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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云古代悠闲生活-第1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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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即便是这胭脂铺子并没有搞什么大动静的开业庆典,光是因为这外观和门面就足够吸引人们驻足了。
等到人们进到铺子里面以后,会闻到整个铺子里弥散着一种淡淡的甜橙的味道,使人们不仅不自觉心神都放松了起来。
这个是杜静媛按照若云教给的方法自己提炼的精油,目前已经做了好几款了玫瑰精油、茉莉精油还有这甜橙精油,打算在这新铺子开的时候同时推出,此时这屋里就薰的是甜橙精油。
甜橙精油带着甜甜的香味,可以驱离紧张情绪和压抑的情绪,使人身心愉悦。所以进门的客人闻到了这味道,就不不自觉的心神放松了起来,在看着铺子淡雅清新的装修之后,心情也随着清新起来了。
不过当人们在铺子里逛的时候,却发现这铺子里有很多以前杜家胭脂特有的那些胭脂水粉。
这一发现让不少人惊喜不已,因为杜家在金陵也是老字号了,金陵城里的不少的女子都是从小就开始用杜家的胭脂了,好多东西你一直使用着的时候,就会变成一种生活的习惯。
这胭脂也是一样,那个味道、那个触感、那种熟悉的感觉,都已经成为她们日常生活的一部分了。是习惯的不能再习惯的事情了。
但是就在前一段时间。不少人们却发现。在杜家胭脂买的东西跟以前自己用习惯的那些东西不一样,虽然包装还一样,而且表面上看着也是没什么大差别,但是用了这么年的东西,只要一使用还是能感觉出不同的。
为此还有好多人来质问杜家胭脂为什么用着跟以前不一样了,杜家胭脂铺子给出的说法就是,可能是因为换了更好的原料所以才有所差别的。
不过他们再三保证是因为换了好原料,所以这写胭脂只会比以前好。不会比以前的差的。
大家也就看着跟杜家胭脂这么多年的交情的份上,也都信了铺子里话。不过回家以后用着现在的胭脂,总是感觉没有以前的好用了。
其实主要是因为陈世荣赶走了杜静媛,而杜静媛留下的那匣子秘方又是假的,所以陈世荣没有秘方,根本制不出原来杜家胭脂了。他只能让高家请来的制香师傅仿照以前的胭脂来做,但是仿得就是仿得,真不了!
此时人们在这个铺子发现了跟自己以前用的一模一样的东西,岂能不惊喜吗?
“咦,你们铺子又换回原来的原料了吗。这次的胭脂跟我以前用的才是一样的,这味道、这手感我一看就能看出来了。真是太好了,你们换了原料虽说是比以前原料好了,但是总是感觉用着没有以前这种的习惯啊!”有一个夫人拿着一盒胭脂惊喜的道。
一个身穿浅紫色工装衣裙的女店员闻言笑着欠了欠身道“夫人,我想您是误会了,我们这才第一天开业,这种胭脂一直都是这样的,从来没有换过原料的!”
