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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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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真很迷茫,只觉的这一睡让他的力气都睡尽了,只觉这一觉很昏很长,双手抱头愣看房内一缕金辉时,忽闻小姑声音,讶异仰眼,“小姑你怎么来的这么快?”

    王可姑两日前就到了,自然知晓了所有事情,急急绕出屏风对外面的人吩咐备沐,返回叹息道:“少爷,您生病了,整整病了八日。”

    “八日?”阿真一愣,眼眸往身上看了看,见着一身洁白亵裳,感觉特别的奇怪,晃了晃脑袋询问:“婷儿她们呢,没事吧?”

    “少爷放心,全都无恙。”说道,怀里掏出两封信递道:“这是两位夫人的信。”

    见到婷儿和翩儿的书信,阿真急忙接过,走到茶桌落坐,拆开封口如获至宝般仔细览阅。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他这才把两封饱含思想的信的看完,忧伤的心情噔时好起来了,小心亦亦跑到床边,搁放于枕头下,大有每晚睡前醒来都读一遍之兴。

    王可姑见少爷这般开心,妩媚冷冰的脸蛋也细微地柔和起来,开声说道:“少爷,该沐浴了。”

    “好!”阿真收藏了妻子的信,转身见小姑站于跟前,侧了侧脑门疑问:“你还站这里干嘛?”

    “少爷,奴才是您的奴才,勿须介怀。”王可姑手比隔屏邀道:“少爷入沐吧。”

    汗!小姑虽然三十来岁,可长的妩媚妖娇,身段虽然略丰却也是腴美难言,特别是胸口的两脯柔软,只要认真观看就得口干舌燥、一柱擘天让人死翘翘。

第371章 大病初愈

    “停……停!”走过隔屏,阿真急握住小姑双手,老脸讷讷臊道:“我自……自已洗,你……你出去。”

    少爷大病初愈,王可姑不太放心,然见他脸庞臊热,心里菀尔了一下,放下为他宽衣的双手,并拢双腿道:“是!奴才就在门外等候,少爷浴完唤奴才。”

    “行行行。”阿真摆了摆手,见小姑离开了房,伸手探了探水温,当即脱了亵衣裤,跨入冒烟的温水内,舒服吁出一口气,闭眼轻叹,自已竟睡了八日,也不知银儿怎么呢?

    唉!想到银儿,他再重重叹出一口气,咕噜把脑袋埋入水内,至少银儿平平安安,这就足够了。

    洗了身上的汗渍污垢,穿上搁置于旁的崭新亵裤,他便唤进小姑。

    王可姑再进来时,手里多出一碗海鲜粥,利索走到茶桌放下冒着热气的膳粥道:“少爷,您八日没吃什么东西,奴才不敢大鱼大肉,先吃碗粥。”

    阿真正饿,见到美味的粥,tian舐唇瓣便走到椅上落坐,狼吞虎咽之时,小姑自然走到他身后替他擦拭湿漉漉的头发,并细心梳理起来。

    一口气连吞了半碗,阿真开口询问:“小姑,小治没来吗?”

    王可姑擦干他的发丝,走到柜内拿出条银带,把他的头发整齐束紧,开声说道:“刚来时,蔡经治马上又返回,把少爷的所有事告诉公主。”

    阿真睇了伫站于旁边的小姑无涛的媚脸一眼,推开见底的碗,站起身道:“说吧。”

    “是!”他一站起,王可姑立即拾起绒服禀道:“公主很想念少爷,又很担心少爷,奴才来时,公主一再叮嘱,一定不能让少爷有事。”

    木偶抬手抬腿,阿真侧脑静思了片刻,皱眉道:“就这几句话吗?没有其它的了?”

