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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约阿希姆-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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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隐隐感觉到攻克凡尔登要塞的艰巨性。
次日抵达凡尔登的德军部队共有两支,来自普鲁士的第7轻步兵师和第16步兵师,在原定的作战计划中,他们将与第19步兵师一道攻取凡尔登——按照军团司令部的预计,驻防在这里法军部队不超过三万人,而这三个步兵师加上第3骑兵师以及军团直属重炮群共有八万多人,是敌人的两倍多,而且法军部队分散在各处炮台堡垒,兵力调动不便,德军进攻部队则可以自由集结,从而形成更为明显的相对优势。如今第19步兵师意外折戟,进攻部队转眼减少了三分之一,取胜的希望顿时黯淡了许多。……章节内容结束……》
第99章 客串到底
得知第19步兵师在凡尔登要塞撞得头破血流,已率领军团司令部渡过马斯河的威廉皇储不禁勃然大怒,他毫不掩饰地叱责该师指挥官是个“不会转弯的莽夫”,“没有智商的蠢蛋”,“完全不懂军事的老粗”,哪怕一天之前他还把这位老将称作“模范军人”,现在却没有一点容忍的余地。。。
威廉皇储如此生气,别说是司令部的参谋军官们,就连夏树也少遇到。在他看来,这位帝国储君暴怒的表情、姿态乃至措辞用语都是在刻意模仿德皇威廉二世,但也只是形似神不似,相对柔弱的‘性’格使得他难以在旁人心目中建立起由内而外的威严感。
不管怎么说,第19步兵师因主动进攻而招致的惨重伤亡确实很不应该。按照军团司令部的作战指令,这个师在后续部队抵达凡尔登前的任务是针对法军要塞实施战斗侦察,通常没有人会把“战斗侦察”理解成为重拳出击——除非是对战场形势作出了错误的判断,以为猛击一拳就能够把这个对手打倒。相比之下,第3普鲁士枪骑兵师的战斗侦察就要靠谱一些,强行突袭凡尔登城的战斗固然有些冒失,但指挥官毕竟没有将他的主力部队置于巨大的风险当中。
如今错已铸成,责罚当事者无助于改变现实,威廉皇储和他的参谋军官们只好想方设法进行弥补。派去攻击马斯河西岸法军,策应巴伐利亚王储鲁普雷希特和符腾堡公爵阿尔布雷希特所部的两个兵团已基本完成任务,如今法军在马斯河中段的防线全面失守,第4和第6军团的数十万德军正利用浮桥和船艇加紧渡过马斯河,威廉皇储得以将自己的两翼部队集中起来投入作战,但法军残部的袭扰以及道本身的承载能力都在制约这些德国部队的行军速,大多数德国步兵师每天只能移动20到30公里,等它们赶到凡尔登还需要四天,这段时间足够法国人将更多的前线部队集结到凡尔登周边,从而大大增加德军攻克这一要塞的难。
援军尚远,若以现有部队强行攻击要塞,形势可不乐观。两个步兵师,其中一个是重装备较少的轻步兵师,一个实力有所减弱的骑兵师,还有一个需要24小时才能抵达的重炮群——在法军的要塞火炮面前,150毫米口径的榴弹炮简直没资格被称作“重炮”,240毫米口径的重型榴弹炮虽能与之抗衡,但数量有限,难以在短时间内摧垮法军防御。
