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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主三国-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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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了一圈,发现有家卖豆府皮的店。田兰及亲兵就去吃了个饱,当然没有给钱。
县城较小,城内没有军营。天黑之前,田兰的士兵押着俘虏出了东阿城。然后叫张辽派兵进城维持治安。
田兰部队吃晚饭的时间被耽误了。张辽这边就多做了一份,让田兰的士兵们到这边吃饭。饭后,再自行找了个地方打桩竖栏安营扎寨。张辽和田兰虽然是夫妻,但现在都领军在外,是不能住在一起的。
……
次日,士兵们把收集并且洗干净了的神臂弓箭矢交了上来,一清点,还是少了几十支。田兰让亲兵整理一下,自己和亲兵的随身装备还是每人一壶十支。太史慈,就给他十壶好了。
有士兵来报,说郭嘉请田兰到张辽那边去商议军情。田兰道:“让奉孝先行一步,我随后就来。”然而,田兰却叫过一名亲兵,吩咐把郭图找来。
郭图来了。田兰说:“奉孝刚才让我到文远那边去商议军事。我想先听听公则的意见。”郭图道:“从现在知道的情况来看,曹军跟我军不同,通常没有在辖县驻军。如今曹军就两座城池,一是鄄城。由荀攸带一万兵把守,还有曹洪及其几千溃兵。另一处是范县,由程昱并一万兵把守。曹操则另引四万兵攻打徐州。对于鄄城和范县,我军宜派云长、文远的主力部队围而不攻,我军则在曹军回来的路上设伏,尽可能地歼灭曹军。”
田兰问:“我军设伏的地点,还是在泰山一带吧?”郭图道“然也。”田兰又问:“你觉得,奉孝他们能够提出更好的提议么?”郭图想了想,道:“应该不能吧。”
“我如果反着来呢,是不是就应该打范县了?”田兰问道。郭图道:“反着来的话,那就是把鄄城、范县全打了。不过,为什么要反着来呢?鄄城、范县也并非那么好打的。更何况,倘若我军真的攻陷了鄄城、范县,曹贼一怒之下,定会让徐州沦入万劫不复之地的。”
第二卷 第138章 十步呼我
第138章 十步呼我
田兰道:“什么叫万劫不复?今曹贼所过之处。百姓尽数屠戮,还能有什么比这更惨的?文远那边的军情商议我就不去了。这便拔营往范县去者。”
扎营的动作是比较慢的,拔营就快了,而且田兰的这支军队本来就训练有素,在郭嘉、张辽等待的当口,田兰就走了。这一次,丙队先行。五千名俘虏没有与原有士兵混编,由乙队集中看守,动作稍慢,走在辎重兵的后面。
东阿至范县,不是什么大道。所以田兰提了个俘虏当向导。走了不一会儿,就离开了大道。
前面都是庄稼地。地与地之间,有一人通行的小道。田兰为了让部队走得更快,便将马带到旁边,走庄稼地。大队士兵则排成四列,同时寻路前行。
庄稼地的土质相对松软,马蹄踏下去之后踩得较深,拔出来就得多费些力气。刚开始田兰还爱惜庄稼,注意自己约束马匹,尽量不要踩踏禾苗。走了一阵,实在是太慢了。心里一烦,就不管了。再往前行,水田渐多。水田比起土地更是不如。马匹不仅走得慢,而且还会溅起泥浆。
走着走着,忽然迎面来了一支马队。双方相距尚远,最前面的丙队士兵就射了几支箭过去。意思是表示弓箭射程,让双方的部队保持在一箭之外。
东阿一战,田兰不仅抓了五千俘虏,还得了三千多张弓,两万多支箭。
……
对面那支马队,约莫有一千骑左右。由于都是骑兵,前进更是艰难,心中也正是窝火的时候。一名身材异常魁梧的大汉骑着马走在队伍的最前端。他自己走的是田垄。田垄既窄又湿,坐骑失足滑进了水田,把那名大汉跌进了泥汤。这才刚刚爬了起来。上马不久,忽见几只箭矢迎面飞来,落在了前方。大汉顿时大怒,吼道:“奶奶的,还遇着黄巾贼寇了。有种再射!”
