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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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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

南玥一掌拍在桌上,从凳上站了起来,怒得脸颊都红了瞪着薄柳之。

她不明白,她到底要强装到什么时候?!

明明事情都发展到现在这个地步,她以为,她就算不大闹一场,再起码她也不必卑微至此,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替他洗菜做饭。

并且苦苦等了二三个时辰,竟换来他已经吃过的回答。

她怎么可以还这么无动于衷?怎么可以……还笑得出来?!

突如其来的巨响没能阻止薄柳之的动作,她甚至连眼角都没有折一下,还是笑着捻了一片鱼肉,细心的挑掉其中的小刺,喂到祁暮景嘴边。

祁暮景深深的看着他,她喂给他的,他便吃下。

南玥盯了他二人一眼,嗤笑。

演戏的是疯子,看戏的是傻子。

她可不想再继续当傻子!

于是一脚踢开脚边的凳子,气冲冲的往门口走去。

“哐当”一声巨响从屋内传出。

刚踏出院子的南玥听见,心头一惊,连忙折身。

快步走到厢房门口,提腿准备踏进去,转念一想,又收了回来。

他们毕竟是夫妻,若是她现在走进去,说不定还会坏事。于是,她翩身站在了门侧。

地上是一片破碎的白瓷,以及他刚刚亲手为她布的菜,凌乱、散裂。

薄柳之浑身发抖,一双大眼通红,她努力扯了扯嘴角,“阿景,你说什么?能不能再说一遍!”

☆、休书(五)

她现在就像一只濒临崩溃的小狮子,虽然她极力压制怒意,可是她一双漂亮的眸子却布满了警惕,好似随时会奔上来咬他的脖子。

祁暮景抿紧唇瓣,从位上站起来,背对她,“知儿这么多年流落在外,吃了不少苦,现在她好不容易回来,我想把她安置在侯府,照顾她。”

没有商量,只是通知!

薄柳之咬唇,“照顾她可以,但是不必非要将她留在侯府。我们可以在东陵城给她购置房屋,甚至可以请几个丫鬟照顾她的起居……”

“知儿在东陵无亲无故,她在外面住,我不放心。”祁暮景转身看着她,眼里全是坚决。

薄柳之握着拳头,仰着头盯着他,“你若是不放心,我们可以雇一些护卫保护她!”

“……”祁暮景俊颜冷了下来,“我曾答应过知儿,要照顾她一辈子……”

“够了!”薄柳之抱着头堵着耳朵大吼,“知儿知儿知儿,我现在一点也不想听到这两个字!”

蓦地,她抬头,清澈的双眸中燃着两团熊熊火焰,她大步绕在他的身前,咄咄逼人的盯着他,“祁暮景,六年前我嫁给你的时候,你答应过我,此生只会有我一个妻子,现在我只问你,此话还当不当真?!”

祁暮景沉默,好一会儿才开口道,“六年前我以为她已经死了……”

他话里的意思那么明显,如果不是因为她死了,她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而现在她回来了,她就要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她是不是?1

那么,她这个侯府夫人的位置要不要也一并给她?!

脑中还回荡着在凉亭时祁暮云跟她说的话。

原来她阜城知县女儿的身份是属于那个叫薄书知的女人。

原来他从小算命先生就说过,他必须远离父母方能活下去,所以他从小就住在阜城知县府里。

原来他与薄书知是青梅竹马、两情相悦。

原来他十八岁返回侯府之后,便对薄家下了聘礼,与她订了婚约,并许诺在她十八岁即满便迎娶她。

后来,薄书知十八岁刚满,他便马不停蹄的去接她。

去了之后,又因为临时有事提前回了侯府。

在他走之前,曾留下数十名精兵护她进城。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薄书知在赶往东陵城的路上遇到了一批杀手,据说当时先皇还在,前侯爷所属太子·党下,其他势力想削弱太子的势力,便想杀了祁家二少爷未进门的妻子,给祁家一个教训。

