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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汉-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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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刘兄问了,说说又有何妨。在下姓林名跃,九江祁阳人士,本为太子少傅,后来因为受到公子扶苏迫害,这才避开官府,远逃遁离。不知刘兄,此刻是否愿意助林某一臂之力呢?”嘴角挂着一抹不变的笑意,林跃这又将酒杯推到了桌子中央,只等待对方的酒杯碰上。
第二十八章 吕公嫁女
“叮”酒杯相互碰撞的声音从桌面上荡开,就见刘邦满脸堆笑,亲自站起身谦卑的为林跃敬酒。经林跃那么一说,刘邦岂会还不知道林跃的来历,本来他就暗自纳闷这三人组合有些熟悉,没想到面前这个年轻的公子哥果然大有来头,他竟然就是那独闯咸阳的太子少傅——林跃。
要知道,自从那林跃进入咸阳一刻,他的事迹便开始被民间广为传颂。最先是在咸阳和上将军章邯一战成名,之后又在朝堂中舌战群臣,最为让刘邦心中敬畏的则是林跃竟然以一己之力,从十万禁军中杀出一条血路。也许是民间以讹传讹,传下去的真实度极低,事实上林跃根本不可能敌的过十万人。
可真是看透了这点,才更加让刘邦佩服不已,若是林跃真的是靠武力一路杀出,那么刘邦也许不会在意,甚至还会有些不屑,一介武夫算什么。可是正是刘邦看穿了这谣言的本质,林跃确实从那全军戒备的咸阳中逃出来,还没有大动干戈而是另借他法,这其中无论是胆魄、手段、判断等等,都是让刘邦所敬佩的。
所以,现在刘邦并不因为,林跃是那个通缉犯而想要与之为敌,相反的他是打心眼里想要交林跃这个朋友,如此之人,怎么会是那朝廷可以追缉的去,总有一天其成就比不会在自己之下。打定心思,刘邦遂一仰头,将那杯中酒水一尽饮下,笑道:“既然林先生如此坦诚,那我老三岂有不帮治理,相反我还要好好的结实一番先生。不如这样,我看现在时日尚早,先生不妨去我那寒舍坐坐,到时候我亲自为先生联系人手,保证可以安安全全的把先生送到九江。”
“既然刘兄盛情相邀,那在下也就欣然从命了”林跃哈哈一笑,见到这刘邦答应的如此爽快,料想对方也应该知道关于自己的事,以此人的心智,这次邀请也应是真心的,遂就也将自己杯中酒水一饮而尽。
两人畅谈片刻,这桌上的美味也都吃得肴核既尽,随即林跃起身付账后便要离开。刘邦见到林跃掏钱,不禁表现的欲言又止,其实这次刘邦邀请林跃,本应该是他付钱。可是,刘邦一想到自己现在又身无分文,自己定然又得赊账,这样岂不是在林跃面前落了面子,这才又打消赊账请客的想法。
刘邦的一举一动早被林跃收入眼中,现在乃是非常时期,背着个逃犯身份的林跃唯有加倍小心。所以,别看和刘邦相交甚欢,可是林跃却时时刻刻都在将自己的神识外放,观察对方,搞不好刘邦会突然将自己出卖。所谓人心难测,自从林跃来到这个世界,他相信过的人就没有超过三个。虽然林跃背对着刘邦,对方的一举一动都被林跃在心中看得清楚,若是他正有什么出格举动,林跃会不惜改变历史,亲自出手将他斩杀,绝不留一点余地。
还好刘邦这时候还没这个打算,摸透这家伙心中所想,林跃微微一笑,对樊哙道:“樊老兄,这刘兄欠了你多少钱,我这就一并帮他付了吧!”
