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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周权相-第1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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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服停战只是其二,最主要的是去逃命。”知晓他们不懂,阿真撩起一抹无奈的笑,坐回椅上说道:“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听过这么四个字?”

第220章《同窗手帕》

    “哪四字?”众人齐问。

    “天家无亲。”

    “天家无亲?”

    “对,天家无亲。”阿真轻轻晃了晃脑袋,很是措败说道:“把狼子退过黄河,雨便下来了,随后我恍然大悟,身为皇上最忌的三件事我全都犯了,功高震主、权过帝王、名扬四海。”抬头对众询问:“皇上赏无可赏下,会如何?”

    “这……”众人呐舌,从未想到过这个问题,如何能答?

    眼见他们张口结言,阿真苦笑再问:“与八百年夏周相比,我算什么?皇上已经年迈,如留下我的话,哪个皇子能安然稳坐龙椅?纵然皇上就是没杀我,当驾崩之时,新皇能容忍得了我这个手握重兵,身份不明,功高震主的右宰相吗?”

    “这……”众人睁着眼愣视着他,舌头被猫咬掉了,杨腾飞噤了许久,才弱弱道:“真……真哥您会不会想太多了,皇上……皇上不会贸然杀有功之臣的。”

    “你错了,你所读的书全都是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的迂腐之册。”阿真手撑着桌案,深吸了一口气站起身,下结论说道:“为君者最忌群臣结党营私,最恐帝位不稳,只要有谁威胁帝位的,统统不能留。百姓不认得皇上,却认得天机神相,这像话吗?”

    众人僵硬,目光呆滞愣看林阿真,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头皮一杵一杵发麻,心底一层毛茸茸东西,缓慢地把他们给包住。

    阿真见杨腾飞嘴巴张了半天,嘿嘿撂起阴恻恻笑容,扶起婷儿噗笑说道:“苍蝇都飞进去了。”

    “相……相公。”苏婷婷也被吓到了,咽了一口沫液回神,急忙抱紧他的手臂,很是担心确定。“真……真的会没事吗?相公不能骗婷儿。”

    “当然会没事,就是龙椅都引诱不了我,相公只要婷儿。”手臂一搂,贴近大脸,轻啄一下她的仙颜,引的这张娇滴滴嫩靥阵阵绯红,才哈哈大笑地牵着她走出膳厅。一大干石雕依然驻站于膳厅内,等消化这个震撼,应该都会恢复正常,没事。

    天刚黑下不久,苏州城内灯火澜珊,天气虽然幽冷,热闹却依然不减,各行各业,各摊各摆沿着城南伸向城北,嘲杂与哟喝此起彼落,远处的戏院锣鼓喧天、小斯们声声粗大报戏声,更给苏州夜城增添了活力与生气。

    出了府,阿真牵着婷婷的小手,从城南往城北走,两人衣着同款紫貂,同式风麾绒帽,男的华服坠玉,英俊潇洒;女的霓羽典裙,群莺难拟。如此出尘飘逸、郎才女貌的金童玉女,自是引来各方商旅屡屡侧目,不知哪来的神仙眷女,不好好呆于仙府内,怎么就下凡来了呢。

    缓缓的,两人过了南街,你侬我侬伏首私语,男的眼弯眉弯,嘴角上翘,女的则拾娟掩嘴,巧笑倩兮,彼此都沉浸在甜美的柔情蜜意内,压根没主意四下百姓们投来的羡慕忌妒恨。

    “……所以呀,小湘常常被夫子训导,可是她老不认为自已有错,然后隔三差王就会被训。”为相公讲孩时的挑皮事,苏婷婷很是开心,仰着柔情目光凝看自家相公,噗哧再道:“可后来呢,她竟成了夫子的媳妇儿,相公很有趣对不对?”

