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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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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好,他就当没有娘。

    ……

    最终,他没让人将椿婆的眼珠子挖了,因为——他真的怕报应到他的孩子身上。

    哪怕迷信,哪怕一点点的可能,他都不愿拿他的孩子冒这个可能。

    椿婆被人抬着进了顾氏的院子。

    顾氏看着躺在木板上疼得一抽一抽的椿婆,气得浑身发抖。

    虽说只是打了二十大板,可是那些侍卫的力气哪是寻常家丁能比的,而且椿婆也一把老骨头了。

    打的时候险些要了她的命。

    可是为了小姐。她硬是咬牙挺过来了。

    “椿婆,你怎么样?”顾氏命人给椿婆上了药,令她好生休息养伤。

    椿婆浑浊的眼里透出一片昏黄的亮光,衬托着她骨瘦如柴的模样,显得有些可怖。

    此刻的她已经被顾氏安顿在床上休息,半卧半躺着。

    顾氏立在她床边。

    “小姐,老奴没什么大碍,今日幸得你救了老奴一命。”

    她虽然不怕眼瞎,可是能不失去的话,还是不失去的好。

    小姐那番话虽然恶毒了些。可却是唯一救下她这双眼睛的激将法。

    顾氏身后还站着王嬷嬷,容嬷嬷,两位嬷嬷给她端了些茶水给她喝着。

    椿婆十几年没出现了,对萧奕澈的喜怒不是很清楚,只当顾氏明面上毕竟是他的娘。

    想来没几个儿子能不听娘的话的,由此,当时僭越了。

    顾氏安慰了她一句,便问了关键问题:“椿婆,你当时可看出来了。是男是女?”

    椿婆躺在床上苦笑一声,浑浊的眼里有抹惭愧:“不敢欺骗小姐,老奴当时,看的时间太短。而且凌夫人穿的那件衣裳遮掩了大半,不把脉的话,实在有些难为。”

    顾氏站起来立了半晌,阴沉的眼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末了。对椿婆说道:“你好好养伤。”

    椿婆神情复杂的应了一声。

    顾氏便带着两位嬷嬷离开了她的房间。

    王嬷嬷疑惑不已,椿婆不是太太在外面随便找的一名稳婆吗?为何会称太太为小姐?

    难道是……太太娘家的人?

    王嬷嬷吓了一大跳,太太娘家的人她从来就没见过。

    此时突然出现一名娘家的人。令人觉得怪不适应的。

    ……

    “李大人,此次春试的前三分别是谁?”

    名唤李大人的官员看了看手中的试卷,再对了对号。

    “楚奇,百里昇,还有一个,凌舒玄。”

    “呵呵。”

    对他说话的那名官员悄然附在他耳畔低语了几句。

    李大人恍然大悟,对他谄媚的点了点头。

    “小姐小姐!春试的结果出来了!”

    萧奕澈昨晚说今天中午他便回来,然后带她出去游船,所以凌向月此刻正在填饱肚子,这些都是她亲手做的玫瑰花糕点。

    觉得比外面的还好吃!

    正咽下最后一块,却听到青竹咋咋呼呼的进了花厅来。

    凌向月拿起丝巾擦了擦嘴,淡淡的说道:“瞧你这么高兴,舒玄应该是状元了?”

    “小公子当上状元郎了?”厅堂里伺候的两名奴婢一听,欢喜的捂了捂脸颊。

    那位可爱的小公子成状元了?

    这是喜事啊!

    她们夫人的娘家越来越强大了!

    大街上都贴了皇榜告示,前来参加殿试的人不少,寻常寒门子弟还要从参加乡试,省考等开始。

    进了国子监,便直接参加殿试。

    不过,前三甲一般都是寒门子弟出身。

    世家大族可能仗着自己出身士族,所以在学习的用功上,比寒门子弟少了一些。

    不过要论最终在朝堂上呼风唤雨的,却依旧是世族的人。

    上天是不公平的。

    青竹看了一眼神情温柔的抚摸自己腹部的凌向月,不忍直视的说道:“小公子,落选了。”

    那落选了三个字,说的尤其的低沉。

    两名丫鬟听了傻眼。

    凌向月表情一滞,僵住,抬头认真的看向青竹,似乎在辨别她说的是真是假。

    还是说只是这样骗他们。

    落选?舒玄?

