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芙蓉小说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小皇帝,宠妻无边-第4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里的那位客人一看就是凶神恶煞杀人不眨眼之辈,就怕惹恼了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杀了她!

越想越心惊,脚程也越来越快!

姬澜夜整个人处于焦灼状态,随着时间的流逝,原本清泠的面庞逐渐瓦解,破出一丝丝残狠和忧虑。

他站在东陵大街上,沿街的客栈,甚至住所都被他一一搜寻了翻,可仍旧无所收获。

清透的双瞳也染上了些许寒意,如冰般在东陵大街上扫视。

若他是姬苍夜,会将小溱儿带到何处?!

正在这时,有人不知轻重的猛地撞到了他的身上。

三儿受惯性影响,直接被力道反撞,跌坐在了地上,疼得他倒抽了一口凉气,却还是忙不迟疑的爬了起来,前方就是刑部衙门了,情态紧急,顾不上道歉,于是一溜烟的跑了过去。

姬澜夜拢了眉,目光如炬落在他的身上。

客栈内。

拓跋溱被堵上了嘴,一双让她作呕的唇瓣还在她身上四处游移着,纤细的手腕已被她用力挣扎勒出根根红到发紫的淤痕,可她仍旧不放弃的扭动着。

姬苍夜在她嫩美的肌肤上尝到了甜头,不住用舌头舔着她赛雪的美肌,只觉得此等尤物,天下难得。

厚实的在她纤美的脖子上故意吸吮出个个***的印记,最后直接欺到了她的脸上,将她本就淋湿的脸颊舔得更湿了。

大掌覆上她胸口凸起,隔着肚兜狠狠握住了她一边的柔软。

“嗯嗯嗯……呜呜……不……呜呜……”拓跋溱拼命的摇头,拼命的用腿蹬他,眼泪蓬乱的飞泻,心里像是被中了一颗恶毒的种子,此时正在她心中发着芽,开着花,她痛得要死,她好想死,好恶心,好脏……

师傅,师傅,你怎么还不来……

皇帝老大,九哥哥,溱儿害怕,好害怕,你们快来救救溱儿,溱儿真的好难受……

姬苍夜凛了凛眉,单腿压制住她乱蹭的双腿,直起身子,在她泪意模糊的注视下,一把扯掉了她白色的肚兜,一双雪白的玉兔随之蹦跳在了他的眼前。

“呜呜……不……呜呜……”拓跋溱脸白似豆腐,毫无一丝血色,整个人如被狂风吹散的黄沙,抖缩得不成样子。

即便嘴被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可她仍旧凄厉的叫着,哭着。

头一次,头一次感受到了绝望,来得那么猛,让她毫无准备,只想就这么死去,不去承受这远远超过她所认知的丑陋。

姬苍夜看着眼前的风景,双眼渐渐红厉,唇瓣邪恶的张着,似乎下一刻便会流出哈喇子。

她的胸虽不大,形状却美好,如竹笋尖尖,美得炫目。

尤其是那尖上的一点,红彤彤的像是樱桃树上的红樱桃。

姬苍夜咽了咽口水,大掌嚯的按了上去,盈满掌心的嫩。嫩的触感让他口干舌燥,一个劲儿的握捏了起来,另一只手却随之握住另一边,只图自己享受的,重重的捏着,将他们弄出各种罪恶的形状。

从未有人碰过那里,如今却他狠狠的揉弄,拓跋溱哭得胸腔抽痛,除了觉得自己好脏之外,便是想杀了面上的人,第一次,这么强烈的想杀死一个人!

姬苍夜却玩得性起,两边同时掐住她的红彤彤的峰尖往上一拉,松开,看他们在他眼前晃颤着,只觉得异常兴奋。

拓跋溱疼得额上全是汗珠,整个人几乎被汗水和泪水淋湿透了,

敏感察觉到在她胸上的手已经步步移下,身形巨颤,呼吸抑制。

姬苍夜伸出一根手指从她两峰间隙滑下,在她如花的肚脐上打着圈儿,极喜欢她在他的动作下颤抖柔弱的样子。

最后,他的手指停在了她白色的底·裤边沿,试探性的勾了勾。

几乎立刻的他便感觉到床上的人儿整个人僵硬了下来,原本烦人的抽噎声也停了。

满意的俯身,将她的一只嫩乳整个含吸在了嘴里,发出渍渍的舔弄声,不时用牙齿咬了咬她的樱桃,而在她底·裤边沿的指也随之探了进去。正当他就要触上那一方神秘之境的同时,门砰的一下被人推开了,接着便感觉后背一疼。