    阿真抿着浓浓笑意,裂嘴笑道:“这个夫子是个很执着的人,这么不乖的学生,就一定要教训好,教训不好让自已儿子去娶回家继续教训,执着,太有职业道德了。”

    “相公说什么呢。”苏婷婷掩嘴轻笑,嗔睇他一眼。“才不是呢,小湘和刘公子从小青梅竹马,而且也门当户对,当然会结成连理,才不是夫子为了要教训小湘呢。”

    “羡慕忌妒恨!”阿真手掌捏紧婷儿棉掌,哀呜道:“我也想和婷儿青梅竹马,可是……可是……”纠起嘴,好不可怜。

    苏婷婷见自家相公纠着小孩的嘴巴,噗哧更依偎近他,轻仰仙靥皱皱鼻子,“婷儿如真与相公青梅竹马,现在的孩子肯定都有一罗筐了。”

    “不只不只。”阿真表情正经,猛地摇头,嘿笑道:“我的目标,要与婷儿每年生一个,生到八十岁。”

    “才不要,谁要为相公生到八十岁。”苏婷婷娇羞地轻捶了一下他的手臂,然后小手逃开他的大掌,往前小跑几步,转身招手,“学院就在前面了,相公快来。”

    “不要跑。”阿真大惊。

    “相公快来。”苏婷婷才不理他,心情很是开朗,再对他招了一下手,便愉快负着双手往前面的漆红大门轻轻蹦跳而去。

    婷儿展露出自已的顽皮一面,最开心的莫过于阿真,连他自已都不知道脸上的笑容充满宠爱之意,叹气摇了摇头,提步就追了上去。

    苏州学院位于城东,院内为三进两厅,前进是大门可见的假山亭台,然后便是前厅,厅中挂着孔子画像,二进称为倒进,与一进相映,三进则为夫子与学子们读书授课之所。夏周很奇怪,男人可读书称为才子,女人家里只要有钱亦可来读书,称为仕女,明明是保守古代,可女人却能抛头露面,不免有些矛盾,实者不然,都说女子不如男,可稍富人家,一年花个数两并不是很艰难之事,女儿读书了,知书达礼了,老父脸上也较有光,将来再嫁户好人家,说不定还能对家里生意有所帮助。所以,久而久之,女子也有乡试,其实也算不上乡试,就是一堆夫子组合起来,跟江南文会也差不多,反正通过考核了,一律冠上仕女雅号,就算没通过考核塞点钱,也能批下证书,管他的,反正仕女又不入科考不赚白不赚。

    婷婷当然是正牌四书五经、诸子百家读出来的仕女,不仅是仕女,还堪称苏州第一才女兼苏州第一美女,还好她长大时,周帛纶小叽叽已经翘不起来了,不然铁定被选入宫,肯定被周帛纶压倒,然后被消灭。

    “靠!”阿真想到这里蓦地跳了一下脚,凶狠的咒骂一句,猛敲自已脑袋,他吃饱没事干啊?去想这个让人撞墙的事干嘛?不是自找罪受吗?

    苏婷婷不明白相公怎么呢?微笑对沿途抱躬的各学子们点了点头,跨入了尾进,走到一池澄湖讲解:“夫君,此湖名为解元湖,每位通过秋闱的生员,要进都赴春闱都得于此湖喝一口。”

    “秋闱?春闱?”阿真皱眉想了想,恍然大悟道:“秋闱是不是就叫乡试,每三年由朝庭派官吏来主持录考,考上的便称生员,第一名者唤解元?而春闱则唤会试,于开春在贡院举行,由皇上任命大员坐镇,各省举人及国子监监生皆可应考,录取三百名贡士,第一名唤会元?”

    “对呀。”苏婷婷含笑点头,“会试完了,便就是殿试,能入殿试的贡士们,都得经由皇上策问,分为三甲,一甲三名,赐进士及第,首则状元,二则榜眼,三则探花;二甲若干,赐进士出身;三甲也若干,赐同进士出身;二、三甲首魁皆称传胪,一二三甲统称进士。”

    “哇!”阿真嘿嘿笑看神彩奕奕的婷儿,抿笑询问:“婷儿对这些很有研究,是不是曾经想过去会考呀?”

