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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瓦-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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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去救他,死在安陆就是他唯一的下场!还有黄祖,他不一样也是你的亲信至交吗?我十万大军真想救他的话,焉能让他身死夏口?这些人他们之所以该死。就是身为你的羽翼。阻碍我成就大事的。只有死路一条!”
刘表神色不禁为之一滞,本来他对蔡瑁按兵不动坐视刘磐黄祖而亡之事就有所怀疑,不过刘表还真没有想到他竟然是如此居心险恶。先前还以为他是畏战退缩,没想到他竟然是包藏祸心。
“你……想不到你竟然如此用心险恶,你……”
蔡瑁狞笑一声道:“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刘表,你想知道文聘为何会在新野速败吗?”
“你,难道你……”
“不错,你不是答应给文聘拨付粮草吗,我可是一粒不差地给了他,只不过在粮草之中,加了一点其他的东西,一点足可以让新野三万军队跑肚拉稀的的东西。所以徐州大军可以在一日之间就攻破了新野,这还真的要归功于巴豆才是。”
刘表恍然而悟,他一直对文聘寄以厚望,让他把守荆北门户,这么多年来,文聘屡次击退强敌,表现可圈可点,此次一夕就战败了,实在是大出他的意外,那可是三万的精锐之士,无论如何也不可能败得如此之惨,而现在蔡瑁道出原因,才让刘表明白原来一切都是蔡瑁搞的鬼,这条披着羊皮的狼,刘表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早一天看穿他。
蔡瑁面有得色,阴险地一笑道:“刘表,实话告诉你吧,你那个宝贝儿子刘琦坐的船沉了倒是一点不假,不过他当时却没有被淹死,而是抱着一块木板向我求救,唉,看着他那个绝望无助伸手求援的可怜样,我倒是想拉他一把,只可惜他是你刘表的儿子,注定他最终只能是死在汉水之中。”
刘表如遭雷击,身子簌簌而抖,似乎想挣扎着从榻上爬起来,但虚弱的病体让他的努力成为徒劳,刘表目眦欲裂,嘶声竭力地道:“蔡瑁,你好毒……你好毒……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蔡瑁狞笑着道:“刘表,好歹你我也相交了一场,临死也让你做个明白鬼吧,黄祖也罢,刘磐也好,还有你的宝贝儿子刘琦,有他们给你陪葬,黄泉路你走得也不会太寂寞了。”
刘表软软地瘫倒在那儿,懊悔也罢,忿恨也罢,这一切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蔡瑁既然敢这么做,说明他有恃无恐,对于刘表而言,一个属于他的时代结束了。刘表凄然地苦笑一声,道:“蔡瑁,纵然你煞费苦心机关算尽,但刘泽的大军已逼近襄阳,荆州易主已势不可免,你一样什么也得不到!”
蔡瑁嘿嘿一笑,道:“这个不劳刘使君费心了,如何对付刘泽,蔡某自有主意,你就安心上路吧!”
刘表目光瞥了一眼在蔡瑁身后的蔡氏,叹息一声道:“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就真得不念你我往日的情份吗?”
蔡氏默然不语,蔡瑁冷笑一声道:“刘表,若不是为了我的大计,我姊姊又岂会嫁给你这个糟老头子,死到临头,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这时,下人给刘表端过一碗浓浓的汤药来,这些下人也都是蔡氏的心腹,见此情形,也不禁愕然呆住。
蔡瑁从托盘上端起药碗来,缓缓地在刘表面前将汤药倾倒在地,阴笑道:“一个将死之人,何须再浪费这碗汤药?”