前面丙队士兵听到对方叫骂,没有还骂,立即又射了几箭。但因为双方相距将近两百步,普通箭矢只能射到一百三十步左右,而没有杀伤力。
马队带队的大汉见了后面这几箭,大笑曰:“如此稀疏,如此无力。如此弓箭岂能杀人哉。”然后跳下马。这样的路,骑马简直就是受罪。哪知一下马,就又落到水田。溅起了许多泥浆。大汉骂道:“呸、呸、呸。这马,不骑了。”把手上两支大铁戟往田里一插,几步走到马匹前面的田垄那儿,坐了下来。取出十几支短戟,左手握着。然后对跟从的人说:“老子睡觉了。贼人接近我十步之内再呼我。”对从人说话,本来不需要大声,但那名大汉却不完全是交待自己的从人,主要的目的是想对来犯的贼人表示一种藐视。因而是吼出来的,头也是向着前方的。
不错,这就是典韦。吕虔丢失濮阳之后,逃至范县。立即派了信使报告曹操。曹操听说有不明军队占了濮阳,还失了于禁,便遣回了典韦,以协助荀彧、荀攸、程昱、曹洪等人守四县。
……
典韦的嗓门很大。田兰听见了。听到典韦说自己睡觉了,田兰不禁笑了起来,道:“哇,这人装腔作势够可以的啊!如果他真的守信,我就走到他身前十一步,看我的弓能不能杀他。”
一名亲兵道:“哎,田帅,我这儿能看见那个人。长得好胖啊!”这时。田里的稻谷已经长高,再因为地形起伏,有些地方就看不到坐在田垄上的典韦了。
田兰驱马,缓慢地向那名亲兵靠近了。一瞧,笑道:“果然很胖。莫不是肚子里有孩子吧?”众亲兵听了,一阵轰笑。“子义呢?让子义一箭送他上西天吧。”后面的太史慈听到田兰的呼唤,答应了一声,但却一时赶不过来。便下了马,徒步趟着泥浆往田兰这边走。
田兰等了等,见太史慈半天走不过来,不耐烦了,就道:“干脆我们射吧。选好位置,别伤着自己人。”见亲兵都已就位,田兰挽弓搭箭,就射了出去。
田兰的箭法相对于亲兵而言,还算可以。但典韦虽胖,却因其坐着,目标变小。田兰这一箭,正中其马。箭矢自战马前胸而入,再前进了一段距离,最后停留在肚腹之中,没有从后面钻出。
战马訇然倒下,把典韦吓得当即跳了起来。骑了这么久的战马,还是有一点感情的。虽然战马把刚才把自己摔进田里,那也应该怪地形不对而不应该怪战马不好。典韦当即骂道:“敢杀老子的马,老子定要让尔等……”没有说完,是因为女亲兵的箭到了。典韦首先投出扣在右手的两枝小戟,与一支箭矢迎面一碰,小戟落地。箭矢却继续飞来。典韦当即一缩头,躲过;同时把左手的小戟分了一半到右手,双手一扬,十几支小戟往田兰等人飞过去。然后就在水田里打了个滚,再翻身拔出插着的两支大戟。吼叫着,便往前方冲了过去。
……
典韦的小戟只飞了三十几步距离便跌落水田。自是不能对田兰等人稍有威胁。而这时,太史慈也到了田兰的身边。田兰道:“子义,瞧见那胖子没有,给他肚皮一箭吧。”
太史慈的兵器,马战用的是长枪,步战用的双戟。这里,太史慈见典韦也是双戟,便道:“请田帅允许我步战。”田兰道:“随你怎么都好。”太史慈便冲了上去,迎住了典韦。
由于典韦冲出在先,相遇之处便离田兰这边近了一些。田兰并没有走在队伍前面。最前端的丙队士兵距离相斗的二人,不过三十步左右的距离。
