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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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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说她是当家主母,需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所以他深信不疑是凌向月借的钱,只不过借顾氏之手。

    萧奕澈眯了眯眼,暗眸中划过一道锋利,小东西借钱?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段云山:“段管家可是查清楚了?真是夫人借的钱?”

    段云山蹙了蹙眉头,这他倒没下去查过,这不明摆着吗?

    前段时间去凌府看望凌起善,他的确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虽然没明说,但做生意的,也只有赔了,缺钱了才会那么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凌向月借了那么大一笔钱给他,他还愁着脸,不知道在外欠了多少。

    哎,实在不行,他再去看望凌起善一次,希望他能老实交待,究竟在外遇到了什么麻烦,这事给爷说一说,爷出面,相信没有爷解决不了的事。

    “这倒没查过,李思为人忠厚,理应不会撒谎。”

    是,李思不会撒谎,可不代表找他拿钱的人不会撒谎。

    “是夫人亲自去账房拿的银子?”萧奕澈淡淡的问道,又将一旁的公文拿起来翻阅了一遍。

    段云山也是人精,萧奕澈一问问出问题的关键,还没有说下面的话,段云山便知晓他是什么意思了。

    。。。。。。(想知道《贵妇养成史》更多精彩动态吗?现在就开启微信,点击右上方“+”号,选择添加朋友中添加公众号,搜索“zhongwenwang”,关注公众号,再也不会错过每次更新!)(未完待续。。)

    ps:  最近更新有点晚,抱歉

第262章 手法真好

    他瞪了瞪眼睛,不相信的脱口而出:“爷的意思是太太。。。。。。”

    是太太在说谎?

    不可能吧!太太是堂堂丞相的正室,又被皇上封了诰命夫人,怎么会撒这种小慌?

    见萧奕澈沉着脸,段云山不好说什么了,他只是将这件事禀告他而已,尽到自己的职责,并没有想参与的意思。

    于是如实说道:“李思说,是太太去取的钱,太太说是凌夫人家里人做生意资金周转不灵,急需银两,所以找太太借的钱。”

    萧奕澈脸色越冷,他现在越来越怀疑,那个女人究竟是不是他的亲生母亲了。

    他的母亲怎么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一个人即便有再大的变化,也不应该变化那么多才对。

    他刚满五岁就离开了临汐的萧府,然后来到京城,没到京城多久又被萧若蓝送去了紫雾山庄。

    一直很少回临汐和顾氏相处在一起。

    即使回去相处也很少交谈,所以母子俩的感情越来越冷淡。

    不,应该说他对她失望透顶,早已经没了那份母爱,只是念在她还是他的母亲的份上,有些事情没有做的太绝。

    去年到了京城后,查出她在外赌博,对她越加的没有感情。

    如今自己从萧家拿了钱,还嫁祸在他妻子的头上。

    打发走段云山以后,萧奕澈去命人将李思找来。

    李思正在账房里算账,一听下人说大爷找他。心里顿时跟吊了一桶水似的七上八下。

    不知道大爷找他是不是账薄的事情,太太真是要害苦他也。

    李思忐忑不安的来到萧奕澈的书房。

    “大爷,您找我?”李思的笑容很勉强,真是里外不是人。

    萧奕澈知道他本性,所以也没有跟他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说道:“以后太太再去库房拿钱,你先禀告我。”

    李思擦了擦额角的冷汗,低着头应下了。

    。。。。。。

    凌向月在床上窝了半个月了,整个人都快发霉了。

    “不行,你一定得扶我起来在房间里走走。”她伸出手对青竹说道。屁股在床上躺得生疼。

    萧奕澈还不准许她下床走动。整日待在床上像什么样。

    青竹掩嘴笑道:“那好,但是小姐你不能走太久,还是一个月以后再下床走动比较好。”

    凌向月迫不及待的双脚下了地,由她扶着在房间里转了几圈。

    隐约听见偏厅里传来爽朗的笑声。

    “总督大人又来了。他现在每天都来逗小公子。”青竹吐了吐舌头。他觉得总督大人转变也太快了吧!

