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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难嫁-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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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退后,倚在身后的一棵垂柳上,眼神勾着她,浅浅一笑,“我来向你辞行,可能有段时间不在京城!”
小柒一惊,诧异地看着他,“离开京城?你要去哪里?”
“南边。有重要的事要去做!”他抱着胳膊,因为有树干的支撑,神态更加慵懒,是那种与生俱来的随性意态,几个侍卫躲在一边不时地偷眼瞧他。
小柒回头让人先进去,然后靠近他两步,急切地问道,“会有危险吗?是替他办事吗?”
“你在关心我吗?”他扬眉,因为对着阳光,眯了眼,有点看不清她的脸。
“难道我是怨愤你吗?”小柒撅着嘴,“我们去仙客来喝酒好吗?”
尉迟无鉴摇头,垂了垂眼睫,声音低而浅,“不了,我来向你辞行顺便找王爷!”
“他去刘相爷府上了!”小柒凝眸看他,越发觉得他不对劲,却说不出到底是哪里不对。
“那,我先回去。”尉迟无鉴站直了身子,几丝垂柳拂在他的脸上,被风吹得轻轻荡漾他竟不觉难过,“对了,回头让盅儿跟着你吧。”
小柒蹙眉,“不行,你们有事情要做,跟着我不好,会给你添麻烦!”
尉迟无鉴突然俯身靠近,她黑亮的发丝顺风飘到他的胸前,抬手掠住一缕,低低轻笑,声音是无比的正经,“不许跟我生分,就算嫁了人也不许!”
小柒懵懂看他,想解释自己不是生分,而是关心他,让他不要不知道好歹之类,他缠着她的发丝的修长手指飞快地擦过她的脸颊,错身飘然而去。
小柒看着他的背影愣怔了半晌,等他上了马车消失不见才回过神来。
心里不断地想他离京,在这个当口离开京城是什么意思,要做什么事情?宋祁安应该早就到了,只不过不肯露面。尉迟无鉴在这个时候离开,那么是不是说他不想参与到两方人争夺宋祁安的角逐中去?欧阳坤能容许他如此?
晚饭时候苏彦还没回来,小柒随便吃了两块点心,让玳瑁吩咐厨房把饭菜温着等苏彦回来一起吃。最近苏彦回来的晚,有时候随便吃几块点心,有时什么都不吃,开始他骗她说吃过,结果有两次被他咕咕叫的肚子吵醒。小柒便笑话他,又让玳瑁给他准备饭菜。只是等饭菜备好了,他要么一点胃口都没要么就睡着了。之后小柒便坚持他早点回驿馆,等他一起吃晚饭。
丫头来传话说素痕来访。小柒让人说自己不舒服不见,结果素痕径直走进来。小柒懒得听她啰嗦,估计她就是来让苏彦回家或者说其他没什么意思的事情,不认为自己有义务听她抱怨什么,索性让侍卫直接将她拦在门外,就说苏彦吩咐不让任何人来。
“郡主不敢见妾身吗?”素痕立在窗外,目光清冷。
小柒趴在榻上也不管她,慢悠悠地吃着秘制杏脯。
“难道郡主以为坐定王妃位子了吗?便这般瞧不起妾身?”
小柒扬了扬眉,晃着脚继续吃,心里在想素痕是不是抱着她的琵琶来的,说不定以为苏彦在,要弹上那么一曲看能不能挽回他的心之类。
要是跟素痕理论这样的问题,到最后要么吵起来要么各自伤神,小柒索性不理睬,抱着果脯从后面出去找六姐说话。
自从欧阳倩死后,六姐安稳了很多,多次跟小柒说不会跟她抢苏彦了,如果点驸马她一定要点尉迟尚书那样的美人。
后来素痕可能觉得无趣,便悄然离开。
天上灰沉沉的云遮去一弯黄月,风吹来早夏的第一丝燥热,花园里盛开的月季花香气更加浓郁,让人有点烦躁不堪。
大梁国多蚊虫,玳瑁早早地便燃起了驱蚊香,艾草的味道初始清香,之后便一阵阵地刺鼻。
小柒穿上宽松的衣衫又罩了头躺在院中凉亭的栏椅上打盹,玳瑁在一旁给她念故事听。
“王爷还没回来吗?”
