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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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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苍鹰令牌极为神秘。这是禁军的隐秘。

    从易水天闵那里知晓的?可据他所知,易水天闵是没这个脑子的。

    若真开战,尔虞我诈,禁军只听令拥有苍鹰令牌的人。

    萧奕澈把苍鹰令牌交出,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将十万禁军的拥兵权和调遣权交出。

    龙泰微叹,正待再说,萧奕澈却凝眉一笑,站了起来打断他:“我原以为龙太傅所求必是私欲,倒不曾想太傅对皇上如此忠心可嘉,这样吧。我稍做考虑再通知你。你且先行离开。”

    “那我就静候萧大人佳音。”龙泰眼神微亮,唇角一盈,作揖准备离开。

    他出得书房的门,又返身忧虑的说道:“萧大人。令郎的身子。我着实担忧。望萧大人尽快作决定,我好带药过来给令郎服用。”

    书房门尚未关上,萧于远冷冷的看着他的背影离开。

    “皇上实在卑鄙之极。往日我还小看了他!”萧于远大怒,紧紧捏了拳:“苍鹰令牌,想也别想!”

    凌霜想了想,上前说道:“龙太傅将话说得如此冠冕堂皇,属下看他却是在威胁和炫耀。”

    一个刚进帝都没多久的人,却能深知这么多的内幕和详尽,不得不说易水天闵真的对他很器重。

    而且这种器重来得有些莫名其妙。

    难道就因为他救了皇上一命?

    他真的是那个皇上从乡村鄙野带来的柴夫?

    萧于远看了他一眼,沉声道:“管他炫耀还是威胁,我还不能办了他?”

    抑或是给他一个假的苍鹰令牌,他能知晓什么?

    他不信真的令牌他还见过!

    就是萧于远,他也只是知道苍鹰令牌的存在,却并没有见过。

    “倒真不成,他便是算准了这点。”一直沉默不语的萧奕澈淡淡出声道:“即使他把布煜治好,我们杀了他也不行,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萧于远顿住,皱眉。

    “他算准了时机出手,再说,这人背后还有人。”

    “最重要的是——”萧奕澈轻轻一笑,眼瞳慢慢收缩。

    众人不知道萧奕澈要说的那句最重要的是什么,他一直没有说。

    但谁都明白,现在对萧家来说,最重要的是选择。

    一边是萧布煜,一边可算作是萧家的半壁江山。

    他有责任。

    萧于远深蹙着眉,想起萧布煜小小的脸庞,心里划过一丝不忍。

    这个时候,朝中正是几大势力对持的时候,将十万禁军的拥兵权交出去,对萧家来说必然是少了极大的依仗。

    在皇城内驻兵,只有禁军有这个权力。

    比如上次易水天闵消失的那段时期,虽然萧家和靖王也派了兵,但都是在京城内外而已。

    若一旦进入皇城,必是谋反。

    为了萧布煜,将十万禁军交出去——

    萧于远为难起来。

    他捻了捻眉心,顿感全身的疲惫。

    凌霜朝萧奕澈看去,以他跟随大人多年的经历来看,大人应该在刚刚和龙太傅对话的时候,已经作好了选择。

    他一向不是犹豫不决,拖泥带水的人。

    ……

    凌向月小憩了一会,醒来时已经在自己的床上。

    她睡得极不安稳,老是梦见萧布煜在摇手喊她。

    一声声:“娘!”

    就跟那时生他的时候一样,他那样扬着粉粉嫩嫩的脸颊喊她——

    下了床~,两天来没怎么休息,浑身无力,腿脚也颤抖得厉害。

    抬头时却见萧奕澈站在床前,他没有说话,眸光里尽是她的影子。

    凌向月不知所措的站起来,拉住他的胳膊问道:“孩子怎么样了?”

