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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倾城:噬心皇后-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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宸王蹲在岸边向容菀汐招手:“爱妃快些上来,水凉……”
容菀汐把手递给宸王,由着他拉着自己上了岸。嗔了宸王一眼,便向靳嬷嬷关切道:“嬷嬷这是要到哪儿去?可是冻着了吧?快回去换身儿衣裳,有什么要交代的,告诉给本妃,本妃帮你吩咐下去。”
“咳咳……咳咳 ……”靳嬷嬷弯腰用力咳嗽了几声,将呛进去的水都咳得差不多了,剩下的那些,少不了也就直接咽下去了。便忙回身向容菀汐施礼,道:“不妨事的,奴婢只是去厨院统计一下账目而已。奴婢这就回去换身儿衣裳,等下再去也是一样的。”
“好,嬷嬷快去吧。若是觉得哪里有不舒服的,可千万要去找鞠大夫瞧瞧。莫要着了凉。本妃就不和你客套了,有什么事儿,嬷嬷自己看着办便是。”
“是。老奴多谢娘娘关怀。”靳嬷嬷道。
“快去吧,别在这儿吹风了。”容菀汐笑道。
靳嬷嬷应了声“是”,向宸王施了一礼,便匆忙往自己房间赶回了。
被靳嬷嬷扫了兴致,宸王抱怨道:“她可真是越来越糊涂了,真扫兴。”
容菀汐笑道:“殿下不回去换身儿衣裳吗?就打算这样在风里晾干了?”
“走吧,回昭德院去。”宸王道。
容菀汐和宸王湿漉漉地走在花园儿里,到后宅去,刚到昭德院门口儿,就见薄美人正迎面走来。
薄美人见宸王和容菀汐身上都湿漉漉的,忙跑了过来,紧张道:“殿下和娘娘这是怎么了?失足落水了吗?”
宸王看了容菀汐一眼,搂住了容菀汐的肩膀,笑道:“爱姬不必担心,本王与王妃只是在芙蕖中戏水来着。”
“是这样啊,是妾身大惊小怪了。”
薄美人说着,极端庄地向宸王和容菀汐施了一礼,道:“妾身给殿下请安,给娘娘请安。”
容菀汐笑道:“姐姐无需多礼,姐姐到昭德院这边来,可是来找本妃的?”
“几日未给娘娘请安了,心里记挂着娘娘,想着过来陪娘娘说说话儿。”薄美人道。
第六十九章:发绾君心
“难得你有此心”,没等容菀汐开口,宸王便道,“这府里的姬妾们,就属你稳重识大体,本王果然没有看错你。只是今儿是不行了,本王要与王妃一起用早膳,改日本王不在,你再过来陪王妃说话儿吧。”
“是”,薄美人应了一声,“妾身告退。”
薄美人退下了,容菀汐看了眼宸王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因着心内了然,所以只是一笑,便躲开了他的轻拥,并未说什么。
宸王又是在故意给她找麻烦呢。
府里的这些姬妾们本就不好对付,如今这个腹黑的夫君,不帮着她处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也就算了,还处处为她制造麻烦。即便是从合作伙伴的角度而言,宸王也不是一个好搭档。
看来是得想一个法子,治一治宸王不断给她找麻烦的坏心思才行。
“看来本王的女人们都很喜欢爱妃呢!”进了屋,宸王笑道。
“托殿下的福,再这样下去,她们会越来越喜欢妾身的。”容菀汐的声音中有些无奈。
“怎么?爱妃不高兴了?本王这是帮你啊!让她们觉得咱们夫妻恩爱,她们才能敬重爱妃你啊。”宸王笑道。
容菀汐看着他的眼睛,像是要把他看穿似的:“真的是这样吗?”
虽然她的话不讨喜,但宸王却很是开怀。因为他发现,这小女子看他之时的表情,总算不是那么平静冷淡了。能让这小女子对自己露出探寻的神色来,可真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啊!
