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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岁约阿希姆-第3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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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而往北走了一段距离,突然听到前方有激烈交火,费斯塔连忙示意士兵们在路边废墟里隐蔽,自己敏捷地攀上了一堵残墙。视线前方,大股联军士兵正对毗邻码头的意军街垒展开进攻,至少有四五挺德制mg…43机枪在轮番嘶吼,单兵火箭筒发射的火箭弹不时地拖着尾焰飞向守军工事。
在街垒后方,费斯塔隐约看到有船艇在水面移动。
从敌人身后发动袭击,既能会合友军,又能迟滞敌人的进攻,似乎是一举两得的好办法。费斯塔心头刚一热,便被另一侧传来的隆隆轰鸣声给浇了盆冷水:只见数十名联军士兵伴随两辆搭载火炮的两栖战车沿路而来,顺着那个方向,隐约能够看到更多的联军兵士和战车正碾压而来……
费斯塔连忙跳下残墙,来到隐蔽的士兵们身旁。
不多会儿,那股联军部队从距离他们不到四十米的地方经过。
费斯塔的这群散兵游勇,手里只有三条长枪、一支手枪,还有几枚手榴弹,想要有所作为,这点儿火力远远不够。
“上帝啊!”费斯塔麾下的一名士兵手里拿着一片碎块,很是惊愕地说道,“我们现在居然坐在圣马可大教堂的尖顶上!”
环顾四周,费斯塔恍然意识到,这里确实是圣马可大教堂。
这座教堂是威尼斯的骄傲,是威尼斯的荣耀,彰显威尼斯的富足,当然,还有威尼斯的历史和信仰,尽在于此。雄伟壮丽的圣马可大教堂始建于829年,重建于公元年,它曾是中世纪欧洲最大的教堂,是威尼斯建筑艺术的经典之作。
显然是遭到了威力巨大的重炮轰击,宏伟的大教堂居然只剩这一堆废墟。
“如果让敌人一路南下,横扫整个意大利半岛,还会有更多的历史古迹化成灰烬。”费斯塔低声说,“必须有人站出来阻止他们!”
士兵们虽然个个都是义愤填膺的表情,却没有那种力挽狂澜、扭转颓势的底气。
“前面的道路已经被敌人封锁,我们得在这里等到天黑,然后趁夜穿过战线,跟固守码头的友军会合,不然的话……”费斯塔一边说着,一边抬起手看了看表,就算6点天黑的话,也还要等上六个多小时。在这之前,他觉得困守威尼斯的意大利军队构筑了大量的街垒工事,并把许多建筑物和废墟改造成了防御点,凭借市区的街垒、建筑和废墟,怎么也该再坚守个三四天。可眼下才维持了半天时间,就丢失了主岛之外几乎所有的据点,部署了诸多火炮的主岛也被联军突入。
就战况的发展来看,残余的守军部队根本支撑不到天黑。
“不然的话,我们就得武装泅渡,自行撤往对岸。”费斯塔接着把刚刚的话说完。
“可是我不会游泳。”一名士兵很是担心地说。
“我会一点,但不精通。”另一名士兵跟着说道。
只有第三名士兵没有吱声。
费斯塔扫视众人:“不必担心,这潟湖的平均深度只有1。5公尺。绝大多數的水域,成年人可以行走在其中,而頭部外露出水面。我可以在最前面探路,帮助大家避开水深位置。”
既然之前选择跟费斯塔离开地下室,这三名勇敢的意大利士兵自然不会被这点阻碍吓倒。
探头观察了一下周围的情形,费斯塔再度攀上刚才那堵残墙。这一次,他朝西面观望良久,然后回到士兵们身旁:“跟我来,西南方的水岸边有两栋还算完整的建筑,在那里也许能找到有助于我们泅渡的工具。运气好的话,没准还能弄到一艘‘贡多拉’。”
