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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听风录-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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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尚依言,便披挂上马,引兵五万出城。袁谭见袁尚引军来,情知事泄,亦即披挂上马,与尚交锋,袁尚见袁潭大骂。

    袁谭亦骂道:“汝药死父亲,篡夺爵位,今又来杀兄耶!”二人亲自交锋,袁谭大败。袁尚亲冒矢石,冲突掩杀。

    袁谭引败军奔平原,袁尚收兵还,袁谭与郭图再议进兵,令岑璧为将,领兵前来。

    袁尚自引兵出冀州,两阵对圆,旗鼓相望,岑璧出骂阵;袁尚欲自战,手下一员大将,拍马舞刀,来战岑璧。

    二将战无数合,袁尚手下斩岑璧于马下,袁谭兵又败,再奔平原。

    审配劝袁尚进兵,追至平原,袁谭抵挡不住,退入平原,坚守不出。

    袁尚三面围城攻打,袁谭与郭图计议,郭图道:“今城中粮少,彼军方锐,势不相敌。愚意可遣人投降曹操,使操将兵攻冀州,尚必还救。将军引兵夹击之,尚可擒矣。若操击破尚军,我因而敛其军实以拒操。操军远来,粮食不继,必自退去。我可以仍据冀州,以图进取也。”

    袁谭从其言,问道:“何人可为使?”

    郭图不由的说道:“辛评之弟辛毗,字佐治,见为平原令。此人乃能言之士,可命为使。”

    袁谭即召辛毗,辛毗欣然而至,袁谭修书付毗,使三千军送毗出境。

    辛毗星夜赍书往见曹操,时曹操屯军西平伐刘表,表遣玄德引兵为前部以迎之。

    未及交锋,辛毗到曹操寨,见曹操礼毕,操问其来意,毗具言袁谭相求之意,呈上书信。

    曹操看书毕,留辛毗于寨中,聚文武计议。

    程昱道:“袁谭被袁尚攻击太急,不得已而来降,不可准信。”

    吕虔、满宠亦曰:“丞相既引兵至此,安可复舍表而助谭?”

    荀攸曰:“三公之言未善。以愚意度之:天下方有事,而刘表坐保江、汉之间,不敢展足,其无四方之志可知矣。袁氏据四州之地,带甲数十万,若二子和睦,共守成业,天下事未可知也;今乘其兄弟相攻,势穷而投我,我提兵先除袁尚,后观其变,并灭袁谭,天下定矣。此机会不可失也。”

    曹操大喜,便邀辛毗饮酒,谓之道:“袁谭之降,真耶诈耶?袁尚之兵,果可必胜耶?”

    辛毗对道:“明公勿问真与诈也,只论其势可耳。袁氏连年丧败,兵革疲于外,谋臣诛于内;兄弟谗隙,国分为二;加之饥馑并臻,天灾人困:无问智愚,皆知土崩瓦解,此乃天灭袁氏之时也。今明公提兵攻邺,袁尚不还救,则失巢穴;若还救,则谭踵袭其后。以明公之威,击疲惫之众,如迅风之扫秋叶也。不此之图,而伐荆州;荆州丰乐之地,国和民顺,未可摇动。况四方之患,莫大于河北;河北既平,则霸业成矣。愿明公详之。”

    曹操大喜道:“恨与辛佐治相见之晚也!”即日督军还取冀州。

第四百九十四节 慷慨赴死

    却说袁尚知曹军渡河,急急引军还邺,袁谭见尚退军,乃大起平原军马,随后赶来。

    曹操忽然说道:“方今粮草不接,搬运劳苦,我济河,遏淇水入白沟,以通粮道,然后进兵。”

    于是曹操令谭且居平原,曹操则引军退屯黎阳。

    郭图对着袁谭说道:“曹操以女许婚,恐非真意。今又封赏老主公旧将,带去军中,此乃牢笼河北人心。后必终为我祸。主公可刻将军印二颗,暗使人送与二吕,令作内应。待操破了袁尚,可乘便图之。”

    谭依言,遂刻将军印二颗,暗送与袁绍之前旧将,谁知其中有人却是接到袁潭的礼物,径将印来禀曹操。

    曹操大笑道:“谭暗送印者,欲汝等为内助,待我破袁尚之后,就中取事耳。汝等且权受之,我自有主张。”自此曹操便有杀谭之心。

    且说袁尚与审配商议:“今曹兵运粮入白沟,必来攻冀州,如之奈何?”