    以他的学习能力怎么会落选?不说进个前三,起码前二十没问题。

    即便前二十进不了也能考个进士。

    怎么会连进士都落了?

    青竹罢手,不知道是想笑还是不想笑,总之表情怪异得紧:“是真的,小公子什么也没考上,奴婢在榜上看了好几眼,都没有他的名字。”

    她还找了木槿去看呢!

    “小姐若是不认清现实的话,可以找木槿来问问。或者,沉香,你去看看。”

    凌向月右边的那位脸蛋圆圆的丫鬟叫沉香,看起来顶多十五岁。

    沉香是凌向月给她新取的名字,原来沉香不过是灶房里一烧水的低等丫鬟。

    有一次凌向月在丞相府迷了路,跑到大灶房去了。

    刚好遇见沉香,沉香很好心的将凌向月带路带了回来,凌向月觉得她是个不错的下人,便将她要到了自己房里。

    沉香听青竹说要她去看看,眼光询问的看向凌向月。

    凌向月哑了哑嗓子。最后化为一句:“不用了。”

    如今没中,反而是好事。

    如果舒玄真中了进士以上,汲墨不就会利用他了吗?

    如此说来,还是不中的好。

    萧奕澈现在对她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掉了。

    她真的很想告诉他她现在有难处,需要他的帮忙。

    可是她又怕自己一说出来,这一切就没了!什么都没有了!

    究竟该如何,如何才能让他知道她其实也是被人逼的,并且她并没有想背叛他的意思。

    一时陷入了沉默。凌向月仰躺在贵妇椅上闭目。

    青竹和两名丫鬟以为凌向月是在失望,三人面面相觑,不知道怎么安慰的好。

    “小姐,这个。舒玄还年轻,这次不行,秋试肯定能进。”

    “对啊,小公子今年秋天又可以参加一次呢!”

    凌向月笑了笑。打趣道:“舒玄那么骄傲,此次落选,怕是不小的打击。”

    在家的时候就一直吼着不是状元就是榜眼。不知道他看到榜示后会是什么表情。

    凌向月想到他找不到自己名字时的尴尬就有些想发笑。

    抛开之前她想实现父亲让家族进入世族的愿望来看,其实她觉得舒玄的个性并不适合在官场上混。

    嘴角的弧度有一些惆怅,内心埋着的愁绪始终压着她。

    就好像一块大石头悬吊在她的头上,不知道何时会掉下来砸碎她。

    所以即便现在是笑着,也带了点轻微的涩意。

    “哈哈哈哈——”青竹不客气的大笑起来,捂着肚子对凌向月抱歉的摇手:“不是奴婢想落井下石,而是——而是一想到自诩天才少年的小公子知道自己落选后,他的表情,肯定,肯定会精彩。”

    凌向月满头黑线,幸好舒玄不在这,若是被他知道青竹在背后这么嘲笑他,他肯定会气急败坏。

    就是不看见青竹,凌舒玄已经气急败坏了。

    他上上下下在榜示上找了十来回。

    先是前三甲,看见没有他的名字他就已经失望透顶了。

    然后一想前二十就前二十吧,结果在前二十一栏里,依然没找到他的名字。

    他又重新挨个挨个的再看了一遍,依然没有!