半晌不说话看起来专心听故事的小柒突然出声,玳瑁叹了口气,就知道自己念也只是白费力气,小柒根本没听。
“最近回来的都晚,估计又要到半夜吧!”
玳瑁合上书卷,帮小柒斟了一杯凉茶。
小柒喝了口茶,又问了一遍,“饭菜没忘记让他们温着吧。”
玳瑁掩口轻笑。
作者有话要说:实际我当初设定,苏王爷还真不是冰山。哈哈。不过是对人冷冰冰的不热情。实际更倾向于闷骚。哈哈。
风雨之后会转折。嗯。我不剧透。但是我是亲妈。
感冒,发烧。码不动字。~~~~(>_<)~~~~
本周五会入V。这本来是上周四的事情,俺抱住编大一阵摇,拖到这周,呼呼。表让她知道我这么得意,会抽死的。
到时候可能倒着回头V几章。至于哪一章编大决定,所以有时间亲们还是赶紧看。
抱抱。
山雨欲来2
第三十五章
玳瑁去确认饭菜是否按小柒给苏彦列的菜谱,小柒独自趴在栏椅上看着那丛开得优雅而热烈的赤红芍药,想着若是他来就要从花旁走过。他清隽闲雅,不似芍药这般浓烈,却如绵长幽远的桂花香气让人难以抗拒,缠缠绕绕,便不知道何时无法放下。
他肯为她如此,她已别无所求。
突然风吹云飘,明亮的月色豁然洒落,花影轻舒,修长清俊的人衣袂若举,自花间潇洒而来。
小柒待他走到亭下欢沁地一跃而起,朝他扑了过去,苏彦手臂轻舒,准确无误地将她接在怀里。
“今日回来的早些,我们可以多吃点!”小柒自他怀中抬头,突然嗅到一股淡淡的香粉气息,不由地蹙了蹙眉头。抬眼见他脸色苍白,眉眼间是掩饰不住的浓浓疲倦,不禁万分心疼。
“我饿了,我们吃饭去?”他抱着她,她的重量似乎对他没有一点影响,轻松地下了石阶。
“今天尉迟来找你,顺便辞行。你可见到他?”小柒伏在他肩窝上,喁喁低语。
苏彦怔了一下,“辞行?”
“嗯,他说有事。”
苏彦轻轻地哦了一声,抱着她进了屋。
饭后两人去院中散步,夜风温暖馨香,小柒心血来潮缠着苏彦要听他抚琴。
“相比琵琶,我还是喜欢听琴。”小柒微微嘟了嘴,俏皮地瞪着他。
苏彦垂眼看她,翦水秋瞳,黑亮如星,淡淡一笑,“我又无什么造诣,自比不得玉春楼的琴师!”
似无意地加重了琴师两个字。
小柒微扬了头,迎着月光灿然轻笑,“你是说尉迟吗?他的琴艺当真是天下一绝,就算梅先生只怕也比不过。”
苏彦微扬了扬眉尾,声音轻飘飘的,“后悔了?”
小柒诧异地看他,“后悔什么?”
苏彦牵着她的手,在花间慢慢地散步,两旁的灯笼光辉淡洒,周围浮起淡淡如雾一样的光晕。
“我既不温柔,又不会讲笑话,更不会哄人开心……”
他说得很轻,一个个字却咬得格外清晰,似是怕她听不清一样。
小柒点了点头,一本正经地思考,他脸色一沉,顿住了脚步,黑眸暗流涌动,定定地看着她。
小柒仰头一笑,揶揄道,“你看,你又来了,总是言不由衷,明明不是这个意思非要这样说,人家顺着你的话走了,你又不乐意。你说,你整天摆着副石头脸,我哪里知道你的想什么?”
苏彦立刻别开脸,却将她的手握得更紧,“我是说若你后悔,”
“还有机会重新选择吗?”小柒兴奋地瞪着他,黑眸晶亮。
苏彦气结,蓦地将她压进怀里,低沉着声音道,“你说呢!”
小柒嗤了一声,“没得选还说什么?”
苏彦唇角微启,扯出一丝淡淡似笑的弧线,“我是说,若你后悔,也只能认命!”
