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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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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少将军。我不想这样每日被人监视。我又不是人犯。我……”齐青玉突然失声。自八年前起,她就已经被两种以上的势力所监控,现在凭什么说伤害他的话?

    “三娘和五娘也是好意。晚些我会回府一趟,告诉她们以后别打扰你。”

    “怎么就是好意了,她们叫我要有自知之名,别痴心妄想。若然是好意,那么现在就请你离开,我高攀不起你们李家……”

    一只温暖而有力的手指,突然轻轻地按在齐青玉微颤的小嘴上,“别生气,家里的事我会处理。他们不止我一个儿子,到时若是合不来,我们搬离镇北将军府寻个清幽的住处。”

    指腹的触感那样粗糙、那样暖烫、那样真挚,可以依赖、可以依靠还可以依恋。她下一步却要将他推进无尽的纷争当中去,于心何忍?

    “呜……呜……”一遇到无法迈过的坎儿,她就会惯性放声大哭。只是这些年来顺遂惯了,根本没溃过堤。

    李宇轩眉峰骤拢,不解她为何会这样伤心,坚壮的手臂突然将她圈在怀内,尽量放柔了声音想安慰,可是又不懂怎么开口。

    她不喜欢他把她当奶娃儿哄,怕说“不哭了”,会惹她生气。

    正思索间,察觉到怀里小人儿正在挣扎意欲逃离,娇躯左右扭动。每扭一下都会触及他压抑难耐的神经,他已经感觉到自己沉睡的某处正在苏醒。

    “别动。”他嗓音突然变得暗哑,透着诡异的气息。齐青玉一惊,男人这种状态她碰到过,她明白那意味着什么,连忙紧绷身体不敢乱动,如履薄冰。

    时间突然像静止了般难熬。

    齐青玉只觉跟前不到一尺之距的雄壮男子躯体十分炽热,那种热度点燃了她,就如置身在艳阳之下,那样灼热焦躁,很难控制不喘息。

    只是喘了那么一小口气,她就莫名其妙地被压在桌子上。桌面的饭菜不知何时移了位,她背后是平坦的。

    可是她的眼前,男人强健的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深邃的黑眸闪烁着情遇的火苗。

    他是一个无比强大的成年男子,又正值年轻气盛,必定有那种需要。

    齐青玉登时脸红耳赤,一双水眸却止不住好奇地往他下身瞟去,就看一下,那么一下。

    是不是像撑伞似的,顶起了蒙古包?

    “小青玉,你在点火。”李宇轩哪能错过她的小动作,无奈地叹息,强横的自制力差点崩溃。

    虽然他很想贴上去,凹凸有致的娇躯,真的很……他已经不敢再往下想了。

    可是欲‘望却以星火燎原之态,灸烤着他的身体与理智,然而念及她尚未及茾,纵然再心痒难耐,也没有做出任何一个逾轨的举动。

    他松开了她。

    齐青玉更加害臊,羊脂白玉似的丰润小脸蛋如云蒸霞蔚,羞恼地捂住了脸。

    未几,齐青玉突然想到一个好办法:“肚子饿了。”还是吃饭吧,吃饭填饱了肚子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她率先坐下,将自己的两盘菜放到面前,拿勺执筷就要大快剁颐,可是他又为什么不让她夹菜了?

    齐青玉迷惑的偷瞄李宇轩,一颗心还是悸动不已,久久不能平复。

    难道国之栋梁都是这么怪异独特?

    “凉了别吃,我带你去吃热菜。”李宇轩说完,才松开按住筷子的手。

    拜托,别人妻管严,他夫管严?

    齐青玉坚决不让步,“路有冻死骨,朱门岂能酒肉臭!还温着呢,没凉。”边说边飞快地捧起菜盘,直接用手捉来吃。

    还不忘得意地飞了李宇轩一眼。

    李宇轩神色蓦然有些复杂,忧虑、困惑、喜爱等情绪一一掠过他漆黑的眸子,尔后朗声大笑。

    毫无笑纹的俊容,因这阵笑声,变得真切起来,丰彩四溢。

    齐青玉心里忽地有些惆怅,粗鲁地扔下菜盘子,对他的丰俊神彩视若无睹,生气地道:“笑什么笑,我吃饱了要干活,将军且自便。”(未完待续……)

    PS:稍后还有一更,感谢元宝和juju的打赏

第202章 遇到难处(二更)

    装傻装惷装粗鄙居然没让他嫌弃,反正添了份有趣,真是奇人。

    她是在博君一笑?

