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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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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向月眼前一阵阵发黑,险些昏倒过去,她此时五味杂处,但最强烈的一种感受,便是后悔。
她十分后悔当初没听爹爹的话,捎上了这么个不坑死主人不罢休的奴婢!
伴随着青竹的尖叫,谢安宁手起刀落的就拔出那把匕首,接着一股血柱喷射了出来,三人都被溅上了血。
血腥味开始弥漫在空间,凌向月像被人抽空了一般,她嘴上血色全无,小脸白得可怕,一只手捂着胸口被刺的位置想堵住血口。
可是那血不停的流,从指缝间蜂拥而出。
寒光一闪,眼尖的看见那把匕首斜斜的又转而朝青竹刺去,她根本来不及多想,未加思索的便一脚将青竹踹翻了地。
踹不上谢安宁,只有踹受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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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2章 你挺悍的啊
青竹被踹了个狗啃屎,摔向云瑶公主的方向,云瑶公主后退一步,脸色十分焦急,把时间耽误在这毫不相干的两人身上,恐事件有变。
她正这样想着,井口便豁然如烟花照亮一般,好几把火把明晃晃的出现在上面,并且有着整齐一致的刀剑抽出刀削的“呲呲”声音。
云瑶公主惊慌的一抬头,通过小小的井口,好些刀剑围成一个圈子对着他们,明晃晃的让人睁不开眼睛。
凌向月失血过多,体力不支,手里还死死的握着谢安宁刺向她的那把匕首,刀锋割在她的手心她犹不觉,爆发出比平时更猛的力气制止住她,将她狠狠地抵在井壁。
谢安宁不可思议的看着她,这女人莫不是连手都不要了?
那锋利的刀尖,碰一下就割开皮肉,她竟然还握着它。。。。。。
想这些已经无用,因为她们已经被萧府的侍卫包围了。
凌向月在意识到那些火把和侍卫时气血一阵翻涌,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抽完,她本不是真的习武,能坚持到现在实属不易,此刻见了人来,又急又恼,又觉得丢人,一口气咽着硬是上不来,握着匕首的手慢慢松懈,苍白着一张血污的小脸软软的跌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谢安宁和公主都懵了,呆立在原地愣愣的看着她,青竹哭成了泪人扑在凌向月身上:“小姐!你可千万别死啊!”
。。。。。。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向月感觉身体如火在烧,又如在冰窖里侵泡,全身抽疼的想把那些骨头都拆下来,左手掌火辣辣的烤着她。
她眼睛未睁便涌出了一堆泪水,那时只想着保命别的没多想,此刻消停下来才发现身上真的好痛。
她以为摔断了胳膊已经够疼的了,此时方觉那算个什么啊,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昏昏醒醒中感觉有人在翻动她的身体,凌向月一下又防备起来,这时候如果再补上一刀,她就真的要去见阎王爷了。
过了一会,好似有人在说话。
是一个苍老的声音:“所幸没中要害,左胸肋骨断裂,失血过多。。。。。。”
这时有人握住了她受伤的左手,一动,凌向月就情不自禁的开始抽搐,太疼了,疼成这样还在那捏她的手指,一根根捏,摸,揉,好似要找个恰当的机会拧下来似的。