小柒哼了一声,“我为什么要认命,认命等你听完了琵琶来陪我听琴吗?”用力地挣了挣,若说不在意素痕的话,那她也就不喜欢他。
不是没想过素痕早前的那番话多半是瞎掰,如果苏彦开始那般眷恋她,之后为何连话都不肯多说一句?
是苏彦太寡情?可是他又没有别个女人!
苏彦听她如此说,视线凝了凝,淡淡道,“又跟琵琶什么事?”
小柒撇撇嘴,“自然有事,琵琶独守王府,寂寞了,闷了。想你了。想你回去听曲儿了!”她舌头灵活,声音软软糯糯,偏喜欢用干巴脆的语调说话,一串的“了”让苏彦扬起了眉梢。
“你说素痕?”他终于找到了重点。
小柒哼了一声,“还有别个吗?你也没告诉我呀!”
苏彦忍不住笑出声,轻轻的一声,遭了小柒一个白眼。
“素痕是母后在我十八岁那年赐的,嗯--侍妾!”他揽住她的腰,将她抱在胸前。
小柒挣了一下,他抱得更紧,头埋在她浓密的发中,轻轻地哄她。
“她好吗?”她用力地抬头,黑眸亮得吓人。
苏彦捧起她的脸,垂首,却被她伸手捂住了嘴。
“快说!”
“什么好不好?”他不解地看她。
小柒脸颊红起来,却依然死死地盯着他,“别装糊涂,你知道我说什么!”
“还行吧,”他淡淡道。
小柒心头蹭地小火苗瞬间烧到头顶,双目喷火一样烧着他。
“会弹琵琶,舞姿不错,御人有道,忠心可嘉,嗯,还有--”
“还有?”小柒跳脚。
“做菜也可以,母后很喜欢她!”苏彦双手不松不紧地抱着她。
小柒哼了一声,“你也很喜欢吧,所以才那么依恋地你侬我侬的……”开始是随意地说起来,不想争不想吵,可一旦说起来火气蹭蹭地压也压不住。
不管素痕说的是不是真的,可是他和她,毕竟是恩爱过。
想到恩爱这个词语,小柒就份外不爽。
特别是……他们像春宫图那样……
“啊!放开我!”小柒突然心烦意乱,猛地推开他。
苏彦皱眉,沉了沉眼,“到底怎么啦?”
“没什么,我去睡觉!”她转身就走。
苏彦一把拖住她,“别闹!”
小柒置气,“就闹,你回王府吧!”说完狠狠地在他胸口推了一把。
苏彦怕弄痛她不敢运气,被她捶得胸口生痛。
“要下雨了,我们回房去吧!”
他抱住她,捉了她双手扣向她腰后,低头狠狠地吻住她,感觉她的挣扎便越发吻得紧,连同她的鼻子一起压住让她呼吸不能,待她坚持不住瘫软在他怀里的时候才细细地渡一口气给她,然后趁着她大口喘气的时候深吻到底,让她一丝反抗都不能。
“欺负人算什么!”她一得自由,便懊恼地踢他。
苏彦抿了唇,看着她涨红的脸,轻声道,“那你又闹什么,我又没说要回王府,你无缘无故闹什么脾气?”
小柒愤怒地瞪他,“那我岂不是吃亏?你和她,和她……”虽然平日什么都敢说敢看,可是这当口怎么都说不出让人那般脸红心跳又恨得心肝疼的话来。
苏彦见她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样,倒是从未见过的柔弱真实,心口一紧,忙抱住她,柔声道,“我和她什么都没有,你想把自己气坏我也没办法!”
小柒听他说什么都没有立刻停止了挣扎,好奇地看着他,“你不是将她收房了吗?怎么会什么都没有?”
苏彦见她一副无限好奇的模样,倒是跟其他那些打听别人隐私的人没什么两样不禁气结,没好气地淡声道,“你想有没有?”
