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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唐傻小子-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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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奴才遵旨!”太监领命而去。

    不出片刻,太医赶到,施礼毕,向李世民奏报:“皇上,那位公公的死因,臣已经查清了,确系中毒身亡,死者面色紫黑,皮肤干裂,附近有大量呕吐物,臣断定应是服用了砒霜导致,死亡时间是三个时辰以前,也就是昨夜四更天左右,只是他服毒的时间,臣还无法断定。”

    “这是为何?难道他不是服毒之后即刻死亡吗?”

    “回皇上,臣查看了死者的肤色肌理,毒性是逐渐渗入的,应是服毒之后又经过了一段时间,才毒发身亡,只是这间隔的时间不好判断,少则几个时辰,多则一两日,皆有可能。”

    “好,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是,臣告退。”太医诺诺而退。

    李世民一个人端坐在大殿里,心神不宁,“若如太医所言,一天前,那太监还跟朕在一起,他还不慎丢失了长生不老丹,难不成他监守自盗,趁朕召见长孙无忌的时候,独自偷吃了丹药?而后……”他想到这里,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冷气,一股凉意袭来,浑身的汗毛孔都炸开了,不敢再想下去了,一招手,叫来身边侍卫,“速召魏征见驾!”

    侍卫领命而去。

    仅仅一炷香的工夫,魏征就匆匆赶到了,见过了李世民,面带忧虑道:“皇上,臣也正想着见你呢,近日京城颇不安宁,屡有贼人作祟,皇上你可一定要加强防范,不可再让恶贼有可乘之机了!”

    李世民点头,“这点朕自然知道,朕召你前来,是有些事情想征询你的意见,这满朝文武中也就只有玄成你没有私心,是朕最为倚重信赖之人了!”

    “多谢皇上信任,皇恩浩荡,臣唯有肝脑涂地,舍命以报。”

    “你我君臣就不必客气了!”李世民就将庄 严寺遇刺的详细经过以及丹药再次被盗,涉事太监被毒杀的始末,原原本本跟魏征讲了一遍。

    魏征听得心惊胆战,脸色也变了,“皇上,之前臣还在疑惑,皇上为何迟迟没有下旨除掉汉王一党,原来真正的元凶首恶还逍遥法外!形势竟如此严峻!”

    “是啊,朕隐隐感觉这个幕后主使似乎就在朕的身边,朕之所以没有行动,就是怕打草惊蛇呀!玄成,你是朕的心腹,你来替朕分析一下,这元凶究竟是何人哪?”

    “臣不敢妄加揣测,眼下臣只能试着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抽丝剥茧,逐步替皇上捋顺一下。”魏征想了想,接着道,“随侍皇上的公公被毒杀,依皇上的表述,他有可能是偷吃了皇上的丹药中毒而亡,这事若是真的,那长生不老药就是毒药,可毒药又是吴王殿下和他的手下送来的,皇上以为,这真凶是吴王殿下吗?”

    “不!恪儿的忠诚,朕决不怀疑!”

    “那么,他的手下张小七等人呢?”

    李世民摇摇头,“这也不可能,他们若想害朕,早在庄 严寺塔中就已经动手了,何须事后又给朕下毒呢?”

    “这就是了,皇上排除了吴王,那就只有一种假设了,真凶使计假借张小七等人的手把毒药送给了皇上。”

    “这倒是极有可能!”李世民赞同道。

    “可皇上别忘了,还有一种情况,长生不老药确实二次被盗,而公公也确实是被人毒杀,凶手毒杀公公的目的是栽赃陷害,就是要把皇上你的视线引到吴王身上。

    无论是哪一种情况,再加上此次刺杀行动的谋划,都说明了这个幕后黑手神通广大、诡计多端,对宫中、朝中的诸多门道都了如指掌啊。”

    “恩,玄成言之有理!”

    “如此一来,皇上可以怀疑的范围就小了很多。现今国势日盛,海内承平,朝中大臣多是跟皇上打天下过来的老臣,忠实可靠,即使相互之间有些隔阂,也应该不会对皇上下手。

    要论世上最嫉恨的皇上的人,当属那些还没被消灭干净的颉利余党,可他们又怎会有如此大的能力,做这种毁天灭地的勾当?臣以为,最好的解释应该是那些逆党买通了某个既知道朝中诸事,又了解宫中内情的官员,得到了很多有用的情报,有了内应,他们作案才会游刃有余。至于内应有可能是谁?除了汉王,应该还另有其人,相信皇上应有所考量。”

    李世民听了魏征的分析,目光凝滞,双眉紧锁,想了一会儿,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许久才道:“此事朕自会暗中排查,可玄成你刚刚所说的颉利余党,倒使朕突然想起一件事来,其实,那个为朕取回丹药的人,并不是张小七等人,而是突厥公主阿史那云,取药之时,只有她一人在场,朕在想,她会不会就是逆党一员,故意将毒药送给朕呢?”