    一边问一边已经放开了他,独自朝婴儿房跌撞的跑去——

    心里有丝不安,她茫然的回过头,萧奕澈仍在原地深深的凝着她。

    很少看到他这个样子,凌向月眉心一蹙,心口疼痛起来。

    ……

    “澈儿,你已经决定了吗?”萧若蓝脸色凝重。

    他刚听到是龙泰的时候吃了一惊。

    谁也没想到是那个皇上身边最近的红人。所以这是皇上干的?

    之前皇上命他为太傅的时候遭到过很多人的反对。

    易水天闵力排众议,一意孤行,以龙泰救了天子一命为由,将他任命为东宫太傅。

    太子尚没有立,东宫太傅实际是个闲置。

    如此,众官吏反对之下也就默认了。

    没想到竟然是他!

    “嗯,在龙太傅还没有离开的时候,我便决定了。”萧奕澈淡淡的道:“我不过是一直在想,没了禁军,萧家当如何应付。”

    龙泰一直没有远离。所以在萧家找他的时候他很快主动上门了。

    “萧大人。考虑清楚了?皇上正等着我回去回复。”龙泰恭敬的作了作揖,态度要多谦卑就有多谦卑。

    此时已经傍晚,方婉容传来消息,萧布煜身体机能几乎丧失。气息几不可见。恐怕再晚。就是解药来了也无力回天。

    他不单单是饥饿这么简单,而是缠蛊在体内逐步吸纳他的精血,最后会破体而出——

    ……

    萧奕澈将解药塞入萧布煜的嘴里含住。

    龙泰说这解药会逐渐融化流入体内。缠蛊自会消灭。

    凌向月在旁紧张的看着——

    其他人也提了一颗心。

    苍鹰令牌已经交给了龙泰,若这时候龙泰给一粒假的解药——

    不过细想,龙泰,或者应该说皇上定不会那么愚蠢,若给一粒假的,必是在逼萧家造反。

    对任何人来说,除了报复萧家,对别人绝不是好事。

    这种损人损己的做法,没人会做。

    他的身子还很弱小,萧奕澈根本不敢给他输内力缓解,不然身体会爆炸。

    方婉容查看萧布煜的身体,松了一口气。

    那是真的解药。

    众人看她神情,已经知晓萧布煜应该没事了。

    凌向月忙给他又喂了一些牛奶和温水。

    但是萧布煜的身体还是很弱,气息也弱弱的,凌向月无比心痛的看着,生怕他不声不响的就离开了自己。

    她一边用勺子给他喂,一边眼泪掉了下来——

    “令牌的事,你们别告诉夫人。”

    萧奕澈当时下了令,所以众人都没有告诉她。

    凌向月不知道萧奕澈哪里去找的解药,但她猜想,定是费了一定的力气。

    萧于远定定的看着她,心里不知什么滋味。

    难道这是他当年灭了方家的报应吗?

    现在方紫兴的后代来找他要债来了?

    可若是再来一次,他还是会灭了他满门!

    十万士兵!

    他方紫兴欠他的不光是如今的十万禁军!

    不对,禁军十万,是他萧家拿来换的萧布煜的命,不关他方紫兴的任何事。

    缠蛊一祛除,方婉容便有法子施针了。

    只见她莲手轻动,便在萧布煜的头颅上扎了几根银针下去。

    众人看得又是心中一紧。

    方婉容顿了顿,回头对他们说道:“你们先下去吧,你们在这里会妨碍我。”

    萧:“……”

    几人再看了看床上小小的婴儿,萧若蓝开口:“如此,便有劳亲家了。”

    方婉容手上动作不停,头也不抬的说道:“应该的。”

    几人出了婴儿房,只留了几名奴婢和凌向月在房里帮忙。

    书房。

    萧奕北赶紧道:“大哥,那个龙泰那儿,我们该怎么办?”

    凌霜凝神向前沉声说道:“我今晚就潜入皇宫将苍鹰令牌拿回来。”

    自己儿子命在旦夕,这种时候,萧奕澈自没有时间给龙泰一个假的苍鹰令。

    他给的,是真的。

    萧奕澈扬唇一笑,目光迫人,微微紧了眉,问十一:“你说那位死去的奶娘是如何死的?”