    怎么能这样。

    他整个人已经开始很不好了。

    又想着进士便进士吧。

    结果一直找到最后那一栏的名字,都没看见他的大名。

    他不相信的再从头找了一遍——二遍——三遍——

    “没有?怎么会没有?”凌舒玄整个人都已经贴在了告示墙上,眼睛戳戳戳,希望能戳出他的名字来。

    可是戳了十几遍了一个凌字也没有戳出来。

    是不是哪里搞错了?还是将他的名字写成别的了。

    于是他又开始另外寻找有没有与他相近的大名——

    “你已经找了快两个时辰了。”低沉平滑的男声在身后响起,北王易水粜好整以暇的抱着胸,看他认真寻找自己名字的小模样,眼睛里藏着一抹笑意。

    ……(未完待续。。)

第190章 好似上瘾了

    凌舒玄惭愧的再搜了一遍,实在没脸转身面对大哥。

    想起一个月前的夸下海口——

    如今竟然连一百名都没有进入,生像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舒玄。”易水粜上前,伸出食指戳了戳他的肩膀。

    凌舒玄满脸通红的转过身来,没说话。

    易水粜挑眉,故意说道:“怎么?没进前三甲吗?”

    咔!凌舒玄脑中的一根弦崩断,大哥这句话简直是对他的侮辱。

    他忙拉上他手,遮遮掩掩的说道:“走走走,不看了。”

    易水粜低头看了看他握住自己的手,眉梢上有抹异样飘过。

    凌舒玄浑然不觉,可是再掩饰也难掩低落的落榜心里。

    之前期望值太高,以致发现自己现在是落榜了后,便有些接受不过来。

    落差太大。

    他仔细想自己做的卷子,自认为没什么难倒他的地方。

    理应是会脱颖而出的,为何竟连前一百都没进入?

    “走吧,大哥请你去吃一顿散散心。”易水粜用食指在他手心里暧|昧的刮了刮。

    凌舒玄粗枝大叶,心思又在别处,便没注意,只觉得手心有些痒。

    挣脱开他的大手自己挠了挠手心,口上一边回道:“那还说什么,走吧。”

    说完率先朝他的马车走去。

    易水粜在后面弯着唇角笑容坏坏的。

    他的那名老奴等候在马车边上,见到凌舒玄过来,老奴奚落道:“凌家公子一个月前不是夸下海口自己会中前三吗?”

    声音尖尖的,他可是已经看过告示了,压根就没有这小子的名字。

    凌舒玄正准备上马车,老奴就立在边上。

    闻言,凌舒玄真想扇他。

    没想到他又把心里想的实现了。

    “啪!”老奴挨了他一巴掌。

    老奴气疯了,瞪着已经上了马车的凌舒玄背影。待他家主子易水粜也上了马车后才气愤的跳上马上。

    “你为什么又打我家仆?”易水粜环胸,脸上并无不悦。

    凌舒玄指了指老奴:“我想让他不要再转。”

    老奴气得不行,每次打他的时候都是这句话!自从这乳臭未干的小子和自家王爷来往后,他不知道挨了他多少巴掌了。

    易水粜眼中带了笑,却没有责怪他的意思,只温和的说道:“歪理。”

    两人去大酒楼搓了一桌子的山珍海味,凌舒玄豪放的将筷子往桌子上一放,对伙计喊道:“拿酒来!”

    易水粜手上的筷子一顿,笑得意味不明:“你确定你要酒喝?”

    凌舒玄心情有些差,装模作样的露出小男子汉模样:“当然!我今年已经束发了!是男子汉了。”

    站在酒桌旁伺立的老奴不屑的撇了撇嘴。上下打量他一眼,那眼神要多轻蔑就有多轻蔑。

    束发又怎样,长着一张女孩子的脸,活脱脱就是故意勾引他家王爷的。

    主上也真是的,凭他什么身份,皇室封的亲王,手握重兵,耗这么多时间在这个毛头小子身上干什么。

    直接绑回去不就结了吗!

    一会,伙计便拿来了一坛女儿红。

    凌舒玄看着面前的银杯。心里纠结万分,怕是姐姐已经知晓告示了,得知他没有金榜题名肯定对他很失望。

    还有国子监里的那些学生,高天佑——

    啊!烦死了!