    审配配说道:“可发檄使武安长尹楷屯毛城,通上党运粮道;令沮授之子沮鹄守邯郸,遥为声援。主公可进兵平原,急攻袁谭。先绝袁谭,然后破曹。”

    袁尚听罢大喜,留审配与陈琳守冀州,使马延、张顗二将为先锋,连夜起兵攻打平原。

    袁谭知袁尚兵来近,告急于曹操,曹操说道:“吾今番必得冀州矣。”

    正说间,适许攸自兖州来;闻尚又攻谭,入见曹操道:“丞相坐守于此,难道还想等天雷击杀二袁吗?”

    听到此言曹操不禁笑着说道:“吾已料定矣。”遂令曹洪先进兵攻邺,曹操自引一军来攻尹楷。

    兵临本境,尹楷引军来迎,尹楷出马,曹操不由的说道:“夏侯元让何在?”

    夏侯惇应声而出,纵马直取尹楷,尹楷措手不及,被夏侯惇一刀斩于马下,余众奔溃。

    曹操将残军全部都招降了,即勒兵取邯郸,沮鹄进兵来迎。乐进出马,与沮鹄交锋。

    战不三合,沮鹄大败,乐进从后追赶,两马相离不远,乐进急取弓射之,应弦落马。操指挥军马掩杀,众皆奔散。

    于是曹操引大军前抵冀州,曹洪已近城下,曹操令三军绕城筑起土山,又暗掘地道以攻之。

    审配设计坚守,法令甚严,东门守将冯礼,因酒醉有误巡警,审配痛责骂了一番。

    冯礼怀恨,潜地出城降曹操,曹操问破城之策,冯礼不由的答道:“突门内土厚,可掘地道而入。”

    曹操便命冯礼引三百壮士,夤夜掘地道而入,却说审配自冯礼出降之后,每夜亲自登城点视军马。

    当夜在突门阁上,望见城外无灯火,审配不由大惊道:“冯礼必引兵从地道而入也。”

    急忙唤精兵运石击突闸门;门闭,冯礼及三百壮士,皆死于土内。

    曹操折了这一场,于是放弃了地道之计,退军于洹水之上,以候袁尚回兵。

    袁尚攻平原,闻曹操已破尹楷、沮鹄,大军围困冀州,乃掣兵回救。部将马延道:“从大路去,曹操必有伏兵;可取小路,从西山出滏水口去劫曹营,必解围也。”

    袁尚从其言,自领大军先行,令马延与张顗断后,早有细作去报曹操。曹操不由的说道:“彼若从大路上来,吾当避之:若从西山小路而来,一战可擒也。吾料袁尚必举火为号,令城中接应。吾可分兵击之。”

    于是分拨已定,却说袁尚出滏水界口,东至阳平,屯军阳平亭,离冀州十七里,一边靠着滏水。

    袁尚令军士堆积柴薪干草,至夜焚烧为号;遣主簿李孚扮作曹军都督,直至城下,大叫:“开门!”

    审配认得是李孚声音,放入城中,说道:“袁尚已陈兵在阳平亭,等候接应,若城中兵出,亦举火为号。”

    审配教城中堆草放火,以通音信,李孚曰:“城中无粮,可发老弱残兵并妇人出降;彼必不为备,我即以兵继百姓之后出攻之。”配从其论。

    次日,城上竖起白旗,上写“冀州百姓投降。”

    曹操见到此景,不由的说道:“此是城中无粮,教老弱百姓出降,后必有兵出也。”

