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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医-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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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齐妙不胖,甚至身形身为玲珑纤弱,可到底一个女子也该有**十斤了吧?就算距离不远,他能坚持的到内宅吗?
就连管钧焱都跟在白希云身旁,做好了随时接住二嫂的准备,就怕白希云不小心摔着齐妙,伤害到孩子后悔终生。
白希云却没有让他们受惊吓,就那么一口气将齐妙抱回了卧房,将人放在床榻上,小心翼翼怕吵醒了他,还亲自为她脱了绣花鞋,拿了薄被为她盖好了,这才在一旁坐下喘粗气。
虽然看着他累的脸上发红,额角还流了汗,可是谁能想象得到一个三个多月前还在准备后事的人,如却已经恢复的这样好了?
婢女们看着白希云笑。
白希云就站起身来,到了外头去见管钧焱。
见白希云面色红润,管钧焱禁不住笑着打趣:“回头我该叫二嫂少吃一点,减一减体重,瞧瞧将我二哥累的。”
白希云身禁不住好笑的道:“你二嫂身量纤纤,能有多重?主要是我自己不顶用,回头你有什么好法子能够将我锻炼起来的,也教一教我,一个男人连媳妇都抱不动,成何体统。”说到此处,白希云对自己的“柔弱”嫌弃的不得了。
管钧焱心里十分赞同白希云的说法,却也觉得现在不宜操之过急:“二哥还是在调养一阵子,等到二嫂说您可以锻炼这些个了,我在告诉你不迟,我担心现在过早的练功,对你的身子反而不好。”
白希云想了想,道:“说的也是。我现在当务之急是要好生的活下去,只有我在,才能护得住妻儿。”
想起前世,白希云的笑容就一下子消失了,脸上的表情十分狰狞。
管钧焱知道白希云只要一想到家里那些人对待齐妙的做法,就会愤然不已。
其实也不难理解,如果是他站在白希云的这个位置上,说不定早都将那些人一个个的掐死了事了。也不会让这些人得意到现在。但是白希云不是他这种头脑发热就冲动的人,白希云会去谋划,就像是捕猎的野兽,在没有完全把握的时候他是不会贸然行动的。
管钧焱怕白希云动气伤了身子,便安慰道:“二哥何必焦急,来日方长,您有的是机会将那些曾经践踏过你,陷害过二嫂的人踩在脚下,现在大哥不就是为了这件事出去的吗。”
白希云点点头道:“正是,这些年来我身边多亏了有你和大哥,不然我就已我这个病弱不堪的身子,恐怕早就已经被自己给憋屈死了,又何谈能在外头发展产业?”
“那是二哥聪慧好么,大哥都经常说,如果当年没有与二哥相识,没有二哥出的法子,大哥现在说不定还只是守着个小香料铺子整日里为了家里的温饱担忧呢,又如何能发展到现在,咱们兄弟之间就不要说这么外道的话了。”
“是,一个头磕在地上,一天是兄弟,一辈子都是兄弟,自己人又何必客气,是我的不是了。”白希云微笑。
正当二人闲谈的时候,外头就有个小丫头子来回话,想来是知道齐妙在休息,也并未高声,只是道:“回世子,齐家来了人求见,没有走沁园的侧门,直接去了正门。”
第二百二十四章 求援
白希云和管钧焱闻言便对视了一眼,白希云问:“来人直接去正院了,求见了谁?”
“回世子,来人去了正院前厅,正好赶着侯爷在家,是侯爷见的。”
“哦?”白希云笑着摆摆手示意婢女退下,随即禁不住好笑的道:“这也真是难得了,这段日子安陆侯为了差事的事总是东奔西走,极少有在府中的时候,今日竟然能在家里还恰好赶上齐家来了人,着实是难得的很。”
管钧焱道:“来了就来了,他们愿意怎么狼狈为奸是他们的事,二哥只管好自己的身子就是了,还是不要出去与他们搀和为妙。免得见了动气,到时候二嫂知道了又要心疼你。”
“你说的是。”白希云洒脱一笑,道:“不过我怎么想都觉得齐家来人不会只是为了串门的,说不得我们也避不开。”
“那就兵来将挡了。”管钧焱挑眉。
此话音刚落,外头就传来一阵脚步声,又有婢女来传话:“世子爷,侯爷吩咐人来请您与世子夫人到前头去呢,说是世子夫人家里出了事。”
出了事?齐家能出什么事?
