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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2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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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六三章 暗生痕隙,三州谁属(二五)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想必就是曹操现在的心情。整整一千精锐啊,可是从此番带来的本部兵士同并州军里精挑细选出来的精壮。放在战事当中,怎么也是能以一当十的壮士。被关羽带头一阵冲杀,除了护卫曹纯退走的十余名兵士人人带伤之外,全折在了壶关门前。
壶关两侧是尖字形状,若是攻破了壶关自然是可居高临下一马平川。可相反,倘若被壶关内关羽兵士反击,其实也是占据了足够的有利地形。再加上这一千先锋精锐在潮湿低凹的峡谷风口吹了大半夜,就算是铁打的人也被熬得差不多了,对上早就有所准备,以逸待劳的关羽守兵,攻防易主之下,以有心算无心,哪里会有不败的道理。
不过出人意料的是,尽管此番损兵折将,但本是作为“向导”的审仪,却是神奇的活了下来。被曹纯提溜着后脖颈,红着眼睛丢在了曹操面前。
“这就是你说的万无一失?!”曹操也是急了。并州虽早已收归囊中,但袁氏势力未去,终究还是用起来难以得心应手,此番兵士多是从中原本部本就捉襟见肘的防守兵力中抽调出来的,加上并州新编练的骑兵,也才刚刚三万人而已,这还没咋地就先折损了一千人,损失什么的倒还在其次,出师不利对于新兵占据了三成的曹军来说,士气上的打击才是致命的。刚刚曹操不是没想过要掩军冲杀过去支援曹纯的先锋兵士,只是关羽却也是深通兵法之人。对来犯的先锋兵士并不恋战,甚至连曹纯这主将逃走也不追赶,收足了好处便又退回关内。逼得这才多大会儿的功夫,曹操的嘴角已经急出泡来。再见了审仪这“元凶”,曹操生撕了这小人的心思都有了。
“曹公饶命!曹公饶命!”上有所命,下必从焉。作为曹操宗族,又是铁杆支持者的曹纯,眼见着曹操眼神、语气皆是不善,再加上自己才是正儿八经的冤大头。带审仪回来,也不过是为了说清楚事实而已,眼下见曹操如此。顿时意会,再不有所顾忌,抽出腰间佩刀,便要砍了审仪。审仪哪里不知道自己这回闯下的祸有多大。虽然已是因为被曹纯提了一路而浑身酸软。又被曹操的杀意所慑,但求生的**此时还是占据了上风。没看到曹纯挥砍来的刀锋,磕头如捣蒜一般,嘴里大声嘶叫:“曹公,小人还有一计,可夺壶关!曹公!再给小人一个机会吧!”
“唔?!”曹操本来已经是背转过了身去,任由曹纯在审仪身上泄愤以安军心,乍然听到审仪之言。却并不为所动,只是身子稍稍侧了侧。嘴角露出一丝冷笑。
“小人知道一条小路,可以绕过壶关!”就在曹纯的刀锋堪堪已经挨着审仪的脖颈,森寒的刀气让审仪忍不住瘫倒在地上之前,审仪几乎是用尽了浑身所有的力气,大声喊将了出来。
“等等!”若说曹纯的刀是阎王的催命符的话,曹操这简单的两个字,就该是起死回生的仙丹了。尽管曹纯此刻只恨不得将软成一滩泥一般的审仪剁成肉酱,但事情的轻重缓急,曹纯还是分得清楚的,当即就要收刀,却不料刀势已然用老,不得已之下,只能强行改变了刀势,一刀重重的砍在了趴在地上的审仪大好头颅旁边,森寒中还带着血腥味的刀锋,就紧贴在审仪的耳朵旁边,直接让审仪嗷的一声便昏了过去。
“废物!泼醒他!”曹纯眼眸中厌恶之色,见曹操等着回话,便回头吩咐身边的兵士拿随身携带的水袋,一股脑的向着审仪头上砸过去。
“唔……呃……”得亏审仪虽然同审配沾亲,但好歹也是任壶关守将多年,较之一般士族儒生耐c了些,被冲醒之后,还能半迷糊半清醒的自己站起来,只是形象邋遢了些。
“你说另有他法绕过壶关?怎么之前不说?”审仪眼神本来还尚在迷蒙之中,冷不防听到曹操这冷冰冰的话语,以及一旁曹纯手握着佩刀一脸杀机的模样,登时只觉一股子凉气自尾闾处直冲向天灵盖,登时清醒了,哐当一声跪倒在地,只是不停的以头抢地,急急说道:“是是!小人其实也是在偶然间听壶关以东村落中,靠这大山为生的猎户说起过,的确是有这么一条山路,可以绕过壶关直通并州。只是那本是冀州猎户打了毛皮,同并州边军易货所用的羊肠小路,等闲数十人还好,曹公这数万天兵能不能借道那处,小人也是不太敢保证,因而上次才没有说出来。小人是真心为曹公和弟兄们着想啊,还望曹公明察!”