这是不疼死她不甘心哇,她疼得眼泪花花,想掀开眼皮看一看到底是谁这么没良心。
好歹她伤成这样也是因为他萧府的原因。
这下好了,左手掌估计毁容了,胸口还那么大个窟窿。。。。。。
想起这些,凌向月眼泪掉得更厉害了。
那人捏了捏她手指没过瘾,又将手袭上她胸口受伤的位置,在那伤疤上放上手指,向下按了按。
凌向月:“。。。。。。”
她差点疼得跳起来踹他几脚,本就深蹙的眉头此时拧成了麻花,泪眼婆娑的睁开紧闭的双眼,狠狠地瞪向在她身上作怪的男人,只是那红肿的眼睛,怎么看都没有威风。
“你挺悍的啊,这样都不吭一声。”男人的声线清冷低沉,干净而富有男性魅力,但她根本没心情去欣赏他的声音,她只想踹他几脚。萧奕澈英俊的脸上满是无动于衷,他面无表情的收回在凌向月伤口上按着的手,并开始动手解她衣领的袖扣,眨眼之间上身几乎不着寸缕。
左胸口肋骨的位置一个可怖的伤口狰狞扭曲的暴露出来。
凌向月瞪直了眼,身体一动不动,甚至连呼吸都变得浅浅的,某些执拗的念头不要命似的疯狂涌进她的大脑,她觉得脑子快要炸开了。
萧奕澈认真仔细地盯着她胸口处的伤口观察,根本不在乎她充满恶意的眼神,观察够了从一旁的床边柜上拿起一瓶白色的瓷瓶,从里面倒出了一些碧绿色的药膏在手上。
然后毫不怜香惜玉地将那些药膏擦在了凌向月伤口处,冷冰冰的视线让她即便知道他是在为她抹药也觉锋芒在背。
凌向月有些窒息,这样在自己夫君的哥哥面前袒着胸,虽非她所愿,但亦是不成体统。
她态度软了下来,满脸通红的垂着眉,小声说道:“我。。。。。。妾身的奴婢也可以代为上药。。。。。。”
药膏清凉但是摸上十分的刺疼,就像在本就疼痛难忍的伤口上撒了一把盐。
房间里弥漫着轻微的药草味道,她忍着诡异的气氛和疼痛,朝四周望了望,屋子装饰很豪华,却不是她的云苑,她摸不清萧奕澈要干什么。
如果醒来看见的是萧奕北,她估计还会窃喜一番,认为有机会接近他了,没想是这个冷血变|态。
萧奕澈抹完了药膏后便收回了手,她得已喘息后立刻伸出不太灵活的右手,想将被子往上拉,遮住外泄的**。
幸好房间里再无其他人,若是有下人在此,她以后也别想在萧府混了。
薄被还没拉上来就被一只大手罩住,萧奕澈不冷不热的说道:“我说让盖了吗?”
凌向月愣住,接着就有些恼羞成怒,她此刻虚弱不堪,但还是很注重一个女孩子的名声。
她看着他费力的解释道:“你我。。。。。。身份有别,况且。。。。。。你又是有头有脸的人物,怎可。。。。。。怎可坏了规矩?”
断断续续的说完这段话她已经是气喘吁吁,胸口上伤疤好似要裂开一般,还有那手,至今也不知毁了没有。
萧奕澈抬眼对上凌向月的视线,他从她的瞳孔里看到了自己,表情像死人一样没有波动,然后他笑了。
他一笑凌向月却慌了,设计与剪裁都非常讲究的灰色金绣衣袍穿在他身上十分英挺庄严,但不知怎么,总让人觉得他穿着比别人多了几分威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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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3章 麻烦你了
灰色常服配上一条黑底金纹的腰带,袖口上绣着展翅飞翔的黑鹰袖标,威严慑人,干净利落,无处不昭示着他的权利地位和能力。
他这样冷冰冰地坐在床沿,就好像一颗强力毒|药。
“等下还要撒药。”萧奕澈平铺直叙,说话时那语调和神态给人的感觉就好像带着一股会吞噬人的寒气,从你心底的角落一点点浮出、扩散,最后漫延到你的全身,凌向月毛骨悚然。
“是吗?”浑身无处不痛,她发白的唇有些颤抖,但还是很倔强的表示客气:“那真是麻烦。。。。。。您了,不过。。。。。。应该。。。。。。应该可以不用您。。。。。。亲自动手吧?”