    十一伏地,恭敬的回道:“胸口开了一个血洞,无声无息的就死在床上了。”

    。。。。。。(未完待续。。)

第280章 二十大板

    萧奕澈想了想,找来秦岚一问。

    “原来如此,他们是通过母乳喂养给小公子下的蛊。”秦岚脸色难看,可以想见如小公子没有及时得到解药,必定结果跟死去的那位奶娘一样。

    “他们之前定是给奶娘下了蛊,奶娘又通过母乳传播到了小公子体内。”凝霜恍然大悟。

    怪不得他们找不到下蛊的人。

    “大人,属下今晚就潜入皇城去将苍鹰令拿回来。”凝霜沉思过后,上前拱手主动说道。

    如今朝堂上的人只知道龙泰来为丞相的嫡长孙解蛊,却不知道萧家是用禁军的苍龙令换来的。

    “把苍龙令从龙泰手里夺回来!”这一次,萧于远亲自下了令。

    “如果苍龙令是在龙泰手上的话。”萧奕澈唇边划过淡淡的嘲讽。

    众人正不知晓萧奕澈是什么意思,接着又听到他问:“封阳翌的事查得如何了?”

    萧于远冷哼一声:“那个走狗,和龙泰一样。”

    之前封阳翌来拜访萧奕澈的事情他已经知晓了,只怪自己小看了易水天闵这个皇上。

    萧奕澈却想得跟他不一样,他眼中露出沉思——

    南疆的蛊毒,这让他不由自主的就想起了上次在山上抓的那位养毒物的人。

    皇上,似乎还没有这个能耐。

    可是龙泰。。。。。。

    “封大人私下除了和靖王来往比较密切外,其他的倒未见异常。”凝霜恭敬的道。

    萧奕澈淡淡的点了点头。

    总觉得这个龙泰不太寻常。

    但是下蛊一定与封阳翌有关系!

    那日封阳翌问他萧布煜中的什么毒。萧奕澈故意多说了一个心字,缠心毒。

    封阳翌听了后本能的就给他纠正过来是缠毒,若是他不知晓萧布煜中的蛊,如何能纠正他的错误?

    萧奕澈微眯了眯眼,眼底露出一抹森寒。

    “夫人,不好了,爷不知为何要罚月季二十大板。”一名叫茉莉的丫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凌向月正安静的在萧布煜身边守着,两旁站了青竹和木槿。

    闻言,青竹睁大了眼,吃了一惊:“月季?爷为何要打她?”

    萧奕澈从来没在院子里惩罚过下人。此刻听他惩罚月季。她自是有些诧异。

    茉莉满脸焦急:“月季身子那么单薄,二十大板下去恐怕一个月都下不了床。”

    凌向月好不容易将视线从萧布煜身上离开,蹙眉凝道:“月季?她是否做错什么事了?”

    茉莉着急的绞着十指,急摇头道:“奴婢不知。只听爷一回来就找人将月季找来。然后什么也不说就命人打她二十大板。”末了。泪眼花花的抬头:“夫人,你去救一救她吧。。。。。。”

    月季素日听乖巧的,却不知为何要挨打?

    凌向月知道萧奕澈不会无缘无故的罚人。他罚月季定是他觉得月季哪里做错了。

    “我去看看怎么回事。”她恋恋不舍的看了一眼萧布煜,站了起来,朝院落走去。

    木槿和青竹在后面跟上。

    还未到院子里,便传来月季哀嚎的声音,还有随之而落的“啪——啪——啪——”木板声。

    凌向月出来,便看见萧奕澈的身影漠然的坐在凳子上,身边站了凝霜和另外一位心腹。

    不远处,月季半死不活的躺在地上,两名男子下了最后一个大板后,她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血侵蚀了衣物,浑身剧烈的抖着。

    周围跪着一排的奴婢,大气不敢喘一声。

    “饶。。。。。。命。。。。。。”断断续续的声音从她嘴里喊出来,月季一脸的泪水,混合着地上的尘土,显得小脸尤为的脏污。

    两名男子收了板,站立一旁。

    萧奕澈听到脚步声,转过头来,凌向月看见他一脸的冷漠,心脏不由地一抽。

    见到地上满身血污的月季,她有些受惊,满眼的骇然。

    打得这么用力?

