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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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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润插言道:“祖先庇佑是怎么回事儿?我的祖先跟你的祖先,是同一个人吗?”此时田润插话,纯粹是为了缓解一下郭嘉的紧张。
郭嘉答道:“往远了说,同一人,大有可能。”这时,田润又想问,一个人又怎么能够生出孩子。但却担心扯远了。便道:“好,你接着说。”
“是,”郭嘉道,“那日,嘉与同僚饮酒。因酒寡淡无味,嘉便一个人到了制酒房。自饮总督仙法酿就的美酒。不久,属下人事不省,醉倒在地。殊不知,次日清晨,属下醒来,怀中竟然搂着一个人……”说到这里,郭嘉停下了。田润就追问了一句:“是田兰吧?”
郭嘉回答:“是。属下估计,田兰也是来饮酒的,同样喝多了,便做了连她自己也不知道的事情。”田润又问:“到底是做了还是没做,你难道不能确定?”
郭嘉道:“应该是做了。因为我二人都光着腚。”郭嘉这样的回答,让田润为之气闭。光腚就算做了?哪有那事儿!田润记得郭嘉的寿命是不长的。寿命不长,就是因为他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如今,这酒,已经有了。但这色,郭嘉似乎还是个雏啊。
沉默了一下,郭嘉接着说道:“当日田兰穿好衣服匆匆离去。打那以后。田兰便愧见文远。东征军南下,田兰便留守信阳,招募训练新兵。”
“哦,”田润道,“我听出来了。不仅田兰心里有鬼,而且你的心里也有鬼。田兰留守信阳,就算不是你的主意,你也是尽力促成了的,是不是?”
郭嘉道:“是。属下惭愧。不仅这次,其后,属下亦多次促成田兰与文远的分离。”
田润想了想,这算什么事儿呢?看样子郭嘉与田兰根本就没做。而且就算是做了,又有什么呢?于是田润问道:“此事除了你跟田兰,更有何人得知?”郭嘉道:“天知、地知。”田润一听,那就是没人知道了。于是再问:“那以后,你跟田兰还做过没有呢?”郭嘉道:“属下无心之失,便使田兰整日忧心忡忡。属下焉敢造次。”
“这不是什么大事嘛,”田润微笑道,“就相当于老天跟你和田兰开了个玩笑。你们俩就把这件事当作从来就没有发生过,不就得了?”
……
郭嘉道:“事情已然发生,岂能‘当做’没有发生。此事瞒得了别人,但瞒不过天,瞒不过地,瞒不过自己的心。而且对于田兰来说,她还认为,瞒不过总督您。”
田润道:“果然没有瞒过我。这不,我现在就知道了。”
“总督会因为此事而杀了田兰吗?”郭嘉突然问道。田润道:“因为这样的事情,怎么可能?顾嫂那边养面首,我都没说什么。更何况你们这种无心之失。”
“可是田兰却不这么想,田兰认为总督您一定会杀了他。”郭嘉道,“田兰跟着总督,时间虽长,却只是因为与文远成亲,这才成为总督的妹妹。因此田兰认为,文远在总督的心里,必重于她;她认为总督您一定会因为文远而杀了她。属下猜想,田兰一定就此事旁敲侧击过总督。”
郭嘉这么一提,田润想起来了。田兰确实旁敲侧击过自己。当时田兰问:“那万一我哪天真的不守妇道,姐不会杀我吧?”田润当时则答:“你可别挖好陷阱让我往里跳。万一,等万一发生了再说吧。不过,我猜,文远一定不会负你的。常言说得好,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你千万要把持住啊。若文远在外寻花问柳,你再万一吧。”
于是,田润问道:“奉孝的意思是说,田兰的离去,并不是因为关羽,而是因为这事儿?”