刘表用手点指蔡瑁,气涌胸间,一口鲜血喷涌而出,溅了蔡瑁一身一脸,刘表大叫三声:“我刘表好歹也是一世英雄,竟然枉死在这等奸人手中,悲呼!”言毕,侧身气绝而亡。
刘表既死,蔡瑁与蔡氏商议,立刘表次子刘琮为荆州之主,然后举哀报丧。不过正值荆州兵祸连天,刘表的丧事自然不可能大操大办,草草地将刘表安葬了襄阳城东汉阳之原了事。
在蔡瑁的计划中,原本在刘表死后他就想要坐上州牧的位置,但刘泽大兵压境,这个时候他可不想当出头鸟,便让刘琮来做这个傀儡的州牧,反正刘表已死,刘表手下的那些心腹重将死的死投敌的投敌,现在蔡瑁在荆州可是一手遮天说一不二,如何对付刘泽,他早已想好了对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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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州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地从牛首渡渡过了汉水,屯兵在了西距襄阳四十里外的泥咀镇,刘泽整肃兵马,准备对襄阳完成最后一击。
从二月起兵淮南以来,半年时间,徐州军已经席卷了半个荆州,号称拥有水陆步骑二十八万的荆州军,在数次战役之中屡战屡败,兵力已是折损过半,此消彼长,徐州军不光在质量上明显地优于荆州军,而且在数量上也反超对手。面对不足十万陆军守御的襄阳城,徐州众将皆是信心满满,个个摩拳擦掌,准备一鼓作气地拿下襄阳。
这时,一骑飞骑自徐州而来,给刘泽带来了一个好消息,蔡琰生产了,竟然是一对龙凤胎,刘泽临行前给的两个名字居然都派上了用场,蔡琰给小王子取名刘征,给小公主取名刘琚,并在第一时间派飞骑给刘泽报平安。
众将齐声向刘泽道贺,这不光是刘泽一个人的喜事,而且是整个徐州的喜事。
刘泽遥望着东方,心中不禁是满怀歉疚,妻子生产,自己竟然不能陪在身边,让他深深地引以为憾,不过既然自己已经踏上了这条争霸天下的征途,那些儿女情长就只能无奈地割舍掉了,只有在心中默默地为妻子祝福了,愿她和孩子们一切平安。
喜讯传来,张飞第一个便嚷着要摆酒庆贺,众将也是随声附和,刘泽也就顺水推舟地应了,反正大军屡战屡胜,也该给将士们一些犒劳了。刘泽吩咐置牛酒犒赏三军,同时下令克日起兵,准备拿下襄阳。
还未得刘泽出兵,襄阳方面便传来了刘表病故的消息,同时继任为荆州牧的刘琮派使者王粲前来下书。
刘泽没想到刘表这么快就挂了,按历史记载,刘表是死于建安十三年,也就是赤壁大战的那一年,还没等曹操和袁绍的官渡之战打完,刘表就已经死了。刘琮继任为荆州牧一点也没有出乎刘泽的预料,刘琮黄口孺子,不过是蔡瑁等人的傀儡罢了,不过让刘泽感到奇怪的是蔡瑁派王粲来却不知是何意图。
说起王粲,刘泽倒是如雷贯耳。王粲,字仲宣,山阳高平人,博闻强记,才华横溢,幼时往见中郎蔡邕,当是蔡府高朋满座,蔡邕闻王粲至,倒履相迎,众宾客皆惊,以蔡邕鸿儒的身份,对一个未及弱冠的小子竟然如此礼遇,不禁令人是大跌眼镜,可见王粲的声名如何了。蔡邕还将自己的藏书一半赠予王粲,虽无师徒名份,却有师生之谊,王粲也算是蔡邕的半个弟子,与刘泽倒也算有同门之谊,蔡瑁派他来,显然是看重了他与刘泽的这一层关系。(未完待续。。)
第503章 王粲游说
不过刘泽可没有给王粲倒履相迎的待遇,到不是王粲现在的身份是荆州方面派出的使者,敌对阵营的人,最主要的是刘泽对王粲并不感冒,蔡邕或许对王粲的才华多有青睐,但刘泽判断一个人是否值得尊敬并不在乎他有没有才华,而是这个人的人品如何,建安七子虽然个个才华横溢,但节操可没半点让人恭维的地方。历史上的王粲在曹操大兵压境之下,力主刘琮投降,导致了整个荆州的不战而降,食君之禄,忠君之事,王粲就连最起码的节操都没有,如何让刘泽来尊重他。
王粲对刘泽倒是一脸的恭敬,在中军官的引领之下,在大帐之内见到了刘泽,深揖一礼,道:“末学王粲,参见靖王殿下。”
刘泽打量了一下王粲,五短身材,枯瘦如柴,容貌极为丑陋,三国之中能与之比肩的估计也只有庞统和杨松了,不过刘泽并不是那种以貌取人的人,对方礼数周到,自己也断不能失礼,客客气气地寒喧了一下,命人给王粲赐坐。
“素闻仲宣先生大名,博文强记,文辞绝妙,堪为当世奇才,久仰久仰,却不知先生此来,索为何事?”