    一个月前还是一副冷血无情的模样。一个月后整日就乐哈哈的逗着小宝宝。

    “老人家嘛,都比较喜欢孩子。”凌向月深有感触的说道。

    花着镜不就特别喜欢萧奕北,整日大孙子大孙子的叫着。

    这半个月身体恢复得还是不太好。总觉得虚虚的,走了几圈她便有些冷了。

    奇怪,即便生了孩子也十来天了,应当恢复些体力了啊,怎么感觉四肢酸软无力。

    她脸上冒出冷汗,白着唇对青竹说道:“扶我到床上——”

    青竹先是嘲笑凌向月:“走这么两圈就累了?奴婢就说还是要在床上躺着休息好的——”

    一转眼见到凌向月不太妙的脸色,赶忙扶她到床上躺下,盖上丝被,不解的问道:“有这么累吗?”

    一边掏出手绢给小姐擦了擦汗。

    凌向月长吁一口浊气,四肢酸死了——实在无力,还是老实的躺在床上休息吧。

    萧奕澈回来后知晓是她的练柔攻的隐患犯了,给她周身按摩了一个周的手法,又灌了一些内力进去。

    凌向月只觉得原本酸酸疼疼的关节处,犹如进了一个火坑里,暖烘烘的说不出的舒服。

    她由衷的说道:“你的手法真好。。。。。。”

    她自己当真只是揉一揉,他是按照穴位来的,比她专业多了。

    “你这都上哪学的?”她不禁好奇的问道。

    萧奕澈手中的动作一顿,看着她舒舒服服的脸有些恍惚。

    “小公子,来你这样,我教你怎么按,要按照筋脉的路线一路按下去——”

    凌向月趴在床上渐渐的有些瞌睡了,懒洋洋的,一会便进入了睡眠。

    萧奕澈盖好她的丝被,还是睡觉好,睡觉有利于恢复身体。

    他目光落在她略显苍白的脸上,就她这副小身板,生一个孩子就虚弱成这样,那生二个,三个还得了。

    到底是谁让她学的柔功?能请得起柔功师父的都绝不是普通人。

    凌起善一个商人,能懂这么多东西吗?

    而且她杂七杂八有目的性的学了不少,好像大浪淘沙一样,学到哪样是哪样。

    这时有掀帘子的声音响起。

    奶娘抱着小公子出了婴儿房,嘴里哼着小曲哄着,像是没看见萧奕澈。

    碎步慢摇的到了凌向月床前。

    恍然看见坐在床边的萧奕澈,奶娘好像吓得不轻,微张着嘴都合不拢来。

    手中的动作保持静止,不过只一瞬间而已,她很快回过神来。

    抱着宝宝屈膝行礼:“大爷。”

    萧奕澈清理了一下凌向月脸颊旁的汗水,闻言淡淡的嗯了一声。

    然后眼皮也没掀的命令道:“把宝宝放床上。”

    又要将宝宝放下了,奶娘背对着萧奕澈不舍的看了一眼正在东张西望的宝宝,好想再多抱一会。

    磨磨蹭蹭的手紧了紧,才靠近大床弯腰将小宝宝放到了床上。

    放好后她即站起来。双手绞着一脸局促。

    萧奕澈冷着目光扫了她一眼:“下去。”