    “女子不能科考,如此可以的话。”苏婷婷皱了皱鼻,轻吐小丁香舌,顽皮道:“婷儿有信心进士及第。”

    “胸无大志。”阿真笑骂:“要考就考个状元,什么进士及第,太没出息了。”

    听闻右宰相与一品夫人前来,彻夜通读的一干生员相邀急来观看,才一会儿,解元湖已布满密密麻麻的学子们。学子们窃窃私语之际,听闻天机神相骂进士及第没出息,刹那间四周皆静,人人瞠大目光看着这个牛叉到不行的大爷,他大爷这么牛叉,当然看不上进士及第,可他们人人读破了头,只须要个同进士出身,已然就光宗耀祖了。

    受邀急来的黄小湘与刘贸良刚刚入了尾进,便听到这句没出息,黄小湘许久未见婷婷,自是开心万分,没有自家相公拘谨,含笑接话:“相爷贵为人中之龙,当然看不上进士及第,可普通人却是趋之若鹜呢。”

    “小湘。”听到这句笑语,婷婷开心不已地扭过身,看见果然是同窗手帕,嗔怪睇了阿真一记,开心上前询问:“莹云与萱萱没同你们一起来吗?”

    话一落,外面两道声音整齐接道:“承蒙一品夫人挂念,民妇着实受宠若惊呀。”

    阿真听到这两道莺声,目光往进门瞟去,见到两名梳着妇人鬓发的年青少妇携同老公前来,想来也是,婷儿都二十一了,手帕自然已为人妇了,恐怕孩子都有几个了。

    苏婷婷虽然与她们同在苏州城,可各自相夫教子却也难得见面,今日要不是相公说要相识,她也不敢贸然打扰她们,现见三名同窗手帕来了,自是高兴万分,拉着阿真的手便开心对他介绍:“相公,此是刘氏夫妇,刘贸良刘公子,其妻便是婷儿同窗,黄小湘。”

    “见过两位,刚才之言皆是我与婷儿嘻戏之言,并无任何蔑视之意。”阿真风度翩翩,抱拳对刘氏夫妇躬见,也抱拳对四下学才躬歉道:“见过诸位,且不要放于心上。”

    “哪里,哪里。”一干苦读学子,哪敢受他这种礼,赶紧抱拳齐躬见:“见过右宰相大人。”

    “咦!”扫看二三十名学子,阿真咋见宏日旭竟在当中,轻咦了一声,微笑唤道:“这不是宏公子吗?”

第221章《学院对赋》

    “宏日旭大糗。”一手持卷一手持扇走出,躬身唤道:“学生见过右宰相,见过一品夫人。”好奇个什么劲,这次不被奚落的灰头土脸才怪。

    “宏公子不必如此。”阿真今天是来认识婷儿的好友,脸上那一抹和蔼可亲的微笑比大慈大悲的观世音都来的慈详,急急上前扶起他,热络轻拍了拍其手掌道:“切勿如此,以前耍闹之事岂能当真。”

    “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苏莹云与黄萱萱皆有耳闻过文会之事,那个苏姑爷力敌众才,又是嘲讽又是蔑视,引的上至学监下至学子皆愤概不已,可偏偏就是无人可难倒他,今日一见心里感叹不已,原来婷婷一直不嫁,就是在等这位杰出夫郎,天机神相之事如神如鬼,今日亲见,宛若天神般俊郎,岂是元公子与宏公主可比。

    一手牵着宏日旭,听闻这句宰相肚里能称船,阿真微笑转眸,眼见是刚来的两位妇人,自然对婷儿笑道:“婷儿,快快介绍你的同窗好友与我认识认识。”

    “是,相公。”苏婷婷开心不已,斜笑睇看了一眼突然知礼懂礼的相公,比着苏莹云的相公介道:“此是胡孕华公子,苏莹云之夫。”芊芊玉手转向,“常文山常公子,黄萱萱。”

    眼见婷婷介绍完毕了,三男抱拳,三女施福,整齐见道:“民夫(妇)见过右宰相,见过一品夫人。”

    “切勿如此,快快请起。”阿真和婷婷异口同声急唤,随后彼此相视而笑。

    “呵呵……”阿真笑的开心,摆手亲近道:“大家不要拘谨,其实我与大家皆同,今日见到大家很是开心,都不要太拘束了。”

    能不拘谨吗?当朝极品,百万将帅就在眼前,谁能不拘谨。刘贸良面带微笑,左右看了看众人,小心恭唯:“相爷才情般般入妙,昔日文会上草民站得甚远难观其天像,今日近瞧,着实感叹,与神人无二。”

    “是呀,是呀。”众人皆点头附合,开玩笑,眼前这个可不是一般宰相。

    汗!听到拍马屁,阿真笑容有点僵,强挤微笑呵呵笑道:“看来大家还是很拘束嘛,这样吧,咱们现在在学院里,也离不开诗词歌赋,不然一起作作诗,对对联如何?”

