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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氏外戚-第2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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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之日益加剧,逐渐有盘根错节难以调和的趋势。
因此,虽然那牵制了历史上孙权一辈子没能有所舒展的世家羁绊的势头尚在襁褓之中,可从郭嘉主政江东募兵极难,而江东世家家兵往往以数千乃是上万来计数之事上,也已表现出了不同程度上的萌芽状态。也就是出于对有着天下第一猛将之称,且名声毁誉参半的吕布,如此短短数年间便从一届狼奔豕突之徒,陡然而成拥中原半壁的强大势力底蕴的“好奇”, 一众江东豪族才采取了观望的态度,在秦旭平江东战事中,并没有刻意的掣肘或者横加干涉。甚至在有意的试探中也表现出了温顺的姿态,冷眼旁观严氏父子、袁术、甚至孙策势力的消泯。当然也有那不开眼的铁杆支持者,已是随着所依附势力的覆灭而败亡,但剩下的这些人。却无一不在江东地面上举足轻重,已是足以引起秦旭的警惕。
如果不想如同历史上孙权那般成为诸多世家为寻求平衡才推为共主,一辈子也只能窝在江东六郡,但凡有心想要北伐西征,总是有这样那样掣肘的命运的话,就必须至少表面上彻底解决江东世家林立的局面。而想要打开已经经过十余年的磨合,渐渐成铁板一块的江东世家的局面。山越异族,无疑是个很好的突破口。
傻子才会相信历史上每次孙权想要有所作为、有所动作时,总是不合时宜的会有山越人拖后腿只是偶然事件。而且,凭借着彼时江东名将皆在的优势,以及敢同曹操硬拼的战力自信,竟然会对不过在深藏山中的山越人剿之不尽。而且越是兵力充足。就越是会无功而返,甚至最后一向靠山吃山,居无定所的山越人,竟然装备了精钢刀剑等制氏兵刃,就更让人觉得蹊跷了。
估计孙权也是明白此中关窍的。只是没有办法而已。在其势力中上下皆是被江东世家把持,若是有所动作,很有可能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在彼时曹魏虎视眈眈。蜀汉觊觎在侧的情况下,也只能忍了吧!这也许也就是孙权为何到了晚年性情大变。残暴嗜杀的原因所在,任谁被“欺负”了一辈子,临到头来无所畏惧时,也必然会一展胸臆。而孙权变了脾性的时间,同山越渐渐退出江东舞台,竟然相隔不过数年。
吕布领地并非只有扬州一地,而秦旭也不是孙权。因为秦旭这外来者的搀和,孙氏势力不知所踪,征伐江东时,大致还是保持了一个相对混乱的局面。即便是这时候已经有世家势力在同如山越人接触,估计也是仅仅是同周瑜当初一般,只面对着熟蛮,毕竟乌鳢之前所支持的,可是水贼出身的东吴德王严白虎父子,而且因为最终将这父子俩“卖”了个好价钱给孙策,在尚有其他选择的情况下,很少自我标榜为君子仁人的世家,会和这样他们眼中不通礼仪的山越生蛮有太多接触。总算是给秦旭留下了一个针对江东世家的突破口。