    奶娘好想受惊的小鹿一般忙提了脚步朝外走去。

    。。。。。。

    易水天闵四人赶了牛拉车翻过一座山后上了官道。

    那两头牛再也爬不动了,直接倒地口吐白沫。

    “呀——”小安氏在后面的牛拉车上正窝在易水天闵怀里睡着呢,一个不稳险些栽倒下去。

    抬头一见,两头牛都已经累极而口吐白沫子了。

    这都什么牛,翻一座山而已就吐成这样了。

    而另一边的柳氏也随着惯性的力量向一旁倒下,刚好倒在了易水天闵的肩膀上。

    牛拉车不大,他们三人本来就靠得近,挤在一块,此时一个骤停,当然是磕磕碰碰的撞在了一块。

    一路从山下上来。美人明明就在自己的身旁。易水天闵却没有乘机揩豆腐。

    在龙泰的眼皮子底下,他担心被龙泰察觉,最重要的是让柳氏起了戒心和疑心。

    一个不愉快闹着要下车回家,那可是前功尽弃。

    此刻她一个猛扑过来。易水天闵忙兜手接住。两人靠得十分的近。

    柳氏正想愤怒的甩开他的胳膊。一抬头瞧见他脸上正人君子的俊模样时,又不禁整颗心砰砰砰的跳得很欢快。

    易水天闵恋恋不舍一本正经的将她放开,礼貌的说道:“小心。”

    柳氏红了半边脸。

    此时牛没了。等于四人的工具没有了。

    刚放开柳氏,前面赶车的龙泰就回过头来说道:“兄弟,牛没了,我们只有走路去迁城。

    走路去迁城?小安氏瞌睡醒了一大半。

    距离迁城不知道还多远呢,走路走过去走到猴年马月了,况且她走不动。

    摇易水天闵的胳膊:“皇。。。。。。爷,我不想走路,昨天走了那么多路,今天起来腿好疼——”

    易水天闵笑着抽出她的手,给她指了指前面倒地累死的两头牛:“你看它们俩都倒在地上了,除非你能把它们弄醒。”

    小安氏哪里会想看两头死牛,一想起自己还坐在死牛的牛拉车上,连忙跳了下来。

    就这样,四人开始步行。

    一开始还好,走到一半路程的时候便扛不住了,小安氏一个劲的喊着累。

    在野外露宿了一晚,终于在第二日的中午到了迁城。

    此时的四人已经是灰头土脸,简单的吃住过后,易水天闵就说要去府衙,找官吏要辆马车。

    府衙内。

    县官正在办公,有下属进来禀告:“林大人,外面有一位二十出头的年轻人说有要事找您,随他一起的还有一男二女。”

    县官大人头也没抬:“没空。”

    于是那下属下去了。

    一会又过来禀告:“大人,那公子自称是京城朝堂上的大官,说在路上遭遇了劫匪,身上身无分文,于是想——”

    下人没胆接下去,因为遇见这种事不是一天两天了。

    没两个月就有人来冒充是谁谁谁,他们大人又不是做慈善的,你来一个他还就要给一个。

    “叫他赶快滚。”林大人冷着声音,依然是头也懒得抬一下。

    下人得了令摸了摸怀里的一锭银子,这是刚刚那公子赏赐给他的,他可是都向县官大人汇报了他们的情况的,至于县官大人见不见,帮不帮,可不是他能决定得了的。

    易水天闵接到下属的回答后气绿了脸,竟敢不见他?他知不知道在他面前的是谁?

    难不成自己要以真实的身份出现才成?

    眼角的余光又瞥见在府衙大门口外站立着的柳氏和龙泰。

    易水天闵摇了摇头,还是决定先不暴露身份。

    又叫下人去禀告,林大人不甚烦扰,终于怒火冲天的冲了出来想看看到底是哪个不要命的一而再再二三的叨扰他。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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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你安心的去吧

    见到易水天闵四人的穷酸样,林大人心头火得不能再火了。

    “赶快给本官滚!”他怒吼了一声。

    然后门砰一声关上,将易水天闵四人隔绝在了大门外。

    小安氏对着朱红大门气得直跳脚,这个白痴,若是你让你知晓在你面前的是真皇帝,不知道你还能不能那样嚣张。

    迁城的县官是吧,回到皇宫后她第一个收拾的人就是这个迁城的县官。

    易水天闵抱胸,眼神微微的眯了一眯,被拒绝让他觉得非常气愤,但为了在柳氏和龙泰面前撑住面子,他愣是忍住了脾气。

    深呼吸一口气,转身笑道:“约莫地方太远了,他没认出我来。”

    柳氏和龙泰相视一眼,尴尬的笑笑,心里都猜测道,他不会是骗子吧!