典韦的大戟乃是马上急战的利器,再加上典韦力大,招式大开大阖,威势无比。太史慈的双戟本就用于步战,尺寸较小,重量较轻。如今两人正在步战,倘若是实地,则应该是一刚一柔。旗鼓相当,就看谁能坚持到最后了。倘若不仅是实地,而且地形复杂,存在许多障碍物的话,则必然是太史慈占优。但可惜现在都不是,现在是水田。
两人相遇,太史慈灵活的步伐在水田之中根本就无法施展。只得站定了跟典韦拼力气。这样一来,就舍长取短了。兵器碰得几下,太史慈手臂就有些麻木了。太史慈感觉不对,便且战且走,往旁边一块庄稼也退去。太史慈感觉庄稼地。一定比水田好点。
但典韦哪里肯舍?当下得势不饶人,更是加紧了攻势。大戟硬砸硬碰,容不得太史慈有喘息之机。太史慈咬牙坚持,堪堪退到了水田的边缘。就差一个田坎,怎么也上不去了。太史慈想道,就这么打下去,肯定也是必败无疑,不如行险,险中求胜。于是,斗到分际,太史慈将右手短戟脱手扔向了典韦,然后一个滚翻,便上了田坎。
倘若是单手兵刃,典韦要打落飞来的短戟,就不能攻击了。太史慈翻上田坎的损失,也就是失去武器。但双手兵刃就不同了。典韦一戟格挡飞来的短戟,另一戟便朝正在滚翻之中的太史慈扫了过去。太史慈的左臂一下子就被划开了一道大口子。
太史慈翻身站起,忍痛将左手短戟交到右手,立即又挡了典韦一招。本来太史慈还想利用自己在田坎之上的优势居高临下守得一时,但双手麻木在先,左臂受创在后,这时早已脱力。短戟与典韦的大戟一碰,立即飞出。太史慈急忙转身就跑。
……
田兰等人一直瞧着二人相斗。眼见太史慈落在下风,却因为自己这边箭法都不过硬,而不能发箭支援。这时见太史慈跑开,早就蓄势待发的箭立即射出。
这边的典韦跳上田坎,刚要追赶太史慈。忽闻弓弦声响,立即挥舞双戟,格挡弓箭。神臂弓射出的箭矢非一般可比。典韦格挡了九支箭,左手戟掉在了地上。可惜另外十支射偏了。
再次发射,需要连续拉弓三次。田兰等人均是女流,动作不能连贯。田韦趁这空隙,也不捡掉落在地上的大戟了,就拖着剩下一戟,朝太史慈追出。
典韦没见过神臂弓。前面因为距离较远,尽管战马被射死,但箭矢的力量并不算十分强劲。这时距离较近。典韦就有点害怕了。因此典韦想尽快地追上太史慈,因为典韦知道,只要与对方将领斗在一起,对方就不会发箭。
太史慈因为身上有伤,跑得不快。看看就要被典韦追上。丙队士兵中忽然冲出三人,迎向典韦。其中一人,跑在最前面。还未举刀,典韦一戟就刺中了那名士兵的肚子,继而挑到了半空,准备向另外两人砸去。哪知那名被挑着的士兵身在半空,仍然一刀砍向典韦的脑袋。典韦立即头往左偏,手往右移,避过了脑袋,让右肩承受了这一刀。然后大戟一挥,戟上的士兵被挥了出去。紧接着又一戟往一名奔来的士兵刺去。
奔来这名士兵早就看出典韦力大,没有用刀,而是双手拿了一张铁盾。见戟刺来,盾牌倏然伸出,迎着戟锋便砸。典韦戟碰铁牌,顺势弹起,一招“红霞夺目”,戟锋又直取另一名士兵的咽喉。另一名士兵用的是刀,对典韦刺来的大戟仿佛视而不见,一刀砍向典韦的臂膊。典韦不求伤敌,先救自身,回戟一隔,将他的攻势一举化开。
用盾士兵一瞧,铁盾与戟锋相接之处,竟给戳了一个指头般粗大的凹陷,不禁骇然。当下更不怠慢,将盾牌舞得呼呼风响,砸、压、按、劈,掩护另一名兄弟进攻。另一名士兵则在盾牌的掩护之下,不时挥刀攻出。因为有举盾士兵的掩护,用刀士兵可以全采攻势,威力无形中就增加了数倍。