    操教李典、乐进各引三千军来,伏于两边,曹操自乘马、张麾盖至城下、果见城门开处,百姓扶老携幼,手持白旗而出。

    百姓才出尽,城中兵突出,曹操教将红旗一招,李典、乐进两路兵齐出乱杀,城中兵只得复回。

    曹操自飞马赶来,到吊桥边,城中弩箭如雨,射中操盔,险透其顶,众将大惊急救回阵。

    曹操更衣换马,引众将来攻尚寨,尚自迎敌,时各路军马一齐杀至,两军混战,袁尚大败。

    袁尚引败兵退往西山下寨,令人催取马延、张顗军来,不知曹操已使袁绍旧将去招安二将。

    二将随二吕来降,曹操亦封为列侯。即日进兵攻打西山,先使马延、张顗截断袁尚粮道。

    袁尚情知西山守不住,夜走滥口,安营未定,四下火光并起,伏兵齐出,人不及甲,马不及鞍。

    袁军大溃,退走五十里,势穷力极,只得遣豫州刺史阴夔至操营请降。

    曹操佯许之,却连夜使李典、乐进去劫寨,袁尚尽弃印绶、节钺、衣甲、辎重,望中山而逃。

    曹操回军攻冀州,许攸献计道:“何不决漳河之水以淹之?”

    听到许攸之言,曹操深以为然其计,先差军于城外掘壕堑,周围四十里。

    审配在城上见操军在城外掘堑,却掘得甚浅,审配暗笑道:“此欲决漳河之水以灌城耳。壕深可灌,如此之浅,有何用哉!”

    所以也就没有准备,当夜曹操添十倍军士并力发掘,比及天明,广深二丈,引漳水灌之,城中水深数尺。

    更兼粮绝,军士皆饿死,辛毗在城外,用枪挑袁尚印绶衣服,招安城内之人。

    审配大怒,将辛毗家屋老小八十余口,就于城上斩之,将头掷下。

    辛毗号哭不已,审配之侄审荣,素与辛毗相厚,见辛毗家属被害,心中怀忿,乃密写献门之书,拴于箭上,射下城来。

    军士拾献辛毗,辛毗将书献曹操,曹操先下令:如入冀州,休得杀害袁氏一门老小;军民降者免死。

    次日天明,审荣大开西门,放曹兵进入,辛毗跃马先入,军将随后,杀入冀州。

    审配在东南城楼上,见曹操军已入城中,引数骑下城死战,正迎徐晃交马。

    夏侯惇生擒审配,绑出城来。路逢辛毗,毗咬牙切齿,以鞭鞭配首道:“贼杀才!今**矣!”

    审配大骂道:“辛毗贼徒!引曹操破我冀州,我恨不杀汝也!”

    夏侯惇解配见操。曹操向着审配问道:“汝知献门接我者乎?”审配不由老实不解的说道:“不知。”

    曹操不由的笑着说道:“这都是你侄子侄审荣所献也。”

    听到曹操所言,审配先是一愣,紧接着仿佛反应过来了什么一般,只见审配怒道:“小儿不行,乃至于此!”

    见到审配的样子,曹操不禁有些得意的向着审配问道:“昨日孤至城下,为何城中弩箭那么多呢?”

    听到曹操之言,审配有些晚咬牙切齿的说道:“恨少!恨少!”

    见到审配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曹操不禁接着对着审配说道:“卿忠于袁氏,不容不如此,这都是正常的,现在先生落在了我曹孟德的手上,今肯降吾否?”

    听到曹操之言,审配如何不知道曹操打的什么算盘,不禁断然拒绝道:“不降!不降!”

    而审配话音刚落,一旁的辛毗哭拜于地道:“丞相,我们家家属八十余口,尽遭此贼杀害。愿丞相戮之,以雪此恨!”

    辛毗话音刚落,审配不屑的看了一眼辛毗紧接着说道:“吾生为袁氏臣,死为袁氏鬼,不似汝辈谗谄阿谀之贼!可速斩我!”

    听到审配之言,曹操对于审配却是更加的喜爱,曹操一点都不掩饰自己对于审配的喜爱之情,毕竟一个有气节的人,是值得所有人都尊重的。

    只要审配能够向自己服一个软,曹操相信自己一定会赦免审配的,虽然此时辛毗在一旁哭闹。

    不过审配却是像是茅坑中的石头一般又臭又硬,根本就没办法让曹操找理由来饶恕他。

    无奈之下,曹操只好教军士将审配牵出,临受刑,审配大声叱行刑者道:“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

    只见审配乃向北跪,引颈就刃,看得一旁的曹操和手下众将等都是一阵动容。

    众将请曹操入城,曹操方欲起行,只见刀斧手拥一人至,操视之,乃陈琳也。

    见到陈琳,曹操不禁冷笑着对着陈琳说道:“汝前为本初作檄,但罪状孤可也;何乃辱及祖父耶?”