说罢,费斯塔拎着手枪,以低头弯腰的姿态穿过废墟。三名意大利士兵虽然面露疲态,但还是义无反顾地跟了上去。
(本章完)
第179章 狭路相逢
行进间,担当前卫的佩泽拉下士突然举起右手,同时躬身低头。零点看书w。这个姿势让费斯塔中尉和余下两名士兵立即止住动作,一行四人顿时如雕塑般停在这遍布废墟的街区。
挨了两秒,费斯塔拎着手枪,踮着脚走到下士身旁。顺着他的视线望去,不出三十米开外的巷子口,一名身穿蓝灰迷彩的士兵正警惕地四下张望。
“是爱尔兰人!”费斯塔暗道不好,以他们的亲身经历以及友邻部队的总结来看,以爱尔兰人为主的新联合王**队,单位战力远在奥匈帝国陆军之上。
“这边这条路是过不去了,北边正在交火,只能试试从南面迂回了。”佩泽拉下士一边低声对费斯塔说,一边用手势比划着。
费斯塔警惕地环顾四周,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折叠好的军用地图,上面标示出威尼斯最新的城区地形,并用铅笔标注了一些有关守军布防的信息。
只不过眼前所见,跟地图已经大相径庭。
“南边是敌军的登陆场,那个方向肯定有更多的敌人,还可能遭遇敌人的战车。”说罢,费斯塔侧耳倾听,果然隐隐听到了车辆发动机的轰鸣声。
“原路退回,还是……”佩泽拉下士做了一个冲过去的手势。
费斯塔摇摇头,就他们这四个人三条长枪,要跟爱尔兰人的战斗单位——哪怕只有半个班硬拼,也等于是鸡蛋碰石头。
就在他犹豫不决的时候,前面突然传来手榴弹的爆炸声,紧接着是布瑞达冲锋枪的嘶吼声。费斯塔大喜过望,他和佩泽拉下士探头一看,巷口不见了敌兵的身影,倒是不时地有流弹飞过,一团硝烟在更靠北的地方升腾。
“我们的人在那儿!”佩泽拉指着北边一栋半坍塌的建筑,言语略显兴奋。
费斯塔定睛一看,只见至少有十好几个灰绿色的身影或蹲或趴,以各自的武器朝对面的联军射击。兴许是军装黏了灰、沾了水的缘故,这些意大利士兵看上去就像是一群耗子,这交火还不到半分钟,便有人不住地后撤,更加贴合这种狼狈不堪的形象。
费斯塔朝后面两人挥挥手:“快!趁机冲过去!”
佩泽拉的武器是一支外形和性能都接近于德制mp…33的布瑞达冲锋枪,相较于意大利军队使用的其他制式武器,这款冲锋枪还是较为可靠耐用的,比起巨坑的布瑞达m…1930轻机枪来,简直无懈可击!
四个人离开废墟,试图以最快的速度穿过巷口抵达此行的第一个目的地——屹立于水岸边的石质建筑,但才跑出十几米,视线中便出现了一名手持stg…45突击步枪的爱尔兰士兵。他显然没有料到身后方向会有四个意大利人跑来,最初的一刹那居然不知所措,但严格训练培养出的军人素养摆在那里,他没有盲目地端枪射击,而是在对手即将朝自己开火的瞬间,猛然向后闪身,依靠身旁的断墙避开了对手射来的子弹。
一击未能中的,不但佩泽拉很是懊丧,费斯塔也在心里叫苦不已。敌人手里的突击步枪足以让自己这四个人倒在半途,于是,他带头往侧旁的瓦砾堆一扑,大声疾呼“隐蔽射击”。
佩泽拉刚刚用冲锋枪打了一梭子,听到费斯塔的指令,连忙一个侧滚来到瓦砾堆后面,但跟在他们身后的两名士兵可不都像他们一样身手敏捷,仅仅眨眼的迟疑,其中一人便被巷**来的子弹击中,另一人连滚带爬地跟了过来,却把武器遗弃在了路上。
看到手下人中弹,费斯塔先是抬起他那支9毫米口径的贝雷塔手枪朝巷口开了两枪,然后深吸了一口气,用百米冲刺的速度跑到受伤者身旁,拼命拽着他往瓦砾堆后面拖。在此期间,佩泽拉掩护性地打了几个短射,直到弹匣里的子弹全部打光,这才闪身更换弹匣。
危急关头,人往往能够迸发出超乎想象的力量。在把伤兵拖回来之后,费斯塔觉得血脉喷张,心脏简直要从嗓子眼跳出来,但他无暇喘息,一边拾起伤兵的卡尔卡诺步枪,一边对丢失了武器的那名士兵吩咐:“快,给他包扎伤口!”
