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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妇养成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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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氏和柳莹的脸都快黑了,他娘杨怜的脸更别提了。
萧熏蓝走在最后,他两个儿子没来。
萧奕澈进来后垂眉,在凌向月旁边停顿了片刻,犀利的扫了她背后一眼便径直去了上位坐着,坐下还很不舒服似的动了几动,面色不耐。
凌向月案前的零嘴没怎么动过。倒是茶水喝了两杯。
自从萧若蓝等人进屋后,屋内原本随兴的气氛便变得死气沉沉起来,大家互相打了个招呼后便吩咐嬷嬷上热肴。
柳莹打开话匣,笑道:“大哥。往天这府里就你和奕澈两人,现下多了这么多人,可是热闹不少,奕北和太夫人在临汐该是要着急了。”
萧若蓝接过顾氏递给他的茶盏。抿了一口,面若春风,淡笑道:“临汐的宗亲可比京城的多。他们过得反而悠闲。”
想想也是,柳莹又问了萧若蓝好些家常便话,萧若蓝都很有分寸的回答了她,既不过分熟络也不过分生疏。
这就是他给人的感觉。
萧熏蓝比他哥显得年轻,扫了扫席上的众人,没几个是熟面孔,大多只见过一次两次。
就萧欣玉可能要熟悉一点。
又是一番寒暄少不了的。
下人陆陆续续上了各种山珍海味,案上摆得形形色色满满的。
柳莹见萧奕澈也没对他那个小妾说什么暖心话,两人连招呼都没打,于是半开玩笑半认真道:“按理说,没有子嗣的妾,在主子用膳的时候可是要在一旁伺立着的。”
英氏一听不免乐了,连连点头:“二太太此话在理,想我当年没有云儿的时候,根本上不得席。”
没有子嗣的妾。。。。。。
众人的目光齐聚在凌向月身上。
凌向月抿紧了唇,抬头看向上位的萧若蓝和顾氏。
丞相府又不是柳莹当家做主,伺不伺立就一句话而已,如果萧若蓝和顾氏要她伺立,她也没办法。
“凌夫人。。。。。。”萧如瑟狠劲给她使眼色,凌向月不懂她什么意思,是叫她赶紧站起来伺候?
这时一声哐当的声音传来。
萧奕澈重重的放下手中的箸,面上却带了笑:“二娘是对我房里的人有意见?”
柳莹知道萧奕澈脾气,除了惊讶他护着一个没门没户的小妾外,她是真的认为不能坏了礼教。
“二娘的确对她有些意见,奕澈,公主就快过门了,你让一个妾室住在本该正妻住的地方,叫皇上知道了怪罪下来,最后受牵连的还是凌氏,你若是真宠爱她,就应当按照规矩来,这样大家日子都好过。”
柳莹忧虑的看着萧若蓝,似乎希望他多说两句。
她这人没甚优点,就是喜欢操心,不知道还好,一旦知道,那就不顺了她的心不成,她做不来顾氏那样凡事无所谓的超凡脱俗。
萧若蓝隔着长案远远的望向凌向月,目光深沉如海,猜不透在想些什么。
萧奕澈继续笑道:“二娘没听清我说我房里的人?”
他明明带了火,偏生表面还一副心情很不错的样子。
凌向月侧头朝在她心目中一直是道貌岸然的萧奕澈望去,心下很纠结。
她没想到妾室在名门里地位这么低,压根不是寻常百姓和商贾之家那般随便。
恐怕父亲也是老糊涂了。
萧熏蓝见妻子和侄子要对上的阵仗,心知最后柳莹必吃亏,但以她的个性,是不会乖乖忍住的。
不得不笑着打圆场:“奕澈,侍妾嘛,不过是玩物而已,宠宠便算了,来来,爷几个喝一杯。”
下人忙斟了酒。
萧奕澈细细咀嚼“玩物”两字,唇角微勾,但绝无曼延的趋势。
凌向月脸色很不好看,越是这样的场合,越是打击她的自尊。
直愣愣的看着身旁默默的低头嚼食的杨怜一眼,凌向月嘴角抽了抽,该不会多少年后她就是杨怜的翻版吧?
头上顶着丞相府姨太太的光圈,实际上过的却是形单影只,备受冷落的日子?
