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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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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人离家出走,还亲手杀了一名贼子。怎么这会子却又哭鼻子了?真不让人省心!”
“我就知道爹爹最好了!”似乎早就知道会是这结果的吕玲绮顿时破涕为笑,哪里还有半分之前冲上前去挽着一脸无奈之色的吕布的胳膊,暗暗冲秦旭作了个鬼脸。
“哼!”吕布被自家宝贝闺女挽着臂膀。这会连一双虎目都惬意的眯成了缝,见秦旭还在等着回话没走,没好气的说道:“那什么刺客首领之事你布局须要拿捏好,孔文举毕竟是儒门领袖。就算是真有秘事。也须得顾忌天下士子的脸面。这些世家士子,哼,可不会和你讲什么道理!再者,你那府中之事,自己要处理好,别整天让人给你扫尾,忒烦!”
“唔?诺!”秦旭本来见吕布父女和好,正欲告退离去。听了吕布后一句没头没尾的话之后也没有明白是什么意思,直到出得吕布府邸之后。遇到迎面来接自己回府的一身亲卫营什长兵甲的郝昭之后,才明白了吕布的意思。谁说咱这便宜岳父傻大粗来着?这等细事秦旭答应过后因为长安事情紧急,随之便抛之脑后,却不料吕布不知从什么地方得的消息,竟然在担忧吕玲绮安危之事期间,也帮自己给圆了过去。单就这份细心和关照,就使得秦旭都忍不住要马上折回头去,向吕布提亲了。
“二哥!姐姐听闻二哥回程,特地同两位嫂嫂弄了一桌好菜,命昭来主公府邸等候,咱快回家吧!”郝昭对自己的称呼和对住府邸的称谓,倒是令秦旭有了片刻的失神,直到郝昭再番催促之下,刚刚才被吕布的举动弄得有些感动的秦旭竟似恍若抛却了心中压抑许久的旁观感,如释重负般的吐了口胸中浊气,心情顿觉颇为舒畅的笑道:“好,回家!”
自打另一个老丈人蔡邕在臧洪的帮助下婉转同意了秦旭同自家女儿之事后,又值秦旭出征在外,对蔡琰住在秦旭府邸帮秦旭照顾寡嫂这事也做出一副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大度模样,不管不问了。此番听得郝昭一口一个嫂嫂的亲热称呼,心情大好之下,秦旭这还是第一次这么有回“家”的**。
一顿家宴在不明真相,还以为是秦旭出力才给郝昭弄来个轻易不用打仗的亲卫营差事的杜嫣没口子言谢,以及关系明显处的不错的蔡琰和糜贞的着意温柔下,秦旭吃的十分之尽兴。也令秦旭因此看出了蔡琰这持家的本事,正好这调查孔融之事也需要蔡琰帮忙,在吃完饭后,秦旭不见外的示意乍然羞喜的糜贞代自己送杜嫣回房,却将蔡琰留了下来,将此行陈留之事说了一遍,打算听听这位当初敢独身去长安这虎狼之地行救蔡邕之事的腹黑美女。
“这事情八成是出自孔融的手笔!”蔡琰倒是没有像秦旭那般思前想后才得出结论,几乎在秦旭说完之后,当即就给出了十分肯定的答案,令秦旭不得不感叹这位名传千古的大才女,这份精思细量的心思,着实不是来自后世的秦主任可比。打了下秦旭作乱的大手,蔡琰蹙着弯月般的细眉说道:“那王越琰年幼时也曾经见过几面,此人热衷权势,虽然剑术称的上天下第一,但对高官显宦之辈却是趋炎附势的紧。别看此时这王越极像是被孔融拉拢,但你若是真想要针对孔融,却还需要从此人身上下手。”
“还请秦氏琰夫人赐教!”秦旭本来只想让蔡琰帮着劝说一下蔡邕帮忙留意一下孔融身边之人,却不想这腹黑姐姐片刻功夫竟然连对策都有了,当下秦旭没甚正行的在蔡琰娇嗔之下给腹黑姐姐行了个长揖到地的大礼,笑问道。