若在平时,这么两名士兵自然远远不是典韦的对手。可如今典韦大战太史慈近百余回合,力气尚未恢复。又遭肚子被挑的那名士兵在右肩上砍了一刀。疼痛更使得典韦的功夫打了折扣。典韦自己又心急,想以快刀斩乱麻的手法速战速决。因此,眨眼之间,典韦就抢攻了十招。怎知这两名士兵攻守相助,坚如磐石,令典韦怎么也不能各个击破。十招一过,典韦力气更加不济。右肩的伤势使得典韦的右手已经不听使唤。而这时,又有十几名丙队士兵冲了过来。
……
典韦冲出之后,其率领的马队未得命令,原地等待。眼见典韦交战太史慈,大占优势,更是没有动作。后来形势直转而下,典韦落于下风,马队就慌了。连忙加鞭驱马,准备赶来。但马匹在泥泞的水田里根本就不能奔跑。鞭策之后,奋蹄前行,立即摔倒一片。骑兵们自田里翻身站起之后,不敢再骑马了,直接转职为步兵,冲了过来。
但是,可是,但可是,可但是,骑兵们距离典韦有一百多步,实在太远。还没有冲到,典韦已被丙队士兵砍成了肉泥。在杀死典韦之后,丙队士兵立即就迎向了这支刚刚由骑兵转职的新步兵。
丙队士兵对战这种新步兵,就好像是饿了几天的乞丐遇上了丰盛的宴席。一阵风卷残云,流星赶月,就吃了个落花流水。有三百多丙队士兵因为位置靠后,兵刃没有得到见血的机会,什么都没捞着,个个顿足感叹运气不佳。
这场遭遇战,得到千匹战马,而且马匹都没有受伤。田兰命令丙队士兵们把对方的马匹牵着走。然后让郭图安排打扫战场,救治伤员。
一名亲兵道:“田帅,子义将军好像受伤了。没有他射箭,进攻东阿的方法就不能用了。不知颜将军和文将军的箭法如何?”田兰道:“颜将军和文将军就刀法好,箭法不行。”停了一下,又道,“走,跟我去问问子义,看他还能不能射箭。”
田兰等人过来的时候,郎中正在处理太史慈的伤口。太史慈见田兰来探望伤势,大为感动,道:“田帅,都怪慈鲁莽行事。十日内恐不能发箭了。只怕会误了田帅的大事。”
田兰一听,真不能射箭了。失望之余,只道:“子义没事才是最大的大事。攻城掠地根本就不算。”众亲兵见田兰口不对心,不由得发出了轻轻的笑声。
第二卷 第139章 挖掘地道
第139章 挖掘地道
典韦的骑兵有两百多人投降了。田兰问了一下。这些人如实交待了情况。田兰就纳闷了。自己从东阿出发,典韦从徐州过来,都往范县而去,怎么就会碰上呢?于是,又从东阿的俘虏里提了几个人出来,分开一问,才知道前面的向导使了坏。
原来范县在黄河以北,济北的西南方向。以田兰军现在的位置,可以北上东平,然后渡过黄河,到达范县。田兰想了想,觉得道路虽近,却没有缓冲余地。便命令部队调头往回走。
再经过东阿的时候,张辽的部队已经开进城中了。田兰不禁想到,当初张辽的部队在济北驻扎那么久,怎么就没发觉范县的敌军呢?
田兰没进东阿。继续前进,到了济南。因天色已晚,便把部队开进了城中。济南城池庞大,田兰这点人马进去,完全没问题。
壬癸两队的千夫长来找田兰。千夫长请求,饭后即渡河侦察范县敌情。田兰准了。
……
因为张辽的军队不久前才从济北南渡。所以船只木筏都是现成的。次日上午,田兰的军队准备北渡黄河,却望见有船正在南渡。
这是哪里的军队?是张辽的?没道理啊。张辽不是在东阿么,怎么又回到济北去了。但若不是张辽的军队,难不成还是刘备的?