小柒一脸佩服地看着他,笑道,“你忍住了?真的忍住了吗?可能吗?尉迟说男人很随性的,克制欲望很伤身的。”
苏彦只觉得额角的筋突突地跳,若不是理智尚存,真想掐死她。
“习武之人,需要克制欲念!”他说的平平板板,面无表情。小柒哈哈大笑,笑得身子发颤,气得苏彦将她一推。
小柒笑得打跌直直地往后面的花丛倒去,苏彦忙伸手扑上前拉她,她浑身一点力气都无,生怕强拉会令她受伤,只得飘身上前垫在她身下,手臂一抄将她抱进怀里。
“喀嚓”数声轻响,两人跌进花丛,生生压折了几株芍药花。
他衣袖掩着她的脸,将她密实地护在怀里,连头发都没有弄散。
小柒撑着他的胸膛坐起来,一回身骑在他腰上,笑嘻嘻地看着他。
苏彦呆呆地看着她,灯光在她脸上投下不均匀的明暗,只有一双笑盈盈如泉水清澈的眸子饱含情意,正俏皮地看着他,只不过那调皮的眼神中怎么看都含着那么一丝挑衅亦或者--挑逗?
他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被她坐着的地方立刻有了反应,便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小柒因为自己在黑影里便肆无忌惮地打量他,他的脸完全暴露在清冷的灯光里,此刻他星眸微眯,眼波人如水仿佛沐浴过后一样雾蒙蒙地看着她,是从未见过的温柔深情,好像冰面被春风融化那般柔情款款。
她心头一荡,忍不住抬手摸了一把他紧致的胸膛,调笑道,“不许这般色迷迷地看我!”
苏彦手臂一勾将她拉下,“爷不止想色迷迷地看你,还想……”尾音消失在纠缠的唇间,衣衫扫着花枝,簌簌低响,低低缠绵的声音合着草丛中夏虫欢喜的啾鸣越发令人动情,周围花草沁香,月出云间,细碎的银辉在头上的花木枝叶上轻盈跳跃。
她喘息着从他怀里爬起来,似笑还羞地瞅着他,“你是习武之人,要注意克制欲。望!”
“师傅说,克制欲。望是为了等待愿意终生相守的人!”他撑起身,淡笑着看她。
小柒脸红红的却偏不认输,躲在黑影里跟他讨论令人面红心跳的话题。
“那你--”她捂着嘴吃吃地笑,不怀好意地瞅着他,趴在他耳边飞快地说了句,然后跳起来就跑。
苏彦被她撩拨的身体紧胀发痛,脚下一勾,复将她勾倒。小柒尖叫着倒在他怀里,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身子一翻,滚进一旁的兰草地上。
“不如我们试试看?嗯?”他趴在她身上,背着光,眼眸黑漆漆地没有一点光,却让小柒羞得闭紧了眼。
“试试看你才知道爷我行不行!”他低发狠地吮上她的颈。
小柒胡乱踢着腿,“你自己说你当时没……呃,哈哈,痒死了,你饶了我吧,不敢了!”
苏彦戏弄地轻咬她的颈,痒得她立刻求饶。
“她是母后硬塞来的,况且我只是喜欢听琵琶,没喜欢到想要她,自然会如此!”他淡而认真地说。
小柒心里甜蜜欢喜,勾着他的脖子抬头吻上他的唇角,却被他进一步深吻不止,良久,两人喘息着分开。
“嗯,那次,对不起!”他说得又轻又快,好像根本不想她听清,但是又必须说才这样而已。
小柒的心一直怦怦地跳个不停,听他道歉又快了一分,“什么?”
“没什么!”他抱紧了她坐起来,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耳朵上一丝浅红泄露了什么。
小柒专注地盯着他,慢慢地眉花眼笑,“我大人大量,自不与你计较!”
苏彦亲了亲她的眉梢,“实际,那也不算,不算……做戏!”最后的声音低低的更是听不清。
小柒心头欢喜,抱紧了他的腰,“我一定不再骗你!你,莫要负我!”
“若敢负你,便让万箭穿--”
小柒捂住他的嘴,低声斥道,“不许胡说,谁敢来穿你一箭?”