盘算来盘算去,军团司令部的席参谋官冯…卡森上校想到了从但泽调来的那批海军战车。马斯河一战,真正投入战场的胡伯特…13型战车只有6辆,却发挥了非常重要的奇兵作用。在这些战车的引领下,德军步兵连续突破了两个法国师的防御阵地,及时赶到“铁17”团防区,从而守住了跨越马斯河的l18号公桥。此战之后,这批战车继续投入第5军团的主攻方向,并在8月24日的战斗中再支援德军步兵攻破法军防线,但长距离的连续行进对这些履带式战车的磨损非常大,大多数战车停停修修,所以渐渐落在了先遣部队后头。第19步兵师猛攻凡尔登要塞当晚,距离最近的战车部队尚在30多公里外休整。
看到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自己,夏树挠了挠鼻尖,不紧不慢地说道:“根据我们曾经做过的装备测试,只要一发150毫米口径的普通炮弹落在10米范围内,战车乘员会受到很严重的震伤,短暂晕厥甚至可能重伤死亡;5米范围,车体将因为爆炸的强烈冲击出现损坏;1到2米范围,战车可能被掀翻,彻底丧失战斗能力;如果被炮弹直接击中,结果不必说。所以就‘性’能而言,‘胡伯特13’并不适合强攻要塞,吨位更大、装甲更厚、移动更慢的‘胡伯特14’也不适合。不过……”
夏树的这个“不过”拖了半拍,只见威廉皇储用力吸了两口烟,却没有兀然‘插’话。
“凡尔登要塞主要用于防御东、南、北个方向的进攻,西面也即朝向巴黎的一面是它的背面,这一侧也有炮台,虽然法国人应该不会将‘射’程远、威力大的新式重炮部署在这里,但强攻依然不可取。我建议组织战车部队和一部分步兵穿‘插’到这一面,截断东西方向的铁线——这是法军向凡尔登派遣援军的选线。”
一名资深的参谋军官提出质疑:“就算我们包围要塞,以要塞内的弹‘药’物资储备,短时间内很难迫使守军投降。”
“今天之内,能够投入凡尔登战场的战车最多只有5辆,而到了明天,这个数字可以增加到15辆,只要我们截断要塞守军的后援,既能够打击他们的士气,又可以间接削弱他们的力量,使得明天的进攻变得更为简单。”夏树解释道,“否则的话,法军一天一夜可以利用这条铁线向要塞增派多少援军?”
这个问题显然不需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威廉皇储用手托着尖尖的下巴,以深沉的表情思虑了好一会儿,然后看向冯…卡森上校。此时这位席参谋官也在沉思,在自己的脑海中演算着各种可能的‘交’战情况及其结果。就这样等了五六分钟,一名通讯官进来报告说,法军在凡尔登东南炮台发动反击,夺回了原本德军占领的外围阵地。据前线的德军官兵报告,投入战斗的法军士兵有很多是亚非面孔,也即是来自法国殖民地的部队。
“果然已有后援部队抵达。”冯…卡森上校皱着眉头说道,“如此,我们干脆以第7轻步兵师的一个步兵旅推进到凡尔登西面截断铁线,在法军要塞火炮‘射’程外构筑防御工事,另一个步兵旅运动到要塞西南方掘壕待命,第16步兵师继续部署在凡尔登南面,第3骑兵师对整个战场实施机动增援。只要法军在凡尔登的野战部队不超过一个军,我方应能坚守到后续部队抵达。”
威廉皇储点头表示同意,他接着又问夏树:“你觉得以多少兵力进攻凡尔登要塞能有取胜把握?”
夏树想了想,眼下法军在凡尔登的防御以堡垒炮台为主,要塞与野战工事结合的防御体系仅有雏形,尚不需要数十万大军和千‘门’重炮发动强攻,遂言道:“只要有15辆战车,5万步兵,40‘门’长‘射’程火炮,足够的烟雾弹和烈‘性’炸‘药’,我想可以一试。”
“可以一试?”显然是因为有第19步兵师的例在前,威廉皇储对这一措辞很有抵触心理,他横蛮地对夏树说:“不,我要的是取胜的保证。哪怕需要10万步兵、200‘门’大炮和1000吨炸‘药’,我也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搞来!海军还有多少战车,我统统借来,等作战结束了,两倍奉还也没问题!”