因为秦旭很是了解这些江东世家的秉性。在江东这一亩三分地上,北有有大江为天堑,东南临着大海,西面有荆南十万大山,纯粹就是一个小王国,完全可以关起门来坐观天下变数。江东这些经历过黄巾乱事的世家大族中,思进取之人少之又少。现在有人想要打破他们这种“闭关锁国”打算,对象又是治所远在青州的吕布,山高皇帝远的,鬼都不信这些人不会搞些小动作。日后不管是谁坐镇江东,都必须要面的这些实力雄厚的世家中人或明或暗的损招。与其到那时再见招拆招疲于应付,倒不如在尚处于萌芽状态时,就将他们最方便借用的势力,山越人握在手中。此番刘表来袭,已经暴露出了一些摇摆不定之人,但罪不致死,只要这些人安稳呆着,秦旭也不想再造杀孽,完全可以待天下事趋于稳定之后,再对几乎贯穿了一年多年的世家强于国家的这种病态共存方式徐徐图之。可若是有心人不想让吕布军过的太痛快,想要借山越人再行历史上掣肘孙权事来要挟的话,突然发现所依仗的山越人竟然“又”将他们给卖了的情景,是秦旭很乐意看到的。
当日秦旭借道山越之事,虽然已经尽人皆知,但后来太史慈救乌鳢之事只是自军知晓,而彼时作为山越内乱前兆的,对秦旭大军不太友好的态度,却是已经传遍江东。这之中显然有很大的操作空间。所以在郭嘉当日同秦旭密谋时,计划出这一步借刀杀人的策略时,秦旭简直是对仅仅凭借一些江东尚未显出的状况就几乎已经将江东有可能发生的危机推测出来的郭嘉佩服的五体投地。
本来秦旭的打算是想借沙摩柯之事立威。毕竟不管从沙摩柯的身份还是武陵蛮的“地位”,用来做杀鸡骇猴中的鸡,都是绰绰有余的。为了保险,秦旭此番除了带了一百锦帆众及甘宁这位敢百骑劫曹营的猛将来报或许甘宁已经是永远不可能报的“一箭之仇”外,还带了配备了一百名手持先登劲弩的先登死士。要知道当年袁绍想要对付吕布,也不过是派了配备同样数目先登劲弩的兵士,就已经认为绰绰有余了,而且若不是当时变数太多,说不得已经走了历史岔路的吕布,还真就交代在了黑山脚下也并非不可能的事情。用这等“配置”来对付沙摩柯,实在秦旭想要在很明显心有不稳的新都宗部面前立威的打算,就算为了日后南方有个稳定的过渡阶段而不宜太多杀伤,秦旭相信也足可以起到威慑的作用。毕竟秦旭现下的主要目标,是山越新都宗部。可谁知道沙摩柯竟然莫名其妙的怂了。是历史上对沙摩柯性子粗犷、狂妄的评价在忽悠人还是什么其他的原因,秦旭无从可知,眼下的事实却是,只是在见了秦旭说了几句话之后,一开始还一副狂妄姿态的沙摩柯,并没同秦旭多说几句话,甚至也还没等秦旭摆开车马、亮明兵器,就急急开溜到大部队求安慰去了,而且临走竟然还不忘拿乌梅说事。这是历史上的荆南武陵蛮王太过精明,知道趋利避害,还是秦某人也拥有了传说中“王霸之气”?使得准备好的阵仗没有亮出来不说,乌梅竟然主动开口想要借兵给秦旭击退来犯的刘表军蔡中所部。
这兵可不是那么好借的。乌梅此时的用意,秦旭自然明白。因为之前新都宗部收拢他部败兵的小动作,肯定是会引起吕布军江东方面的警觉。而前番因为吕布之事,而使得秦旭未曾同乌鳢谈妥,便急匆匆回转青州之事,也给两家之间的信任度上,留下了大大的隐患。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豫章需不需要这数千山越蛮兵的问题了,而是倘若秦旭不借,两家的关系中的裂痕恐怕会愈发加剧,疑心生暗鬼,就算是秦旭将自己同郭嘉的密谋全盘说出来,恐怕听到乌家父女耳中都会成为托词。但若是借了兵的话,且不说本来秦旭同郭嘉针对豫章之事就留了充足的后手,那些盯着江东的有心人又不是傻子,算计江东世家之事没准就会因为表现了两家之间的“合作关系”而泡了汤,根本就是得不偿失的选择。可看着乌梅同已经转过弯来的乌鳢等待秦旭回话时略显紧张的目光,秦旭当真是有些头疼了。
“主公,那武陵蛮子匆匆上山,不到一炷香的时间便带着十余人骑快马匆匆离去了!”正在秦旭暗思对策,既能不伤乌家父女此时的“玻璃心”,又能不破坏既定的计划时,出去“监视”沙摩柯离开的甘宁回帐禀报说道,在说完沙摩柯的情况之后,本是因为新进而处处皆是颇为谨慎的甘宁,竟然看了乌梅一眼,鬼使神差的又多说了一句:“主公大可放心,末将看那沙摩柯也不过是个银样镴枪头,倘其再敢多说怪话,末将必将替主公将这厮砸成肉泥!”