她明白祁暮云对她说这番话的意思,不就是提前给她打预防针,提个醒而已。

或许,从一程度上来说,这个侯爷夫人的位置,他心里更想的是薄书知来坐吧。

只是当时她心里虽震惊,却还是不尽信。

心里始终还抱着一丝希望。

她可以当做在侯府门口,他对她的忽略以及对薄书知超乎寻常的关心都是为了惩罚她的离家出走,她尽量去相信,她的阿景不会骗她,一切只是大家合起火来开的一个玩笑,一场恶作剧而已。

可是,当他亲口告诉她,他想将薄书知留在府内照顾的时候,她心里最后一点点的相信崩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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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六)

可是,当他亲口告诉她,他想将薄书知留在府内照顾的时候,她心里最后一点点相信崩塌了!

“所以,你执意要留她在府里,不管我是不是反对或不高兴,对吗?!”

祁暮景眉峰簇紧,盯了她好一会儿,才轻轻恩了声。

薄柳之自嘲一笑,“既然你主意已定,无论如何也不会改变,那么……就让她留在侯府。”

她突然的应允还是让祁暮景微怔,往她脸上看去,她却一下转了身,重新坐在桌前,拿起原本为他准备的碗筷大口吃了起来。

气氛一下子密静了下来。

祁暮景皱着眉头看了她好一会儿,眼神中一时划过多种情绪,想开口说点说什么,却发现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两人一个站着,一个坐着,沉默着。

直到段奇峰前来催促,告知祁暮景是时候进宫面圣了,他看了她一眼之后,便离开了厢房。

耳边脚步声越来越远,薄柳之这才放下手里的碗筷,弓着腰呕了起来。

南玥听到屋里的响声,立马跑了进来,一见她的惨样,赶紧给她倒了杯水,“薄柳之,你有本事,怎么不再装下去!”

薄柳之接过她手里的水喝了起来,可是刚喝进去的水,下一刻便被她又吐了出来。

而且她的脸色比起之前还要白上几分,她白净的额头还冒着颗颗晶莹的水珠。

南玥心里又气又无奈,却又忍不住手贱的替她抚着背。

肚子里的东西吐得差不多了,薄柳之靠在桌沿上,有气无力的说道,“南玥,我想问你要件东西。”

南玥费解,坐在她面前,“什么东西?”

“情欢。”

————————

一连几天,薄柳之表现得都很安静,还时不时差人给薄书知送了些衣服首饰过去,极尽大度。

一时,侯府内上下皆传夫人有容人之度,惊动得祁暮云又来找了她一次。

大体上是说她能明白事理最好,日后要与薄书知和睦相处,尽心管理好侯府,解决侯爷的后顾之忧安心朝事之类的。

而祁暮景这些天,晚上依旧会回房陪她,只是回来的时候越来越晚。

他还是会习惯性的搂着她入睡,只是面对她时话越来越少。

手缩进袖口内,拇指轻碾手中的锦包。

薄柳之靠在门板上,看着院子小径两旁覆了雪的梅花,白中带着羞涩,很美。

祁暮景刚踏进院中,便瞧见她一身红衣白裘俏生生站在门口,一抹惊艳飞快从黑瞳中闪过。

他快步走了进来,直到他握住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一双水眸仍带了迷蒙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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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七)

他快步走了进来,直到他握住她的手,她才回过神来,一双水眸仍带了迷蒙看着他。

祁暮景喉头微动,别开眼,拉着她走进屋内。

“阿景,你来了!”薄柳之像是终于醒过来,眸带喜悦盯着他。

祁暮景挑眉,被她眼中的喜色感染,嘴角也带了几分笑意,“等了很久?!”

“还好!”薄柳之说着拉他坐在桌前,“总觉得好久没跟你一起用晚膳,所以今天特地让铁叔提前告诉你,预约你这个忠烈侯大忙人的时间。”

冲他眨了眨眼,“那么现在,侯爷可以卖面,陪我吃了这顿饭吗?!”