白希云想了想,觉得自己若是不去怕是不好。
不过齐妙现在睡得正熟,而且她有了身孕本来就容易疲倦,今日又劳累了,他可不忍心让齐妙挨累,便道:“知道了,这就来。”
白希云站起身道:“三弟,还要劳烦你跟我一起去一趟。”
“自然乐意奉陪,不过二哥你不叫上二嫂吗?那毕竟是齐家的事。”
“不必叫上她,”白希云站起身理了理外袍,叹息道:“你也知道齐家都是什么样的人,他们何曾对你二嫂好过?只要见面必然是要找麻烦的,你二嫂如今怀着身孕,生不得气,没的这会子去了叫他们先气出个好歹来得不偿失的,还是我先去看看。”
“可是二嫂说你也是生不得气的。”管钧焱一想齐家的那一头头,就觉得他不该答应白希云陪着出去看,而是该拦着不让他出去才是。
白希云一想到齐妙为自己所做的那些,便禁不住微笑着道:“先前我身子还没好,现在这不是渐渐好利索了吗,你着实不必为了这个而担忧。”
管钧焱一想,可到也是。从前自己坐起来都费劲的人,今日能抱着个大活人回来,虽然有些气喘,可是寻常没有锻炼过的书生子弟不也就那样么,自己着实有些担忧过分了。
“倒是我想的多了,都是因为二嫂,平日里对你就紧张兮兮的,这下子拐的我也跟着瞎操心。你们夫妻两个也真是的,都是为了彼此去想,却从没在乎自己。”
听着管钧焱的唠叨,白希云禁不住笑道:“真正的夫妻之间本该如此的。”二人缓步走向外头,倒不像是急着去前厅,而像是散步,白希云续道:“真正的夫妻是要一同过一辈子的伴侣,相互扶持相互关心才能长久,你见那些离心离德的人家,若是那些男人们能将妻子看的重要一些,多给一些关心,也不会至此。这世上自古女子就是多情人,你给她一分关心,便能暖她的心而回报你十分,你二嫂就是这样的人,所以才尤为让人觉得应当好生怜惜啊。”
管钧焱听着都觉得酸得慌:“二哥好端端的给小弟讲这些做什么,我只知道我若要娶妻,就找一个和我意趣相投性情温柔如水的,像你那样宠妻的妻奴,小弟可做不来。放眼大周朝你看有几个男子能像你一样去宠媳妇的?媳妇不过是繁衍子嗣之用,那些个动辄打骂的都有,你可不要将你的那一套长篇大论套用在我身上。”
“这是什么歪理,听着就该打。”是白希云知道管钧焱现在还是少年心性,又未曾尝试男女之情,自然不懂这些,所以也不多废话,只道:“你要知道男子生来体力上就强于女子,若是想要动手打人,那便是最懦夫的行径,能用话去说明白的事儿,为何要动巴掌拳头?在武力上占媳妇的便宜,胜之不武。”
管钧焱翻了个白眼:“也就你这么想吧。”
白希云觉得和管钧焱说不明白。
二人说着话就沿着甬道到了前院正厅后头的抱厦。原本是该绕一圈走到正门才进门的,白希云却拉着管钧焱上了台阶,从抱厦后头的角门进来,走小胡同到了正厅的后门。
站在廊下还没等进门,就听见屋里有女人的哭声,白希云听了皱了皱眉,只觉得晦气的很,这白家处处都显现着败落之势,好像自己都恨不得自己加速灭亡似的。
里头就传来一阵对话声,安陆侯白永春的声音充满了耐心和温柔,让人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二姑娘,你也莫哭了。待会儿等你妹妹来了,咱们好生劝劝她,想来她一定会跟你回去劝说你父亲的,你父亲母亲夫妻俩之间能有什么深仇大恨的?劝和劝和也就好了。莫哭了,啊。”
随即便是抽噎的女生,娇软又委屈的让人听了都心疼:“多谢侯爷,我妹妹能嫁到您府上,有您这般开明的公公着实是她的福气。我命薄……”
“谁说的!”白永春的话打断了齐婥的自怨自艾,“凭二姑娘的才华容貌,哪里就是寻常人物了?你可不要在伤心。”
白希云听的脸色铁青。
这老色鬼想干什么!难道又瞄上齐婥了吗!