老板娘握着端菜的案板站在他身后,一双手仍在发着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

拓跋溱被眼前突发的状况弄得怔住了,睁大泪眼,屏着呼吸看着姬苍夜。

姬苍夜咬紧牙关,以及其缓慢的动作转过了头,每一道视线都是可怖的杀意。

老板娘吓得后退了几步,唇瓣哆嗦了下,还来不及说话,便被一掌击中心口,咚的一下撞到了墙上,而后重重砸落在地,昏死了过去。

拓跋溱吓得心脏一缩,眼泪卡在眼眶内,怔怔看着姬苍夜再次转过了头,目光中还残存着适才的杀意。

姬苍夜阴阴勾唇,竟是一下子掐住了她细嫩的脖子,另一只手重重拍了拍她的脸,“看到了吗?别再挣扎小公主,你这小身板可经不起这么摔!”

说着,一下扯开她嘴里的碎衣布料,厚唇堵了上去,舌头趁着她还未来得及合拢之际快速钻了进去,对着她的闪躲的嫩舌就是一阵猛烈的吮汲。

这鲜美的滋味可比他之前碰过的女人好太多了,姬苍夜掐住她脖子的手越加收紧了,迫使她高扬着脖子,张着嘴任由他胡作非为。

空下的手在她嫩白的身体上用力的搓揉,而后往下,啪的撕下了她单薄底·裤。

眼泪再次汹涌而出,拓跋溱绝望的呜咽着,终于在最后一层遮蔽物被无情撕下的瞬间,猛地用力咬了下来。

“嗯……”姬苍夜痛得哼声抽回了舌,抬手反射性的给了她一巴掌,那一掌很重,一下去便在她脸上留下了鲜明的五根手指印,唇角绽血,脸也随之高高肿了起来,

姬苍夜有一瞬间的慌意,毕竟她的身份尊贵,他也只是想强占了她的身体,女子最重视的便是贞洁,到时候他再负荆请罪,便说对这公主一见钟情,一时情难自已,同时再向他的父皇请一封赐婚书,不怕小皇帝不答应,却不想将她弄成了这幅摸样了……

拓跋溱顾不上脸上的疼意和口中血腥味,一双圆溜的大眼只剩下惊恐和绝望,她现在一丝不挂,耻辱贯穿了她全身的血脉,她觉得她整个人都好脏,真的好脏!

姬苍夜现在处于骑虎难下的状态,紧紧盯了她一会儿,他忽的伸手掰开她的双腿,硕大的身体挤了进去,都做到这个地步了,他已没了后退的余地,更何况这位小公主着实诱人,不做下去实在可惜。

于是另一只手快速去褪身下的亵裤,露出他罪恶的源头。

眼瞳陡然巨缩,拓跋溱额上的筋络不停的跳动着,瘦削的身子抖得几乎快要散了架,她大吼着往后缩去,“姬苍夜,你滚开,你要是再敢做什么,我一定会杀了你,一定会杀了你!”

姬苍夜张狂的笑,“就怕这次之后,你下不了手!”

手抓住她的脚踝将她缩上去的身子拖了下来,将她的腿再分开一些,扶着那根魔头就要冲进去。

千钧一发,房门被一股巨力震破,接着一片飙风吹了过来,嚯的提着姬苍夜的脑袋将他狠狠甩了出去,砰的一声砸在了桌上,木桌也随之碎了满地。

姬澜夜清透的双瞳沉痛的缩进,不可置信的看着床上一劲儿流着眼泪,表情木讷的小女孩儿,她身上全是紫黑的痕迹,脸上甚至也有伤。

她残破的嘴唇一张一合着,似乎在说着什么。

姬澜夜握着的拳头微不可见的颤抖着,缓缓坐在床榻,缓缓伸手勾住榻上小人儿的脑袋,缓缓将她藏进自己怀里,缓缓收紧双臂,一向清淡的俊颜分崩离析,沉稳高大的身体一阵一阵的收缩着。

“我要杀了他,我要杀了他……”拓跋溱嘴里一直喃喃着重复这句话,晶亮的双瞳破碎,殇然成河。

姬澜夜心疼的将她紧紧抱在怀里,声线微哑,“好,师傅杀了他!”