所以宸王决定,也别辜负了美人心意。直接缴械投降:“当然不是。爱妃猜得没错,本王就是在给爱妃找麻烦呢。”
“只不过爱妃放心,本王的这些姬妾中,馨兰是最不善妒的。”宸王笑道。
容菀汐笑笑,没再说什么。
看来宸王对他的这些姬妾们,还是不够了解啊,或许是懒得去了解……
“小姐……”忽然门口儿响起了初夏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一路小跑儿进了屋,“小姐可算回来了!都担心死奴婢们了!”
容菀汐看她这一副刚睡醒的样子,笑道:“是吗?担心我啊?担心我怎么这么晚才起啊?”
知秋也一路小跑儿进了屋,道:“小姐可冤枉死奴婢们了!昨儿晚上,奴婢们等啊盼啊的,就是不见小姐的踪影。熬到后半夜,初夏姐姐说,不行,我们不能这么干等下去,得出去问问才行。我们就去问了卓酒,卓酒说王爷和小姐已经回来了,来昭德院了。”
“一时我们都急坏了,以为小姐和殿下在回昭德院的路上出了什么闪失呢!便急匆匆的沿路寻找,后来听到那芙蕖中传来长笛之声,卓酒说,是殿下在吹笛,我们这才放心了。如此折腾到后半夜儿,这才起晚的。”
容菀汐听她珠落玉盘般地说着,笑道:“如此说来,倒是我的不是了。当时应该派人来告诉你们一声儿的。“
初夏笑道:“我们哪儿敢说小姐的不是呢?反正小姐和殿下夫妻恩爱,忘了我们也是应该的。”
“你这小蹄子!”容菀汐戳了下她的头。
“呀!”忽然两个小丫头同时惊呼起来。
“怎么了?”容菀汐诧异道。
“小姐身上怎么都湿透了?是落水了吗?”初夏道。
容菀汐笑道:“还说担心我呢?就是这么担心我的?见了我的面儿,光顾着埋怨我了,连你家小姐身上湿透了都没看出来!”
这两个小丫头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好了,你们先下去吩咐摆早膳吧,我和殿下换一身儿干净的衣裳。”
“是。”两个小丫头应了一声,急匆匆退下了。
打发了这两个小丫头,容菀汐找了身儿干净的寝衣和外衫给宸王,道:“殿下先换吧,妾身去书房等着。”
宸王拿了衣服,道:“本王去书房换。”
容菀汐自己找了一身干净的衣裳,拉上了床幔,从里到外都换干净了。
刚拉开床幔,便听得书房里传来一声——阿嚏!
“殿下可是着凉了?”容菀汐从寝房里出来……
却见宸王刚换好了寝裤,上半身儿……一丝不挂……
“你还好意思问?”宸王并没觉得有什么,而是保持着手抓衣服的姿势,并未穿上,笑道,“昨儿晚上,你把被子都抢到你那边去了,本王是吹了一夜的凉风。”
容菀汐有些不好意思看他,低了头,道:“殿下既然着了凉,就快些穿好衣服吧!”
说完,转身到梳妆台去了。
这人也真是的,换衣服的时候,也不知道避讳着点儿,就站在那小月门儿的门口儿换。
听了容菀汐的话,宸王是真的迅速穿好了衣裳。倒不是因为他有多听王妃的话,而是……他有急事要做。
换好了衣服,宸王快步进了寝房,从容菀汐身后伸长了脖子,绕到前头儿来看容菀汐的脸。
果然……红的。
容菀汐有些恼,直接用一只手掌乎在他的脸上:“殿下快去忙。”
宸王却是顺势拉住了她的手,道:“这可是爱妃第一次主动触碰本王的脸,此刻……值得纪念。”
容菀汐抽出了自己的手,起身把位置让给了宸王:“知道殿下要梳头,妾身不敢占着地儿,殿下坐吧。”
宸王脸上的笑意,就如同夏花一般绚烂绽放,全然收不住。这小女子,居然也会恼羞成怒了……好极,好极!