祁暮景好心情的看着她替他布菜,“乐意至极!”

薄柳之笑,乐此不彼的替他夹菜布汤,轻松愉悦的气氛一直持续到晚膳用尽。

待丫鬟将桌子收拾干净离开之后。

薄柳之一下子坐在了他的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像以往一样,软着嗓音说道,“阿景,我最近闲着新学了一道手艺……”

“哦?”祁暮景抬手轻抚着她的发,挑眉,“什么手艺?!”

薄柳之歪着头笑,“泡茶!”说着,她从他腿上起来,伸手提了提桌上的水壶,摇了摇,“好像没热水了,你等等,我马上让厨房烧一壶热水。一会儿我给你表演看看。”

祁暮景眼中带笑,点头。

薄柳之顿时眉飞色舞,转身。

脸上的笑意顿消,却是一下子白了起来。

悄悄摸了摸袖口的锦包,她深深吸了口气,提步往外走去。

不知是她太过紧张还是什么,外间突然窜进来一股飓风,竟将她一下撞到了地上,接着她就听见有人急匆匆的禀话。

“侯爷,不好了,薄小姐……”

她话才刚出,还未说完,一道身影便从他眼前飞快掠过。

眼中划过黯然,薄柳之只觉得手脚冰冷,僵硬得她无法站起来。

“夫人,我扶你……”

是刚才急躁得不小心撞了她的小丫头,她有些印象,是某人为薄书知亲置的丫鬟。

薄柳之将手递给了她,淡淡道,“薄小姐发生什么事了?!”

没想到小丫头一听到她问话,立马激动了起来,“有几个不知死活的亡命歹徒竟然闯进了薄小姐的闺房,意图侮辱她,若不是薄小姐高声呼救惊动了正好路过的大少爷,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薄柳之也惊得睁大了眼,隐约觉得事有蹊跷,暗想堂堂的侯府怎会那般容易让几个歹徒随意乱闯?!

心头不安,她甩开了那丫头搀扶着她的手,立马赶了过去。

————————

刚踏进客房的院落,便见院子里围满了人,便连祁慕竹、段奇峰、冷闫以及祁暮云都在。

众人见她走进来,立刻便让开一条道。

薄柳之眸光闪了闪,踏步往房内走去。

只是路过祁暮云的时候,她明显听见他轻嗤低道,“看你干的好事!”

咬住唇瓣,装作没听见,薄柳之依旧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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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八)

只是路过祁暮云的时候,她明显听见他轻嗤低道,“看你干的好事!”

咬住唇瓣,装作没听见,薄柳之依旧挺胸抬头走了进去。

可是刚踏进门口,一抹黑影便猛地朝她扑来,嚷嚷着一下子跪撞在了她的腿上,“夫人,您一定要救我们啊,我们都是听了您的吩咐,为您办事的!”

薄柳之猝不及防,吓得惊叫出声,整个人砰然退到了门板上。

房外的祁慕竹见状,立刻紧张的就要往前冲去,可是还未来得及踏出脚步,手臂便叫人大力拽住。

祁暮云阴着脸一把将他拉后一些,低斥,“老四,这件事不容得你插手!”

“可是二嫂嫂……”祁慕竹担忧的反驳,却在此时听见门内突然传来一阵惨叫声,与此同时,围在房前的一众仆人也纷纷惊呼着往后推去。

心头猛然升起一股子不详的预感,祁慕竹扭头看去。

只见原先还急火火求救的黑衣汉子此时已双目翻白,一脸死气的仰横在门栏上。

等不及他消化眼前看到的场景,屋内其他男子许是惊恐万分,不顾双手被束,便一脸惊惧的往外跑了出来,可是还没能踏出门口,便如之前那男子般,接二连三的倒在了门口,没了声息。

一切来得太过突然,他甚至没能看清是何人出的手,如何出的手。

几个男子太阳穴两边都插了两根细小的银针,在月光的晕色下闪闪发着光。

冷闫一下子眯了眸,低声道,“是夫人……”

他的声音虽不大,却足以让所有在院中的人听到。

祁暮云当即冷哼,“果然是她!”