    无奈!然而无奈中,居然泛起了丝丝甜蜜的感觉。

    “我下午没事。”李宇轩放缓了声调。

    齐青玉定力也是惊人,深呼吸一口气,兀自控制心神执起工具制掐制龙纹图腾。

    飞花厅内慢慢变得安静,就连齐青玉如擂鼓的心跳声也渐渐听不见了。

    她再一次进入了状态,全神贯注地做着自己最钟爱的活儿。

    身旁,李宇轩就那么静若止水地看着她,淡淡地、爱怜地、欣赏地看着。

    仿佛这样,就能心满意足。心底的浮躁感,也奇异地散去。

    所谓安宁,大概就是如此。

    一个时辰后,齐青玉正在挑龙须时,忽然停下了。似乎想起飞花厅里还有其它人,蓦然侧瞥:“少将军,你怎么还在?”

    李宇轩道:“下午没事。”

    齐青玉心思飞转,神情有着忧色,轻道:“你昨夜未归,如今退朝也不还家,家里人会担心吧?”

    “没事。”李宇轩不以为意,一点也不在乎“家里人”。

    难道是经历了长年累月的战争,他心里已经对亲情漠然?齐青玉思付,其实她不该管这事,可是倏忽想起五姨娘的眼泪,心里莫名就酸了。“我觉得,你应该回去看看她们。”

    “无碍,她们太能哭了。”

    这些年来常听风雨凄泣、惯看残阳如血。他的心似乎想装些别的,例如笑声,悦耳的笑声,或者是笑脸,动人的笑脸。

    “小青玉,你能笑一下吗?”他真的还没见她笑过,那日在彩洛园,她似乎十分欢快。他听到了她的笑声,却未见笑靥。

    齐青玉心里一窒,暗下决心。暂时搁下手边的事。从飞花厅暗室里,取出一个精致的水仙卷草纹紫檀木盒,放到案上。

    里面存放着一套五彩水晶冠头饰。

    此套饰一共十一件,包括小发冠、大边簪、小簪花及耳珰、璎珞圈。

    齐青玉有些紧张。缓缓打开了紫檀木盒盖子。登时五光十色的美丽光彩争先恐后地从盒内射出。宛如最上等的琉璃置身骄阳下流光溢彩般眩目动人。

    这光彩比琉璃更剔透、晶莹、纯洁,会令人不由自主地联想到雨后彩虹,盛放在如洗碧空。

    李宇轩一时移不开眼。紧紧地锁住水晶上的人面——别有骄色。他有数不清的宝物,从没觉得有任何用处。如今,他只想全部奉上,只为求她一笑。

    她笑起来,一定比世间任何一种宝物都要纯挚动人,可以抚慰他千疮百孔的心。

    “过几天,就是瑶台簪饰大会,我想戴这套水晶冠饰,可是又怕触犯礼数。”齐青玉制作这套水晶头饰时,本来不会搭配发冠,可是制作顶簪时,心一痒就做出了现在这样子。

    但大小还是普通人所用,只是商贾之女除了大喜之日,不允许戴冠。

    “无碍,只管妆点你喜欢的一切。”李宇轩心里突然涌起一股奇异的感觉,直想亲手为她戴上这顶发冠,但更想看她戴起心爱的饰物、穿起喜爱的衣裳,大大方方地展露美丽的时候。

    “明日我会让京城最好的裁缝来为你量制新衣。”他心里莫名其妙很兴奋,拿下一座城池时也没这种兴奋的感觉。

    齐青玉温顺地点头,不忍拂逆他的美意。

    李宇轩俯身,想要把她再看真切些儿,娇艳欲滴的小嘴唇是那样的可爱,唇畔透着因得到他应允而高兴、羞涩的浅笑,情不自禁往她额上轻轻点下一吻。

    身心每一寸一缕都叫嚣着想要得到更多,她却落慌而逃,跑得比兔子还快。

    他坐下,抚着唇,细细回味。

    =

    午后,齐青玉的心一直处于飘浮状态,就连身体也轻飘飘。精神雀跃而身体困倦,后来还是支撑不住睡了一觉。

    醒来时,陈芝说李宇轩留了张信笺给她。

    齐青玉打开来:

    小青玉:你安心制簪,我处理些事情。

    晚上再见。李宇轩。

    他的字和初习字的孩童其实没两样,真看不出来他是个不爱习字读书的人。

    竟然在八年间无任何长进,不说他兴趣不在此处,恐怕是军务繁忙根本无瑕顾及。

    但他的字写得很端正,甚至有些圆,毫无锋芒。

    足见赤子之心。

    哪里像怀王写个字都要变着花样炫耀,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肚子储藏的墨水和天下闻名的才子一般多。

    见此思彼,真不是好事。

    齐青玉暗暗叹了口气。“相南还没回来?”

    “回来了。”陈芝倒了一盘温度适中的热水,让齐青玉躺下,给她按脚。“主子在睡觉才没通传。”

    “我才睡醒,你给我按脚底穴位好吗?”齐青玉闲扯着,心里在思量相南为何打听郑长兴近日的去处,要打听这么久,外头明明有他们的眼线。还有那个黄建为,怎么没消息传来?

    “你不太精神,按了好。”相南特地请他的同乡教过陈芝,她可熟练了。

    齐青玉点点头,突然间又想睡觉。还真睡着了,片刻后蓦然惊醒,她还要制怀王的发冠!

    今夜熬夜制好,明日就可以去看望梁少初了。

    “去请相南。”齐青玉接过陈芝递来的温热面巾,捂了一下脸蛋,精神多了。

    陈芝替齐青玉穿好鞋袜,从有保温功用的食盒里取出两份午点布在案几上,“主子,做了黑芝麻糕,还有蜂蜜豆腐脑,你吃些。”

    “好。”齐青玉凝重的神情露出了一丝笑意。

    “主子,这两日不怎么见你笑,还是笑着好看。”陈芝突然说。

    “多事,下去。”齐青玉佯装生气,瞪了她一眼。

    一会儿后,敲门声传来。

    “六姑娘,我来了。”

    “进来吧。”齐青玉随意地支着下巴吃糕点,见了神色黯淡的相南,问他要不要吃些。

    相南说好,取了一块微甜的黑芝麻糕慢慢嚼着。

    心里苦,就想甜食了。

    齐青玉收回目光,低眉延:“遇到难处了?”

    相南迟疑了下,“六姑娘,郑世子明日申时会与其它贵族子弟一同到龙潭峡游玩。”

    齐青玉疑惑地问:“为何是申时去?”游玩一般不是清晨就出发?

    相南答得很慢,每一句话,都充满了纠结之情,“爷一向起得晚,早上不出门。”

    齐青玉明白了。

    “你遇见什么为难的事?不妨直说。”齐青玉指着边上的圆杌子让他坐下。

    对于跟随她身边八年,一直忠心耿耿的这些人,齐青玉就是明天会死掉,也决不连累他们。

    “六姑娘,”相南暗暗握拳,深吸一口气才缓缓道:“我收到消息,黄建为退朝后,随侍皇上身侧。有一同侍驾的御史趁机取出你圈出来的十字,呈献皇上。皇上阅后勃然大怒,当场革了御史的官职。”(未完待续……)

第203章 坏话(一更)

    上意难测,伴君如伴虎。齐青玉早知了,轻声劝道:“这里面的蹊跷之处,相信殿下自会处理,你何需忧心?”冷静的玉容透着睿智。

    相南还是十分忧愁,“六姑娘,你当时没有着小人堵黄家家仆的口,是故意还是遗漏?黄建为在皇上跟前,把你与李少将军闯进他府里,带走梁三小姐和肖姨娘的事说了出来,还求皇上为他做主。”