“兴霸!……”当着乌鳢乌梅父女俩能说这话么?秦旭只觉的甘宁多么豪爽大气之人,竟然也被先登营那帮整日精力无处发泄的兵士门给带坏了,刚要出言对乌氏父女说两句告罪的话,却突然懵然一怔,再看向乌梅因为刚刚甘宁之语霞飞双颊的精致面容,心中陡然一动,面朝东北方向,心中默默做了几个长揖,脸上却是涌出一片至诚之色,突然对乌鳢长揖一礼,拱手说道:“……”(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七章 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二七)
当年遗恨叹昭君,玉貌冰肌染胡尘,边塞未安嫔侮虏,朝廷何事拜功臣!和亲!算的上是有汉一朝的一大特色了。秦旭也在当初自家宝贝闺女的亲事上,用后世朱明皇家的祖训“不和亲、不纳贡、不割地、不称臣”来暗讽过吕布和曹昂,但此刻,事情已经错综复杂纠结成一团似无可解,秦旭忽然发现,要想快速解决江东事而不被有心人察觉的话,这倒确实是个“好办法”。往大了说,为了江东,说不得此番要“背叛”一下自己的原则了。
“秦使君,请恕老朽耳聋眼花,你刚说什么?”说实话,有些话并不是秦旭第一次说,哪怕是对上天下第一猛将吕布、对上海内大儒的蔡邕,秦旭都能说的腰杆挺直、义正言辞,丝毫不带打哏。可偏偏遇上这南疆僻壤,山越蛮人中一个部落首领,而且还是个不久前才刚刚在自己面前小心奉承的干巴老头,秦旭竟然破天荒的口齿不清起来,虽然执礼甚恭,但声音却是既小且急,几乎就是嘟囔了一声而已,让慌忙躲开秦旭长揖的乌鳢一时情急之下,还真就没有听的太清楚秦旭在说什么。
“这个……咳咳……”念头如同心血来潮,说过一遍之后,刚刚的勇气,便已经是过去式。或许也是不忍在乌梅这个虽然表面上娇憨单纯,而且有点拜金,实际上真实用意不得所知,但却自始至终都没有伤害过自己的山越少女身上使计,秦旭话想要再重复一遍的话刚说到一半。倒是自己卡壳了。
“爹爹你不用问了。之前是女儿思虑的太过简单了,此番借不借兵之事,皆听秦使君吩咐便是了。”正在秦旭感到就算是在面对曹操、袁绍这等历史名人时也没有如此这般手足无措、不知所云之时。反倒是乌梅深深的看了秦旭一眼,开口替秦旭解了围。
“如此最好!如此最好!”经历了秦旭借道,新都宗部大长老及蛮度叛乱,又被沙摩柯诱动了心思,最终见沙摩柯在秦旭面前灰溜溜的离开,乌鳢虽然当了数十年的蛮王,但只觉这几十年的经历似乎也不如这区区数月间跌宕起伏。特别是在刚刚秦旭同沙摩柯交锋时,让年已近古稀之年的乌鳢,着实感觉到了力不从心。在动了这几番心思耗尽了心血犹不可为之后,却是生出了求安稳的心思,虽然当真没有听清楚秦旭刚刚在说什么,竟然会给他这个说是山越蛮王。但其实就是一个异族土著头头的老头施以大礼。弄得满头雾水,但此刻听乌梅开口,却是让乌鳢毫不犹豫的便点头答应了下来。