“常言本性难改,王越既然肯被孔融招揽,定然是被孔融许下了什么好处,你只需要拿出比孔融更好的待遇,最好是朝廷正式官职,就不怕这王越不入彀。毕竟再怎么说,现在孔融已不是那个声名煊赫割据一方的孔北海了,成了青州治中,又是稷下学宫的祭酒,便是再对青州有什么企图,其本身也是青州官员,而青州官员谁不知道你这温候女婿秦某人,孰轻孰重,谁的潜力大,能给他带来的官职高,他王越不是傻子,定然能够做出正确选择的。”蔡琰云淡风轻的哼了一声,淡淡的说道。
“夫人赐教的是!”本来还为蔡琰所言甚合自己心意而自喜不已的秦旭,在听到最后蔡琰颇有些拈酸吃醋味道的那些风凉话,顿时令秦旭生出一股明悟,哪怕是眼前这个当面名动洛阳的大才女,在当真正面对男女之事上,虽然表面上大度,原来也是会吃醋的啊。当下秦旭做了个最正确的动作,也不顾蔡琰象征性的挣扎和又恐被人看到丢脸的羞愤脸色,以及时常神出鬼没在蔡琰腰后的尖刀,上前一把将腹黑姐姐揽坐在怀中,却是做出一副再正经不过的神色,说道:“只是现在你家夫君秦某手上只有那王越的弟子史阿在手,甚至连王越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却该如何?说不得还得要咱那老丈人帮忙才是。”
“听说你老丈人挺多的,谁知道你说的是哪个?”左右见挣不开秦旭经过吕玲绮训练过的手臂,又见秦旭偏偏在这般轻薄之时说正事,蔡琰索性将头偏过一旁,只留给秦旭个香喷喷的后脑勺,娇声不满的说道。
“自然是咱那在稷下学宫中当山长的老丈人了,近水楼台先得月嘛!”也不管用典故是否正确了,此刻秦旭一边说着一边偷偷的动了动环扣在蔡琰细腰上手掌,闻着蔡琰的体香,自家二弟都有些蠢蠢欲动了。
“呀!登徒子!”这年头大户人家小姐在嫁人之前都会有老妈子给看“秘传之宝书”,唯恐平日间轻易不见异性的闺中小姐不识夫妇之道,在洞房花烛时出丑;蔡琰毕竟是上过一回花轿的,突觉臀下有异动,哪里还不知道是两世处级干部秦某人家中兄弟作怪,顿时尖叫一声,粉嫩的俏脸之上顿时涌上丝丝潮红,也顾不得秦旭怎样了,纤腰猛的一扭,在秦旭痛并快乐着的同时,挣脱开了秦旭两手的束缚,登时退开秦旭七八步远,美目含嗔的白了秦旭一眼,喘息都有些重了。
“二哥?嫂嫂,你们怎么了?”仿佛老天都在成全秦旭,给秦旭解围。正当秦旭也有些尴尬自家兄弟这么不争气,弄得同蔡琰两人之间颇为尴尬之时,正要去军营当值的郝昭依礼恰好来向秦旭告辞,却听到蔡琰的惊呼之后停了下来,正在秦旭房门外探头探脑的向里看。
“无事,我正同你琰儿嫂嫂说些闲话。咳咳,你年纪尚幼,便已身为什长,莫要因有所依仗而在军营中恣意轻狂,须事事好生向主事上峰请教,回头我会在宋宪将军那里打招呼的,你去吧!”见郝昭执礼甚恭,也明白这未来的名将是真的把自己当做家中一员,对家主致礼尊敬,秦旭看着蔡琰强忍羞意的模样,好容易才忍住爆笑的**,强作正色的对正在门口行军礼的郝昭说道。
“二哥放心,昭左右不会给您丢脸便是。宋将军那里您不必打招呼,凭空落个人情作甚!”郝昭毕竟年幼,对厅中尴尬之意看不甚透,但也感觉出恐怕自己来的不是时候,人小心大的拒绝了秦旭的好意,一溜烟似的跑开了去。(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二章 文和贺仪重,贼子财货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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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簿,文和先生命人来请。”郝昭知趣走了,却只剩下了因为刚刚之事尴尬不已的秦旭和蔡琰两人。只见蔡琰深低着头,脸上一副似嗔还羞的模样,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没有这方面经验的秦主簿平日灵光的脑袋这时候却是偏偏卡了壳。女孩的心思你别猜啊,就算到了二十一世纪都是至正真理,也由不得秦旭不解。
