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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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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根白若大葱的长指轻轻勾住她的下巴,将她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道,“小溱儿,为师很担心你,所以才来的,并非你的九哥哥收买了为师……还是你觉得为师那么好收买?”

拓跋溱因为他的动作,小脸红了红,咬着唇不说话。

在她印象中,她家师傅确实不是那么好收买的,他来到东陵王朝之后,除了偶尔被皇帝老大拖去弹弹琴之外,还真没看见有人能请得动他。而他无事的时候便一直待在乐坊小筑研究琴谱,偏就在暗潮汹涌的皇宫重地觅得了一片世外桃源。

恩,师傅高风亮节与世无争,估计真不会被什么东西收买!

看她的样子想来是信了,不再多说。

他伸手触了触桌上的盘碟,还有些温度。

之后便执起桌上的箸子捻了一些清淡的菜肴放在瓷碗里,而后端起来,便要给她喂。

拓跋溱看见,像是躲避洪水猛兽,小脑袋不住的往后仰去,“师傅,现在还不能吃,你快把碗放下,不要拿到我眼皮底下,我怕我会忍不住!”

“……”姬澜夜黑线,勾住她的小脖子拉前,“谁让你忍了,想吃便吃!”

拓跋溱抓住他胸口的衣襟,摇头,“不行,我不能认输,这次我一定要赢他,不然他日后定会看不起我,我就只能被他一辈子欺负的份儿!”

姬澜夜拧眉,这丫头倔起来还真是九头牛也拉不回来,将碗筷放在桌上,单手将她提起来跨坐在他的腿上,“小溱儿,你以为今日为师如何能从门口大大咧咧的走进来?为师又是如何知晓你三日不曾吃过东西?”

“……”拓跋溱咬唇,垂眸,“是九哥哥告诉你的?”

“恩。”姬澜夜再次勾起她的下巴,盯着她的双眼道,“小溱儿,或许你的九哥哥不是一个好夫君,但是他确实是一名称职的哥哥……”顿了顿,“小溱儿能告诉为师,你那日回府是如何说了你九哥哥几句的?”

拓跋溱眸子迅速闪过无措,捏住他衣服的手更紧了,唇瓣哆璱,好一会儿才小声道,“那日我是说得有些过分,我知道,我……不该提那件事……”

说着说着,她便轻轻哽咽了起来,“九哥哥……心里……也苦……我,我不该的……”

姬澜夜看着小徒儿脸上的水珠,心下不忍,将她揽进怀里,轻拍着她的背脊,柔声道,“好了好了,为师知晓你定不是有意伤你九哥哥的心,但是小溱儿,绝食的事,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拓跋溱点头,又摇头,点头是保证下不为例,瞄了眼桌上的美食,只能说绝世纯碎是给自己找难受。而她摇头的是,她固执得一定要赢了这次,她不能再像小的时候每次出错都被禁足,所以这一次的绝食必须坚持到底,直到他答应她,再也不禁她的足!

姬澜夜失笑,托起她的脸,拇指轻揩她眼角的泪,“小溱儿,你若是将这餐吃下,为师就带你离开!”

“……”拓跋溱眼中光亮一闪而过,瞬间又暗了下来,软软的靠在他的肩头上,“师傅,你能带走我一次,能每次都带我走吗?下次,下下次,下下下次……”

每次都带她走……?

清泠的双瞳浮出缕缕寂沉,嘴角却挂着浅浅的笑弧,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用为师每次都带你走,你的九哥哥已经认输了!”

认输?!

拓跋溱睁大眼,不可置信的从他肩头上爬了起来,“九哥哥答应,再也不禁足了吗?!”

“你若是再不将这桌上的东西吃下,你的九哥哥会反悔也不一定。”姬澜夜说着,若有所指的看了眼房门口。

拓跋溱看过去,没有看见这几日日日守在她门口的护卫,反倒看见了房门一侧不小心露出的一截衣摆。

眼眶红了红,喃喃道,“九哥哥……”

姬澜夜见她又要掉金豆子了,叹息,将桌上的碗筷端了起来,“吃吧,快凉了!”