“多谢乌梅姑娘你大义相助,解了秦某两难之急!你放心,小青还能吐舌头,应该没有什么大碍的!”看的出来,乌鳢的确是年纪到了,乍一放松心神下来。整个人明显又老了一圈,被随行的山越蛮兵扶着随甘宁下去休息。而乌梅却是仿佛十分自然的留了下来,手里把玩着刚刚差点就被沙摩柯生生捏出蛇胆来的小青蛇,眼神涣散的盯在一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之前还满当当的军帐这乍一空下来,秦旭也颇有几分尴尬之意,不过一开始坚持借兵以示诚意的乌梅能及时改口,没有让自己再将那脱口就有些后悔的话说清楚,就忽然转变了立场,这个情秦旭觉得自己必须得领,见乌梅此刻的状态,秦旭还道是乌梅伤心沙摩柯下手太重,伤了爱宠,但自己并不懂如何饲养这等凶物,只能轻咳一声,干笑着对乌梅说道。
“我听见了!”乌梅却也好像刚刚乌鳢那般没有听到秦旭所言一般,驴唇不对马嘴的回答了一句。
“啥?”秦旭心中陡然一震。涌出些不太好的预感来。只希望乌梅不是在说刚刚自己刚到嘴边就有些后悔,奈何自己“溜达”出来的模糊不清的话语,小心翼翼的问道。
“怎么?反悔了?”乌梅此刻哪里有半分之前娇憨的神色,哪怕是当初在先登护卫面前大声质问秦旭是不是“睡”了她想不负责任时,也没有如今这般郑重的脸色,而且其中似乎还掺杂着几分讥讽。
“反悔……反悔什么?”是了,是了!刚刚甘宁进来禀报沙摩柯行踪时,乌梅就站在自己身边不远,虽然自己话语轻声且朦胧,但凭借乌梅十步之内能听到“小青”游走确定方位的耳功,想要听到些秦旭并不太希望她听到的话,似乎并不是什么难处。也就是说,秦旭刚刚一时心血来潮,却有很快就后悔的那句类似于向乌鳢求纳乌梅的话,一丝不漏的已经被乌梅听到了耳中,这才让乌梅放弃本是一心为宗族着想,想要用新都宗部出兵来将山越绑在秦旭战车上的想法,转而帮秦旭说服了自家老爹乌鳢?秦旭只觉得自己的脑袋有些懵了。
“你很好!不愧小小年纪便已经成了汉人大官!原本听爹爹说汉人大官未达目的往往不择手段,对出尔反尔之事做的很是顺手,本以为你是少年英雄,与他们不同,没想到也是一丘之貉!”很显然,秦旭的反问,让乌梅坐实了自己的想法,看向秦旭的目光中满满的凄冷笑意,像是没想到秦旭竟然真的会前脚目的达成,后脚就立马“反悔”,看着秦旭瞠目结舌闭口不言的模样,乌梅胡乱将小青往衣袖里一塞,猛然站起,背对着秦旭,冷冷说道:“不过你放心吧!我们山越人,当然,在你们眼中就是不知礼的蛮人,说出话从来都是算数的。就算如今是中了你的计,才答应不出兵,不和你们汉人军队太多纠缠,但我们一定会谨守诺言的!”
“打住!”好嘛,本来秦旭就被乌梅那四个字“我听见了”震得头皮发麻。不知道这个仿佛双面人一般,也不知道山越娇憨少女和新都宗部大祭司哪种才是乌梅的真实性格,正在斟酌言辞间。却冷不丁听心生误会的乌梅嘟嘟嘟嘟一大串,越来越不像话的话说了出来,若是再说下去,听乌梅那话音,没准秦旭就成了当代陈世美的典范了。
“哼!”或许是这段时间的习惯使然,乌梅在秦旭出声之后,果然就止住了还要“批。斗”秦某人的话语。只是还是背转着身子,娇小的肩膀轻轻颤抖着,似乎在强忍着情绪。
“乌梅姑娘。咱能不能冷静冷静再说话?”乌梅这是非暴力不合作的态度,仿佛认定了身为大汉九卿、征东将军、武亭侯领徐州刺史这一连串常人难以企及的官职的所有者秦某人,就是那“始乱终弃”、“忘恩负义”的代名词似的,根本连个正脸都懒得给秦旭。这让秦旭苦笑之余。口吻听上去也严厉起来。
“秦使君好大的威风啊!”背对着秦旭的乌梅拿袖子抹了一下脸。似乎情绪激动非常,话语声却是嘶哑中带着冷冰冰的让人觉的心疼,道:“怎么?小女子是说错了?还是说的太对了?”