幸亏他将妙儿留在家里睡觉没有带出来,若是听见这么不知廉耻的恶心对话,还不活活将人气晕过去!
白希云撩帘而入,迎面差点撞上在堂后头偷听的婢女和婆子。
一见是白希云带着管钧焱来了,丫鬟婆子忙匆匆施礼,悄然退下。
白希云一看白永春如此不分场合,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去与齐妙的姐姐亲近,越发的觉得此人恶心之极。不过深呼吸,他又将喷涌的怒气压下去,换上一副旁观者云淡风轻的心态。
他要保重身体,没必要为了两个不要脸的无耻之徒而气坏了身子,为了别人的事情而伤害自己,那是最大的不值得。
白希云就带着管钧焱转过穿堂和屏风到了前头。
一进角门,就瞧见齐婥坐在侧坐垂头拭泪,端的是梨花带雨一般,随着每一下抽噎,丰满的上围就有震动。齐婥面容秀丽,称不上绝色,但是因为年轻显得细腻。身材却随了母亲,是极为高挑丰满的。她平日里因为冠了京城才女的名头,所以行事风格端庄的很,很容易叫人忽略了她的身材,只注意她的气质。如今抛开了书卷气,才女却以容貌魅惑来达到目的,便将所有媚态都施展了出来。
白永春站在一旁,想劝又不知道怎么劝说,想碰又碰不得,急的抓耳挠腮面红耳赤,只能绕着齐婥团团转,一叠声的催:“还不去将世子夫人请过来!”
“侯爷不用着急,我已经来了。”白希云冷淡开口。
白永春听了声音下了一跳,像是根本没想到人会从身后出来。猛然回头,见白希云一身家常浅灰色道袍,面上带着一点意味不明的笑意,和二皇子赏赐的那个护卫站在一起,他的脸上不知为何一下就烧热起来。
“太不像话了,来了不会走正门让人传告一声吗!从后面悄无声息的进来,算什么君子所为!?”白永春怒呵。
正常家庭中,若是父亲开口训人,做儿子的就只有低着头听训的份儿。
而白家却不是这样,至少白希云在白永春面前就不想这样。
“君子所为?难道父亲关起门来对个少女如此殷勤,就是君子所为了?”白希云的声音并不高亢,倒像是在耳边倾诉一般温柔,但是温柔的话语中却透出冷淡和讥讽,让白永春的老练一下子烧热起来。
“孽障,你这就是与父亲说话的态度!”
“觉得自己没道理,就将父亲的身份端出来压人,父亲做成这样也是京都城独一份儿了。您说是不是?”白希云微笑。
白永春气的一声怒吼,“放肆!”
“更放肆的事还有呢,安陆侯正在做的就很放肆。”白希云冷笑,看向齐婥道:“不知道二姨姐亲自登门有何指教?”