接下来他们在谈论些什么凌向月都没仔细听,匆匆的拣了几口食,对萧如瑟的小动作敷衍了几下也懒得回应。
快散席的时候,听到萧老爷叫她留下。
于是不得不强撑精神。
英氏幸灾乐祸的瞥了她一眼,不管怎么说,看到别人过得不好,她心里就舒坦。
顾氏莫名地拍了拍她肩,面带笑容,话外有话的说:“别想那么多,也许今天是这样,明天就一切成过往烟云。”
凌向月轻皱了眉,心底升起一股子彻骨的冷意。
顾氏离去时那眼神太不屑,与萧奕澈的那种不屑不一样。
她是那种真的将她当不相干蚂蚁一般的轻视,对生命人格的轻视,甚至连蝼蚁都不如。
什么礼教,正妻,妾室,嫡子,庶子这些,通通在她眼里是浮云。
凌向月心底慢慢开始破开一个大洞,像是被人狠狠插了一刀。
冰冷,而且恐惧。
她想起了那日在梅林后面跟踪她们的人。
脚步有些踉跄的跟着萧奕澈进了偏厅。
脑中一直回响的都是顾氏刚刚那句话,和那什么都不放在眼里的眼神,怎么都挥之不去。
凌向月以为萧若蓝会训她一顿,没想只是问了她一些娘家的事,生意上的事。
凌向月虽然不明白他问这些琐事干什么但还是认真诚实的一一回答了。
萧奕澈叠着腿歪在圈椅上,捂着冷硬的下巴看她。
凌向月因为刚刚被顾氏吓了一身冷汗,又因为萧奕澈专注难以忽略的目光,面色不免越来越苍白。
“下去吧。”
无关紧要的聊了一会,萧若蓝便揉了揉额,吩咐他们下去。
萧奕澈扯起凌向月的手就离开。
感觉到手心里的柔荑出了一层汗,湿漉漉的,在他掌里微微发着抖。
萧奕澈低头瞥向她,十分不耐烦的说:“吓成这样?就这么点胆子!”
凌向月想,柳莹错了,她今日在席上当着顾氏的面出尽了风头,可却不知顾氏压根没将她放在眼里。
顾氏是个可怕的女人!不知为何她突然有了这样的想法。
她开始有点怕她,几次到了嘴边的话都咽了下去。
那是萧奕澈的娘亲,她一个小妾怎么能当着他面说顾氏的一些不是?
而且顾氏也没对她做什么,只是她胡思乱想了而已?
那日跟踪她们的人,到底是?
心惊胆颤的跟在萧奕澈后面回了宅子。
萧奕澈完全就像发情期的公狼,刚一进屋就将措不及防的她抵在墙上狠狠地要了一回。
完事的时候他衣冠整齐,她还得独自收拾残局。
真是一刻也不想待下去了!
这种他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感觉。
凌向月整理好衣衫后摸了摸细细的脖子冷静下来。
只要她命在,她就不会让一切成为过眼烟云。
。。。。。。(未完待续。。)
第076章 自己送上门
萧奕澈竟然打发她给他置办一些入冬的衣物!
一大早的,带着木槿和青竹去京城四大绣的锦绣布庄挑选一些上乘布料和款式。
锦绣庄的老板见她面生,便没怎么招呼。
谁知道凌向月出手阔绰,挑的全是好料,老板娘是个风姿卓越的少妇,变脸比翻书还快。
“这是秋冬的新款式,夫人要不要看看有没自己合身的?”笙娘媚笑着捧着一个锦盒,里面叠着整整齐齐的服装图样。
她连带打量了好几眼凌向月。
京城的贵夫人,有点品阶的,她大多认识。
这位看起来气度不凡的少。。。。。。妇,若不是她挽得妇人鬓,她还以为是哪家小姐。
这么面生。
凌向月是来给萧奕澈置办衣物的,经她这么一说,才想起自己也应该置换一些了。
上次英氏拿了她的嫁妆,身上没多少财物导致好些日子都没换新的衣裳。
她摸了摸腰包里萧奕澈给的一沓子银票,两个人的,足够了!
于是随意的接过笙娘手中的锦盒,坐在一鸡翅木花凳上看了起来。
青竹在一旁看得直瞪眼:“一件棉袄这么贵!”
凌向月虽然不在乎钱财,但如今自个身上的财宝不多,所以日子过的抠塞了些。
这些画样上的衣服好看是好看,就是贵了些。
下面有标注大概制作成本。
笙娘斜着眼睛笑说:“这些都是量身定制,全京城只此一件,贵是贵了些,不过用的全是好东西,档次摆在那里,夫人若是嫌贵,可以看点别的。”
凌向月接着看了好几件,翠纹织锦羽缎斗篷。软毛织锦披风,素绒绣花袄。
怎么办,这三件她都特别喜欢。
可那价格对于平头老百姓来说贵死人!