    萧奕澈冷绷的俊脸展出一丝笑容,眉目柔下来,对她招了招手:“过来。”

    这场景有些怪异,凌向月顿了顿,还是走了过去。

    还未靠近,萧奕澈已经大手一伸将她拉入了怀里,坐在他大腿上。

    凌向月一惊,脸色微变,这么多下人在这里,她哪有那个脸面,于是挣扎着要站起来。

    “别动。”萧奕澈轻声按住她的肩膀,一点没觉他在自己的院子里疼爱自己的女人有什么不好。

    手自然的挟着她的腰身不让站起来,埋首在她脖颈处吸了吸,闭上眼睛,表情十分沉醉,说出来的话却狠:“我恨不得吃了你。”

    脖子处一疼,凌向月啊了一声,捂住脖子,下面的奴婢跪了一地,匍匐在地上一动不动。

    原本站在身侧的心腹早已自动站远。

    挨不过他,他却在这样的场景下说这样的话又是什么意思?

    摸不准他在干什么,凌向月摸了摸侧颈上被他轻咬的印子,不由地问道:“月季是犯什么事了让爷如此大怒?”

    她平日没怎么管理后院的这些丫鬟,而且也不需要她来管理,有木槿管理就足够了。

    总体来说这些奴婢都十分的听话,勤快。

    月季也跟了她好些日子了,一直都是乖乖巧巧的好孩子,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从不会说多余一句话。

    什么事会让萧奕澈亲自来惩罚她?凌向月十分纳闷。

    “奴婢。。。。。。奴婢下次。。。。。。再不敢。。。。。。了。。。。。。”月季见凌向月过来,更觉委屈。想着夫人来了会帮自己说几句话的,趴在地上,想哭不敢大声哭,抽抽噎噎的想磕头,又爬不起来。

    后背和屁股上被人打了二十大板,而且是重重的二十大板,这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牵一发而动全身,疼得要命。

    “她做错了事,自然该罚。”萧奕澈抱着她,神色不清。语气中却透着一股冷冽。让人不容置疑和反抗。

    凌向月凝了凝神,惭愧的低下头:“是妾身素日没管好她们。。。。。。”说着就想站起来施礼。

    后院的下人本该是她这个做妻子的來管理,如今却要他一个大男人亲自动手,他没觉得不好意思。凌向月都替他赧然。

    虽然她至今不知道月季究竟是犯了什么错。但以主为尊。她只有硬着心肠。

    回头再对月季好好安抚。

    打定好主意,她又嗔怪的横了他一眼:“让爷亲自动手,影响多不好。大材小用,也该告诉妾身一声。”

    萧奕澈笑了,拉回她站起来的身子,怜爱的捏了捏她的脸颊,愉悦道:“好,以后都交由你管理,此次没有通知你是为夫的错。”

    为夫。。。。。。

    凌向月故作害羞的翘了翘嘴角,低下头去。

    月季趴在地上,身上痛得要命,可心里更难受。

    她都已经被打成这样了,夫人竟然。。。。。。还和爷能在那里若无其事的**。。。。。。

    脏污在脸上,她默默的流下了两行清泪,掉落在石板上。

    若现在躺在地上的是青竹,夫人肯定不会那么无动于衷吧!

    她十指蜷缩,握了握,却无力握住。

    萧奕澈似乎心情很好,看也没看地上的月季一眼,和凌向月又说了几句话后便放开她起身出了院子。

    青竹和木槿已经过去扶起地上的月季,青竹的手扶起她的胳膊的时候,月季明显抵抗了一下,青竹也没放在心上。

    只嘴上心疼的说道:“爷是怎么了?怎么突然打你二十大板?”