“哼!你只需说明那处地点,其他的你不必啰嗦!”见审仪的确是被吓的不轻,曹操示意曹纯将佩刀收了起来,之前脸上的冷意也消散不少,拽着审仪的肩衣将审仪提了起来,嘴角微勾,说道:“放心,曹某人一贯赏功罚过,毫不偏私!只要你这次消息属实,此次壶关失利之事某非但可以不计较,而且之前对你的许诺也依旧见效!你可要慢慢地、仔细地想好了!某可不希望今日之事再重新来一遍,知道了么!”
“诺!诺!”曹操的话让惶惶不安的审仪仿佛抓住了救命稻草,急忙再次翻身跪倒,讨好般膝行了两步,道:“曹公放心,绝对错不了了!这条小路的存在,本就是小人偶然间才得知,便是在此间生活多年的村人也未必有人知晓,必然不会再被关贼利用了去。小人……小人敢以项上人头担保!绝对出不了任何差错!”
“哈!某要你的人头做什么?你的人头还是留在肩膀上享受荣华富贵吧!”曹操的脸色愈发糅合,微弯的嘴角弧度也越来越大,语声也愈来愈温柔,拍着跪在地上的审仪的肩膀,柔声说道:“这次,还让子和与你同去!只是他脾气不好,言语中或许会有冒犯你的地方,你可要多担待一些啊。”
“小的明白!明白!一定会尽心尽力为曹将军效死!”审仪满含惧意的看了眼正怒目而视望向他的曹纯,怎能不明白曹操这番绵里藏针的话中的含义?若是这回成功了,那什么都好说。曹纯最多也不过是会在路上寻机会责打辱骂自己一番,却是万万不会伤了自己的性命。毕竟曹操的目标是冀州,或者说是整个河北,在这种大前提的条件下,是绝不会因为个人的喜恶,让自己的这“第一个”主动投诚之人立下大功之后便丢了性命的!但是,曹操话中另外一重意思也表达的很是清楚。倘若这回提供的“情报”再有失误的话,对不住,他审仪的身份就肯定不会是“投诚者”了,或许会被安上一个冀州细作,故意诱导曹军损兵折将的罪名也说不定,届时别说是活命了,看曹纯咬牙切齿的样子,再加上害的他刚刚几乎是在鬼门关走了一遭的前事,或许到时候他审仪连死都会成了一种奢望!
“主公,这审仪小人也!观其言多有不实之处,怎么可以……”本来曹操是打算诈开壶关关门之后,率领大军直接杀奔冀州,因此只在并州留下了三千辅兵作为守城之用,命夏侯惇带着一万新训之骑兵也自跟随而来,打算一次以定冀州,却不料出了这等事。因此夏侯惇对曹操如此给审仪机会感觉有些不太理解,夏侯惇同曹操交情最厚,见曹操如此,也没有任何顾忌便直接问道。
“元让难不成还有更好的办法?”对于夏侯惇这幼年好友,曹操脸上刚刚面对审仪时让人难测的表情也消失不少,露出了几分苦笑来,说道:“这人獐头鼠目,言多不实,某岂能不知,可若是面临选择是拿三万弟兄们的性命去填壶关,还是赌一把信这小人说的其实确有其事,拿最小的代价来换取最大的收益,换做是你,该当如何选择?”