“是的,”郭嘉道,“属下认为,田兰早有此心。云长之事,相当于抱薪救火,让火势更旺了而已。”
田润道:“好。这件事我已经知道。我不怪你,也不怪田兰。如果没别的事情,你可以下去了。我这一怀孕,精神头就不是特好。”
“属下没有说完,”郭嘉道,“属下想请总督赐属下一死。”田润道:“都说了不怪你了,别死啊死的。”
郭嘉道:“属下做下此事,虽然外人不知,然天知、地知,此取死之一也。属下更因为此事,让田兰误以为总督要杀她,从而背离了总督;此取死之二也。田兰看似愚笨,实乃天赋英才。旬月之间,就取了青、兖两州。在鄄城兵变之后,田兰以不足两千人马,两至接山,两下山阳,摆脱了云长的追杀,可谓用兵如神。当田兰成功与于禁会师之后,却并没有报复云长,而是立刻设下连环妙计,将曹孟德三万军马杀了个七零八落。田兰用兵之才,胜嘉十倍。嘉为总督树此强敌,此取死之三也。
“若总督赐属下一死,则属下心结解开,死得其所,此利之一也。属下死后,总督大可将云长的莽撞过失推在属下身上,让云长与田兰化敌为友,此利之二也。文远之于田兰,乃丈夫;总督之于田兰,乃姐妹。此二者均为田兰心之所系。如今丈夫已去,然田兰愧疚未消;姐妹虽在,然田兰害怕当日事发。属下一死,则田兰相信天下再无一人知道当日之事。因心系姐妹,必然会回到总督的身边。总督既得姐妹,又得良才,此利之三也。
“由此三死三利,请总督赐属下一死。”
第二卷 第179章 吻了再死
第179章 吻了再死
田润道:“不管你三死三利也好。十死十利也罢,我都不会让你死的。”郭嘉道:“人生一世,纵活百年,亦难免一死。属下只是先死而已。”田润道:“劝也没用。我就不让你先死。”郭嘉又道:“属下来此之前,早已预服毒药。总督就算不要属下死,属下也绝然活不过一个时辰。”
田润道:“你服的什么毒药?”又叫,“来人哪!”郭嘉道:“总督想灌我粪汁吧?毒药刚刚服下的时候能够吐出,如今已过了那么长时间,已经吐不出了。”
“你这又是何苦呢!”田润叹了一声,忙回想解毒的办法。想来想去却只是想起了上吐下泻。上吐,当然是灌粪汁;下泄,应该是喂巴豆。就是也不知道信都有没有巴豆。
亲兵进来了,叫了一声总督。田润道:“你去准备一点粪汁,再找一点巴豆。巴豆是一种药材。郎中应该知道。”亲兵应了一声,出去了。
郭嘉道:“总督是要死马当着活马医吧。其实属下并未服毒,用不着解毒的。属下自称已然服毒,只是想向总督表示,属下已有必死之心。属下一心求死,总督就算防得了一时,也防不了一世的。”
田润没有办法了。道:“我想,就算你死了。田兰也未必就会回来的。”郭嘉道:“属下如果不死,田兰是绝计不会回来的。属下死了,虽然‘未必’,但总是好过‘绝计不会’的。”
田润道:“蝼蚁尚且贪生,为人何不惜命?”郭嘉道:“千古艰难,唯难一死。为总督而死,属下死得其所。”
田润道:“你别光为了我啊,也得为你自己想想啊。这大千世界,灯红酒绿,你都享受过了吗?”郭嘉道:“红尘滚滚,无非声色犬马。属下虽未遍历,然已经知足了。”
田润道:“别看你跟田兰发生那事。依我看,你就没有真正尝过女人的滋味。”郭嘉道:“女人者,烦恼也。不尝也罢。”
田润道:“你过来,我让你看看我的下面。看过之后,若你还要寻死,便由得你。”郭嘉道:“正所谓上下有别,此事万万不可。”田润道:“你连死都不怕,还怕这个?你不敢看,必然是担心看了之后,有了求生……哎哟!”