而且加上萧奕澈的那几件锦缎和大氅,她身上带的银两根本不够。
笙娘见她面带犹豫,心底冷哼,脸上的笑意顿时减了几分:“夫人是没看上这些吗?如果这些都看不上的话,那就只有去偏花厅选一选有没有适合的。”
偏花厅都是一些比寻常老百姓高一个档次的而已。
之前见她购置男人的衣物倒是阔绰,想必夫家不弱,所以才将最好的样式给她拿了出来。
不过见她样貌气质,怎么着也不可能是个正室。八成是想掏空了自己讨好男人。
可怜哟。
笙娘见她不动,两边站着的丫鬟一位是处于震惊,另一位又是无动于衷。
于是又改了话语:“夫人,你看你要不先在这里选着,笙娘那边还有客人要招待呢。”
今日定国公府的太太要亲自前来,她哪有闲功夫在这耗着。
样式的确是多,凌向月选了那三件后又翻后面,将自己喜欢的都额外挑了出来。
听到笙娘的话抬起头,笑道:“你去忙你的吧。我有了主意叫你便是。”
笙娘瘪瘪嘴下去了,一心在定国公夫人身上,而且料定凌向月不会选那些样式,所以走时竟然忘记派人招呼凌向月。
青竹瞧她那看不起的模样。心里干着急。
小姐哪里没钱?只是眼下真的没钱,好憋屈的感觉。
“小姐,你冬天的衣物都没有,府里又没人管。依奴婢看,给大人的衣物可以少两件,其余的都换成是你的。”
青竹打着好主意。
木槿笑道:“没关系。夫人可以赊账。”
赊账!
凌向月原先还为难,一听到可以赊账,立马又选了好几件。
“原来可以赊账,反正是萧奕澈的名义,我就多办两件。”她心情不错的挑了又挑。
没钱可不行,给爹爹的书信应该到了,为什么还没有个回信?
选定一切后,凌向月随便叫住了一名嬷嬷。
“叫你们老板娘来,这些都是我要购置的。”
嬷嬷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我们老板娘忙着呢!”
说完继续忙自己的去了。
“嘿!这人!会不会做生意?”青竹上前揪住她胳膊,恶道:“没听我们夫人给你说的吗?没人招呼就算了,现在我们自己挑选好了你还不派个人来记账?”
嬷嬷怕了她了,拍掉她的手,没好气的说:“定国公太太在呢!你们夫人算什?别说你家夫人了,就是少府监的夫人都在外候着!”
这嬷嬷见多识广,说起话来也不怕。
反正最后对垒的是她们这些名门,把定国公府的主母一抬,谁敢找她事?
找她一个老嬷嬷的事就是不将定国公太太放在眼里。
凌向月不过是想将购置的衣物了结,这个老嬷嬷却在这扯什么定国公少府监的。
“锦绣庄没人了吗?为了一个大客户可以不做其他的小客户生意了?”她走到嬷嬷的面前站定,扬了扬手中挑选出来的画样:“去,叫个管事的來,这些都是我挑选的衣服,你来个人做记录。”
正说着,有声音从回廊上传来。
锦绣庄很大,里面的布料繁多,每个花厅都是不一样的展示。
“你不要不耐烦,瞧瞧自个都成什么样了?不定制的话,哪一件你能穿下?”
一个略带恼怒的中年女声传来,虽是恼怒,但话语里处处透着无奈,又带着一丝溺爱。
“娘,你自个在这逛吧,孩儿还有事,哪有闲心陪你逛这些?”说着一刻也呆不住,就要离去的样子。
凌向月恰好在花厅的入口,一转身,就看见回廊上的一众人。
好些衣着鲜丽的丫鬟和沉稳的嬷嬷簇拥着一对母子。
为什么说是母子,因为两人都有点胖,那眉眼间的神态说不是母子都没人相信。
那位贵妇人还好说,只是年纪到了发了点福而已,那男子真是。。。。。。
惨不忍睹!一人有两人那么宽,他母亲站他旁边,显得尤为娇小。
凌向月一惊,他不是那日在梅林遇见的被埋了情书的莞郡王吗?