听着stg…45那极富节奏感的嘶鸣声,费斯塔小心翼翼地趴在瓦砾堆边缘,待到枪声暂止,他试着探头出去张望,结果还没看到什么,便听到有子弹擦着头顶飞过。
费斯塔中尉心一横,探头往外瞟了一眼,连忙又把脑袋完整地缩了回来。电光火石之间,他大致观察了一下巷口的形势,除了先前那个命大的爱尔兰士兵,现在又多了至少两个人,估计都是突击步枪手,火力密度、精度以及持续度都让自己这边望尘莫及,而且再好下去,没准敌人的火箭筒手就过来支援了。
“我们不能被困在这里。”费斯塔对换好弹匣的佩泽拉说,“否则就是死路一条。”
佩泽拉看了看躺在地上沉重喘息的伤员:“可是西蒙没办法走路了,难道我们要把他留给敌人?”
费斯塔不由得骤紧眉头。
“你们……走吧!”受伤者痛苦地捂着刚刚塞上了止血棉的伤口,艰难而又决绝地说道:“不用……管我了!”
费斯塔单膝跪在地上,伸手抓住受伤者的另一只手掌:“抱歉,西蒙,我们没办法带着你继续战斗了,但不论这场仗的结果如何,我们都还有再见的机会!”
受伤者很费力地咽了口唾沫:“是的,中尉,我们肯定还会再见。”
“你是好样的,西蒙!”费斯塔咬了咬牙:“我们走,原路返回!”
与此同时,在对面的巷口,新联合王国海军陆战队的资深军士长马奎尔双手斜端着stg…45突击步枪,肩抵着不足一人高的断墙边缘,小心谨慎地观察着意大利人藏身的瓦砾堆。
“一共四个人,其中一个受了伤,至少有一支手枪和一支冲锋枪,可能还有别的武器。”那名刚才在跟意大利人照面时险些丢掉性命的陆战兵一五一十地向马奎尔报告。
“我以为意大利人就是一群鸭子,看来这种观点不太准。”马奎尔嘀咕道,“还是有些意大利人像鹅一样英勇。”
“现在怎么办?”陆战兵问道,“两边都有意大利人,正好把我们跟友军隔开了。”
马奎尔不以为然道:“我看,他们只是不想束手就擒,并不是真的要跟我们拼命,我们要做的就是想方设法牵制住他们。等到后援部队上来,这些意大利人无路可走,自然会放下武器投降。”
话音刚落,便见对面的瓦砾堆后面飞出来一个黑乎乎的东西,马奎尔和麾下的两名陆战兵连忙向后隐蔽。转瞬过后,轰然一声巨响从前方传来。尽管习惯了战场上的各种爆炸,陆战兵们的耳朵还是被震得嗡嗡作响。
从爆炸强度来看,对方使用的应该是防御型的破片手榴弹。
“想逃?”
马奎尔冷哼一声,不等硝烟散尽,他带头跳出掩蔽位置,躬身疾行,冲过了七八米宽的开阔地带,侧身靠在一处瓦砾堆的斜坡面。
探头一看,果然有三个意大利人借着手榴弹爆炸的掩护往后撤退。
两名陆战兵紧随而至。
估算着对方的行动节奏,,马奎尔口中低语:“听我口令开火,一……二……三!”