郭嘉道:“总督怎么了?”田润道:“没事。肚子里孩子踢了我一脚。他反对让你看。唉,我这身子,裤子不好脱。”郭嘉道:“既然此事不便,总督便不用劝了吧。”
田润道:“此事不便,还有他事。你来亲我一下。亲过之后,依然想死,再死不迟。”
……
这一次。郭嘉没有迟疑。立即起身走了过来,在田润的脸庞上亲了一下。田润问:“怎么样?”郭嘉道:“属下愿意求死。”田润道:“刚才亲的这个不算。你得亲我的嘴唇才行。”郭嘉依言而行,轻吻了一下田润的嘴唇。田润再问:“怎么样?”郭嘉道:“属下死意已决,总督勿须再劝。”田润又道:“刚才亲的这个还是不算。你得用你的舌头,吮吸我的舌头。”
郭嘉道:“请总督不要一味的改变说法。”田润道:“我是女人嘛。就是要变来变去的。不变的,是不想让你死。”郭嘉道:“属下不变的,是一颗求死之心。”田润道:“废话少说,亲吧。”
这一次,郭嘉才尝到了前所未有的滋味。任何美味的食物都不能形容它的美妙。当然田润的舌头本来就不是食物。郭嘉感觉自己全身都不存在了,就只剩下舌头了。只剩下正在感受美妙滋味的舌头。其余的部分都已经雾化了汽化了飞翔在空中。
这一吻,时间还挺长。直到郭嘉喘不过气来了,这才终止了。田润笑问:“怎么样,滋味还美吧?别死了,死了就享受不到了。”郭嘉听了,呆了片刻,却道:“总督对属下如此之好,属下更愿为总督而死。”
田润无语了。也呆了一会儿。然后说:“我身子不方便。另外替你物色一个女人**之后再死成不?”郭嘉道:“谢总督。不用了。属下想即刻赴死。”
田润道:“好,那你去吧。”郭嘉行了一礼,开门走了出去。不一会儿进来一个亲兵,问田润:“军师祭酒说您下令要处死他。是不是真的?”田润又呆了一下,才点了点头。亲兵问:“他什么罪名呢?”“唉。”田润道,“他趁我身子不便,亲了我一下。”
……
合州城的地形非常不规则,很难说清楚她的具体平面形状。只能说,她大致呈一个椭圆形。东西横向为长直径,南北竖向为短直径。她三面环水,仅东面通往陆地。而通往陆地的东面,又因为江水曲折,形成一个瓶颈。大军无法展开。地方本来就颇为狭窄,而城墙偏偏还在东面伸了个尖出来。三日、七日黄忠攻打的,是尖下东南方向的东门。现在是九日,徐庶的大军也在这儿列阵。
徐庶另一支三千人的小队,则从河边绕向合州城的西门。实际上,由于地形狭窄的缘故,绕道的三千小队刚刚过了东面的城墙尖,就被东北方向的青华门上面的守军发现了。但守军却没有声张。绕道的三千小队沿着渠江江岸继续前行。走了两刻钟,过了渠江与嘉陵江的汇合处,到达正北。合州城居然在这里修建了一道一字城墙。这道一字城墙,自主城城墙开始,一直伸到了嘉陵江的江心。这是怎么也绕不过去的了。
怎么办?军令如山,只能向前,就只好打呗。士兵们举着盾牌就往一字城墙冲了过去。还没有冲到,主城城墙就开始发箭了。士兵们赶紧把盾牌移过来,遮挡主城城墙的弓箭。谁知,一字城墙这边也发箭了。这就麻烦了。一字城墙与主城城墙呈垂直交叉状态。在交叉火力的弓箭射击之下,盾牌完全失去了作用。士兵们接二连三地跌倒尘埃。在三停去了一停之后,领头的千夫长下令撤退了。撤退时,接近青华门。这次青华门上的守军不愿意沉默了。零零星星地射了些冷箭出来。箭虽不多,却让撤退经过的小队极为狼狈。
小队与徐庶的大队会合。千夫长向徐庶汇报了详细的战况。徐庶仔细询问了地形。发觉从北面根本就绕不过去。而没有派人绕道的南边就更不用想了。南边。地形陡峭。城墙就建在峭壁之上。站在城墙上放箭,箭矢可能射到江心。可以说每绕一步都处在城墙的弓箭之下。
看来,还需要从长计议。徐庶无奈,只得撤军走了。
……
西充这边,地形相对平缓。有山,但山峰秀丽而不雄伟,山脉不大。如果据西充而守,敌军打不下坚城,就极有可能绕城而过,攻击后方。而蔡琰的后方,基本上都是空虚的,没有什么士兵的。因此,蔡琰不能守西充。蔡琰选择守巴西。
自西充上巴西,前面的部分有无数道路可供选择。但一百里之后,就不是了。由于山峰逐渐连片,许多道路就不通了。就剩下两条路。一条路,自建兴,经三官、兴盛、定水至巴西;另一条路自流马,经黄金、肖家至巴西。建兴那条路是大路,长约七十里;流马是小路,长约五十里。流马,在建兴以东三十里的地方。
这么两条路,都不需要问向导。看看山脉走向,就能够知道。因而,不能说,进攻一方的益州军不知道。那么,益州军在知情的情况下,会走哪条路呢?