“无有他法!只是某还是觉得主公此番太过弄险了些!”夏侯惇思衬了片刻,闷声闷气的说道。曹操的话让夏侯惇根本就无从反驳。夏侯惇久在并州,当然明白壶关的重要性。壶关虽然只是连接并州同冀州的关隘,但实际上却是关乎着曹操能不能依并州之利夺取河北的关键点。以曹操之能,焉能看不出来此刻其实河北最容易攻略的,其实要算是祸起萧墙,后方被公孙康威胁的公孙瓒所占据的幽州!幽州同并州只有一道无法驻兵的狭长峡谷为屏障,之前有幽州骑兵驻地就在峡谷另一侧,轻易攻取不得,如今却是因为公孙瓒后方被袭之事,兵力被抽调走了大半,以夏侯惇这一万骑兵之利,赢面至少会在五成甚至以上!只是关键还是在于壶关!壶关现在被刘备部关羽所据,倘若被其得知因为攻略幽州之事而使得并州空虚的话,天知道一向善于把握机会的刘备,会不会拿幽州说事儿,竖起大义来趁机同直到现在还不怎么买曹操账的并州官员联络上,这个大险,着实冒不得啊!夏侯惇狠狠的喘息了几口,这咽喉握于他人之手的感觉,实在是不咋地啊!也难怪就算是弄险,一贯谨慎的曹操也要赌上一把。(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四章 暗生痕隙,三州谁属(二六)
所谓能成大事者,多少都有几分赌性。赌天命,当然也赌运气。别人不好说,但至少如今名满天下的秦旭,以及同吕布分割中原的曹操身上,这种没来由的偏执,却是尽皆具备。
审仪之前的情报,已经造成了整整一千精锐十不余一。放在从前,这种人早就被曹操大卸八块,或是丢给军士们泄愤了,哪里还会再容审仪说话。但如今的局势,却是让曹操也不得不放手赌上一把,希冀能破开已陷入的僵局。
相比曹操这边被关羽好一顿收拾,同样竖着大义的旗帜来搅合河北局面的吕布军,运气却是好上了许多。吕布军才刚至平原的第二天,早就得了甄坤和甄姜传讯的甄家家主甄蹇便不顾自身已近花甲之年,亲自来到了军营之中。
如今甄家同吕布军合作已是趋于正常,吕布军多赖甄家提供河北消息,希望能在河北归属定下来之前,借甄家之力施加影响,而甄家也是因为短短数年间吕布治下地盘扩张何止十倍因之极为看好吕布军的发展,期冀能附骥尾,两家所求基本相同,可谓一拍即合,有了这份共识,当初在临淄时的剑拔弩张,已是被当做茶酒间的消遣话来一笑置之了。
甄蹇此番来主要目的不可能是为了叙旧,相比曹操陷在并州不得寸进的待遇,吕布军此番算是交上了大运。甄蹇为甄家着想,此番是打算借这河北之地。来向吕布彻底展示一下本家的势力,双方寒暄完毕之后,甄蹇也没有多做扭捏。便向吕布献上了一份大礼,让见惯了大世面的吕布和秦旭,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气。
“这……这是河北地形图?”秦旭一副难以置信的口气试探问道。摆在秦旭眼前的是一卷大大的硝制好的牛皮,卷成直径足有三尺的长长一筒,立在地上足有人高,全打开竟是铺满了整间屋子。这其实倒也没甚么值得惊讶的,至多也就是多杀几头牛而已。相对于甄家这样的大家族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可在见到这牛皮上的内容时候,秦旭也是被惊到了。之前暗影不是没有派人来调查过河北的地形。也有过相对详细的地形图,可若是连幽州、冀州、并州三州现下所据势力的军事布置都标注了出来,便是之前暗影在河北也没有这么大的能量。
“不错!”甄蹇老头似乎还有些记恨当初秦旭的不给面子。虽然对吕布毕恭毕敬,但对于秦旭这个官高位重的年轻人。好感依旧欠奉。听秦旭惊问出口。甄蹇满是褶子的老脸之上,顿时涌出了几分得色,眯着眼笑道:“秦将军倒是好眼力!不错!这便是幽州公孙瓒、并州袁谭、冀州袁熙,以及刘备驻军、黑山贼残部盘踞之地的地形图!”