    “这个,也许吧!”魏征迟疑道,“不过皇上,臣建议,没有看清真相之前,你决不可轻举妄动,最好外松内紧,以静制动,在私下里做好准备。

    首先要秘密撤换掉你所有的贴身太监和侍卫,换成绝对信得过的人,暗中加强戒备。而后,找些得力之人追查吴王殿下、阿史那云的下落,命人跟踪观察张小七的动向,对那些你怀疑的大臣皇族也要加紧监视。

    还有,假如能推测出敌人下一步的行动计划,料敌于先,抢先行动,咱们就不至于如此被动了,比方说,若真是颉利余党刺杀皇上,此番不成,他们有没有可能转而去营救颉利呢?皇上是不是应该早做安排呀?”

    李世民霍然起身,赞叹道:“只道玄成刚正不阿,不徇私情,不想你也竟有如此谋略,几番言论剖析得头头是道,句句在理,好似快刀斩乱麻,令朕茅塞顿开,玄成,你真是朕的再世张良啊!”

    “臣愧不敢当,当此多事之秋,千头万绪间,伏唯陛下明察。”

    “好!朕这就依卿所奏行事!”

    “皇上圣明!”

    李世民当即叫来亲信侍卫,调兵遣将,将行动指令逐一布置下去。

    这边暂且按下不表,再说张小七被李世民一道圣旨逐出长安,侍卫们架着他径直出了城门,就好似扔垃圾一般,往地上一摔,骂骂咧咧地警告道:“皇上有旨,叫你离开长安,永不得返京,识相的,赶紧滚,若再敢纠缠,格杀勿论!”说完,头也不回,回城去了。

    张小七气不过,嘴上还不服不忿,“哎呀!看把你们几棵葱狂的,不是挨爷爷胖揍那会儿了?他娘的记吃不记打呀,早知道你们是这狗德行,爷爷当初闯宫时,就该打你们个生活不能自理!”

    可他骂一通也没什么用,真要回城还真不行,那些守卫们一个个眼珠子瞪得溜圆,都盯着呢,要硬闯他们是真敢杀呀!

    他在城门口徘徊了一圈,一想:“算了,别去了,反正长生不老药也找到了,也算是给殿下帮了忙,剩下点乱七八糟的破事儿,爷爷还真不想趟这趟浑水,不如就此回家得了,娘子回头找不到我,肯定也会回家去的。”

    张小七打定了主意,便启程回奔栎阳老家,一路上日夜兼程,走得还算顺利,两日后的夜里,他来到了家门口。

    “诶?我记得临走前,我是锁了门的呀,难道娘子先回来了?对,她轻功好,脚程比我快,应该是她先回来在家等我呢!”

    张小七也没想太多,推门进了院子,就朝屋里喊上了,“娘子回来了?哎呀,这一路上累死你相公了,快给我做点饭,我先垫垫肚子!”

    可是屋里一点动静也没有,本来点着的烛火忽地熄灭了。

    “怎么回事?”他一愣神的工夫,十多个早已埋伏好的蒙面杀手突然从四面八方蹿出来,挥舞着腰刀,朝他冲杀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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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逃难

    朝廷的争斗,尔虞我诈,血腥残酷,一旦卷进去了,成了别人的眼中钉,还想把自己摘出来,独善其身,谈何容易呀!

    张小七被罢黜,逐出京城,就在自己家中遭到了杀手的伏击,骤然间,他是毫无准备,脑袋一懵,也忘了自己没有武功这茬儿了,当场发飙,“哎呀!他娘的!你们想干什么?一帮子杂碎跑到爷爷家里闹来了,看爷爷怎么教训你们!”拔出腰刀,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通乱砍。

    这些杀手确实也不是很专业,可能平时净杀些软弱怕死之辈,都习惯了,冷不丁遇到个横主儿,一看对方这嗓门颇有底气,以为这家伙有两下子,一时被唬住了,迟疑了一下,没敢贸然上前。

    张小七见状,更来劲了,“怎么样?怕了吗?无胆鼠辈!纳命来!”咋咋呼呼,把刀舞得有模有样,奔着一个杀手就砍过去了。

    那杀手不敢怠慢,连忙往边上一闪,张小七一刀没砍着,一溜儿气直接撞开了后面的院门,冲了出去。

    到了院外,他才反应过来,“不对,我没武功了呀!哎呦,那还等什么,跑吧!”撒丫子落荒而逃。

    杀手们也发现被骗了,出了院子,在后面紧追不舍,“好小子!别跑!给我站住!”