正确的选择是两路并进。理由是士兵有五万人。在人多势众的情况下,宜多路进发,争取尽快地将人马开到战场。但是,辎重及其攻城器械却只能走建兴。没办法,这是路面状况所决定了的。
大路那边,自建兴出来。过文丰之后,至大王镇之前,是可以打埋伏的。大王镇至定水之间不能设伏。而定水之后,又有一段山谷可以设伏。流马小路那边的情况类似。能够设伏的地方也是两段。
是否设伏,这个问题让蔡琰很纠结。利用地形,伏击敌军,是一个非常美妙的****。但是,蔡琰手底下全部都是降卒。降卒士气低迷,极易逃跑和哗变。因此,第一仗十分重要。只能胜,不能败。胜了,就振奋了士气,增强了凝聚力;败了,就人心思走,一盘散沙。
然而,仅仅是胜利还不够,还必须是轻松的胜利,绝不能是苦战而胜。只有意志坚定的士兵才有可能咬牙坚持。降卒是不可能苦战的。
站在益州军的立场考虑,就算是本地百姓闻风而逃,没有找到向导,但由于相距较近,大的方向本来也是知道的。不知道的,仅仅是具体的道路。巴西这里的道路并不复杂,观察一会儿山谷,就能够大致推测出道路。
益州军推测出山谷中的道路的同时,必须也能够推测出这样的山谷是否适合伏击。伏击,即潜伏起来,实施突然性的打击,最重要的特点就是敌军不知道。但现在敌军知道了。知道之后,也就相当于把战场由城池搬到了山谷,敌军由攻城变成攻山。
这么一分析,就会发现,四个伏击地段中的“伏”字应该改为“攻”或者“阻”。只能攻击或阻击,而事实上并不能伏击。
但是,完全放弃,又是十分可惜的。既然就这么想不出办法来,蔡琰就决定到实地边走边想。
……
蔡琰走的是建兴这条大路。打击敌军。当然是打击敌军的士兵。但辎重却是士兵的根本。没有粮食,士兵饿了就要跑。没有帐篷士兵就得睡露天。没有攻城器械,巴西就一定能够守住。因此,打士兵不如打辎重。
出建兴,还没有过文丰。蔡琰就在想,挖断路面会如何?恐怕只能耽误一点时间。这边挖断了,那边就会填上。过了文丰,山势渐高,蔡琰又想,从山上放火箭又会如何?不过,蔡琰相信,敌军的辎重跟自己一样,肯定会有防火措施的。辕木就不用说了,那些大木头是很不容易点燃的。帐篷、粮食等等,通常会蒙上一层生牛皮。而且牛皮的上面往往还抹了一层泥。泼上油,然后再烧还差不多。但是,瞧这两旁的山峰,高了同时也就远了。弓箭倒是能够射到谷下,但油是绝计泼到这么远的。若要说把油像河水那样流下来,却又哪里去找那么多的油呢?