    王可姑心里一个恍惚,讶异道:“少爷,公主与奴才说你定然会疑惑,公主思念之情你自该明白,说再多也只是话而已。”

    细想悯儿的深情,阿真心里丝丝暖流,当日他就不该把她独扔到大理,让她小小的肩膀扛这么重的担子,心里难安呐。

    他重重一叹:“是我对不起她。”

    王可姑见少爷叹息自责,诧异的小嘴微张,惑疑说道:“少爷,公主说你定会自责叹息,让奴才转告你一句话。”话落,弯下身扣上腰带,跪地拾起裹脚布,接着道:“公主说,我是你老婆,便没有再说了。”

    阿真落坐椅上,抱着胸静看为他穿靴的小姑,悯儿这句话,听似简单实则包罗万象。因为她是他老婆,所以她为他做什么都是应该,都是理所当然的。

    早晨的阳光暖洋洋,走出房门便听到刀疤禀报白风擘来访,他立马冲入厅门,见着白风擘和福碌,开心唤道:“总管老爷爷,你来啦?”

    自接到徒孙的飞鸽,白逸之便立刻前来,早来金陵三天了,只是那时他正生病,迟迟没见着面,今见姑爷,自也是一番开心,上前呵笑问候:“姑爷终于全愈了,真是可喜可贺。”

    “也不知怎么回事,一睡就八天,老子比猪更厉害。”阿真自我调侃,急邀两人入坐,大喊看茶。

    白逸之入坐,白风擘哪敢坐,走到太师尊背后挺立,连声都不敢吭。

    很快,王可姑端着两杯茶桌搁于白逸之桌上,便返身守站于少年侧旁守护。白逸之自两日前见着这个少妇轻盈的步伐,便知定然是绝顶人物,也不知晓自家姑爷是如何收卖人的,竟能让众多人情愿为他驳使。

    “唉!”拾杯浅饮了一口,白逸之重重一叹,看向阿真婉惜之极道:“姑爷与大小姐好不容易才再一起,不料大小姐却失了记忆忘记姑爷,瞧这事都怎么呢。”

    正想开口询问,不料福碌却率先提起,阿真急站起身走于他跟前询问:“总管老爷爷,银儿可全愈了?”

    白逸之又是重重一叹,起身点头道:“姑爷,大小姐好倒是好的差不多,就是不认得姑爷了。任老奴如何的说,硬是不认,唉!”

    银儿的脾气,恐怕世上没人比阿真了解更深了,沉默点了点头,再问:“银儿还在宝公主府里吗?”

    “让老奴接出来了,现正在玄武湖畔的客栈。”公主府是最好的养伤之所,可大小姐不愿多呆,他亦也无可奈何,白逸之头发已是全白了,老脸的岁月之痕更显苍桑,躬身说道:“姑娘,老太君与大少爷们已在半路,您别太担心了。”

    以银儿硬派脾气,恐怕没人能让她改变心意,阿真不语搂过福碌老肩叹道:“走,看看去。”

    白逸之想不通大小姐到底如何,半年前把姑爷赶走了,随后又五湖四海追着他不放,姑爷不要她,大小姐又三番两次寻死,好不容易在一起了,现在又……

    哎!还能说什么?白逸之苍苍老步领前,心里希望大小姐不要再任性了,若再把姑爷赶跑,待记起往事,怕是难于活命了。

    出了宅邸,阿真步伐往玄武湖疾行,见到清澄湖畔两段驻足大量手持折扇才子们,恍然顿悟往远处的贡门看去,果见大堆的生员游来走去,开声询问:“总管老爷爷,殷嘉和殷远也赴这次的科考吗?”

    “小大少爷还在兴元,说不参与此届科考,小二少爷明日便到了。”提到殷远,白逸之不觉长叹一口气,也不知该怎么说。

    走于到间客栈前,阿真驻下步子,狐疑观看福禄,挑起眉头道:“总管老爷爷,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这……”白逸之都不知晓该如何的说,摇了摇苍苍白头道:“姑爷,大少爷接纳了杨氏,夫人终日于泪洗脸,唉,家宅难宁呐!”

