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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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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在薄柳之眼里,她几乎做什么都那么可爱。

嘴角轻轻牵起一角。

拓跋聿似是扫了她一眼,又像是没有。

被小青禾牵着的女子见她很是开心,眼波也荡出丝丝柔和,温柔的拉着她,“青禾,小心摔了!”

“呵呵……”青禾忍不住的笑。

女子摇头,正准备说什么,抬眼的时候便看见与她前后隔了一步距离的陌生女子。

双眼快速闪过防备的光。

表情却轻柔,看着拓跋聿的眼睛几乎能柔出水来,“聿,这位是?”

她话才刚出,拓跋聿脸一沉,“朕让你滚出去,没听见吗?!”

薄柳之和那女子双双白了脸。

心在偷偷的抽着疼,薄柳之尽量表现得自然,却连礼都忘了行,转身走了出去。

眼尾带过身侧的女子,感觉肠子都胶在了一起,难受的簇紧了眉。

薄柳之飞快走了出去,往一侧走了一步,终究忍不住,轻轻靠在了墙壁上。

一只手放在心口,眼泪刷刷的往下掉着。

虽然只是匆匆一眼,可那女子的美却不容她忽视。

那是一张女人看见便会自惭形秽的脸。

她叫他聿,多么亲密的称呼……

闭上眼睛,冰凉的眼泪没入衣领,落在因为难受窝下的锁骨内,真凉啊!

所以,他现在身边已经有了一个可以替代她的人了吗?!

拓跋聿看着薄柳之故意挺直的背脊消失,黑瞳骤然一暗,眉头一刻不曾舒展,他甚至……有种想去追她的冲动!

自薄柳之一走,两人并没有说话。

气氛有些沉闷。

那女子清亮的丽眸微转,落在只及她大腿高的小丫头身上。

小丫头正打开那包东西,用手指头碾动着,玩儿很认真,丝毫未觉气氛的不对劲儿。

女子温婉的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率先打开沉默道,“聿……”

“温昕岚,朕警告过你,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拓跋聿冷冷打断她的话,眼眸如利剑,“这是最后一次机会,若然再有一次,休怪朕对你不客气!”

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靠在墙上的薄柳之听见。

薄柳之眼泪戛然而止,硬是愣在了当场。

心里某根剧痛的弦却猛地松了松。

温昕岚眼泪涌了出来,我见犹怜,软着嗓音道,“聿,我现在就不能来看看你吗?”

拓跋聿冷冷看了她一眼,丝毫不为所动,绷着唇用沉默回答她。

温昕岚眼泪掉得更厉害,说话的声线轻轻哽咽了起来,“聿,我们怎么会变成这样?以前我们不是很好吗?为什么就不能回到原来的样子?”她说着,朝他走了上前,脸色有些急切,目光请求,“聿,我们重新开始可好?”

没有第一时间听到某人的回答。

薄柳之咬咬唇,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他会怎么回答她。

毕竟,那个女人的美貌,是男人都很难抗拒吧?!

眼皮跳了跳,她这一段话,处处透着玄机。

什么以前很好?

以前?多久以前?

五年前?还是五年中间?!

好像,无论哪个时间都不是什么好事!

因为依那女子的口气,他们之前貌似……很好?!

正纠结着,某人的声音适时传了出来。

“以前?”拓跋聿拔高音量,冷血得让人心悸,“温昕岚,你我之间有过以前吗?若非要说有,无非是,你乃云枫神医的徒儿,兰君的师妹,你若丢了这层身份,在朕眼里,你以为你是谁?!”

“……”温昕岚双眼猛地一缩,往后退了数步,整个身子都冰凉了,唇色苍白如纸,满目苍夷,她就那么怔怔的看着他,而他看着她的目光也越来越冷,越来越凉薄。

温昕岚泣不成声,捂着嘴飞快跑了出去。

跑出门口的时候,她突地停了下来,往薄柳之的方向看了去。

薄柳之顿时囧在当场,恨不得挖个洞钻进去,果然偷听这么种事是有风险的,就如现在的她,被抓了个现行!