王粲把刘泽的客套话当成了赞誉之辞,面上略略浮起一丝喜色,道:“在下奉荆州牧刘使君之命,特来求见靖王。自二月以来,荆徐交兵,兵祸连天,民不聊生,我主心念苍生,不忍生灵涂炭。故而遣在下与靖王议和,愿以荆州之地献于靖王,以免除荆州百姓的刀兵之祸。”
刘泽暗暗冷笑,王粲的话说得真是冠冕堂皇,一口一个为荆州百姓着想,真是天大的笑话,是战是降,都与他们这些高高在上的士家豪族的利益息息相关,老百姓的死活,他们何曾放在心上。现在却搬出老百姓来做挡箭牌。当真是巧舌如簧,似乎刘泽不答应,那就是不故念天下苍生,不为百姓考虑了。
“噢。刘琮一个黄毛孺子。倒比他父亲刘表看得高远。念百姓疾苦,精神可嘉。本王准降,不过先生此来。定然不光是献城而降这么简单吧?想必也是附带着一些条件,明人不说暗话,先生有什么条件直管提出来吧!”在荆州还有十万大军驻守的情况下,任谁也不会相信荆州是无条件投降,所谓投降,不过是待价而沽罢了,价钱合适才会投降。
王粲自然是带着条件来和刘泽谈判的,不过按照惯例,双方必定会虚文缛节地周旋一番才会扯到正题上了,王粲没有想到刘泽根本就不吃这一套,直截了当地戮中了要点,倒让王粲心生尴尬,面上一红,轻咳一声道:“靖王恕罪,我主的确是有些请求,荆州举州而降,这州牧的位置自然是双手奉上,荆州百万民众,皆欲奉靖王为荆州之主。荆州尚有十数万水陆军队,也皆愿从靖王之号令,只是荆州易主,若无得力之人统辖旧部,必使军心激荡,恐生兵变。大都督蔡瑁治军多年,严谨有方,愿为靖王执鞭坠蹬,继续统领旧部,以安军心。南郡乃荆州之腹,蔡都督乃南郡望族出身,家世赫赫,愿为南郡太守,以安荆州民心。”
刘泽微微一笑,王粲开出的条件倒和他想象的别无二致,蔡瑁肯投降,但两样东西必定是要抓在手中的,第一就是兵权,第二就是政权,显然蔡瑁也是退让了一步的,他并不谋求整个荆州的统辖权而是单单谋取南郡太守的职位。蔡瑁的如意算盘打得很精明,荆州可以给刘泽,但南郡万万是不能舍弃的,一来南郡乃是荆州之腹,荆州的钱粮大多集存在南郡郡治江陵,二来蔡家就是南郡的豪族,蔡家在南郡的势力盘根错节,就算刘泽统领整个荆襄九郡,蔡瑁拥兵自重割据南郡,完全就是会拥国中之国的地位。
陪同刘泽接见王粲的还有参军贾诩、陈登和徐庶,闻王粲之言,皆愀然作色,贾诩冷笑一声道:“王仲宣此来,口口声声是奉荆州牧刘琮之命,可听你之言,分明蔡瑁才是你的主子才对,你到底是做何人的奴才,又为何人谋求利益?”
王粲的脸上不禁一红,说实话,他的确是奉蔡瑁的命令行事,所提条件,自然都出自蔡瑁的授意,至于刘琮,明眼人都看得出来,他就是一个傀儡,一个摆设,不过王粲此来,也必须得打刘琮的旗号,到底刘琮现在还是荆州之主。不过王粲所提条件之中,桩桩件件都与蔡瑁有关,至于刘琮的去留地位,只字未提,贾诩因此而责问,王粲如何不汗颜。
不过王粲此来是当说客的,蔡瑁早在临行前就已经定好了条条框框,王粲是没有权力更改的。王粲陪笑道:“在下自然是奉刘使君之命来,我主深知逆顺有大体,强弱有定势,靖王兴兵讨逆,行的是朝庭大义,我主甘愿俯首听命,以为靖王号令,荆州举州而降之日,靖王定有安排,我主不敢擅求。蔡瑁都督久镇荆州,深得军心,故而我主才命我为蔡都督求南郡太守之职,别无他意,只为荆州长治久安之计。”
陈登冷笑一声道:“蔡瑁打得一付好算盘,既掌荆州军权又谋南郡太守之位,不过是想求南郡独立于荆州之外,我主的号令,他肯听吗?”