吻了吻她的发顶,将她小心翼翼的放在床上,不敢再去看她伤痕累累的身子,替她小心解开床头的捆绑,当看到她手腕的红肿时,眼眶发红,犀利的眸子如兽,张扬着要撕裂的嗜杀。

拿过被子,将她密不透风的裹住,低头在她死寂的双瞳上落下一吻。

继而缓缓起身,如披了一层黑色羽翼的鬼灵,双目红润似坠了世上最红最红的鲜血,转身,一步一步走向抱着胸口蜷缩在地,恶狠狠盯着他的姬苍夜。

姬苍夜看到他眼中血红的怒杀之气时,身子禁不住全身一抖,嗓音虽故作镇定,却不难听出其中的惧意,“姬澜夜,你要干什么?!”

姬澜夜嘴角挂着冷冷的笑,在离他两步的位置停了下来,目光幽幽落在平躺在地的大刀上,脚尖微抬,大刀随之抛入空中,被他握在了手中。

姬苍夜着实有些吓住了,蜷缩着身子不住的往后退着,“姬澜夜,你不可乱来,我是父皇派到东陵王朝的使臣,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和东陵王朝都脱不了干系!”

姬澜夜不为所动,周身散发的冷意足以将整个房间冻结,他握着长刀垂地,长刀划地,发出铿锵的响声,一点一点朝他走进……

—————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五)

姬澜夜不为所动,周身散发的冷意足以将整个房间冻结,他握着长刀垂地,长刀划地,发出铿锵的响声,一点一点朝他走进……

这响声就像催命符打在姬苍夜的心脏,让他胆寒心惊,顾不得被摔得五脏六腑都疼的身子,他双手撑在地上,往后缩得更快了,额头上的汗液只怕没能淌成一条河,改成了怀柔政策,“老六,你在东陵王朝可能有所不知,父皇前不久才放言要将皇位传给你,你也不想因为一个小小的公主而断送了你大好的前程是不是?!”

小小的公主?!

姬澜夜血红的眸陡然变得狰狞,你可知这小小的公主,就是他姬澜夜的命,他姬澜夜的全部!!!

他从来少言,在其他人面前说话的字数数都数得过来,唯有面对拓跋溱,他才能像个真正的人类进行正常的交流轹。

这次也不例外,他沉默的盯着姬苍夜,在他惊恐得急剧收缩的瞳仁儿的注视下。

刀,生生插进了他撑在地上的手背上,血染刀尖儿,却如毒因子般刺激着姬澜夜的双瞳,他发现只有看到他身上的血,他心里的痛才能稍微缓解一二。

许是太痛了,这点血沫子远远填补不了他心里的痛羝!

刀,毫不犹豫的抽出,又茨的一下插了进去,这次直接插进了他裸露在外的手臂上,没有第一时间抽出,而是在他血肉里深深的嵌进。

“啊……”姬苍夜痛得全身抽搐,脸上青白交加,便连痛呼而出的叫声也变得弱了几分。

随在姬澜夜身后赶到的三儿一踏进屋便看见这幅景象,吓得双腿一颤,差没叫出来。

眼尾觑见自家老娘晕躺在墙下,心脏一缩,忙奔了过去,将她抱在怀里,颤抖的指轻轻横在她的鼻间,有轻微的呼吸吹了过来,顿时让他放心下来。可是下一刻,他的脸唰的白了。

只见手握长刀的男人猛地划开了躺在地上的男人的手臂,硬生生从里挑出了骨头……

“啊……嗯嗯……”姬苍夜叫到最后痛得没了力气,虚弱的呻吟着,一双眼暴突,死死的盯着他。

姬澜夜一双眸子肆舞狂杀,可他的表情却异常平静,恍如处身世外,他尤是某个小徒儿眼中双手干净的师傅。

他冷静的抽回大刀,以让他更加惶恐的速度移到了他的另一只手臂上。

总算尝到怕字为何物的姬苍夜摇着头,已痛到没精力再逃避,惨白的厚唇哆嗦着。

姬澜夜凉凉盯了眼他颤抖的身子,鼻间似乎哼了下。

这样便怕了吗?!