尴尬得不知多措的之际,那女子又飞快转了身,往殿门口跑了出去。

薄柳之舔了舔唇瓣,低头,嘴角竟是忍不住微微一勾,他没有……

“再有下次,朕割了你的狗耳朵!还不快给朕滚!”暴力冷滞的声音飘了出来。

薄柳之生生打了个寒颤,几年不见,他的脾气是不是变得太差了点?!

撇撇嘴,小声道,“混蛋,凶个屁!”

“你说什么?!”温度为负的男声从头顶落下来。

涌入鼻息的是他独有的男性气息,薄柳之背脊一凛发,头也不敢抬,弓了身,飞快遁走!

这时候,她是绝对不会再重复一遍的,如果不想真没了耳朵的话。

拓跋聿两道浓眉拢得紧紧的,凤眸黑深如望不见底的深海,目光灼烈,盯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在拐角处。

眯了眼。

她是第一次进宫,却能清楚知道通往后殿的方向,难道只是误打误撞?!

——————————————————————————————————————————————————

薄柳之在宫道上慢悠悠的走着,脑子里一个劲儿想的全是那个叫温昕岚的女人。

她和拓跋聿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啊?

咬着唇啧了声,如果是五年前她不认识拓跋聿时认识的人,那为什么拓跋聿从未跟她讲过,而且既然是楼兰君的师妹,那么肯定许多人都知道她,她却没有从其他人口中听到关于她一星半点的信息,为什么?!

眉毛扭了扭,难道……真是拓跋聿的旧情人?!

正想着,身后传来一阵闲碎的对话声。

“嘶嘶,疼……这月咱们挨了多少板子了,你们记得吗?”一名太监尖尖儿的说道,“我这屁股这个月都没好过,造孽啊!”

“别埋怨了,若不是小公主提前招呼过刑罚的宫人,我们还活不成了。”一名年长的嬷嬷叹息道,“小公主即善良又可爱,惹人疼啊。”“可不是吗?”有人附和,“所以奴才们都喜欢她,宁愿挨板子违抗皇上的命令也要陪她闹腾啊!”

那位嬷嬷摇摇头,嘴角露了丝丝笑,“小公主古灵精怪,虽小,可是怪懂事的。”

“是啊。你们说啊,皇上五年不上朝,真是为了那忠烈侯的弃妇薄氏吗?!”一人突然道,年纪有些轻,看着像是刚入宫不久的。

年长的嬷嬷忙止住他,“嘘,小声点,宫里是个安生的地儿吗?嘴巴看牢了!”

那人忙点点头。

嬷嬷压低声线道,“也不知道那女人有什么好,好好儿的一个帝王硬是被她……唉,不说了。”

“别啊,小的宫外听到好多关于这位弃妇。”那人贼头贼脑的四处看了看,也见众人被他吊起了胃口,得意的双眼冒光,“听说忠烈侯的深爱的人死了,所以娶她做的替身,后来那女人突然又活过来了,所以忠烈侯就迫不及待的休了她……”

“不对!”有人反驳,“听说是她不守妇道,时常出入男囹管与一众男宠厮混,忠烈侯忍无可忍所以被休了。”

“对对,听说,有人曾在男囹管,看见她一丝不挂的被几个男人……”

“你们说够了没有!”声线裹满怒意,“本分的事情做不好,整天只知道围着说三道四,宫里就是因为有你们这些奴才,所以事端才那么多,没见你们其他事情这么热衷的。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们,管好你们这张嘴,别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下次再让我听到类似的话,否管是不是宫里的老人,我一定扇得她爹娘得不认得……都给我散了!”

年长的嬷嬷动了动嘴,嘟囔了一句,率先抚着受伤的屁股挪走了。

剩下的人见状,也纷纷闪人了。

薄柳之耳根儿发烫,呼吸短急。

并非是因为后面他们说的有关于她为何被祁暮景休弃一事,而是,他竟然五年未上早朝?!

心脏被一块大石压了一下,窒闷异常。

难怪当时的男囹管那店主会说朝廷都闹翻了天。

能不闹吗?

是五年不上朝,而非五天不去!