“嗬,客官,我看你相貌堂堂,一身正气,定是为高尚之人。可是这好人却是做不得的呀,我劝你还是打消了这份心思,那个泼皮家伙的账,我要他亲自偿还!”樊哙倒也是个有个性之人,看他这副恶狠狠地模样,像是吃定了刘邦,想想也难怪,这刘邦在樊哙摊中白吃了五六年的狗肉,现在樊哙就是要出这口气,恶心恶心这个无赖。
“哎,老樊,你这话说的也太不够意思了,我们好歹也是做了多年的好朋友、好兄弟,你至于这样吗!”此时就算刘邦脸皮够厚,也不禁感到一阵难看。听到樊哙这样奚落自己,尤其是当着林跃的面,人家可是有大才之士,自己好不容易和人家攀上关系,你这话一出口人家是怎会看低自己,随即刘邦便与樊哙争论道。
“哼,你我是兄弟?常言道,就是那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老三你这点鬼心思我可是看得透了,天天说手头紧,我看你骗吃骗喝是真的。就是我说的,只要你可以明天把在我这吃的狗肉钱都给补上,从今以后我樊哙就任你驱驰,哪怕是给你当马夫那也愿意!”樊哙白眼一翻,压根就没把刘邦的话当作一回事,这家伙也就这点出息,他才不相信刘邦会有这么多钱呢。这些年的钱财加在一起,少说也有万钱,他刘邦也就是有那个随便喊出来,哄骗吕公的本事,要他拿出来,这比要他命还难。
“呵呵,好了,我看两位还是消消火儿,刘兄啊,这樊老兄钱你会还得吧,只不过这一时间没戴在身上,今天回家就可以取来,我说的可对?”横跨一步,插到刘邦和樊哙中间,林跃可保不准这两人真会因为口角起什么争执。
“嗯,对啊,我说了会还他的,走吧,先生暂不用管他。”说着,刘邦还顺便伸手,讲想要说话的樊哙一拦,为林跃等人让出条道儿,见林跃笑着离去,这才不理樊哙咒骂,笑嘻嘻的更了上去。
刘邦虽未一亭之长,手中也有些小小的权利,可这点私权却为他谋取不了多少好处。主要还是刘邦此人为人爽快,虽然经常赊酒赊肉,可是却对朋友及其关照,这也是他穷的叮当响原因。如今年过四十,却依旧还是未置办家业,而是住在老丈人家,也就是当地颇有名望的吕公府上。
吕府虽然被称为府,可是看惯了咸阳城中各式各样府邸的林跃,此刻看起吕府来,就觉得这吕府也不过是比起别的人家,多了个少微宽敞的院子。不过里面的布置倒还不错,虽然有些狭小,可是在一些花草等绿色植物的点缀下,倒也不失几分清雅气息。
“老三啊,今天又领回了什么朋友,让老夫也来见识见识”刚遂刘邦进屋,从偏厅中就走出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不过看其气色不错,应该是略通养生之道。见刘邦和林跃一行人进了大厅,老者遂也面带笑意,缓步走来。
“丈人,您今日怎么有功夫,没有在私塾教书吗?”见老者出过来,刘邦也没显出半点拘谨,看来他们这公胥之间的关系倒是蛮和谐的。
“今天私塾放假一天,我刚才在后堂整理了些古籍,怎么,还不快向我介绍这几位,难不成让我亲自去问。”听老人开玩笑的语气,众人刚见面的拘束也都少了许多,看的林跃暗暗点头。
“您这说的,来,我向您介绍,这位…”说着,刘邦一指林跃道:“这位林先生,是我今天刚结识的好友,与以前的那些人不同,林先生乃是为大才。先前可是当朝的太子少傅,只不过受到奸人迫害,这才流落到此。”
不等那老者说话,林跃则是上前一步,扼手鞠躬道:“晚辈林跃,见过吕公。晚辈只是一介罪臣,无奈之下玷染了吕公府邸,还望吕公不要介意。”
这林跃的身份让吕公还是颇感到有些惊讶,本以为刘邦这次又交到了什么三教九流的朋友,可是没想到竟然是当朝的太子少傅。关于林跃的事迹他也听说了一些,但是凭老人的睿智,也想到这其中定有什么隐情,不过事不关己他也没太过在意。今日一见林跃,端得是一个不凡,无论是精茫内勉气质,还是那种遇事从容不迫的态度,都让吕公仿佛看到了当年的那个刘邦。