蔡琰是从西充出来的。出城的时候城内都还有百姓。因而蔡琰有向导。到了三官这个地方,蔡琰发现道路左边的两座山峰特别的陡峭。蔡琰想,假设自己的士兵在这上面放箭滚石,下面的益州军一时半会儿,肯定是上不去的。于是,蔡琰问向导,这叫什么山。向导回答,这就是三官山。三官镇的地名儿就打这三官山上来的。
蔡琰抬头仰望,见淡淡的水雾在山间弥漫,彰显着雄伟和神奇。便问三官山为何仅有两座山峰。向导说,后面还有一座。蔡琰就叫从人等待。带了亲兵,跟着向导进了三官山。蔡琰要看看后面那座山峰。
山脚下的西河弯弯曲曲,沿着山脚向东流淌。蔡琰等一行人骑马趟过西河,穿过松树林,沿着羊肠小道向两座山峰之间的垭口走去。快到垭口时,只见旁边一个石台上有一支雄硕的山鸡,张开翅膀,托着长长的尾巴,飞下山崖。
再往前行,小路渐陡。众人下来牵马而行。经过无数次盘旋,终于上到了垭口。站在垭口向北望,连绵群山中,一峰独秀,距离非常之近。峰腰树木萌绿,林涛起伏,甚为壮观。一阵山风吹来,掀起蔡琰的衣角,使蔡琰顿时感觉神清气爽,飘飘欲仙。
望着这样的地形,一个轻松胜敌的想法逐渐在蔡琰心中呈现了出来。
第二卷 第180章 攻打赵国
第180章 攻打赵国
黑山张燕的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张燕的盘踞之所。是毛城以北百里左右的黑山。放眼崇山峻岭,峰高谷深,耕地少得可怜。耕地本来就少,而这帮黄巾劫匪在尝到打家劫舍的甜头之后,居然还不愿意侍候。是啊,既然能够抢到粮食,又何必去种粮食呢?
要抢粮,那被抢的人肯定就不乐意了。因而要抢粮就必然会打仗。几万人抢一个小村庄好办。乡民们看见你人多势众,估计打不过,多半就放弃了抵抗,粮食抢走了,好嘛。下次呢,粮食总会吃完的吧?如果黑山黄巾土匪人数不多还好,问题是人数也忒多了点,十来万哪。
这个时候的粮食单产都不是很高。一般的七八十个村庄哪儿养得活十来万人呢?抢,可以,也抢得到。但就那么点粮食,几天就吃完了,那就得抢别的地方了吧。因此,光抢附近的村庄不行,还得到远处去抢。抢更多的村庄,最好连州城一块抢。
其实,就算你不抢州城,州城里面的兵也不可能不闻不问、视而不见。州城里面吃的粮食,还不就是从村庄里面来的嘛。你把村庄都抢光了,没有税赋了,同样等于抢了州城的碗饭,州城里面的士兵还不得开出来打你?