疼痛一**袭来,凌向月控制不住的抽搐,眼泪直接给逼了出来,说一句胸口便疼得要爆,偏生她又要说。
萧奕澈微垂眼睨着她的肿眼泡,轻飘飘地说:“的确。”
算好药效的时间差不多了,他又起身拿出另外一种白色的瓷瓶,薄唇紧抿,轻轻的抖动瓶身,白色粉末掉落,均匀的撒在凌向月胸口的伤口上。
凌向月昏昏沉沉,眼泪刚一掉就止不下来,此刻那粉末倒真像是在伤口上撒盐,每撒一把她就抖一下,逼得眼泪更是决堤。
萧奕澈瞧她那半死不活的样儿,这才停止撒药,也不知撒的什么东西,不但不止疼不说,反而还越疼。
左手掌差点断裂,那把匕首很锋利她又握得紧紧的,切割得极深,这辈子加起来也没有此刻的时间过得那么漫长而难熬。
凌向月不是什么英雄豪杰,巾帼不让须眉,她只是比普通女人多学了一点乱七八糟的东西而已,心里有一个小小志向。
只想在婆家好好生存攀上富贵为家族带来荣耀,就算是夫君没了她也怀揣一丝希望。
所以她绝对不能那么窝囊的成为白死鬼。
她想的出神,决堤的眼泪慢慢止下来,脑子胡乱装着一些东西,最后抵不过孱弱的意识,又沉沉昏睡过去。
萧奕澈将她托起来,用层层浸了药的白布包扎好胸口和手上的伤,最后才细细的扣上她的衣襟,给她盖上薄被。
彼时正是八月流火,气温略高,白日用一斗蚕丝薄被足以。
。。。。。。
云瑶公主被三层护卫“保护”在闺阁间,谢安宁自然是被关押在了地牢。
“啪!啪!啪!”一鞭鞭声音响彻在阴暗鬼气的萧府地牢,伴随着女人偶尔的闷哼。
谢安宁要死不活的被两条胳膊粗的铁链子悬吊在空中,头发早已披散开来,遮住了整张脸,衣衫褴褛,暴露出来的肌肤上均是密密麻麻的血条子。
地上满地的血渍,见证了她所受的各种各样的刑罚。
可那些都是无用,她除了偶尔哼一声外,硬是表情稀疏平常的跟在挠痒痒一般。
李家未抽得很不尽兴,又啪啪几鞭子后索然无味的败下阵来。
“世子爷,不给这女人吃那药她半个字也不会说。”
李家未摸了把汗,将鞭子扔向一边,走至牢狱里一张石桌旁一屁股坐下,另一头坐着萧奕北。
这地牢深处西北方向靠里的一处假山下面,上面以树林作掩盖,机关作入口,除了萧府高层的人,平时不为外人所知。
牢狱里关押着几名重犯和宿敌,人不多,就那么八位,所以这个地方除了萧府暗卫例行巡查外,几乎无人靠近。
昨晚李家未领着队伍在萧府西门外一公里处的水域早就做好了螳螂扑蝉。
这时却听下人汇报二房的英氏得令嫡太太的手谕,从暗卫中抽调了六名精英,说是去西厢办事。
李家未很头疼,怕她到西厢打草惊蛇,派人到公主落脚的地方查探,公主早已掉包,只一名随身女婢穿着公主的寝衣靠在床头假寐。
动作倒是挺快,李家未还以为她们会等到半夜呢,看来如此迫不及待的就想落跑了。
随后便带了人到西厢,他们速度快,刚巧与捉奸而来的英氏几人撞上,云苑井里的那道光那么耀眼,想不让人注意都难。
况且又是这么敏感的夜晚。
李家未想起初见那凌夫人的场面……
萧奕北却霍地起身,两步便走到谢安宁身边,大手抓起她披散的头发便将她低垂的脑袋提了起来。
一张满是鞭痕的脸,已看不清原来长相,脸上纵横交错十几条血痕,嘴巴鼻子已然看不清楚,只有那两只黑洞洞的眼睛显示她还活着。
“性子倒是挺烈,不过你显然用错了地方,我萧奕北可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满脸讥讽。
谢安宁血鬼一般的脸上毫无生机,但她确实感觉不到任何的痛楚,因为她的痛觉神经已经坏死,没有特殊的药物激活,她是感受不到任何痛楚的。
此时她还抱着一丝希望,希望活着回去。
两只黑窟窿的眼睛盯上萧奕北,恳求的说道:“好歹我也服侍过你,你留我一条活路。”
萧奕北将她头狠狠一甩,转身李家未已经奉上了白净的手巾。
他的力气很大,谢安宁被他那一甩甩得在链条上晃动了好半天才稳住脚。
他接过手巾面色嘲讽的擦了擦手,冷哼道:“真是脏了我的手,你认为就你这样的我有那么重口吗?”