    但是自己身上有什么值得他骗的东西?而且长途跋涉的,回家都顾犹不及,哪来的精力骗人?

    龙泰摸了摸怀里的那块蟠龙玉,无论如何,自己一定要守护好这块蟠龙玉,这可是他上京的命根子,别到头来什么都没捞到。

    柳氏见他面色凝重,也不敢马虎丝毫。

    四人磕磕碰碰,四处碰壁。

    终于在到了一个叫秦安的都城得到了知府大人的认可。

    给他们派了四名随身保护的人手,马车也很大气,还请他们四人住了几晚上,好吃好喝的招待着。

    龙泰夫妇直到这时才松了口气,看来去京城没问题了。

    知府大人是个四十多岁的小胡子。不停的上下打量易水天闵,他见识比那些小县城的县官高多了。

    易水天闵说他是京城的官吏时,知府大人却有些困惑,他跟靖王有联络,于是书信给了靖王,并将易水天闵的画像给送了过去。

    两匹马拉着四人在官道上跑着,小安氏和易水天闵坐一边,柳氏和龙泰坐一边。

    马车前后还各跟随了两名士兵护送着。

    易水天闵得意非凡的和龙泰聊着一些国家大事,惊奇的发现这柴夫竟然懂得治国之道。

    龙泰远目,深沉的说出自己的见解:“依在下看。如今权力分崩离析。被掌握在各大世族的手里,皇室形同于架空,若是皇室不拿出有效的武器,恐怕一旦乱起来。国家将会分裂成各片土地。被世族掌控称王。”

    “咳咳——”

    易水天闵险些被自己口水呛住。他一个砍柴的柴夫,整日待在大山沟里,如何知晓权力这些?

    他以为易水天闵是世族的。所以说起话来对皇室没多少尊重。

    小安氏大喝一声:“大胆!竟敢——”

    易水天闵插声打断她:“的确大胆,龙兄,你这番话若是被皇上听见,可是要砍头诛灭九族的。”

    龙泰舞文弄墨,刚刚的确僭越了,忙憨厚的笑笑:“在下的一点粗鄙之见,再说皇上远在天边,怎么听见?”

    柳氏温婉小心的看着他们,她不懂朝堂之事,只是觉他们说的都挺深奥的。

    小安氏又想咋呼了,你个白痴,在你面前的就是当今皇上,然后狠狠地刮了他一眼,等着,回去就收拾你。

    这段时间的奔波,让她整个人瘦了一圈,黑了一圈,眼睛下还大大的两个黑眼圈,穿着粗布的乡下女人衣服,显得倒真有点像哪个山沟里的大妈。

    脸上未施粉黛,易水天闵一时没习惯看她未施粉黛的脸,总是在看见时不忍直视的别过了视线。

    反倒是对面未施粉黛却别有一番韵味的柳氏他老是将目光落在她身上。

    而且落的时候还很随意正经,让人察觉不出一丝其他的意思。

    四人正交谈着,忽然从斜坡上冒出了十来名身穿黑衣服的刺客。

    “杀!一个不留!”

    陡然听见阵阵脚步声传来,和这道声音,不知道将马车里的四人吓得有多厉害。

    尤其是小安氏,鼓圆了一双杏眼:“什么人?”

    有人要杀他们?怎么回事?知不知道里面坐的可是当今皇上?

    易水天闵变了变色,掀开帘子朝外看去,杀声一片,前后保卫他们的四名士兵奋力抵抗,和黑衣人打了起来。

    不像是打劫的!