他二人这一对话,引得仆人中一下子唏嘘了起来。

祁慕竹不悦的皱紧眉峰,眸光厉厉看向冷闫,“没有真凭实据,你凭什么说是二嫂嫂?!”

“……”冷闫没有答话,却也蹙了眉。

他清楚记得那日在围猎场,夫人曾使了这“针法”……

“都给本侯滚出去!”声音沉、重。

院中所有人不由被这声音吸引,齐齐看了过去。

他一袭月白锦衣包塑着他芹长坚实的身体,他俊颜清冷,目光钝沉,负手站在门口,不怒自威。

只消片刻,院中便只剩下祁慕竹等四人。

段奇峰看了一整晚的“戏”,总觉得事情不像表面上那么简单。

而且他所认识的薄柳之,虽古灵精怪,经常做出有异于常人的举动,却实在不像个心狠手辣,无所不用其极的女人。

所以对于面前看到的,耳朵听到的,总抱有三分怀疑。

于是对着祁暮景道,“暮景……”

“奇峰,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罢!”祁暮景声线平淡,却不容反驳。

☆、休书(九)

“奇峰,时候不早了,你也早些回府罢!”祁暮景声线平淡,却不容反驳。

段奇峰到嘴的话只好咽了回去,最后看了一眼此时处于木呆中的薄柳之,转身走出了院子。

祁慕竹也是倔脾气,心里又实在放心不下跌坐在门内的女人,一双脚死活不愿挪开半步。

祁暮云见他这般固执,双眼划过思量,一抹不好的联想在心内升起。

这个想法一冒出来,便让他微震了背脊,暗吐了一口气之后,运了内力一把抓住他的肩,不顾他的挣奋,跃身出了院落。

待所有人离开之后,祁暮景侧身,居高临下的望着一脸惨白,蜷局在门下的女人。

他缓缓蹲下身子,一只手托起她的一只手臂,另一只手则强迫性的捏住她的下巴,双目炯锐的盯着她的眼睛,“为什么这么做?!”

身边还躺着几具冰冷的尸体,意识还处于混沌恐惧的状态的薄柳之只能被迫性的盯着他。

所有事情发生得太快,已经超出了她所能接受的范围。

死人,她第一次看见这么多人死在她的面前。

她张了张嘴,却是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祁暮景自动将她的沉默当成了无话可说。

气恼的甩开她的手,却见一抹红色从她掌中飞出。

眯着眼看过去,是一件红色的锦包。

长指探出,将它轻碾于指尖。

下一瞬,他瞳色忽的变得莫测,脸色也一点一点冷了下来。

忽的,他一把扣住薄柳之的后脑勺,飞快的将她带进了帘布内,将她按置在桌面上,咬牙,“薄柳之,桌上的东西就是你让府里送给知儿的是吗?!”

薄柳之被他这般凶狠的动作弄得稍回了一些心力,茫然的看着桌上大包小包的药材,呢喃道,“这些都是我让大夫开的一些安神补体的药……”

“薄柳之,事到如今你还在编扯!”祁暮景脸色铁青将她甩开,拿起桌上的一把药粉,与手中的锦包丢在她的脸上,“这‘情欢’也是你所谓安神补体的药吗?!”

身体被重重撞到了地面上,薄柳之疼得皱了眉,不解的看了眼他盛怒的表情,而后将目光落在他扔过来的东西上。

当看到那包红色锦包时,她浑身一颤,几乎立刻清醒过来,忙伸手去拿。

却被一双干净修长的手抢先一步。

“薄柳之,你太让我失望了!”