末了,他像是一头愤怒的公牛,在这房间里来回转身,停步之时,他面朝夏树:“现在整个德国都在看着我们,我们绝不能在凡尔登‘蒙’受失败。就算用士兵堆,用炮弹推,也要把它拿下来!”
对于威廉皇储这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夏树心有不快,但又想到自己不能为了意气用事而重蹈历史的覆辙,遂静下心来审慎考虑了一番,接着又看了看卡森上校,这才对威廉皇储回话说:“请您容许我——如果冯…卡森上校同意的话——他也一同前往凡尔登,最多两天,我们就会有好消息送给您。”
对于这一颇具挑战‘性’的任务,冯…卡森立即以“荣幸之至”作出了肯定的回应。
夏树和卡森非常爽快,这下反而是威廉皇储犹豫起来。让德皇最疼爱的幼、德国海军的史诗级英雄跑到形势并不稳定的前线去,他显然是有多重顾忌的。思前想后,他对夏树提议,可以在军团司令部与凡尔登前线指挥部之间建立一条电话专线,供他和卡森随时了解前方战况并调整部署,或者退一步,让他们到距离前线较近但位置更加安全的地方去间接指挥作战。
夏树不置可否,而是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军服,在西线战场上,这样一身海军制服确实过与众不同了,于是主动建议说,自己可以换身陆军的军装去前线。反正有卡森上校在,他的战术意图必能得到充分的执行,到时候除了军团司令部的军官,不会有其他人知道自己参与了凡尔登之战。此外,德国海军的作战行动远未结束,自己需要尽快返回舰队司令部去。
夏树的态越是坦然,威廉皇储的顾虑越是深重,他连着‘抽’了两根烟,又与卡森上校单独谈了小半个小时,这才应允下来。
因为部队的集结部署、物资的调配运输需要时间,而从第5军团司令部到凡尔登前线只有七十多公里程,道畅通的话,驱车两个小时足矣,夏树和卡森在将新的作战计划安排妥当之后方才出发,而当他们离开军团司令部的时候,第7轻步兵师、第16步兵师以及第3骑兵师已经按照最新的作战指令开始相应行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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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眼光与魄力
第100章眼光与魄力
‘阴’天,无风,闷热。。。在梅斯通往凡尔登的一条宽敞道上,徒步行军的士兵们一个个摘去帽盔、敞开衣领,不少人还挽起了袖和‘裤’‘腿’,这样的军容虽然有违齐整,但在经历战火淬炼之后,这些勇敢质朴、一心向前的德军将士正由内而外地焕发出利剑般无言而又可畏的锋芒。
滴滴的汽车喇叭声中,由马匹拖曳的炮车和辎重车辆缓慢有序地让开道,只见一支由辆小汽车和两辆军用卡车组成的小型车队沿驶来。小汽车两侧的踏板上皆有荷枪实弹的警卫士兵,卡车车厢里也坐满了全副武装的士兵,这些人表情严肃、不苟言笑,让人感觉到一种不可侵犯的威严感,而车队居中那辆黑‘色’双排座小汽车造型‘精’致、崭新光亮,这可是梅赛德斯“黑骏马”,战前德国生产的最新款高级轿车,产量只有两位数,价格让人咋舌,完全是特权阶层的专属用车。
在这辆“黑骏马”的后排座位上,坐着一位中年上校和一位非常年轻的少校。照军衔来看,少校理应对上校恭敬有加,但两人的神情姿态却截然相反。当然了,车行途中,这一切并不足以入外人眼。
“殿下即将返回基尔,是因为海军舰队很快又要有新的行动了?”