“哦,我知道你们这家是新开业的,我说的是你们原来的那店面啦,你看,就在对面啊?”那夫人指着对面的杜家胭脂铺道。
这陈世荣把杜静媛赶出家门以后,虽然是把杜家的大宅改成的陈家大宅,但是胭脂铺子的这块杜家胭脂额招牌却没有换下来。
为什么?这就是咱们现在所说的品牌效应。
当然是陈世荣是不知道这个的,但是他却知道杜家胭脂这块招牌才是金陵人眼中的老字号,人们是只认这块招牌的,只认杜家的胭脂。所以他才没有换下招牌来,而是继续厚颜无耻的用着杜家的名头做生意。
这也是他当初为什么要杜静媛在家来做妾,最后没留下她来,却要杀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因为只有杜静媛留在他家里或是这杜静媛死了,那么他就可以以杜静媛夫婿的身份,正大光明的打着杜家胭脂的名头做生意了。
即便是娶甘育玲的时候,对外也说是因为杜静媛不能生,所以娶的平妻,也就是一些去参加他们婚礼的人才知道一些内情罢了。
但是他没想到杜静媛这么的命大,几次想害她都没能成功,落水淹不死,火烧没烧死,而且过得倒是越发的好了。
反倒是他自己最近特别倒霉,虽然费劲了心机好了不少的钱娶到了甘育玲,却是成亲当天连番的不顺,更让他没想到的是被他视为大靠山的甘家,却在一日简直就从高高在上的同知大人,变成了阶下囚。
所以陈世荣最近的非常的非常的火大,就连多年伪装出来的谦谦公子的形象,有时候也维持不住了,时不时的会在家里发一顿火。
陈家伤到陈父陈母,下到丫鬟小厮们都吃过他的挂落,而最悲惨的就莫过于是甘育玲了。
因为陈世荣最近越想越觉都是因为甘育玲他才会到了这个地步的,如果不是因为甘育玲的出现,那他就不用想为了靠上甘家而想尽办法娶甘育玲了。
那么他现在跟杜静媛还是夫妇,说不定他们的孩子已经好几岁了呢,而且在杜静媛当上了悠然居的以后,他最作为杜静媛的夫君也能跟周家攀上交情了,那他想走仕途的愿望说不定早就是一片光明了。
越想越觉得生气的时候,他就忍不住跑到甘育玲被关的那个院子里,用极近侮辱的语言羞辱她一番,好在是看在她还是个孕妇的份上没对她动手罢了。
但是这也够甘育玲一个孕妇受的了,她身为孕妇本来是应该好好的心情愉快安胎的,但是却隔三差五的忍受这样的羞辱,又因为亲眼看到甘家的变故,所以他精神十分的不好。
而陈家的下人也都是看主子的脸色行事的,眼见着这位夫人娘家倒了,有不受老爷的重视,便对她十分的怠慢,平时能吃上顿饱饭还得是她的丫头去求来的。
甘育玲原来在甘家虽然是庶女,但是因为甘大夫人有大妇的风范,也不会在吃穿上苛责她,所以她从来都没受过这种苦,没过几天人已经骨瘦如柴不成人样了。
她基本上就是天天躺着睡觉,仿佛只有睡觉才能让忘记这些痛苦。偶尔清醒的时候也只是不停的流泪,她有时候在想如果当初她不跟陈世荣纠缠在一起,不觊觎别人的夫君,在陈世荣提出帮忙谋夺杜家家产的时候就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该多好啊。
也许她早已经嫁为人妇,也有了自己的孩子,即便是现在娘家倒了,她也能有一个安身立命的所在,而不是像现在这样,被关在这个小小的破旧的院子里,饥一顿饱一顿的还要忍受着无尽的羞辱了。
但是此时她在想什么都已经晚了,有时候一步错步步错,当初她为了谋划自己幸福而来谋害别人的时候就已经是错了,所以就应该为此付出代价。
而陈世荣为什么此时还能好好的用着杜家胭脂的招牌呢?
是因为由于陈世荣的刻意的隐瞒和操作,他和杜静媛和离的消息并没有大幅度的传开,也就只有一些经常光顾童趣阁的上层社会的人们知道此事。杜静媛作为悠然居的总掌柜也也只会出面招待一些比较权贵的人士,一些普通的人客人是接触不到她的,而她作为一个女子和离对她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情,所以也并没传开。
而杜家胭脂的大多数客人则是一些金陵的中、下层的百姓,他们都是接触不多杜静媛的人,所以还不知道这件事情,所以大对数人们还一直以为杜家胭脂还是以前的杜家胭脂,还是照样会去那铺子里买东西的。
此时来着新铺子的这位夫人看来也是这么认为的,她只把这个新开的铺子,认为是杜家胭脂开的分铺罢了。
“夫人,您看来是误会了,我们跟对面那家店可不是一家的,我们家才是正宗的杜家胭脂!”那女店员恭敬的解释道。
她这话一出,让店里的不少客人都看了过来,有的人也是满脸不赞同的皱起了眉头。
而那说话的夫人听到店员的话却笑了起来“你开什么玩笑,你们这跟对面那家杜家胭脂是不是一家的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你说你家才是正宗的杜家胭脂可真是笑死我了,自我记事起杜家胭脂的铺子就在那里了,你这新开的一个铺子竟然你家才是正宗的,那言外之意就是说人家不是正宗的了,可真是笑死人了!”