他的声音那么冷,那么硬,字字无情的敲打进她的心房。

对于依靠着他的包容生活了六年的薄柳之来说,他的这句“失望”实在是太重了。

她慌得从地上站起来,伸手去拉他的手,“阿景,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想留住你,我怎么可能把你让给别人,所以我才问南玥要了‘情欢’……我,我,我想和你做名正言顺,真真正正的夫妻!”

然,她的这一番解释,在祁暮景耳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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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把下一章节也发了,手痒痒,素也迫不及待想看之之甩休书的摸样!!!】——【求收!严拒霸王文!!!】

☆、休书(十)

然,她的这一番解释,在祁暮景耳中却成了另一种含义。

“薄柳之,以往我只以为你举止乖张,不分轻重,却还属心思单纯,心地善良!”奋力甩开她的手,微提高音量道,“但我万万没想到,如今你竟变得这般谋思深沉,不择手段!”

薄柳之拼命摇头,红着眼再一次上前抓他的手,却被他狠心避开,指着门口厉声道,“出去,我现在不想看到你!”

薄柳之心慌极了,他从来没有这么冷漠的对过她,她抱着头,大眼无措的四处转动。

她好乱,一切都乱了套。

理不清了,再也理不清了是不是?!

“景……”柔媚,软腻,虚弱。

祁暮景左手握了握,大步走向床前,右手撩开帷帐,“知儿,你怎么样?还好吗?!”

“景……知儿好难受……”薄书知轻喘着,一双杏眼水意浓稠,春色盎然,红唇冶丽,娇弱的盯着他。

祁暮景闻言,紧张的坐在床沿,一弯臂将她整个捞进怀里,另一只手摸了摸她浅冒着汗珠的额头,“知儿,你且忍一忍,铁叔已经在替你配置情欢的解药……再且忍一忍!”

薄书知咬着唇,难耐的在他身上扭动着,将头靠在他的颈边,她娇声要求,“景,我难受,等不了了,你帮我好不好……景……”

她说着,一只手已经滑进了他的衣襟里,甚至大胆的将自己破散着衣衫的身体紧紧往他胸膛靠去。

祁暮景几乎立刻响应了她的靠近,双臂早已失去控制的禁锢着她细软的腰肢,一低头,埋进了她青丝密布的脖子。

五指嵌进肉里,薄柳之全身发抖的看着眼前她以往想都想不到的场景。

她的阿景,疼她,宠她,护她,宽容她的阿景,在十六岁那年温柔抚遍她全身,轻轻在她耳边说“知儿,你还小,我等你”的阿景,怎么会是眼前残忍当着她面如此渴望另一个女人的阿景?!

他究竟置她于何地?究竟要逼迫她到何处?!

她睁大眼,即便眼泪在眼眶内打转,她依旧死命盯着他们,自虐也罢,她倒要看看,他们究竟能在她面前做到哪一步?!

“阿景,抱紧我,再紧一点……恩……”

只需她轻轻一声低唤,祁暮景便狂躁的将她拥压进床上,接着一抹粉色轻纱被他五指一扬,仍在了地上。

薄柳之一下消了呼吸,猛地闭上双眼,脸颊因极致的隐忍微微抽搐着。

以为闭上眼睛不去看,便能欺骗自己什么都没有发生。

可是耳边女人的娇吟声和男人的粗chuan声那么明显,她无法忽视!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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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书(十一)

终究是忍无可忍,薄柳之猩红着双眼快奔上前,狠狠撕开了轻晃着的银白纱帐。

也不知是哪来的力气,她竟一下子推开了匍匐在薄书知身上的祁暮景,一把抓起薄书知的手腕将她提了起来,抬手朝着她的脸狠狠扇了一巴掌,“贱货!”

“啪……”

祁暮景举起的手还在微微颤抖,语气却像是裹了万年寒冰,“薄柳之,你怎么敢……”

“我为什么不敢?!不管你承不承认,我现在才是你祁暮景名正言顺的妻子。她敢当着我的面勾·引你,我又为什么不敢打她!”