抓紧拳头,薄柳之闭了闭眼,直想立即折回找他去。

感觉肩头被拍了拍,薄柳之一下睁开眼,转了身,双眼猛地睁大了圈儿,惊愕道,“欢儿……”

眼前的女子,绿衣青翠,身段婀娜,面容褪去稚嫩,已是个美人胚子。

而且刚才她叱喝那群宫人时的气度,她无法将她和五年前的蔷欢相比较。

五年前的蔷欢胆小软弱,而现在的蔷欢,眉眼间隐约全是厉色,不可同日而语了。

蔷欢俏眉一皱,“夫子,您认识我?”

她受命安排她在后殿的住所。

一看她的样子陌生,想来就是她了。

不想她却直接这样叫出了她的单字,记忆中,会这样叫她的除了五年的那人,还会有谁?!

眯了眯眼,蔷欢审视的看着她。

薄柳之不动声色摸了摸脸,讪讪摇头。

“那你适才……”

“我看宫道儿两侧的花儿太美了,忍不住喊出了声……”薄柳之笑笑,“不知如何称呼?”

花儿?!

蔷欢挂了礼貌的笑,笑意不达眼底,“夫子可唤我墙姑姑。”

墙姑姑?!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恩,好,墙姑姑多多指教。”

“指教谈不上。”蔷欢边说边往前走,“夫子只需教授好青禾公主便是。”

“……”薄柳之看着她的背影,一时感概。

嘴角却扬了扬,还算欣慰。

在这偌大的宫里,第一天,她就见到了她在宫里最为亲密的几个人。

蔷欢走了几步,感觉后面的人没有跟上,皱了眉头转头看她,却见她眼底浮了层水光,只是一瞬,便被她眨开了。

蔷欢抿紧唇,“夫子,我带你去你的房间。”

薄柳之扯了扯嘴角,“麻烦墙……姑姑了!”

蔷欢没有说话,表情严肃得不像话。

薄柳之低头撇了撇嘴,走了上前。

蔷欢这才转了身,“姑娘在后殿若是缺什么大可告知我。您住好了,才有更好的精力传教于公主。所以我会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薄柳之心里又是一暖。

看来青禾那小丫头着实惹人喜欢,也对,那么可爱的小人儿,谁会不喜欢呢。

想到这儿,又不由有些想念还在宫外的连煜小爷。

虽然事先已经拜托了姬澜夜,也以开店为由,说要出一趟远门勘察情势,顺便联络好的货源为由安抚了连煜小爷,并保证在他五岁生辰之日一定赶回去为他庆祝,他才松了口,勉强答应放她走。

而到达他生辰之日算算还有半月不到。

可是现在不到一日,她便开始有些想他了。

而且小家伙想亲爹了,如果可以,她希望在他生辰之日,给他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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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后殿。

薄柳之让人搬了一只小案放在房外的石坝上,又拎了一高一矮木凳放在小案的两侧。

从屋里拿出今日要上的课本,且笔墨纸砚皆备齐了。

抬头之际,便见某人抱着小青禾走了过来。

高大挺拔的身姿迎着暖阳走向她,神秘的暖黄色照在他身上,又为了他增了几分朦胧模糊之感,好似他走着走着便会被光线照没了。

他一步步的走进,薄柳之心跳一点一点加快。

五年后的他,依旧俊美非凡,深邃的凤眸内除了魅惑又添了点点沉稳,很迷人。

其实她是有些意外的,没想到他会亲自送小青禾过来。

薄柳之忍不住朝前走了几步,脸颊克制着激动而微微抽搐。

小青禾又看到她用那种色眯眯的眼神儿看着拓跋聿,小鼻子顿时哼了声,扭头把下巴搁在拓跋聿的肩头,不去看她。

拓跋聿面如表情,眼神儿有些冷。走进,将人放了下来。

小青禾十分鄙夷薄柳之,一张小脸故意板着。

守卫似的抱着拓跋聿的大腿。

这是第一次,聿哥哥送她过来见夫子。

她本是很开心的,可是现在她除了学习之外,还要保护聿哥哥……拧了拧小眉头,清净的大眼转了转,仰头看着拓跋聿,“聿哥哥,青禾到了哦,你可以回去了哦。”想了想,乖巧道,“有劳聿哥哥送青禾过来。”抓住他的手,在他手背上亲了亲,留下一团湿湿的印记。而后转头瞪着薄柳之。