“是啊,小姑娘你想为你家铺子招揽生意,也不是这么招揽的,人家杜家胭脂是咱们金陵城里老字号了,谁人不知啊,你这么说想借人家杜家胭脂的名头是哄骗不了人的!”有另外一位夫人开口道。
“回几位夫人,真是不是我冒名顶替!而是我家的胭脂确实是杜家这一代的掌家人,杜静媛杜夫人亲手所制!这一点你们手上那的胭脂就可以证明,大家都用过不少杜家的胭脂了,东西是不是正宗的相信大家一试便知了!”女店员指着琉璃柜台上摆放的一些胭脂道。(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一章 臭名
听到店员这么说,就有人拿了手上或是柜台上的胭脂盒子打开来仔细的观察了一番。
“这胭脂倒也确实是我以前用的,这错不了,这种胭脂我都用了好多年了,只要一看就能认出来!”有位夫人拿着一盒子胭脂道。
“确实是跟以前我用的一样,比我前几天在对面买的那几盒子更像是原来的味道!”有人也说道。
此时便有人好奇的问道“你说你家的胭脂是杜夫人所制的,是最正宗的杜家胭脂,又说跟那对面的杜家胭脂不是一家的,那倒是奇了怪了,那对面的杜家胭脂不就是杜夫人家的铺子吗?难道他家的胭脂就不是杜夫人所制的吗?”
“回这位夫人了,我家东家确实是杜夫人,杜夫人现在已经跟我们悠然居合作开的是悠然居的杜家胭脂铺,而对面那铺子早已经不是我家夫人的了,所以并不知道他们的胭脂是哪位所制。”那店员不卑不亢的道。
“你说什么,你说对面的铺子不是你家夫人的了?这怎么可能,那杜家的老字号都在那里开了这么多年了都没变过,不是杜家的怎么还挂着杜家的招牌啊?而且杜家这一辈不就杜夫人这一脉吗,也没有别人吧?”
“正如这位夫人所说,杜家胭脂这一代便只有我们杜夫人这一脉了,所以我们才说我们开的铺子才是正宗的杜家胭脂,至于对面的铺子为什么还挂着杜家的招牌,我们就不得而知了。不过铺子开在那里是其次的,胭脂是杜家人制的才叫杜家胭脂啊!”店员看了对面的铺子一眼。然后说道。
“那不对啊。前几天我还见你家老爷去那铺子查账呢?不是你们家的是谁家的啊?怎么越说越乱啊?”有一个夫人反驳道。
“我家老爷?不知夫人说的是那一位。我自从来了这铺子并没有听说过我家铺子还有一位老爷!少爷和姑娘倒是有几位的!”那店员问道。
“你看你这小姑娘,连自己的都东家是谁都不知道,这样以后可是要吃亏的啊!我老告诉你吧,你家老爷不就是你们杜夫人的夫婿陈老爷吗!”那妇人看着那店员笑的前仰后合的道,仿佛在笑话她初出茅庐什么都不懂似得。
“回这位夫人,看来您是真的是夫人误会了,我家这铺子并没有一位陈老爷,而且我家夫人也没有夫婿!”那店员姑娘恭敬的欠了欠身道。
“你说什么。你这小姑娘真是啥也不懂啊。。。”那位夫人闻言指着店员姑娘就想接着说她几句。
这个小姑娘怎么什么都不懂,竟然还说自家的东家没有夫婿,这不是胡说八道吗,金陵的人谁不知道杜静媛和陈世荣是一对让人羡慕的贤伉俪啊,她竟然连自家主子的情况都不知道,还真是菜鸟啊!