    凌舒玄深呼吸一口气。执起银杯一仰而尽,悉数灌入了自己喉咙。

    一大半酒顺着嘴角流了出来。

    “咳咳——”他清秀的脸一下就红涨起来,一连咳嗽了好几声,用袖口轻拭了一下润湿的下巴。

    袖子上全沾满了女儿红。

    “这酒真难喝。”凌舒玄推开银杯。不准备来第二杯。

    他自小不喝酒,这是第一次喝。

    易水粜看着他赌气的模样,只笑道:“这么两下就不行了?”

    凌舒玄被他一激。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扯开眉眼神清气爽的一笑:“谁说的?我只是品尝品尝。”

    老奴暗中呸一声,还品尝,就你那小样,能品尝出什么是美酒,什么是烈酒。

    接下来,凌舒玄一连给自己喝了好几杯,喝得晕晕乎乎的,说起胡话来了。

    “我今年秋天还可以再来一次——”

    “究竟是哪个地方出问题了?”

    凌舒玄自顾喝着,一杯接一杯,喝得嗓子疼,可醉酒之人喝醉的时候压根不知道自己醉了。

    “舒玄,你喝醉了。”易水粜瞧他那模样,像是已经被酒灌得不行了,于是拉了他好几次。

    凌舒玄挥手拍掉他的手,奇怪的说道:“我喝我的酒,关你什么事儿?”

    在旁边看着他冷笑的老奴一听他说此话,差点跳起来。

    碍于王爷在场护着他,撸了撸袖子,待会肯定会喝得不省人事。

    进马车还得要人背下去,这活肯定不可能是他家主上,所以他已经做好了准备。

    等着这小子倒下,他便上去接上,背着他下楼梯的时候磕磕碰碰,再顺便不小心滑倒一跤,让他吃个大亏!

    凌舒玄喝醉后情绪高涨,眼睛亮亮的,晶莹剔透的皮肤经过醉酒的晕染显得粉粉嫩嫩。

    易水粜撑在椅子上慢条斯理的晃动手中的银杯,邪魅的眸子锁定在凌舒玄的身上,嘴角拉开一个坏坏的笑容。

    凌舒玄拿着银杯站起来,高呼道:“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说完又将一杯酒灌了下去,围着酒桌晕晕乎乎的绕着。

    “倒酒!”

    银杯掷地有声的往酒桌上一放,身后的伙计便谄媚的给他倒满了酒。

    老奴冷眼旁观,喝吧喝吧!待会不摔死你!

    凌舒玄已经开始神志不清了,只凭着本能在那喊着:“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老奴脚下一滑,险些晕倒过去。

    ……

    吵吵闹闹总算是结束了,凌舒玄啪一声歪倒在酒桌上昏睡了过去。

    “嘿。主上,这小子终于喝醉了。”老奴磨刀赫赫的上前谄笑道。

    易水粜弯着嘴角笑得邪邪的。

    抬手让老奴去结了账。

    老奴结账回来正准备去背起晕倒的凌舒玄上背,谁知道他亲眼目睹他们尊敬的十指不沾泥的北王——

    一把将歪倒在酒桌上的凌书玄小子拦腰抱了起来。

    还是最标准的公主抱。

    老奴晕了晕,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上前劝道:“主上,还是让老奴来背吧!”

    “不用。”易水粜简简单单两个字打发了他,径直抱着人下了二楼雅间。

    老奴满头大汗的跟上脚步,下楼梯时一阵大失所望。

    原本应该是他背着那小子下楼梯,然后在这故意摔一跤。

    如今他却好好的在他们家主上的怀里。

    臭小子,能遇到他们家主子,真是上辈子不知道念了多少经。

    ……

    用过午膳。萧奕澈果真回来了。

    凌向月坐在临窗的榻|上,榻|上一张小几,上摆了一些瓶瓶罐罐。

    她正在给左手最后的一根小指甲上曛染着淡紫色风信子花色。

    玉面化有淡妆彩影,娇媚撩人。

    身上披着轻纱,皓腕佩一单只精美嵌金边刻祥云紫瑞,秀发轻挽,其上斜插着一支精巧垂束华簪,明珠生晕,美玉莹光。

    萧奕澈上前。在榻前站定,眼神落在她面前那些瓶瓶罐罐上,随意的说道:“收拾好了?”