“……”薄柳之眼底柔和,哭笑不得。

拓跋聿挑高眉,揉了揉她的头,语气仍旧有些冷,却已经缓了不少,“恩,今日聿哥哥陪青禾上课。”

小青禾两边的嘴角顿时下弯了弯,一双大眼惊恐的睁大,表情有够奇异。

最后,小大人似的叹了口气,摇摇头,算了,反正她会保护他的。

薄柳之听到他要留下来陪她上课,已经吓得不行。

唇瓣颤了颤,一副欲言又止的摸样。

拓跋聿斜眯了她一眼,装作没看见她脸上的为难,牵着小青禾绕过她,一人霸占了一把凳子。

薄柳之懊恼的咬了唇。

只好蹭蹭跑到屋内又搬了一把凳子出来。

动作已经故意放得慢了又慢了。

站在小案前犹豫了下,还是将凳子放在与他对坐的一方,弛缓的坐了下来。

双手放在搭在小案下的横放的膝盖上,十指胶着。

小青禾已经拿着毛笔开始胡乱画着鬼画符了,却还能分出点精力盯着薄柳之。

见她低着头也没再色眯眯的看着聿哥哥,放下心来乱画着。

迟迟不见她讲课,拓跋聿抬眸看着她,深瞳幽寒,嗓音凛冽,带了不悦,“夫子预备一直干坐着吗?”

“……”薄柳之哑然,他在这儿她根本施展不开。

好吧,她是因为自身那点本事实在在他面前拿不出手。

别到时候一不小心讲错了,说话磕巴了,他一怒之下便将她扔出宫外了。

拓跋聿不耐烦的拧眉,霍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

薄柳之吓了一跳,抬头看着他。

拓跋聿垂眸,冷冷勾了勾唇,“看来朕在此处,夫子束手束脚施展不开。”

“……”薄柳之眼珠微转,沉默,算是应他说准了。

拓跋聿眯眸,又看了眼小青禾,红色的宽袖一飞,大步离开了。

薄柳之见他背对着她,目光渐渐腾出温柔,痴痴的看着他。

小青禾见拓跋聿走了,顿时放下毛笔,撇着小嘴儿看着目不转睛盯着她家聿哥哥看的“夫子”,眼底邪光闪了闪,再次拿起毛笔,一下子杵在了薄柳之的脸上。

薄柳之始料未及,脸上登时多出一条黑痕。

又气又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咬着唇直勾勾盯着小青禾看。

小青禾也不怕她,与她对视,“活该,谁让你总盯着聿哥哥看!”

“……”薄柳之无语,又觉好笑。

眼尾看了看小案上的墨液,挑了眉,飞快拿起另外一只毛笔如法炮制的在小青禾脸上也画了一笔。

小青禾或许是没料到她会还给她。

小嘴儿张了张嘴,傻傻的坐在凳子上,眼泪花花在眼眶内闪动,鼻子一抽一抽的。

薄柳之本来想笑的,可看她要哭不哭的摸样,心疼得不得了。

于是起身走到她身边,刚想开口哄哄她,哪只,这鬼精灵突然从位置上撑了起来,一双小手一下拍在了她的脸上,直接流了五根小手指印,而后飞快跑出去了,举着沾满墨液的小手看着薄柳之得意的哈哈大笑。

笑声脆耳,薄柳之愣了愣,假哼了声,直接端着砚台追了上去。

小青禾看了看她手里的砚台,吓傻了,哇哇的叫着躲。

两人玩上了劲儿,你来我往,身上全是黑呼呼的墨液,脸上糊得都快认不出样子来。

却不想,两人嬉闹的场景全部落入了一双深潭一样的眸子,拓跋聿站在房顶上,眼底是越来越深的疑惑。

直到两人都闹累了,软软的趴在小案上,互相又闹了一会儿便消停了下来。

好半天两人都没了动静,两道浅浅的呼吸默契的交融着。

拓跋聿挑眉,这才从房顶落了下来,步伐故意放轻,缓缓走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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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年——当我不在你身边(八)【火辣】