    “这……”众莺丈夫没料到妻子同窗嫁于宰相,相处过的最多也就是城府,面对城府都是战战兢兢,更何况是对这个天机神相,一个说错,世界上可没后悔药。彼此相觑来相觑去,随后一个应好,大家赶紧附和:“当然好,当然好了。”

    晕,阿真观看众人表情,见他们都是怯怯怕怕,不由狐疑了,他有这么可怕吗?弱弱询问:“不如由我先开题?”

    “好好好。”众人再应,比手相邀:“就请相爷出题。”

    “好吧。”大家盛意拳拳,阿真当仁不让,巡看一堆学子,目光定于解元湖,开口便出:“学子观湖,湖出解元。”

    “好联,好联。”管他出的好不好,反正相爷开口了,一律叫好绝对错不了。

    倒塌!阿真的笑容差点崩溃,继续保持续完美好老公形像,观看一干叫好的人类,然后……

    “呃?”等了许久,仍没见人对上,疑惑转眸观看,与婷儿愣愣互觑一眼,不由皱眉对众弱问:“怎么?对不上吗?”

    “这个……”胡孕华一脸难色,摇了一阵头,才抱拳躬道:“相爷所出之联真乃天作,着实……着实难对。”

    干!无法相信这群人竟然这么虚假,阿真脑门滑下一颗汗,愣看婷儿,见她粉柔额头也溢下大汗,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了。

    巨大的解无湖畔,数十名学子俱寂,黄小湘、苏莹云、黄萱萱、苏婷婷四个同窗好友默然相对,一时间也哑口无言,搞不懂她们家夫婿到底在害怕什么,相爷都说没事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嗬……”良久的一段时间过去,阿真浑不自在咳了咳喉咙,再次眯起笑对前面三对夫妇询问:“不知三位现在做何营生呢?”

    “不敢。”黄小湘之夫刘贸良赶紧抱拳躬身道:“家父便是此学院馆长,不才正于馆中教学,待开春进都赶考。”

    “家父经营绸缎生意,不才于家中帮忙。”苏莹云之夫胡孕华也赶紧抱拳说道。

    黄萱萱之夫常文山羞涩道:“家父已逝,草民在县府为库溥,也待开春进都赴考。”

    老子又没问你们老爸,干嘛个个都先提老爸?阿真弄不懂这群古人,走上前轻拍常文山勉力道:“库溥就库溥,有能力者纵然就是库溥也一样有出息。”话落,裂笑巡看众人,深情款款对上婷儿的秋水莹眸,“我本来也就是个奴才,还是个窃香恶奴呢。”

    有关于他的事,都传遍大江南北了,说书的每天都在楼里说上数十遍,不害怕他的一干女人掩嘴轻笑,黄小湘知根知底反驳:“相爷本是杭州殷姑爷,与殷小姐闹矛盾,才气来苏州。”话毕,三名手帕相视噗笑,玩味凝看婷婷,羞羞臊道:“奴才是假,盗香之事却是真。”

    苏婷婷闻此言,轰的一声,羞耻不已地咬唇低下头颅,轻步往相公手臂依靠,心里也是这般认为,相公昔日遇得沈总管定是有意谋的,毕竟相公这么聪明,只是相公是何时见着她的呢?

    阿真也知道世上流传关于他的版本不下十种,不解释地摆了摆手,牵起害羞婷儿的小手笑着对众人说道:“大家不要太拘谨,十年寒窗为的就是进京赴考,若在这里都不敢对答,于金殿之上如何面见皇上?”