因为不知道蔡琰这般举动到底是啥意思,秦旭自知刚刚因为自家二弟造反之事得罪狠了蔡琰,此刻也不敢乱想,动了动嘴试了好几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房间陷入一片静谧之中,眼看着蔡琰羞红的脸颊因为秦旭的注视而由粉红变的深红,逐渐有了变青的趋势,好在有吕布拨给秦旭府邸的亲卫营兵士来报,说贾诩得知秦旭归来派人来请,才令秦旭好似绝处逢生般的大大的松了口气,在羞怒中带着几分期待,颇有些哭笑不得难以置信之意的蔡琰的注视下,逃也似的随着对秦旭此举莫名其妙的传令兵士离开了房间。
“文和先生!倒是好雅兴啊!不知此番唤秦某前来,有何见教啊!”秦旭见到贾诩之时,贾诩正在左手持黑子,右手持白子,自己和自己下棋,一副惬意不已的样子,使得心情乱糟糟的秦旭一阵腹诽。老狐狸就是老狐狸啊,这自娱自乐仿佛万事不在其心的本事便是他人所不能及。秦旭这边因为刚刚蔡琰莫名的态度。感到自己好像错过了什么似的,正堵得心头烦乱不堪呢,见贾诩自己玩自己玩的不亦乐乎。不禁对这个像个倔驴似的事事推脱不打不走的毒士没好气的说道。
“秦主簿此番在陈留惑曹操入彀又立大功,府邸中又是美人环侧,不知有多少人求之不得呢,怎么好像并不高兴,所为者何啊?”贾诩似乎对秦旭这冷嘲热讽般的态度视而不见,盯着黑白子绞杀在一起的棋盘满脸微笑的落下一子,头也不抬笑问道。
“文和先生说笑了。秦某这陈留一行差点连命都没了,能高兴的起来么?”秦旭听了贾诩似乎话中有话,搞不明白这老狐狸究竟什么意思。佯作不忿的说道。
“有典韦麹义等虎狼之士在旁,又有大小姐从侧,凭那史阿一介狂徒,带着十几个乌合之众。岂能伤到秦主簿分毫?”贾诩似乎早已知道秦旭之事。对秦旭的牢骚之语并不在意,笑着说道:“依贾某推断,现在秦主簿定然已然安排好了如何顺藤摸瓜找出背后欲不利于青州之人吧?”
“文和先生可有计策教秦某?”秦旭盯了贾诩半晌,倒是是真服气了,手握情报源就是好啊,看这讯息获得之速,怕是自己在陈留刚刚出事,这老狐狸便已经得知消息了。倘若能全心为青州所用,定然会是行事无所不利的青州利器。
“有些人是动不得的。至少在吕将军没有将青州州事全部掌控之前,动之对本州不利!”贾诩看了秦旭一眼,沉吟了一下,若有所指说道:“这些不过小事,相信秦主簿定然能够处理得当,贾某却是没有什么可谓教不教的。不过听闻秦主簿将要大婚,有同时迎娶吕家、蔡家、糜家三位小姐,不知道秦主簿可曾有所准备?”
“准备?文和先生所言何意?尚请明言便是!”听贾诩说的蹊跷,秦旭也是满头雾水,不知道贾诩怎么话题转的这么快,竟然扯到了这件事情上。说来贾诩虽然名为自家家将,但不过是托庇于强势如吕布这般豪强之下,保全身家性命之举,秦旭也从来只当这是拴住贾诩不为其他势力所用的托词,彼此意会于心而已。虽然贾诩之前对青州之事有过几番设计,得到长安消息时也曾列席厅堂,说白了也只是为了付出相应的“保护费”而已,这老狐狸精明的很,很难真心服于某人。
“贾某怎么说也是秦主簿府上家将,这家主大婚,某这做臣下的自然也与有荣焉!”贾诩笑意浅浅,所言言不由衷之意,聋子都能听的出来,不过看贾诩似乎还有后语,秦旭也就忍着贾诩这敷衍之语,听了下去:“不过秦主簿年幼职小,虽蒙吕将军看重,但想来仅仅凭着六百石的俸禄,这三家大小姐怕是也需要岳家添补一二吧?贾某也是深感其忧啊!”