“你呀!”他握紧了她的手,淡淡地叹息,“原来人可以这样,一旦交出了心,命也就无所谓了。”
接下去的日子苏彦安排护送连青云回国的随送,顺便应欧阳坤的要求派使臣去楚国担任驻楚大都督,协助处理军政大事。
苏彦派人将驿馆明松暗紧地守住以保护小柒安全,如今只怕谁都知道,打击苏彦先杀小柒。尉迟无鉴还是让盅儿跟着她。只不过盅儿很少到正屋来,特别是苏彦在的时候,更是不肯露面。
刘缨病重,从前刘派中的一些官员开始观望摇摆不定,有少数人公开巴结欧阳坤,投入欧阳党派去。为了取悦欧阳坤,无不使出浑身解数。使得苏彦来自各方面的压力倍增,既有来自欧阳一派的,又有来自刘缨一派,甚至是其他王爷的猜忌。
有几次他觉得几乎要顶不住,咬牙死命扛着,终于突破一线,又在他人的暗中帮助下化险为夷,逐渐站稳脚跟,重新安排力量。
而小柒,如今几乎什么消息都得不到,苏彦不肯让她涉险,更不想让她担心。他每日出门一天冷着脸,攒着冷汗,回到驿馆看到她便自然地放松下来。小柒也知道他的难处,再不嫌驿馆闷像以前那样吵吵着出去玩耍,加上尉迟无鉴如今不在京城,她除了去质子府便乖乖地呆在驿馆。
眼瞅着就到连青云离京回家的日子,小柒开心地做梦都能笑出来。
苏彦经常大半夜地醒着,过大的压力让他浅眠得痛苦,除了陪她入睡的时候,大部分时间都睁着眼看她。
“你怎么不睡?”小柒突然睁眼,他来不及收起的疲累和沉重被她看了个满眼。
苏彦立刻笑起来,亲了亲他的脸颊,柔声道,“小柒,我送你离开京城去乡下住段日子好吗?”
小柒撅嘴,“不好,要去也跟你一起去!”抬手摸着他清瘦的脸颊,心疼地胸口发闷。
她不是不知道他的艰难,很多时候她假装睡着,听着他若有似无的一声叹息,如同刀子一样划着她的心。
她多想能够紧紧地抱着他,安慰他,给他鼓励,与他一起并肩作战。
可是她知道,他这样要强的人怎么会允许她看到他的困窘。
如果尉迟在,该多好,如果他暗中帮忙,苏彦就不会这么累!
“那里山清水秀,你会喜欢的。等我理顺了这里的事情,就去找你。好吗?”他亲吻着她的唇角。
小柒攒紧了他胸口的衣衫,心跳如擂,闭上眼发狠地去亲他的唇,“苏彦,你要了我吧。”
苏彦被她的主动弄得猝不及防,唇被她牙齿撞破,腥气四溢,忙箍住她的后脑,柔声地劝她,“乖,你去住一段时间,我便可以放手去做。”
小柒含泪,“血雨腥风吗?你什么时候都可以,我不怕。我不会给你添乱,我只要每日看到你,跟你说话,陪着你就够。你不需要我站在前面,我就站在你身后,你需要我乖乖地做个妻子,我就做个妻子。好不好?不要送我走!”
作者有话要说:昨天看了一个老文,《北落师门》
以男性第一人称的角度写的,男主是宋仁宗。
写他对一个穿越来的女子疯狂的爱。
嗯,在我看来很疯狂,而且太不光明磊落,太霸道。很不好。
但我是主角控,又心疼他。
很好看的文。很悲剧。怨念一万遍。握爪,再握爪。
最痛苦的是,那么多痛苦,女主不爱他呀,不爱他。
害我难过得好厉害。我的痛苦就是,亲们霸王我没商量啊没商量。嘿嘿,实际俺是很爱你们的。么。
唇枪舌剑
第三十六章
“苏彦,我要你!”她固执地蹭着他的胸口,想让他忘掉送她离开的事情。
苏彦抱紧了她,“不行。”
“行!”
“可是我很累!”他忍不住笑起来。
“我可以--”她大声说着,理直气壮,后面的话却死活说不出。
“可以如何?”他大手抚摸着她细腻的肌肤,不轻不重地摩挲。
小柒身体滚烫,发狠地去撕他的衣服。
苏彦握住了她的小手,低声道,“爷不愿意,没人可以逼的。”
小柒哼哼着,“那我就霸王硬上弓,你要不要试试?”
苏彦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等一年半载之后,我要用最隆重的仪式迎你入门,让天下人都知道你是我苏彦的妻子,之后做王妃,还是农妇,你自己决定好吗?”
小柒蹙起眉头,纠结着他的衣襟,“可是,我,想现在……”
他低笑,手顺着她纤细的腰肢往下,吓得她立刻夹紧了腿,按住他的手。
她喘息着,“你干嘛?”