    张小七边跑边暗自庆幸,“好险好险!多亏刚才自己临危不惧,一个猛劲冲出来了,不然的话,现在就到阎王爷那报到了,看来还真是敢拼才会赢啊!”

    可危险还没过去呢,眼下形单影只,同伴都不在身边,在这个月黑风高的夜晚,他独自跑在空空荡荡的街道里,周围家家关门闭户,到处都是黑漆漆的一团,什么都看不清,连往常例行巡夜的官兵都不见了,整个县城一片死寂,仿佛就是为了配合那些杀手一般。

    这个时候,谁能救自己呀?张小七越着急,喘得越厉害,渐渐地就有些体力不支了,后面杀手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好像就在耳边响起一样。

    他头皮发炸,心中发毛,在一个路口一转弯,猛地就看见路边有一颗高大的梧桐树,想也没想,踉踉跄跄地奔过去,攀上树干,噌噌噌就往上爬。

    他刚上去,杀手们随后就到了,呼啦一下把树团团围住,带头的用刀一指,“臭小子!你跑不了了!乖乖下来受死,省得我们费事儿,要是还想负隅顽抗,我们这就放火把你烧死!”

    其他杀手也跟着叫嚷着,“快下来!快点!”

    张小七将身体藏在树冠里,任他们随便喊,一声不吭。

    杀手们很快就不耐烦了,捡了点树枝树叶,在树下搭好了,拿出几个火折子,点着了,往上一扔,一个个抱着肩膀看热闹。

    火烧木头,那还不快?“噼啪噼啪!”火苗一下子窜起来了,热浪滚滚,呛人的浓烟升腾起来。

    张小七倒挂在树杈上,就像个架子上的烤鸡似的,被烟熏火燎,几乎就要窒息了,“他娘的,这回可完了,整个被人弄了个外焦里嫩,再等会,爷就熟了!”

    正这时,就在离他不远的一个树杈上,有个人抽冷子冒出了一句,“诶我去!哥们!你真能忍!我服了!算你狠!”

    听那声音还是个哑脖子,张小七吓得一激灵,扭头一看,就见有个家伙跟自己一样倒挂在树杈上,被熏得跟块黑炭似的,看样子,比自己可狼狈多了,“哎呦,闹了半天,不止我一个烤鸡呀!还有个陪着我挨烤的,幸会幸会呀!”

    那人气呼呼地埋怨道:“都怪你,这帮人都是你引来的!”

    “是我引来的又怎样?你受不了,你走啊!”

    “走就走!我可不想给你当垫背的!”那人纵身跳出火圈,往下一哈腰,“嗖嗖嗖!”跑远了。

    “快看!那小子跑了!追!”下面的杀手们不明真相,还以为那人是张小七呢,一窝蜂跟着他追了下去。

    他们前脚一走,张小七后脚就从树下跳下来了,在地上一滚,压灭身上的火苗,朝另一个方向,接着逃命。

    好在这里是他老家,道路熟悉,没多久,他在夜色的掩护下溜出了县城,不敢走大路,转而一头钻进大山之中,撒开脚步一阵疯跑,最后确定没人追来了,这才停下来,擦擦额头上的汗珠,长吁了一口气,靠在一块岩石上休息。

    “唉,总算是侥幸得脱了,下一步去哪好呢?京城去不了,家也不能回了,师父应该也还没回来呢!”张小七犯难了,想了一会儿,没有头绪,“算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想那么多也没什么用,走一步看一步吧!”

    他歇息了片刻,连夜赶路,快到天明之时,绕出了大山,来到山脚的一处镇甸外。

    挨到这会儿,他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了,匆匆进了镇甸,四处踅摸,想买些吃食充饥,正巧对面街角处有一个烧饼摊,热气腾腾,看这景象,烧饼刚出锅,阵阵清香直冲鼻孔,把他肚子里的馋虫勾搭得咕噜咕噜乱叫。

    张小七的口水都下来了,大步流星直奔过去。

    可他刚走了两步,一只手突然从身后扯住了他的脖领子,往下一拽,直接把他拽了个屁墩儿。

    “谁?”