容菀汐背对着宸王,看不到他的时候,这心绪,才稍稍平复下来。
她是怎么搞的?竟然在他的面前这般含羞地红了脸,竟然被他逗得心慌意乱……
好在看不到他的时候,这一番慌乱也就淡了些……
深吸一口气,迅速平复了心绪,也不知道自己的脸是否还是红着的,应该还有些余温未退吧。但只要心里淡然了,脸上的样子,也就不太重要了。
“爱妃,过来给本王梳头。”宸王毫不客气地真的抢了她的椅子坐,招呼她道。
容菀汐平复了心绪,淡淡转身。也不忤逆他的意思,而是真的拿起梳子来给他梳头。
只是脸上、心里、举止上,都又恢复了那平静淡然的样子。
他的头发原本沾了不少水,但路上被晨风一吹,干了不少。这种微湿的程度,正是头发最柔顺、最好梳的时候。
可是宸王却道:“头发沾了芙蕖里的水,真不舒服。可惜爱妃不肯服侍本王沐浴,不然这时候若能泡一个舒舒服服的热水澡,出出寒气,当真妙极。”
“不然殿下到别的院子去?反正今儿已经误了时辰,是来不及去上朝了。”容菀汐道。
“原本也不必去的”,宸王道,“今儿的早朝,可是大哥一个人的舞台,我可不想去给他搭戏……至于去别人的院子……还是免了吧,你在这边帮本王抄书,本王总不好去和别人翻云覆雨。身体上再舒坦,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容菀汐为宸王盘好了束发,戴上白玉的束发冠。镜中之人……当真俊美得让人心惊。
至于宸王方才那般不顾及地和她说起那男女之事,容菀汐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宸王见无法再逗得容菀汐不好意思,也就只好作罢。
起身,按着容菀汐坐在圆凳上,道:“有来有往才是君子所为,爱妃如此服侍本王,本王岂能受而不回?”
见宸王要拿起桌子上的梳子,容菀汐却及时按住了那梳子,淡淡道:“不敢劳烦殿下,还是妾身自己来吧。”
宸王一笑,也不再坚持,松开了那握着梳子的手。
容菀汐淡淡拿起发梳,将自己的头发梳得垂顺了,便等着初夏和知秋回来帮忙盘发。
宸王闲闲倚着一个枕头斜躺在床上,笑道:“爱妃的发,可是留给二哥梳呢?”
容菀汐苦笑了一下,在铜镜中看着宸王:“不是。”
并非她在欺骗宸王,而是在她拒绝宸王的时候,真的没有要留给翎哥哥来梳的念头儿。拒绝他,只因她知道,他不是自己真正的夫君。而女子之发,只能由真正的夫君来梳。
“那为何不许本王帮爱妃来梳?既然不是留给二哥的,本王是爱妃的夫君,难道不该本王来梳吗?”
听得宸王这么问,容菀汐也不想避讳什么。反正此时只有他们两人在,容菀汐便淡淡笑道:“殿下只是妾身名义上的夫君。殿下未曾走进妾身心里,妾身也并未走进殿下心里。而妾身心里的,真正的夫妻,应该是真心相对、眼里心里都只装得下彼此的。”
说着,容菀汐不免有些感叹,看着铜镜中的宸王,微微叹息道:“这一生,若得不到这样的一心之人,便独自白头吧。”
“二哥难倒不是你的一心之人吗?”宸王问道。
铜镜不是那般清晰,容菀汐并不能仔细看清楚他脸上的表情,当然,也不想去细看。 看着他,或许只是目光恰好落在这里而已。
翎哥哥,当然是她的一心之人,可却是有缘无分。
“之前是,而以后还是不是,我也不能确定……不是因为我怀疑自己的心,而是因为我吃不准人心。”容菀汐的声音中,仍旧有微微的叹息。但是这叹息,很淡很淡。
第七十章:狂秀恩爱
“你是怕二哥会变心?”宸王似乎对她的感情很感兴趣。
对宸王的探究,容菀汐并无反感之意。反而,因为知道他是有些懂她的,竟是愿意和他做这般交谈的。
“毕竟大婚之日,我那般伤他……更何况,即便他不变心,却也抗不过这纷扰的世事。到了这个年纪,且又是这样的身份,他总是要娶妻纳妾的……怪只怪,有缘无分吧。”容菀汐道。
“爱妃……”宸王的话,忽然深沉了起来,“不问世事,只是以你自己的心意而言,你想和他再续前缘吗?”