踩着“三”这个点,三人默契地探身而起,分别朝着自己盯准的方向开火。三支stg…45突击步枪迸发出畅快的哒哒声,连串子弹迸射而出,形成了两条虚线状的火鞭。
在连续点射的模式下,弹匣里的子弹消耗得并不快。马奎尔却不迷恋这种射击的畅快感觉,估摸着打出了半个弹匣的子弹,击伤了至少一名敌人,迫使他们半途停止撤退,极为狼狈地滚进废墟堆里,便低吼道:“停火!隐蔽!待机!”
费斯塔那边,佩泽拉的受伤使得他们的处境顿时变得艰难无比。唯一值得庆幸的是,佩泽拉虽然中弹,却没有丢掉武器。在用掉了最后一个急救包的情况下,费斯塔只好用最为简易的扎带止血法给佩泽拉进行处理,然后把步枪丢给另一名士兵,自己拿起冲锋枪,倚靠废墟做最后的抗争。
探头的刹那,费斯塔看到有两名爱尔兰陆战兵弯着腰往这边奔进,以他们的速度越过这段距离只消几秒时间,到时候枪口抵到脑袋上了,任他们本事再大也难有作为。
没有任何的犹豫,没有任何的顾虑,费斯塔端枪而起。在近距离的战斗中,布瑞达冲锋枪最大的优势就是它快速射击的可操控性,所以费斯塔放弃了瞄准,直接凭感觉从左往右进行横面扫射,且以六七发子弹为一个间断点。这第一梭子过去,便感觉自己射中了一个目标——至少是让对方受到了擦伤。接下来,枪口轻微平移,双手使力尽量抵消后座力产生的弹跳,手指有节奏地扣放扳机,一梭、一梭、一梭,最后一梭直接将所有子弹全部打光。
闪回瓦砾堆后面,费斯塔大口喘着气,他抛下完全打空的弹匣,从佩泽拉那里接过最后一个弹匣,熟练地将其装好,然后看看伤口流血不止的同伴,苦笑道:“我们终究还是没能摆脱命运的束缚,但无论战死还是被俘,我们都已尽了全力,可以问心无愧了。”
“来支烟吧!”佩泽拉突然对他说,“其实……有些事情根本不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够改变的,我们明明知道,却不愿意承认,是我们的固执让我们走到这一步。”
费斯塔像是被抽空了力气般,一屁股坐在地上,丢下冲锋枪,默不作声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包皱巴巴的香烟,抖了抖,却只有最后一根。
他将烟点上,抽了一口,送到佩泽拉嘴边。
佩泽拉深深地吸了一口,有些伤感,有些释然,紧接着,他的表情变得有些怪异,那双略显浑浊的眼眸里,恰恰倒映出爱尔兰陆战兵端枪站在费斯塔身后的景象……
第180章 面;糊了 上
联军以武力夷平威尼斯的报道一出,举世震惊,国际社会纷纷谴责联军摧毁历史古迹、无视文明瑰宝的野蛮行径,国联理事会也就此召开紧急会议,委托德国政府出面斡旋,调停战事。
德国人出面调停,交战双方代表很快坐到了谈判桌前。按照惯例,谈判期间双方部队应暂停军事行动,而在双方就暂时停战的方式和期限进行磋商之时,将60万意大利军队包围在意奥边境与皮亚韦河之间的联军部队为加紧瓦解受困意军的抵抗,不分昼夜地对意军阵地发动猛攻,短短24个小时即攻占了数十个意军据守的城镇村庄,把残存的意军部队分割在多个区域,接下来只要集中兵力,便能够将意大利军队各个击破,赢得一场大规模歼灭战的完全胜利。