拓跋溱喉间有细微哽咽,看了眼碗中全是素食,借故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师傅,你虐待我,你给我的怎么全是素食,我要吃肉,吃肉……”

姬澜夜抽了抽嘴角,“你三日不曾吃东西,先吃些清淡的膳食养养脾胃……”

“不管,我就要吃肉……”

“不可……”

“师傅,你对我不好了……”

“……”

在房门一侧站在的拓跋瑞听到房间内的动静,嘴角微微扬了扬,一瞬,像是想起了什么,嘴角的弧度瞬间沉了下去,眉尖沟壑深深,拧眉往一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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寿阳宫。

太皇太后坐在凤座上,身前摆放了一方高脚长桌,桌上安放了一顶小火炉已经一些煮茶所需用品,手上戴了一套金丝织络而成护套,煮茶的手法熟稔,最后,她拿起桌上的锦帕执起壶耳倒了一杯热茶出来,示意身边的苏嬷嬷送下去,“忠烈侯的发妻乃是煮茶的高手,哀家上次一饱口福,至今难忘,哀家自愧不如,忠烈侯便卖个面儿,勉强喝一喝,哀家煮的茶,下咽还是可以的……”说完便哈哈笑了声。

祁暮景脸上表情淡淡,“太皇太后过奖了,内人茶艺平平,岂能与太皇太后相提并论。”

这时,苏嬷嬷也端着茶走了下来,恭敬的递给他。

祁暮景将将伸手去接,有人却比他更快……

拓跋聿捻过茶杯,凤眸晕着满眶的邪气,嘴角斜斜一扬,“皇奶奶泡的茶?”

太皇太后看着突然出现在寿阳宫的某帝,布满褶皱的眼尾笑出层层纹路,笑嗤,“怎么?哀家便不能泡茶吗?”

“哪里……”拓跋聿眯了眯眸,“孙儿只是惊喜了,孙儿的皇奶奶还真是无所不能……”说着,摇了上前,直接挤到了太皇太后的身侧,伸手揽过她的肩头,将她带到怀里,笑道,“皇奶奶便告诉孙儿,有什么是皇奶奶不会的?”

“哈哈……贫嘴!”太皇太后被他哄得心情舒畅,眉眼全是笑意。

拓跋聿也笑,抿了口手中的茶,置于舌苔细茗,夸道,“入口清苦,久之香醇浓酽……皇奶奶泡的茶好,孙儿怎的就是贫嘴了……”凤眸悠闲落在祁暮景身上,“不信问一问忠烈侯,朕的皇奶奶茶艺如何?”

此时苏嬷嬷已经另备了一杯茶递给他。

祁暮景端杯,优雅的轻啜了一口,片刻,挑眉道,“香气纯正、滋味鲜爽醇美,却是好茶,太皇太后茶艺精湛,世间难得!”

“哈哈……”太皇太后再次大笑,“你们就会哄哀家这老太婆开心!”

“哪里老了?给孙儿看看……”拓跋聿说着,仔细看了看太皇太后的脸,认真道,“皇奶奶最近可是是不是吃了什么奇珍妙药?!”

“……怎么?”太皇太后不解,摇头,“无!”

“不可能,皇奶奶若是没吃什么妙药,皮肤怎的这般好,孙儿都自愧不如了!”拓跋聿接道,眼尾淡出点点笑意。

太皇太后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他是胡话逗她开心,怜爱的拍了拍在她肩上的手,“你这孩子,总是知道如何逗哀家开心……”

拓跋聿轻笑,没有说话,凤眸不动声色看了眼祁暮景。

他瘦得惊人,整个人黑气沉沉,若不是日日看着他的变化,他或许此刻便认不出他。

眯了眯眸,最后将目光落在身侧的人上,凤瞳幽幽,心思深省辗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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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薄柳之眯眸靠坐在床头上,拳头在两侧握得紧紧的。

自那日向南从朝晖殿将她接回来之后已经好几日了,那人没有来过一次。

心里有些空,有些慌,还有丝丝愧疚,更多的却是害怕……

正当她闭目想着的时候,一道阴影从头顶盖了下来,鼻息被一股好闻的龙涎香潆绕。

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果见是多日不见的某人此刻正目光沉沉的盯着她,见她看着他,他竟是甩袖就走。