虽然两人从外表看起来有这天与地的差别,可是却都是那种气度非凡之人,将来两人的成就都不可限量。随即,似乎是又打定了什么赚钱买卖,吕公便一抚花白长须,对林跃拱手还礼道:“林少傅严重了,依老夫之见,少傅此后成就也必定富贵之极,这眼前小小的阻绊,少傅绝不用放到心上。”
“史书上记载这吕公饱读群书,极为睿智,而且观人看相都是极准。今日看来,果然有两把刷子,难怪连刘邦这个极品都能让他从人群中淘出来。”林跃心中暗忖,这才随着一众人落座。席间,一名容貌颇为清秀的少女同一名风姿绰约妇人从偏厅走出,为众人沏茶。
这时,就听吕公虚指着那两女道:“林小友,此乃是我那大女儿,名为吕雉,十年前嫁与阿季为妻。还有这位…”随后,吕公指着那个面容清秀的姑娘道:“这是我的小女儿,在家中排行老四,名为吕媭。媭儿从小就跟随雉儿一块儿学习,无论是琴棋书画,就连女红手工也都无所不通,实乃是老夫最爱,至今刚好二八年华,还未出阁。不知道,小友对我这媭儿怎么看啊?”
“咳咳…”这茶是够烫的,不过再烫也比不上吕公的话,林跃也不是一两天混江湖了,这话中意思再明白不过,难不成这吕公和那吕不韦有什么关系?不然,怎么行事风格和吕不韦一样,到处找人嫁女投资呢,这老家伙看来也不是个善茬。随即,林跃忙道:“吕媭姑娘相貌秀美,举止得体,实在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女子,也不忘吕公一番培养。想必吕公定会把这掌上明珠,佳人配才子,嫁到一个殷实人家,这样才配上的媭小姐。”
“呵呵,好了,媭儿、雉儿,你们先下去吧。”见两女盈盈拜退,吕公遂抚须大笑,对正在一旁无事发呆的刘邦道:“刘季啊,你认为林小友怎样,可否达到他所说的那个标准?”
“丈人所言怎会有错,刘季第一次见到林先生,也被他独特的气质所折服,此等人物当配的上媭儿妹子啊”这刘邦和吕公一唱一和,直接将林跃推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其实这林跃的实力他也瞧在眼里,盘算在心里,如此出色的一个连襟,这刘邦也要更着沾几分光,怎会不主动撮合这件好事呢。
“刘兄和吕公的好意,林跃心里明白,这样吧这事情就免了。若吕公不嫌弃,林跃希望可以留下来借宿一宿,与吕公讨教些学识上的东西,不知吕公意下如何?”这样直白拒绝下去,定然落了两人的面子,此刻自己还有求于人,林跃怎会这么莽撞,随即便将话题转开,请求在此留宿,到时候在把自己意思表明,相信吕公也不是个不通情理之人。
“那真是好极,小友就留住下来,正好我还有几间空房,今晚我定要与小友秉烛夜谈,刘季快些去准备准备。”一听林跃要留下来,吕公不禁眼睛微眯,喜上眉梢,暗道一声有戏。看来,这个林跃虽然说表面上不愿意,其实还是有些动心的,就等自己今晚把他哄上自己女儿的床头。
傍晚时分,吕府上下都忙的不可开交,大摆宴席,只是为了今日的贵宾。不过与往日不同,这次是以家宴的形式,没有宴请县城中的父老,毕竟林跃的身份在明面上,还是很不光彩的,若是为此惊动官府,将林跃绑了去,或者惊逃了林跃那也得不偿失。
比起外面的热闹,客房中却静得出奇,油灯下就见关琴和末离真问讯着林跃。说是问讯,不过单方面的逼问来的更恰当些,末离还好些,只是面无表情的看着关琴教训林跃。就听关琴的小手指在桌面上,敲的咚咚直响,道:“好哇,你是不是看上那个吕媭了,难怪吕公想要招你做吕媭,大**,快老实交代!”