“呃……”秦旭没料到贾诩竟然扯到了这上面,虽然不明贾诩何意,也不禁有些尴尬起来。是啊,相对于后世作为抬高房价的老丈母娘们,吕布夫妇在这些事情上对自己的确算是够可以的了。不但送了一套“豪宅”,还从不拖欠自己工钱,甚至还能容许自家从糜家同青州事中拿一份,这要是放在秦旭的上辈子,绝对是做梦都想不到的好事,不过就是名声不太好听罢了。但话又说回来,徐州豪商糜家现在的家主不也即将是秦某人的大舅子么,倘若不能寻些变数方法,估计这吃软饭的名头,秦旭短时间内是别想丢掉了。
“贾某好歹算是秦主簿府上家将……”秦旭正自尴尬,没想到又听到贾诩这般开头,也不知道这老狐狸又要说出什么令自己尴尬的话来,连忙打断道:“文和先生倘若有话,还请直说吧,莫要再谑言相戏了。”
“贾某是想说,贾某既然这秦府家将的身份为世人所知……”贾诩似乎没有将秦旭刚刚的求饶听在耳中,又重复了这句令秦旭都有些“不适”的话,笑道:“无论如何也不能见家主为这些孔方之物为难不是。为了秦主簿您婚后不会因为囊中羞涩需借几位夫人娘家资助而困窘,贾某欲要送一份大礼给秦主簿。唔,就当是某为庆有了几位主母而送的大婚贺仪吧!”
“大礼?这又怎么好意思……”秦旭听完贾诩揶揄所言,老脸不禁为之一红。搓着手有些尴尬的笑道。且不说贾诩所谓大礼究竟是什么,不过既然贾诩能这么郑重的说出来,必然不会是无的放矢。说来也惭愧的紧,自贾诩因为当年所赌三事秦旭完成其二而留在青州以来,貌似这身为“家主”的秦旭还从来没有给过是不是就不忘自嘲一下自己家将身份的贾诩一文五铢钱的俸禄呢。
“秦主簿无须如此,不知道可还记得两月前徐州阚宣作乱么?”贾诩这回倒是没有再绕弯子,凑近秦旭说道。
“阚宣之事?据说这阚宣同那徐州黄巾首领余方被主公击破后。不是皆没于乱军之中了么?莫非这人还活着?”秦旭已经有些习惯如同贾诩这般绝顶谋士说话的跳脱路数了,见贾诩无端突然从所谓要送自己贺仪之事突然跳到了徐州旧事上,也没有太过惊讶。回答说道。
“那阚宣说来虽然行事有些疯癫,但其能以数千人之兵力让徐州为之乱起,数日间连破彭城东海二郡,又联合徐州黄巾占据小沛之地。几番险些袭破下邳城。说来大小也算是个人物。”贾诩淡淡的说道:“不过秦主簿所言其没于乱军之中,却是不然。”
“唔?难不成这阚宣当日逃脱之后,竟然还在活动不成?”秦旭没有对手握暗影这支情报源的贾诩所言持怀疑态度,想起贾诩前言,颇有些难以理解的反问道:“莫非文和先生所言之大礼,便是此人不成?”
“秦主簿所言已中十之七八!”贾诩对秦旭所闻恍若未闻,左手随性落下一子,成大飞之势。一举将右手白子的大龙斩杀,饶有兴致的慢慢轻捻着一颗颗“战利品”放进罐中。随手将棋盘抚乱,说道:“这阚宣同余方的联军当日在下邳城外之所以能被吕将军一举击溃,其实也同那叛党同徐州黄巾的内讧有关。”
“内讧?”听贾诩说出当日密事,似乎有越扯越远之意,秦旭也有些搞不清楚这毒士老贾究竟要说什么,但出于对贾诩言出必然有物的信任,还是耐住性子问道。
“不错!”贾诩对秦旭所表现出来的耐心似乎颇为满意,笑着说道:“阚宣叛军同徐州黄巾所图本不相同,若是手中没有能令贼首余方垂涎之物,焉能凭借数千乌合之众,便位居于数万黄巾贼寇之上?难不成这阚宣当真是真命天子么?”