“老先生何以得来此物?而且竟然标注的如此详细?这关卡守军的大约数量、轮值时间都能探听得到,着实让秦某叹为观止!”倒不是秦旭不相信甄家在河北的势力能不能办到此事。只是也太过耸人听闻了些。你说一些延续下来的关卡隘口的所在也就罢了,竟然能被人探知其中虚实?难不成就不兴人家调动一下兵力部署么?就比如现下曹操来至并州,鬼都能猜到至少连接并州冀州之间的天险壶关,交通幽州、并州之间的峡谷两端几方布兵。不能说一日一变,至少也已经同之前大不相同了。更何况是竟然连战时口令都能探听到,这也有点太扯了吧?可观甄蹇的模样,却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模样,事关重大,也就由不得秦旭不提出疑问来。
“哈!秦将军果然仔细!难怪如此受吕将军信重!”甄蹇一对雪白的眉毛听得秦旭质疑之意颇浓的询问之后,当即就要挑动起来,还是一直随在甄蹇身旁的如今甄家下任家主甄坤拱手干笑了两声,止住了甄蹇老头的话头,奉承了秦旭两句缓和了一下气氛,才挥手示意刚刚抬着牛皮进来,此刻正垂首候命的两名大汉出去,语声带着一丝神秘之色,缓缓说道:“秦将军是军事大家,有此疑问也属正常。只是河北的情况,却是同别处不同。咳,不知秦将军可知我甄家在河北三州之地的商号、产业有几多么?”
“秦某只知道甄家乃是河北巨贾,几乎控制了河北所有的马场和铁矿,且在其他行业也有涉足,具体贵家实力若何,如今咱们是一家人,主公对贵家信重有加,秦某却是不敢窥其全貌了!”虽然不知道甄坤怎么突然将话题转到了甄家的实力上,但秦旭还是依实言相告,说道。
“多谢主公大恩,多谢秦将军体谅!其实也不怕秦将军笑话!若是换做十几年前,甄家在家父的治理下,或许正如秦将军所言,以本家实力,便是买上个三公做做,其实也是等闲之事!只不过如今这世道,却是纵有寒家真有纬地之能,却也无像主公,像秦将军这样的经天之手,真论起资财来,便是连糜家如今也是强过寒家不少,所谓河北巨贾之说,也已是笑谈而已了。”甄蹇的年纪实为优势,可以对吕布尊称为吕将军,可甄坤却是不能再这么不识抬举的乱称呼,夸赞了吕布和秦旭一句之后,几乎是苦笑着说道:“别的不说,这河北三州近十余年来,加上之前肆虐的黑山贼寇,已是换了不下十个主子,各有各的狠处,就如如今的并州,马政皆是被袁谭假借曹操之名全占了去,似我等商贾之民,又要去何处说理?之前的产业十停已是去了八停,没奈何也就只有强忍坐看被敲骨吸髓的下场了。”
“唔?竟然还有这事儿?原来贵家也是极难啊!难怪当初要兵分两路南下寻找机缘了!”吕布不置可否,也就只有秦旭顺着甄坤的话问下去。倒要看看这刚才献上河北地形图之事还没有释疑清楚的甄家几人,突然间又开始哭穷,思维跳跃如此巨大。究竟是怎么个意思。
“呵!不劳秦将军详询,都是些陈年旧事了!”或许是看出来秦旭话里的言不由衷,以及眼眸中的探询之色,甄坤颇有几分不自然的瞟了似乎是在闭目养神的甄蹇一眼,讪讪一笑,话锋一转,继续说道:“虽然现在甄家的实力已大不如前。但毕竟在河北也是数代的经营,各行各业亲朋故旧也是还有一些的。自寒家属意投效主公之后,深知主公之志量恢弘。自然是心有期盼。自回到河北之后,便着意大散家财,同之前的一些关系取得了联络,通过各种渠道。搜集情报。又集寒家宗族家老之能,前后耗时一年余,才终于赶在了主公亲临河北前几日,完成了这幅河北地形图的绘制。今日献给主公,便是要尽寒家举家之利,也要为主公大业略尽绵薄。”