王粲道:“靖王既为荆州新主,蔡都督安敢不遵号令,若有差遣之处,必万死不辞。蔡都督欲守南郡,不过是为靖王坐领荆州分忧耳,绝不敢思独立之念。”
陈登道:“蔡瑁居心叵测,其心未诚,我军既已兵临襄阳城下,岂可接受这些苛刻条款,荆州要降便罢,如不肯降,襄阳须臾可破,尔等必为齑粉!”
王粲倒是没有理会陈登的威胁,呵呵一笑道:“襄阳尚有十万守军,与贵军人数相比,亦是不遑多让,万人同心,其利断金,贵军想要轻取襄阳,也未必是那么轻松的事吧?何况兵祸连天,遭殃的只能是普通百姓,在下素闻靖王仁德贤良爱民如子,恐怕也不忍见荆州万民深陷水火,也不愿襄阳步洛阳的后尘吧?”
洛阳就是被董卓战败逃亡之际一把火给烧了的,王粲此刻提出欲比襄阳比洛阳,分明有威吓刘泽的意思,如果徐州方面拒绝了荆州的求和条件,那结果只能是拼死一战了,就算徐州军最后能拿下襄阳,那也要付出极大的代价,而且很有可能只是一座残垣断壁满目焦土的襄阳城。
对于刘泽而言,王粲提出的条件,也不是不可以接受,不战而屈人之兵方为上策,蔡瑁既然肯主动地投降,给他点好处和甜头倒也未尝不可,既然有和平解决荆州的可能,刘泽便不想诉诸于武力,每一场攻城略地的大战背后,真正付出惨重代价往往都是平民百姓,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蔡瑁的心思刘泽心知肚明,蔡瑁是荆州的豪族,荆州的陷落必然会导致蔡氏家族的灭亡,刘泽在徐州的所做所为蔡瑁可是清楚的很,但就算是拼个鱼死网破,那也是无可挽回荆州败亡的命运。为了家族的利益,蔡瑁毫不怜惜地向扔掉一块破旧的抹布一样把刘表刘琮父子抛弃了,只要能谋求到南郡太守和荆州兵权,蔡瑁其他的都可以放弃。南郡是蔡家的根基所在,军队更是立身安命之本,只要能牢牢地掌握住这两项,他们蔡家在荆州便可以长盛不衰。
刘泽对王粲道:“就在这两个条件吗?”
王粲一看刘泽有态度,心头窃喜,道:“我主此次派王某前来,主要就是这两个条件,只有靖王答应,荆州便立刻举城而降,迎候靖王大驾。至于荆州一应官员佐吏,皆是真心归顺,愿为靖王效鞍马之劳,相信靖王自有安排。”
蔡瑁给王粲的指示就是这两个谈判条件是必须要拿下的,至于其他的,蔡瑁并没有强求,他生怕提到要求多了遭到刘泽的反感,反而会让他的计划落空,所以蔡瑁并没有提出其他的主张来,王粲主动的提出安排荆州现有官吏完全是出自他的一番私心,荆州易主已经是大势所趋,眼看着刘泽就要成为荆州新主,王粲为了自己的饭碗考虑,自然率先提出了安置官员的问题。
刘泽哈哈一笑,王粲的这点小聪明岂可逃过他的眼睛,遂道:“仲宣先生放心吧,荆州一应大小官员,本王俱会留任,象仲宣先生这样的俊才,本王定当重用之。”
王粲略窘,拱手施礼道:“多谢靖王,在下也并非为自已谋利,荆州之地人杰地灵,英才辈出,靖王殿下若想一统天下,还得善用人才才是,某等不才,愿为靖王效犬马之力,万死不辞。”
刘泽大笑道:“一统天下?呵呵,本王有那么大的野心吗?”(未完待续。。)
第504章 卧龙在野