薄柳之嘴角绽血,撩出一弯凄美决然,她伸手指着床榻上衣裳半裸,华衣凌乱的女人,低哑着嗓音又道,“祁暮景,你既然那么爱她,为什么六年前你不跟她一起去死?!”

祁暮景当即变了脸色,猛地又抬起手臂,“薄柳之,你当真是无法无天!”

“我无法无天也是你惯的!”薄柳之提高音量反唇相讥。

“……”祁暮景脊背一震,目光复杂。

薄柳之一双红目仿佛下一刻便会流出红血来,“祁暮景,你既然只愿碰她一人,你六年前又为何要娶我?!”

“……”祁暮景浓墨般的瞳忽的涌过几分愧疚,高举的手终究没能再次落下。

他放下手臂,轻叹道,“今日你对知儿做的事,我便不再追究,但是你总归杀了人,我便罚你到禅房闭门思过……”顿了顿,“我不喜欢满手沾满鲜血的女人!”

薄柳之脸色一白,眸光转向门口,却见适才还躺在门口的几具尸体已经不在,想来是下人们利落收拾掉了。

心中还是忍不住一悸,匆匆别开眼去,“人不是我杀的!”

见她否认,刚压下去的怒意又升了起来,祁暮景阴着脸抓过她的手,“你莫要再撒谎,如若人不是你杀的,你手上的针痕又是怎么回事?!薄柳之,你的谎言我听够了!”

“现在,你马上去禅房好好反省反省!”

薄柳之不可置信的看着手心上斑驳的红痕,“我没有用飞舞,怎么会……?”

“嗯……景……景,好难受,知儿好难受……”

祁暮景眸带心疼的看了眼肿红着脸在床上反复扭动的薄书知,英气十足的脸颊瞬间阴霾重重,大步上前将他勾搂在怀,心疼的探指轻抚着她的脸颊,双眼却似刀森森落在薄柳之的脸上,“薄柳之,知儿是我的底线,你若再恣意胡为,我必不轻饶!”

好一个底线!好一个必不轻饶!!!

薄柳之捂着胸口,疼极反笑,目光轻落在被他如珍如宝护在怀里的人身上,却撞见她眸含恨意的直直盯着她。

这样的眼神她并不陌生,初次见面的时候,她便是这样看着她。

只消片刻,她便又娇呼的往她身侧的男人身上扭去。

薄柳之脑子轰的一下一道惊雷掠过,突然明白了这一晚上种种发生在她身上的“刺激”是为何。

心头狂怒,忍不住想上前撕碎她伪善的面具。

可是脚步还未踏出,便听见她一声痛呼。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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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汗,明天再不上休书,素就只有一死了,素也去禅房闭门思过去!】——【求收,严拒霸王文!!!】

☆、休书(十二)

紧接着一股极强的气流沉沉砸到了薄柳之的肩上,她咬着牙猛地退后数步,重重撞到了桌沿上,偏头看去,肩头上已多了一根泛着寒光的银针。

“景……”脖子上传来的疼意以及心理的惧意让薄书知稍脱了浑身的火热,一只手捂着脖子,一脸惊骇的往他怀里凑。

“没事了知儿,没事了!”祁暮景搂紧她,黑瞳如古井幽深,怜惜的盯着她冒着血花的粉颈。

而他搂着她身体的手还捏着一根银针,攥紧!

刚才若不是他反应及时,拦下直射进她脖子的一双银针,后果……不堪设想!!!

下意识的圈紧臂弯下的人儿,双眼不带一丝感情的折向薄柳之,吼道,“薄柳之,你无可救药!”

银针嵌进肩胛,不深,可是为什么,她竟有一丝错觉,这根针是不是已经没入骨髓深处,不然,她为什么觉得全身都疼。

薄柳之目光呆滞的盯着肩上的细针,突地,她轻轻笑了起来,转头,她看向床沿间相拥的两人。

嘴角一点一点收紧,她猛地伸手一下拔出银针,狠狠掷在地上。

她已无力去撕裂什么,无力去追究这一晚发生的所有事。

她输了!她薄柳之他妈的彻彻底底输了!!!