“甄家辛苦了!某必不相负!”吕布惯是个直性子,就算是这几年的养尊处优,也消磨不去之本性。听甄坤说的情况之困难。自身之遭遇,投效吕布之后的忠心。吕布也不由的被甄坤之言所动,点了点头说道。
“至于秦将军所问,要知道各处军所的实际情况波动,其实不难。”有了吕布那句话打底,甄坤的面色稳定了不少,就像是吃了颗定心丸一般,这才将话题转到正题上。
“唔?秦某正要请教!”自甄坤开口就一直保持沉默的秦旭等甄坤说完,才点头说道。现在秦旭却是明白了甄坤之前为什么突然间就接过甄蹇的话头,半道诉起苦来,八成就是为了吕布这句话吧!看不出这甄坤当初被其长兄甄乾压制了十余年,甫一确定下任家主的身份,所露的锋芒竟也如此犀利。不过秦旭倒是没有在从中使绊子的心思,没有从中作梗。毕竟不管怎么说秦某人前世也是在商场中奋战厮杀的一员,倒也能理解甄家此番动作的真实用意,最大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自保,断人财路如同杀人父母,只要甄家不使绊子,本就撺掇着吕布势力中商农并重的秦旭也懒得去搅合正常的商业行为。只是没想到的是,这不过是一时心动之举,倒是收获了几眼甄蹇老头略带疑惑,甄坤眼眸中带有感激的目光。
“寒家虽然不如十余年前那般煊赫,但一些人手还是养得起的。既然打通了之前的一些老关系,寒家自然就会派遣人手每三日通过各种渠道向在下汇总各处情报,再有在下根据搜集来的情报,汇总到这张地图上!所以,寒家可以用举族性命担保,这地形图上的消息,虽然不敢说是最新的最真的,其中谬误却绝对不会超过两天。当然,若是主公和秦将军有意巡查何处,寒家自然也会随时调整人手,必然不会耽搁军中大事!”冲秦旭一礼,甄坤脸上略有傲然的说道。
“唔!主公,看来甄家这次为了主公的大业,着实是颇费了一番心思啊!”秦旭笑眯眯的转身对吕布说道。既然人家投之以木瓜,咱怎么也得报之以琼琚才行啊。甄坤的那点心思,不过就是在见到了吕布出兵之后,终于认可了吕布军的实力,因而出于“安全感”的考虑,想通过这种方式将甄家彻彻底底的绑上吕布军的战车而已。正对了秦某人的胃口,这等好事,岂有推却之理?
“多谢秦将军美言,寒家定然如秦将军所言那般,为主公大业效之以死!”甄蹇老头这会子也似乎转了性子,破天荒的没有再对秦旭横眉立眼,起身拜谢了吕布,却是神情颇有些复杂的看了秦旭一眼,神色诡异的冲甄坤点了点头,两人的目光双双又落在了秦旭的身上。
“嗯?”秦旭被这两父子神神秘秘的模样搞得突然有些不太自在的感觉,心中登时一凛,不应该吧?莫非这父子俩才刚刚投效,就要搞事儿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六五章 暗生痕隙,三州谁属(二七)
甄蹇态度的转变,特别是看向自己目光中透着的诡异,着实让秦旭心中生出了几分警惕来。商人重利,秦旭直觉的便感到这甄家父子八成是想要搞事儿!费了那么大的功夫献上的河北地形图,所求者仅仅是诉苦一番后得吕布的几句承诺?这事儿傻子也不相信啊!可甄家却偏偏的的确确没有再提出过分的要求,让秦旭愈发觉得此中事有蹊跷。