    那人迅速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巴,身体顺势挡在了他身前。

    “嗯嗯嗯嗯!”张小七一开始还不忿,就想起身跟那人算账,可随后他就老实了。

    原来,他透过那人的衣缝,看到了昨夜的那十几个黑衣杀手正在自己面前的马路上走过去,“呃!这帮家伙破裤子缠腿,没完没了,怎么追这来了?”

    他立刻紧张起来。

    所幸杀手们走得很急,一闪一过,没有停留。

    直到杀手们走远了,那人才松开了手,让张小七站起来,“我说,你小子胆子可够大的啊,被人全城搜捕捉拿,居然还敢到镇甸里来,行,是块材料,我看好你!”

    张小七一听那滋啦滋啦的哑脖子声,立刻就认出来了,“诶?你不是昨晚挂树上那小子吗?”

    “嘘!小点声。”那人做贼似的到处看了一圈,朝他招招手,“跟我来。”

    “去哪儿?我烧饼还没买呢!”

    “为了俩破烧饼不要命了?瞧你那没出息的样子,我这有上好的五香牛肉,你走不走?”

    “哦!那好吧!”两人一前一后出了镇甸,又钻进山中。

    到了没人的地方,两人站定,张小七这才抽出空来,仔细打量一遍对面这主儿,但见此人一副五短身材,腿短臂长,脖细头粗,颧骨突出,眼窝深陷,一双小眼睛滴流乱转,若是再往身上粘点毛,活脱就一大马猴。

    “哎呦呵,怪不得这小子喜欢上树,敢情这都是有原因的呀!”

    他正胡思乱想,那人郑重其事地朝他一抱拳,“在下江湖人称通臂猿侯五,侯三爷,贤弟怎么称呼?道个腕吧!”

    张小七心说:“人家都有称号啊,咱也不能让人小瞧,得在气势上盖过他才行!”也一抱拳,“原来阁下就是大名鼎鼎的侯三爷啊,哎呀,如雷贯耳,久仰久仰!在下不才,名唤张小七,人送外号恨天无把儿,恨地无环儿,大力金刚是也!”

    果然,侯五一愣,上一眼下一眼又看了他好几遍,“好啊!看来我没看错人,前日,我在栎阳县,发现那里的官府上上下下都在布置陷阱,准备抓人,我还纳闷这是要抓哪位大人物,要动这么大干戈?现在看来,阁下真的是一位英雄好汉哪!”

    “什么?官府要抓我?”

    “是啊,你不知道吗?”

    “啊?啊!这都是小意思!”张小七拍着胸脯,吹上牛了,“区区官府的几个杂兵,在爷爷这里,根本就不值一提!”

    “好!要的就是贤弟这股胆气,英雄不问出处,无论贤弟所犯何事,有这一点就够了!在下有一事相请,还请贤弟考虑一二!”

    “何事啊?”

    “实不相瞒,在下乃是塞外马帮的三当家,我们马帮正招募天下英雄豪杰共襄盛举,在下诚邀贤弟入伙,若贤弟肯加入,在下愿做引荐人,让你坐第四把金交椅,到时兄弟们一起大碗喝酒,大块吃肉,大把捞钱,岂不妙哉?”

    “哎呦,这个,还得去塞外呀,我得考虑考虑。”张小七面露难色。

    侯五也看出来了,“在下的请求可能比较唐突,贤弟一时不好接受也是情理之中啊,没关系,贤弟再好好想想,这是我的名帖,他日贤弟若想加入,我们马帮的大门随时向你敞开!”说着,把一个镶着金边的大字名帖交给他。

    张小七拿过来看了看,“那好吧!若是将来有机会,我一定登门造访!”

    侯五又抱了抱拳,“既如此,在下还有一些事务要处理,就此别过了,青山不老,绿水长流,后会有期!”就要转身离去。

    “哎!等等!”张小七急忙叫住他。

    “贤弟还有事?莫非想通了,要入伙?”

    “啊,非也,是这样,你刚才答应我的五香牛肉还没给呢!”

    “哦,对了!”侯五恍然,笑着从怀里掏出一包牛肉递给张小七,“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看来贤弟也是性情中人哪!”

    张小七接过来,心说话:“这话说得对,要不我吹半天牛干什么,为的不就是这个吗?”