    想起杨玉环,阿真便也沉默了,重重拍了拍福碌肩膀,转步跨入了客栈大厅,走入小门来到了处雅致跨院,刚巧见着银儿的贴身侍婢端着脸盆从一间房内垂头走出。

    玉含烟侍候大小姐起更,刚出房间就见总管与姑爷急行来至,赶紧上前福唤:“奴婢见过姑爷。”

    “银儿如何呢?”阿真见着她,马上开声询问。

    “刚刚起更,在房内用膳。”玉含烟以前骂过他,心虚无比,屈下的腿连挺都不敢挺。

    可以起更用膳了,阿真一阵开心,不多说话,急骤跨步往掩上房门推入,奔跑过隔屏,果然见到让他心疼到不行的倾世人儿,还未深情呼唤,忽然一道身影飞速咻来,随即……

    “啪……”

    “啊……”

    “砰……”

    殷银食不知味吃着饭,听闻声响转头往隔屏看去,见着那只失踪八日的癞蛤蟆,心头难抑的怒火顿如火山爆发,想也不想飞窜上前,一巴掌把这个整整八日不来看她的东西甩趴于地,寒冻逼人啐骂:“来干什么?竟敢随便入本小姐房内,该死,我……”

    阿真脸颊煽辣,脑袋撞在地板立即升起个大胞,错愕下骇见银儿这般愤怒,急速捺屁股后退大叫:“等……等……等……”

    “哼!”殷银也不知怎么地,他不来,她心里憋闷。他来了,却很生气。冷着寒目下睇这只惊慌失措癞蛤蟆,心里极闷,重哼一声叱问:“你来干什么?”

    阿真骇惧仰看银儿,见着她没有冲上来打死自已,心头略略一安,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捂着痛极脸颊,轻吐出一口血沫,开声说道:“来……来看……看你好了没有?”

    殷银寒脸冷冻,上下打量他那胆小样,眯起双目喝问:“这八**去哪里了?”

    吓的不清的阿真听得此喝,怔了一怔,心里升起一股惊喜,小心上前道:“我生病了,病了八日,所以才没来看你。”

    “你生病了?”生气的殷银微愣,仔细观看换下农服的他,心儿好像让什么压住般,闷的难受极了,开口喝问:“含烟和我说,苏婷婷是你的妻子?”

    果然瞒不了,阿真眼皮猛跳,谨慎凝看银儿冰冰冷冷脸儿,咽了咽口水点头,“是……”

    “哼!”一道重哼突然响起,阿真急忙闭上嘴。

    殷银知道含烟不敢骗她,可见他点头承认,不知为什么心里就是不舒服,气极走到椅上落坐,冷眼瞪道:“你来干什么?马上给我滚。”

    面对失忆的银儿,阿真怕极了,想要走近她,可大腿不知为什么就是迈不开,只得陪笑问道:“你……你好了吗?”

    他这副惧怕唯喏样让殷银没由来更火大,身上每个毛孔都喷着寒气,猝然拍桌而起,咬牙切齿啐骂:“上次我就说不关你的事,你马上给我滚,不然我……”

    “我滚,我滚……”阿真吓的浑身寒毛倒竖,眼睛睁的老大连连后退,再看了生气的银儿一眼,败措不已转身走出隔屏,出了房仰面看天空,把眼泪强逼回肚。

    殷银看着他离开的颓丧破败背影,不知为何心里难受的紧,捏起拳头重捶了自已数下,暗暗骂自已,为什么要感觉哀伤,王栋与自已从小青梅竹马,她该喜欢王栋才对,该嫁给王栋才对。这只癞蛤蟆算什么东西,说什么自已许身于他,绝不可能会有这么荒唐的事情,纵然就是王栋对自已无情无议,她也绝不可能这么快就转身另投他人怀抱,其中一定有错误和误解,对,一定是误解,她殷银绝不可能相许于他。

第372章 语嫣公主要南征

    众人见闭眼看天的林阿真脸上烙了个掌印,心里皆然叹气,王可姑妖治的双眼喷着火焰,站于他身边久不见他走,轻声道:“少爷,您生病时,宝公主天天来探望,须得回礼答谢为妥。”

    仰天的阿真听得此言,睁开双眼对王可姑道:“你话太多了。”

    “是!”王可姑气极殷银,却又不敢多说什么,应喏过后,紧跟于他身后往客栈外走去。

    阿真心里空空荡荡,出了客栈便漫无目标四下游走,十五过后马上就是科考,各州生员已陆续抵达了金陵,随处可见的是手持折扇的才子。来到秦淮何畔时,太阳已正空了,在北畔酒馆里用了顿午膳,便往沿着河岸游荡想着事情,似要把世上的纷纷扰扰理妥一般。