拓跋聿挑眉,这才从房顶落了下来,步伐故意放轻,缓缓走进……

薄柳之一只手臂放在小案上,头枕在臂上,金黄的阳光洒在她剔白的身上,脸上,眼睛上。

她轻轻抿了抿唇,蝶扇的卷睫因为微微有些刺眼的光线不时轻眨着,呼吸清浅,故意压得很低,清清看着小案另一侧睡得香甜的小肉团。

跟一个五岁的孩子玩闹,是一件很费精力的事,她却不觉得累。

看着她张着小·嘴儿张牙舞爪的笑,只觉得心里的满足几乎要满溢而出,现在只想静静的看着她,舍不得阖上双眼攴。

唇角缓缓扬了扬,伸手想去给她擦一擦脸上的黑污,可投影到小案上的黑影让她止住了东西。

鬼使神差的,薄柳之闭上了双眼,脑袋也微微朝手臂下低了低。

随着脚步的靠近,拓跋聿眉头皱得更紧了蹇。

高壮的身子站定在她背后,黑瞳幽深了分,看了看嘟着小·嘴儿睡熟的小青禾,脚步微折,往小青禾身旁走了过去。

蹲下·身子,拇指轻柔的擦着她的脸,凤眸流转间,有淡淡的温柔。

小青禾感觉脸上有些痒痒的,不舒服的嘟囔了句,接着又睡了过去。

拓跋聿停在她脸上的手僵了僵,而后收了回来。

黑密的睫毛微微垂了垂,像是想了想,这才转头看向在他另一侧趴睡的女人。

脸上冷硬的表情有丝丝松动,站了起来,明明一步便能走近的距离,他却走了好一会儿。

那份涌动在心里的感觉很奇怪,好似冥冥之中,总有什么东西拉扯着他,让他忍不住好奇,忍不住想靠近她。

眼皮下的眼珠儿飞快转动着,感觉到他走远又走近,心跳便顺着他的动作疯狂跳动着,她几乎能感觉到那搏动的撞击,一下一下,撞得她心口疼。

可又怕,这心跳声太过强烈,被他听见,被他识破,艰难的忍耐着。

拓跋聿居高临下的睨着她,除了深沟的额头之外,没有任何表情。

她的脸大半张都埋在小案上,只留下一溜黑漆漆的皮肤和与黑色形成强烈对比的被阳光照得透明的耳朵以及一小段儿从薄薄衣纱下的粉颈儿。

清风从石坝前的翠丛吹来,卷起一阵清新,携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幽幽女人香,一并闯入他的鼻息,明明很微弱,可他却仿若被雷击了一下,凤瞳倏然暗了分。