过江的船只顺着水流逐渐往下漂移,马上就要靠岸了。田兰当即下令,派了身边的丁队赶赴下游,阻击敌军。结果丁队一去,居然并没有交战。直接让船上的人上了岸。
看来还真是张辽的军队了。田兰正在瞎想,丁队回来了,报告说乘船南渡的,是壬癸两队的兄弟押送的范县俘虏。田兰听了,气为之一滞,这么说来,范县已经打下来了么?这两个猴精,说是侦察敌情,搞了半天全队出去了啊。
接下来空船继续上行,还增加了一些空船向北岸驶去,装载第二批俘虏。岸边的俘虏跟东阿的俘虏一起,又被转回了济南。
于禁呢?这下可就有兵给他练了。田兰一问,才知道于禁跟郭嘉到张辽那边去了。
整个上午田兰就在河边吹风。最后壬癸两队的千夫长来了,报告田润说,他们乘夜侦察敌情,发现敌军城墙上士兵极少,机不可失,这才贸然采取了行动。田兰道:“是啊,你们发现机不可失。然后才派人过河来把全队的士兵叫醒,再过河去打范县。有这理儿吗?”壬癸两队的千夫长这才老实了,说末将擅自行动,请田帅责罚。田兰又问有没有抓住高级将领。二人说抓了两个,一人叫程昱,一人叫吕虔。田兰就叫他们把这两人带来。二人迟疑了一下,说因为程吕二人言辞尖刻,担心俘虏暴动,就把程吕二人杀了。
田兰说:“我不怪你们。但是你们确实犯了军纪。擅自行动十鞭,哄骗上官三十鞭。共四十鞭,不打还是不行的。”二人齐道,愿意受罚。
……
田兰认为,战典韦的骑兵,不算什么功绩。郭嘉等人根本就不知道这支骑兵,而这支骑兵人数也忒少了点,就抓到两百多俘虏。要取信于人,是很困难的。取了范县就不同了,范县的俘虏有八千多,这是明摆着的。田润把俘虏留在济南城,让甲队看守,准备率领其余的九千人赶赴东阿。
“田帅这是准备往哪儿去?”郭图来了。田兰道:“到东阿。调文远的主力打鄄城。”郭图道:“事到如今,可难了点。”“哦,”田兰道,“你是说郭奉孝会从中阻挠是吧?我已经想好了,先把郭奉孝叫出来,派兵把他抓住,然后再去见文远。”
“这个万万不可,”郭图道,“若抓了奉孝,总督没办法帮亲不帮理的。”田兰道:“我也没真想抓他。料他也不敢反对我的。”郭图道:“不过,属下以为,调文远的主力打鄄城是不对的。”田兰道:“怎么个不对法?”
郭图道:“我军攻掠东阿之后,就应该调头南下设伏。彼时鄄城有济阴的云长兵士施压,范县有文远的主力逼迫。曹贼闻信,必定回帅急求。谁知,我军转眼又取了范县。此时,再怎么围困鄄城,曹贼都不会回来的了。因为我军****了能够夺取鄄城的实力,能取而未取,必定是个圈套。以曹贼之精,定然全力攻打徐州,不会回来的了。”
田兰道:“怪我没说清楚。我是想,调文远的主力跟我军一起打鄄城。我可没想南下设伏。”郭图听了,想了一下,道:“既如此,也好。夺一城算一城。取了鄄城,曹贼在兖、豫二州更无兵矣。”
……
事情进展得很顺利。田兰到东阿说了自己的打算之后,张辽当即大喜,往郭嘉一看。郭嘉没有说话,既不表示赞成也不表示反对。田兰的提议就算是通过了。
当即,于禁带了一千张辽的主力士兵前往济南,去替换田兰的甲队,然后驻守济南,长期练兵。其余众人,则再次启程,往鄄城进发。另外,还向济阴的关羽部队派遣了信使。
当日宿营接山,次日再行,至距鄄城八十里的巨野龙堌宿营。接到关羽书信,关羽已在鄄城西北的庄寨扎营。