但是她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旁边同来的一位妇人拉住了胳膊,不让她再说下去了。
“赵姐姐,你拉我干嘛,让我好好跟这个什么都不懂的小姑娘分说分说才是啊!”那妇人说道。
“郑妹妹。我看你还是别说了,说不好啊。还真是小姑娘说的那样的!”那位赵夫人说道。
“赵姐姐,怎么连你都这么说啊,你又不是不知道这杜夫人的夫婿是谁!”那位郑夫人诧异的问道。
“哎,我确实知道的。但是前一段我听到一个传闻,当时以为是有人胡编乱造的就没当一会儿,此时听这姑娘这么说,也说不得那是真的呢!”赵夫人说道。
“传闻!什么传闻,跟着杜家胭脂有什么关系啊?”那郑夫人问道。
“就是关于这杜夫人夫妇的事情,你过来一些听说我说啊。”说着那个赵夫人就把郑夫人拉到了一边,在她耳边小声的说了一句什么,让在场的众人都没听到。
这两个夫人也都不是什么名门大户的,就是金陵城里的殷实一点的人家,而且这铺子里都是女子,所以也没那么多顾忌,就在一旁说起了悄悄话了。
但是这郑夫人显然是个城府不深的,听到那句话以后,竟然惊讶的喊出声来“什么,和离,这怎么可能?”
杜静媛夫妇的恩爱在金陵是出了名的,此时着郑夫人听赵夫人说他们夫妻两个和离了,她是一点也不肯置信的。
“你小点声,你看别人都看你了。”赵夫人拉了拉郑夫人的衣袖说道。
郑夫人也知道自己刚才失态了,便低着头小声问赵夫人道“赵姐姐,你这是听谁说的,他们夫妻不是出了名的恩爱吗?”
“谁说不是呢,开始哦我也没当真啊,这不是刚才听这小姑娘说的,才想起来了吗?”郑夫人一脸神秘的说道。
“那是为什么啊?莫不是因为那陈老爷新娶的那个平妻?”那郑夫人满脸八卦的道。
“听说人家娶的这位不是平妻,而是正妻,杜夫人早在这之前就已经出门子。”赵夫人撇了撇嘴道。
“那倒是为什么啊?”郑夫人显然是个八卦的。
“听说啊,是那陈老爷。。。!”
这赵夫人知道的还挺多,她小声的一五一十的就把陈世荣和杜静媛之间的事情说了那么一遍。
其中陈世荣怎么表一不一,怎么伪君子,怎么用了这么多年的谋划,谋夺了杜家的家产,然后又怎么把杜静媛赶出家门,杜静媛怎么万念俱灰去跳河,然后又比贵人所救之类的事情说的**不离十的。
听的那郑夫人气的直跺脚“看着长的人五人六的,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一个人面兽心的东西,实在是太可恶了,太卑鄙了!还好这杜夫人是遇到了古人了,这男人就是不可靠啊!”
“可不是,要光看那人可真是看不出来他会是这个样子啊,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也可怜了这杜夫人了!”赵夫人也感叹道。
他们两个虽然说话的声音很低,但是还是让旁边的人听到了那么一星半点,尤其是郑夫人那句和离,还有赵夫人讲的什么家产、跳河、新娶啊之类的关键字。
通过这些字眼,人们也能大概联想到是什么事情,所以人们此时通过那琉璃窗子看向对面的那个杜家胭脂铺,眼中都是满满的厌恶和愤恨。
“也太无耻了,既然都不是人家杜家人开的胭脂铺子了,还用着杜家胭脂的招牌糊弄人,以后铁定不去他那买东西了。”郑夫人说道。
听了郑夫人的话,好多客人在心里都暗暗点都。
有人说道“怪不得,最近在那里买的胭脂都以前不是一个味了,原来这东西和人早就换了,还骗我们说是什么因为换了好的原料的原因,都是糊弄人的!”