“唔……文和先生所指大礼,难不成就是那令徐州黄巾贼首余方所垂涎之物么?”秦旭好像有点明白了贾诩所言大礼是何物事了。
“当日阚宣趁徐州彭城、东海二郡防守松懈,发奇兵破此二郡治所,劫掠粮草钱币无数,又联合徐州黄巾攻破下邳粮仓小沛,全州震惊,才有那陶谦求援吕将军之事。可问题是吕将军虽然一击得成,又留两万青州兵驻守下邳整训黄巾降兵,可曾有丝毫有关这阚宣贼子所劫军资的消息么?”贾诩低声笑道:“要知道,这彭城、东海二地皆是徐州富庶之地中产粮之地,又是陶谦为结连外援所备而储军资之所,其所蓄财货之多,几乎是徐州年获粮草军资的一倍,便是养活十数万大军也绰绰有余,仅凭千余逃脱被俘的贼子,如何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将这许多军资凭空变的消失呢?”
“文和先生莫非有这批军资的消息?倘若属实,青州大灾得过,先生便是活万民之首功啊!旭便是背上个吃软饭的名头,也值了!”真是个好消息啊,真是个大大的贺仪啊!本来眼看大旱将至,青州存粮虽然足够,但因为长安之事,说不得为了安老曹之心,也要匀出一部分来救济兖州,这样一来,青州所储的八十余万石军粮要支撑到明年收成,便有些捉肘见襟了。秦旭正打算极力催促糜家不论用何种手段,哪怕是将制海盐策作为诚意,分润出一些给其他有实力弄到粮食的世家商贾,也要为青州换取足够的粮食渡荒。毕竟钱粮好弄,若是因为大灾使得好容易有平稳趋向的青州再乱起来为他人所称,那秦旭可就连哭的地方都没有了。现在突然听到贾诩所言被阚宣那疯子竟然藏匿了那般许多的粮草军资,大喜之下,秦旭又岂能不动心,当下也顾不得什么仪态风范了,抓住贾诩的手臂,连连催问道。(未完待续。。)
第二百零三章 秦旭秉公心,臧洪言弊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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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主簿难不成对这许多财货不动心么?”见秦旭竟然在听到这般不闻他人之耳的好事之后,第一个念头竟然是青州大灾得救,便是如贾诩这般把身家性命看的极重,对他人生死漠然无视的毒士也不禁有些动容,收起揶揄秦旭的念头,颇为郑重的问道。
“文和先生何处此言?皮之不存毛将焉附?这点秦某还是懂得的!”秦旭一副为国为民的模样,十分装那啥的说道。开玩笑,这很难理解么?倘若青州之主不是自己的老丈人吕布,就凭着秦旭上辈子在商场中习惯了的雁过拔毛的性子,便是贾诩不说,被秦旭得知了这个消息,也得想方设法的弄些油水,毕竟在刚来汉末之时,秦旭最大的理想便是借着对历史的先知先觉,托庇于一个强横的势力安心当个富家翁。若不是后来机缘巧合之下被吕布托付了宝贝闺女吕玲绮,又发生了那么多事情,不得不为了改变吕布的命运和保住自己的小命而奔波,说不定现在秦旭正在注定崛起的老曹麾下优哉游哉的当个小官舒舒服服的过小日子呢。钱财的确是好动西不假,但来的容易也得有命花啊,青州可是好不容易才有现在局面,倘若再乱,收拾起来能不能如之前那般顺利,可不太好说,若是因此再让本就外强中干力图求稳发展的吕布军摊上这么个事,那之前的努力可就都白费了。更何况吕老板说实话不管从哪方面都对咱实在不错。又只有吕玲绮一个女儿,那个……这坑谁也不能坑自己不是。
“没想到被世人戏称为‘人贩子’的秦主簿,竟然也有如此顾念苍生之心啊!”贾诩也不知道是不是真心。露出一副感叹模样,说道:“既然如此,贾某既然身为秦府家将,说不得也得为秦主簿这番爱民之心出一把子力气才是。请秦主簿附耳过来!”