    王可姑跟于他身后,看的心里难受,想要说些什么,却又不知晓该说什么,只得跟着他到处闲晃。

    走累了,阿真驻下脚步,双手搭在河岸护石上向远眺看,前方的连绵青楼旌旗扬扬,河上的画舫跌荡起伏,点点金辉洒泻落河,水流让风拂的漾漾粼粼。他忽然想到,若让婷儿知晓她们不在时,他就这么过日子,该要何等的伤心。

    王可姑见他不走了,便也停下步履,静守着呆呆怔看河面不发一言的少爷,心里压仰难受,想了想才轻声说道:“少爷身份之尊,富有四海,何必如此。”

    阿真看着粼粼逐流的河面,深深吸了一口气,头也不回道:“小姑,你今年三十四对吗?”

    “是,奴才三十四。”王可姑轻怔回道。

    “十年前你的夫婿猝亡,为何不改嫁他人?”转过身,他静看这个苗族女儿,可以想像她少小时是何等的活泼美丽,现在却冷冷冰冰,犹如一具会呼吸的躯壳般,心有不忍说道:“会恨我吗?”

    王可姑目光幽幽,轻摇头道:“奴才不敢恨少爷。”

    不敢而不是不会,想想也对,悯儿为了他把上万懂武艺的人,集起成就了这只仅数百的特种部队,他是该让人恨的。

    “万事不由人算计,一生都是命安排。”轻轻一叹,看了一眼小姑,见她目光略带哀伤,便知晓她想起已故的夫婿了,轻拍了拍她的肩膀,笑了一下,双手负后远离河岸。

    大理,皇宫。

    坐于上书房内的悯莉埋头批着奏章,双耳却是竖起听得下面大臣的长篇大论,偶尔还漫不经心绽起双眼睇了下面的大臣们,眼神幽远不知在想些什么。

    “所以……”宰相潘地分析的话落地,作出结论:“与吐蕃言和民心所向,然进击江南,夏周与我大理素来和睦,民间必议论纷纷。”

    “请公主再思。”宰相菲于也大抱双拳前躬道:“适才潘宰相所言句句在理,虽然我大理现是国富兵强,然却刚刚起色,且先不说兵乃凶之锐器,夏周一向与我大理交好,周宣宗刚刚殆卒,公主便对夏周用兵,此举必让诸国民间菲议不断。”

    段奕平马上不荀同了,虎掌前摆道:“两位宰相之心自然是好的,然夏周也不见得与我大理交好,若真交好何故遣回使者?何故在边境安驻兵马,我大理经公主治理万民一心,及其强盛,弱肉强食本就是规则,两位宰相可别忘了前朝之祸。”

    陆太傅听得此言,急速出例禀道:“公主,我大理半年来接连硝烟,白副帅现仍在达卡戍守,若真要挥军江南却也不急于一时,还须从长计议。”

    “啪!”听得下面一句过来一语过去,悯莉重重把手中的笔扔于桌上,抬起冷淡的脸腮道:“诸位大臣,今天我唤你们前来是交待你们事遗,并不是听你们劝解,你们说的我全都知晓,但挥兵入江南这件事无可商议。”

    公主突然发怒,大家刹时噤若寒蝉,数颗白头低垂聆训,潘地不解,抱拳询问:“公主为何非要动兵?臣糊涂,还请明示。”

    悯莉板着脸,巡看这些人,深深吸了一口气道:“此次挥军江南,我亲自征战,本殿只能告诉尔等,本殿南征目的不在江南,在一个人。”

    听得一个人,众臣左右相觑,深思夏周的能人,头脑同时浮出一具身影。于菲大受惊吓,急摇双手劝解:“公主万万不可亲自挂印,若真要南征,可调回白副帅,让段帅与白副帅去征即可。公主身孕七月,若有所闪失,于家不幸于国不幸,让垂暮老臣以后如何面见烈祖烈宗?”