那他的小溱儿所经历的绝望呢……

还不够,这点痛,怎么够?!

眉峰一厉,刀再次扎了进去,快速划开他的皮层,露出裹着血肉的白骨。

这刺激让他勾了唇,目光落在他的双腿上。

察觉到他想要做什么的时候,他已经将大刀插进了他的膝盖骨上。

“啊……嗯呼……”姬苍夜经历了他此生最难熬的夜晚。

以为痛到最后会昏过去,可是太痛了,在他承受不住终于昏过去的时候,他总有办法让他更痛,痛到清晰的感受着。

瞳仁儿都在颤抖着,他是魔鬼,他才是真正的魔鬼!

三儿简直是大开眼界了,一双眼震惊得一眨不眨,便连晕在怀里的老娘都忘了,一颗心砰砰砰跳个不停。

眼看着他握在刀滑向了他的心脏处,三儿一个哆璱,猛地咽了咽口水。

虽然潜意识里他不认为杀人是对的,应该阻止他,可是理智又让他动弹不得,他只怕他若是莽撞的跑上去,还没靠近他,便被他一刀劈了。

滴滴热热的血液顺着刀尖儿落在胸口的位置,姬苍夜四肢都被剖开了,已是痛得生不如死,可是真正面临死亡的这一瞬间,他却一点也不想死,他摇着头求饶,声音战栗,“老六,六弟,我们是兄弟,我求你,我求你看在我们身上留着相同血液的份上饶了我,我会感谢你……我求你不要杀我……”

兄弟?!

姬澜夜眼中腾出一丝嘲讽,视线轻轻转向躺在榻上的小人儿,红润的眼瞳涌上温柔,再次转眸的时候,他嚯的狠力掷飞手中的大刀,在空中滑出一条直线,落下的时候,刀尖儿直指姬苍夜的心脏……

姬苍夜吓得双眼翻白,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大刀一点一点朝他刺来,无能为力。

三儿也是吓得浑身发抖,突然生出疑问,带他来这里是对了还是错了,救了一个人,却是用另一个人的生命换的,即便这个人不是个好人!

就在刀尖儿落下的瞬间,一股极强的气流嚯的涌了过来,大刀擦过姬苍夜的胸口,落下一条长长的口子,哐锵一声翻到了地上。

首先跑进房间的是四儿。

看着自家老娘和老哥,一个晕了,一个傻了,吓个半死,上前握住三儿的肩膀一个劲儿的摇晃,“哥,哥……”

三儿转了转眼珠,目光落在四儿的身上,顿时一个激灵醒了,“四儿……”刚喊了一声,眼角不经意掠过门口,却见不知何时多了几名衣着金贵的少爷,卡在喉咙的话生生咽了下去。

看到“血流成河”的屋子,长眉微不可见的皱了皱,拓跋聿掀开衣摆跨了进来,当看到躺在床上一脸死气的女孩儿时,凤眸涌上暗芒。

拓跋瑞也看见了,鹰眸顿时阴沉了下来,快步走了过去,可还未来及走进,便被姬澜夜劈手拦了下来。

拓跋瑞怒,彘冷的盯着他,等着他的解释!

姬澜夜喉结动了动,眼中的鲜红犹在,缓缓道,“她现在寸褛不着!”

一句话,顿时让在场的几个男人握紧了拳头。

拓跋瑞周身一颤,难道……

姬澜夜看着他的样子,心知他在想什么,但是看刚才的情景,他的小溱儿应该还没有……

于是拧着眉宇补充道,“拓跋溱还是原来的拓跋溱……”还是他心中可爱纯洁的小精灵!

拓跋瑞闭眼陡松了口气,看向床上的人,她脸上的伤痕那么明显。

鹰眸缩了又缩,从小到大,无论她做了什么事,有多离谱,他至多禁她的足,从未对她动过一根手指头……其他人怎么敢?!