“自然,只要他不离,我心必定不弃。”容菀汐说得很肯定。
但前提是……他不离。
宸王笑笑,也叹了一声:“菀汐,有时候我真羡慕你……”
容菀汐回头,看向他,眼中是询问之意。
宸王解释道:“你对你所爱之人,这般坚定……”
“怎么?殿下不坚定吗?”容菀汐问道。
“本王也想坚定,只是……”
宸王直起了身子,看看着容菀汐,眼中是很认真的神色:“爱妃,对这件事情,本王想问问你的看法儿。你觉得这事儿,秦颖月知不知情?”
容菀汐不想骗他,因而将自己的看法如实说出:“知情。依妾身愚见,慧美人是和太子殿下串通好了的。打从咱们进入太子府起,慧美人就在有意勾引殿下动情、乱意。”
宸王看着她,半晌,起身苦笑道:“爱妃啊,你说话总是这般字字见血,真是让本王想不清醒都难啊。”
容菀汐笑笑,道:“可是殿下的心里,还是不想清醒的。不是么?”
“是啊……”宸王看着窗外,轻叹道,“本王不想清醒。因为清醒了,就等于自己否定了自己的整段年少过往……”
“本王不想相信,月儿会是这般精于算计的人。本王记忆中的月儿,有傲骨、甚高洁,即便她心中对本王无男女之情,但与本王总是太学时的挚友,以她的性子,她是不可能加害本王的。更别说,还是以她自己做诱饵、利用本王对她的情……”
看着宸王负手而立的背影,这一刻,容菀汐觉得,这背影,孤单得让人心疼。
生在皇家,生命里所能体会到的温暖是少之又少的。但宸王毕竟也是人,不管他的心机到底有多深,他总归都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渴望温情、渴望信赖、渴望安心,是人的本能。
那孤孤单单的年少岁月里,秦颖月,怕是唯一能让他体会到温情、体会到被信赖、体会到安定的人……可如今,却要让他清醒地意识到,过往的一切,都只是他的错觉。这会不会太残忍了?
容菀汐起身,站在他身后,轻声道:“殿下,其实妾身看人并不准的。而且妾身从小儿看了太多书,一遇到事情,难免会下意识地将书中的谋略都套用进来,总是会把简单的事情想复杂了,会把好人想坏了。”
宸王依旧看着窗外。静默半晌,忽而一笑,回身看着她:“爱妃,你开始在意本王了,你自己发现了吗?”
容菀汐微微一愣,但随即,便坦然道:“妾身自然是在意殿下的,毕竟妾身是宸王妃,妾身的一身荣辱,皆系在殿下身上。”
“本王指的不是这种在意……爱妃你自己心里也清楚,只是在狡辩罢了。”宸王拍了拍她的肩膀,轻叹道。
说话间,摆饭的奴婢们已经到了门外。
云裳也跟着过来服侍了,轻声询问道:“殿下,娘娘,可摆饭吗?”
“摆进来。”宸王吩咐道。
吩咐完了,还捂着肚子嘟囔了一声儿:“今儿怎么这么磨蹭?都饿着本王了。”
云裳带着奴婢们摆饭,笑道:“听厨院的人说,半个时辰前,他们过来请示过是否摆饭,但昭德院中没人。他们还以为今早儿不传早饭了呢,饭菜也就没留意热着。刚刚初夏又去厨院传饭,他们少不了手忙搅乱地操办一番了。”
宸王点点头,问道:“什么时辰了?”