    “是是是。”众人齐应。

    “一跃龙门,身价十倍,诸位都是饱学之士,缺少的是一个机会,好吧。”阿真深吸了一口气,微笑说道:“今日如谁能对倒我,那我进都之时,必定跟皇上美言,让皇上对其留下个好印像,如何呀。”

    “真的?”刹那间,在众学子皆沸腾了,能让这个天机神相美言,比中那渺茫的状元都还猛呀。

    “真的。”阿真的微笑点了点头,心里嘿嘿阴笑,老子就一笔带过的美言,漫不经心一笔带过,谁记得住啊。

    耳闻眼见确定,众学子们顿气势高昂了,“那就请相爷出题。”

    有奖励果然不一样,阿真笑看激情四溢众人,眼见婷儿星子水眸幽幽,知她在担忧些什么,微笑对她眨了眨眼,才转眸对高昂的学子们激励道:“过不了多久,大家都要进都赶考,那今日我便出个激励之联。”

    “有请相爷出题。”众学才群情鼎沸,抱拳齐应,煞为壮观。

    “好。”阿真一声大喝,手指他们大气沱滂出道:“有志者,事竟成,破釜沉舟,百二奏关终属楚。”

    有一段时间四下沉寂,随后沉思学子堆里,一名学子大喊:“有了。”

    “哦!”阿真目光朝这个十七、八岁的小伙子看去,点头比道:“念来听听。”

    小伙子马上大气滂沱对上:“苦心人,天不负,卧薪尝胆,三千越甲可吞吴。”

    “好,对的妙。”下联一出,众人皆竖指,阿真点头赞赏,开腔再出:“坐北向南吃西瓜,皮朝东甩。”

    一干学子聆此上联,立马齐声下对:“思前想后读左传,页往右翻。”

    “果然有些架式。”阿真开心地哈哈大笑,双手负后说道:“说到读书,难不倒诸位,那咱们就来些难的。”

    与他对了两对,也不见天机神相有怒,众学子释然安心,整齐抱拳道:“有请相爷出题。”

    “好。”阿真点头开始连环联考道:“天心阁,阁落鸽,鸽子飞阁未飞。”

    连环联是首尾相连,前后承接,与串珠子一样道理,众学子都十年寒窗,自然听得出,人人埋头苦思,不一会儿其中便有人接对:“水陆洲,游停舟,舟走洲不走。”

    “对仗工整。”阿真呵笑前指再出:“桑养蚕,蚕结茧,茧抽丝,丝成锦绣。”

    “这……”刚刚对上的学才,一时结口,卡壳低下脑袋,埋头皱眉凝思而起。

    黄萱萱之夫常文山眼见相爷玩的这般开心,不由的也开口对上一对,“草藏兔,兔生毫,毫扎笔,笔写文章。”

    阿真聆下联,呵呵看着婷儿赞赏道:“不愧是常文山,果然才思敏捷。”

    “不敢,多谢相爷夸奖。”常文山抱拳一躬,心里自是欢喜不已。

    “婷儿,你们皆腹有诗书,也一起来玩玩对。”阿真见她们四个女人这么戒默,提议道:“不然由你们出题。”

    “好呀。”苏婷婷早就想会会自家相公,欣喜福身应喏:“那就请相公手下留情了。”

    “一定,一定。”阿真哈哈大笑,双臂大张说道:“大家一起对,对上了等一下我请吃夜宵。”

    苏婷婷掩嘴轻笑,目光狡黠羞道:“天作棋盘,星作子,相公可敢一下?”

    闻此上联,阿真的俊眉顿时倒竖了过来,回想半年祭天公的那晚上,他把围棋当做象棋,还拍胸自荐说对象棋很有研究,这小妮子真是哪痛往哪踩呀。哑然失笑,贼目咕噜一转,马上对道:“地作弦琴,路当丝,娘子能否再奏?”

    苏婷婷聆闻下联,仙脸蓦地漾红,自然就想到第一次在挽花阁与他初识,被他毫不避讳的目光看的恨不得挖洞钻入,嗔嗔瞪了反羞的相公一眼,含情再羞:“寸土为寺,寺旁言诗,诗曰:僧西取经可归寺?”

第222章《尘世间最羞耻之事》

    好个小妮子,竟拿他当日被迷的神魂颠吐说上西在取经之事来羞他,阿真贼目再一转,邪邪裂开大嘴接道:“双木成林,林下示禁,禁曰:仙子落居此圣林。”

    众人都知右宰相姓林,而一品夫人貌若天仙,虽然不解上联之意,可下联一出,立马便大悟这对夫妻正彼此互戏呢,哪有他们开口的余地,目光皆瞟向一品夫人,玩味看着这对神仙眷侣当众打情骂俏。