他竟然陪母亲逛布庄。。。。。。真是孝顺的好孩子。
看旁边还跟了点头哈腰的笙娘。和锦绣庄的好些伙计丫鬟,这位贵妇人怕就是嬷嬷口中的——定国公太太了?
先前被青竹拉住的嬷嬷反应极是敏捷,一人单手一伸,将凌向月三人一字排开挤到墙边,脸上是讨好的笑容,再尊敬不过的看着老板娘的方向。
柴凌天前一刻还十分的不耐烦,后一刻一抬眼,见着前面的人时,立马更加的暴跳如雷:“你怎么会在这里?!”
天雷滚滚。
响彻在回廊之中。
众人俱是被惊的石化在原地。
凌向月捂捂被震得耳鸣的耳朵,这大胖子真是。见了两次面都是这句话,搞得她好像跟他很熟似的。
“我在这置一些衣物。”凌向月客气有礼的说道。
青竹将他从头瞪到尾,尽管她知道对方的身份很不简单,还是当着人家母亲的面,这样瞪着人家极不礼貌,但她就是忍不住。
锦绣庄的人估计都笑死了吧?这是一件可以顶人家两件布料的钱啊。
柴凌天怒火冲天,四平八稳的踩着重重的脚步从丫鬟嬷嬷堆里站了出来,恶狠狠的杀向凌向月三人。
木槿皱眉,夫人什么时候惹上莞郡王了?
凌向月和青竹不自觉的后退。真呼倒霉。
上次撞见他被拒绝已经够倒霉的了,今日置一些衣物而已又碰上他。
而且瞧这模样,貌似气还未消,关键是他气未消关她什么事儿?
“站住!”眼见她们又准备开溜。柴凌天大喝一声,上前以八尺长三尺横的身材堵在了她们面前。
哼!第二日他的好事便被当做笑料传了出来,不是这两人传播的还有谁?
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正找着她们呢。没想自己送上门来了。
凌向月顿时感觉眼前一黑,一堵肉墙超越回廊堵在了她们面前。
定国公太太木尔岚面露惊奇。
她这个儿子,甚少能在下人面前发这么大火的。况且对方还是三名小女子而已,这被下人瞧见,该有多失风度。
“凌天,发生了什么事?”木尔岚关心的走了过来,疑惑的眼神看向怒气冲冲的儿子询问道。
柴凌天憋着脸,哪敢说自己给萧怀依写了一封情书,还跟踪了她好些日子。
他虽然贵庚二十七,但实际上因为外貌的原因,还未有恋爱过。
其他女人又看不上,他看上的又看不上他。
“娘,你别管了!”柴凌天骑虎难下,暗恼自己愚蠢,娘亲在这里他做什么找她们报仇雪恨。
派个人跟踪就好了,随便拖到黑巷子里暴打一顿不就结了?
若是她们又说漏嘴。。。。。。
柴凌天看着凌向月仿佛要生吞活剖了她一般。
“你给我说话注意点!”他乘木尔岚还未走到跟前,凶神恶煞的对凌向月警告了一番。
凌向月小声的对他回道:“你放心,我绝不说你写情书的事。”
柴凌天鼻子都快气歪了,但是这么多人在,也不好为难一介女流。
“凌天,不介绍下吗?”木尔岚眼神询问儿子,凌向月背对着她,她当时也只是粗略扫了一眼而已,没看清什么模样。
见他们你一语我一言的说悄悄话,猜想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
原本诧异的心情变成了看好戏。
儿子这副尊样,若是有门当对户的女子不嫌弃。。。。。。
不过下一刻木尔岚就希望破灭。
“介绍什么介绍?几个民间女子而已,上次买了她们一些东西,结果是骗人的,这次碰见了老子想收拾她们一顿!”
柴凌天大咧咧的对木尔岚说道,语气中仍然带了怒火,粗话都说了出来。
。。。。。。(未完待续。。)
ps: 介绍下好友的文,《重生暴力千金》书号3347650
我要嫁给你干爹,让你叫我干妈!可方韵洁的干爹是什么人呢?
那是道上数一数二的豪门大佬,铁血无情,心狠手辣,似乎不好勾搭啊o(╯□╰)o
第077章 心动一
木尔岚微怔,神色模糊不清,用一种母亲特有的嗓音问道:“买东西?你买什么东西?”
柴凌天真想敲自己这猪脑袋,人胖就算了,脑子也不好使。
他支支吾吾:“没什么,娘你别管了!”