于是,要抢,就必然要打。不付出点代价就想吃饱饭,通常都是不行的。以前付出的代价是劳动、耕作;啸聚山林之后,付出的代价就是鲜血和生命。
倘若能够不打仗也能得到粮食,不付出鲜血和生命的代价也能吃饱饭,那该有多好啊!想好事,这好事还真的就来了。田润和王越来了,提出粮食换人口,每石换十人。而那个时候,黑山人口有的是,几乎每天都会有几千张要吃饭的口投奔而至。黑山头领本来就为这事儿发愁呢。当下一拍即合,就开始了粮食换人口。
这样的好日子一晃就过了三年。三年之后,前来投奔的人口逐日减少,能够换到的粮食自然也就相应的减少。于是,黑山黄巾土匪无奈之下,又点齐军马,抢了赵国郡一次。
……
那一仗,可谓惨烈啊。黑山黄巾土匪突然发现,自己在经过三年的和平休养之后。打仗也不会了。跑,不快;跳,不远;扛一点辎重,走不了几步路就气喘吁吁。射箭,多半人开不了满弓;少数开得了满弓的,也失去了准头。拿一把刀,挥舞几下,手上就没了力气,就甭说杀人了。
三年蛰伏,要说,赵国郡也没有什么警惕。城门大开,随时都可以进出。张燕就先派了两百个人,带了些铜钱,混进城中。准备大军一到,里应外合,一鼓拿下城防。
两百个人如期出发,预计在赵国郡附近的黑石岗一带露宿。却因为长期没有训练,走一截、歇一阵,当夜只走到姜家镇。他们不能进到镇里去,到镇里,就有可能打草惊蛇。走露消息。于是,就在姜家镇附近随便找了片树林露宿了。
次日,两百人再走,到了赵国,已是中午。还不能一拥而上,必须分散开来,三三两两地进城才行。约定的攻城时间就在当日未时。这两百人眼见时辰快到了,心急火燎。好在城门检查不严。最后,到是都陆续混进城了。时辰却已经是申时,约定的攻城时间早就过了。
这些人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先找地方吃东西再说。等到吃饱喝足,这些人才想起了自己的任务,再分头向城门靠拢。天色慢慢地暗了下来,而黑山大军却迟迟没有到来。怎么办?还不是只有等呗。
最后,城门终于关闭了。黑山大军却没有来。两百个内应一下就懵了,难道说自己被大首领骗了?也不对啊,大首领可是给了钱的啊。没事花钱骗咱到城里玩对大首领自己也没有什么好处啊。
那就找客栈住下吧。可惜,赵国郡就那么几家客栈,根本就容纳不下两百个人。最后,挤了挤,住了八十几人。剩下一百多人,就蹲街角吧。
这突然出现的蹲在街角的一百多人引起了赵国郡衙役的怀疑。虽然说三年来黑山匪都没有来过,士兵们对打仗没有什么警惕,但衙役可不是士兵,衙役管的是百姓。百姓多了,随时都会发生一些事情的。东家的妇女跟着西家的大叔跑了,北家的鸡少了一只,等等。案件隔三岔五就会发生。衙役们随时随地都保持着警觉。
衙役们发现蹲街角的一百多人之后,由于衙役人手不够。便向军营求助。军营里的人,警惕性虽然不够,但官府的军营是有一套制度的。每日的操练是没有撂下的。因而其作战能力依然还是可以的。于是,士兵出动,很快就将蹲街角的一百多人抓了起来。再一审讯,被抓的贼匪就供出了住客栈的八十几个人。旋即,士兵再次出动,一举成擒。
……
审问出黑山黄巾贼匪的计划之后,赵国郡一开始是有些后怕。后怕是因为自己失去了警惕,基本上已经将附近这么一大股贼匪给忘了。好在贼匪的计划没有如期实施。如果如期实施,赵国郡只怕已经在贼匪的****之下了。
接下来,赵国郡就对计划的真实性产生了怀疑。好好一个计划,贼匪为什么就不如期实施呢?这完全没有理由嘛。如果说贼匪攻城的时间在俘虏供出的时间之后,是站不住脚的。在赵国郡没有警惕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攻城,怎么也比赵国郡抓住俘虏提高警惕整顿城防之后容易些吧。
经过商议之后,赵国郡军政官员一致认为,黑山贼匪放的是烟幕,玩的是假象。他们派一些人混到赵国郡来,其实就是要让这些人被赵国郡抓住,目的就是要让赵国郡相信他们要攻城。而实际上他们并不打算攻城。他们进攻的,是另一个目标。