齐婥早在白希云进门时,眼泪就已经止住了,月余不见,白希云身子好像调养的又好了一些,脸颊不像是从前那般瘦的塌陷下去,而是呈现出正常男子的完美脸型,就显得他五官更加的俊俏。加之他浑身高贵冷淡的气质,真真是叫人见之忘俗。
谁能想象得到,原本一个要进棺材的骷髅,长了肉居然就变成如此俊美的男子。
齐婥现在一看到白希云,就越发后悔的肠子都青了。
当初就不该将婚事让给齐妙。
自己若是不反对就好了,说不定嫁进门来,白希云的病好起来了,也不会将自己给白永春这个老*享受的。那么她与白希云将会多磨幸福?她至少要比现在的齐妙还要幸福吧? 又何至于自己现在这样凄惨,要哭着上门来求齐妙的帮助。
第二百二十五章 美色
齐婥这会子只要一想到在闺中时自己的优越,和现在齐妙与自己之间的落差,她就觉得悔的肠子都要青了,对齐妙更多了一层妒恨。她从前很少妒忌,如今尝到妒忌的滋味竟然如此煎熬,她就更恨自己托生在齐家,有这样的父母。
无论如何,她不会忘记自己今日前来的目的。
“世子。”齐婥站起身行礼,垂首之时又落了几滴泪,低落在她浅粉色的衣襟之上,变成了几点深色的桃花瓣。那低落了泪珠的位置,叫人情不自禁的多看几眼,等回过神时早已经妄想不已心荡神驰,至少白永春在看到如此风韵的齐婥时,早就已经脸心都酥软了。
“快不要客气,都是自家亲戚。”白永春爱怜的想要搀扶。
齐婥心里已将这老色鬼鄙视之极,心中再多的不满,都换做面上凄楚的笑容,仿佛是对白永春无声的感激。
白永春只觉得通体酥软舒坦,想要再多言,齐婥却已开口对白希云说:“世子,家父如今在家中暴跳如雷,因家母之前一时气愤之下所做冲动之事,将家母关了一个月的禁闭不说,这会子还要休妻。这么些年来,家母在齐家就算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是来想求见妹妹,好歹为家母说句话,这个事情若是闹大了就是妹妹的脸上也不好看不是吗。”
齐婥一番话说的声泪俱下,可怜之极。就是一旁的白永春听着都跟着觉得鼻酸,觉得自己要是白希云。一定会立马吩咐齐妙照做,若是齐妙敢说一个不字当场就大巴掌抡圆了给她打过去,看她还敢不敢不听吩咐。
白希云眼角余光睨到一旁白永春那副饥色的模样就气不打一处来。这样一个色中恶魔居然是自己的养父?就是在他的名下挂名一天白希云都觉得掉价。
白希云打定主意就当白永春不存在,免得多看他一眼自己都会被气死,转而问齐婥:“你说希望妙儿回去为苗氏说几句话?”
齐婥一看白希云没有直接拒绝,心内就升腾起希望来,她就知道,凭借自己的容貌才华,白希云不可能完全不动心,人家常说“一哭二闹三上吊”,想来美丽的女人在男人面前只要落几滴泪就足以让人心软了。
齐婥姿态越加楚楚,将妩媚二字发展到了极致,哭诉道:“是,只求世子爷大发慈悲,允许妹妹回家去为我母亲说句话。”
“可是我怎么不觉得妙儿说话,在齐将军那里会有什么用处呢。齐将军心里最喜爱的女儿是你,这会子你不该来侯府哭诉,应该回去护着你母亲才是。”
白希云话音方落,不等齐婥说话,白永春就道:“你这话说的就不对了,我看齐二姑娘一心是为了自己的母亲着想,也完全是一片孝顺赤城之心,你就只管在这里阻拦也不是仁义之举,还是赶紧命齐氏出来,随着齐二姑娘回去才是正经。”
齐婥心里暗想:白永春虽然是个饥色的人,可是也最容易中美人计,她不过哭两声他就肯为自己说话了,到底也是这样的人好摆弄一些。如果男人都想白希云这样的,反而还不好摆弄了。
谁知白希云看不上白永春那副样子,压根就当白永春不存在,根本不听他说了什么。
“妙儿在家里的地位是如何的我太清楚了,她远不及你在齐将军的面前有面子说话有分量,这会子她回去也没有用处。我看你还是回去自己求一求齐将军开恩才是正经的,齐将军的性子想必你比我还要清楚,如果你许下肯为他的前程出一份力,说不定他还肯留下你母亲。妙儿回去说话能有什么用?”