    知晓他们是想到夏周的天机神相了,悯莉轻轻抚摸高高隆起的肚子,她想极了他,该死的林阿真让她想死了。站起身,专权独断道:“潘宰相与菲宰相代里我之职,段元帅密召十万铁骑准备,我要在元宵当夜突袭乌蒙、罗殿、特磨道,随后步军、重甲三十万紧跟于后,十六早晨一定无论如何都得摘下邕州、钦州、宜州,占领下都泥江、郁水、浔江。”

    “臣领命。”段奕平兴奋难言,夏周的江南,这可是上好的大肥肉,这仗打的有劲。

    陆上兵马备妥了,悯莉手指奉天大将军段洽宇下令:“马上派快马到升龙,让三十万水师整备待命,本殿一发兵,立即出水寨击垮驻于北部海湾的夏周舰队,十六傍晚一定要拿下雷州、琼州。拿下两地,让鲁丫火速击溃驻西江的夏周水师提督,于傍晚入梧州配合本殿摘掉桂州军司,其它战舰往前速行,十七日抵达广州、惠州。”

    “臣领命。”奉天大将军段洽宇抱拳领命。

    下面的文臣们听着公主深思熟滤的调兵遣将,心里全都明明白白,公主这次是铁了心非征南不可了,不然如何会水陆两军七十万兵马全都调动,其手笔比以往大的多。

    “嗯。”调动水陆两军,悯莉点头指着段奕平吩咐:“段奕平,你派四路快马,分别到达卡、蒲甘、万象和佛逝,让白宗应于笳罗驻守,吐蕃有变绝不可交战,只能紧守。让蒲甘、万象、佛逝所有的步军、水师全都前来助本殿夺取江南。”

    段奕平马上前问:“若吐蕃从东南而来该当如何?”

    悯莉想过了,指着菲于道:“菲宰相,你即刻派遣善言之人到不丹王廷,告诉亚力,本殿归还墨脱、波窝、折曲、牙砻江、大渡河全境,再把迦尔郡主嫁于格莫王子,永结秦晋之好,让亚力出兵鄂陵、阿柴、思麻,攻打夏周西宁、岷州、茂州和成都。”

    菲于皱眉回道:“公主,蕃王怕不会出兵。”

    悯莉轻哼:“亚力婆婆妈妈又唯利是图,他出不出兵我不在乎,别来扯后腿就行了。”

    “臣领命。”菲于明白了,公主虚虚实实让人防不胜防。

    段奕平心疼,努了努嘴痛道:“公主,我大理好不容易拿到墨脱与折曲等重要战略之地,就这样归还给吐蕃,这……哎!”

    做生意当然得先舍得本钱,等林阿真回来了,别说区区的几处地方,就是亚力那张龙椅怕也要让他抢了,她老公可是个不折不扣的土匪,抢人东西还抢的理所当然,大理不就被他就这么给抢了吗?有前科了。

    “段元帅别心疼,现在先借给吐蕃,以后让亚力连本带利还回来。”悯莉落坐而笑,开声吩咐:“让迦尔郡主马上入住大王府,不准她出王府,等待格莫王子派人前来提亲。”话落,板下脸蛋道:“让迦尔向大王府的两位夫人多学习何为女人,至于昨日之事便就算了。”

    “是。”众臣心里狐疑,公主从征完四国马上命人于皇宫隔避建了栋千倾王府,日夜赶工的王府刚刚落成,马上就入住了两个夏周来的天人,也不知晓这此两仙是何人,吃穿用度皆与皇宫一样,公主更是时常于王府落榻,着实匪夷所思。

    想到那个十四岁的迦尔,悯莉的头一个有两个大,挥了挥手道:“让刑部尚书来见我,都下去安排吧。”

    “臣等告退。”众臣躬弯后退十数步,这才挺身跨出上书房,想到小芽月,个个的头都大了,公主真是太英明了,把这个混世大魔女送给吐蕃,说不定吐蕃就这么给灭亡了。

    夏周,金陵。

    阿真领着王可姑晃了一个早晨,返回宅邸时已是晌午了,刚到门口,刀疤便禀道:“少爷,宝公主与四候爷等人造访,已等候多时。”

