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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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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希望身体能尽快好起来,回柳州一趟。
段云山见他不说真话。心猜他可能是不想麻烦他。
真不知道大公子和凌夫人是不是出了什么毛病,不然为何——
这门姻缘原是因他而起,他自然是希望凌向月有个好归宿。
“这样,老哥,我在京城认识一位有名的大夫,我让他来给你瞧一瞧,看什么毛病。”
方婉容抬了抬眼皮,欲言又止。
段云山和老爷关系不错,又帮了他们家这么多忙。想来应该是个好人。
她眉色间动了动,似乎有话想说。
她就站在凌起善的背后,所以段云山刚巧注意到了她的异常。
倾身问道:“嫂子可是有话要说说?”
方婉容犹豫一番,从凌起善身后走至前方坐下。
顿了顿。迟疑的问道:“段大哥可认识一些旁门左道的大夫或者江湖上的解毒高手?”
此话一出,在场的两人均是一愣。
凌起善没经历什么大风大浪,半生都是在人为的控制下而不自知,此时听到自己的妻子说旁门左道。解毒高手,连咳了好几声。
“婉容,你此番话是作何?”他抖着声线。
段云山同样匪夷所思。江湖上的解毒高手?他看向凌起善的脸色,难道是中毒?
谁会给凌老哥下毒?
方婉容就知晓自己一个妇人家说出这样的话肯定会遭到他们的疑惑。
不过她是武林世家出身,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所以才有这样的猜测。
可是大夫又说没有中毒,她只是想当然的以为那是大夫的水平不够。
“我也只是猜测而已,不然怎么解释你明明身体没有毛病,却每况愈下?”
段云山陷入凝思,还是那句老话:“凌老哥,你别当我是外人,老实说,家里出什么事了?”
他一副凝重的表情,凌起善本就心情郁闷,此刻见了他表情生像是感觉自己要完蛋了似的。
“家里没出什么事,就是身体有了这毛病。”他长叹一口气。
段云山觉得自己有必要亲自问他,于是看了看房间里的丫鬟,没两个,应该都是他自家的人。
声音降低了一些,段云山一本正经的问道:“既然没出什么事,那为啥叫你家女儿向萧家拿那么多钱?”
凌起善和方婉容听了他的话后均是一愣,接着就有些紧张。
月娘找萧家要钱了?
家里有的是钱,她找萧家要钱干什么?
凌起善重重的放下茶杯,眼睛看向段云山,皱眉问道:“老弟可是知晓了什么事情?还请详细道来。”
段云山看到他们夫妻俩的表情却是不解了,听到他的问话好似他还不知道这事。
于是将凌向月找顾氏借钱的一事告诉了他,并且看那些账目,这几个月借的钱还不是一笔小数目。
“不可能!”凌起善听他的一通话之后,第一个反应就是不可能。
他的女儿他清楚,绝不会问顾氏去借钱,再说家里有钱她借什么钱?借那么多钱干什么去?
方婉容神情激动不已,坐了又站,站起来又坐,气得不行:“段大哥,你可别信了那人的话,月娘是绝对不会问顾太太借钱的,我们家的情况你又不是不了解,就是缺钱也不会去麻烦月娘的。”
段云山见他们俩那么愤慨和激动。还肯定的说凌小姑娘不会借钱,心下也不好说什么。
这事还当真说不清。
顾氏取了钱,说是借给凌向月的,无凭无据,她一口咬定,凌小姑娘说不定会吃亏。
再一次肯定的问道:“你们当真?有十足的把握不是你们女儿借的?”
若不是心里偏袒向凌起善,他心里肯定会认为太太的话是可信的。
凌起善和方婉容肯定的说道:“绝不是月娘借的,回头我找她再问问去。”
段云山有些头疼,难不成是太太在说谎?还是李思在说谎?
太太要那么多钱干什么?那么多银两去了哪个地方?