威廉皇储的头号军事助手,第5军团司令部席参谋官冯…卡森上校,以一种恭谦但不谄媚的口‘吻’向身旁的帝国皇探问。
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夏树与卡森上校的‘私’‘交’已经颇为融洽了,因而不吝相告:“之前的两场海战,我们虽然给予英国本土舰队非常沉重的打击,但是英国海军实力雄厚,很快就能集结起新的战斗力量,在彻底将其击败或者‘逼’迫英国退出战争之前,我们必须时时警惕……我离开基尔已经有一个星期了,而舰队司令部批了我十天假回柏林述职以及参加庆祝活动,以时易时,也该是回归本职的时候了。凡尔登之战尘埃落定,我便会动身起程。”
卡森立即表示理解:“预祝殿下再立不世功勋,德国海军登上世界第一的宝座。”
夏树点点头:“一切皆为国家,个人荣耀只是次要的。”
“此次我们军团能够顺利突破马斯河防线,快速推进到凡尔登,殿下支援的海军战车功不可没。我个人感到非常好奇的是,这种在陆上作战所向披靡的装备,居然是海军为了登陆作战研制订造的。登陆作战……难道说我们有在英国发动登陆的计划?”
说到最后一句,卡森上校的声音已经压低到了连夏树都快听不清楚的程。
对于这个没什么好解释的问题,夏树干脆装作没有听到。
卡森知道这个话题已经远远超出了自己的权职范围,毫不客气地说,那已不是一名军团参谋长所应知道的内容了。
在单调的汽车喇叭声中,车队继续以不超过25公里的时速前行。一个半小时之后,夏树在旁看到了一辆“胡伯特13”,便让司机在边上停车,自己开‘门’走上前去,只见名身穿特殊制服的青年围在战车后部的发动机,一个个满脸油污、汗湿衣衫。
“小伙们,出什么问题了?”夏树问道。
尽管夏树穿着陆军少校的军装,但这些隶属于德国海军两栖试验大队的士兵一眼就认出了他,立即诚惶诚恐地向他敬礼。紧接着,那名担任车长的一等兵报告说,自己的战车奉命前往凡尔登,中途已经因为发动机过热而出现了两次故障,现在输油管似乎有出了点棘手的小‘毛’病,他们正在努力抢修。
夏树凑上去看了两眼,他是专业的船舶工程师,可以在现有技术条件下设计出第一流的战舰,但对于汽车和飞机,他了解掌握的东西跟生活在21世纪的普通理科男无异,也没有那么多‘精’力去重新掌握另一‘门’不同领域的机械工程科。所以他帮不上忙,也没有什么建议可以提供。事实上,为了达到尽可能理想的保密效果,“胡伯特13”直到1913年秋才制造出了第一批样车,之后一直处于反复的测试调整过程,1914年6月开始批量生产,有限的周期使得它们还有不少技术缺陷和隐患没来得及修正,这些都有待于在使用过程中发现、反馈和不断改进,也许因为设计本身存在的问题,它们永远无法成为一款成功的战车,但从历史规律来看,履带战车是陆战和两栖作战的主流驱使,哪一方能够先迈出这一步,就将在这场具战略价值的技术竞争中抢得重要先机。
临别前,夏树向这位战车乘员赠语:“尽你们的努力将它修好,前方的战斗急需你们的加入,我们凡尔登见!”
车队继续前行,旁仍有德军的行军部队,山丘上可见小规模的警戒部队,但周围传来的阵阵枪炮声开始让人不由自主地警惕起来,因为这些声音并不都是从很远处传来的,有的听起来大概是从几公里之外传来的,似乎法军炮弹随时可能落在道上。不久,这种担心变成了现实,在距离凡尔登仅有十数公里的地方,炮火阻断了‘交’通,车队停在旁,所有人下车隐蔽。
卡森上校立即让手下人去找这里的指挥官来,过了一会儿,一名矮个的中校军官小跑前来。
“22普鲁士步兵师第5步兵营长奥特齐格向您致敬!”这名目光炯炯的青年军官举手敬礼,中气十足地报上自己的名号。
卡森还军礼道:“我是军团司令部的冯…卡森,奉命前往凡尔登。这里现在是什么情况?”