拳头被他捏得吱吱作响,在其他人反应不及时,他已越到躺在地上奄奄一息的姬苍夜身侧,一脚踩到了他的双腿间。

“啊……唔唔……”比起适才姬澜夜对他做的,这一脚下去,他是真的想死去!

在场的人除了三儿一家,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对于他的举动没有人阻止,相反的,都觉难泄心头之愤。

好一会儿,凤眸凉飕飕的落在拓跋瑞还在碾动的脚上,“九哥……”

拓跋瑞听到,闭了闭眼,再次狠狠的碾了碾,这才收回了腿。

知道他的顾虑,姬苍夜是西凉国的使臣,若是死在东陵王朝,无论如何都对东陵王朝不利。

而且,与其让他死了,不如让他苟活着,做个一无是处,生不如死的废物!

拓跋聿一直皱着眉头,看了眼床上的拓跋溱,凤眸有一闪而过的心疼,“甄镶,将地上的东西拖出去,留他一口气,即刻遣送回西凉国,另修书一封给西凉国君。”

甄镶点头,朝外招了两名虎卫。

姬澜夜瞄了一眼从门口走进来的虎卫,掷地有声道,“他今日休想活着从这个房间走出去!”

他说话的时候,双掌运力,猛地射向了地上的姬苍夜身上。

他只记得,他的小溱儿要他死,他便不能让他活!

拓跋聿绷唇,同样挥力拦截他,嗓音微冷,“澜夜,他现在不能死!”

“他必须死!”姬澜夜看也不看他,身形微闪,已处在了姬苍夜的身侧,一把掐住了他的脖子。

拓跋聿看了眼拓跋瑞。

拓跋瑞会意,两人齐齐上前,都用了些力气拉他,可是一靠近便感觉一股极强的气流在他身体内涌动。

两人不由对看一眼,好强的内力!

正在他二人晃神的时候,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咔呲”声,姬苍夜已被拧断了脖子……

——————————————————————————————————————————————

宫门口。

身着普通宫女装的薄柳之已经徘徊了许久,水润的大眼在黑漆的夜晚似乎也能发光,犹豫的看着宫门口。

捏了捏手中的令牌,双手微颤。

守在宫门口的士兵早就注意到她,见她鬼鬼祟祟一直瞅着门口,不由对她多留个心眼。

薄柳之深深呼了口气,最后还是跨步走了过去,将手中的令牌递了过去。

其中一名士兵接过,仔仔细细里里外外看了个遍,异常认真。

这令牌确实是用于出宫的不错……

鉴于她在门口前流连太久,士兵将她上下打量了翻,留个句让她等等之后,便往城楼走了上去。

留守的将士听到他的描述后,正准备下去看看,这是有人朝他走了来。

来人朝他举了举手中的令牌。

那令牌上赫然印着的“寿”字,让他胆一寒,当即跪了下来。

薄柳之在下面等得心惊胆战,抬头看了看天,时候不早了,再过几个时辰天就要亮了,她必须赶在某人回来之前赶回来!

从城楼上走下来的士兵沉默的将令牌交还给了她,令人打开宫门。

薄柳之梳了口气,朝他点了点头,快步走了出去。

站在城墙上的人,看着她从宫门口走了出来,直到在黑暗中看不到她的身影,这才转身离开了。

——————————————————————————————————————————————

侯府。

薄柳之站在门口,眼眶莫名有些发酸,过去六年的时光如一张一张黑白照片,不住在她脑中放映。

上次离开之后,她发过誓再也不会回来,可是,终究还是回来了,却不想,竟是为了这么一个让她震惊无措的消息。

深夜的侯府安静得仿佛一座死寂的空城,每一处都似乎散发着冰凉的气息,便连门口处夜守的家丁都一脸死气。

没有害怕,心情很复杂,深深呼吸一口,提群走了上去。

家丁看着突然出现在眼前的人,吓得一个哆嗦,睁大眼睛看着她,似乎在确认她是人是鬼,“夫……夫人……”

薄柳之朝他微微一笑,没有纠正他的称呼,道,“我想见铁叔,我能进去吗?”