恐怕这事得给大公子知会一声。
末了他又想起李思说的大公子来账房查过,也知道这事。只是没管。
算了,大公子既然知晓,他还插手干什么。
又和凌起善夫妇俩说了会话,便起身告辞了。
说隔日就请认识的那位大夫来给凌起善瞧瞧。
他前脚刚走,后脚凌起善就派了人写了封书信给凌向月,叫她到凌府回来一趟。
他每次和方婉容到丞相府,又是招待又是款待的,而且才去了没多久。
为了不给丞相府打麻烦,他们便决定让女儿过来。
段云山走后。李思便去将这事按照规矩告诉了顾氏。
顾氏微笑,安抚道:“此事你做得很好,不用操心,该怎么做怎么做好。”
她又去账房看了看。
回来的时候路上碰到一名家丁。手里拿着一封书信,朝内宅的方向而去。
碰见顾氏,家丁行了个礼:“太太。”
顾氏淡淡的嗯了一声,看见他手上的书信。随口问道:“何人的信件?”
家丁老实回答:“是凌夫人的。”
顾氏神色动了动,迟疑半晌,对身旁的王嬷嬷使了使眼色。
王嬷嬷接到她的命令。狗仗人势的上前,冷声道:“信件拿来,你可以走了。”
家丁:“这……”
王嬷嬷打断他的话:“太太的话你敢不听?内宅可是你能进去的?拿来我们帮你转交。”
家丁又躬身行礼:“不敢,小的这就呈上。”
说着将信双手递给了王嬷嬷。
王嬷嬷手脚利索的接过,末了还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说算你识相。
打发那家丁走了,王嬷嬷将信交给顾氏。
顾氏嘴角挂着笑,毫不忌讳的将信封拆了。
目光落下去,信上只几个两句话:“速回凌府一趟,有急事商讨。”
王嬷嬷伸长了脖子看去,撇了撇嘴,有急事商讨?能有什么急事?
见没什么有趣的东西,便又规规矩矩的跟在顾氏身后。
顾氏拿着信件,沉吟半晌,回了院子,并未命人将信件给凌向月送去。
王嬷嬷一边心里在诽谤太太劫了凌夫人的书信,一边面上做着恶嬷嬷的表情,跟着顾氏回了院子。
晚上,顾氏命心腹模仿那封书信上的字迹重新写了一封。
翌日。
凌向月正在院子里命人搭建的一个卧式的秋千架上面享受朝阳的和煦。
身边无人打扰,她手里拿着一本古诗词的书,正在给肚中的宝宝念着。
日光暖暖的,一点不刺眼,暖白暖白的铺撒在宏伟的一排排堂屋和满院的绿景上。
撒在她身上时便成了一圈圈柔和的光晕。
她嘴角留着笑,一边摇着秋千,一边轻启丹唇,柔声念道:“春日载阳,有鸣仓庚,女执懿筐,遵彼微行,爰求柔桑。春日迟迟,采蘩祁祁。女心伤悲,殆及公子同归……”
……(未完待续。。)
第215章 求大仙
“小姐,有你的一封书信,是老爷的人送来的。”
青竹从远处欢喜的跑来,手里扬着一封黄色的信封。
笑意还留在凌向月脸上,她放下古诗集,从秋千上站起来,扶着肚子轻轻的接过青竹手中的信封。
上面写着“女儿亲启”四个大字。
什么事还要写封信?左右瞧了瞧,这确是爹的信封。
凌向月恬淡的拆开——
上写着:“东北羊肠山凉亭,有急事商讨。”
“……”
凌向月仔细的分辨那两句话,对着阳光照了照。
爹没事叫她去那个地方干什么?
最近给她写纸条信件的太多,她首先就产生了怀疑。
难道是有人故意引诱她到那里去?
不然就是被人改了书信。
她又瞧了瞧信封,信封的背面有一个小圈,里面写着一个符号。
外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每家家主都有自己特制的信封,所以她一眼就看出来了。
这的确是爹爹的信封,外面的字迹也的确是爹爹的。
这里面的这几个字,虽然模仿得像,但怎么瞧都不像。
“小姐,老爷写的什么?”青竹好奇的伸了脑袋过来,口上还埋怨道:“老爷也真是的,都在京城嘛,还写什么书信,为什么不直接过来?”
“东北羊肠山凉亭,有急事商讨?”越念她声音越大,念完后瞪着眼睛问道:“老爷没事约你去那个山上干什么?求孙子吗?”