中校简练地回答说:“我们受到了法队从西北方向发起的进攻,敌人至少有一团兵力,而且有几十‘门’大炮,我在15分钟前向师部报告了这里的状况,得到的命令是就地防御,防止法军切断这里的‘交’通线。我们已经击退了敌人的一次进攻,目前战线稳固。”
卡森生硬地质问:“可敌人事实上已经切断了这里的‘交’通。”
说话间,法军炮弹不时落在前方。这些尽管只是威力普通的野战炮,但这一段显然是无法安全通行了。
中校连忙解释:“我们师的增援部队已在赶来途中,等他们一到,我们应该会及时发起反击,将那支法队逐走,保证这里的‘交’通安全。”
卡森心有不悦,但他自己毕竟是个凡人,没有那撒豆成兵的本事。这里只有区区一个德军步兵营,就算士兵们再不怕死,也不可能独力将对手击退。所以,卡森没有再揪着眼前这位中校发火,他将目光转向此行的真正主角——听了中校报告的情况之后,夏树就已经拿着望远镜去了旁的一处山丘,从那里朝西北方观望。
卡森找随行军官要了一副望远镜,然后快步来到夏树身旁。前方有一片相对开阔的田野,散布其间的阵亡者估计有一来个,皆是穿蓝上衣、红‘裤’的法军士兵。德军的战线沿道布设,步兵们来不及挖掘战壕、堆筑‘胸’墙,只是草草挖设了最低级的单兵掩体,即掘土堆砌出一个二十公分高的小土垛,人就匍匐在土垛后面‘射’击。
在田野对面,离道约有五六公里,是延绵起伏的丘陵地带,大炮‘射’击发出的轰响就是从那里传出。仔细观察,可见一团团灰白‘色’的发‘射’‘药’硝烟在缓慢升起、飘散,那下面就是法军炮兵阵地,无遮无掩,不躲不藏。这就是1914年,没有飞机的空袭轰炸的战场上,大炮为王,机枪称雄。
看到法军步兵正在德军枪弹‘射’程之外集结整队,准备发起新一轮的冲锋,夏树对卡森说:“法国人已经盯上了我们在凡尔登的部队,想要打一场歼灭战,从而鼓舞他们岌岌可危的士气。现在,我们是在跟时间赛跑——必须抢在法军完成进攻部署之前拿下凡尔登!”
通过对前方敌情的观察,卡森对夏树关于法军意图的判断表示认同,但后面一半,他并不像夏树那样决绝。
“在后期投入重型攻城炮的情况下,我军攻克列日要塞‘花’费了10天时间,假设海军战车的作用能够比拟重型攻城炮,我们全力以赴,至少需要4到5天,而一旦我们把主要兵力都投入了凡尔登,敌人正好可以截断我们的后。若我们‘抽’出相当一部分兵力保护‘交’通线,那进攻要塞的力量又会相对不足。”
卡森上校会有这样的顾虑,夏树并不感到意外。审时势的眼光和果敢决断的魄力是一名优秀指挥官必备的素质,这是他一贯的看法,也是他选择莱因哈特…舍尔而舍弃冯…英格诺尔的关键原因。纵观近代战争史,德国陆军涌现出了一批十分优秀的指挥官,而在一战时期,鲁登道夫、马肯森、戈尔茨等人也都是非常优秀的指挥官,但可惜的是,在战争爆发之初,能够决定西线作战成败的那群人却不在此列——无论是总参谋长赫尔穆特…冯…‘毛’奇还是七个主力军团的司令官,要么优柔寡断,要么鲁莽冲动,导致德军失去了宝贵的取胜之机,后来无论替代者们如何努力,甚至祭出了将列宁送回俄国这样的“大招”,从而将部署在东线的兵力调往西线全力发动猛攻,最终也还是无济于事。
“战争本身就是一场大的冒险。”夏树对卡森说,“法国人想把我们困死在凡尔登,或让我们知难而退,主动放弃这个至关重要的战略目标,而我们偏偏不让他们如愿。只要抓紧一切时间,我们完全有机会赢得胜利,一场堪比日德兰海战的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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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战术革新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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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看到过那种靠履带行驶的战车吧!最后一次是什么时候?”