    “不是故意,也不是遗漏,因为根本堵不住。必定有人暗中留意我的动向,与其让有心人添油加醋告诉黄建为,不如由他的家仆来说。他知道我们对他龌龊的事了如指掌,肯定会坐立不安寻求时机反击。他不动还好,一动破绽就来了。”

    齐青玉笑道:“你们都不用留意他的事了,肯定已经有人在盯梢。”

    “姑娘是个明白人。”相南佩服,“其实这些事全是爷与我方接头的管事告诉我的,而且还说了,少将军方才离去,是因为皇上急召他进宫。”

    “我是已经在给他引火上身了?”齐青玉小脸霎时暗淡无光。

    “六姑娘不必忧虑,李少将军雄才大略,是个能横行天下的大人物,大楚上上下下谁不敬畏他,就连皇上也要卖他三分面子。我只是怕事态的发展会于你不利。”相南低下了头,心里的恐慌遏制不住地涌现,表露在外。

    “放心吧,我没事。”齐青玉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就像打翻了五味瓶似的。“对了,你是不是喜欢果甜?”

    相南倏地一愣,脸登时红了,“我,我,我……”根本没想过齐青玉会在这种情况下提这事儿。

    “男人大丈夫,喜欢两个字,不喜欢三个字。”齐青玉轻松起来,一心想要有个可信的人照顾果甜。

    “我喜欢她。她很可爱。”相南笑了,堂堂大男子笑容居然有些局促。

    “等我忙完手头的事。就请父亲为你做媒。定了这婚事。”了却一桩心事,齐青玉十分高兴,心思一转,脑海中已经在描绘果甜的嫁妆了。

    “十万两银子。千顷良田。我家果甜的嫁妆。”齐青玉脸上阴云尽散。笑得开心。

    相南小声咕嘟:“嫁妆聘礼到时还不都姓齐。”

    “不。送到你老家,给你老父亲养老。”

    “我是孤儿。”

    “嘎?”齐青玉吃了一惊。

    “爷六岁时,在西北大荒。他把我捡回去。”相南突然双眼通红,“六姑娘,我不能背叛爷,也不能对不起你,我……”

    齐青玉没高兴一会儿,心里即涌上了无尽的苦涩,剪不断、理还乱。“你们都不会背叛他,我这不也在给他办事。你们尽忠,我尽人事。”相南啊相南,你这是变相告诉我,莫要为了李少将军,让你们辜负了怀王。

    她的心绞作一团。

    “谢六姑娘体谅。”相南激动万分,居然给齐青玉磕了个响头。

    齐青玉早就避开了,撇开百结愁肠,笑道:“去吧,你先让果甜知道什么是新娘子。我们都不能强迫她穿大红嫁衣。”

    那种作了妾室的女子所羡慕的大红色,在果甜的心底如血似刃、俱是恐怖的记忆。

    齐家没有大红色,终归要添上。

    =

    “呖”的一声,颈椎被扭断的声音在锦绣华丽的殿内响起,煞是令人心惊胆颤。

    “本郡主要朱度和阿清的人头,不是要看你们的丧门脸——!”文英郡主厉声尖叫,“你们全部出动,若十日内还不能带他们的人头回来,也不必本郡主动手了?”

    文英郡主曲张的右手倏地放开手上已经断了气的女子,右腿猛地一用力,将其踢飞殿外。

    “本郡主耗资巨大,就养你们这帮蠢才——!”文英郡主歇斯底里地咆哮着,声音尖锐得几乎震破了堂下众人的耳膜。

    “郡主息怒。”底下人战战兢兢。

    “我息你麻!”文英郡主喘息着,恨不得将压抑在胸腔中多年的憋屈全吼了出来。

    “罪魁祸首还不是那个劳什子六姑娘。”一个太监说。

    “六姑娘?”文英郡主咬牙切齿,这个世上居然还有人敢跟她提这个小贱‘人!“你活不耐烦了!”