谢安宁不解,抬头瞥向巍然站在那里的两人,明明牢狱里不是很冷,却感觉浑身犹入冰窖。
她忆起跟萧奕北少有的几次侍寝,这护卫都跟在身前,迷迷糊糊的就进入了正题,她当时还在想,萧奕北为何在那个的时候也让侍卫跟在身边。
不过想起有些贵人就是贴身护卫不离身,她就没在意。
此刻回味起来事实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难道她是被他们下了药?谢安宁猛地一震,凹陷的眼珠子睁得老大,死死的盯着萧奕北:“难道你从一开始就怀疑我。。。。。。”
萧奕北嗤笑,看白痴的眼神看向她,同时嘴上连发炮珠:“你该不是就这样的智商?你不觉得愧对你家王爷吗?还是你家王爷觉得萧府就是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窑子?”
他一连几个问句,问得谢安宁哑口无言,旁边的李家未更是无语的不行,世子这是什么比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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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4章 上不得台面
谢安宁神色惊慌,头发遮了半张脸愣愣的瞪着他。
萧奕北瞟了她一眼又说:“麻烦收回你那呆滞的目光,谢谢。”
谢安宁这下彻底明白自己在对方眼中不过是一只小麻雀了,打从一开始人家就没将她放在眼里。
猫捉老鼠一般等着她自动落网罢了。
不过——
她看着萧奕北和李家未扬长而去的背影讽刺的扬了扬唇,黑洞洞的眼睛熠熠生辉,半点死人的样子也无。
没到最后,谁输谁赢还说不定呢。
……
萧府中庭。
萧若蓝背对着云瑶公主,神色淡然,目光深远,丝毫不受公主落跑的影响。
云瑶公主被这诡异的气氛搞得很僵,挺直了背脊坐在软垫上,不发一言。
对于这深不可测的萧若蓝,易水云瑶一向有些敬畏。
此次她七哥易水寒主动协助她落跑,她实在不想选择在萧府。
但七哥信誓旦旦的说已经在萧府布好人脉和路线,到时候她只管跟着她的人溜就是。
初进萧府来,她还愁这层层守卫的萧府怎生逃得了,没想果然有人上门来。
告诉她七王爷已经挖好了秘道,到时候她们经秘道从水路逃脱。
云瑶公主喜不自胜,秘道自然是比在地面上安全百倍,没成想最后还是——
想起这遗憾事,云瑶公主遂将那凌夫人恨得牙痒痒的,都是她!坏了她的好事!
而她呢!因祸得福,还被指挥使大人安在了世子府心安理得的养着伤,莫不是看上了她不成?