“臭丫头,你唬什么唬,你什么时候看到我喜欢那个吕媭了,再瞎说,小心我…”说着,林跃还故意伸手,做了一个挠痒的动作,吓得小丫头刺溜一下,躲到了末离身后,看来林跃这招还是挺有震慑力的。
不过有反应的可不只是关琴一人,末离在看到林跃举动后也不由脸色微红,因为她想起了上次在林跃家,被林跃误当作关琴,狠狠的被戏弄了一把。至今想来,末离都感觉身上还有一丝不自在,尤其是见林跃现在还不怀好意的看着自己。遂不悦道:“你究竟想怎样,这好好的干嘛留下来,别跟我说你真要做什么女婿,真是那样的话,我会第一个阉了你。”
做出了一个我好怕怕的表情,见两女都对此视若不见,林跃遂笑道:“你们这是在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他吕公和刘季现在都想要我娶吕媭,若是我当时就一口回绝的话,必然会惹他们不快,别我忘了我们现在还有事相求呢。所以我唯有使用一个拖字诀,先把这事留到晚上,等我再把这弊端给他们一一说出,那样不就可以使他们回心转意了吗?”
林跃正说着,突然听到门外嘈杂声大作,不觉有些奇怪,这好好的府中家规应该甚严,怎么会有人肆意喧哗呢。随即,林跃抱着疑问走出了屋,看到刘邦也往这边赶过来,林跃遂问道:“刘兄,这是出什么事了,怎会如此混乱?”
刘邦本来就心中焦急,这会儿正好撞见林跃,见他问起,这才长叹一口气道:“唉,二小姐吕媭,她,她上吊了!”
第二十九章 起死回生
吕媭上吊了,最先发现的是吕雉,从老爷子那儿听说妹妹将要出阁,做姐姐的怎么能不前来恭喜。可是刚一推开房门,吕雉就被眼前所见下的手足失措,只见平时温柔恬静的妹妹,此刻正直挺挺的被一根粗绳吊着悬在梁下。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得吕雉连叫都忘了叫,手中盛着花瓣的陶罐,也“哐当”一声,坠落到地上摔得粉碎。
如此大的动静,当然也惊动了路过的帮工,探头进来一看,除了瘫坐在地上捂着嘴,泣不成声的吕雉,还有便是那上吊的吕媭。听到帮工叫喊,众人这才发现了这房中的惨剧,慌乱中将吕媭从绳子上解下。
吕媭闺房中,十多盏排成一列的牛油灯,映的所有人脸上阴云密布。的确,这本来是大好的日子,却发生了如此惨案,在古代人封建的思想中,这尤为晦气。
林跃同刘邦匆匆赶到时,吕媭已经被人从那绳子上抱下,现正平躺在床铺上。不过看吕公一脸悲痛之色,到现在都没有叫城中医生过来,估计是那吕媭已经气绝。穿过人群,林跃疾步走到吕公面前,低头见礼道:“前辈,这媭小姐,现在情况如何?”
“唉…”见林跃过来问起,吕公刚想要将吕媭心中另有他人,如今以死明志的事情说出来。可是又怕这样会影响林跃,让他以为这都是以为他的原因,自己女儿才自杀的,到了那时自责是少不了的,遂摆手叹道:“罢了,这都是命啊!”