    月季眼里含着泪,朝凌向月看去,凌向月正命人去拿金疮药过来。

    “先扶回去再说。”她下了令,脸上有些过意不去。

    其他的奴婢也心有戚戚,想起爷刚刚残忍的脸庞,众人均是心里一凛,再不敢多话。

    安顿好月季后,凌向月才出来问下人:“大人为何会责罚月季?”

    几名奴婢面面相觑,经过刚刚那一顿责罚,她们不敢在夫人面前多说什么话。

    此刻凌向月问起,她们却不知该说还是不说。

    凌向月见她们脸色,猜想她们可能是忌惮萧奕澈所以不敢多嘴。

    正了正色,视线落在唤她出来的茉莉身上:“茉莉,你来说。”

    茉莉张大眼指了指自己,噗通一声跪下,要哭不哭的说道:“奴婢刚刚去叫夫人了,没怎么弄清楚,只听到似乎是月季做错事了。”

    凌向月对其他几名奴婢恐吓道:“你们是愿意听我的,还是无意之中又做出得罪大人的事?”

    几名奴婢一致说道:“听夫人的。”

    夫人平时就不爱管教她们,她们也乐得自在,自然是希望夫人来管理她们。

    “那就告诉我怎么回事。”凌向月淡淡的说道。

    几名在场的奴婢跪在地上,思前想后,犹豫了半天后,才推出一名胆子大一点的奴婢回话。

    那奴婢个子高挑,平日比较活泼一点,此刻颤抖着声音抖道:“爷说,月季,月季那日在背后偷听他们谈话,还,还跑去告诉夫人,封大人能解小公子蛊的事。。。。。。”

    所以就为了这事而发火?

    凌向月拧了拧眉,那日她是知晓的,月季匆匆忙忙的跑过来告诉她封阳翌会解蛊的事,她二话没说就赶过去了。

    可是月季担忧萧布煜,跑来告诉她这事,他有什么好发火的?

    她还以为什么事呢。

    。。。。。。(未完待续。。)

第281章 你明明爱我

    命人给月季上了金疮药,然后叫她在床上好好休息,直到身体好了再起来服侍。

    月季眼里含着泪,一个劲的点头:“谢谢夫人。。。。。。奴婢以后再不敢了。。。。。。”

    她这么一说,凌向月心里越不好受了,毕竟月季只是给她通个封阳翌的信而已,又没有犯什么大错。

    她正了正色,认真的说道:“你好好养伤,下次切勿在背后偷听大人谈话了,他耳朵很灵的。”

    月季扭过头,眼中含泪,语气里有丝委屈:“奴婢只是担忧小公子……”

    凌向月笑了笑:“我当然懂。”目光望向窗外,又缓缓说道:“可不代表他也懂。”

    萧奕澈心里想什么她都摸不透,更别提这些丫鬟了,谁都不知道自己有可能哪个行为就冒犯了他。

    “可今日若是青竹姐姐,夫人必定不会让她挨这板子吧?”月季突然语气酸酸的小声说道。

    她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声闷气的。

    凌向月愣了愣,低头朝可怜兮兮的趴在床上的月季看去,只看见她半边侧脸,还挂着泪痕,抽抽噎噎的,看起来委实受了天大的委屈。

    凌向月突然懂她在计较什么了,拍了拍她的脊背,惊奇的问道:“你该不是在吃青竹的醋吧?”

    月季身躯一僵,面带惶恐的抬起头,慌张的罢手摇头:“不是不是,奴婢绝没有那个胆子。”

    此刻她真想抽自己两个耳光子。刚刚冲动之下她说那话干什么,小心翼翼的朝凌向月看去,却见她正眼中带笑的盯着自己。

    莫名地,月季心里一慌,眼泪便巴巴的掉下来。

    凌向月正想喝问她“我和你娘掉水里,你会先救谁”,没想到她又哭了起来,顿时心里一软,柔声道:“你别哭了。”

    青竹虽然懒,可不会像她这么爱哭的。再说青竹跟她多少年的主仆感情。她跟月季才多久的主仆关系?