“……”家丁愣了愣,点了点头,又立刻摇了摇头,最后竟是推开门走了进去,将门关上,徒留下薄柳之一人。

好一会儿,家丁领着铁叔走了出来。

铁叔看着薄柳之,历程尘埃的双眼泛起丝丝水晕,声线微微哑了哑,“夫人……”

薄柳之眼眶也是一红,过去的六年里,铁叔待她极好,比起祁暮景有过之。

这次除了想确认祁暮景的情况之外,她还想看看他。

忍着心里的难过,薄柳之看着他发鬓两边的斑白,扯了扯唇,“铁叔,你老了!”

铁叔怔了怔,摇头,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夫人,这么晚了,可有事?!”

薄柳之拧眉,“铁叔,阿景他怎么样了?真的……”

铁叔苦涩摇头,“夫人想知道?”

薄柳之咬了咬唇,点头。

铁叔闭眼叹息,“跟我来!”

说完之后,转身率先走了进去。

他的摸样,让薄柳之心头咯噔一下,在原地顿了顿,而后才跟了上去。

景院。

薄柳之踏进院子,有一片刻的恍惚,仿佛她从未离开过。

大眼扫视四周,这里一点也没变,一切都是她离开时的样子,满院的桃树,幽幽的桃花香气。

目光最后落在大开的房门口,当看到里面的场景时,双瞳猛地一缩,身子竟不受控制的向后跌了几步。

屋内中央,摆放了一只阴森的棺木……

铁叔看到开着的房门时,背脊一凛,又见身侧的人颤抖得向后倒去,忙不迟疑扶住了她,带着她躲到了院子的后面,藏在窗口的位置下。

房间内,薄书知端着药汁坐在床头的凳子上,勺了一口药汁喂进祁暮景微张的唇内,可是刚喂进去便从他的嘴角液了下来,她也不恼,从腰间掏出一张粉色的丝帕,眉眼温柔的替他擦拭着嘴角的药汁,柔柔道,“景,乖,喝点,喝下去了,你的病才能好起来。”

祁暮景双目空洞看着帐顶,形如枯槁,面色是可怖的黑色,唇瓣干裂成一道一道血红的口子,已是油尽灯枯之兆。

薄书知又勺了一口药汁喂给他,无一例外均从他唇角流了出来,她垂头轻笑,“景,都说了让你乖点把药喝了,非不听……”

嘴角的笑意倏地收紧,一只手狠狠捏住他的下颚,端着碗给他灌了下去,冷冷看着他呛得几乎下一刻便会两腿一蹬死去的样子,她却哈哈大笑了出来,一下子将碗摔在地上,瓷碗匝地,发出刺耳的响声。

她改而抓住他的领口,一再收紧,恨声道,“祁暮景,难受吗?你越是难受,我越是痛快,真想啊,真想现在就弄死你……”突地俯身,凑近他的耳边,压着嗓音阴阴道,“但是现在你还不能死,你不是爱她吗?我告诉你我也替她准备了一副棺材,我保证,让你们死在一起……而这一天,快来了!”

薄柳之蹲在窗口下,将薄书知的话一一听了进去。

这些,远远比刚才在门口处看到的棺材还要让她震惊。

他们不是相爱吗?

为什么,为什么薄书知想让他死?!

铁叔捂住她的嘴,眸色深沉的看着她。

——————————————————————

【二十八号了姑凉们,月票翻倍啊翻倍……求支持!!!】

☆、拓跋聿,我怀了你的孩子(六)

铁叔捂住她的嘴,眸色深沉的看着她。

直到薄书知离开,铁叔才松开了手。

薄柳之震惊的微张着唇,蹲在地上好半天没了反应。

铁叔站起身来,皱紧眉头低头看着她,无奈叹息,弯身将她扶了起来。

薄柳之讷讷的看他,“铁叔……轹”

“夫人,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铁叔打断她的话,目光从窗口看向房间,“既然来了,要进去看看吗?!”