侧首瞧了眼吕媭面相,见她此时面色惨白,可是在灵台、人中等处,却又隐有淡淡的血气之色,看来其生机还没有完全断绝。本来林跃不想趟这趟浑水,可是一想到如今这个机会,正是可以让他借此偿还人情,林跃便道:“小子过去在咸阳任职期间,曾跟太医院的那些医师学过一些医术,不知前辈可否让林跃一试,说不准便有救呢。”
“此话可当真?”一听自己女儿也许还有的救,吕公现在那还有半分高雅之姿,忙对林跃道:“先生尽管一试,小女如今命在垂危,若是先生正有回天之力,老夫愿意倾尽家财来报答先生。”
试,怎么不试。现在吕公也是死马当活马医,在学习养生之道的同时,吕公也略通医理,所以这才没有去请城中的医生。这县城中的医师,其水平也就和吕公差不多,现在他自己都一眼便断定吕媭无救,岂有在会找人去折腾女儿的遗体,这一切都以死者为大。
不过在听说过林跃也懂得医术后,这一切古礼便瞬间被打破。林跃是什么人,这等人物若是说略有涉及的话,那一定就是这方面的高手。而且像林跃为人,一般是不会做那种没有把握之事,要知道吕公可是看人极准。无论是从林跃起先看到自己女儿时的惊讶,再到若有所思的表情,这其中定是林跃想到了救治方法,吕公这才满口答应,就连“小友”的称呼都尊为了“先生”。
得吕公允许,林跃这才走到床头坐下,探出手搭上吕媭脉门,接着又闭上眼睛做出聆耳倾听之态。这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没有,众人看到林跃轻车熟路的样子,也都大为放心,看来这为林先生就是在医术上也是有所建树。其实他们哪知道,林跃这完全是唬人的把戏,这装谁不会装啊。
不过,相比于那滥竽充数的南郭先生,林跃手上还是有些常人没有的底牌。那便是无所不能的真气,神识顺着真气,在吕媭身体中顺着各个经脉,汇入心室,然后又转到灵台,最后环绕一圈便重新回到了林跃体内。第一次使用真气探查对方身体状况,这难的地方,不是要深入到对方每一寸经脉,而是在这深入的过程中,林跃必须得竭力控制自己的真气,不能有太大的波动。
因为少女的身体从来都没有过任何修炼,所以经脉都细窄异常,而且也要脆弱上许多,林跃这真气就算是出现丝毫的偏差,也会毁了对方。这一趟下来,对林跃心神的消耗极大,也让林跃在收功之时,面色变得有些泛白,额头上也密密的布了一层汗珠。
“先生,小女怎样了?”以前都是听说林跃如何如何厉害,吕公刚才一见果然非同寻常,包括在场的所有人,都看到了林跃刚才诊脉之时,竟然有丝丝的白气,从吕媭身体上冒出,这定然是林跃**所致。看到这儿,吕公也不禁对林跃更是信上了三分。
“唔,前辈放心好了,据我刚才断脉观察,吕媭小姐表面上看起来,虽然呼吸脉搏全无,可是这生机并没有完全断绝。至少是现在,我刚才已经将她的灵脉封住…”接过下人递过来的汗布,林跃遂也只是象征性的擦了擦手,至于其额头上汗珠,竟然在林跃深呼吸了几口气后,都重新被林跃的毛孔吸入,此等现象端的神奇,不过这也是林跃在那次落水后,无意中领悟出来的。若是让其他修士看到,定会被林跃此举惊得动弹不得,因为这正是达到了筑基层次,才可以领悟的胎息心决。
“灵脉?这是何物,不瞒先生,老夫也曾看过写医书古籍,但是也只知道心脉,根本就没听说灵脉这一说法!”打断林跃的话,吕公本来听到自己女儿并没有断绝生机,这让他心中着实高兴了一把,可是现在林跃口中突然冒出这一新鲜词汇,实在让他有些难以理解。
“哦,怪我疏忽,没有向前辈说明。其实这人的身体奥妙无穷,可是归根结底就是肉身和灵魂组成,这二者缺一不可。现在令女躯体上,因为上吊时间过久,导致血液都不流通,**都已经全部坏死。这接下来灵魂没有**的支撑,也会出现消散的迹象,灵魂所处的地方就是灵脉,以灵台为中心控制四肢躯体,我刚才已经帮她护住了。”
林跃一番话虽然说的吕公茅塞顿开,可是又有一个问题接踵而至他的面前。遂焦急道:“可是,林先生。你不是说**和灵魂缺一不可吗,先在小女肉身以死,那该如何救治,这光封着灵脉也不是办法呀!”