凌向月横了她一眼,又拿回她手里的书信,摸不着头绪,低头查看了一番书信的封口处。
“青竹,你看这封信是不是被人拆开过?”凌向月觉得有必要的话,让青竹分担她一些压力。
莫不会又是汲墨……
她心头凉了凉,顿觉拿着的书信沉重。
那个山上的凉亭在哪个位置她都不清楚。
青竹接过她手里的信封。撕开一点看了看,点点头,怒声道:“确被人拆开了,混蛋。”
还冒充老爷约小姐去那么偏僻的地方,鬼才会去。
凌向月细细的摩擦了一下信封的边缘,再次确信是有人篡改了书信。
哼,虽然还不太清楚是不是汲墨,但她就不去。
既然爹爹派了书信给她,一定是出什么事了。
她决定起身回凌府一趟。
“准备一下,去叫辆马车。我要回凌府一趟。”
青竹哎了一声,屁颠屁颠的跑去准备了。
路上遇见回院子的木槿,木槿拉住她:“何事这么急?”
青竹停下脚步,解释道:“刚好,小姐说要回凌府一趟,你给准备下马车。”
临别时,木槿说道:“奴婢还有事,就不陪夫人过去了。”
完了又交代跟在凌向月身后的十一和十三:“你们保护好夫人。”
十一和十三应了一声。
其实木槿就是个丫鬟总管而已,只不过和凌霜比较熟悉。又跟了萧奕澈多年,负责管理萧奕澈房里的一些庶务。
所以十一和十三才应了她一声。
若是其他丫鬟,压根没有资格。
凌向月赶向凌府。
凌起善从昨晚开始便在府里等着。
自从听了段云山的话后,他便一直坐不住了。
几次都想去丞相府找女儿问个清楚。均被方婉容拦了下来。
“老爷,你还不相信自己的女儿吗?月娘绝不是那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她缺什么也不会缺钱。”
凌起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我担心的问题就在这儿。若不是月娘拿的,那一定是有人栽赃嫁祸给她,她一个人在丞相府里。若有人想对付她,你说这可如何是好?”
两人正在屋子里急得团团转,偏偏凌向月又迟迟不来。
正想着是不是亲自上丞相府一躺,下人终于来报:“老爷,太太,小姐回来了。”
终于来了,凌起善和方婉容对视一眼,心里好像落了一块大石。
两人急切的迎出门去。
凌向月见了凌起善时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心里划过一丝恐慌。
“爹,你面色为何如此……灰白?”除了灰白这个词,她找不出另外的词语来形容。
只觉得爹爹一下老了好几岁,眼前下面还顶着两个黑眼圈。
不好的预感升上来,莫非是汲墨他们又……
她握了握手心,迟疑的跟在爹娘身后。
“老爷,太太。”青竹行了个礼,侧头见小姐时发现她呆呆的,都没有一点见着爹娘的喜悦。
“月娘,爹有话问你,你先进厅来。”
方婉容揪紧手中的手巾,目光含怒,女儿,你可千万别让爹娘操心失望。
几人坐定,凌起善还没开口,便听见凌向月压抑的声音:“爹,你气色看起来不太好。”
循声望去,女儿脸上全写着担惊。
凌起善宽慰道:“爹没事,只是最近身体有些毛病,觉没睡好。”
昨晚只睡了一个时辰左右。
此刻就是强大的问号在支撑着他。
凌向月怕的就是听见他这句话,此时也管不了凌起善找她什么事了,端端的问道:“是不是找大夫来看也没看出什么毛病?”
爹好像是生命被耗损了似的。
想到这个可能她心里就难受得紧,像蛇一般被捏住了七寸。
凌起善勉强露出笑容,尽量使自己显得有精神一点,所以他说话提高了音量:“女儿,你先别管爹,爹问你,你是不是找你婆婆借钱了?”
话题陡然扯到这方面上,凌向月一时没明白他在说什么。
青竹下巴都快惊得掉下来,听后顿时心中就蹭地一下冒出万丈巨火,插言道:“老爷,瞧您说的,小姐缺什么也不会缺钱啊,好端端的,找太太借什么钱。”
她语气里含着一丝没好气。大公子给小姐的钱和各种珠宝多着呢,谁要找那个老女人借钱。
凌向月这才回过神来,心里想着别的事,没将爹的话放在心上,只是附和青竹点了点头。
“我没有。”
凌起善和方婉容对视一眼,两人会心一笑,放下心来。
他们就说,月娘怎么可能找自己婆婆借钱。
“月娘,丞相府现在是不是有人要对你不利?不然为何造出这样的谣言来?”