“回殿下,刚到巳时。”云裳道。
“都巳时了?这一早晨忙的,忘了时辰……”宸王嘴角隐着一抹笑意。
云裳已经听说了王爷和王妃在芙蕖中泛舟而眠,晨起戏水的事儿,如今看到宸王嘴角含着的温柔笑意,就知道殿下许是在回味今早的事儿。一时这心里,竟是酸楚难耐……
受他宠爱的女人,一个接一个的换,每一个美人儿正得宠的时候,他都是极喜欢的。可这一次,却是不同。
她也说不上到底是哪里不同,只是觉的,殿下待王妃,与那些从不过心的花花草草不一样。
可……想想也是好笑,不管殿下待王妃的心思如何,又与她何干呢?她只不过是一个从未入过他眼的婢女罢了。即便不喜欢王妃,难道还能轮得到她么?
容菀汐在宸王身边坐下,宸王知道容菀汐不喜欢吃饭的时候有王府的人在身边服侍,便吩咐道:“云裳,忙你的去吧。”
“是。”云裳应了一声。
用过早膳,容菀汐本是打算给宸王抄书的,但宸王却拉着她,道:“这事儿不急,咱们有更要紧的事情要去做。”
“什么事儿?”容菀汐问道。
“陪你回娘家。”宸王道。
“殿下,妾身还不急着回娘家呢……”容菀汐已经被宸王拉出了房门。
“可是本王却想念岳父大人了……”宸王抓着容菀汐的手腕儿,不容置疑。
容菀汐只好一路被她拖出了昭德院,往马棚那边去了。
叫了冯四套好马车,宸王带着她从后门而出。听得宸王真的吩咐道:“去护国将军府。”
容菀汐自然不觉得宸王是真的想他的岳父了,可是在这种敏感时期,宸王非要去将军府,容菀汐一时也摸不着头脑。
拐过高墙,宸王掀开车帘,道:“老冯,我们不直接去将军府。你先带本王和王妃到集市上去,把我们放下,一边儿等着。”
“是,殿下。”老冯应了一声。
这又是干嘛?
容菀汐有些诧异地看着宸王。
到了集市上,宸王先下了车,伸手去接容菀汐。
因着是在集市上,或许也是因为……习惯了。容菀汐很自然地将手递给他,由他扶着下了马车。
宸王顺势拉着她的手,就这么拉着,不放开了。
容菀汐略略挣扎,但宸王却很坚定。宸王拉着她的手,在集市上阔步而行,难免会引来百姓们的驻足观望。
“是宸王殿下和王妃娘娘啊……”
“哎?不是说,昨儿王妃娘娘被人糟蹋了吗?怎么宸王殿下今天就带着娘娘一起逛市集呢?”
“你还不知道吧?昨儿晚上,府尹大人连夜审了抓到的匪徒,他们说,碰都没敢碰王妃娘娘。”
“是吗?我刚出来,还真没听到这事儿呢……难怪呢!不然如果王妃娘娘真的被人糟蹋了,宸王殿下怎么可能这么牵着王妃的手啊?”
“可不嘛?嫌弃都来不及呢……”
听得人群中的窃窃议论,容菀汐便明白了宸王的用意……
“爱妃,我们去福宝斋给岳父买些糕饼?这福宝斋的点心做得啊,要比御膳房的还好吃呢!”宸王指了下前方不远处的福宝斋,依旧拉着她的手,旁若无人地问道。
“妾身多谢殿下挂念着父亲。”容菀汐笑道。
宸王拉着她的手,往福宝斋而去。
容菀汐听到了人群中传来了一阵欣羡的声音……
百姓们说的,自然是——
“殿下对王妃可真好啊!”
“殿下和王妃可真恩爱,真让人羡慕!”