夏树从山丘上下来,径直向这里的步兵指挥官奥特齐格中校询问情况。
对夏树这种居高临下的口吻,中校稍感意外,他显然还没有认出对方是身世显赫的帝国皇子,而以为对方只是军团司令部的一名参谋军官。
“大概一个小时之前,有四辆从这里经过,向凡尔登去了。”
“那你们这里是否有电话或无线电可与凡尔登的前线指挥部取得联络?”
“电话线路断了,我已经派了通讯兵去排查,但不确定什么时候可以恢复。团部有发报机,而他们现在在我们前面的某个位置。”
了解了这些情况,夏树转头对卡森说:“我们能否往东边走,绕过这一段路?”
卡森举着望远镜朝法军相反的方向扫了几眼:“那边似乎有小路可走,但非常不安全——汽车很容易引来敌人的炮火,从树林和村庄经过时也可能遭到法军的袭击。”
夏树遂又回过头来问中校:“可否派你们的通讯兵去追上那些战车,让他们调头过来支援作战?”
中校看了看卡森,见军团司令部的首席参谋军官没有异议,这才对夏树说:“我们的通讯兵只有普通马匹,而且从那些战车的开进速度来看,它们现在估计已经到凡尔登了——这里离凡尔登只有14公里。”
“已经这么近了?”夏树自言自语地说了一句,他举目远眺,视线尽头隐约可见一片黄褐色的建筑坐落在山丘上,那应该就是鼎鼎大名的凡尔登要塞了。
卡森担心夏树不顾危险直奔凡尔登,遂向他建议:“殿下,或许我们可以在这里等上一两个小时,只要第22步兵师的主力部队上来了,应该很快就能击退这支法**队。”
“在这里稍作歇息也好。”夏树答道,而听卡森称呼他“殿下”,面前这位奥特齐格中校顿时瞪大双眼,话语也突然变得不够利索了:
“啊……您是……约阿希姆王子殿下,我的上帝啊,真的是您!”
夏树竖起食指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对这位惊惶不安的中校说:“千万别让敌人知道我的身份。”
中校连忙立正敬礼:“遵命,殿下……绝对保守秘密!”
“那么,如果不妨碍你们营的既定作战行动,派通讯兵去追我们的战车部队吧!如果它们已经到了凡尔登,那就找一位埃克尔勒中尉,让他调派三辆状况最好的战车过来。可以告诉他,这是我的命令。”夏树言罢看了卡森一眼。
“执行命令吧!”卡森用一种平和但严肃的口吻向少校确认了指令。
中校不再有任何犹豫和质疑,为了确保通讯指令送达,他派出三名通讯兵分批骑马,绕开遭到法军攻击的道路往凡尔登方向赶去。
通讯兵出发不久,西北方向的法军部队再度向德军据守的道路发起进攻。夏树和卡森回到山丘上,一语不发地观望这场战斗。法国步兵们的蓝上衣、红裤子以及圆顶前檐帽(类似美国南北战争时期北军的军帽样式,像被踩扁了的圆筒军帽)在田野中十分显眼,他们列成多排横队,军官们处在醒目位置,由后方的野战炮兵提供掩护,迈着小步、端着刺刀,除了军服样式和武器装备的变化,这一切都与百年前的战场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
进入德军的枪弹射程之后,法军士兵开始像游乐园里的枪靶子一样三三两两地倒下,倒在那些在前一次进攻中丧生的同伴身旁,余下的法国士兵鼓足勇气继续前进,大部分人仍然投入正面进攻,大约三分之一的兵力投入了侧翼。这个时候,匍匐在散兵掩体里的德军士兵只需要不断重复着射击的动作,在战斗中为法军炮火和枪弹所伤的人看起来并不多。
不久,伴随着冲锋的口号响起,正面进攻的法军步兵们呐喊着向前奔跑,尽管这段冲刺的距离仅有数百米,但面对五六百支毛瑟步枪及两挺mg…08水冷重机枪的镇压,没有一个人能够活着抵达目的地。
侧翼迂回的那支法军部队同样未能完成进攻任务,反而陷入了两支德军部队的火力包夹。在不到两分钟的时间里,德军这边的枪声平息下来,战场上依然回荡着大炮的轰鸣声,但给人的感觉却像是死一般的沉寂。投入进攻的千余名法军士兵仅有数十名伤兵被医护人员救下,其他人悉数倒在了这片碧草青翠的田野中。
一支部队居然在主动进攻的情况下全军覆没,谁还能斥责法国士兵缺乏勇气?