田兰决定,张辽攻东门,关羽攻西门,自己打南门。留下北门不打。由田兰的丙队守在距离北门数里之外的苏阁。此时,丙队已经装备了典韦骑兵的战马,变成准骑兵了。用于追击逃兵正合适。这时,已经没有人向郭嘉问计。郭嘉也把自己当作是锯了嘴的葫芦,懒得说话了。
田兰这边,先移师至南面的马楼。扎寨完毕,再率兵逼近城楼察看情况。城内的曹洪自从在关羽那儿单挑吃亏之后,就再也龟缩不出了。是故田兰等人前进到距城一里,鄄城都没有动静。
继续前行。到三百步的距离。田兰赫然发现城楼上晾晒着许多棉絮。“这城里的小孩都尿炕了还是怎么着啊?”周围的人都答不上来。田兰抽了一支箭出来,递给亲兵,说:“找布条,绑上,浸油,点燃。”然后将神臂弓的机括拨到拉弓五次。弄完了,一箭射出。棉絮的目标较大,射中了,但棉絮柔软,能够穿透铁盾的强矢却无法透过棉絮。箭身的火布挨着了棉絮,估计棉絮浸了水。未能点着。箭矢就这样掉了下去。
“好家伙!”田兰道,“原来这些浸了尿的棉絮是用来对付我们的弓箭的呀。看来,一定有东阿的残兵逃到了这里。”“那我们怎么办呢?”旁边一名亲兵问道。田兰又将神臂弓的机括拨回拉弓三次,道:“我怎么知道。回去大伙商量着办呗。”
田兰带了为自己掠阵的颜良,再策马走到两百步距离,朗声道:“城上的人听了。吾乃三州总督麾下东线主战军元帅田兰是也。城内谁人与我一战?”
片刻之后,城楼上荀攸答道:“免战。吾正凭借城墙的优势等你进攻。要看你三万士兵能否攻下鄄城。”田兰无奈,只得退后,率兵回到马楼。
……
略事休整之后,田兰把帐下诸将包括千夫长在内都召集了起来,向众人问计,如何攻取鄄城。郭图道:“关于强弓压制,子义的胳膊本来就没有恢复,无法施展。就算能够施展,对方浸了孩儿尿的破棉絮也正好挡住了我们的箭矢。而鄄城内的士兵又多,又被我们大军压境,城内一定会倍加警惕,不间断地防守城墙。乘夜用钩索爬墙的办法也不能使用了。大家合计一下,看看还有什么别的办法。”
田兰道:“先申明一下。一般的办法,就不用说了。比方说,伐木造云梯造攻;又或者造井栏与敌军对射。要说,大家得尽量说些平时不用的方法才好。”
一名千夫长道:“我们可以挖地道,然后派兵钻进城内,内外夹攻。”
郭图道:“挖地道似乎不行。此地土质松软,挖地道确实很容易。但也正因为其容易,城内定会防备。城内只需要埋设一个水缸,就能听到我们掘地的声音。然后守在地道口,瓮中捉鳖。”
太史慈道:“末将惭愧,想不到什么办法。”
颜良道:“今日田帅的火箭,末将看来,劲力十足。我们可以用同样的弓箭,但不射城墙上的棉絮,越过城墙,射进城内。在城内弄出火灾,实行火攻骚扰。只是,这个办法能够在多长时间内奏效,末将不知。”
“颜将军的办法很不错啊。”田兰赞了一句,又道,“还有没有别的呢?”这一下,就冷场了。田兰追问道,“有就快说,不说的话,我马上就决定了啊。”众人一听,似乎田兰言下之意是已经有了计较,就更是不说了。
田兰等了一会儿,见真的没人说话了,便道:“好了。今天就算是主意已经想完了。剩下的鬼主意就下次再说吧。我决定采用挖地道的办法。挖地道,可是很好玩的。”
……
可不?就两个办法。一个是挖地道,一个是射火箭。挖地道的办法一说出来就被郭图否决了,应该是个蠢办法。射火箭的办法想来都是能行的。点火肯定行,但却与攻城无关。实际上就剩下挖地道一个办法了。办法虽然愚蠢,但田润不是说过,啥事都反着来吗?越是不行,就越行嘛。
田兰这支队伍早就灌输了绝对服从的概念。既然田兰已有决定,那么就坚决执行了。