眼看刘泽就要入主荆州,王粲为了保住自己的饭碗,自然不遗余力地大表忠心,刘泽虽然对王粲的人品不敢恭维,但王粲好歹也是学富五车的高才之士,这种人能用吗?当然能用!能重用吗?当然不能重用!对原先荆州旧有的班底进行整合和安置,这将是刘泽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何人需要重用,何人需要降贬,刘泽还要细细地斟酌一番。象王粲这些高才之士在刘表手下郁郁不得志,难免就会生出二心,任人唯贤,量才而用,才会让士者归心,但王粲这些人是无论如何不能进入权力核心的,一个没有政治操守的人,注定是不会得到主公的信赖和倚重的。
荆州投降大的方针谈妥之后,接下来就是些细节问题了,这些微末枝节的事自然不用刘泽来操心,刘泽安排贾诩全面负责受降事宜,与王粲敲订一份协定,以贾诩算无遗策的鬼才,荆州方面绝对讨不到半点便宜。
贾诩和王粲退下去之后,陈登略带忧色地对刘泽道:“蔡瑁想当南郡太守,倒也无可厚非,但主公不该答应他继续统领荆州旧部,那可是十几万人的军队,蔡瑁割据南郡,拥兵自重,必将会成为主公的心头大患。”
刘泽轻轻一笑道:“蔡瑁的如意算盘,我焉能不知,不过和平解决荆州问题,那可是关乎到荆州百万黎庶的大事,襄阳能免除刀兵之祸,不致沦为一片废墟。再算付出再大的代价也是值得的。至于蔡瑁拥兵自重的问题,那倒也不必担心,蔡瑁若肯安心归顺,让他坐领南郡又有何妨,如果他包藏祸心图谋叛乱的话,那可就是他的取死之道了。”
陈登看着刘泽自信而从容的神色,虽然心中略带忧虑,但也没再说什么。
谈判往往是最艰苦的,桌上的讨价还价远没有打上一仗痛快淋漓。既然暂时无法进兵,刘泽便令大军在泥咀镇屯扎。虽然荆州军已经有了投降的意图。但一日没有真正投降,徐州军就没有一日放松戒备,谁也不敢保证这不是蔡瑁玩的缓兵之计,刘泽令所有军队保持着一级战备状态。随时可以投入战斗。
张飞的第三军团驻扎着泥咀镇以南的芦庄。先前接到进军的命令张飞立即是摩拳擦掌跃跃欲试。但还没等他披挂上马,刘泽的第二道命令来了,令第三军团原地待命。张飞好生郁闷。直赴帅营向刘泽请战。
“大哥,不是说要立刻进军的么,为何又按兵不动了?现在箭在弦上,不一鼓作气地拿下荆州还等什么?”张飞人还没进大帐,高分贝的嗓声已震得人耳膜嗡嗡作响了。
刘泽向张飞解释了一下蔡瑁派使者前来谈判,商讨投降的事宜。
张飞听了一半,撇着大嘴道:“蔡瑁手里不是还有十几万大兵么,怎么还没打就认怂了?依俺看那,蔡瑁这小子不地道,指不着藏着什么坏心眼,大哥还得防着他点才是。”
刘泽呵呵一笑道:“饶他奸滑似鬼,也逃不出我的掌心,蔡瑁投降也罢,不投降也罢,襄阳城我是拿定了,既然能兵不血刃的解决荆州问题,又何必枉动刀兵。显然蔡瑁也是聪明的,能够认清眼前的形势,想要保全蔡家在荆州的既得利益,除了举州而降之外,绝没有第二条路可走。”
张飞有些泄气,不无懊恼地道:“俺还指望着这次打襄阳可以痛痛快快地厮杀上一场,没想到蔡瑁这个软蛋,仗还没打,就弃城而降了,真是没劲!”
刘泽笑道:“安陆一战,一口气吃掉荆州五万骑兵,还没解了你的嘴馋?”
张飞嘿嘿一笑道:“俺憋了三年才打了这么一个大仗,痛快是痛快了,可就觉得还没过足瘾,大哥,你说这荆州咱们都轻而易举地拿下来,下一仗该打那儿了?”