    月季破涕为笑,连忙止住泪水:“奴婢不哭了。”

    “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凌向月站起来,舒了口气。

    月季嚅嗫了下嘴唇。再没说什么。

    凌向月丝毫没觉得自己这一走又伤了月季脆弱的心。她出了门外。兀自还在想自己是不是平日对这些丫鬟太好了?

    以致她们忘记了主仆关系,将她当成了……朋友?而不是主子?

    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小姐,问候完了?”青竹见她出来。张嘴打了个哈欠,无精打采的问道。

    这两日因为小公子的事,她都没睡好觉,刚刚只是进去看了一眼月季,见没什么大碍,就出来了。

    凌向月视线落在青竹懒洋洋的身上,想起月季说的话,嘴角不自觉的抽了抽。

    。。。。。。

    檀香袅袅从房中香炉升起。

    床上,一名浑身赤果的女人枕在男子肌理精硕的臂弯里,慢慢把玩着手中的东西。

    床榻矮榻上散了好些衣物,白色锦袍,紫色纱衣。

    “若不是你,本王还不知晓有苍鹰令这样的东西存在。。。。。。”男子伸手微微捻过女人的乳啊尖,脸上满是笑意,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厌恶。

    女人却极为欣喜,往他颈窝一偎,低笑道:“王爷,我也是无意中从姑姑那里偷听来的,之前我姑姑还说,我容貌丑陋,你看不上我呢,你怎会是如此浅显之人?”

    “于心,也许你姑姑说得对,你便不怕我我从来没有喜欢过你,又或者说,对你只是利用。”易水旭嘴角一弯,淡淡笑道。

    女人脸上疤痕狰狞,此时听了他的话后微微一怔,随即咯咯笑起来,声音又沙又哑:“那你还屈尊和一个容貌丑陋的女人上啊床,你堂堂靖王爷要什么女人没有?”

    “因为你有利用价值,你会下蛊,会伪装,会制作人皮面具,还有老君那样的高手做后台,我又怎能杀你?”易水旭笑意愈深,翻身覆到她身上,嘴唇沿着她的脖颈亲吻下去。

    于心心头一荡,娇喘吁吁,声音颤抖道:“王爷,你又在骗我,你明明爱我!再说,即便你杀了我,我为你做任何事也是心甘情愿的。”

    她伸手交挽上易水旭的脖子,易水旭轻轻一笑,在她唇上啄吻一下,拿过她手上的东西。。。。。。一枚灰色的苍翼令牌。

    “萧家这回亏大了。”于心看他盯着苍鹰令牌出神,勾唇一笑:“最可笑的是萧家恐怕还不知道,这苍鹰令是落在你的手里。”

    易水旭眯了眯眸,唇上弧线微扬。

    。。。。。。

    “奕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萧于远拧紧眉头,语带疑惑。

    凝霜和数名心腹互相看了看对方,也不知晓大人是什么意思。

    “苍鹰令已不在龙泰手上,或者该说,龙泰从来便没有拿过苍鹰令。”萧奕澈瞟了眼手中的纸张说道,墨迹上有着薄薄的纹理。

    “你明明将苍鹰令给了他。”萧于远看着萧奕澈,眉头皱得紧紧的,不过他见惯了大风大浪,心中气恼的倒不是失去了十万禁军,而是有人竟然用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夺取苍鹰令。

    所以无论如何,他都咽不下这口气。

    “若我猜得没错,苍鹰令现在在靖王手里。”

    “靖王易水旭?”萧于远轻声重复,却已浑身一震:“这怎么可能?那龙泰你不是说是皇上亲自带回来的?又怎会为易水旭办事?”

    凝霜仔细一想其中的关键,也是心头震了震,道:“龙泰并不是为靖王办事。”

    几人看了看他,凝霜却是迷惑不解的盯着萧奕澈,问出心中的疑惑:“既然大人已经知晓了是靖王的人下的毒,为何还要将苍鹰令给他?”