田兰自己,早些年曾经跟田润一道,参加过一座矿井的奠基仪式。当时的田润实在风光,让田兰羡慕不已。如今开挖地道,田兰也要弄个仪式。
从哪儿开始挖呢?照理说,这种攻城的地道是应该保密的,需要在城内视兵视线不及的远处开挖。但郭图不是说了嘛,城内肯定会知道的。既然知道,还保什么密呀。因此田兰决定,就在城内弓箭刚好射不到的地方开挖。那样,将有利于缩短距离。
田兰派出士兵,四处伐木,制作大量的木板木桩。这是做什么呢?这是田兰在矿井里看过的,为了防止隧道倒塌的保护性措施。不挖则已,要挖就要挖好。
准备了一天之后,奠基仪式终于开始了。田润奠基的时候是说过一番话的。田兰记不住,这时也不知道该怎样说。田兰记得清楚的是,要埋一块石头,石头上有“奠基”二字。然后要铲土洒向那块石头,紧接着就是全场鼓掌。这些,田兰就一一照做了。当然,鼓掌的是田兰的士兵。鄄城的守城士兵可没有鼓掌。
平地往下挖,得斜着挖。斜着挖的话,在水平方向就会延伸很远。那是矿井的做法。到田兰这里,就综合了一下,把斜坡变成了阶梯,既是斜的,又缩短了水平方向的距离。
田兰整天都泡在地道这边,每隔一段时间,就下去检查安全,时不时还亲自动手挖掘一阵。挖出来的弃土被陆续运了出来,士兵们运到一个稍远的地方,就倒了。
这一带的土质正如郭图所说的那样,松软,而富有粘性。非常好挖。只挖了两个时辰,就够了深度。再挖了两个时辰,就在地下前进了五十步。地道口距离城墙四百步。照这样的进度,再有十六个时辰,就能接近城墙。但田兰发话了,说是一定要往上掏个通风口。
如此这般,昼夜不停,挑灯夜战,第二天晚上就挖到了城墙根。士兵报告说,遇到城墙的硬基,地道无法再往前挖了。田兰下去看了一下,说,拐弯,横着往下挖。
第三日天还没亮,又有士兵报告说,过了城墙的基础。田兰说,那就再拐弯,往城内挖。天亮了,吃过早饭,士兵又来报告,说已经过了城墙。问又怎么挖。
这下田兰没有主意了。往城内挖就是郭图分析的那种结果,那是肯定不行的。不挖了,不挖了又干啥呢?于是田兰说,干脆就顺着城墙挖。
第二卷 第140章 地道深意
第140章 地道深意
田兰到底是打的什么主意?郭图怎么猜也猜不到。郭图也曾下到地道里面去察看。却见地道根本就不像是寻常的地道。寻常的地道是比较窄小的,能够走人就行了。田兰吩咐士兵挖的这个地道,非常宽敞。每掘进三尺,就用木板护住顶部并拿木桩顶住。倒是够安全的,完全不用担心塌方什么的。但这样做是为什么呢?郭图想不明白,若问田兰,又因为害怕而不敢问,于是就只有等待了。郭图想,无论田兰想的是什么,时间总会揭晓答案。
但是,事情往往是这样,越是聪明的人,就越是好奇;越是琢磨不透的事情,就越是琢磨。刚开始,地道不同之处也就仅仅是宽敞而已。郭图虽然下地道去看,次数也不多。到了后来,从下面挖过了城墙,却不往城里挖了,反而顺着城墙挖,这又是在做什么呢。郭图所能想到的地道,无一例外都是要往城里挖的。顺着城墙挖。就算是挖一大圈,回到原地,又如何有助于攻城呢?田兰的安排也太不符合情理了。
越是不符合情理,就越是真意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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