    苏婷婷见相公在这么多人面前都敢如此露敢,羞耻不已地咬着唇瓣,血腮极红,瞳眸不甘心滴溜溜转了一下,嗔怪出联:“和尚爱花,花不开,花和尚,六欲皆破。”

    婷儿此联着实难,四句对调,又呈连接,最主要的是联中含沙射影他这个大和尚破戒了,没点道行,说不定还真就栽。阿真抹了抹额头汗渍,呼出一口气道:“婷儿,此联出的精妙,要不是我才高八斗,学富五车,通今惯古,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说不定今天就栽了。”

    苏婷婷知道他在想,故意说话来拖时间,捂着嘴轻笑,斜睨羞道:“夫君可以再想一想。”

    “不须要想,眼前就有个动凡心的仙子。”阿真嘿笑摆了摆手,出口反羞:“仙子下凡,凡心动,凡仙子,七情全开”你羞我不守清规戒律,那我就羞你不守天宫禁条,彼此不相上下,嘿嘿嘿。

    “噗哧……”另三名女人听他们羞来羞去,聆闻此对句皆忍峻不住噗哧出声,玩味睇看婷婷。可不是嘛,以前的婷婷就像个仙女,美的倾国倾城,冰清绝欲,纵就是众人争相追捧,凡心也半点不动,没想到却为老爱剥和尚头的右宰相私动了凡心甘愿为妾,这对句还真是绝了。

    苏婷婷闻手帕羞声,羞晕潮红,不敢再与相公对对句子,按腰福了个绝美身段,“相公才绝,贱妾难于比拟。”

    “没有这么一回事,刚巧给蒙上,呵呵。”阿真上前扶起仙妻,小棉手一牵,仰看天上冷月一眼,转眸对三对夫妇邀道:“天色尚早,如诸兄不弃,一起到客栈把几盏可好?”

    莫小湘三人自是欢喜,不敢贸然应喏,整齐向各自夫君看去。刘贸良三人哪敢不众,欢喜的不得了,抱拳齐应:“乐意之极,相爷请。”

    “别相爷不相爷的了。”阿真呵呵抱拳对众学子躬了一躬,手重新牵过婷儿的荑柔棉掌跨步说道:“如诸兄不敢直呼我姓名,那称真哥亦常。”

    “是,真哥。”三人莫敢不众,齐声应唤,没想到承蒙自家娘子脸面,竟也认得此天机神相,有幸同共把盏,实着是三生之福呀。

    其实阿真乏味的紧,造作的自已都快吐了,压仰的差点喘不过气来,要不是婷儿,老早就走人了。不过婷儿为他受苦,受到刺激精神会崩溃,此番的主要目的就是安抚她,用行动来告诉她,她在自已心里的地位和份量是不能动摇的,当然作出一番很是欢喜模样了。其实也不是假作欢喜,眼见婷儿越发开朗,越发地露出顽皮本性,他的高兴是发自内心的。

    出了学院,四对夫妻自然便进了客栈把盏,阿真自然不会让婷儿喝酒,欢聚一堂陪着仙妻开她们的同学会,认真聆听她们四名同窗手帕的欢喜儿时趣事,偶尔插嘴,邀请另三个拘束的男人喝酒,自然对婷儿又是挟菜又是喂养,一副宠上天模样,惹的另三对面红耳赤,直至聚会到了尾声,不免再客套客套,四个女人才欲犹未尽,依依不舍地随着各自丈夫离开。

    冷月不知何时已爬到正空,城内一片安详,各色灯笼澜澜泛着幽光,水漾漾绿着,寒风呼呼刮着,街头巷尾的小摊摆偶尔有几人围炉吃着火锅,喝着暖酒,万籁俱寂。

    “冷吗?”阿真拉紧仙妻的的风麾,四下无人,手臂自然搂抱于她肩上,宠爱地轻轻用厚掌刷摸了摸她冻的红扑扑腮儿,好深情宠爱哟。

    苏婷婷心里起一架暖炉呢,柔情蜜意凝看相公,幸福的恨不得就此死掉,身子自然向他依偎而去,羞害不已情诉:“相公,在大街上这般依偎夫君,婷儿觉的好羞人,可就是想依着您。”

    路过了一座摊摆,围炉吃火锅的三人也没注意他们,阿真当然不会去理会小乏猥琐目光,自顾搂着婷儿走过东街,跨进南街后,瞧四下无人,抱着仙子便朝一处黑暗的小巷里隐入,把她按靠于墙壁上,tian了tian唇瓣低语:“婷儿,咱们就在大街上接吻好不好?”