说完不待木尔岚再问,便怒瞪着双眼对凌向月三人吼道:“你们两个骗子!撞上爷算你们倒霉!来人,将她俩带走。”
他指了指凌向月和青竹。
至于木槿,他记得当时没她,他不会伤及无辜。
“放心吧,只是让你们长长见识,不会把你们怎么样,保证归来的时候性命还在的。”
柴凌天见凌向月面带紧张,便又缓和了一下语气好心的说道。
凌向月眼见那群丫鬟嬷嬷的后面真的出现四名着装统一的护卫模样的人出来。
只觉十分的荒谬。
怎么会有这么莫名其妙的事?
她打着商量的语气勉强镇定道:“莞郡王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们并未将那日……”
“咳咳咳!”
她还未说完,便被柴凌天重重的咳嗽声打断。
见他狠劲瞪着她,凌向月不得不停了下来。
木尔岚凑近,不解的问道:“那日的什么?”
她不悦的看着自己儿子,见他心虚,铁定有什么事瞒着她!
柴凌天对后面的四名护卫吼道:“还愣着干什么?耳朵聋了?”
木尔岚挥挥手,扫了一眼身后,淡淡的说:“都下去吧。”
柴凌天:“……”
凌向月被木尔岚直视,对他们这对母子感到很无奈。
到嘴的话就变成:“并未将那日……的……真的药给你……”
柴凌天碍于母亲在场,不好发作,而且木尔岚明显一副感兴趣的样子,目光灼灼的看着凌向月,似乎不相信她是卖药的。
“哦?我儿需要什么药不找大夫而在你这买的?”
凌向月低叹。作为一个有点良知的人,既然答应了别人不将别人私事说出来她就不应该反悔。
正想着怎么圆话,旁边的青竹却语出惊人:“自然是减肥的药。”
众人:“……”
木槿惊叹,她真是越来越喜欢青竹了。
凌向月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太太也听到了,一点小事而已。”
柴凌天的脸她是不敢看的,余光都能瞅到有多么的杀意滔天。
青竹满脸无所谓的站着,甚至在柴凌天眼光杀向她的时候,她还一脸有恃无恐。
不是她吹,小姐熟悉各种植物花草的相冲相克相合的功效,让人消瘦下去。此事并不难。
木尔岚温柔的对柴凌天说道:“你也是的,太医开的方子都没辙,民间的偏方更别提了。”
柴凌天黑着脸:“……孩儿糊涂,母亲,你先在外面去等我。”
说着就推搡木尔岚。
木尔岚最后看了眼凌向月,笑着转身了。
真是位慈祥的母亲。
凌向月神色安详的注视着她的背影,这样温柔的妇人,总是令她想起自己的母亲。
她的母亲,也是这般温柔。
从不会因地位处境而改变。
木尔岚走时将所有人都带下去了。
回廊上只剩下柴凌天一人和凌向月三人对持着。
“你有一位好母亲。”凌向月转过头来似是而非的对柴凌天说道。语气带了一丝轻快,似乎那一点倒霉的事情也烟消云散。
青竹真想接一句“所以你被养成了胖子”。
柴凌天哼哧一声,被肥肉挤得眼睛只剩一条缝的脸上满是怒意。
“你们为什么将那日的事情宣扬出去?”
笑意还留在凌向月脸上,因为心中带着对母亲的一点温暖。所以她说话也不免语气轻柔:“不管你信不信,我们没向任何人提过。”
柴凌天不知为何竟被她脸上的表情震住。
看起来也不像是会嚼舌根的那种人。
于是他眼神又瞟向旁边站着的婢女。
“是不是你们在外面胡说?”
下人总是八卦了些,主子不会瞎掺合,不代表下人不会在私底下散播。
青竹缩了缩。柴凌天长得人高马大又重量十足,吼起来的声音也让人抖三抖。
人看起来倒是和善,可是发飙的时候也还是很可怕的。
“我的丫鬟也绝不会。”她眼睛看向别处。
那里有一簇冰蓝花正插在回廊的装饰花瓶中。
哎。如果爹爹和母亲他们能在京城来定居便好了。
这个想法在她刚到京城的时候她便有了。
只是自己没有力量。
再暴跳的人看着对方安静的样子也会消了气吧。
况且柴凌天本来就悔恨今日他冲动了些。
“没有最好!你们最好给我小心点!老子要是查到真是你们散播的,我剖了你们一层皮!”