那些伤算个什么劲?假以时日,还不是就养好了。
而她却要嫁去那野蛮的夷国为人子妇,她好歹是金枝玉叶,堂堂锦月国的公主。
如今连个寡|妇都不如……
过了良久,萧若蓝才转过身来,两手作了作揖:“恕老臣直言,公主若是在萧府出逃成功,恐怕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
正满腹恨意的易水云瑶初听他这样说话,如被人泼了盆冷水,从头冷到脚。
“此话……怎讲?”她抖着声音问道,握在扶手上的十指紧紧相扣。
萧若蓝貌似哂笑了一声,五十多岁的脸上已经有了些皱纹,大抵是平日所想极多,耗费了大量的脑细胞。
“老臣没别的意思,就是提醒公主还是老老实实的上花轿嫁人,那里更适合公主殿下您。”
易水云瑶有些来气,从软垫座椅上站起来破罐子破摔的说道:“丞相大人有话但说无妨,皇宫里的那位想要我的命也没那么容易,我易水云瑶不是软扒!任人宰割!”
萧若蓝直视着她,目光如炬:“皇家的事老臣管不着,也不想管,既然皇上下了旨让公主和亲,天意难违,已经耽误了两天,公主今日好生准备,明日就上路吧!”
“慢!”易水云瑶见他要走,急忙上前吐出一个字,神**裂,既然她不好过,撑死也要拖下水一个。
萧若蓝转身,深不见底的眸子微微眯了眯:“公主还有何吩咐?”
易水云瑶走到他跟前,抿了抿嘴,说道:“我明日便上路。”
萧若蓝拱了拱手,脸上并无一丝恭喜的意思却说着恭喜的话:“那就祝福公主了。”
“不过,云瑶有个不情之请……”云瑶公主甩出重心,欲言又止,她等着萧若蓝主动询问。
萧若蓝直言不讳:“既是不情之请,不说也罢。
易水云瑶:“。。。。。。”
她微哼了一声,继续说道:“我想向丞相大人讨一个人。”
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妾,又是个寡|妇,相信丞相不会不卖她这个人情。
“哦?公主还缺奴婢吗?”萧若蓝老狐狸般的眼睛居然露出笑意,还带着一丝鼓励。
易水云瑶一看有戏,胆子便大了些:“萧府云苑的凌夫人我看着极是欣赏和欢喜,那样的身手和胆量正是云瑶迫切需要的人,还望丞相大人成全。”
萧若蓝脸上依旧春风和煦的笑着,话却驳得无懈可击:“公主说笑了,老臣府中的儿媳能得公主的赏识是她莫大的荣幸,只是公主说的那身手和胆量却是上不得台面的,公主若需要人才,老臣自当禀明圣上,给公主再多派些…。。。。。。”
他话尚没有说完,云瑶公主已经跳了起来打断他:“停停停!”
给她多派些人手,那不是监视她吗?出了国她还怎么逃?
瘪了瘪嘴,丞相这么说分明就是在暗指七哥给她派的那名帮手连一名上不得台面的小妾都不如嘛!
云瑶公主很不乐意,萧若蓝不用看也知道,但是他并不放在心上。
今日来跟她说这些话,也不过是例行公事。
虽说他不惧公主在他萧府落跑,但人若是真的跑了,被皇上找着机会削他的权,也是一件麻烦事。
现在的萧氏树大招风,朝中已有许多宿敌,新上任的皇帝易水天闵野心大,猜忌心重,想独揽大权。
对他们这些世家大族是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逮着机会就想消势。
他之所以将根基留在临汐,始终不搬到京都,就是不想把基业困在京都那个财狼豹子满天飞的地方。
皇上对于他这点,面上虽然责备,认为他丢弃妻女,实则心里放心不少。
毕竟谁也不想自己的天下,被外姓族人占尽。
“云公子又不在,丞相养着一个闲人,不如物尽其用,送予云瑶吧。”公主仍然不死心,此去夷国四千多公里,路上没个消遣的玩物,她真的闹心。
萧若蓝面色不改,游刃有余:“公主莫要再提此事损了皇家脸面,早些歇息,老臣先告退了。”
易水云瑶气恼的提步挡在他面前:“丞相既是不许,那云瑶去世子府看看她总是可以的吧?”