薄柳之张了张嘴,犹豫了。

她本意是想弄清屋内人的情况,可是她没想到一来便给了她这么大的冲击糨。

她有些不确定,这次回来是对了还是错了。

铁叔看她犹豫的摸样,心里大概能明白她的心情,不再说什么,率先往前绕进屋内去了。

至于进不进来,一切看她决定。

薄柳之站在窗口的位置,看着铁叔走了进去,将帘帐撩了起来……

呼吸被遗忘在胸腔。

帘帐内,虚弱的灯火印着里面的场景有些不真实,朦胧模糊。

她看见铁叔躬身与床榻上的人说了什么,她感觉床上的人似乎动了一下,脑袋缓缓转了过来,黑幽的目光射向窗口。

心一跳,没反应过来之前,她已经躲到了窗口的一侧。

她不知道她为什么要躲,总之,她就是躲了。

过了一会儿,铁叔从门口走了出来,好似看了她一眼,之后便朝院门口走了出去。

看着他一角衣裳消失在门口,薄柳之忽的握了握拳,靠在窗侧的墙上。

一切从这一刻起,似乎都乱了。

她一直以为他和薄书知是真心相爱,可是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回事。

从薄书知的语气里,她能听出她对他的恨意,甚至比对她的恨意还要深沉。

还有铁叔那句“她总有一天会明白”……

她又该……明白什么?!

疑惑如一盘杂乱的细丝将她的心紧紧缠住,认定的事被打得支离破碎,她发现她根本没做好准备去解开这抹疑惑。

猛地摇了摇头,她不该来的,一切都过去了不是吗?

她早就跟祁暮景一刀两断,没有任何关系了。

她该回去了,拓跋聿回来若是看不见她,肯定会担心。

真的,该回去了!

想着,她忽的站直身子,快步走了出去。

“砰”的一声重物落地的响声从屋内传了出来,接着便是一阵似从喉咙深处迸发而出的嘶鸣声,走出几步之外的薄柳之猛地顿住脚步,再也挪不开一步。

拽紧拳头,深深吐了口气,皱着眉头飞快朝屋内跑了进去。

当路经门口棺木的时候,大眼快速飞过一丝惊惧。

没敢停留,朝帘帐内走了去。

刚踏进帘帐,便撞上他沉沉的注视。

祁暮景趴在地上,瘦得只剩下一层皮肤的指正抓着地面,似乎是想爬起来。

薄柳之什么话也没说,蹲下身子握住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扶了起来,握住他手臂的手微不可微的颤抖着,她几乎以为她抓住的只是一把衣裳。

他究竟得了什么病,让他虚弱成这个样子?!

祁暮景幽枯的深潭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好似要将她看穿,而他的喉间一直努力想要说出些什么,可一出口便是一阵模糊的哼嘶声。

薄柳之眼泪险些掉了下来,她万万没想到,有朝一日会看到他这副惨败坏的样子。

动了动喉咙,垂着头将他放在床上,拿过被子替他盖上。

他身上是浓重的药腥味,纯白的领口处还有许多黑糊糊的药渣子,已经凝结成一团一团的,看着像是许久不曾换过。

眉心皱了皱,放在被子上的手刚要抽回,便被一只凉透的大手握住,很紧!

薄柳之眼睑下的皮肤隐忍抽了抽,这才将目光落在了他的脸上。

他真的瘦了好多,比起上次在碧月亭看到他的时候还要瘦。

一张俊脸如今只剩下了一层薄薄的皮包住,双眼下是暗黑的痕迹,鼻息用力的呼吸着,很费力。

垂在身侧的另一只手握了握,终究没有从他手中挣脱,任由他握着。

祁暮景用尽全身力气将她抓在手心,她的手,一如从前,那么软,那么暖,他一点都不想放开她,一点都不想!

薄柳之喉咙干涩,眼眶一圈一圈逐渐红了,心里有好多话想说,好多疑问想问,可是看着他病得连说一句话都是煎熬的样子,突然觉得说什么,问什么都是多余。

铁叔并不没有走远,为了防止薄书知折返,所以一直守在院门口附近。

薄柳之走出来的时候,便看见他负手而立仰头看着天空,不知在想些什么。

缓缓走到他身边,终于还是问出了口,“铁叔,这一切是怎么回事?阿景到底得了什么病?”抿唇,“他真的,熬不到岁末吗?!”

他的精神真的很不好,他握着她的手,虽极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