    听到曹操之言,之前审配的情形陈琳也见到了,陈琳眼珠一转回答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耳。”

    左右劝曹操杀了陈琳;曹操怜惜其才,再加上经过了刚刚审配的事情,曹操竟然破天荒的赦免了他,命为从事。

第四百九十五节 袁潭身死

    曹操在北边打得火热,消息自然很快就传到了刘琦的耳朵之中了,刘琦此时经过了之前刘备的事情已经有了一种紧迫感,此时听到曹操的消息,顿时心中又是一紧,因为留给刘琦的时间已经不多了。

    刘琦决定提前动手,实行之前所制定的计划,此时刘琦所率领的长沙军已经将眼前的城池包围了有快半月时间了,最开始的时候,城上军士们还一个个心惊胆战的看着城下的长沙军军士,暗自祈祷这长沙军千万不要攻上来。

    就像是老天听到了城上的军士们心中的祈祷一般,这段时间以来,长沙军还真的没有进攻,一副围而不攻的样子。

    最开始的时候包括蔡瑁和蒯良在内的将领们都一致认为这定然是刘琦他们的奸计,于是反倒是防范的更加严了。

    不过随着时间的推移,众人紧绷的神经也逐渐的松弛了下来,守城的众军士却是出现了分化,虽然一部分人还是认为应该高度警戒,不过毕竟时间长了不可能一直保持着高度紧张的状态。

    而其中的蔡瑁和蒯良却是就是代表着这两拨人,蒯良代表的是谨慎的主张高度集中精力防范刘琦的吗,而蔡瑁却是因为时间拖得长了,所以也就显现出来怠慢。

    打破这种情况的却是昨日文聘来的时候带给他们的消息,那就是城中的余粮已尽,若是不能够像一个办法将粮食的问题解决了,恐怕还未等城外的长沙军打进来自己这边恐怕自己就会发生哗变了。

    而所谓祸不单行,同一时刻两个坏消息也传到了蔡瑁和蒯良的手上,一个就是曹操已经将那袁绍给击败,现在正在全力追杀袁绍的余党。

    不过若然这条消息还是比较震撼的,毕竟那袁绍可是北方一等一的霸主,竟然被曹操给击败了,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不过这还是不是让蔡瑁和蒯良感到惊讶甚至是担忧的。

    跟曹操击败袁绍的消息同时到的另一个却是那刘备进荆的消息,这个消息在蔡瑁他们看来可不是一个好消息啊。

    毕竟现在蔡瑁和蒯良两人此时都被困在了城中动弹不得,就算是恨不得此刻赶回荆州控制局面,但是现实却是不允许的。

    蔡瑁虽然也认识到了刘备进荆之后对于他们的不利影响,不过却是想的不够透彻。

    此时蔡瑁见到蒯良一脸凝重的样子,却是不由的向着蒯良问道:“子柔兄,虽然那刘备来了荆州,不过相比在段时间之内肯定是难有作为的,我们只要将这边的事情解决了回去之后,那刘备就算是有着三头六臂最后也逃不出我们的手掌心。”

    见到蔡瑁那一副自信的样子,蒯良不禁摇了摇头对着蔡瑁说道:“德珪兄啊,虽然话是如此说,不过我们却是不能够掉以轻心啊!”

    听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禁疑惑的对着蒯良问道:“子柔兄,难道那刘备又什么过人之处吗?”

    见到蔡瑁似乎终于有些开窍了,蒯良不禁点了点头对着蔡瑁说道:“的确如此。”

    听到蒯良之言,竟然还真的如同自己所说的那样,蔡瑁也不禁有些疑惑的对着蒯良问道:“那刘备有什么本事,竟然能够让子柔兄如此的对他刮目相看?”

    听到蔡瑁的询问,蒯良不禁向着蔡瑁解释道:“德珪兄,万万不可小看此人!此人之前虽然比较默默无闻,不过之前我却是通过很多资料研究过此人,此人乃是枭雄之辈啊,不下于曹操等人!”