萧若蓝停下脚步,不痛不痒的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请便。”
说完便大步流星的离去,出了大门身后立马跟上两名贴身护卫。
留下易水云瑶在空旷的大厅发着火。
“他分明就没将我这个公主放在眼里!”她拿起旁边小几上的一个价值不菲的花瓶作势要摔下地去。
一直没吱声的宫女小年上前挡住了她:“公主不可。”
易水云瑶晃了好几次,终究是没下手。
一把将花瓶毫不客气的塞入小年手里,小年捧心肝一样的紧紧搂住,生怕一不小心真摔了。
易水云瑶一看她那窝囊劲就来气:“一个花瓶而已,你真当我怕了他萧若蓝不成?”
小年慎重的放好那个蓝底大朵牡丹花纹瓶,才福了福身,说道:“公主,不可让别人摸透了公主的心思,公主怎可忘了?现在既是生气,公主就要表现得高兴才是。”
易水云瑶闻言,压抑的本性慢慢消停下来,恢复了一贯的高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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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25章 赤果果的吵架
“可是我要忍到什么时候?”易水云瑶还是气不过的一屁股坐在椅垫子上,心中莫名一团火。
真去了夷国还不知道有什么等着她,如今连要个人打发打发时间都没人理会。
越想心中越躁。
起了身,易水云瑶气势汹汹的朝自己的屋子进去,那小妾不是伤筋动骨,失血过多吗?
她就让她好好补一补!
到了无比富丽堂皇的寝室里,左右金色壁纸熠熠生辉,全红木紫檀家具,羊绒地毯。
整个房间比萧府的一个普通别院还大。
进门的左手边摆满了一箱箱暗红金色锡箔的箱子,里面全是公主陪嫁的嫁妆。
云瑶公主手指向装着富贵补品的箱子,对跟上来的小年使唤道:“血燕,鹿茸,万年人参,苁蓉,还有那些,通通给我拿上一盒。”
小年不知公主犯什么病了,这些可都是千金难买的极品啊!
看公主不乐意的神色,小年来不及细想,低低的应了一声便去翻箱子了。
除了那晚被押走的宫女,云瑶公主此时身边还有七名宫女服侍。
其余六名都是皇上派给她的,只有被押走的那名宫女和小年是长期跟在云瑶身边的老手。
。。。。。。
凌向月在床上躺着,一名世子府的婢女伺候她喂药,一勺一勺,流出来的比进去的还多。
那名女婢不厌其烦,用手绢不停的擦拭她嘴角不自觉流出来的药汁,神情恭敬的每次只给她喂一点点,以防灌猛了流出来太多。
凌向月皱眉闭目,说道:“不喝了。”这药真苦,若是青竹,会给她些清甜的糖果中和药的苦味。
“我的奴婢青竹呢?”她问。
这是她问的第八次了吧,每次都无果。
“夫人,奴婢不知。”那名婢女素养极好,态度不卑不亢,甚至还有些温柔的对她笑了笑。
“。。。。。。”凌向月胸口疼,躺在床上如僵尸一般连翻个身都困难,更别说坐起来了。
伤口在慢慢结疤,痒痒的很是难受,但是她必须忍住,不然好的更慢。
这间卧室是萧奕澈的正房,如今被她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小妾鸠占鹊巢,府里很多人都表示了异议。
彼时,有下人进来汇报:“凌夫人,云瑶公主下访。”
世子府不是谁想进来就能进来的地方,闲杂人等谁敢进来挑事?可是公主。。。。。。
下人琢磨不透,便进来汇报一声,看凌向月是什么态度。
凌向月刚喝完药,口苦得不行,找婢女要了颗糖正在嘴里嚼着。
听到下人的汇报,她嚼完了嘴里的麻糖,咽了咽碎沫,才表情严肃的说道:“没眼色,你主子没吩咐你我什么人都不见的吗?没吩咐的话你看我像是能见贵客的样子吗?我甚至连坐都坐不起来!”