    凌向月头也没抬,用特制的精致小刷子在指甲盖上曛染最后一层。闻言回道:“等一等,马上就好了!”

    又吹了吹,满意的动了动十指,凌向月吩咐丫鬟:“将我的这些东西都放回原位。”

    丫鬟恭敬的行礼应了一声。

    凌向月正准备起来。肩膀被萧奕澈又按了回去。

    不解的半扬起脸看向他,目光怯怯的。

    萧奕澈附身下去,就势轻轻将她推倒。靠近腹部,伸手细细抚摸,弯唇笑得优雅又迷人:“今天宝宝有没有乖啊?”

    凌向月莞尔。

    他最近好似上瘾了,每天都要对着腹部说话,宝宝在肚子里伸出小手或者小腿鼓包的话他就会很兴奋。

    一兴奋起来就抱着她猛亲,有时还要在屋子里转圈。

    惊得她都害怕宝宝会掉出来。

    “好了,它现在还这么小,根本就听不懂你在说什么。”凌向月轻笑着拉起他,目光掠过一旁的丫鬟带了些好气。

    丫鬟偷笑两声便掀了帘子识趣的出去了。

    萧奕澈按住不安分的她又玩了一会才意犹未尽的松手。

    凌向月又好笑又好气,拢了拢被他弄乱的粉裳,难道做了父亲的人都是这般幼稚吗?

    萧奕澈见她动作温温吞吞的下榻,干脆将她从榻上抱了下来。

    挨着她似乎要将她揉到自己身体,神情愉悦的环过她肩膀:“走吧。”

    ……

    带了青竹和木槿两个丫鬟,青竹手里拿着两只风筝,一只蝴蝶,一只燕子。

    彩绘做的栩栩如生。

    萧奕澈挑了挑眉:“哪里买到这般独特的风筝?”

    这些玩意他甚少接触,童年时代便没怎么玩过,更别说长大成人的时候了。

    青竹见萧奕澈问话,语气里有丝得意的说道:“这可是小姐亲自做的!这只蝴蝶和燕子都是小姐画的!”

    萧奕澈接过她手里的蝴蝶风筝,是一只紫玫瑰凤蝶,边缘的裁剪控制得十分到位,颜色以紫黑色为主,前翅基部为三块排列紧密的玫瑰红色斑,色彩搭配十分雅致。

    让人拿在手中便起了爱惜之心。

    ……。(未完待续。。)

第191章 打屁股

    可惜这一切看在他眼里都是一片暗沉的灰色。

    即便看不清它的颜色,也可以想象有多么的别致。

    萧奕澈拿在手中细细把玩了一会,便将紫玫瑰凤蝶风筝还给了青竹。

    凌向月见他们还不上马车,便掀开帘子唤道:“相公,上来了。”

    萧奕澈懒懒的嗯一声,上了马车,青竹和木槿上了后面那一辆。

    虽然今天萧奕澈说是去游船,不过江边空旷的地方那么大,如今阳春三月,正是放风筝的好时候。

    马车驶向沛河。

    沛河是京城的漕运交通枢纽,商业交通要道。

    比之凌向月上次和安惜妍撞见的陵湖,沛河要大得多,同时也热闹许多。

    凌向月以为是去陵湖,见这方向似乎不是,掀开帘子看外面的街道。

    她对京城不是很熟悉,每次出门都是坐马车或者轿车温车。

    除了上次萧奕澈在大冬天领着逛了庙会,出门走路的机会屈指可数。

    她津津有味的看着街道上的风景。

    没一会马车就到了沛河。

    沛河上有一座虹桥,是两边的咽喉要道。

    桥面上车水马龙熙熙攘攘,见了萧奕澈的马车纷纷让开道来。

    过往行人多人气旺盛,商贩不失时机的占道经营,有的摆地摊,有的卖食品,还有一家卖刀剪,牛尾锁等小五金的摊子,为了使商品更加醒目,把货摊设计成斜面,这样的场面,一直延伸到桥头的形成了一个特色的商贸区。