凌向月摇了摇头,没说话。只是目光一直在凌起善的脸上。
府里没人对她不利,府外从小教她的师父倒是准备对他们家不利。
看来书信是汲墨的人送来的。
今日就去羊肠山会他一会,叫他交出解药,爹爹中毒不浅,再这样拖下去,身体恐耗损严重。
又打探了一会话,几人心里都怀着担忧。
凌向月出了府,遍寻不见汲墨的踪迹,又捏了捏荷包里的蝾螈皮。
她就冒险去羊肠山凉亭走一遭。
两名暗卫跟上倒是麻烦事。
凌向月想着到时找个借口将他们支开。
凌向月去哪里两名暗卫不参与。只是紧紧的跟在她身后。
在府里她已经跟青竹说好了要去羊肠山一趟,叫她不要大惊小怪。
青竹听话的没有多问。
羊肠山位于京城东北处,是城中的一座小山,山上绿树成荫。从外面看压根看不清山里面是什么样子。
山间有溪水流淌,羊肠小路较多,因此而得名。
最顶上有一座半大不小的道观,还有百姓去道观求大仙保平安生子算命等。
凌向月在马车里对青竹说道:“我要去羊肠山的道观拜一拜大仙。”
青竹意会。正儿八经的点头赞成:“是该去求一求,求我们小姐肚里能生个胖小子出来。”
这样母凭子贵,她们小姐地位就更高了。以后还能继承萧家的产业,想想就激动。
两名暗卫在马车里目不斜视,面无表情,坐得直直的,似乎她们说什么都不关他们的事。
主子对夫人的保护已经到了寸步不离,滴水不漏,按道理他们是不应该同主人坐在一辆马车里。
但没办法,凌向月上马车前对他们说:“本夫人看你们跑在马车身侧也着实辛苦,这样吧,准许你们进马车一道。”
十一和十三摇头。
“那出了什么事,可不要来不及,等下本夫人要上山一趟。”
于是,十一和十三犹豫一番,便跟随着进了马车。
青竹说话直白,凌向月都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只娇嗔了她一眼。
她手搁在腹部上,拿眼偷瞧一本正经的十一和十三。
这两人跟幽灵一般,待会支开他们还有些麻烦。
马车徐徐朝一条向山的路跑去。
京城中有几座山,羊肠山是其中之一,也是唯一的一座是道观的山。
其他几座山都是寺庙。
锦月国佛兴盛于道。
“哒哒哒……”
马车到了半山腰,路便不好走了,石头,草木,溪水。
凌向月便吩咐马车停下,说要亲自上山,这样才显得有诚意。
青竹抽了抽嘴角,望向左右两旁的山石和树木,这鬼地方小姐究竟来做什么?
十一和十三下了车,跟随在凌向月身后。
那凉亭不知是在哪个地方。
凌向月擦了擦汗,先四处转一转再说。
偶尔遇到几名下山的百姓,有砍柴的,有附近农家的小孩,还有上山求大仙的。
因为是在城中,人还不少。
凌向月拉住了一位领着一名小孩的大婶:“这位大婶,可知半山上的凉亭在哪个方向?”
。。。。。。(未完待续。。)
第216章 揶揄
那位大婶歪斜着眼睛,上下打量她一眼,见她穿着绫罗绸缎,身上戴着名贵的首饰,不知道是哪个富贵人家的小妇人。
身后还跟了两名看起来有点像凶的护卫,于是也没敢得罪。
语气不太好的说道:“沿着这个方向,在前面看到羊肠小路便朝右拐,再朝左拐,看见一颗大石头就再向斜上方拐,然后沿左边的羊肠路又拐一截,再朝右走到一棵大松树下再往右上方走一截就到了。”
“……”
青竹瞪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愠怒道:“她一定是在耍我们。”
凌向月看着分叉很多的小路,缓缓说道:“她说的可能没错,只是说得太复杂了。”
直接点明是在哪个方向不就成了吗。
不过她刚刚说的时候她在脑中过了一边,约莫是在右上方的方向。
她只要沿着小路朝右上方走就行了。
青竹还在对那名大婶喋喋不休,凌向月却已经率先提着裙子上山。
十一和十三小心谨慎的跟在身后。
好在这山并不陡,绣花鞋踩在石子上膈得脚疼,凌向月怀里多了一个球,没一会便有些走不动了。
喘气微微。
她擦了擦额角冒出的细汗,朝上面望去,难道是她估错了方向?