其实说来秦旭同甄家也算是沾些亲的。甄宓那丫头是否真心诚意不说,毕竟是拜了秦旭作义父的么!这么说来,年逾花甲的甄蹇老头同刚刚弱冠的秦旭,在这论起的话还能称兄道弟一番。可秦旭怎么看怎么也没法子将这花白胡子一大把的老头同兄弟二字联系起来。甄蹇这老狐狸,一个眼神都说不得能被人琢磨出几种意思来,秦旭还真不想和这种老而不死是为贼的家伙动心眼儿。
“吕将军,老夫其实还有一事相求!”甄家此番在河北争锋的关键时刻献上了河北地形图,足可算是雪中送炭,又颇为“磊落”的亮明了实力,不使吕布生嫉,态度上已是做足了功夫。吕布本就是个十分感性之人,人敬我一尺我还人一丈的性子,这会子得了这么多好处,也就不好再同甄家两父子板着脸一副冷漠的模样,也温言抚慰了几句。可吕布这才刚刚转变了些脸色,就见甄蹇在甄坤的搀扶下,颤巍巍的跪倒在地上。开口说道。
“老家主年事已高,无须如此多礼。此番若是河北事能够平定,甄家所献上的河北地形图当归首功,若是有吕布可帮忙的地方,但说无妨!”毕竟是拿人手短,虽然也愕然于这甄家父子蹬鼻子上脸顺杆爬的功夫也忒有些炉火纯青,但姿态已经是做出来的吕布,却是不好对甫立大功的甄家父子再次变脸,也只能略略一愣,淡笑斟酌着对甄蹇说道。
“其实也非是令吕将军为难之事!”甄蹇人老成精。哪里会不明白吕布话语中处处提防的意思。在甄坤的搀扶下站起身来,似有意似无意的瞄了秦旭一眼,说道:“只是有一些家事,需要秦将军……唔。协助解决一下。还望吕将军答允!”
“要仲明相助?”吕布本来已经是做好了甄家父子两人或是狮子大开口为甄家谋求在吕布军中利益。或是希望借吕布之口保住在河北的影响,却是怎么也没有想到,甄家所求竟会是如此简单。
“不对!”秦旭可不是吕布那般心性耿直之辈。对甄家这等投效的商贾世家毫不设防。所谓无商不奸,无利不起早,作为曾经也是其中一员的秦某人,自然不会相信甄家在付出了这许多代价之后,还是一副道德君子不求回报的虚伪样子。说不得在这个时候说的越是轻松,让秦旭办的事情就越是棘手。只是就连秦旭也有些想不大明白,怎么甄家有事不求脾性暴躁,最不耐麻烦,却偏偏耳根子软的吕布,却是又和自己牵扯上了关系。就算是还欲同之前一样,同糜家争地位于吕布面前,此番借着献河北地形图的大功,吕布怎么也应该会给些面子才是啊!求秦旭?说到底虽然糜家的乍然而起有秦旭在背后谋划,但说到底,秦旭也不过是糜家妹婿而已,不是家主,一些事情的处理上,却也是不太好太过插手的。不过秦旭毕竟是两世为人,又身居吕布军高层这数年,同曹操交过手,同周瑜斗过法,又同郭嘉、贾诩等这个时代顶尖的智谋之士为友朋,尽管甄家父子百般遮掩,又付出了这么大的诚意来作为严氏,但还是让秦旭察觉出了一些不对劲来。
“怎么不对?仲明,既然甄家老家主有意请你相助,你好歹也同甄家有些情分,若是顺手,便搭一把又能如何!”到底还是岳父老子,吕布虽然搞不懂甄家到底有什么了不得的事情不需他这天下第一猛将帮忙,却偏偏看上了秦旭,但也是察觉出了几分不太对劲来。奈何之前嘴快已是在甄蹇面前应承下了此事,待发觉秦旭警惕模样时已是为时已晚,只能是开口尽量替秦旭在话头上留下了回旋的余地。
“甄家一片赤诚之心,还望秦将军成全呐!”甄蹇老狐狸一般的人物,纵使在武力上,吕布对这等老货不费吹灰之力就能弄死成百上千,但单论心计上,甄蹇却是完胜的。吕布话语中有后悔颓唐之意,甄蹇焉能听不出来,笑眯眯的捋了捋胡须,明里像是要消除秦旭的警惕,另一番明摆着的意思却像是在提醒吕布,这可是刚刚吃下甄家送给吕布军的大礼啊,就算是不同意,也不至于转眼就翻脸拆台吧!