    郁闷的阿真听到公主大人来,想起王可姑刚才说这娘皮天天来,轻挑了个眉头整了整了无生气老脸,强勾勒出一道笑容跨入天井,来到天井远远便见到周蒙蒙、沐天青、杨腾飞、黄香凝、汤芷兰五人,赶紧抱拳入厅哈笑道:“刚才出去了,让大家久待着实对不起。”

    五人自听得他生病便天天来,今日终于见着他健健康康了,里面最开心的就是周蒙蒙,欢喜难言迎上前福身甜道:“蒙蒙见过林公子。”

    “见过真哥(林公子)。”男女整齐抱拳福身行礼。

    “勿须如此,勿须如此,请坐,请坐……”阿真现在可是个平民,自然表现出大受惊吓之样,一一邀请他们入坐,还不敢当地抱拳对其点了点,涕零万千道:“多谢诸位关心,草民感激不能自已,折煞,折煞草民了!”

    汤芷兰以前认为他是要当畜牲,后来知晓误解他的一片苦心了,站起身说道:“小鸭,你开口闭口就是草民,让人仿佛你是在讽刺他人。”

    “这个误会可大了,草……呃,小人绝对没有这种心思,汤小姐误解,误解了。”老子就是在讽刺你们,不会现在才知晓吧?干他娘的,连小鸡都是这么个现实样,他还能奢求什么。

第373章 相约游园

    听得小人,汤芷兰顿时更气了,月眉紧皱看着他,深深叹了一口气解释道:“小鸭,我知你对我们有气,也不屑于我们交往,可是你得想一想,我们都是有家人之人,你上次的举动一副造反作乱样,若只是独身一人与你交好那有什么?你得这样想想才是。”

    小鸡这番话让阿真轻轻愣怔,凝眉左右观看讷红脸的男女,感觉有那么丁点道理,他若真的造反,他们与他亲近最后也难免给连累了,而且他们全都是有九族的之人,受累的何只是一人?

    他没有家人,何况二十一世纪是不累及家人的,自然没想过这个问题,经小鸡这么一顿埋怨,立即有些领悟明白了,抱拳作揖道:“小鸡你说的对,你们都是有九族之人,所以还是别太与我亲近了。”

    汤芷兰马上福身回礼道:“为什么?你又不是真的作乱,现在兵叛已平为何还说此言语。”

    他是大理王,最后会回大理的,到时姓周的蠢猪会干什么,谁都不知晓,他毕竟与她们相交一场,何苦连累她们?阿真微笑道:“皇上现在对我不太高兴,早晚会给我落罪的,你们还是与我少往来的好。”

    听得此言,沐天青不荀同站起身道:“林公子太言重了,皇上是明君,林公子于社稷于皇上有普天功劳,皇上只会再重用于你,如何会罪加于你?”

    “是呀。”周蒙蒙连连点头,安慰劝解道:“皇上仁善,现一心只在科考,科考落幕,定然恢你原职。”

    “要这些累世之名有何用?”阿真哈哈摆手笑道:“现在这种平淡平凡的日子过的倒是自在,朝中那些纷纷扰扰的事情,累人之极。”

    听得此言大家自然便要劝解,可想到皇上也不知晓会不会恢他原职,现在说劝都太早了。杨腾飞呵呵转移话题道:“真哥,您终于康复了,我们正打算到落花园赏灯吃汤圆,吃完汤圆大家喝两杯庆祝庆祝您以为如何。”

    “这……”阿真不想连累他们,可有人陪总比没人陪的好,脑中两股势力正在战斗。

    赏灯吃圆也不是什么太艰难的事,五人见他这般犹豫不决,汤芷兰皱眉娇哼:“小鸭,你就真的这么不屑与我们为伍吗?”