青竹还好,一身轻,没觉得有多累。
“小姐,我扶着你。”开始凌向月还在她前面,此时她在凌向月的前面,伸手给她。
凌向月摇了摇头,拉拉扯扯的,上山的途中更容易出事,一摔摔两人。
若是压着她的小宝宝,到时候后悔都来不及。
她有些不想往上爬了……
正伸着眼睛,却在一片绿树中看到了那位大婶说的大松树。
眼睛亮了亮。看来凉亭便是在附近了。
得把两名暗卫甩开。
“你们在这等一等我,我去有点事,若是有意外,我呼声叫你们。”
凌向月站定,回头嘴角含着细细柔柔的笑。
本以为十一和十三会极力阻止她还要费一番口舌,没想到两人想也没想便点头答应了。
凌向月顿了顿,没察觉到异常,便又对他们笑了一下,然后转身朝山上走去。
青竹跟在她身后,小声问道:“小姐。我们是去干什么?”
凌向月揪住她的袖口,凝重道:“你不要多问,待会你在凉亭下面等我即可。”
此时在她们不知道的地方,一共有三拨人潜藏着。
其中两拨人起了冲突。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汲墨冷声问道。
对方同样冷着脸:“我们接了命令,将她带走。”
汲墨轻轻的笑了笑,身后出来四名墨衣男子,他淡淡的说道:“这是老君的人,你回去告诉你们主子,不要动她分毫。”
另外两名男子顿了顿。两人相视一眼,闪身离开。
“萧家的暗卫在附近。”汲墨身后一名男子附在他耳边低语。
汲墨脸色稍冷。
太也不乖了……
他猜测凌向月是不是将此事在萧奕澈面前露出了马脚,不然萧奕澈怎么会怀疑她,还特意派了那么多人跟在她身后。
若不是他擅长奇门遁甲。恐怕至今被人追到这里来都不知道。
正想着,凌向月的身影已经出现在了凉亭下方,汲墨身后的人早已经消失。
羊肠山,羊肠小路。此处岔路其多,树木成荫,确是施展奇门遁甲的好地方。
不管他萧奕澈的人如何厉害。到了此地来,也不能奈他如何。
凌向月看见了在凉亭中站里飞舞的汲墨,身子一震,果然是他。
叫青竹等候在下面。
青竹见到是小姐的师父汲墨,垮下肩膀,她当是谁这么神秘,见个师父而已,用得着这么大费周章吗?
虽然难以理解,但还是转身去了下面一点的地方。
凌向月慌慌忙忙的上了凉亭……
娇哼道:“明知道我怀着孕,还要约在这种地方。”
汲墨静静的看着她没说话,似乎是想从她脸上看出些什么。
很显然她以为是他约她到这个地方来,殊不知是有人要对付她。
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何要对付她,不过他既然给他们说了凌向月是他们的人,相信他们以后就不会再插手。
“你可是带了萧奕澈的人过来?”汲墨脸上的神情捉摸不定,但从声音来判断似乎有些不悦。
凉亭四周有坐的地方。
凌向月看了看,有些潮湿,想想还是算了,闻言,说道:“我甩不开他们,不过你放心,他们此时在下面等着,就是上来看见了也没什么。”
就说是偶遇,十一和十三又没有见过汲墨,上山下山这么多人,他们知道她和他什么关系?
汲墨背着手不说话,从他这个方向看下去可以囊括的景色有限,因为茂林的遮掩,只能隐约看见一些缝隙。
看来萧奕澈已经对她开始产生了怀疑。
若真是如此,那她便成了废棋,是要回去的。
汲墨转身面对向她,似乎叹息了一声。
“老君要的东西,带来了吗?”他问了正事,即便成了废棋,能把印章弄到手的话,也不妄老君多年的培育。
他本没抱多大的希望,却见凌向月神色挣扎,没有说话。
汲墨灰黯的眼睛划过一道亮光,神情泄露点滴心事,又重复了一遍:“东西拿出来。”
凌向月皱眉,有些不爽他的语气,于是本准备交给他的手又犹豫了半晌。
真的要给他?