“我去……”一贯以毒舌著称,曾经让曹操也被驳的想要吐血的秦某人,连后世的口头禅都蹦了出来!这回算是报应来了么,还能不能让咱也说句话啊!每次刚开口就被这丫头给顶回去。孔夫子说的对啊,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近之则不逊,远之则怨!简直就是至理名言!也活该自己也不知是顺理成章还是心血来潮。情急之下一时起了念头,却事到临头想起家中诸位娇妻。现代人的愧疚心理一时占据了上风,使得话到嘴边便想要后悔,可语出如风,只能尽量含混一些企图蒙混过关,谁料还没容得他秦某人想出个话头牵强解释一下,竟然会被乌梅一字不落的给听了个明白,还立马便有了投桃报李的安排,可最终等秦旭“落实”的时候,脑子还没来得及同突变的反应跟上拍儿的秦某人却打了哏,误会就来了!这简直就是无妄之灾么!秦旭现在终于有些能理解之前那些被自己气的吐血,有话说不出,思维对不上号的人是个什么感受了,明显就是现在这种吐不出来咽不下去的憋闷么!
“怎么!秦使君无话可说了么?”乌梅显然情绪愈发激动了,刚刚话语中还仅存的一点情感波动,已是完全被冷冰冰的话语所代替。
“丫头!胡闹也要有个限度!之前你说的这些话,只当你在帮秦某挑战极限了!”眼见着乌梅话说完之后,竟是不再听秦旭的招呼,挪步就要向帐外走去,秦旭也是火气陡然而起。自来到汉末之后,虽然也曾无数次九死一生,也曾面对过不少史书留名的难缠人物,可现在秦旭现在只觉的这些人加在一起,也没有乌梅这轻飘飘几句话来的分量重,这等身背莫须有的滋味,让秦旭现在胸中如同闷了块火炭一般。眼看乌梅已经走到了帐门,当即起身一把抓住乌梅的衣袖,难得霸气侧漏的直接将人拽了回来。
“啊!”毫无准备的乌梅,不管是心思再怎么变幻莫测,策略执行再怎么果决,也不过就是个十六七的少女罢了,被秦旭这突然间的爆发倒拽了回来,整个人跌在秦某人怀中,下意识的尖叫出声。
“丫头!收起你那些胡思乱想的心思,给某听好了!”秦旭皱着眉头,难得让冲动控制了一回行动,同惶惶然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瞪着湿漉漉的眼睛,带着下意识惊恐的眼神看向秦旭的乌梅,面部相隔绝对不会超过一横掌的距离,做出一副恶狠狠的模样,说道:“此事到此为止!莫要对其他人多言生事!回去老老实实洗白白,待江东平定之后,某自会来见你!明白了么?”
“啊?你……你说的这些……这些是什么意思?”秦旭难得侧漏的霸气,看样子确实是吓坏了乌梅,至少秦旭都能感觉到乌梅在怀中身子的颤抖了,不过秦旭本以为不管怎么说自己这话终于说出口,乌梅好歹也该投桃报李的给个准信吧?但孰料乌梅却露出一副绝非秦旭所有想象中的惊惧表情,带着几分懦懦的说道:“你,你若是不肯举荐我父为官也就罢了,我不逼你也就是了,怎么……怎么说这些话?”
“啥?!”这回却是轮到秦某人傻眼了!回头想想自己之前的动作,以及语焉不清的话语中,似乎、好像、大概有那么几句,或许真是略微提了类似要纳了乌梅之后,让乌鳢放心配合未来派来的江东官员,一同安抚山越生蛮的事情。难不成前面自己说的的确是太过模糊,乌梅听到的只是后面几句?只是因为自己在她做出了一番“诚意”之后,没有再对乌鳢做出应有承诺,才使得境况失控?