    她尖叫,口水全喷在太监脸上,后者连忙跪拜在地,连声告罪。

    “本郡主若要拿人是问,第一个便是找杜心璇,谁也不能当她的替罪羊!”文英郡主金鱼般的大眼迸出怨恨的厉光。

    若不是杜心璇出的烂主意,她会被名不见经传的豫章小杂毛羞辱?她会被一手训练成才的阿清出卖?

    还被黄鹤那个狗杂种威胁,这都怎么回事!

    她是大楚最高贵的女人之一,就连皇宫中的女人都比不过她荣华富贵,因她们不过是笼中金丝,而她是凤凰展翅,随意高飞!

    若不是杜心璇,若不是黄鹤,若不是狗‘日的……文英郡主突然气短,紧紧地捂住疼痛难耐的胸口。

    只要她一想到要诅咒那个六姑娘,胸口就会开始痛,从针扎般的小痛开始,直痛到肝肠寸断!

    它会足足痛上十天!

    “祝氏巫女来了吗?”

    受够了,不要再痛了!

    文英郡主痛得几乎喘不过气来,脸色惨白。

    “郡主,祝氏巫女已经来了,王爷正在接见。”太监慌忙答话。

    文英郡主惊喜地道:“果然还是爹爹疼我。”她挣扎着从织金牡丹纹软榻上站起来,暗暗发抖的侍女连忙上前搀扶。

    “齐青玉,等本郡主解了禁咒,一定要亲手撕了你!”

    =

    “哈啾,哈,哈啾!”齐青玉连续打了好向个喷嚏。

    一定是有人在背后说她坏话。

    齐青玉依依不舍了瞟了一眼自己的被窝,系好白色腰带,暗自勉励:赶快制好,免得夜长梦多。

    若是三更半夜又有突发事件,她怕明日根本交不出发冠给怀王,到时让他借题发挥找茬就不好了。

    她认为怀王找她麻烦的目的,就是为了触怒李宇轩。与上一世一样,对于不能为己所用的文臣武将,必定痛下杀手。宁可他负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负他。

    怀王骨子里就有这样一种皇霸之气。

    明日午后要出游,他不会是想上午来取冠,然后马上束起走吧?

    想到这里,齐青玉打了个寒颤。(未完待续……)

    PS:感谢元宝和juju的打赏,欠打赏加更四章,以后补上。今天在外面迷路了——,稿子没跟上,还有一更晚些发布。(≧▽≦)/

第204章 前去镇北将军府(二更)

    一想到怀王阴鸷的神情,齐青玉心里就堵得慌,连忙振作精神,快步到飞花厅去。途中遇见崔氏,她若无其事地停下问安:“娘亲好。”

    “六儿,娘亲有话……”

    “晚些说吧,女儿现在没空。”齐青玉摆摆手,一刻没停留。

    “别累坏了身子。”

    “女儿身子铁打铜铸,娘亲就放心吧。”齐青玉突然站住,回眸一笑,明净的美眸充满孺慕之情。

    傻娘亲,女儿怎么会不爱你,只是我也爱母亲。

    崔氏倏地一激灵,感动得红了眼眶。

    齐青玉白梅小绣鞋飞快地走着。身后,是齐永珺撒娇的声音。

    总有要为之奋斗的东西。

    齐青玉掐制完最后一条龙时,已经是戍时。

    微舒了口气,找来相南打听李宇轩的动向,眼线回报说尚未出皇城。

    齐青玉的不安又加重了几分。

    本来想让焊接师傅来完成这道工序,又担心怀王眼光毒辣会瞧出破绽,只好稳住心神,全神贯注地制作。

    晚上,一更天的锣敲响了。

    齐青玉还在忙碌,烧焊完成后,再以金丝堆叠三条金龙衔接处的空白,使之饱满丰盛。

    待完成咬酸工序后,再提亮完毕。就只剩下最后一项镶嵌工艺了。

    齐青玉用力地呼了口气,不但呼不出去心底的担忧,却吸入更多愁绪。

    只要一停下来,就会止不住去想。李宇轩怎么还没出宫?