“看宸王殿下对王妃娘娘这么好,可见娘娘的身子一定没被人侮辱着。”
“可不嘛,要说咱们王妃娘娘,也真是吉人自有天相呢……”
听得这些窃窃之言,被他这般珍视地牵着手,容菀汐的心里,是十足感激的……
即便知道他这般珍视恩爱,都是在作秀,但她也知道,这番作秀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她好?
他是不想她以后被人诟病、被人怀疑清白,所以特意在事发之后,马上来集市上走这一遭,用他的实际行动,来堵住可能四散开来的流言蜚语;用他的珍视,来昭示她的清白。
这一路被他牵着,容菀汐竟然由着自己,将自己的荣辱,都放心地交付在了他的手上。她知道,他护得住她……
在福宝斋给父亲买了些糕点、又去一旁的珍味堂买了一些卤肉,宸王这才牵着她的手,往马车那边去了。
买东西的功夫,原本停下来围观着的百姓们也都散了。毕竟是皇城根儿上,平日里王公贵族们见得实在太多了,其实如果不是有了昨天的事儿,再加上宸王这般肆无忌惮地在街上牵着她的手,百姓们其实是不太在意的。
容菀汐跟着宸王上了车,身后不远处,行人中,却是有一个人的目光,紧紧跟随着他们。直到马车出了集市,绕到将军府那边去了,这目光,才缓缓收回。
“小姐……”一旁丫头轻唤了秦颖萱一声儿。
第七十一章:君子坦荡
“走吧。”秦颖萱擦了下脸颊边落下的几滴泪,带着自己的丫头往丞相府那边去了。
没什么的……没什么的……宸王殿下向来多情风流,对自己的王妃好,自然再正常不过……
还有一个多月,她也可以去到宸王身边了。她出身高贵、容颜也不差,且早年就和宸王相识了,宸王是一定会善待她的。到时候,他也会像对容菀汐这般,对她好……
到了将军府门外,见是宸王殿下和自家小姐回来了,门口儿的小厮急匆匆进去通传了。
听得自家家仆的声音,容菀汐心内一阵亲切。
一听到是小姐回来了,原本安静的将军府,立刻热闹起来。在门口儿附近做事的奴才们,都急匆匆地过来给小姐请安。
容菀汐笑着让他们起了,往父亲的院子走去。不多时,已见父亲迎了出来。
“父亲。”容菀汐向父亲施了一礼。
见宸王在此,容卿也不好错了规矩,叫了声,“王妃娘娘”,便要给容菀汐施礼。
“父亲”,容菀汐忙扶起了父亲,看了宸王一眼,“殿下不会计较这些的。”
宸王也笑道:“岳父若是非要走这些繁缛礼节,倒是与小王生分了。”
虽然听得宸王如此说,容卿还是向宸王施了礼,道了声:“殿下。”
宸王扶起了容卿,道:“以后有空儿,本王都会陪着王妃一起回来的。岳父若是实在不想错了规矩,便只拜本王一人儿吧,本王只好硬着头皮担着了。不然若是让岳父惶恐不安,本王心里也过意不去。”
“多谢殿下体谅。”容卿道。
“好了,咱们客套几句走个过场就得了,接下来可莫要再客套了。”宸王笑道。说着,将手中的糕点和卤肉递给了容卿,道,“小王刚与爱妃在市集上买的,岳父尝尝,可合胃口?”