秦旭没有注意到乌梅仿若羞愤挣脱开秦旭的怀抱,将头扭到一边的绯红的脸上,咬着的唇边,露出的狡黠的笑意,只觉得因为刚刚那一抱,这事可真是糗大了!(未完待续。。)
第六百一八章 声东击西,假道伐虢(二八)
豫章城外的战事,并没有因为秦旭区区两百余人的离开而有所变化。蔡中依旧是中规中举的对豫章城围三阙一的战术,攻势并不猛烈,似乎还真就有种仗着绝对优势的兵力和通畅不易被夺的补给线,想要将江东兵士困死在这孤城中的打算。
不过有郭嘉这等不世出的鬼才坐镇豫章,也是该着蔡中郁闷,数日来的攻城没有任何实际的便宜到手不说,单从两方面的伤亡数字来看,在付出了近五百人的性命之后,却甚至连豫章城新近才抢修的瓮城都没有攻下。虽然这近五百人的战损,放在四万大军当中,实在是代表不了什么,没奈何之下,为了不过分扩大伤亡,每每只好鸣金收兵。而到了夜间,蔡中大军几乎环绕豫章城的军营中,总会不时响起锣鼓喧天的声响,就如同当日秦旭一行人突围出去时一般。每每让蔡中所部兵士精神疲惫之极。本来蔡中是极想下令军士不必理会,却也是担心十假当中,忽有一真,也试着用过换班作息的法子,可收效实在太小。四万大军的调剂,轮值,并不是区区一句话就可以完成的,整来整去,每夜依旧要受城中兵士的骚扰不说,因为晚上休息不好,不管是士气还是兵卒的体力,在白日照例的攻城战事中,直接就体现了出来。找这么下去的话,也得亏军粮军资运输及时,否则的话,还不知道要出什么乱子。对于此番之事,蔡中也知道。这九成九是城中人的疲兵之计,可也没甚好的法子,而且就算是有麾下兵将及武陵太守金旋都建议是不是寻机先战。不必再等候刘表的军令,或者干脆后退二十里,留出足够的警戒空间来,可惜却都被蔡中没有给丝毫理由的否了。
人言最了解你的人,往往会是你的敌人。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金旋搞不懂蔡中究竟在干什么,拿自家兵势弟兄的性命开玩笑么?但蔡中的打算,却是没有逃得出秦旭同郭嘉的眼睛。早在秦旭离城之前。就确信有大局眼光的郭嘉坐镇豫章,必然不会有失。而秦旭的信心,除了历史上郭嘉的偌大名声之外。根据却是来源于前番因为黄祖之事,而被生擒过来的刘表水军中中级军官的只言片语中所言及的,蔡中这位蔡家从子,深得大兄蔡瑁的器重。为人也极为小心。此番在统领了刘表军中将近一半的兵力来攻略豫章后,依着蔡中的性格,必然会有明哲保身的手段。果然,联系到后来得到的消息,蔡中竟然连晚上扎营之事都要详细的向刘表书信禀告,在得到下一步的远成指示之前,根本就宁可歇兵休战,也绝不抗命而行。
蔡中的这副小心带兵的秉性。目的不言而明。就是在怕刘表的猜忌。蔡家同刘表是姻亲,因而对刘表的秉性了解的极为透彻。这位虽然名为君子,匹马平荆州,文武全才,位列荆襄八骏,此番又想问鼎那至尊之位的汉室宗亲,可却实打实的不是个心胸宽阔的性子,因而蔡中也绝对不可能像是金旋所谏言的那般,能在第一时间抓住战机。那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名头,蔡中扛不起来,也就导致了在蔡中的约束之下,此番近四万大军绝不可能会有过激的举动。否则,若是让刘表误会,已同刘表休戚相关的蔡家上下可皆是吃罪不起。
“主公,你看这个!”秦旭才刚刚回到豫章城中不久,牵招便行踪神秘的来至于秦旭寝卧之中,手中捏着一个小小的纸卷,神色颇有些激动的说道:“这是从丹阳郡辗转传过来的消息,说是本来兴大军三万引兵来犯的刘表,行至半途,不知什么原因,却是又折返了回去。而据臧霸将军探马得知,刘表军在折返时,甚至是连辎重都撇下不少,形色极其匆忙。这……”
“这消息可否属实?”本来因为连日的奔波,又同沙摩柯、乌鳢等人斗智斗法,已经是十分疲惫的秦某人,在乍听这消息之后,整个人登时来了精神。
“主公放心,末将验看过花押,的确是臧将军手迹无疑!”牵招并不知道秦旭内心中的想法,还道是秦旭因为丹阳可免刘表兵祸而高兴,最起码对于豫章的压力也会小一些。也是十分高兴的说道:“依末将看来八成是刘表那逆贼治所出了什么问题,要不就是曹操看那老贼同我军打得热闹,从背后偷袭了也说不定。总之不管怎么说吧,估计这个消息不久肯定也会被现下在豫章城外的贼兵知悉,这么一来,豫章城之危,八成就会兵不血刃的解除了!”