“老狐狸!老狐狸!都tm是老狐狸!”直到秦旭懵懵的走出贾诩居所,也没有搞清楚刚刚贾诩口口声声自称秦府家将之前那句感叹之语究竟是发自真心,还是因为看破了秦旭的小心思而做暗含讽刺之语,加上贾诩对史阿之事的隐晦建言。几乎可以确定自己前番在陈留遇刺之事情果然没有料错,还真就和那献北海博了个大义名声的孔融脱不了干系,不过知道归知道。却估计到孔家在青州乃至大汉的名声,还轻易动不得他,使得秦旭憋闷不已。不过好在有贾诩所送的这么一大份“大婚贺仪”,秦旭的心情才不至于糟糕到极点。愤愤的朝地上吐了口吐沫。恨恨的骂了几声解气,也就暂时作罢。
“秦主簿,可真让臧某好找,先去你府上,蔡小姐说你到贾先生这里来了,害的臧某又折回了一圈。”正当秦旭边走边整理思路,打算将此事同吕布好好商议一番,看在怎么不惊动陶谦的情况下。抢在那豫州本是徐州黄巾的余方之前,将被疯子阚宣藏在徐州境内某处的大批财货运回青州来。却不想一个不留神。差点同一样也是低头疾走迎面而来的青州司马臧洪撞个满怀。看老臧满头大汗的模样,秦旭也有几分同情,摊上吕布这么个舍得放权的主公,老臧可真是痛并快乐着啊,也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让年过四十的臧洪从就在贾诩居所旁边的临淄府衙跑了七八条街到自己府上,这会子又折了回来。
“臧司马,喘口气,你若是有事相召,随便叫个人去唤某便是了,何苦这般亲力亲为?”毕竟同臧霸关系不错,因为帮忙在蔡邕面前说了好话,才促成了自己同蔡琰之事,一直被秦旭视作长辈看待,秦旭替臧洪拍了拍长袖后面沾染上的尘土,颇为不好意思的说道。
“现下临淄上下皆为全州抗旱之事奔劳,琐事本就颇多,臧某不过是跑了这几步路而已,何言亲力亲为?”臧洪起初对秦旭这般亲密的举动还有些颇为不适应,但见秦旭不似做作之态,言语上也亲密了许多,说道:“洪不过中人,不如仲明这般对事举重若轻,好似不管多大事情到了仲明这里,都能轻而易举解决似的,倒是令洪羡慕不已啊。我家霸儿若是有仲明一半的本事,洪便是死也瞑目了。”
“咳咳,臧司马客气了,不知臧司马这么着急寻秦某何事?”若论起这攀交情叙年谊的本事,八个秦旭估计也不会比的上这个当年仅凭着一郡功曹之身,便能整出个诸侯会盟的臧洪来,眼见臧洪说话越来越客气,熟知这位一向专心政事的青州司马,这么着急找自己,绝对不会是只为了奉承自己几句而已。
“那个……”见秦旭根本没有因为自己这老牌英雄的称赞而沾沾自喜,臧洪的老脸之上也是闪过一丝尴尬之色,讪笑了几声,说道:“这里不是说话之所,还请秦主簿移步府衙细谈如何?”