白希云淡淡的挥手吩咐下人:“这就备车,送齐二姑娘回去吧。”
齐婥已经呆住了。这不可能,简直是没天理!她难道表现的不够出色吗,难道这样都不能将齐妙请回去吗?
“世子好狠的心肠,难道都不可怜我与母亲两个妇孺在齐家要如何生存下去吗?这般情况你都不去通传妙儿来。”齐婥哭的更伤心了,就好像白希云这个大恶人欺负了她,甩帕子道:“我不要与你说了,我要见我妹妹!”
白希云嫌恶的蹙眉,暗想这位也着实是个演技派,这么爱演戏怎么不去唱大戏。
白希云站在原地纹丝不动。
齐婥就要往后宅里闯,一副为了生母宁肯撞破头也要请到救兵的模样。
白希云好整以暇的抱臂看着,仿佛齐婥表演的是一出大戏。
齐婥这边往内宅里头冲,只想着看白希云焦急的模样,却不想白希云竟然完全没有反应,还表现的像个观众。齐婥当即觉得气氛,经过白希云身畔时似乎头晕,身子一歪就要栽倒在白希云身上。
白希云心下想着:“原来如此。”奈何以他的身手,想要躲开却不容易,幸而身旁有个管钧焱。
管钧焱拦着白希云一转身,齐婥就扑了个空。
白希云这下子真正有些恼了。
怎么苗氏和齐将军教导出来的就是主动投怀送抱的货色吗?这女人根本就不是来求助的,根本就是来跌齐妙身份的。
齐婥料定了白希云在身旁,自己摔不到,却不想他竟然躲得开,身旁没有了依靠,脚下又不留神猜到了裙摆,齐婥重心不稳,一下子跌坐在地上,摔的她先是一愣,随后才感觉到疼。
“你!”抬眸怒视白希云。
白希云嘲讽一笑:“我什么?”
“你为何……”
“我为何没扶着你?齐二姑娘,难道你娘没交到过你男女授受不亲?这不是我要让你扑过来的吧?我好歹也是你的妹夫,你做姨姐的就是这样往妹夫的身上撞?我身体可不好,万一被你撞伤了怎么办。”
白希云瞧不上齐婥这样品德败坏的女子,言语中嘲讽的毫不留情。直刺激的齐婥眼泪汹涌而出,捂着嘴呜呜的哭。
白永春连忙去扶着齐婥起身。焦急的道:“你没事吧?有没有摔伤?”
齐婥却想起方才白希云说的那句男女授受不亲,加之讨厌白永春年纪那么大了还对着自己流口水,愤然的一甩帕子,自己爬了起来。擦了泪痕,齐婥愤然道:“你这般羞辱与我,与个女子这般计较,也不怕丢了风范。”
“难道二姨姐是来与我吵架的?身为女子,首先就看低了自己,觉得在男人身边自己就需要人相让,着实是叫我看不上。”
“难道男子不该相让女子吗!”
“我懒得与你多言,你要做什么自便吧,就是别在我面前演戏。”白希云忽然冷下脸来,慢条斯理的嘲讽道:“你若真有事,又不是不知道沁园的们冲哪里开,以前也不是没有直接堵门过,怎么这一次却走前院,还和你妹妹的公爹搀和在一块儿?别以为我看不穿你打的什么算计,想要往妙儿的头上扣屎盆子,你还不够格。”
白希云说完,转身就走。
齐婥愣住了,就连脸上的泪痕都忘了擦,他怎么看出来的!
“你胡说,你信口开河!”