    “呀!”藏身于狭窄黑暗小巷里,苏婷婷背靠着墙壁,耳闻相公大胆之言,惊震地呀了一声,赶紧捂着唇瓣,莹莹水眸紧张四下观望,瞧见四下无声无影,把粉嫩唇瓣凑于他耳畔,小声求饶:“相公,咱们回府好不好,回房了不管相公要对婷儿做什么,婷儿都依您,在大街上让人看见了,那还能活吗?”

    阿真放开她的双肩,双掌撑于婷儿弱肩左右,欺身把额头与她相抵。“能不能活是咱们的事,咱们高兴就可以,不要去理这些锁碎的事儿,乖啦。”

    “可是……”婷婷害怕不已,一双荑柔小手交绞地捂着胸脯,仙脸如处子落血,水目含耻紧张左右张望,咬着唇瓣轻轻含首。“那……那相公这次得说话算话,只亲一亲哦。”

    “嗯。”阿真自是答应,手臂往她腰间一抱,便与她柔软的身子相贴,俯下唇轻轻嘶磨仙子的粉唇,仿佛吃着天下最美味的东西般,缓慢而又细腻地挑逗一番,尔后才把舌头喂进她的小檀口内。

    苏婷婷轻轻嘤咛了一声,轻启小嘴让他吃,耳闻到外面有轻微脚步声,一颗心顿高高提了起来,瞳眸既羞又骇地大睁,可小嘴内的大舌头却不知羞耻地依然如故,直到巷外的步声渐远,紧提的一颗心这才松了下来,不知为何一股莫妙的刺激与亢奋瞬间侵袭而来。

    阿真的话,十句有十一句不能听,虽说只是接吻,可手在外,脑命有所不授,早就不受控制地解开了婷儿的衣襟,挑开亵掌,隔着肚兜火热的抚摸了。

    “相……相公,不……不要。”苏婷婷没料到自家相公这么大胆,手掌伸进她衣裳内抚摸还不满足,现在竟要撂起她的裙摆的,倒抽寒气死死握住他不规矩手臂,快哭地求饶:“相公,回……回房好吗?”

    “不要怕,现在已很晚了,不会有人看见了。”阿真手臂被握,虽然可以强行猥琐,可面对的是宠爱的仙妻,哪舍得让她委屈,亲啄了啄她被吻肿的粉唇,小声道:“婷儿不要拒绝,我发誓只摸一摸咱们就回去。”

    “可是……可是……”婷婷害臊之极,惊惶左右瞟了一眼,黑暗里无声无息,冷冷的风呼呼刮着,收回目光见相公哀求眼神,唇着嘴唇,满脸通红轻点小脑袋蚊声道:“那……那咱们进巷子里面一点好不好?”

    “好。”巷子很深,也很黑,冷月投下的幽光,依稀能看得见彼此,阿真搂着婷儿往巷里再轻行了七、八步,然后便把她按贴于墙上,身子往前贴近,无耻双手徐缓撂起她的典裙,抱着只属于自已的丰臀抚摸而起。

    苏婷婷快羞死了,咬着唇紧屏呼吸,一双小棉掌轻抱埋于她胸口tian吮的脑袋,身子既亢奋又胆怯,鹿儿水眸紧张四瞟两头巷口,战粟蚊语:“相……相公,您……您不是答应婷儿了吗?还……还是回府吧。”

    “再等一下。”亲吻仙妻的柔体,阿真口齿不清应答,好半晌才从她狼籍的胸脯抽出脑袋,嘿嘿啄了啄这个满脸通红的害羞人儿,不放过她地把美臀上的黑掌移至前面,握住亵裤系结,灵巧便松了开来。

    “相公……”亵裤系带一松,亵裤滑落下了腿裸,婷婷大惊地压着自已的典裙,惊呼一声,赶紧哀求:“不要,不要……”

    “啊……”阻止不了相公入侵的手掌,苏婷婷倒抽气地一声惊喘,赶紧抬手紧捂唇瓣,暴红的仙脸不停摇摆,耻目溢着世间最羞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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