“嗯,这一点也正是我想要和你说的,现在吕媭小姐的灵脉已经被我完全封住。我们必须要在肉身没有败坏之前,为小姐重新换上血液。然后我在运功迫使其灵脉与心脉接轨,激活吕媭小姐的**,使小姐复活…”林跃现在尽可能把这其中原理说的明了一些,可是在说完后,看众人那副神游之态,估计林跃讲了大半天都是白讲,感情这些人都没有听明白。
“前辈可听懂了?”无奈之下,林跃只得把目光转向吕公,望这位所有人中的智者,可以弄懂自己的意思。
“唔,先生所说意思太过玄奥,不过老夫认为,先生需要我们的做的,就是为絮儿找到一位血源,然后供她换血便行。先生,老夫礼节的可有错?”看了看躺在榻上的女儿,在弄明白林跃的意思后,吕公恨不得立刻把自己的血液都贡献出来,给自己宝贝女儿换上。
“不错,在下正是这个意思,所以我在需要这么一个人,可以站出来。但是我要提醒一句,这过多的血液流逝会危机性命,这其中搞不好两者都没有救活,或者只活了一方,所以我要在场的诸位可以三思。”开始还有不少人想要跃跃欲试,毕竟能通过流点血,便获得吕公全部家财,这可是个极赚的买卖。可是在听到林跃后面的话,这些刚想要有所动作的人,便立刻打消了心中想法。一时间,嚷闹得人群,立马就安静了下来,看样子这些人还是宁愿不要那些钱财,也都不想出什么闪失。
留着命最重要,谁也不想有钱没命花。看到这些明日都对自己的毕恭毕敬的下人,笑脸相迎的帮工,这一刻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就像是那陌路人一般。吕公心中感慨,遂上前一步,走到床塌边,一把卷起自己的长袖道:“林先生,你就用我的血吧,我这把老骨头,活了这么多年,也活够了。我这苦命的孩子,十岁不到娘亲便就去世,现在我怎么还能在眼睁睁的看着她也离去,白发人送黑发人呢!”
“爹,你这是干什么,要献血也不该由您来啊。林先生,您还是抽我的吧,姐姐救妹妹,那是理所应当的。”看到自己父亲上前,早已哭成了泪人儿的吕雉,忙一把拦住吕公。然后对林跃哀求道,现在一个最亲的亲人已经离去,她不想在看到自己的老父也出什么事。
“唉,夫人,你这是干什么。这献血你一介女流怎么受的了呢,要不我们在想想办法,真正不行,那我也就豁出去了,这小姨子的血源我包了。”刘邦一看自己的老婆也跑过去凑这个热闹,这下本想置身事外的他也慌了,自己的女儿和儿子可不能小小年纪便没了娘亲。心中暗骂林跃这没事找事,竟然提出这麽一个怪法子,无奈之下,刘邦也唯有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霎时间,这吕公一家三口,个个要争着为吕媭鲜血,场面顿时乱成一团。林跃遂伸手示意所有人安静,道:“请大家安静下,几位请听我说,这换血也有门道,并非是你想献就可以献的,首先要看你们的血型是否相匹配,否则换了也是白换。”
“什么,竟然还有这种事,先生快快说来。”这林跃的话,对刘邦来说,无疑是喜从天降,这献血本来就不是他的本意。此时听林跃这话,若是自己的血型不对,那么就是自己想献也不能做着好事,这岂不是正随了他的心意。
刘邦的鬼心思,吕公因为心系女儿安危,这才没有在意。可是林跃怎会看不出来,暗道一声这家伙果然够黑,随即便道:“不错,天生万物,物物不同。就是人也都有不同体格、样貌之分,当然这也包括我们的血液,据我所了解,这血性一共分为四种,分别是甲、乙、丙、丁四种血型,而这其中相互会有抵触,所以必须要同样的血型,这才可以救治吕媭小姐。刘兄不用焦急,我想你的血型应该会合适的,要不你先来吧!”