卡森冷冷讽刺道:“不开窍的法国人,他们以为自己还处在拿破仑时代!”
亲眼看到这好比飞蛾扑火的战斗场面,夏树的内心久久不能平静。他感到的不是意外和纳闷,而是一种难以释怀的震撼。有谐语说“一将无能累死三军”,放在法国人身上则是“保守呆板害死三军”,让人难以理解的是,相隔二十多年的两场世界大战,法军高层表现出的刻板守旧一点都不符合这个国家浪漫奔放的情感世界,统帅部的那些男士们哪怕把他们翻着花样讨好女士、营造情调的心思拿出十分之一放在战术革新上,也不至于闹出这些沦为笑谈的黑色悲剧。
前后两次进攻以失败而告终,法国人暂时放弃了这种徒劳无功的努力,士兵们在丘陵与开阔地之间休息待命,野战炮兵也停止了炮击,但这并不意味着前方的道路可以恢复通行,只要德军行军部队和车辆移动起来,法军随时可以用炮火封锁道路。其实就算等来了德军后援部队,夏树知道,反击也不是三两下就能够奏效的。如果没有充足的炮兵支援,德军步兵的正面进攻也不比敌人高明多少,到头来少不了损兵折将、尸横遍野。
漠视死亡的一面是勇敢无畏,另一面是愚昧无知。既然自己现在的身份是德意志帝国的小皇子,个人的命运与这个崇尚武力的新兴工业强国紧密相连,而这场重新调整世界格局的战争又是历史的必然,那么自己就有义务以力所能及的方式引导它赢得胜利,让这些最优秀、最理想的士兵鲜活地凯旋返乡。
带着这样的想法,夏树让人找来这支德军部队的指挥官奥特齐格中校以及他手下最得力的两名连长,加上卡森上校,五个人围坐一处,夏树捡了根树枝在地上边画边说:
“德国舰队之所以能在日德兰以弱胜强,一个很重要的因素就是我们进行了成功的战术革新——全重炮战舰出现后,我们意识到以往的海战模式已经落伍,花费了很多精力用于研究新战术,而开战之时,我们的舰艇技术略优于英国海军,数量和吨位只有对手的五分之三,是新战术的作用弥补了这一显著差距。我想,野战速射炮和机枪的出现也同样给陆地战争带来了巨大的影响。”
“刚刚大家都看到了,法**队以沿用了上百年的步兵密集冲锋队形向我们发动进攻,结果被我们毫不费力地击败了,而且还是在我们没有火炮支援的情况下。联想到海军的新战术,我觉得这样的步兵进攻队形可能更适合现在的战场:士兵与士兵彼此间距拉开到五步左右,各战斗单位之间也要有序地拉开距离、错开位置,每一个士兵、每一个战斗单位需要随机应变,适时地暂停前进,寻找隐蔽物或就地匍匐。当营级单位投入进攻时,每个连拉开两百米左右的明显间隔,每个排的距离拉大到一百米,各连排不是同节奏、同速度的全面推进,而是相互掩护,交替前进。比如说:左边这个排前进200米,停下来射击掩护,牵制敌人的注意力,让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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