    凌向月下了马车看得眼睛都直了。

    这是她第一次来沛河。

    空前的人口稠密,商船云集,船只往来,首尾相接。或纤夫牵拉,或船夫摇橹,有的满载货物,逆流而上,有的靠岸停泊,正紧张地卸货。

    沛河两边的屋宇鳞次栉比,有茶坊、酒肆、脚店、肉铺、庙宇、公廨等。

    好一副清明上河图。

    可是——

    这里好像比较适合游街玩乐,不适合放风筝吧!

    白忙活了一上午,只有等下次去放了。

    “哇——好热闹!”

    青竹感叹一声,目光所及全是人流在走动。

    街市行人。摩肩接踵,川流不息,有做生意的商贾,有看街景的士绅,有骑马的官吏。

    男女老幼,士农工商,三教九流,无所不备。

    轿子、骆驼、牛车、人力车,有太平车、平头车。形形色色,样样俱全。

    虹桥下面还有行乞的可怜老人。

    “给一点吧!饿了三天了!”那老人可怜巴巴的,手里杵着一根拐杖,另一只手上握着一个破碗。坐在地上,对过往的行人伸出祈求。

    青竹不用小姐吩咐,直接上前赏了他一些银两:“喏,老人家。这个给你。”

    她不曾注意到,周边有好多双眼睛饿狼一般的交织在老人和青竹身上。

    只是碍于不远处站着一位身份不同凡响的男子,这些人才忍住没有立马上前。

    萧奕澈冷眼看着。侧头看了看身后的凌霜,凌霜会意,乘着马车还未停远,上去拿了一些吃的下来。

    走到老人身边,青竹刚巧回身,看见他手里的烤饼,哎了一声,欣慰的说道:“没想到凌护卫这么有善心。”

    凌霜面无表情的蹲身,将老人手里抖个不停的银子没收了,扔了手中的烤饼给他。

    青竹错愕,目光一直跟着凌霜,说不出话来。

    “噗!”

    凌向月是背对着他们倚在桥头看河边街道上的风景,所以没有看见他们做了些什么。

    那街道上有一个地摊,地摊老板正在起身半蹬状与一位骑马的人招乎,似乎不放过每一个行人兜售他的鬼玩意儿,后面的几个人也在注意着他生意动向。

    大有他一卖出货物,他们便一哄而上的意思。

    凌向月看他们神情,实在有些忍俊不禁。

    听到她笑声,萧奕澈转过身来,跟她一起倚靠在桥头,柔声问道:“何事让夫人这么开心?”

    凌向月指着那地摊小贩,此时那骑马之人作势要离开,那小贩还扯着人家说个不停。

    她不客气的说道:“那小贩可真蠢。”

    萧奕澈目光飘过去,并不觉有什么好笑之处。

    那是因为他从来没有摆过摊的经历。

    凌向月想起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在她十岁的时候吧,二哥因为惹父亲生气了,父亲便不给他钱花。

    于是二哥便说自己挣便是,父亲给他一些瑕疵东西让他上街去摆摊,说三天之内若是卖完了便原谅他这次犯的错误。

    二哥找了好几位家丁扮成托儿,连哄带骗的将行人唬得一愣一愣的,没一下午的时间便将那些瑕疵品出手了。

    实际上货物在家丁和二哥手上不知道转了多少个手。

    从那以后父亲便将手上的一些生意交给了二哥处理。

    凌向月此时想起来,不免觉得有些好笑。

    其实大哥和二哥,很有经商头脑,哪里是汲墨说的那样,是靠老君在背后支持。

    就是没有那什么老君,父亲也会把生意做起来。

    如今他见果实成熟了,就想空手套白狼,没那么容易的事。

    “上船了。”