刘邦哪会料到林跃会突然点到他,心中有鬼的他连连后退,想要躲过这次测试。不过却被林跃伸手一指,便被林跃的真气瞬间制住全身,随后便眼看着自己的血液凝成一团血珠,从刺破的指尖中飞出,被林跃用真气拖着漂浮到空中。然后,林跃又从吕媭的指尖取出一滴血,两滴血在空中漂浮着融在一起。
“呃,不是我…”看到两滴血在融在一起后,便像是浆糊一般开始凝固。就算刘邦在不明白其中道理,但是看到林跃脸上的失望,这已经说明了一切答案。极力的控制住自己兴奋之情,刘邦这才勉强从喉咙中憋出一句话,可是他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此刻得心情,还好刘邦及时醒悟,以手捂脸做出痛苦状,这才没让别人发现。
“失败了,看来刘兄是无缘尽这份轻轻的责任了,刘兄定然很失望吧。”有意无意的嘲讽这刘邦,可是林跃的话也为吕公和吕雉带来了一丝失落,看来这第一个机会已经没有,救治自己女儿的可能性也小了一份。
接下来,林跃又依用此法,为吕公和吕雉同时作出了测验,可是结果却依旧让所有人失望,还是不合格。不过,那些围观的看客,心中所想却是与吕公有些不同,相比于吕媭无法复活,他们更失望无缘得见林跃这起死回生之法。
老泪纵横,一点点看着希望变成失望,这让简直是比直接要了吕公老命还要难受。心中哀痛不堪,吕公遂仰天而泣道:“老天啊,这要媭儿的命,难道真是天意吗,我到宁愿拿我的命作交换,只要能救我的媭儿,我无论要我答应什么条件我都愿意。”
“我想要娶四小姐,吕公是否也愿意?”一声粗豪的大喝声,从门外传来,众人应声望去,就见身着一身布衫的樊哙正从院中走来,那声叫喊便就是他发出。
“樊哙,这儿没你的事,你来干什么,快,给我出去…”刘邦一看,好啊,这小子要账都要到我家里来了,这还了得,连忙迎上前去,想要将他拦住。
这樊哙杀狗多年,早就练得一声无比壮实的筋骨,刘邦那是他的对手,被他用力一推,便跌跌撞撞的向一边倒去。看到这儿,林跃也因为院中吵闹走出了屋外,对那樊哙道:“樊老兄,你怎么跑到这儿来了,这不是你呆的地方,你若是缺钱,我这就派人给你,我们现在有要紧的事要办,你快些回去吧。”
“先生,我知道您是位有大本事的人,但是我想求您一件事,还望先生可以答应”说着,樊哙竟然不顾在场那么多人,竟然就朝着林跃跪了下去。
这可把林跃弄糊涂了,自己与这樊哙八竿子都打不着一块儿,他能有什么事会与自己有关系。想到屋中的吕媭还等自己去救治,这一刻儿都耽误不得,为了可以快些打发这家伙,林跃遂道:“但说无妨,若是我可以做到,我会承你这个情的。”
“绝对不会为难先生,只要先生可以答应我,让我为吕媭姑娘献血,只要可以救得她,樊哙便别无所求”说罢,樊哙便朝着林跃深深拜道,额头也撞的地面“砰砰”直响。
“什么,你要救吕媭小姐!”林跃被樊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一愣,随即便是想通了这吕媭上吊的原因,看来多少和这个樊哙有些关系。看不出来,这老实疙瘩模样,竟然可以将那水灵灵的吕四小姐勾引到手。
一时间,林跃不只是觉得该笑,还是感到无奈。随即,林跃面色变得极为怪异,遂朝着樊哙一招手道:“进来吧,还跪着干什么,别耽搁时间了…”
对于樊哙的到来,吕雉到还没有什么,可是吕公却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脸上也表现出一副极其厌恶的表情。在吕公看来,自己的女儿就是因为樊哙这个下等人,不愿意出嫁林跃,这才上吊自杀明志的,没想他竟然还敢跑过来,所以吕公根本就没给樊哙任何好脸色。
见此,林跃赶忙道:“前辈,还请听小子一句,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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