    萧奕澈凝着手中的纸笺,只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一旁的十三斜了凝霜一眼,说道:“那种情况,自然是小公子的性命最重要,我们不会解蛊毒,大人不给他还能怎么办?”

    萧于远眸色阴沉,他就说易水天闵哪里有那个智商,可那个龙泰又是怎么回事?

    “既然龙泰不是为靖王办事,为何苍鹰令又落在了靖王手上?”萧于远蹙眉:“还有那个封阳翌,又是哪边的人?”

    看来他是多年没在朝堂为官了。

    那日封阳翌上丞相府,在他看来,实属多此一举。

    萧奕澈放下纸笺,凝眉道:“封阳翌和龙泰,由始至终,不过是个障眼法,因为这两人,都是皇上身边的红人,易水旭不过是想利用他们,将罪魁祸首转嫁到皇上头上,他却不知,封阳翌和他的关系,对我来说,早不是秘密了。”

    “凝霜,你可有发现那日的龙泰与你见到的龙太傅有何不同?”

    众人一头雾水。

    凝霜仔细回想,说道:“属下只见过一次龙太傅,当时从外表上看,似乎略廋了些,而且声音好像有些哑,属下当时并未多想。”

    现在想来,只有一个可能,就是那日的龙泰并非真正的龙泰,而是靖王的人假冒的。

    可惜当时谁都没有注意这个问题,因为对方的人皮面具做的堪称完美。

    经过萧奕澈和凝霜的一问一答,众人终于反应过来。

    萧于远脸色十分难看,脑中已经在想着一百种弄死易水旭的死法。

    萧奕澈眸中一闪而过森寒寒,笑不达意的说道:“他只得到苍鹰令存在的消息,可却不知令牌是死的,人是活的。”

    苍鹰令能调动禁军没错,但却要另外一样东西和它配合。

    。。。。。。

    萧布煜逐渐好转,为了检查是否有后遗症落下,方婉容这几日都住在这里。

    本来凌向月想和娘住在一起,可萧奕澈拒绝了。

    “目前看来,毒已经解了,至于有没有后遗症,现在还看不出来。”方婉容看着萧奕澈手里托着的萧布煜说道。

    萧布煜睁着亮晶晶的眼睛,懵懵懂懂的吸允着粉粉嫩嫩的手指头。

    萧家不单是让方婉容一直守着,还请了其他几名赫赫有名的大夫,一致说蛊毒已经清了。

    萧奕澈这才放下心来。

    在易水旭拿走苍鹰令的时候,他已经暗中命人去将禁军的几名头领换水,几名头领都是萧家的人,知晓情况后自然是义不容辞的遵循萧奕澈的命令。

    深在皇宫的易水天闵,因为易水旭的有意阻拦,所以关于苍鹰令一事,易水天闵并不知晓。

    而萧家更不会将苍鹰令失了一事公诸于众。

    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凌向月总算是平安的坐完了月子,凌起善笑得合不拢嘴:“月娘坐了这么久的月子,怎么着身子也恢复如初了。”

    方婉容只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最高兴的莫过于凌向月了,萧布煜现在已经勉强可以抬个头,逗他的时候偶尔还会笑一笑了。

    “小姐,多穿些,如今入冬,外面冷。”

    虽然外面很冷,而且凌向月讨厌冬天,但是架不住心痒,已经在屋子里呆了三个月了。

    街上稀稀疏疏一些匆忙路过的人,凌向月好奇的东张西望,一时不察和对面慢悠悠颤巍巍走过来的一老人撞上了。

    “唉哟——”老人摔倒在了地上,痛呼一声。

    ……(未完待续。。)

    ps:  抱歉,最近有点卡文,大纲本有一些宫斗和权谋,但从订阅看大家好像不喜欢看勾心斗角。

第282章 死缠烂打

    凌向月忙看向地上不停哀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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