    当下他连连道谢,侯五客气了一下,离开了。

    张小七真饿坏了,看着侯五走远了,找个地方坐下来,把牛肉拿出来,甩开腮帮子,颠起后槽牙,一通猛造。

    不出片刻,他吃饱喝足,不觉想起刚才侯五所言,犯起愁来了,“闹了半天,是官府派人杀我呀,唉,刚刚还是功臣呢,一眨眼怎么就变成通缉要犯了?这下可坏了!看来这地儿也不能呆了,保不齐什么时候追兵就来了!”

    他刚想到这儿,就听到山后不远处有了动静,连忙跑过去探头一看,怕什么来什么,数百个黑衣杀手正拎着刀,漫山遍野地朝他所在的地方搜了过来。

    没办法,跑吧!他翻山越岭,又开始逃命。

    简短截说,张小七一连逃了一个月有余,才总算把杀手甩开,这一路他担惊受怕,专捡荒无人烟的小径走,饿了就找些偏僻山村的农家或者山中的猎户,要口饭吃,渴了就采点野果子、喝点溪水,从不敢轻易露头。

    不知不觉,他进了灵州地界,先大着胆子在一个镇甸的破庙里住了些时日,没见杀手追来,逐渐放下心来,又接着往北走,最后,来到了边塞小城怀远县。

    流落到此,他也不想再走了,一是这里天高皇帝远,不用害怕被人追杀,二是他也需要赶紧安定下来,也好抽出时间,打探娘子的下落。

    可他一到县城,就碰上夷男带兵偷袭,这才有了后来他上城吓退敌兵的事。

    本来只是做了一件自己该做的事,可他万没想到,这样一来,自己又被推上了风口浪尖,一个新的难题被摆在了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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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县衙审案

    却说张小七为了躲避追杀,逃到了怀远县,误打误撞吓退了前来偷袭的薛延陀骑兵。守城的军兵将他奉若神明,要推举他当县令。他本不想干,可架不住大家伙的苦苦相求,没有办法,只好勉为其难,随众人来到怀远县衙。

    在公堂上坐定,张小七浑身不自在,“哎呀,这么大的房子,就我一个人坐着,你们都站着,这怎么行?快快,都找把椅子坐吧!”

    朱老大笑着解释道:“大人,这是公堂,您是县太爷,这哪有小的们坐的地方啊!”

    “诶,我就是个临时充数的,算什么县太爷呀?大家都是兄弟,客气什么,都快坐吧!”

    “那好吧,多谢大人!”军兵们纷纷就坐。

    随后,吴老三问起他的身世,张小七也没隐瞒,当着众人的面,把自己的经历大致讲了一遍,当然,关于自己被官府派人追杀的一段,他可没说,只说是自己主动要来的云云。

    众军兵听完,一个个都张大了嘴巴,傻了,好半天才恢复过来。

    朱老大惊叹道:“哎呀!原来大人果然是个顶天立地的大人物,真叫我等大开眼界呀!”

    吴老三更是一惊一乍地,直接从椅子上出溜下来了,“大、大、大人!太、太伟大了!二、二两银子送、送你了!请收下我的膝、膝盖吧!”

    “张大人,您是我们怀远的救星,您来了,咱们这就有希望了,这里要是有谁不服您,我朱老大第一个不同意!”

    “我、我、我也表示反对!”

    张小七苦笑了一下,“大家伙还是不要这样了,过几天人家正主儿回来了,我还得给人家让位的,咱总不能鸠占鹊巢,是不是啊?”

    朱老大闻言,面带怒气,愤愤道:“别提那个狗官!他娘的,说人话不办人事,吃人饭不拉人屎,他要是还敢回来,我一巴掌拍死他!”

    “我、我给他两、两巴掌!”

    张小七一想,“算了,人家这么拥护我,这官我就当了,爱咋咋地吧!”当即来了精神,把惊堂木一拍,“好吧,那我作为这里的长官,可就要发号施令了!”

    众人都站起身,齐声道:“我等听凭大人差遣!”

    “恩,这第一件事嘛,哎呀,本官这一路要饭过来,风餐露宿的,都没吃过一顿囫囵饭哪,你们快快弄点山珍海味来,让本官好好解解馋!”

    “那您想吃点什么呀?”

    “大饼子,窝窝头,有多少来多少!”张小七狠狠道。

    “大人,您这要求确实不高,属下这就到附近的饭馆那里给您要点去!”

    “诶?怎么,还要惊动百姓啊,这可不行!人家开正经买卖,咱们明抢,那不成强盗了吗?”

    “哎呦,大人,这可就有点不好办了,您也知道,咱们当兵的,都没几个钱,要不然,您掂对掂对出点银子,我给您买去!”