    天蒙蒙亮的时候,齐青玉才把龙纹束发冠制作好了,但尚差点睛用的虎魄。

    “相南,有消息来了吗?”

    通常齐青玉彻夜不眠时,守护她的人也会跟着熬夜。

    “六姑娘,你做好了?”相南瞟了一眼宽敞名贵的黄梨花桌面,然而什么也没瞧见,恰好被齐青玉挡住了。

    “只差镶嵌正中央的虎魄了。”齐青玉露出一个笑容来,虽然有了黑眼圈,但是明亮的眼眸依旧精神奕奕。

    “这么快就能好?”相南感到不可思议。以前制作冠饰都是费时许久。

    “只是一个小小的束发冠。简单得很。”齐青玉不以为意,最简单的四爪金龙图腾与三点镶嵌,对她而言根本没难度。

    “那就好。”相南轻喃,突然敛容小声道:“李少将军亥时末已经出宫。在巷口给人截走了。估计是他们李府的人。”

    他飞快地抬眼瞅了齐青玉一下。觉得能继续往下说才道:“我怕打扰你制冠,才没上报。”

    齐青玉有些怔神,喃喃道:“能从皇宫出来就好。”

    相南屏神静气。像在专心些倾听什么,突然低声笑道:“六姑娘,你放心,这天下暂时没人敢动李少将军,不然爷也不用机关算尽。”

    “嗯。”齐青玉点点头,陷入了沉思。

    是啊,正因为他太过强大了,所以才会令她隐隐不安。

    上一世他二人相安无事,就怕这一世有了她夹在中间,会影响既定命运。

    看来,她得谨慎行事。

    先把张秀才收拾了再说。

    可是如今,没有虎魄,这龙纹束发冠要怎么办?

    这才是逼在眉睫的问题。

    果然,齐青玉一念至此,外面立刻就有人来禀报,怀王府管家驾到。

    齐青玉险些蹙眉,下意识用指腹按在眉心,轻轻地揉着,就怕有折痕。

    夜里不能说鬼,白天不能说人。齐青玉只好交待相南前去拖延时间,她则亲自坐马车到镇北将军府去。

    “六姑娘,只怕我们进不到那个门,口信也传不到少将军耳中。”夏荣的担忧不无道理。

    齐青玉没答话。

    “要不我改头换面,呈上昌南郡王府的拜贴?”夏荣自个儿想着解决办法。

    齐青玉还是没回应。

    “六姑娘,你也不用管我的脸皮,反正以后爷会给我正名。”夏荣对身份这档子事,满不在乎。

    “谁要管你,我要管的是梁夫人。”齐青玉冷哼。

    “可是我们一定进不去,难道就送上门给人羞辱吗?”夏荣愤愤不平地勒停了马车。

    两匹其貌不扬的千里马,倏然停下,完美的步调轻而缓,没发出任何一声惊嘶。

    长街来来往往的百姓逐渐多了起来。

    齐青玉嫌弃地说:“你也当话唠了,只管往镇北将军府去,再多话你自己回家,我来驾车。”

    夏荣冷哼:“老子不回,七尺男儿能屈能伸,难道还当不起几句羞辱,最多到时我亮出宝刀带你杀进去。”

    “你有七尺?”齐青玉好奇地问。

    “咳!别揭人短好吗?”夏荣有些尴尬。“我长得也不错啊,要不六姑娘给我当郡王妃好了,我是世袭的郡王爵位。”

    车厢内,好久没有回响。

    马车行至一个拐角处,夏荣突然从马车上摔了下去。他原地翻了一个跟斗,两把杀猪刀倏地抽出准备跃上马车干架。但在看清马车上的人时,瞬间如失了水份的植株,蔫了下去。

    齐青玉尚在盘算怎么收拾夏荣,居然敢调‘戏她!

    车夫换了人,她全然不知。

    “敢问这位是?”不知不觉,车驾已经驶到镇北将军府气势恢宏的大门前。

    被问的车夫扔给守卫一个令牌。

    “有请。”守卫显得十分恭敬。

    齐青玉奇异得很,经常衣衫不整的夏荣还能有这个本事?当马车迎着东方万丈红光时,她仔细观察驾座上的背影,巍峨挺拔、肩宽腰圆——不是夏荣!