“我说怎么说是换了好东西,我用着却感觉没以前好了,开始还以为是最近换季的原因呢!”
“是啊,没了杜家的秘方,说不的用了什么烂东西,就糊弄给我们用呢,我说脸上最近老是感觉不舒服呢!”
人们纷纷开始谴责道,这行为确实是太无耻了,这么卑鄙无耻的人能做出什么好胭脂啊,以后还是不要去他家买东西了。
这时候律法还没有品牌和知识产权保护法,所以陈世荣虽然现在还用着杜家胭脂的招牌,而杜静媛也早就知道了,但是却也没什么办法,此时的官府是不管这些的,铺子的招牌是随便想挂什么就挂什么的。
陈世荣这么做只能得到一些道德上的谴责而已。
但是古人是最在乎礼仪至信这些道德上的东西的,所以陈世荣的劣行被公开以后,会受到人们的唾弃。
而这个铺子发生的这些事情,其他的六个铺子也是发生了类似的事情,店员们第一表明了自家才是正宗的杜家胭脂,第二表明自家东家跟陈世荣没有任何关系。
其他的事情全都不说,只任凭人们自己来想和听。
古代人们的传播力度是巨大的,加上杜静媛派人暗中的引导和适时的推波助澜,不出三天的时候,全金陵城的人都知道了杜静媛和陈世荣的事情。
而且这事情还被人传出来了好几个版本,不过不管是那个版本都把杜静媛塑造成一个被骗取了家产然后又被抛弃,差点死了的受害者。而陈世荣则是那最卑鄙奸诈的人面兽心谋夺妻子家产然后另娶她人的小人。
这事情越传越多人知道,就连平时不买胭脂的人,也都在传诉着他们的事情。
一时之间陈世荣手里的这六个胭脂铺子的生意变的异常的惨淡,可以称得上是门可罗雀了。
而且还会时不时会有人来找他们铺子退货,并且指着门口的杜家胭脂的牌匾,责问他们为什么要用冒充人家杜家的东西糊弄人。
陈家铺子自知理亏,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把东西给退了。要是以前对面那家胭脂铺子没开的话,他们还能找理由搪塞一二,但是对面铺子一开,所有杜家胭脂的东西,不管是新款还是老款都能都找。
东西拿过来跟他们家的一比,凡是用过杜家胭脂的人就都知道那个是正宗的了,他们自己也无法自圆其说啊!
所以陈世荣手下的六家铺子不但没有生意,而且还倒付出去了不少的钱,一时间账面上都无法周转了。(未完待续。。)
第三百九十三章 集体请辞
陈父被陈母这么一说也是怒了,吼道:“你这死老婆子休得胡说八道,总之今天这银子我是拿定了,我才是这一家之主,你竟敢跟我抢!”
“我呸,你这个老不死的,你放屁也不嫌臭啊!我跟你在土里刨了一辈子食也没吃上几顿饱饭,临老了临老了,我这才享上了我儿子的福,家里的东西都是我二郎挣来的,跟你有什么关系;你还在这腆着脸说自己是一家之主!”花氏指着陈父破口大骂。
“他是我儿子,我是他爹,是我陈家的种。他的东西就是我的,儿子孝敬爹天经地义!”陈父颇有一副无赖相的说道。
站在门口的陈世荣被父母之间如此粗俗不堪的叫骂弄的头痛不已,只想堵住他们的嘴。但是两人毕竟是他的父母,他又不能对他们两个说什么重话。
只得对一直站在一旁满脸尴尬的管家喝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管家满脸尴尬头上冒出几滴冷汗,对陈世荣欠了欠身说道:“回老爷,近日因为铺子里的银子没有送过来,所以家里的开支有些紧张,账面上只剩下了五百两银子可用了。但是刚刚老夫人想支这五百两银子去买头面,而后老太爷也想支这五百两银子去宴客。所以两位互相争执不下才到老爷书房这里来的,找您评理的!”