刘泽道:“这征战天下才算是刚刚拉开帷幕,后面还有数不清的恶仗等着你呢,不过饭得一口一口吃,仗地一仗一仗地打,走吧,陪我去见一个人。”
“见谁呀?”张飞纳闷地道。
刘泽故作神秘地道:“离此不远,见了你就知道了。”
张飞有些不乐意了,道:“大哥,你现在是何等身份,想见什么人还不是一句话的事,传来便是,为何要迂尊降贵上门求见,岂不失了你大汉靖王的身份?”
刘泽微微一笑道:“天下芸芸众生,的确没有几个值得我亲自登门拜见的,但今天要见的人,便是一个例外。”
正说话间,便见徐庶匆匆而入,见了刘泽,揖礼道:“参见主公。”
关羽的第二军团是驻扎在泥咀镇北面的,原拟也是向襄阳进军的,接到刘泽的军令之后,便屯扎下来,按兵不动了,徐庶作为第二军才的参军,自是随军而行,不过刘泽点名调徐庶过来,协助贾诩处理谈判的事宜,徐庶立刻赶到了中军大营。作为刘泽的幕僚和智囊,徐庶陈登经常性地来回奔波于帅营和本军团之间,都成了他们习以为常的事了。
刘泽道:“元直,文和与荆州方面的谈判已经持续了几日,虽然大的方向定了下来,但许多细节还得再行交涉,这几日你就同文和处理谈判的事吧,原则性的问题是不能让步的,无损大局的细末之处让些好处给蔡瑁倒也无妨,具体事宜你和文和协商着处理吧,协定初步定稿之后再拿给我看。”
徐庶躬身称诺,不过他没有立即退出去,而是向刘泽道:“主公,既已到襄阳,臣想起此间有一奇士,只在泥咀东南十里处的隆中,主公何不往而求之?若得此人,无异与周得吕望,汉得张良,主公大业可定矣。”
刘泽自然明白他说是何人,不过刘泽没有明言,不动声色地道:“我有文和元直,堪比吕望张良,以元直之言,此人才德,还在元直之上?”
徐庶道:“此人才德,十倍于庶,某与之相比,譬犹驽马并麒麟、寒鸦配鸾凤耳。此人有经天纬地之才,匡扶社稷之能,虽管仲、乐毅尚所不及,诚为天下第一智士。”
张飞倒是有些不服,重重地哼了一声道:“俺看倒也未必吧,单以智谋论,天下还有几人能比得过文和先生?”张飞一向浑不吝,能让他的佩服的真心不多,贾诩便是少数的几个,而且贾诩也是徐州阵营中出了名的神算子,料无遗策奇谋百出,徐庶竟然说有人比贾诩还要高明,张飞兀自不服。
徐庶倒也有些尴尬,他的确不好说某人的本事比贾诩要高,在刘泽帐下的谋士之中,贾诩的确是稳坐第一把交椅的,这一点徐庶也是心服口服,不过他所提及的这个人,自然也绝不会比贾诩逊色多少,有过之而无不及,只是这话真无法与张飞道来,倘若传到贾诩的耳中,岂不影响谋士层的团结。这事徐庶倒是绝没有半点私心,为主公选贤荐能,徐庶那是责无旁贷。
刘泽含笑着打了一个圆场,道:“敢问此人姓名?”
徐庶道:“此人乃琅琊阳都人,覆姓诸葛,名亮,字孔明,乃汉司隶校尉诸葛丰之后。其父名珪,字子贡,为泰山郡丞,早卒。亮从其叔玄。玄与荆州刘景升有旧,因往依之,遂家于襄阳。后玄卒,亮与弟诸葛均躬耕于南阳。所居之地有一冈,名卧龙冈,因自号为‘卧龙先生’。此人乃绝代奇才,若肯辅佐主公,何愁天下不定乎!”
刘泽道:“我初至荆州,但听一句谶语‘伏龙凤雏,两人得一,可安天下。’元直所云的卧龙先生莫非指的就是其中之一?”