在此关头,意大利政府怂了,意大利谈判代表怂了,为免被联军围困的己方主力部队惨遭歼灭,他们接受了新奥政府提出的苛刻要求无条件释放被俘的联军飞行员和海军官兵,无条件遣返在押的特殊人员(也即被抓获的间谍一类),无条件停止一切针对新联合王国和奥匈帝国的破坏行动,为的仅仅是换取4时的短暂休战。
一面是德国政府的公开调停,一面是国际社会的高度关注,在停战要求得到满足的情况下,新奥政府只好宣布本方部队维持现有态势,全线休战4时。
意大利政府以极为屈辱的姿态,替北方的数十万将士争得残喘之机和一线希望,然而意大利民众却不买账,他们本就对意大利军队武器陈旧、人事臃肿、懈于备战等弊病怨愤不已,现在看到本**队在战场上暴露出战术呆板、装备落伍、将熊兵弱,满腔愤慨更是无可抑制地爆发出来。北方的******率先爆发了抗议游行,都灵、佛罗伦萨、安科纳等地民众当即呼应,就在当天晚上,数万民众不顾警察和军方阻挠,在首都罗马最大的圣彼得广场举行篝火集会,要求改组政府内阁,改革军事体制,重整国防体系。
眼看现政府已经彻底失去了民心,而军队在战场上的表现一败涂地,即便动员新兵、整编部队,也挡不住联军的虎狼之师。经过彻夜商议,国王埃马努埃莱三世于次日清早宣布,解散内阁,解除国防部长和意军总参谋长等高级将领职务,由他本人亲自兼任意大利军队最高统帅,****翁贝托担任代理总参谋长,并委任亲德派的卡布里伯爵出任首相,对政府和军队实施改革。
在免除原首相、国防部长、总参谋长等一干替罪羊职务的同时,年迈的埃马努埃莱三世还授意停战谈判代表,力争在意大利能够接受的范围内达成正式停战协定。于是,对于新联合王国和奥匈帝国政府提出的割让领土、提供战争赔偿、不再介入中东战乱、停止向非欧国家转让军事技术等等停战要求,意方代表一律表示原则性同意,仅仅是在割让领土面积、战争赔款金额方面讨价还价。
两天的停战时限一晃而近,内忧外患的意大利人忧心如焚,形势如此明朗,任由再高明的外交家来也无从扭转局面了。在距离停战时限还有30分钟的时候,意方代表终于表示接受现有停战条件,在德国政府作保、新奥两国允诺不干涉意大利君主体制的基础上,他们同意签署这份“比强盗还强盗”的停战协定
根据这份协定,意大利人不但将他们在普奥战争期间获取的领土拱手归还奥匈帝国,还将他们通过意土战争掠夺来的殖民地割出一大半让予奥匈帝国,并承诺不以任何方式支持奥匈帝国境内意大利裔居民闹事。除此之外,意大利政府还要分别向新联合王国和奥匈帝国偿付折合240亿和260亿马克的巨额战争赔偿,并且允许意大利政府以两国指定的工业设备和特定的有价物品抵偿部分赔款
战争至此落下帷幕,显而易见的,意大利成了最大的输家。新联合王国和奥匈帝国不但以微小的代价赚了个盆满钵满,还获得了一次千载难逢的练兵机会,德国人赢得了和平使者的好名声,对于西方同盟国阵营里面阴奉阳违的“反骨仔”,痛揍一个、拉拢一个,重新树立了阵营领袖的绝对权威。
停战协定一经生效,两国官员火速组队前往意大利,严防意大利人转移、藏匿各个工业领域的先进设备事实上,意大利新内阁根本无意阻挠联军方面的“强取豪夺”,他们和国王、****的意见一致,只要能尽量保全他们的舰队,保住军队的员额,让意大利继续留在欧洲列强的名单上,那么,余下的损失都是可以接受的。