    “子柔兄是不是有些夸大了?他刘玄德竟然这么厉害?”听到蒯良之言,明显蔡瑁还是不太相信,毕竟这刘琦再怎么厉害能跟曹**们相提并论?

    “没有夸大,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此僚乃是心机深沉之辈,寻常人根本看不出来,他若是留在刘表的身边,对于我们来说根本就不是一件好事!”听到蔡瑁言语之中似乎还是有些不太相信,蒯良不禁再次对着蔡瑁说道。

    “子柔兄的意思是这刘备会帮助刘表对付我们?”听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禁向着蒯良问道。

    “是的,会给我们带来极大的麻烦。”听到蔡瑁之言,蒯良不禁说道。

    听到蒯良之言,蔡瑁自然是知道蒯良所言定然是有着一定的根据,而且说的还非常准。

    “那我们不妨将那刘备拉到我们这边?”这时蔡瑁眼珠一转对着蒯良说道。

    听到蔡瑁之言,蒯良不由的摇了摇头对着蔡瑁说道:“那刘备并不是一个能够轻易就买通的人,之前我已经说了,刘备乃是枭雄之辈,定然不会轻易就被我们所掌控。”

    “那难道刘备还被刘表操纵不成?”听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禁反问道。

    “非也!”听到蔡瑁之言,蒯良不禁肚子和蔡瑁说道。

    听到蒯良之言,蔡瑁不由疑惑的问道:“那刘备既不肯被我们所用,也不是刘表的手下,那他。。。。。。”

    “那刘备所图并不会小,在现在看来那刘表乃是弱势的一方,那刘备定然会帮助刘表对付我们,而等到若是能够将我们击败,剩下的刘表那还不是手到擒来?”这时蒯良不禁向着蔡瑁解释道。

    听到蒯良之言的蔡瑁此时却是震惊万分的看着蒯良道:“你是说。。。。。。”

    见到蔡瑁的样子,蒯良并没有说什么,而是点了点头表示赞同蔡瑁心中所想。

    曹操已定冀州,使人探袁谭消息,而此时谭引兵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听闻袁尚败走中山,乃统军攻之。

    袁尚无心战斗,径奔幽州投袁熙,袁谭尽降其众,欲复图冀州,曹操使人召之,袁谭不至。

    曹操不由大怒,驰书绝其婚,自统大军征之,直抵平原,袁谭听闻曹操自统军来,遣人求救于刘表。

    刘表请刘备商议,刘备说道:“今曹操已破冀州,兵势正盛,袁氏兄弟不久必为操擒,救之无益;况操常有窥荆襄之意,我只养兵自守,未可妄动。”

    刘表不由问道:“然则何以谢之?”

    听到刘表之言,刘备不仅说道:“可作书与袁氏兄弟,以和解为名,婉词谢之。”

    刘表同意其言,先遣人以书给了袁谭。书大致写道:“君子违难,不适仇国。日前闻君屈膝降曹,则是忘先人之仇,弃手足之谊,而遗同盟之耻矣。若冀州不弟,当降心相从。待事定之后,使天下平其曲直,不亦高义耶?”

    又给袁尚书道:“青州天性峭急,迷于曲直。君当先除曹操,以率先公之恨。事定之后,乃计曲直,不亦善乎?若迷而不返,则是韩卢、东郭自困于前,而遗田父之获也。”

    袁谭得到刘表书,知刘表无发兵之意,又自料不能敌操,遂弃平原,走保南皮。

    曹操追至南皮,时天气寒肃,河道尽冻,粮船不能行动,曹操令本处百姓敲冰拽船,百姓闻令而逃。

    曹操大怒,欲捕斩之,百姓闻得,乃亲往营中投首。曹操说道:“若不杀汝等,则吾号令不行;若杀汝等,吾又不忍:汝等快往山中藏避,休被我军士擒获。”

    袁谭引兵出城,与曹军相敌。两阵对圆,操出马以鞭指袁谭而骂道:“吾厚待汝,汝何生异心?”

    袁谭回答道:“汝犯吾境界,夺吾城池,赖吾妻子,反说我有异心耶!”