那么,另一个目标是何处呢?当然应该在赵国郡的附近。如果不是附近的目标,黑山黄巾贼匪就不需要放烟幕了。而赵国郡的附近。就只有两个目标。一是北面五十里的石邑县,一是南边一百一十里的毛城县。石邑县属于赵国郡管辖,因而赵国郡知道,那里并没有什么油水。黑山军攻打石邑县,还不如直接攻打赵国郡。
因而,最终的结论就是,黑山黄巾贼匪将要攻打毛城。毛城县属于广平郡。赵国郡不是很了解。但因为地域相邻,多少也知道一些。据说,毛城县的平民百姓过的日子就相当于别地的土豪列绅。那是富得流油的。
于是,赵国郡将士兵一分为二。两千士兵守城,三千士兵出击。守城方面。立即检查各种城防设施,看看是否完好。有故障的,立即着人修理。出击方面,方向不是黑山,而是黑山与毛城中间的鹰嘴崖。如果黑山贼匪还没有到达那里,就在那里打伏击。如果黑山贼匪已经过了鹰嘴崖,则再行攻击黑山贼匪的后军。
当然,赵国郡也同时飞马向毛城派出了信使,报告消息。
……
接到赵国郡消息的人是邹靖。邹靖知道田润与黑山的粮食换人**易,并且长期经手发放粮食。因此,邹靖一上来就不相信黑山军会进攻毛城。瞧那信使的神色,又似乎真有其事。邹靖就问了一下信使,是从哪儿得到的消息。信使本来属于下人,不可能知道完整的经过和细节。但昨夜的大搜捕动静很大,信使是知道的。大搜捕之后,被抓的黑山内应的口供,也是传得满天飞的。因此,就这件事而言,所有的事实,信使都知道。信使不知道的,就只是长官们商议推论的过程。
当时毛城内士兵既不是最初的两百也不是后来的五百,而是四百人。县城士兵人多了不行,人多了,广平郡就会误以为你要打州城。邹靖本着很多人常常挂在口边的原则,宁信其有,不信其无,立即安排加强城防。严密检查各城门出入百姓,防止奸细混入。另一边,邹靖就给毛城东关送了信。
当日张飞并不在毛城东关。也幸亏不在,否则张飞就会立即带兵出动。三年无战事,也没有好酒,张飞就像是一支待射之箭,早就积满了劲力。张飞不在,其他人就不能擅自作主。于是,邹靖的信又被转送到平定。
田润倒是在的。收到信的时候,已经接近午时。邹靖的信上,就列出了事实。而没有自己的推论。田润看信之后,当然知道黑山军不可能进攻毛城。毛城为黑山军提供粮食,不是多少石的性质,而是源源不断的性质。闹僵了,黑山军就立即断炊。正如后来冀州长史耿武劝韩馥不可将州事委托袁绍的时候所形容的那样,彼孤客穷军,仰我鼻息,犹如婴儿之控于股掌,绝其乳哺,立可饿死。而毛城县城之于田润来说,根本就不像冀州州治之于韩馥。没有毛城县城,田润依然强大无比。没有冀州州治,韩馥就是丧家之犬。
田润想了一下,派李建率骑兵五千赶往赵国郡,协助守城,但不要进城。就驻扎城外,见到黑山军就打。派高顺率步兵两万,带着辎重后续跟上。
……
当日午后,李建的五千骑兵出发。一个时辰之后,在鹰嘴岩附近与赵国郡三千步兵相遇。两军相遇,李建与对方将领打了个招呼。李建感谢赵国郡对毛城的援助。并说毛城无险,有险的应该是赵国郡。自己将立即赶赴赵国郡协助防守,军令在身,不便久留。于是就率兵先走了。
李建的骑兵这一走,前面的骑兵北上了,不断又有骑兵自南面跟上,很久都没有过完。这是多少兵啊?赵国郡再怎么说也是郡城吧,郡城五千士兵算不少了。再多,就养不起了。哪知,毛城仅仅是骑兵就有这么多。这怕有八千人吧。
这时,天色已晚。赵国郡将领一想,赵国郡本来就加强了防守,如今又有毛城骑兵协助城防,赵国郡应该是固若金汤了。于是,就找了个地方,安营扎寨了。
次日,赵国郡士兵拔营整队。刚刚完成拔营,高顺就来了。高顺也友好地跟赵国郡的将领寒喧了几句。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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