他也不问凌向月是何人。
管她是谁家的人?在京城还没有谁敢得罪柴家的。
柴家素来和萧家是世交。
尽管皇帝打压,但那又如何。
猜想她可能是萧家的谁,柴凌天神色缓了缓,但眉梢上依旧故意带着怒意。
眼见他警告似的一一扫过她们三人,便提了粗粗的腿要离去。
青竹好心的提醒道:“莞郡王您不要减肥的药了吗?”
凌向月和木槿再次惊叹。
若是遇到个歹毒一点的人,恐怕她们今日真要被暴打一顿了。
柴凌天捏紧拳头,轻蔑的看了一眼跃跃欲试的青竹一眼,眼睛本就眯成一条缝,此时再眯,几乎只能看见一条细细的肉线。
当真是没什么威慑力。
“找死!”
他暴喝一声,显然对青竹的话感到恼羞成怒。
青竹躲向凌向月的背后:“等一下!奴婢说的是真的,我们小姐会减肥的处方!”
……
分别时,柴凌天竟然真的一脸纠结的问她是不是有方子。
他是死马当活马医。
凌向月愕然。
最后点了点头,平静的说:“可以试一试。”
锦绣庄来人记下了她要的那些衣裳。
回到府里的时候已经快日入。
锦绣庄送来的布匹早已经给了丞相府的针线房。按照以往的样式,稍稍修改,又置了几件。
下人都十分惊诧,今年大公子一下做这么多新衣服。
萧奕澈最近都回来的早,仿佛没什么重要的事了。
听说皇上经过上次百姓闹事那一次,打消了施行均田制,不过他最近提了很多不大的官员。
那些小官,按照以往的惯例,是没什么晋升的空间的,并且基本都是几大世家的人。
除非特别的有才。得到了哪位位高权重的大官的欣赏,不然一辈子也就混个半大点,没实权的官职。
皇上笼络人才,无非就是威逼,利诱两种。
所以易水天闵提携了他们。
谁都追求权力。
谁能满足他们的**,他们心中的天平就会倾斜向谁。
倒戈相向,再简单不过。
他回来的时候凌向月正在院子里扦插日香桂的育苗。
见他进来,施了施身,眼波便躲闪开去。
萧奕澈换下一身朝服。穿了紫色的常服出来,丰神俊朗,从容不迫。
夕阳的暖黄色光辉打在他挺拔的身影上,带出了一丝散漫不羁。
人一生中要有多么多的恭维和生命的历练才得以造就他今日的气度非凡?
凌向月匆匆看了一眼便鸵鸟的低下头去。
她并不关注他的一切。
不是不想。而是不敢。
手中的育苗变得重了起来,她手微微紧张的用一小铲将土壤挖开。
萧奕澈过来帮她。
“日香桂?”
其实他的院子很少有人打理这些,他也不想要众多的下人成天在他的宅子里呆着。
除了每日的打扫,他几乎不要别人进来。
凌向月低头拨弄育苗的样子让他忽然想起他很多年前养的一只画眉。
他很喜欢那只声音婉转的小鸟。爱不释手,把它关在笼子里悉心照料。
画眉却不吃不喝,他想尽各种办法。甚至捏住它的喙,把食物灌进去。
看到小鸟痛苦挣扎地样子,他又自责后悔。
最后画眉死了。
他总是拿这些脆弱的东西没办法。
“是,妾身看这院子里都是大叶的植物,想种一些花。”凌向月婉转的声音传来,有些担忧他会不会骂她动他东西,于是又巴结的加了一句:“而且日香桂一年四季都开花,花香很好闻。”
光晕中,他疲惫地揉了揉被落日刺目的双眼,朝着凌向月的方向笑了笑。
坐到她旁边的石凳子上,静静的注视她手中的动作。
凌向月很少见他这么没有攻击性,很安静。
这一点认知让她心情欢快起来。
“整天待宅里也没什么事,亲自种点花打发打发时间,至少每天有个盼头。”
凌向月对着这样没有侵略性的他聊起了天。
“……”幸好,她不是那只画眉,那么的脆弱。
“今天去锦绣庄置办了一些衣物,银子都花完了。”她深吸一口气,坦然的说。
“……”
萧奕澈伸手摸了摸她脸颊。
手中的力度重了些,他真恨不得将她裱起来,装在荷包里贴在胸口。
这样想起来的时候就可以随时拿出来看一看。
事实上那些花没有一种有她好看,日桂香也没有她身上的味道好闻。
天是黑色的,云是灰色的,只有她在他眼中是有颜色的。
他的眼睛选择了她,他也没办法。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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