这一刻,她才知道,她是多么的蠢,多么的无知。

遇见他,她以为是上天眷顾。

他宠她,她以为是理所应当。

可是事实上,从头到尾她只不过是可悲的替代品。

薄柳之,你要是还有一点点自尊,就抬起头,潇洒的离开!

她以为离开他很难,直到她转身那一刻,她笑开了。

握紧双手,原来,原来决心要离开他,比她想象的要容易得多!

像是发现了一件极为高兴愉悦的事情,她竟一下子笑出了声,越笑越大声,脚步也越来越快。

祁暮景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耳边是她沙哑沉沉的笑声,心口一疼,鬼使神差的,他轻唤道,“薄柳之……”

薄柳之脚步顿住,笑声也瞬间消逝在喉间,她站直了身体,讥讽,“怎么?侯爷是嫌床上一个不够,想玩3p?!”

虽听不懂她时常的“疯言疯语”,但是当听到她以冷漠讽辣的语气对他说话的时候,他突然觉得胸口闷疼,却也一下子怒了起来。

她竟对她今晚所作的事情丝毫未有悔过愧疚之心,嘴角顿沉,祁暮景冷声道,“你身为侯府的女主人,事事当以身作则,如今你有错在先,便罚你跪在佛主堂前,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起来!”

薄柳之咬紧唇肉,心头冷哼。

罚跪?!真有创意!

要跪是吗?可以!

眯着双眼,她伸手撩起裙摆,跨出门栏,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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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还有一更!!】

☆、休书(十三)

眯着双眼,她伸手撩起裙摆,跨出门栏,转身“咚”的一声跪在了门前。

双眸晶亮,看着他,“你要罚我,无非是认为我杀了人,如今我便跪在这门前,跪在他们的亡灵前,这错,我认得你可满意了?!”

“……”祁暮景脖子上的青筋突突的跳,气极怒极,瞪着她!

正在这时,铁叔裹着一阵寒风快步走了进来,当看到跪在门前的薄柳之时,脸上划过惊愕。

却还记得事态轻重,于是端着手里还冒着热气的汤药,对祁暮景说道,“情欢的解药已配置好,给薄小姐趁热喝下吧。”

祁暮景抿着唇看了眼铁叔手里的药碗,而后将目光转到挺直背脊跪在地上的薄柳之身上,黑眸半眯,道,“不用了。铁叔,你先下去!”

“这……”心里隐约已猜到他的用意,铁叔瞥了眼身侧的薄柳之,有些犹豫。

“本侯说下去!”祁暮景低吼。

铁叔皱了眉,半响,看着他道,“侯爷,夜晚风大,又下着雪,夫人向来身子不好,不如……”

“铁叔,本侯敬你在侯府数十年,所以平日里总是对你礼待三分,但这并不代表你能忤逆本侯!”祁暮景语带警告,脸上尽显不悦。

自知再说下去也是徒然,铁叔轻叹一口气,最后看了一眼木头人般跪着的薄柳之之后,转身离去。

待铁叔离去之后,祁暮景看向薄柳之,此时的她,带了他所不熟悉的倔强和傲然,却也轻轻松松激起了他内心的狂怒。

似乎是想摧毁她的坚持,他猛地一探手,一阵掌风嚯的冲了出去。

下一刻,房门从里砰然一声密合。

残留的风劲扑打在薄柳之的面上,额前发丝翻飞,她却眉眼不眨,盯着那扇门,只是她一双凛亮的双眸,却在他关上房门的那一刻,熄灭了!

薄柳之垂下眼角,身子开始瑟瑟发抖,这里,刚刚死了人,那场景一遍一遍在脑中浮现。

冬日夜晚的侯府安静得让人觉得诡异,而突然从房里传来的女人的呻yín声活像是地底下冒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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