吕布只是懒得动脑筋而已,本身又不是傻子,甄蹇话中之意哪里会听不明白。却是正如甄蹇所隐喻的那般,刚才笑纳了甄家的善意,这么做也的确有些不太地道。再说该说的其实也说完了,对秦旭,吕布也就只能静观其变,好在这女婿自“出道”之后就没有让自己失望过。
“哈!……未想秦某不过后学末进,竟能得甄老先生如此错爱,真真是受宠若惊!”甄家父子的笑容,在秦旭眼中怎么看怎么像是别有用心,只是毕竟甄蹇的年纪摆在那里,人老奸马老滑这老话还是有一些道理的,让秦旭一时间就算是明知道甄家肯定另有所图,但一时间还真就想不通此中就里,就仿佛甄蹇吃定了秦旭同吕布就算是为了河北这等大事后有所成,也肯定会答应其所求一般。现在是人人皆知河北事,吕布军若是当真能得了甄家的全力相助,对于河北三州图谋之事上,成功的把握至少能增加三成,秦某人几番思量无果之后。也就只能打定主意走一步算一步,先寻机看看甄家究竟想要如何再作打算。再说了,吕布之前所言用意虽然被甄蹇看破,但毕竟话已说出了口,多少也能为倘若甄家所求“协助”之事太过棘手留下一条后路。
“如此甄家上下便多谢吕将军成全之恩了!”见秦旭答应了下来,甄蹇父子对视的眼眸中情绪看似颇为复杂的笑意竟是浓重了几分,似乎是怕秦某人人品不好反悔一般,当即便将之前的两名家将进帐,对被吕布召来的张辽、成廉等将详细交接河北地形图诸般事,这父子俩一左一右。将秦旭夹在中间。拥着便将秦旭推出了帐外。
“我说两位甄先生,现在可以告诉秦某究竟是为何事了吧?”被甄蹇父子两人一人一条胳膊几近推搡着走,在本就不大的平原城中已是转悠了快半天了,终于到了一处位于城南角的大宅院门前。秦旭曾经几次来过平原城。甚至于是平原城新建的图纸。都是秦旭托稷下学宫中的能人学子帮成廉弄的。知道这地方是平原城被军管之后,所剩不多的居民区之一,而从这座府邸的豪华程度来看。八成是甄家在平原城中的据点了。秦旭倒是不担心自己的安全,一来是甄家虽然在河北三州有几近呼风唤雨之能,但毕竟只是商贾,所是欲谋害秦旭这吕布女婿,军中第二号人物,又是大汉朝廷九卿之一,封侯爵为一州之主身份的重臣,也着实高看了甄家的胆量。二者此番秦旭的“卫队”先登营虽然被留下休整,但吕布可是带着陷阵营出行的,有那位极善阴人的司马冒在,秦旭完全相信或许就在三人背后不远处,就有被司马冒调。教出来的陷阵营兵士相随,除非是这一老一小当真是把偌大一个甄家完全视若无物,否则,但凡只要敢动秦旭一根毫毛,说不得在平原城中所有同甄家有关联之人便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秦旭可是放心的紧。
“秦将军,甄家的麻烦就在这里面了!还望秦将军……一定要鼎力相助才是!”也不知道是不是秦旭的错觉,总感觉甄蹇老狐狸此刻看向他秦某人的表情有些……有些难以言喻的复杂,颇似爱恨交加的意味。
“这个……秦某尽力便是!”爱恨交加?别闹了,这种眼神出现在一个年逾花甲的老头眼中,本身就已经是件很恐怖的事情了。再看一旁的甄坤,却是一副难掩笑意的模样,这父子俩的古怪,一时间让秦旭面对眼前近在咫尺的新修府邸,有了几分抵触之意。但话已出口,又是在吕布面前答应了下来,秦旭便是再觉得不对劲,此刻也只有硬着头皮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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