    曹操大怒,使乐进出马,袁谭使彭安接战,两马相交,不数合,乐进斩彭安于马下。

    袁谭军败走,退入南皮,曹操遣军四面围住,袁谭着慌,使辛评见操约降。

    曹操道:“袁谭小子,反覆无常,吾难准信。汝弟辛毗,吾已重用,汝亦留此可也。”

    听到曹操之言,辛评不由的说道:“丞相差矣。某闻主贵臣荣,主忧臣辱。某久事袁氏,岂可背之!”

    曹操知其不可留,乃遣回,辛评回见袁谭,言曹操不准投降,袁谭听罢不由喝叱道:“汝弟现事曹操,汝怀二心耶?”

    评闻言,气满填胸,昏绝于地,袁谭令扶出,须臾而死,袁谭亦悔之。

    郭图对着袁谭说道:“来日尽驱百姓当先,以军继其后,与曹操决一死战。”

    袁谭听从其言。

    当夜尽驱南皮百姓,皆执刀枪听令。次日平明,大开四门,军在后,驱百姓在前,喊声大举,一齐拥出,直抵曹寨。

    两军混战,自辰至午,胜负未分,杀人遍地,曹操见未获全胜,弃马上山,亲自击鼓。

    将士见之,奋力向前,谭军大败,百姓被杀者无数,曹洪奋威突阵,正迎袁谭,举刀乱砍,袁谭竟被曹洪杀于阵中,郭图见阵大乱,急驰入城中。

    乐进望见,拈弓搭箭,射下城壕,人马俱陷,曹操操引兵入南皮,安抚百姓。

    南皮的百姓们经过了这一场大战,死伤无数,在曹操的刻意安抚之下,百姓们对于曹操莫不感恩戴德,而对于之前的袁潭却是一个个感到深恶痛绝,根本就没人同情。

第四百九十六节 刘备遇险

    却说刘备自到了荆州,刘表待之甚厚。

    一日,正相聚饮酒,忽报降将张武、陈孙在新野掳掠人民,共谋造反,刘表不由大惊道:“二贼又反,为祸不小!”

    听到刘表之言,刘备不仅对着刘表说道:“不须兄长忧虑,玄德请往讨之。”

    听到刘备之言,刘表不禁大喜,即点三万军,与玄德前去,玄德领命即行,不一日,来到新野。

    张武、陈孙引兵来迎,刘备与关羽、张飞、出马在门旗下,望见张武所骑之马,极其雄骏。

    刘备大喜道:“此必千里马也。”

    言未毕,张飞挺枪而出,径冲彼阵,张武纵马来迎,不三合,被赵云一矛刺落马下,随手扯住辔头,牵马回阵。

    陈孙见了,随赶来夺,紧接着只见张飞大喝一声,挺矛直出,将陈孙刺死,见到主将死了,剩下的人众皆溃散。

    刘备招安余党,平复江夏诸县,班师而回,刘表出郭迎接入城,设宴庆功。

    酒至半酣,刘表不禁对着刘备说道:“吾弟如此雄才,荆州有倚赖也。但忧南越不时来寇,张鲁、孙策皆足为虑。”

    刘备不仅说道:“弟有二将,足可委用:使张飞巡南越之境;云长拒固子城,以镇张鲁;大公子拒三江,以当孙策。何足虑哉?”

    刘表大喜,欲从其言。

    而此时蒯越留在荆州,见到刘表跟刘备越来越好,再加上刘备又立下了战功,不由心中大急。

    只见一日蒯越告其姊蔡夫人道:“刘备遣二将居外,而自居荆州,久必为患。”

    蔡夫人乃夜对刘表道:“我闻荆州人多与刘备往来,不可不防之。今容其居住城中,无益,不若遣使他往。”

    听到蔡夫人之言,刘表不禁说道:“玄德仁人也。”

    听到刘表之言,蔡氏不禁接着说道:“只恐他人不似汝心。”

    表沉吟不答。

    次日出城,见刘备所乘之马极骏,问之,知是张武之马,刘表称赞不已。

    刘备遂将此马送与刘表,刘表大喜,骑回城中,蒯越见而问之,只听刘表说道:“此玄德所送也。”

    听到刘表之言,蒯越不禁说道:“昔先兄蒯良,最善相马;越亦颇晓。此马眼下有泪槽,额边生白点,名为的卢,骑则妨主。张武为此马而亡。主公不可乘之。”

    刘表听其言,次日请玄德饮宴,因言道:“昨承惠良马,深感厚意。但贤弟不时征进,可以用之。敬当送还。”

    刘备起谢,刘表又曰:“贤弟久居此间,恐废武事,襄阳属邑新野县,颇有钱粮。弟可引本部军马于本县屯扎,何如?”