    “哪里是这样子。”阿真急忙摆手,见五道目光射向自已,赶紧找了个籍口哈哈解释:“你们都知道我现在是一无所有,妻子家里虽然有钱,可总不好意思开口,所以我挺难的,没太多闲钱去挥霍,还是不去了,我呆在家里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营生的好。”

    众人倒是没想过这个问题,汤芷兰想起第一次遇见他的场景,脸儿黯然了一下道:“小鸭你别太担心了,营生之事也不是一时半刻就能想出来的,逛园赏灯并不花何钱财,便不要再推辞了。”

    “是呀。”周蒙蒙心里难受,他以前当宰相时也从未到府库拿过钱财,昔日堂堂的天机神相现在却为钱财折腰,听了就让人心里极酸。

    阿真见着跟前五张表情便知他们在为自已心酸,恶心的要死,赶紧跨步道:“好了,其实我也不是那么的穷,走吧,到那个什么园的赏灯吃圆去。”

    落花园就在落花河旁边,落花河是秦淮河北面叉道,位于北城偏南,金陵很大,东是皇宫,南西北城若要走全,恐怕得走上三天三夜。西有玄武湖,南有秦淮河,北则有落花河,北城阿真来过数次,却总是在城内的十里范围走动,更深的就没有入过了。

    跟着识途老马的另五人,阿真携王可姑往栋栋的学府路过,夕阳泛红之际,终于来到所谓的落花河。他目光四下扫跳,一条不宽也不窄的青河两旁伫着大量品种不同的花与树,花树数量浩瀚巨大,河没护拦,畔上长满萋萋青草与油油水藻,每隔二十步,便有道弯弯石阶拱桥弯搭,景致甚是雅致婉美。

    “真哥,这条河唤落花河。”杨腾飞比着青青河流说道,手指远方大堆的花树人群再道:“前面便就是落花园。”

    阿真点了点头,信步看着远方的大量花树与人群,夕阳余光洒下前方,呈出凄迷红艳,映的世界一片美丽,感叹道:“真是个好地方。”

    “距元宵虽然还有几天,不过今年举科考,南北的生员全都来了,元宵初十就提早开始了。”汤芷兰手指右侧挂着密麻挂灯笼的林子道:“爷爷也有提迷,待上灯时,小鸭你可以去试试。”

    距华灯上来还须一会儿,阿真顺着汤芷兰的手指向右侧看去,单就密密麻麻的灯笼足让人头皮发麻,自然询问:“有没有奖品?”

    “有呀。”汤芷兰笑笑道:“灯笼内都有放置着奖品,猜出谜的自然可以得灯。”

    说话间,一行人融入大堆闺阁雅仕内,随处可见的是才子佳人,随耳所闻皆然三五七律,游园是杨腾飞提议的,自然担起了东家。

    “真哥,昨夜我便来过,这家汤圆的杏仁酥圆不错。”来到一间搭起的摊蓬前,杨腾飞一一邀众落坐,欢喜对老板喊道:“来七碗汤圆。”

    “好嘞!”老板呵笑看了看一桌六人,一桌落单的少妇,见此少妇妖艳貌美,隔六名公子小姐旁桌而坐,脸儿虽冰冰冷冷可却美的如尤物般,忽地心头一个颤动,一张脸蓦地通红了起来。

    这是个大摊,所谓的大摊与小摊有一定的差别,小摊是一架推车一厅矮帐,几张矮桌。可大摊却是占地极广的蓬帐,桌椅也都是客栈用的腰高实心桌椅,坐于此桌椅上自然犹如置身在饭馆酒楼之中。

    王可姑目光锐利的很,慎谨观看完四周,觉的安全后才把冰冷的双目瞪向盯着她愣看的掌栈,一双细长的芊眉高高皱起,吓退这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东西,暗中轻哼转眸于自家少爷身上,默默守着。

    很快小二哥捧着拖盘上了汤圆,白白胖胖的圆汤诱人口水,阿真也不待人邀请,拾起汤勺喝了口甜汤,葱油香味从喉咙流入肚里,美味的让人胃口大开。

    “不错,不错!”极快收拾下汤圆,阿真擦了擦嘴,感叹道:“我很少吃甜的,不过这汤圆真的很不错。”

    汤芷兰见他这么快就吃完了,吞下嘴里的汤圆放下汤勺笑道:“小鸭,金陵许许多多的小点都是称绝,以后我带你到处吃吃。”

    听得此言,阿真呵呵笑道:“小鸡,咱们那三十几两还没花完,你私吞公款了。”

    他不提,汤芷兰倒是忘了,想到未赴约的那一夜,银铃漾笑道:“小鸭你说的不对,这可是你还我家小姐的银子,怎么就变你也有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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