听了管家的话,陈世荣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怒火又蹭的燃烧了起来,现在铺子入不敷出,他手里也没有多少银子。正在他为银子发愁的时候他的爹娘竟然还来找他争这五百两银子去买什么无关紧要的头面还有出去花天酒地。他怎么能不怒啊!
花氏没有注意到儿子面色不好。听管家说完话之后便笑道:“二郎,你也听到了我支银子是去办正经事的;你爹只不过是要出去花天酒地,这银子绝对绝对不能给他啊!”
“你放屁,我这都跟人家约好了,今天要在暖香楼宴请好友,此时我若是拿不出银子来,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放!”陈父冲花氏怒吼道。
花氏一听也急道:“难道就你是约好的么?我这套头面也是很早就跟人家银楼定好的,今天若拿不出银子来不但我的脸面没处放。而且我先前交的那三百两银子的定金也就不退了,我不管反正今天这银子必须让我拿走!”
陈父一听没想到花氏竟然已经交了三百两银子了,买一套头面竟然要花费八百两银子,便怒不可遏指着花氏大骂:“你这败家死老婆子,竟敢花八百两银子买一套头面,你这是要败光我陈家的家产么?”
花氏闻言有些心虚了,她刚才也是一时情急才把实话说了出来,八百两一套头面确实是蛮昂贵的了。
不过转念一想又嘴硬道“我花的都是我儿子的银子,都是我儿子给我挣来的,你这老杀才冲我急什么。我要是指望你,别说八百两就是八两银子的头面这辈子都戴不上!”
说完这话以后。她还以为自己的话是恭维了自己的儿子,所以还满脸的得意的瞟了陈世荣一眼。
但是这一眼把她吓了一跳,因为她发现自家二儿子的脸色此时已黑的如同锅底一般,满脸的扭曲和狰狞的正在怒视着他们。
花氏吓了一跳口到:“二、二、二郎啊,你、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舒服啊?可别吓唬为娘啊!”
听花氏这么说,陈父也看向了陈世荣,看他脸色如此的难看便对花氏吼道:“你这老婆子,天天就知道花儿子的银子买东西,儿子身体不舒服你都不知道多照料着么?还买什么头面,还不赶紧去请大夫?”
陈母花氏能过上如今这每天呼奴唤婢,穿金戴银的生活,全是仰仗着自己这个二儿子的,此时见陈世荣脸色如此难看也是着急了,便要亲自去请大夫。
不过她还没走,就听到陈世荣如野兽一般低沉的吼道:“不用了,只要你们能让我省点心,我的身子也就好了!”
陈世荣看着眼前这情形是真的忍无可忍了,自己现在陷入了如此艰难的境地,做父母的不说为儿子分忧解难,却还要争抢那家里仅有的五百两银子只为满足自己的虚荣和面子。
看着眼前如此粗俗不堪的父母,陈世荣深深的为自己的出身感到自卑,如果他不是生为这两个人的儿子,而是生在那钟鸣鼎食的大世家,以自己这般的才情和品貌说不得连公主都能娶到了,哪还需要现在这样被那杜静媛仗着周家的势,把自己逼迫到这种程度!
陈世荣努力这么多年就是为了傍上甘家这可大树,从而改变自己的出身。最后虽然让他得逞了,但是他却发现理想和现实之间的差距竟然是这么大。
在他心中认为的保护伞甘家,竟然是这么的脆弱和不堪一击,只不过是转瞬之间本来风光无限的甘家就这么倾覆了,他多年的努力也都化成了泡影。
这就好像是一个人坚持的做了多年的事情,最后发现这件事是不错的,是不成立的,这种打击让他心里变的扭曲起来。
他开始抱怨甘育玲,抱怨杜静媛,此时甚至开始怨恨起他的父母来。
怨恨他们如此粗俗不堪,怨恨他们出身低微,没有一个光鲜亮丽的身份。所以身为他们儿子的自己,此时才会受到这样不公的待遇。
他一时间把所有人都怨恨了一遍,觉得都是这么些人对不起他的,使他们没有给予他他想要的一切!