白希云懒得在与个女人拌嘴,没的跌了自己的身份,只无所谓的道:“随你。”就与管钧焱一同走了。
齐婥焦急的追了两步,见白希云果真走了,在也没有对自己有半分的耐心,心中的妒火再度燃烧起来。
这世界上最凄惨的失败,就是敌人根本都没出场,自己就败了。
齐妙今天根本就不在,只白希云来,几句话和几个藐视 的眼神,就让她败的体无完肤。
齐婥的模样盛怒之下更增了几分女人味,白永春早已经看的目眩神迷,忍不住道近前安慰道:“你先不要哭,既然齐氏不肯,我那逆子又不肯帮你传话,咱们不是还有别的办法么。”
一句“咱们”,就将他们两人划到了一个战线。
齐婥听的险些吐了。若不是苗氏现在眼看着就要被休弃了,她哪里会有耐心在这里和白永春胡扯。
白永春心里怜惜小美人,也想当一回英雄去勒令齐妙出来。可是一想到自己身上的病痛才解了,生怕齐妙一高兴在给他扎几针,显摆的心思也就落了下去,安全起见还是少理会他们为妙。
好在虽然白希云不孝,齐氏对他也不恭敬,亲家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他可看不下去一个美女这样哭哭啼啼,若是能去齐将军面前说个情,倒也是个好事。
思及此,白永春就道:“他们不随你去,我随你去,我去找齐将军说说看。”
齐婥犹豫了。原本她的确是如白希云方才说的,就算是苗氏要被休弃了,她也要拉着一个垫背,将齐妙的名声弄臭了才好。
谁知道白希云见都不让她见齐妙,强势的让人难以接受。如此看来,她还是退而求其次比较好。
思及此,齐婥擦了擦眼泪,对白永春客气的道:“多谢安陆侯。”
美人对自己微笑!
白永春激动的连连点头,有些语无伦次的道:“不必客气,都是自家人,啊,我是说,都是殷勤,那什么,我这就随你去。”回头吩咐婢女,“去告诉夫人,我晚膳不在家用。”
第二百二十六章 人渣
在前厅端茶伺候的小丫鬟百翠已经竭力的躲在柱子后头,尽量缩小自己的存在感了,只想躲开主子们的纷争,自己安安分分的领一份差使,做到二十四岁府里放人走也就罢了。谁知道今日就让她看到了这么不该看的东西。
亲家二小姐和侯爷眉来眼去,还主动跟世子爷投怀送抱,侯爷对二小姐的亲密表现的很欢喜,世子爷表现的还正常一些,严词拒绝了。这些八卦她说都不敢跟人说,只敢自己一个人憋在心里,她知道这些都是祸根,万一宣扬开了,哪日追究到她的头上来,她恐怕就算跟猫一样长了九条命都逃不过去。
谁知道侯爷临走就会随口吩咐了一句让她去传话。
她真的不想去!侯夫人太凶悍了,一句话回不妥当,挨顿骂挨顿打倒是小事,当场发生现场解决也就完事了,最要紧的是搞不好回头翻旧账,连从前不小心跌碎个盘子的事儿都给揪出来。
百翠哭丧着脸,又不敢哭,只敢撤出一个僵硬的笑脸,眼看着侯爷笑的眼角都开了两朵菊花,小心翼翼的簇着齐家二小姐出去了,这才犹犹豫豫的去金香园回话。
金香园里,张氏正在吃茶,白希暮和白希汐两个正服侍张氏捶腿的捶腿,闲聊的闲聊,就等着稍后晚饭呢。管事的李嬷嬷进来回话:“夫人,前厅的婢女来回话,说是侯爷因着亲家家里有事,出门去了。说晚膳请夫人不用等他,要晚一些回来。”
其实,安陆侯不在府中留宿,且经常不给消息就不回来是经常事,张氏习惯了这样不着调的丈夫时间久了根本都没心思在去找,他爱眠花卧柳就眠花卧柳,章台走马的事对于他们来说早已经司空见惯。
今日说要去亲家家,还特意告诉吃饭不用等,才显得格外的可疑。
张氏放下茶碗。
白希暮和白希汐兄妹两个对视一眼,便觉得这是山雨欲来的预兆。有心想往外头退,又担心万一母亲真正因为父亲的事而动气,他们难道能看着张氏自己生闷气?好歹也该留下来劝解一番。
兄妹二人不约而同的叹了口气,察觉彼此叹息,看了对方一眼,无奈的笑。
生在这个家庭,真真是已经忍耐到极限了。
张氏以指甲修长的手指轻轻地敲着桌面,“你说什么,侯爷去亲家家?齐家?”