在反应过来时,他已微弓了身子,俊颜与她的距离仅有四分之一手臂的长短,能更清晰的嗅见她身上的味道,不似脂粉香,这种味道,熟悉又陌生。

灼热的气息如烈火喷洒在她耳边和脖子根儿,薄柳之搭在膝盖上的手一瞬握了个紧儿。

紧张的屏住呼吸,杂乱的心跳差点没跳断拍了,脸颊火辣辣的烧,她该庆幸,脸上糊了一层黑色,否则他一定能看见她脸上明显不自然的红晕,拆穿她的假装。

可不容她忽视的是,他身上浓烈的好闻的男性气息几乎能无孔不入的钻进她身体里每一个细小的毛孔儿,让她浑身止不住的热了起来。

拓跋聿盯着她明显红透的耳·垂,长眉挑了挑,薄唇勾出一抹诡谲的弧度,脸再次往下压了压,唇·瓣只差一里的距离便碰上她小巧儿的耳朵,故意吐了一口热气。

“……”薄柳之心跳险些爆表,身子也忍不住轻·颤了起来,膝盖上的指一个劲儿的捏着掐着。

感觉到耳朵被一溜热热的湿湿的物什儿碰了碰,薄柳之惊得一下子睁开了眼,猛地转了头,却好死不死的唇撞到他的侧脸上。

薄柳之呼吸停止,眼珠儿几乎要出从眼眶内瞪了出来。

周围仿佛一下子安静了下来,听不见一丝声响。

唇就那么贴在他的脸上,傻傻的看着他。

拓跋聿背脊亦是一僵,黑瞳快速闪过一缕光亮,脸上的温软,鼻息的香甜,清澈微惊的眼眸,透过落在两人之间的金光变得暧昧而诱·惑起来。

两人都没有动。

远远看来,红袍俊美的男人与纤柔娇小的女人,像是一对儿彼此相恋的情人儿,那不经意的一吻,将他们定格成了一幅令人怦然心动的画张。

好一会儿,薄柳之转了转眼珠儿,脖子一缩,唇从他脸上挪开。

表情还是有些呆傻和分不清楚状况的迷糊,睁着薄光清淼的大眼,看着眼前的男人。

这么近的看他,能够将他俊美的脸庞看得更仔细更真切了。

五官精致,长眉飞斜,眼眸深邃,鼻翼挺立,红唇潋滟,皮肤好得似乎能照进光,看不见一丝瑕疵,而这其中,尤属那一张菲薄红·润的唇……

薄柳之目光胶在他唇上,心底藏着邪恶的小兽,有种想扑上去啃咬的冲动。

不自然的咽了咽口水,舌头无意识的舔·了舔有些干的唇瓣。

拓跋聿盯着那一小截粉色的舌尖儿,细细的从她唇上掠过,那菲丽的颜色让他下腹猛地绷了绷,喉头缓缓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

却没有做什么,只是看着她的目光逐渐深沉黝·黑,高大的身子就那么压迫着她,迟迟不起来。

薄柳之从一开始便憋着呼吸,憋得脖子都涨得通红,直到肺部的气流都被她用光了,她妥协的小心翼翼的吐了一口气,两瓣唇·瓣在此时微微打开一条缝隙,方便她顺利呼吸。

两个人靠得这么近,呼吸进出都是他身上的气息,她贪念着,不愿意率先打破。

拓跋聿眯着她晶莹的唇线内那一抹红嫩,呼吸粗了起来,炽烈而放肆的扑打在她的脸上,头忍不住低了低,两双·唇以磨人的速度的靠近,再靠近。

不知道是谁的唇耐不住先碰了谁。

气氛陡然火热,与空气里的暖流相容,噼里啪啦的响。

拓跋聿凶猛的碾压着她的唇,吸着,啜着,吮着,舌尖却不越雷池半步。

他掐住她的细·腰,往小案重重一压。

薄柳之惊喘着,上半个身子贴在案上,头顶不远处就是小青禾的熟睡的小脸,心紧了紧,想推开他。

他却野蛮的抓紧她的手,往她背后狠狠一折,她整个人身子便拱了起来,双·腿不知何时被他顶开,他昂藏的身子以不可阻挡的趋势落了下来,结实的胸膛重重撞在她的胸口上,疼得薄柳之倒抽了一口气。

他衬她张嘴的空隙,终于强悍的探入了大舌,口液交融,湿腻的响声暧昧的在空气中交叠传动。

拓跋聿眯了眸,眼底划过喟叹,她的唇很甜,很软,舌头很小,很滑,吃起来很甜,很美味,比想象更甚。

胸腔震动,不知餍足的加深了这个吻,有情欲,有烦躁,有发泄,丝毫不温柔,只是蹂躏和自我满足,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游舌残卷过她的舌头,重重吸了一口,力道大得几乎想一下子吸断她的舌头一般。

“唔……”薄柳之舌头疼麻到了极点,腰肢被他压在小案的边沿,胸脯拱着,双·腿着地,这姿势让她难受到了极点,而且他几乎将整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重力全部过渡在了腰上,让她有种腰部随时可能被案沿割断的感觉,疼得她浑身抽筋儿。

他却还觉不够,锋利的牙齿狠狠咬了下来,一瞬,浓郁的血腥味溢满两人的口腔。

看着有多激烈便有多残虐。

薄柳之疼得直掉眼泪,气愤、委屈、难过多种情绪涨满胸口,她想也没想,张口咬住他的下唇,毫无章法的啃着,撕扯着,把他的唇蹭破,瞪着他,深深含住,狠狠吸着他的血,眼泪一刻不止。