“你们就没想过,此时账上就剩下了这五百两银子,你们拿走这银子,这一大家吃什么、喝什么啊!”此时即便是心里在怨,多年在杜家的演戏经验,让他表面上还是保持着平静道。
“这有什么的,再让铺子里送来不就行了吗,咱们家这么多铺子呢,还能没有银子吗?”陈父闻言懒洋洋的说道,仿佛那银子是他吹口气就能拿来的。
陈母花氏闻言也附和道“是啊,二郎啊,怎么那铺子里还不送钱来啊!不是娘说你,你那几个掌柜也该好好敲打敲打他们了,做事竟然这么的不尽心!要是干不了,可别光占着茅肯不拉屎啊!”
她也是突然想到,要不是那铺子没送钱来,她今天也不用跟这死老头子为了争银子而闹到儿子这里了,此时引得儿子不快了,都怪那些掌柜办事不利啊!
但是没想道的是,她这话一说完,就听到远处有一男声朗声道“既然老夫人这么说,看来确是我等的能力不够,管不好铺子了,那此时正好东家也在这,在下就此给东家请辞这掌柜了,还请东家另觅贤才,告辞!”
陈世荣等人顺着声音看去,正好看到是自家铺子的几位掌柜,此时站在一进门那里,说这话的正是总号的大掌柜!
那大掌柜说完了这话,便拱拱手,转身就走。
而他后面跟着的几位掌柜,也纷纷欠了欠身道“既然如此,我等也不能厚颜占着掌柜的位子了,便也跟东家请辞吧,告辞了!”说完这话几人再没有多言,转身也走了。
陈世荣见状大急,赶紧快步追了过去“几位请留步啊,留步啊,家母并不是这个意思。几位听我解释,听我解释。。。”
但是那几个掌柜却根本不听他的话,都是大步的迈着步子往外走去,头也不会,看来是去意已决了!
其实这几个掌柜的今天结伴前来,名义上是来商量解决铺子的事情的,其实私下里却是来打探陈世荣的口风的。
他们想看看他对铺子的事情到底还有没有依仗和办法,如果陈世荣这里真不行的话,他们就要提前考虑另谋高就了。
毕竟陈世荣是怎么得到的杜家的铺子他们虽然不说,但是心里都清楚的很。而且本来跟着陈世荣没有多长的时候,又不是世代的忠仆,并没有感情,有的还是当初陈世荣花重金收买来,人品上也很大的保证。
况且能当上掌柜的人都是人精一般,他们从这铺子发生的事情里还看到另一个层面,他们都感觉这陈世荣弄不好是要吃官司的,以免以后被他连累,所以心里也都抱了想要早早请辞的心思。
只不过是因为这铺子正在艰难的时候,他们如果此时请辞,以后在业界说起来难免对他们的风评不好,所以今天才假装过来商量事情,实则是想打探陈世荣的虚实。
可是偏偏让他们听到了陈母花氏那话,这岂不是给他们一个很好的台阶吗,那大掌柜甚是精明,直接就顺势借着陈母的话请辞了,这以后说起来也不是他的不是,而是主家的问题了。
跟他来的掌柜们也不是傻子,见他这番做派,都是赶紧就坡下驴,把自己也摘了出来。
陈世荣追了几步,对方却越走越快,他根本就没追上,看着几个掌柜匆匆离去的背影,此时陈世荣心里也不禁开始怪自己以前装什么大度谦和、礼贤下士啊!
当初为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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