容卿接了,看了女儿一眼,见女儿一脸安闲的笑意,便也不再与宸王过分客套。笑道:“哎呦,是福宝斋的点心啊?下官前两日还听他们说起,说福宝斋新出了一款点心,叫……牛乳榛子酥……”
“这里面就有呢”,宸王笑道,“咱们进去说话。”
容卿应了一声,引着宸王和自家闺女进了正院儿正屋。
宸王看到了一旁侍立着的容忠,吩咐道:“忠伯,劳烦你去叫了江大夫来。就说本王有话儿要问他,他自然明白。”
“是,殿下。”忠伯应了一声儿,便去照办了。
进了屋,容卿也不好上首而坐,而是随意挨着女儿坐了,看起来也家常自在一些。
宸王坐在左首第一张椅子上,在容菀汐和容卿对面儿。
闲聊了几句王府中的情况、将军府中的情况。
容卿并未问昨天的事儿。昨天傍晚的事儿,他是知道的,自然也是好一番担心;但昨天深。夜的事儿,他今早也听同僚们说起了。更何况也有太子在朝堂上的禀报,他便放心了些担心的,也就是即便女儿的清白在公堂上已经得到了证明,民间还是会有人瞎传的。
但看到宸王带的这两样儿吃食,又说是和女儿刚在集市上买的,自然知道,这事儿,不用再问了。女儿的清白,宸王已经为她维护周全了。
因而心里对宸王很是感激。正因如此,想起今天在朝堂上的事情,略一思量,没等宸王问起,便主动说道:“今儿早朝上,陛下对三淮督办一事有了新的吩咐。殿下今早未上朝,想必还不知道吧?”
“是啊,小王正要来向岳父打听一下朝堂上的事儿呢。”宸王倒是丝毫不避讳拉拢容卿之意。
容菀汐看了宸王一眼,眸光微微暗淡下来。却是笑道:“殿下,既是陪妾身回娘家,咱们便不要谈这朝堂中的事儿了吧?只自在说些家常言语,不好吗?”
宸王向门外看了一眼,见无人,便坦荡地笑道:“爱妃,本王知道你的意思。本王也知道,此时你心里,应该是有些不舒服的吧?”
容卿起身,关上了房门。
容菀汐微笑不语。
“爱妃以为,本王今日对你这般维护,为的,就是要拉拢将军。所以心里,难免有些失望吧?”宸王看着她的眼睛,含笑道。
容菀汐不想在父亲面前谈论此事,因而只是淡淡笑道:“一切事情,殿下心中自有打算,妾身不想多言。”
宸王却是顾自解释道:“其实这二者没有必然的关系。即便没有前者,本王也会做后者;没有后者,本王也会做前者。”
“无需本王刻意拉拢将军,在你嫁给本王的那一日起,所有人的眼中,将军已经是本王这一阵营中的人了。今日带你归家,其目的,就只是爱妃所体会到的那个前者而已。至于向岳父打探朝堂上的事儿,只是顺便为之。毕竟已经来了将军府,本王没有必要舍近求远的,再去别处打探了。”
宸王坦荡地看着容菀汐,说完了这一番话,笑看向容卿,道:“岳父,是不是这个理儿?只是咱们关起门儿来自己的话儿,本王没有必要刻意疏远着。”
容卿笑道:“殿下说得极是。”
这一次,真的是女儿太紧张了。容卿知道,女儿全然是为了维护自己,不想让自己参与到这朝堂纷争中。但只是这种程度的参与,其实是不要紧的。即便他们实际上没有这番交谈,外界也会认为他们有这番交谈。所以与其自己刻意避讳着,莫不如自在一些。
容菀汐听了宸王随后的言语,其实心里已经明白过来了。
不管宸王和容家实际上是疏远还是亲近,在外界眼中,他们都是一条船上的。一旦宸王遭祸,对方不可能因宸王平日里和容家走得不近,便放容家一马;而一旦宸王……登极,也不可能有人因宸王平日里和容家不亲近,而不认容家是外戚。
宸王今日这般坦荡,其实反而是好事。这反而说明了,宸王对容家,并无算计。以宸王的性子,若真想要拉拢算计容家,他反而不会这般没思量地、冒失地说出这些言语了。
而宸王之所以将这事儿于今日拿到台面儿上来说,毫不避讳,为的,也就是告诉她,他待她、待容家,心内坦荡。
自己刚刚那番谨慎,的确是误解了他。可为何会有那般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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