    龙泰临场反应不错,马夫被一剑砍杀,马车停下来的时候,他就大着胆子从车内跃上了马夫的位置,并一脚将冲上马上里的黑衣人蹬了下去。

    “驾——”执起鞭子一甩,扯住两匹马的缰绳让马车跑了起来。

    “啊——”四名保护他们的士兵已经死了三个,还有一个向反方向逃去。

    黑衣人没料到马车里会有人跳出来赶走了马车,忙齐齐的追上。

    马车上爬了三名黑衣人上来,柴夫异常冷静的赶着马车,扯住缰绳狠狠的甩鞭子在两匹马身上,然后急速的拐了几个弯——

    马车上的黑衣人抓握不稳,从马车上被甩了下去。

    易水天闵在马车里紧紧的抓住窗框,脸色难看之极。

    有人想要他的命?不想让他平安的回到京城?

    一定是萧家!

    离开京城这么久,不知道朝堂上是何模样了?两位皇叔能不能守住皇宫。

    萧家竟然如此大胆!他若平安回去,一定要他们好看!

    可恶!

    易水天闵重重的拍击了一圈在马车身上,脸上的表情要多愤怒就有多愤怒。

    一时吓住了对面的柳氏,她从黑衣人出现开始脸就一直是白的。

    不过和小安氏比起来,她还算是镇定的。

    小安氏已经频临崩溃,牢牢的抱住易水天闵的一只胳膊。不停的喊道:“皇。。。。。。我不要死。。。。。。我不要死——”

    易水天闵无奈,只得伸出一只手宽慰的拍了拍她的肩膀:“没事,没事,他们杀不了你。”

    抿了抿嘴,马车在龙泰的驾驭中急速的朝前方跑去。

    易水天闵掀开车帘子,风呼呼的吹。

    眼睛向后看了看,后面的十名黑衣人一直紧随其后,眼看着就要拉近距离。

    龙泰也是病急乱投医,胡乱在官道上跑着,压根不知道该往哪里逃。只想着马儿快快跑。好甩开后面的黑衣人。

    可那些黑衣人各个武力非凡,跑了这么久硬是一直追在后面没有拉远距离。

    而且路越来越难走,对他们来说是好事,对他赶马车来说却是一件坏事。

    马车有些吃力的上了一个斜坡的路面后。龙泰都快要放弃了。谁知峰回路转上到顶面左右竟然都是巨石。路狭窄得只容一人通过。

    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

    龙泰惊喜的喊道:“易兄,准备好!快下马车!”

    马车里的三人听见他的声音,忙都摇晃着身体站了起来。

    “吁——”马也有眼睛。看见面前的路过不去以后纷纷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易水天闵从马车上跳了下来,随后是小安氏和柳氏。

    两人笨手笨脚的下来,踉踉跄跄的被龙泰拉扯住进了那个只容一人通过的狭窄道路。

    后面的黑衣人跑了这么长一截路,有些疲惫,上了坡后立马就朝马车这个方向追来。

    龙泰让马堵在口口上,自己也闪身进了狭道。

    这个狭道很长,他们四人前前后后的朝上面逃命而去。

    “越长越好,越长我们逃命的机会越大。”龙泰满头大汗,用手甩了一把汗,喘着气朝上看了看。

    山间的此种小道实际上有很多,此次运气极好,被他们发现了。

    易水天闵至今还心有余悸,刚刚若不是龙泰在,他现在恐怕已经和皇后成了剑下亡魂。

    自己堂堂锦月国的皇上,竟然沦落如斯,如此狼狈,实在有损皇家脸面。

    他黑着脸,在前面探路。

    龙泰在最后,中间是小安氏和柳氏。

    龙泰朝后望去,黑衣人已经追了上来,进入狭道的已经有五人,想来其他五人是从其他道路去探路去了。

    说不定就探到了狭道的出口,自己四人被他们前后堵截,到时可就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