“是,婢女是这么说的。”
“真是奇了。那齐大勇这会子还肯跟你家侯爷交往?他不是一心要攀高枝儿吗,侯爷现在被一路到底,就剩下个秃毛爵位,什么官都不是了,他还能与他结交?那除非是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你家傻侯爷还主动往上贴。”
张氏嘲讽的笑。
这种话,下人谁敢接茬?
就是白希暮与白希汐两个,子不言父过,都不敢说话。
张氏道:“还不将那个小蹄子给我带来,仔细的说说当时怎么回事。还等着我吩咐吗?”
李妈妈连忙点头应是,匆忙的退了下去。
百翠原本都想跑了,脚都已经迈出了金香园的大门,却生生强迫自己停了下来。
跑有什么用呢?往哪里跑呢?话不回明白,回头夫人怪罪下来恐怕到时候更惨。还是想想怎么回话才是正经的。
果然,李妈妈出来了。拉着她进门去让她仔细将刚才看到听到的回明白。可是百翠又不是脑袋被门挤了,哪里敢说实话,只好道:“奴婢奉命在前厅奉茶,是齐家的二姑娘来,说要求见世子夫人,正巧侯爷原本要出门就碰上了,便请二姑娘进来吃杯茶,吩咐人去请世子夫人,后来世子出来了,齐二姑娘说是要求世子夫人回去给齐将军夫人说句话,世子不肯答应,就走了。侯爷就说看在亲家的面上,他去齐家帮忙说和说和。”
百翠不敢有丝毫的谎话,却也不敢将当时不堪的场面直接告诉张氏,更不敢说自己看到侯爷那副色眯眯瞧上人家姑娘的样子了,就只能如此避重就轻。
然而张氏是多了解白永春,他会是那种热心肠的人?
冷笑了一声,道:“不用说,这老不要脸的必然是看上人家姑娘了。”
屋内仆婢都低了头一语不敢发。就是真如此,夫人也没必要将话这么说明白啊。
白希汐低垂着头不言语。
白希暮身为男子,却是看不惯张氏这样的做法,挥手道:“你们都下去吧。”
百翠等下人们如同蒙受特赦,连忙退了下去。
张氏回头看了一眼次子,现在只要一想到白永春,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脸上便也不怎么好看。
白希暮道:“母亲下一次可不要这般了,这话叫下人们听了去不像话,没的叫人在背后说咱们家里没规矩。而且若是传开了什么闲话,子虚乌有的事情却闹出满城风雨来,母亲脸上难道就有光彩?”
张氏一听儿子竟然为了白永春那个老混蛋来训斥自己,愤然道:“怎么现在就学会向着你爹说话了?他是个什么货色,需要我来编排他?我就是不给他说什么,你以为他干出的好事儿就少了?自己都差点将自己玩残废了!你这会子还来说我!”
“母亲,您会错意了。”白希暮焦急的道:“儿子不是为了父亲,是为了您啊,您这般处世,叫人看了不好。”
张氏不耐烦的摆手:“罢罢罢,你看不上我我心里也知道,你满心想着将来能谋个差事做。谁知道你爹这个不长进的,做得出那么多天怒人怨的事情来,将你的差事也给耽搁了,仕途上我是妇道人家,帮不上你的忙,难道你爹那个没用的就能够帮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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