得知停战协定使意大利丧失了北方的威尼提亚省、东部的多德卡尼斯群岛以及富庶的班加西地区,消停不到两天的民众抗议再度席卷意大利全境,对高层绝望至极的意大利人忍无可忍地发动**游行,并且提出了推翻王权、建立共和的口号。埃马努埃莱三世试图以柔和的方式化解这场民愤危机,但****翁贝托和他的追随者们认为这种示威举动被别有用心者所利用,唯有以强硬坚决的手段震慑民众,才能阻止革命的爆发。
埃马努埃莱三世掌权近半个世纪,见证了沙俄罗曼诺夫王朝的覆灭和英国温莎王朝的远遁,深知战争的惨败足以颠覆一个历史悠久、根深蒂固的王朝。一直以来,他跟身边的许多人一样,觉得俄国式的危险思想早已渗透进来,所以非常担心意大利像沙皇俄国一样爆发致命的革命。在****翁贝托劝说下,他同意从前线调回军队,尽快平息这场风波。
停战协定刚刚生效,双方部队正有序脱离接触,为了不让意军前线部队的大规模调动招致误会,同时也是出于争取各君主国家给予谅解和支持的考虑,****翁贝托不但向四国派代表组建的停战监督小组通报了这一情况,还指派外交人员单独向德国、新联合王国以及奥匈帝国的政府首脑或王室高层沟通此事,孰料走漏了消息,在意大利民众和军队当中引发轩然大波。那些在前线遭遇挫折,本就对上级参谋指挥机构心怀不满的意大利士兵们纷纷拒绝向后方开拔,不少中层军官们非但没有出面安抚士兵,反而动用军法来惩处抗命者,导致多支部队发生哗变。为了控制住军队,****翁贝托匆匆赶往北方,尽管军队的情况没有继续恶化,但哗变严重影响了前线与后方的交通,多个用于撤离部队和转运物资的港口出现了拥塞。
****翁贝托被前线军队的问题弄得焦头烂额,而在首都罗马,在卡布里伯爵等军政官员的劝说下,国王埃马努埃莱三世决定以缓兵之计稳定国内局势,即通过全民公投的方式确定意大利的未来。决心闹事的意大利群众却不买账,加入**集会游行的人越来越多,尤其是那些长期推崇共和制的激进分子,审时度势地提出了让意大利民众心动的政见,以至于许多维持秩序的警察也加入了游行队伍。
如果以****翁贝托为代表的强硬派及时从前线调来军队,或许不会有接下来这戏剧性的一幕发生:由于首都罗马的集会游行规模一浪高过一浪,警察和卫戍部队已经不足以应付局面,卡布里伯爵和军政官员们担心数十万民众可能冲击王宫,威胁到国王和王室成员的安危,于是建议埃马努埃莱三世暂时前往军队控制下的北方地区暂避风头。
埃马努埃莱三世年事已高,既没有年轻时候的勇气和魄力,也没有足够灵活的头脑来分析局面、权衡利弊,他很快接受了臣属们的建议,带着王室成员和重要的军政官员乘坐专机飞往米兰。结果,国王前脚刚刚离开,得知消息的**主义者便挥舞着旗帜大摇大摆进入王宫,并向意大利全国公告:代表民众意志行使国家权力的临时政府已经成立!
虽然这则不具备任何法律效力的通电更像是一群愤青的闹剧而非政变公告,遁走北方的意大利权贵们却慌了手脚,尤其是执掌大权多年但还没有戴过一天王冠、坐过一天王位的****翁贝托,在听到这个消息之后,恨不得立刻带着亲卫队杀回罗马城。
在僚属们的劝慰下,这位大龄****稍稍冷静下来。鉴于眼下罗马城形势不明,而通往罗马的铁路道路并不顺畅,他和军官们商议出了一个速战速决的好办法,那就是先调派精锐的伞兵突击部队空降罗马机场,以此为前进踏板,利用运输机将军心较为稳定、军官值得信赖的几个步兵团紧急空运过去,用这支力量重新夺回王宫,控制中心城区的交通要道和战术据点,再由他本人亲自出马,镇压这场卑鄙可耻的夺宫政变,宣告一个新的铁腕时代的到来!