    两边都是高高的巨石壁面,光秃秃的,什么东西也没有。

    “快出来了。”易水天闵在最前面,已经看到了入口。

    还好,入口处没有人。

    他快速的跑了出去,小安氏和柳氏紧随其后。

    出来后四面无人,几人心中一喜,黑衣人没有探到出路。

    “那里有吊桥。”龙泰不敢耽搁,双目四处张望能跑路的地方,狭道出来后竟然在高高的山上,下面是一条河,两边连着一座吊桥。

    龙泰搬过来一块大石头,他力大无穷,搬的石头又大又沉,从窄道上向下滚了下去。

    追在后面的黑衣人见大石头滚落下来,没地方躲,纷纷向后退去,一直退一直退,那大石头还在往下滚。

    转眼龙泰就见不到他们人了。

    心下一喜,赶紧对还在愣神的三人说道:“快走!上那座吊桥。”

    小安氏变了变色:“我不要!桥断了怎么办?”

    那桥软乎乎,摇晃晃的,从这里落下去可是粉身碎骨。

    龙泰率先朝吊桥跑去,还回头对他们着急的招手:“快啊——他们追上来可就没命了!”

    这种性命攸关的时刻,他们怎么还那么闲适的样子?

    自己妻子柳氏还好,一脸仓皇的跟在了他的身后,易水天闵顿了顿,也跟上了。

    。。。。。。(未完待续。。)

第264章 我会好好照顾你妻子

    四人陆陆续续上了万丈悬崖的吊桥,下面的流水咚咚咚的流着。

    小安氏眼前黑了黑,双腿发软,硬是不敢挪动半步:“我我我我我害怕。。。。。。”

    龙泰在后面急得想跳桥,她是想急死他是不是,也顾不得身份,一把拎起小安氏往腋下一夹就在吊桥上跑了起来。

    因为他看见另外的无名黑衣人已经从另一个方向下来了。

    “赶快!他们追来了!”他对前面闭眼跑着的易水天闵和柳氏着急的喊了一声。

    摸了下汗,这女人真是麻烦,他都带着她过桥了她还在那挣扎个不停。

    小安氏险些晕倒过去,自己是堂堂国母!

    她是皇后!他竟然敢将她往腋下一夹就跑了起来。

    她尖叫道:“快放我下来!”

    前面跑着的易水天闵听见她的叫声回头看了看,见龙泰带着她,此时哪里还有闲心想于礼不合的事情。

    后面的五名黑衣人看见吊桥上的他们,纷纷的冲了过来。

    易水天闵再不往回看,使出全身的力气朝吊桥另一头跑去。

    柳氏跌跌撞撞,一点耽搁也不敢有。

    五名黑衣人齐齐的上了吊桥追上了,追了一半的时候忽然停下脚步,回头望向对方,他们怎么这么蠢,直接将吊桥砍掉让他们跌下去不就结了吗?

    可此时易水天闵已经快到达对面,再回头砍吊桥已然来不及。

    纷纷扭身又脚下急点的冲过去。

    龙泰夹着个人。跑起来一点不慢,到达对面后将犹自哇哇大叫的小安氏往地上一扔。

    人就蹲下砍吊桥的绳索,这柄刀还是他砍柴的刀,走的时候顺便带在身上以作备用,如今还真派上了用场。

    他天生神力,一刀砍下去跟劈柴一样就断了一根绳索。

    吊桥一阵摇晃,上面跑过来的无名黑衣人脸色一变,更是发足了全身的力气朝他冲过来。

    龙泰摸了把汗不敢耽搁,又是几刀砍下去,五名黑衣人离他们约莫只有五米的距离了。

    绳索终究不堪重力。撕拉一声整个断裂了开来——

    冲在最前面的黑衣人脸色大变。而后面的黑衣人见势不对,扭身就朝身后跑去。

    可哪里抵得过吊桥的向下坠落。

    最前面的那名黑衣人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自己十名刺客,这四人没一人会武功。竟然要载在他们手里!