薄柳之喉口微堵,反应过来时已伸手抓住了他的袖口,嗓音软腻,“拓跋聿,别走……”

拓跋聿身子微僵,肃着脸看了她一眼,凤眸波光难测。

薄柳之显得有些无措,动了动唇,声音渐哑,“我们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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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在尽力调更新的时间,之后确定了在评论区通知……】

☆、小皇帝慢点,疼(三十七)

薄柳之显得有些无措,动了动唇,声音渐哑,“我们谈谈……”

拓跋聿抿唇,没有回答她,凤眸半眯,直直看着她的眼,势要将她整个人看穿。

久久等不到他的回答,又被他这般看着,薄柳之有些有些心虚,也有些急了,“拓跋聿,我们谈谈,好吗?”

她的眼睛很亮,很干净,黑白分明,即便在有些昏暗的灯光下依旧晶莹,拓跋聿就那么盯着她,仿佛如何也看不够。

突地,他勾了勾唇角,用他一贯邪戾的口吻,“既然是你在请求与朕相谈,那么时间是不是也应由朕决定?轺”

“……”薄柳之咬唇,定定看着他。

拓跋聿垂眸盯了眼仍旧拉着他袖口不放的小手,“今日朕还有要事处理,三日后,朕再来找你,你要谈,朕便与你好好谈一谈……”

说完便甩开她的手,大步往外走去哀。

薄柳之看着他英挺的背影消失,心房仿佛被一颗重重的大石压住,窒闷难耐,深呼口气,三日,三日便三日吧,三日后,她便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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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天气晴好。

薄柳之搬了一把椅榻放在门口处阳光普及的位置,椅在榻上闭目养息。

自从进宫之后,某人为她准备了各式红裳之后,她便未着过其他颜色的衣物。

红色将她晶莹剔透的皮肤衬得嫣红如桃,她的唇色是好看的淡粉色,在阳光的照射下泛着诱人品尝的光泽。

她整个人似乎是极放松的躺靠在椅榻上,一头青丝随意向后挽了个髻,余下几缕发丝轻搭在胸前,偶尔的清风便将她胸前的发丝轻轻吹起,远远看来,如一副赏心悦目的水彩墨画。

只是近看会发现,她并非如表面上轻松,眉头深锁,两道好看的柳叶眉紧紧拢着,长而黑密的睫羽轻轻扇动着,昭示着主人的心绪不宁。

他说三日之后与她相谈,事实上,从那日见面之后,已经过了半月有余,他都未曾找过她,她亦没有去找他……

向南站在她身后,将她的神情看得真切,眉头微微拧了拧,欲言又止。

“之姐姐……”声音脆甜,从殿门口传了过来。

薄柳之动了动眉,倏地睁开眼,从椅榻上站了起来,看向殿门口,果见有一只小脑袋探头探脑的在门口处晃悠,抿唇轻笑,“向南,请溱公主进来!”

向南点头。

拓跋溱跟在向南身后走了进来,一双大眼却不住的打量着魂兰殿,不时用手戳戳手臂。

薄柳之摇头,上前几步将她拉了进来,“大白天的还怕?”

拓跋溱摇头,“刚刚走到门口的时候,还有些怕,不过一进来才发现别有洞天,尤其是那处的花房……”她伸手指了指,“很漂亮!”

说是这么说的,心里始终觉得有些怪怪的,毕竟这地方她都怕了这么些年了。

“喜欢就常常……”说到这里的时候,薄柳之双眼闪了闪,叉开话题,“自那日你回府之后便没了你的消息,让我很担心……后来才知晓,你被你九哥禁了足……什么时候解禁的?”

听到这个,拓跋溱好心情的笑了笑,“早就解了,并且我九哥哥已经答应我,不再禁我的足。”

虽然代价有点惨痛!三天不吃东西,真的比打她一顿还残忍!

“哦……”薄柳之挑眉,“印象中,你九哥哥可不是那么容易妥协的人,溱儿是如何做到的?”