旁边立着的婢女一噎,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凌夫人看起来精神很好哇,不知道是被这药逼的,还是这药真的很管用。
那名下人毕恭毕敬正要退下去。
身后已经传来云瑶公主银铃般的笑声:“这位小妾,听你说话中气十足,莫不是那刀刺得不够深?你躺在这偌大的世子府里真的合适吗?”
此时府里都是些下人,明日她云瑶公主就远嫁了,才不管你面子里子,表面还装客气,她想什么便说什么!拖不了这小妾下水,她也要赏她一顿难堪。
下人转身快快的躬身行了个礼,等易水云瑶一踏进门,他就飞快的出了门闪人了,人可不是他放进来的,是公主自己闯进来的,回头要出了什么状况真的不关他的事。
想想还是赶紧报告公子去吧,一溜烟跑得比兔子还快。
易水云瑶一如凌向月初见时的貌美如花,金丝华贵,只是嘴一张,立马让她大跌眼镜。
话不投机半句多,凌向月认为她现在是个伤病在身人,自然她是老大。
“一百步笑五十,公主这样闯入未婚男子的府邸,成何体统?你不是该嫁人了吗?”凌向月躺在床上,一点没好气的回赏给她。
破罐子破摔,她现在都这副尊样了,难不成还要白白受别人奚落?公主又怎样,天高皇帝远,他管得着么?
易水云瑶明媚的笑了笑,并不生气,好脾气的转身对身后两名宫女吩咐:“还不快将补品放下。”
小年面带微笑的应了一声,同另外一名宫女大摇大摆的走到雕纹红花梨木圆桌边,将手中大包小包搁置在上面。
凌向月见她识趣,就当完了,谁知道那两名宫女放下补品后还一一拆开了盒子,将里面价值不菲的苁蓉等物显摆在了圆木桌上。
满满的一桌子,尽是大内皇宫贵族才有的极品。
“小小意思,就当补偿你那一刀,若你觉得喜欢,可以再补一刀换哦。”云瑶公主走上前,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凌向月胸口的位置,要不是有外人在,她倒真想掀开薄被再给她补上一刀。
该死的女人!坏了她的前程!
凌向月轻飘飘的看了眼倚在她床前等着她感恩戴德的公主一眼,眉眼一挑,淡淡开口:“木槿,将那些东西拿出去赏给下人。”
“。。。。。。”
木槿是那名伺候凌向月的婢女,此刻听到她的话语,果真一点犹豫也无。
叫了另一名婢女过来,没半点表情在内的将那些补品通通打包带走了,包在一个大布袋里,像扛大米一般的出了门。
易水云瑶目瞪口呆,险些跟出去看看她们究竟扛哪了。
小年忍了忍,终究还是什么也没说。
云瑶公主随之而来就是气愤,指着凌向月怒极而笑:“我说你,是不是脑子坏了想被砍头?本公主赏赐给你的东西你竟然也敢乱扔?”
好的很,回头她就带了随身护卫来砍了她的头,她此时气得发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骂她了。
深处闺中,云瑶公主还没见过如此明目张胆的嚣张的家伙!
凌向月同样对害她受重伤的云瑶公主一点好感也无,见她气得不行,心中舒爽,说话字字珠玑:“知道妾为什么这样做吗?整个府连厨房的阿树都知道我受重伤了不宜恶补,大夫也早嘱咐过不能太补。”
凌向月叹口气,满脸哀愁,仿佛是一颗被欺凌的小白菜:“我知道你堂堂公主送些礼物不容易,可你也应该有点常识!”
说到这,又是一声哀叹,若不是知根知底知道她底细的人,模样还真让人觉得楚楚可怜。
。。。。。。
第026章 那道呵声
易水云瑶恶心得不行,信手指着她哼道:“你就扮着可怜相博取同情吧,呵呵,凭你也敢扔我易水云瑶的东西?”
她是和亲的公主,皇太后就是再不待见她,为了锦月国的脸面,嫁妆还是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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