徐庶道:“凤雏乃是庞统庞士元也,伏龙正是诸葛孔明。庶昔年在家乡杀人亡命,逃至荆州,求学于水镜先生庄上,尝与也孔明士元同窗,这伏龙凤雏得其一可安天下之言,正是出自水镜先生之口,此二人皆有旷世逸才,经天纬地,才学皆在庶之上,足以定国安邦。”
张飞嚷道:“此二人若皆是元直同学,何不一起招来,共同辅佐我大哥。”
徐庶道:“庞士元性格怪僻,居无定所,虽是襄阳人氏,现在却也不知云游何方。孔明恃才傲物,天下群英,皆视之如草芥,此盖世奇才,不可屈致,主公亦亲往求之,以显其诚。”
张飞很是不满地道:“此二人竟然如此地摆谱,想来必也是浪得虚名,俺大哥可是大汉靖王,招揽他们两个,算是抬举他们了,如此纡尊降贵,他们也配么?”
刘泽瞪了口无遮拦的张飞一眼,道:“翼德不得信口胡言,当初周文王礼聘吕尚于渭水,方有周兴八百年,如此大贤之士,我必亲往而求之。三弟若不肯去,为兄独自前往便是。”
张飞急道:“谁说俺不想去了,大哥去哪俺就去哪,俺也想去瞧瞧,这诸葛孔明是不是生的三头六臂。”
刘泽与徐庶俱是一笑,徐庶为刘泽指明路径,刘泽备齐礼品,与张飞同赴隆中而去。(未完待续。。)
第505章 访贤隆中
隆中在襄阳城西三十里外,山峦叠翠,溪水孱流,泽清荷香,林茂竹修,好一派田园风光,置身其间,一股恬淡而宁静的气息扑面而来。刘泽与张飞并辔而行,身后也只有十余名随从,马蹄在山间的石板小路上轻盈地跃动着,发出轻脆的“的的”声。
襄阳内外,汉水南北,已是战火连绵,兵戈不息,就连空气中都弥散着血腥的味道,但方甫踏入隆中,那种杀气顿时一扫而空,代之而来的,是那种久违的清新气息,刘泽不禁感慨不已,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在这种世外桃源之中,方才可能有这样的胸襟和雅量。
罗贯中在写三国时惜墨如金,对各地景致的描写更是吝惜地无以加复,但对隆中景致的描写却是不吝笔墨,“山不高而秀雅,水不深而澄清;地不广而平坦;林不大而茂盛。猿鹤相亲,松篁交翠。”此非老罗对隆中风景情有独钟,而是指景寓人,山不在高,有仙则名,水不在深,有龙则灵,隆中之所以名扬天下,就是因为从这里走出了一位旷苦烁今的一代奇才诸葛亮。
刘泽的心情既是激动,又是忐忑,对于这位三国史上鼎鼎有名的多智而近乎妖的卧龙先生,刘泽是极其渴望见上一面的,屈指算算,诸葛亮生于光和四年,今年刚及弱冠,三年前诸葛玄病逝之后,诸葛亮和弟弟诸葛均就隐居在隆中的卧龙岗。或许这个世上除了刘泽,还真没有一个人可以看得清诸葛亮的价值所在。就算是水镜先生司马徽,徐庶以及将女儿黄月英许配给诸葛亮的刘表的连襟黄承彦,虽然他认为诸葛亮是有大才的,认为他自比管仲乐毅是过谦的,但诸葛亮将达到何种巅峰,他们却都一无所知,将其比拟为兴周八百年的姜尚,旺汉四百载的张良,也仅仅是一种比喻而已,诸葛亮将来的成就终也是一个谜。
这也是在一些亲近友人对诸葛亮的赞赏。除此之外。恐怕在荆襄九郡的范围之内,还没有一个人对这个刚刚二十出头的毛头小伙给予应有的重视和重用,这也是诸葛亮在叔父诸葛玄去世之后不得不隐居卧龙岗过着半耕半读的田园生活而未能出仕的缘由。当然,这也是一个双向选择的问题。固然刘表蔡瑁这些人没有赏识诸葛亮的才华。但凭着岳父黄承彦的关系。在荆州谋个一官半职的,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但诸葛亮很清楚刘表的能力,对荆州的大势也看十分清楚。自然不可以去襄阳屈就什么芝麻绿豆的小官,诸葛亮高卧隆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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