拓跋溱便将事情的经过与她说了一遍。

薄柳之听后愣了愣,最后却是讽然一笑,“你九哥哥确是一位好兄长,如果他能如对你一般对待南玥,南玥也不会……”顿了顿,看了眼脸色明显暗下的拓跋溱,握住她的手将她按坐在凳子上,自己也坐到了她身边的位置,“溱儿,我并非有意说你九哥哥的不是……”

拓跋溱反手握住她的手,摇头,“我知道之姐姐,九哥哥对王妃嫂嫂不好,你视王妃嫂嫂如亲人,你怪责九哥哥,我能理解。”盯着她的眼睛,“但是请相信,九哥哥他本性不坏的,他只是,只是……”咬唇,“总之,这次是九哥哥的错,之姐姐怪九哥哥,溱儿无话可说。”

薄柳之淡淡点头,拓跋瑞是什么样的人她一点也不在乎,她在乎的是南玥现在的情况。

皱了皱眉,“溱儿,南玥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还好吗?”

拓跋溱点头,“恩,我今早刚刚去看了王妃嫂嫂,她气色恢复得不错,身体也好了许多,也能下床走动走动了。”

听话,薄柳之松了一口气,“那就好!”

拓跋溱歪着头看她,从她一进来的时候,她虽然对她笑,可是眉头却是皱着的,而且她眼睛下一片黑青之色,像是几日不曾好眠。

咬了咬唇,问道,“之姐姐,你近来心情不好吗?”

薄柳之怔了怔,眸光微闪,将桌上摆放的果食推到她面前,胡乱说道,“我没有心情不好,只是最近有些失眠。”

“哦。”拓跋溱哦了声,伸手拿了一只橘子在手里把玩,用眼角瞄了她一眼,“之姐姐,你是不是觉得我年纪小,什么都不懂?”

薄柳之惊了下,“怎么会这么说?”

“如果你不是觉得我年纪小,那你为什么不肯告诉我你为什么心情不好?”拓跋溱拿着橘子认真的看着她,眼底有丝丝嗔意。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溱儿,你误会了,我不是觉得你小,不懂,而是……”

“而是什么?”拓跋溱眯了眯眸,一副逼问的摸样。

薄柳之摸了摸手臂,避开她的视线,“而是我根本没有心情不好……”

拓跋溱性子倔,你越是不说,她越是想知道。

嘟了嘟嘴,正欲接着问,突然见一抹黑影快速从殿门口奔了进来,眨了眨眼,看出去。

那人速度极快,不一会儿便出现在了几人的面前,站在房门口,喘道,“姑娘,请与奴才走一趟龙栖宫。”

龙栖宫?!

薄柳之皱眉看着房门口的人,他与向南穿着相似,只是颜色款式要大气亮一些,有些印象,却一时想不起是谁?!

但是龙栖宫不是那人的寝宫吗?

她还没开口问,身侧的拓跋溱先开口道,“甄镶,你让之姐姐去龙栖宫做什么?皇帝老大让你来的吗?”

甄镶?

薄柳之恍然大悟,是某人的贴身随侍。

甄镶摇头,一脸急色,“姑娘,您还是随奴才走一趟吧?”

他的样子让薄柳之警觉起来,“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甄镶抿唇,“皇上从昨晚开始便一直高烧不断,将自己关在龙栖宫,任何人不得踏入,便连兰君神医也无可奈何……”

“什么?”薄柳之大惊的从位置上站了起来,“怎么会这样?”

甄镶摇头,“奴才不知,不过皇上已连续半月处理政务至深夜,近日来少眠,前几日便见皇上脸色有异,可皇上坚持不让传唤御医,直到昨夜劳累过度晕倒在了毓秀宫,可是皇上醒来之后,便拒绝接受御医诊治,已经有数名御医被皇上‘赶’出了龙栖宫,现在即便兰君神医也无法踏进龙栖宫半步,是以,奴才才冒失来请姑娘,求姑娘与奴才走一趟!”

“我?”薄柳之有些犹豫,“连楼兰君都无可奈何,我去有用吗?”