    萧奕澈轻摸了摸她脸颊,将愣神的她拉回来。

    几人上了比普通的游船还要高大一点的客船,船体宽大稳性相当良好,船工各司其职工作熟练,动作协调,看来是一帮素质非常高的船工。

    仓体与仓面有封闭与阻隔,船没停稳之前仓门决不打开,安全措施严谨,

    有十二位橹工摇橹。

    “我看错了吗?那是萧大人?”

    有官吏带着家眷游船,此时一见对面那艘客船甲板上立着的闲适人影,顿时眼珠子都差点掉下来了。

    和他一道的官吏立马上前伸长了脖子:“哪里哪里?”

    “萧大人竟然会带内眷来沛河游船?”

    两人互相看了看对方,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可思议。

    “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

    “不要!你没看萧大人刚刚往这边瞟了一眼吗?我猜他肯定不希望我们去打扰。”

    春风拂面,阳光明媚。

    萧奕澈慵懒而闲适的仰躺在甲板上的一把精致躺椅上。躺椅够大,容纳两个人没问题。

    他按住凌向月的头叫她不要乱动。

    凌向月窝在他身上,甲板上就剩下他们两人,虽说在河面上很少有人会看到,但总是在大庭广众之下。

    她感觉周围好似有很多双眼睛看着。

    脸有些臊,嚅嗫道:“我要起来了。”

    萧奕澈拉了拉她,凌向月没依,萧奕澈轻笑了一声便随她去了。

    凌向月摆弄着她的蝴蝶风筝,本想在船游动的时候试一试能否将这风筝放起来。

    可那船可能是萧奕澈吩咐了,游得跟蜗牛似的。压根飞不起来。

    回头看向萧奕澈,他就知道在那睡觉。

    凌向月无语,低头摸了摸微凸的腹部,眼中盛着柔情。

    一艘船逐渐靠近。

    凌向月抬起头来,待看见对面船上那立着的清丽人影时,脸上顿时血色全无。

    她惊得后退一步。

    他们可真敢!

    凉意从脚底一直往上窜,肚子在这个时候出现宫缩,一阵硬邦邦的感受传来,压得她险些喘不过气来。

    汲墨在对面的船上微笑着给她挥了挥手。神态充满了兴味。

    平静的河面上,充斥着常人看不见的暗涌流动。

    凌向月慌慌忙忙的转过身朝萧奕澈扑过去。

    萧奕澈警觉性十分敏锐,她一后退的时候就睁开了暗沉的眼。

    凌向月扑在他身上,脸色微白。刚好挡住了他的视线。

    凌霜和青竹木槿在船舱里。

    萧奕澈深深的望进她略带惊慌的眼里,似乎看穿了她的心思一般。

    他总是这样,他自己全力付出的时候,就必须要求对方付出同等的真心。

    如若不然——

    他大手环抱住她。就要从躺椅上坐起来。

    凌向月忙制止他的动作,扯过他的手抚上自己的圆肚子,撒娇道:“没事。是宝宝刚刚踢了我一脚,把我踢疼了,我有些生气。”

    萧奕澈猩厉的眼静静的注视了她半晌,柔下来,重新躺下,微弯着唇角,声音里饱含着一丝戏谑和捉摸不清:“为夫替你打她屁股可好?”

    说着手已经移动到她颤动的臀部上,极其露骨的拍了几拍。

    凌向月又气又急,从他身上起来,娇嗔的横了他一眼。

    萧奕澈于是便肆虐的笑开,明亮又极具侵略性。

    凌向月懒得理会他,只起身看向刚刚汲墨站的那艘船——

    船仍然在,可是人没了踪迹。

    看来自己但凡出门,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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