“你先把父亲的解药给我。”她咬了咬牙。
汲墨注视了她半晌,嘴角溢出一丝温和的笑容:“看来是得手了,嗯,不负老君的重望。”
凌向月听在耳中很刺耳,对他伸出手:“把父亲的解药给我。”
汲墨此时反倒不着急了,东西弄到手便行,他抱了抱胸,好整以暇的说道:“你认为给了你父亲解药便是得救了吗?别傻了小丫头。”
那语气好似长辈对晚辈的一种关心。
毕竟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呵。
凌向月跺了跺脚:“你们想怎样?不将我爹的病治好。我不会把印章给你们的。”
他若来抢,她便毁之。
两人僵持了一会,汲墨垂下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你将东西交给我,回去你爹自然没事。”
但是你们家的命仍然捏在老君手上,想要随时可以收回。
不过这句话他没说。
萧奕澈对她起了疑心,以后的事就不好办了。
印章是不是真的还说不一定。
凌向月手心微湿,面上看不出来什么,心却乱成了麻,她将手犹犹豫豫的伸向荷包……
把那半张蝾螈皮拿了出来。心里安慰自己,反正她动了手脚,应该没事的。
汲墨凝视着她,问了一句:“你是何时拿到手的?”
凌向月想了想:“好多天了,约莫半个月前。”
汲墨嘴角露出了一丝笑容。
若是半个月前,那就是真的了。
他十指微抖的接过凌向月那张蝾螈皮——
贴在手心,朝上面的鹰图案望去——
汲墨曾经看过萧奕澈密函上的印章,所以此时见了上面的图案后,眼睛一下整个亮了起来。
是真的!
突来的惊喜不知道该怎么形容。等了这么久,筹划了这么长时间,终于将此印章拿到手了!
他眼中的惊喜太过明显,手心握着蝾螈皮微微颤抖。凌向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还好,蒙混过关了。
瞧他模样,是没发现有什么异常。
汲墨整张脸都带着笑,另一只手细细的抚摸上面的白色图案线条。揶揄的说道:“你这几条线添加的实在别扭。”
凌向月脚下一个踉跄。
真实的与人为添加的毕竟存在着差异,慧眼如他,只要细细一分辨便能分辨得出来。
如此可以想见。这个印章的图案便是真的印章。
凌向月没有骗他。
他在这边倍感欣慰和兴奋,凌向月却已经面色惨白。
汲墨眼里染着笑,将蝾螈皮小心的藏于身上。
今日他四周布了奇门遁甲,萧奕澈的人并不能靠近这个凉亭,所以,还有机会。
最好不要成为一颗废棋。
似乎是嫌气她不够,汲墨又揶揄着加了一句:“女人最好不要自作聪明,你先回丞相府待着,有事再找你帮忙。”
什……么?
还要找她……帮忙?
凌向月还来不及说些什么,汲墨便已经消失在眼前。
她悔得肠子都青了,此时方觉自己是如何的愚蠢和自作聪明。
她挫败的坐在凉亭的石凳子上,面如死灰。
青竹见汲墨走了,上得山来。
“小姐,汲墨师父找你什么事,神神秘秘的?”
凌向月十分的自责,萧奕澈的那枚玉扳指对他肯定十分的重要。
自己就这样交给了汲墨,本以为他不会看出做了手脚,却没想人家一眼就看出来了。
她红着眼圈,被自己蠢得流了两行清泪。
更重要的是,将图案交给了他,却没能摆脱掉那个老君,等于她就是他们的奸细,下次有事还得找她。
这叫她如何接受得了?一想到这个,她就一口气堵在胸口喘不上来。
青竹见小姐哭得伤心又无助,忙矮身急切的问道:“小姐,你究竟怎么了?为什么见了汲墨师父一次就哭成这样?”
她慌乱不已,从来没见小姐哭得这般伤心过。
凌向月无声的抹了抹眼泪,哑着声音自责:“我太天真了……”
……(未完待续。。)
第217章 坦白
险些吐血,实在天真。
她揉了揉眼睛,站起来,自私的想,事已至此,她干脆装着什么都不知道……
可转而一想,又觉得这样很不负责任。
万一萧奕澈因为印章的泄露而发生了什么大事,那她便成了萧家的千古罪人。
此事该如何是好,她一路无助的下了山。
青竹说什么也不理会。
反正告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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