“之姐姐,皇帝老大那么喜欢你,你去肯定有用!”拓跋溱着急,在她印象中,她家皇帝老大可是铁人,从未伤风感冒过,都说病来如山倒,不病则已一病肯定很严重。

“姑娘……”甄镶躬身恳请。

薄柳之咬唇,双手搅动,“可是……”

在她身侧候着的向南见状,眉心紧了紧,咬牙道,“姑娘,皇上近半月来,每晚都会到姑娘房外站着,一站就是一整晚,如今又听甑公公说皇上每日处理政务都需至半夜,而后半夜又一直守在姑娘房外……可想,皇上即便是铁打的身体,也禁不住这般折腾啊,姑娘还是去看一看吧!”

皇上每晚都来,且命令他不得将他来的消息告诉姑娘,他想,皇上或许真是很在乎这姑娘……

薄柳之背脊一震,睁大眼,他,他每晚都来……

呼吸滞了滞,有什么东西瞬间将她整颗心填得满满的,不再犹豫,她提起裙摆飞快往外走去。

余后几人也快步跟了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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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栖宫。

薄柳之赶到的时候,便见楼兰据、拓跋瑞,甚至姬澜夜都在外站着,一见到她,几人便让开了一条道。

因为赶得及,薄柳之有些喘,闭了闭眼,她深深呼了口气,这才缓缓走了进去。

随后而到的拓跋溱也准备跨步跟上去,却被人从后提着衣领拎了出来。

双腿腾空,拓跋溱像一只小兔子般蹭着两条腿,小声抗议,“师傅,我要进去看看皇帝老大……”皇帝老大病了,千载难逢啊,不进去看看,她都白长了一双眼睛了。

拓跋瑞瞪了她一眼,“拓跋溱,还胡闹!”

拓跋溱瘪嘴,安分了!

不是怕了他,而是心理有愧。

姬澜夜摇头,清透的双眼有显而易见的宠溺,将她放下来,拍了拍了她的小脑袋,“小溱儿,你信不信,今日进去的若不是你的之姐姐,而是你,下一刻你便会被他从里面扔出来?”

“……”拓跋溱愣了愣,看了一眼殿门口站着的几个男人,果断点头。

皇帝老大心情好的时候,你说什么都好,要是碰到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那可是六亲不认啊!

姬澜夜轻笑,眼尾却见一抹黑影快速掠过,转眸看过去,什么都没有,绷唇,眸色随之沉了沉。

薄柳之走进内室门口,伸手欲推开那扇门,可手才将将碰上,里面便传来一阵爆吼声。

“滚!谁敢进来朕就杀了谁!”声音干哑,像是垂暮的老钟。

这一声响,薄柳之倒有些怒了,都这副样子还这么盛气凌人!

想着,她猛地推开门,几乎同时,一柄亮光迎面冷冷的朝她飞刺而来,薄柳之完全没料到,整个人傻傻的站在门口处,眼睁睁看着那柄亮光越来越近。

在它即将要刺入她脑门的时候,腰肢瞬间被一股力道箍住,不知是她太重了还是怎么,那股力道带着她避开那柄亮光的同时,她整个人也被甩了出去,重重落在了冰凉的地板上。

身子被摔得有些疼,受到惊吓的薄柳之却半天没回过神来,直到内室外传来一声彭响声,她这才嘞嘞的看出去,却是那柄亮光直直插破殿外一抹人高的青瓷瓶……

顿时倒抽一口凉气,要是那剑真的插进了她的脑门,她现在不知翻来覆去死了多少次…

咽了咽口水,眸子缓缓转动,落在了同她一样,坐在地板上凉凉看着她的某人身上。

他只着了薄薄一层单衣,脸色有些发白,性感的唇瓣干裂,眼窝下有深深的灰色,而他一双幽黑的凤眸红痕密布,簇紧眉峰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薄柳之蹙眉,顾不上身上的疼意,爬起来就去扶他,“地上凉……”

“不要你管!”拓跋聿恶狠狠的甩开她的手,双手撑在地上欲站起来,可是身上所有的力气都在适才用光了,便连站起来都困难,他却梗着脖子,像个孩子般固执的瞪着她。

薄柳之看着他连番几次都没能站起来,心下一疼,眼圈也红了红,于是蹲下身子与他视线相平,“拓跋聿,你是小孩子吗?”