    尤其是那名焦急的柴夫!

    若不是他。易水天闵早已经死得不能再死。

    他在掉下去之前。将手中的剑发泄般的对准龙泰,朝龙泰的身上扔去。

    “噗——”

    五名黑衣人齐齐掉落下了下去,粉身碎骨。

    龙泰躲闪不及。那柄剑直接插入了他的胸口。

    他脸色苍白的喷出了一口血——

    胸口上立马是源源不断的血喷出来,吓坏了从地上爬起来的小安氏和一旁站着喘气的易水天闵。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那黑衣人死前会发出这么一招,而且速度极快,根本来不及反应。

    龙泰嘴唇发颤的倒在了地上,眼睛瞪得大大的。

    “相公——”柳氏凄厉的喊叫一声,扑过去,跪在他身边,眼泪立马涌了出来。

    “相公!你不要死!你不要丢下我一个人!”她双手哆嗦的在龙泰中剑的位置徘徊,方寸大乱,只哭着喊着叫他不要死。

    易水天闵瞪着地上躺着的龙泰,刚刚还神气活现的一个人,此刻却满身鲜血的倒在了地上。

    若没有他,此刻倒在地上的就是自己。

    易水天闵微微动容的蹲下身去,不忍的别开视线,自己将他从大山沟里带出来,原也没抱什么好心思。

    在危机时刻,他挺身而出,反应迅疾,头脑冷静,让毫无武功的自己四人从十名刺客的手下逃了出来。

    这么天赋异禀的一个人,却在最后一刻被一剑刺中,死了——

    易水天闵眼底湿润,说不上来心中是什么滋味。

    他若没死,回京城后他定封他做大官。

    小安氏捂住嘴,眼底骇然,被龙泰胸前的血迹震住。

    随后趴向一旁的小树,呕呕的吐了起来。

    刚刚他还用手夹她——

    想到自己刚刚被一个死人夹在腋下,她心里就一阵恶心反胃。

    一点没觉得龙泰死得不值,反而觉得他为了保护皇上而死死得很光荣。

    皇上估计会追封他们家,还有地上那个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女人——

    皇上不会收了她为妃吧!

    小安氏干呕完了后,理了理刚刚混乱中被弄得凌乱的发髻和衣裳。

    脸色还是有些难看,心有余悸。

    “幸好没事——”她长吁了一口气,吐出心中的慌乱和烦浊。

    柳氏听见她的声音,怔了怔,看了看她一脸的漠然和事不关己高高挂起,一时找不出话来说她,只觉得自己相公死得十分得不值。

    都已经逃过来了,逃过来了。

    若不是手里夹着这个女人,他绝对早就逃过来了,早就将吊桥斩断,何苦会在那么近的距离才斩断。

    白白挨了人家一刀。

    死的时候连句话都来不及跟她说。

    柳氏哭断了肠子,拿小安氏又没办法,只觉得想跟着龙泰一起死去。

    龙泰在地上眼睛还瞪得圆圆的,像是死不瞑目,嘴唇哆嗦着挤不出一个字。

    易水天闵看得难受,扭曲着脸,伸出一只手按在了他的双眼上,想帮助他合上双眼,让他死得安心。

    悲痛的对他说道:“龙兄。你安心的去吧,我一定照顾好你的妻子,将你们龙家追封为烈士家族,世代受百姓的尊拜。”

    手沉痛的在他眼睛上按了一会,拿开时龙泰还睁大着眼睛。

    易水天闵以为他是没有听到中听的承诺,舍不得归魂。

    想了想,又沉重的说道:“你是不是还念着家中的几位兄弟?放心,我回京城后就将你的家人都接过来。”

    柳氏哭得眼睛红肿,心里想着,你做再多又有什么用。她的相公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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