“不要了?”
小柒红了脸,立刻拉出他的手,翻身躺在他怀里,“睡觉!”
几日后,连青云离京前夕。
半睡半醒中的苏彦被侍卫唤醒。
“爷,质子府遭到了夜袭,您的估计很对,他们就是不想让世子回国。”
苏彦立刻起身,动作轻巧,又帮小柒盖好肩头起身去外室更衣。
“有李慕在,应该无碍,本王亲自去看,你们小心保护驿馆!”
侍卫应了,送他出去。
初夏的永安,水汽充足,空气温润。但是雨水来临之前会有一种浓浓的腥气,大约是受东面海风的影响。
小柒知道苏彦出去,他一走她便睡不着,躺在榻上看着帐外的琉璃灯盏,几只蚊子和飞蛾围着灯不断地盘旋冲撞。
被褥上依然缠绕着他的气息,混着香炉熏出来的薄荷冷香,非常好闻。
突然外面响起刺耳的金铁交鸣声,随即有人大喊刺客。
小柒一惊,一骨碌爬起来。
一个丫头冲了进来,“郡主,有刺客,我们快躲起来吧!”
小柒见是外面伺候的丫头,自己也不知道她叫什么,便问,“玳瑁呢?”
丫头一脸惊惧,“被杀了!”说着上前来拉小柒。
小柒手一甩把瓷枕朝她砸过去,大喊,“来人!”
那丫头见小柒警觉,脸色一冷,手腕翻转,匕首闪着寒光朝小柒飞夺而来。
小柒几次躲不掉,眼看着匕首即将刺入胸口,电光石火间,一条人影飞插进来,寒光一闪而没,随即“砰”的一声,丫头被击得跌倒在地。
小柒惊诧地看着眼前的人,长身玉立,黑衣如夜,一双细长的眸子如刀锋冷厉。
“尉迟?”她喃喃地唤了一声。
尉迟无鉴立刻扯她到跟前,看了一眼,见无伤才松了口气,随即笑起来,“小东西,你又欠我的命了!”
小柒撇撇嘴,“下辈子一定还你!”
这时候盅儿握着剑跑进来,“公子,外面的刺客已经拦住。”
尉迟无鉴深深地看了小柒一眼,随即笑得慵懒,视线扫过凌乱的被褥神色僵了一下,立刻道,“不要跟任何人说起我!”说完立刻消失在门外。
小柒张着嘴来不及叫他,只好去看那个丫头。
盅儿已经去看她,“应该也是欧阳坤的人。”
那个丫头哼了一声,“我才不是那老贼的人!”
盅儿神色冷寒,蹲下去,冷冷地看着她,“那你是谁的人?”
丫头冷笑,“谁你不用管,反正不是欧阳坤的。”
盅儿唇角勾了勾,飞指点了她穴道,防她服毒自杀,随即握住她的肩头,淡淡道,“说出来,放你走!”
丫头别开眼。
盅儿缓缓用力,那丫头疼得脸色骤然煞白,冷汗滚落而下。
“我的分筋错骨手与别家不同,你能忍得了多久呢!”
那丫头不一会浑身抽搐,脸色灰青,小柒看得不忍,想让盅儿住手,可是想这人竟然能通过苏彦那么严格的盘查,定然不简单,便不出声。
“我说!”那丫头终于忍不住,松了口。
“谁!”盅儿微微松了松手。
空气中嘶嘶破空细响,盅儿眉头一扬,“呛啷”一声,宝剑出鞘,寒光飞闪间,击落几枚袭向小柒的钢针。
那丫头突然叫了一声,身体一僵,瞳孔骤然收缩,随即没了气息。
盅儿保护小柒的时候,同时一柄飞刀射了出去,窗外一声惨叫,一人扑地。
盅儿立刻拉着小柒一起出去看。
外面地上坐在一个小厮模样的少年,右胸插着盅儿的飞刀,见她们出来,突然身子蹿了一下,然后颓然倒地。
“服毒了!”盅儿踢了踢他的尸体。
小柒紧蹙眉头,这些下人平日都近不得她的身,想是趁着刺客来袭,便跑进院内来行刺。
看来还是冲着苏彦来的!