“臧司马,究竟何事?这会儿可以说了吧?”左右贾诩所言之事不是一两天便可以搞定,反正吕布那里好说话的紧,也不在这一会,见臧洪这般作态,定然是有甚为难之事让自己帮忙,虽然不知详情,但看在臧洪毕竟算是自己和蔡琰之间“大媒”和臧霸的份上,秦旭跟着臧洪来到了府衙中臧洪的办公地点,两盏茶汤都喝过了,弄的满嘴姜蒜味道,也不见臧洪明说,秦旭纵是再有耐心也不想多呆了,眼见臧洪处理完不停来报的公务期间已然连第三盏茶汤都煮好了还不明言,秦旭不由额头见汗,自己虽闲但却不喜欢一直喝这鬼东西啊,便直接开口问道。
“是臧某的不是。仲明莫急,且请……”臧洪自打将秦旭引了进来之后,一直都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陷入忙于签化来请批复的公文之余,也只是不停的奉上打熬的茶汤,待见秦旭第三遍发问了,也只好讪讪的将手中茶盏放下,又支吾了片刻,终于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长叹一口气说道:“咳!还请仲明恕臧某迟疑之罪啊。其实也实在是臧某难以说出口来。臧某也知道仲明虽然职仅为主簿,但青州能有如今局面,仲明居功甚伟。但这州事……唉!臧某便直说了吧,青州六郡三地,之前虽然贫瘠,无官教化。多山少田。倒彼地之民也能靠着山多丰茂,多少寻些吃食。但前番主公同仲明收降了百万黄巾又得北海政务官员补充各郡县之后,虽然从临淄军粮储备中拨发了许多粮食供给,使得州事平稳了许多,但因这番大旱消息传遍诸地,使得民心晃动,洪眼见大灾日近,便按稷下学宫学子所计。事急从权,请示主公后。准备早示各郡县储粮于民之前,以期在灾发之前安抚民心,谁知……唉!”
“这法子不错,民间俗语,手里有粮心中不慌,只要让州郡之民直观的知道了官府有足够的储粮备荒,便乱不起来。能想的出来这种应对方式的,定然是对民众心思知之甚详之人,左右不过是给乡民看看而已,不患寡而患不均,示而不发,比之分配与民好的多,这计策不错啊,怎么臧司马还要面露不渝呢?”秦旭听了臧洪所言这种类似画饼充饥之法,却是极其适合现在青州态势的计策,不明为何臧洪还是这般忧愁模样,问道。
“秦主簿有所不知!此策虽佳,但往往事与愿违啊!其他州郡尚好,但谁知平原、北海二郡国却是出了岔子。”臧洪颇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秦旭一眼,说道:“臧某政令发出后数日,便得平原、北海二郡国有司来报,拨发给两国的近十万石粮草,据查已然被两处粮官偷偷卖了个干净,两国府库之中,竟是连一粒米粟也无了!臧某命人查查之下,谁知道这两人竟然不知所踪,像是凭空消失一般。”
“什么?竟然有此事?”听完臧洪颇为尴尬的诉说之后,秦旭也是大吃一惊,十万石粮食,两郡国近五十万民众的救灾贮备口粮,竟然不翼而飞?而且犯事官员无从可查,怎么听起来这情况除了少了一把大火之外,和上辈子所闻也是有关粮食之事这么熟悉呢。不过秦旭也知道这种事情自己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还是不要妄下结论,毕竟平原原本是刘备治所,官员也多心向一向善于收买人心的大耳刘,而北海也是本就让秦旭注意上了的孔融的根据地,倘若处理太急反而不好,极易不稳生变,由是说道:“眼看旱灾将至,州境内河流浅井已然有断流之象,就算发生了这种事情,也要禀明主公再拨一批粮食,先稳住民心再细查探才是啊。”
“秦主簿能这样想是最好不过了!”听完秦旭所说,臧洪却是好像松了口气似的,对满是疑惑的秦旭说道:“臧某也曾这样想,打算请主公念在平原北海二郡国子民亦是我青州民众的份上,先行再拨发一部分粮食过去,再细细查探这批粮食的去向。可,可主公的性子仲明你是知道的,再者臧某也知道,因为这番大灾之事,临淄存粮已然去半,主公也是有难处啊!可是……唉!”
“臧司马不会是想让秦某去说服主公答应此事吧?”秦旭苦笑着看着臧洪讪笑不已的面庞,早该想到这位一向严谨持重,为青州官员所敬重的臧司马,绝不会无端向自己,一个年纪比他儿子还小之人妄献殷勤,果然所求之事不小啊。
“这个……臧某也知道此事绝不容易,也只是想让秦主簿帮忙说项一下而已,毕竟那平原、北海二郡国复归青州治下不易,两地子民何辜啊……”臧洪见秦旭不置可否,只是瞪着眼看着自己,也知道眼前这个年轻人虽然是吕布女婿,但能得到青州军上下拥戴,虽有吕布关照,多半却是凭借着自己的能力得来,而吕布这性子,真急眼了,简直执拗的十头牛也拉不回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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