    张小七哪有钱哪,原来那点散碎银子在道上早就花得一干二净了,这下可犯难了,“本官确也是囊中羞涩啊,几位兄弟可否借本官些银两?回头一定如数奉还。”

    他一说出来,公堂上登时安静下来,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吭声了。

    张小七厚着脸皮道:“吴老三,你刚才不是说要送本官二两银子吗?怎么光耍嘴皮子,不兑现哪?”

    吴老三涨红了脸,“我、我、我那就是表达一下心、心情而已,你、你还真、真当真了?要这、这么说的话,朱、朱头还欠我二、二两银子没给呢!你、你管他要!拿、拿到的钱,算、算我孝敬大人的!”

    朱老大也不乐意了,“大人向你要钱,你怎么往我身上赖?告诉你,这可是大人交代咱们的第一件事,说什么也要完成,这二两银子你逃不掉了,给我拿出来!”说着,他上去一把抓住吴老三,就开始搜银子。

    吴老三比划不过他,急扯白脸地大叫起来,“别、别、别乱动!我、我有、有主意了!”

    张小七问道:“啥主意呀?说来听听。”

    “我、我想起来了,陈、陈县令家的地、地窖里有吃的!”

    “你怎么知道的?”

    “我、我给他家搬、搬东西的时候看、看到过,到处都是堆、堆积如山的粮、粮食和酒肉,够、够咱们手、手下兄弟吃、吃上个三、三五个月了!”吴老三挣脱开朱老大的手,急叫道。

    “那还等什么,赶快行动吧!”

    朱老大挺直了腰杆,煞有介事地朝着众军兵训诫一通,“都给我听好了,这可是咱们第一次执行任务,手脚麻利点,活儿干得漂亮点,别让大人费心!”

    “是,朱、朱头,没、没问题,保、保证完成任务!”

    众军兵一个个摩拳擦掌,斗志昂扬,兴冲冲地出发了。

    一盏茶的时间还没到,公堂上的酒宴就已经开始了,大盘大碗大坛子,摆得满满登登,大家伙大吃二喝,好不快活。

    众人正在兴头上,忽而“咚咚咚咚!”一通鼓声传来,守门的军兵跑进来,“大人,外面有人击鼓鸣冤,您看是不是要升堂问案哪?”

    张小七已有七分醉了,红光满面,放下酒杯,“这还用问?本官现在是这里的县太爷了,我不问案,谁问哪?叫他上来吧!”

    朱老大提醒道:“大人,先把酒席撤了吧,一会儿叫人看到,成何体统啊!”

    “撤什么?本官还没吃够呢,案子可以边吃边审嘛!”

    “可是大人,你这……”

    “哎呀,没什么可是的,听本官的就是了,把击鼓之人带进来吧!”

    少时,军兵们带着一老一少走了进来。

    两人一进屋就懵了,年轻人叉着腰,气呼呼地问道:“诶?怎么回事?陈县令呢?怎么是一帮臭当兵的?”

    “放肆!你看不到本官吗?”张小七颇为不满,转向朱老大埋怨道,“饭要吃,该有的排场还得有嘛!”

    “啊?啊,大人,我懂了。”朱老大抹抹嘴,站起来,“都给我起来,老爷升堂问案,咱们该怎么喊来着?预备,开始!”

    “威!武!”众军兵齐声道。

    “你是这的县令?陈县令去哪了?”

    张小七操起一个鸡腿往桌子上一拍,“什么陈县令?本官就是这里的县令!你们俩有什么案情?速速道来!”

    年轻人满脸地不屑,背着手,趾高气扬,“就凭你?也配问我?再说一遍,我只找陈县令!”

    “大胆贼厮!竟敢在本官面前指手画脚,咆哮公堂,不服是吗?来呀,给我打他二十大板,松松骨头,让他知道谁是这的长官!”

    “是!”几个军兵站起来,活动一下筋骨,溜溜达达走过来,一脚把他踹翻在地,举棍就要打。

    那人一看真要动手,一琢磨好汉不吃眼前亏,急叫道:“别打!我认你这个县令!我还有状要告,你总不能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打人吧!”

    “恩,好吧!念你无知,本官不跟你计较,你姓甚名谁,状告何人哪?”

    “大人,我乃是城东高家的少爷高明,我状告这个老不死的狗奴才!”年轻人用手一指旁边的老头,“他害死了我家小姐,可怜它小小年纪,还什么都没有见识过,就命丧黄泉!这老家伙心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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