    刘备领诺,次日,谢别刘表,引本部军马径往新野。

    原来蔡夫人素疑刘备,只要遇玄德与表叙论,必来窃听,是时正在屏风后,闻玄德此言,心甚恨之。

    刘备自知语失,遂起身如厕,因见己身髀肉复生,亦不觉潸然流涕,少顷复入席。表见玄德有泪容,奇怪的问刘备。

    刘备不禁长叹道:“玄德往常身不离鞍,髀肉皆散;分久不骑,髀里肉生。日月磋跎,老将至矣,而功业不建:是以悲耳!”

    刘表听罢不禁安慰道:“吾闻贤弟在许昌,与曹操青梅煮酒,共论英雄;贤弟尽举当世名士,操皆不许,而独曰天下英雄,惟使君与操耳,以曹操之权力,犹不敢居吾弟之先,何虑功业不建乎?”

    刘备乘着酒兴,失口答道:“备若有基本,天下碌碌之辈,诚不足虑也。”

    刘表闻言默然,刘备自知语失,托醉而起,归馆舍安歇。

    却说刘表闻玄德语,口虽不言,心怀不足,别了玄德,退入内宅。蔡夫人道:“适间我于屏后听得刘备之言,甚轻觑人,足见其有吞并荆州之意。今若不除,必为后患。”

    刘表并没有作答,但摇头而已。蔡氏乃密召蒯越入,商议能事,蒯越道:“请先就馆舍杀之,然后告知刺史。”

    蔡氏然其言,蒯越赶忙出去,便连夜点军。

    却说玄德在馆舍中秉烛而坐,三更以后,方欲就寝,忽一人叩门而入,视之乃陈登也:原来陈登探知蔡瑁欲害玄德,特夤夜来报。

    当下陈登将蔡瑁之谋,报知刘备,催促玄德速速起身,刘备不禁问道:“元龙是怎么知道的?未辞景升,如何便去?”

    陈登不禁对着刘备说道:“公若辞,必遭蒯良之害矣,至于属下为什么知道,实在是在这荆州有一好友乃是荆州的官员,冒死告诉属下的。”

    玄德听到陈登之言,急唤从者,一齐上马,不待天明,星夜奔回新野,等到蒯良领军到馆舍时,玄德已去远矣。

    蒯越悔恨无及,乃写诗一首于壁间,径入见刘表道:“刘备有反叛之意,题反诗于壁上,不辞而去矣。”

    刘表不信,亲诣馆舍观之,果有诗四句。诗曰:“数年徒守困,空对旧山川。龙岂池中物,乘雷欲上天!”

    刘表见诗大怒,拔剑言道:“誓杀此无义之徒!”

    行数步,猛然省悟:“吾与玄德相处许多时,不曾见他作诗。此必外人离间之计也。”

    于是回步入馆舍,用剑尖削去此诗,弃剑上马,蒯越向刘表请示道:“军士已点齐,可就往新野擒刘备。”

    听到蒯越之言,刘表不禁说道:“未可造次,容徐图之。”

    蒯越见刘表持疑不决,乃暗与蔡夫人商议:即日大会众官于襄阳,就彼处谋之。

    次日,蒯越禀刘表道:“近年丰熟,合聚众官于襄阳,以示抚劝之意。请主公一行。”

    刘表不由的说道:“吾近日气疾作,实不能行。可令二子为主待客。”

    蒯越说道:“公子年幼,恐失于礼节。”刘表不由的说道:“可往新野请玄德待客。”蒯越暗喜正中其计,便差人请刘备赴襄阳。

    却说刘备奔回新野,自知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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