这是一场无声之战,有他的不受控制疑惑试探发泄,有她的孤注一掷想念苦涩委屈。

拓跋聿嘴角冷冷勾着,凤眸嚼了一抹嗜血的兴奋,俊美的脸颊却沉着阴暗,看着她包满眼泪的眸,倔强咬着他的唇,只想把她撕了。

对,就是撕了。

只要撕了她,他就不会受她影响,思绪也不会受她左右。

薄柳之看着黑不见底的眼潭,冷若寒冰的脸颊,一股凉意爬满后背,这才有些后怕起来。

瑟缩的松了口,带了血渍的唇瓣紧紧抿着,长卷的睫羽挂着水晶儿,微慌的看着他。

拓跋聿嘴角的弧度更深了,邪肆的伸出舌头,以足以让人战栗胆寒的速度刷了刷被她咬得破皮的下唇,即邪恶又迷人。

薄柳之头皮发麻,整个人几乎要被他压进小案内钳着,神经高高吊起,第一次觉得,这个男人陌生得让她看不透,让她害怕。

拓跋聿抬眸,扫了一眼一点没受他二人动作的影响睡得极好的小青禾。

黑瞳危险眯了眯。

长臂猛地将她一勾一带,身形如旋风往屋内闪了去。

——————————————————————————————————————————————————

背部重重摔在一处强硬上,接着胸脯再次被压住,下巴叫一股大力钳制抬高,唇瓣被堵住,口中霎时多出了一只侵略十足的野兽,一如之前的残暴。

薄柳之难受的簇紧眉,强迫的接受他所有不温柔的动作。

拓跋聿喘息着,凤眸内是如火的掠夺,舌尖在她口中翻·搅,抵过她的口腔四壁,不断搅起她的甜液,喉结飞快翻动,一口一口饮下她的所有。

他一定是疯了。

只觉得她的滋味美极了,吃着她的时候,脑中一遍一遍闪现的全是那人的摸样。

这吻便更加迫不及待,粗鲁野蛮。

滚烫的大掌揉着她的细腰,没有过多的犹豫拉高她的裙裾,直接从下摆往上钻进,扯下她的肚兜,没有任何隔阂的包住了她一边的丰盈。

神经被敲击了一下,这样的大小,一手不能盈握……

黑瞳又是一闪,一阵燃烧他理智的烦躁攻入脑海,大手缓解似的狠狠抓紧了那团暖绵。

“嗯呜呜……”痛!

薄柳之疼得不住用手推打他,嘴里呜呜的抗议着他的暴虐。

拓跋聿眯了眯眼,轻轻松松握住了她两只不听话的小手儿,高举着固在她头顶上的墙壁。

另一只在她胸上的手又是重重一握,那五指包不住的软·肉从指缝中间挤了出来,细腻的触感盈满他的手掌,更加刺激了他心底的虐性。

拓跋聿眼底簇燃几缕赤红的火焰,咬扯着她的唇,直到她的舌头充血,唇瓣红肿,他才发善心似的饶过了那处地方,转而埋头在她泛着熟悉幽香的脖子,对准那根搏动着的颈动脉,尖利的牙齿如吸血的恶魔残忍的咬了下来。

薄柳之忙着大口呼吸,脖子摆动着,眼泪一忍再忍。

或许是早已习惯他的温宠,早已依赖他的柔情,所以才会对他如今的嗜血耿耿于怀,刺痛了心。

又忍不住恨恨的想,有朝一日·她非得报复回来不可!

拓跋聿一路凌虐,在她脖子上咬出好几道血口,纯白的肌肤与艳·丽的血红形成鲜明的对比,血迹斑斑中,却别有一番景致。

绯红的唇·瓣寒寒一勾,拓跋聿猛地抽·出在她胸口的手。

下一刻,撕拉一声衣裳碎裂的响声狠狠的刺激了一下薄柳之的耳膜。

胸口凉飕飕的袒露在他眼前,冒出颗颗细小的颗粒。

薄柳之忍不住扭了扭身子,却别眼前的男人霸道的掐住了肚子,强力压下,后背紧紧贴在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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