想到这里不禁担心,抓住了盅儿的手,“盅儿姊姊,苏彦,他会不会有危险!”
盅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王爷武功绝顶,谁能轻易伤他?”
小柒这才松了口气。
玳瑁被人打昏,所幸无大碍。
浓郁的花香里掺杂着血腥气,刺鼻难闻,没多久,惊雷滚滚,入夏的第一场暴雨倾盆而至。
小柒坐在窗下心神不宁地看着窗外的雨柱,心里挂念着苏彦,又想起尉迟无鉴突然出现,怀疑他到底在做什么。
看起来应该是欧阳家派来的杀手,尉迟无鉴暗中得到消息来救她才对。
欧阳坤,欧阳坤……她咬牙切齿地默念那个名字,
苏彦接到驿馆遇袭的消息飞马奔回,到了驿馆,浑身湿淋淋的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
小柒看到他在雨幕中现身,立刻飞奔出去,纵体入怀,“……苏彦……苏彦,你没事,真好!”
苏彦本几乎停止跳动的心脏此刻狂跳如擂,几乎要脱出胸腔,紧紧地将她压进怀里,恨不得生生嵌入自己的身体。
她没事,没事……
他差点就要疯了。
小柒让盅儿把内院的情况跟苏彦汇报了一下,独隐去尉迟无鉴的事情不说。而质子府遇刺,连青云受伤,李慕替他挡了一剑,重伤。凭着经验他们怀疑外面和质子府的刺客是欧阳家派来的人。只是内院的两个下人很是蹊跷,平日他们不多言不多事,本本分分一点都看不出。
苏彦表面波澜不惊,内心却怒火汹涌,索性将所有的下人都迁出内院,调来最可靠的亲信保护驿馆。想到她可能会被人暗中加害,因为他的牵累让她死于非命,他越发彻夜难眠。
苏彦以搜捕刺客为由,让齐辉带虎营的人在城内外多处设关卡,仔细盘查可疑之人wrshǚ。сōm,如果确认是与欧阳坤暗中联络的人便尽量以各种理由将他们投入大牢,若是有人营救便顺藤摸瓜,捉拿更多人。
一时间,表面上风平浪静,实际却已经剑拔弩张。
如今双方极力争夺羽林卫统领的位置。长久以来,保护京城内外安全的军队有京兆尹衙门所辖的,还有北军虎营,南军的羽林卫。
羽林卫自苏彦用潞州之地逼得欧阳坤放手之后便一直由皇帝随意指派内侍兼任皇帝直接统领。
近来边陲军报,东北通往楚国的道路上时有强盗出没,人数众多,手段毒辣,需要朝廷派人围剿。
欧阳杰建议由肃王带领虎营前去剿匪,而该羽林卫独自戍守皇宫和内外城。
苏彦不同意,刘派因为刘缨未曾到场,态度暧昧,一时间僵持不下。
恰在此时,潞州告急。潞州多山水,少田地。而且今年来每年汛期都会爆发山洪泥石流等灾情。久治不下,加上有心人的故意扭曲,便说潞州邪灵作怪,所以才会天灾不断。
从五年前,欧阳坤便一直建议百姓外迁,将山下受灾直接而严重的郡县全部迁到安全之地去,其中大部分迁去光州、还有一部分迁去桓州等其他各地。
承玄殿消暑的大冰藏在透雕的青铜大鼎内,内侍们不断地踩着巨扇风车,站在殿内议事的众人并无酷热之感。
欧阳杰慷慨陈词,讲了一通天灾人祸、邪灵作怪导致潞州由鱼米之乡成为灾害脓疮的话,却不肯说如何赈灾。
“照欧阳大人的意思,莫不是将潞州受灾的郡县继续外迁?”刘缨门下的李大人哼了一声,忍不住反诘。
“那么李大人说该如何办?山洪每年两次,根本堵不住,除了泄洪流入郏县,大家也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往年朝廷数百万银子的花,结果呢,还不是治标不治本?而且潞州之地每年不交赋税,还要朝廷拨粮赈灾,修筑河堤,耗费甚大。如今有了修得越多灾洪便越厉害的趋势!”欧阳杰扫了一眼李大人。
李大人还要说话,发现左手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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