“不仅仅这些!”牵招的目光只盯在了丹阳同豫章两地,或许两地兵祸消泯,就足以令他欢喜,可秦旭想要得到的,却可不是仅仅只有这些,见牵招侯在一旁听令,略一沉吟,说道:“传令下去!弟兄们被困在这龟壳中的时间也够久了!这回也该活动活动了!”
“主公三思!”听秦旭的意思,竟然有想要去惹乎惹乎城外四倍于己军的蔡中所部的念头,牵招心中一惊,就算是刘表大军生出异状,可蔡中所部兵力还是足有四万,之所以现在还没有攻破豫章城,一来是因为蔡中的攻略步伐太过求稳,太过计较兵士的伤亡,没有利用兵力上的优势,对豫章城呈压倒性的优势。可就算如此,秦旭想要袭营的话,必然不会将城中一万兵马全部带走,能带出去三两千,已经是在保证豫章城不被人所称的前提下,最大的兵力了。可若只是三两千兵马的话,虽然无论是先登营还是新募的兵士,皆是悍不畏死之辈,但以一比二十的差距,就算是袭营成功,对于己军也绝对是个极大的伤亡,虽然极信秦旭既然说出,必然已经是有了万全之策,但不用想也是极冒险,牵招心里是一点底都么有,见秦旭兴致勃勃,赶忙上前一步说道:“即便是刘表大军有异状,而且蔡中所部也是第一时间得知,但毕竟是三万大军外加近一万蛮兵,我等若是派去的人少了,或许就算是计成,对于现下我军守兵来说,也是元气大失,主公不得不防啊!”
“唔?!”牵招话说完,陡然发现秦旭像是在看怪物似的看着自己,忙自己上下打量了一番,没见有什么异状,正待要继续劝下去,却只听秦旭笑出了声来,说道:“行啊!你同秦某也算是相识于微末,当日无名山谷约为兄弟,你就在现场,你告诉我,彼时曹操四万大军,三路夹攻,将我等困在了孤丘之上,远无援兵,近有强敌,随时都有被踏成肉酱的危险,那时,你怕了没有?”
“末将自然是怕的!”牵招讪笑了一阵,正色说道:“只是当时那种情况,末将并无其他选择,只能领着手下弟兄,随主公死战!万幸主公得天庇佑,天降神雷以助,所以我等才幸而脱难,这事末将一辈子也不会忘的!”
“那就是了!”秦旭示意牵招坐下,笑着问牵招说道:“那你说当时我等面临的是四万大军,现在外面也有四万大军!当时我等手下,连同彼时新附的两千泰山贼外,总共也只有两千余人,可最终的结果呢?!连曹操这等英雄自无名山谷之战后,再也不敢小觑我军!我等如今坐拥豫章城池,手中有了一万精兵,难不成还要怕了其才尚不如曹操百分之一的无名之辈?我知道你的顾虑,就不要多言了,秦某只问你,若是我执意只率先登营这近千兵士,出城好好教训一下蔡中这贼厮,你这先登营副统领,敢不敢随某同去!”
“主公不必说了!”见秦旭玩真的,牵招脸上纠结之色一闪而过,便被坚定的神色所代替,当即脸色一凝,单膝跪地在秦旭面前郑重其事的行了个全礼,一字一句的说道:“若是主公主意已定,末将何惜再随主公去让那蔡中小儿好生看看先登营的威力!”
“哈,主公好生偏向!莫非只有牵招这厮是主公麾下将领,麹某就要被主公舍在事外么!”秦旭正待扶目光决绝的牵招起身,麹义却是站在门口,语气中颇带不平的接口说道。原来麹义在见牵招急匆匆来见秦旭,就知道恐怕要出大事,便紧随其后而来,刚刚见秦旭在说话,为免失礼,并没有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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