    何时换了人,她居然没察觉?

    可是齐青玉一点也没惊慌,证明这个人不会对她构成危险,只管随遇而安。

    一辆普通的马车进入了威武的镇北将军府大门,显得格格不入,然而谁也不敢轻视驾车那个人。所到之处,李府下人必恭必敬的同时并不透露他的身份。

    神神秘秘。

    齐青玉听闻前面一直有李府的人带路,心想难道这马车还能直接进李宇轩的庭院?

    实在是觉得不可思议。

    但她已经猜到帮忙开路的人是谁了。

    “呜呜……”

    “哇哇……”

    “嘤嘤……”

    “赫……赫……”

    随着马车的深入,各式各样哭泣声、喘咽声不断于耳。

    “轩儿,娘的宝贝,你怎么可以忤逆长公主,她可是你祖母,又一把年纪了。”

    “轩儿,娘的心肝,你切莫任性妄为,皇上有意招你为驸马,这是天大的喜事啊。”(未完待续……)

第205章 送上门(一更)

    齐青玉只觉耳朵发麻,心里莫名有些失落。

    来得并不是时候,可要折返?然而镶嵌虎魄之事刻不容缓,她只有这样一颗矜贵的虎魄,若换成色差些的,恐怕会被怀王鸡蛋里挑骨头,乘机找她麻烦。

    但现在真的不是时候,人家正为李宇轩婚事焦头烂额,她这个罪魁祸首此时送上门去,简直示威似的,不是招人恼恨么?

    正值左右为难之际,突然听到一声威武而谨慎的高呼:“邢台骠骑将军黄将军大驾光临。”

    霎时间,整个天地鸦雀无声。

    少顷,有人来请:“黄将军有请。”

    “总管,马车要先拉到车轿房吗?”突然有人嗫嚅着问,警惕地瞪着车厢内。

    “去,别多事。”

    马车又缓缓移动起来。约莫过了一刻钟,才到达了一处清幽之地。

    齐青玉闻到了属于金桂树的独特幽致气味,还有梧桐树的清贵之气。

    李宇轩的庭院,栽着这样的别具一格的华木。

    黄鹤就把马车停在宽广的前庭。

    “哈哈,李宇轩,好久没见。咱得到你回京的消息,连忙起来拜见,你欢迎不欢迎?”黄鹤声音洪亮如钟,自己跳下地,却不提里面有个齐青玉。

    李字轩正在小酌,闻言淡淡地瞥了黄鹤一眼,锐利眼光余光掠过静候在一旁的普通马车,沉深的眸底闪过了然。

    “哎,装什么蒜!”黄鹤对他的慢待不以为然。宾至如归般随意坐下,捉起小酒壶,咕噜咕噜喝了个干净。

    “好酒!百年罗浮春,还有吗?”黄鹤抹了把嘴。

    “你过会也要上朝?”李宇轩暗示:上朝前的酒,喝多了不好。

    “上什么朝,老子到京城来就是撒泼,所谓狂放不羁,学林星罗那厮天子呼来不上朝,不过酒中仙是咱才对。”黄鹤接过仆人送来的一壶新酒,又一口气饮尽。“哇。辣,烧刀子!好酒。”

    举止粗野得像市井之徒,全然没有贵族与将军的风范。

    “林星罗?”李宇轩神色有着深思。

    “没错,三年前高中就待业在家。”一提起这人。黄鹤就黑了脸。“摆什么谱,咱们大楚没他还不是照转?”

    李宇轩没说话,深沉的目光往马车那边瞥去。

    “可是皇上这两年在推行的治国策好像是出自林星罗的策论。”黄鹤搔了搔头。突然瞠大眼正经八百地说:“你快把东西给老子,好回去复命?”

    “你今日上朝,我就答应你。”李宇轩心思敏锐,岂能不知道黄鹤之意。

    “为什么要老子上朝?”

    “你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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