(本章完)
第181章 面;糊了 中
纵观人类历史,动乱,往往意味着机遇的到来,意味着英雄横空出世。
闻得意大利战后发生动乱,德国、奥匈、苏俄、美国、法国乃至遥远的日本,都有人嗅到了机会,但有人只是蠢蠢欲动,有人立即付诸行动。
当意大利****翁贝托紧急征调的伞兵突击部队抵达罗马机场时,首都的形势已经发展到了比最坏预期还要糟糕的境地。究其原因,便是法国人突然横插一杠,从而改变了整个意大利的局势走向。
事实上,如果意大利伞兵能够早十几个小时抵达并控制罗马机场,这里也就没法国人什么事了。
在这场争分夺秒的竞赛中,率先“冲线”的是一个名为罗曼…马查赫的法国人。此君现年54岁,在法国陆军服役已有37年之久,9年前晋升上校,因缺乏具有足够说服力的军事贡献而原地踏步,按照法国陆军的规定,再有几个月就该转入预备役,那么此生基本上就跟将星无缘了。
马查赫上校踩着这个关键的时点来到意大利,不仅仅是临退役前为获取战功而冒一次险。他亲身经历了第一次世界大战,作为侦察兵,曾单枪匹马俘虏过德军的通讯兵,作为爆破手,曾在维希防御战中摧毁过一辆德军战车,是那场战争中法**队里为数不多的英雄人物。两次世界大战之间,他三度进入军事院校进修,一步步从低阶士官迈入了校官行列,并且成为军中小有名气的战术专家,无论是在训练演习还是对付**武装的作战行动中,他率领的部队都有可圈可点的表现。二战结束后,马查赫开始研究国际政治和国家战略,在军队刊物上发表的文章受到了上层的关注,而后得到了前往美国进行军事交流的机会,由此接触到了有关美墨战争、美西战争以及美日太平洋战争的大量资料,对美国近代的军事扩张和战争冒险有了深入的研究和理解。回国之后,马查赫撰写并出版了《法兰西终将重新崛起》一书,在军界和政界引起了强烈反响,他因此结识了许多军政高层人物,为日后单枪匹马飞赴意大利埋下了伏笔。
论及法意关系,就不得不说两个国家一战以来截然不同的兴衰沉浮。从成为一战的战败国算起,法兰西沉沦已有三十余年。除了没有堕入分崩离析的境地,它几乎经历了人们所能想到的最糟糕的局面,主权沦丧、备受欺凌,政治混乱、经济衰败,通货膨胀、民生凋敝,社会动荡、革命爆发,硝烟四起、兵祸再起……及至30年代中期,当法国政局重新稳定下来的时候,各项经济和社会指标已然滑落至1900年前后的水平,这意味着整整二十年,法国人非但没有进步,反而是在倒退。
在二战时期,国力衰弱的法兰西俨然成为西方同盟国阵营攻击英伦的前进踏板,法国北部的港口、机场以及铁路系统被德**队强征使用,法国西部的多个重要港口仍为德国所控制,并因此遭到美英战机的袭击。纵使所有的法国人都无意卷入这场战争,法国依然不可避免地受到了战火的侵袭,数以百计的无辜平民成为战争的牺牲品。
两次世界大战,彻底改变了世界格局,新兴的德意志终于取代英美法俄等老牌帝国成为新一代“日不落帝国”。在扫清了称霸全球的障碍之后,德国掌权者将战略眼光投向了更加遥远的美洲和亚洲,无所作为的法国人由此摆脱了在夹缝中求生存的尴尬处境,他们的国家进入了一段长达十多年的稳定恢复期。到了1948年,法国的经济和工业规模终于超过了1913年的高峰值,人口总数也从u型底部向上反转,达到了1910年的水平。
国内形势一片向好之时,法国政界痛定思痛,归结出了积极融入西方同盟国阵营、力争回归强国行列的战略发展定位。在此定位之下,他们不仅对昔日仇敌“既往不咎”,还在各种国际事务上充当小跟班的角色,积极出人出力,籍此获得了重建军工、重整军备的机会。另一方面,法国人极力争夺农牧业、轻工业、冶金业等领域的国际贸易市场,为此视爱尔兰…西班牙…奥匈帝国缔结的三国经济同盟为头号竞争对手,积极拉拢比利时、荷兰、丹麦以及意大利等邻国抱团合作。
经历了三十多年的政治和经济变迁,比利时、荷兰、丹麦这几个历史上曾盛极一时的欧洲小国,已经深深嵌入到了德意志本土经济圈当中,基本丧失了工业经贸领域的独立自主性,真正有条件跟法国人合作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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