“……”拓跋聿不理她,又动了几次仍旧没能站起来,有些泄气的,索性便躺在地板上大口喘气。

薄柳之一见,急了,伸手就去拉他,“拓跋聿,你还病着,地上这么凉,你的病严重了怎么办?”

他像是与她杠上了,无论她如何用力,他都躺在地上分毫不动,只是一双凤目却死死的贪婪的盯着她。

有些动怒了,薄柳之气得眼泪都快掉了下去,甩开他的手就往外走。

“你做什么去?”拓跋聿恨恨的瞪她,气冲冲道。

薄柳之扭头,故意道,“你不是不要我管吗?你也不要管我去做什么?”

她一个人搬不动他,而甄镶他们就在外面……

“……”拓跋聿脸红了,气的,梗着脖子不说话。

薄柳之看了他一眼,转身再次往外走。

可是还没走几步,便听见身后传来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

心头惊了惊,偏头看去,却见某人扶着门框狼狈的趴在门口处,一双眼睛赤红,绷着唇看着她。

双眼一涩,他是怕她真的走了吗?!

两人对视了一阵,薄柳之叹了口气,折了回去,弯身抱住他的手臂,将他从地上拉了起来。

他这次很配合,没有为难她,在她抱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他伸手搭在了她的肩头,将整个身子的重量压在了她身上。

这场景……很熟悉!

薄柳之没有像上一次般斥责他,咬着牙,承受着他的重量,一步一步带着他往榻上而去。

拓跋聿从侧面看着她的脸,她像是瘦了许多,下巴更尖了,可是依旧那么好看……如何也看不够!

从门口到床榻的距离很近,两人却走了很长时间。

薄柳之知道他在看她,心口酸疼得厉害,眼泪在托着他走过这段路的时候流了满脸。

终于将他放坐在踏上,薄柳之不动声色抹去脸上的泪,没有抬头看他,扶着他躺在床上,细心的替他捏好被角,看了眼放在床头凳子上已经凉透的药汁,抿了抿唇,转身。

她才刚刚转身,手却在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声音沉钝,“你又要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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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晚了…………抱歉………………】

☆、小皇帝慢点,疼(三十八)

她才刚刚转身,手却在下一刻被他紧紧攥住,声音沉钝,“你又要干什么?!”

薄柳之拧眉,挣了挣,没能挣脱,无奈,转头看着他,柔柔道,“药汁凉了,我让人热一热。”

她的声音是面对他时少有的温柔,便连眼波清光里也尽数是柔软,拓跋聿幽深的双瞳暗了分,手却一分不松,反是更紧了,“朕不需要吃那东西!”

“你病得这么严重,怎么能不吃?!”薄柳之叹息,“你松手,我去去就来。”

然,拓跋聿只是看了她一眼,便疲倦的闭上眼睛,仍旧没有要松开她的意思轹。

薄柳之站在床头看着他,眉尖沟壑层层,他躺在床上,呼吸均匀,可一双薄唇却紧紧抿着,下巴甚至还有根根黑粗的胡渣子,却丝毫不显颓败,反倒是为将他俊美的容颜凭地增了分狂野。

可是握住她手腕的手炙烫非常,容不得她忽视。

轻轻叹了口气,边想从他手里试探性的抽出手来,可是刚动一动,便换来他更紧的桎梏酽。

微微恼了,薄柳之刚要开口,却见甄镶小心翼翼的端着药汁走了进来,弓着身将床头案凳上凉透的药汁替换掉,便又退了出去,顺带将内室的房门也一并带上了。

薄柳之看了眼案凳上冒着热气的药汁,手上又挣不脱,咬了咬牙,俯身单手端过药碗,坐在了床沿上。

在她坐下的那一刻,拓跋聿动了动眉,缓缓睁开眼,入目的是她单手端着碗,粉唇轻轻的吹着碗里的药汁,眉眼认真。

他看着这样的她,不由有些痴了,凤眸渐渐浮出迷茫,似乎分不清这是真是假。

薄柳之见差不多了,便抬起头欲唤他,不料却撞进他黑瞳深灼的注视,脸微微烧了,错开眸,“把药先喝……”

“你今日来,是担心朕,还是等不及了,迫不及待要与朕谈一谈?”拓跋聿问话的时候,凤眸一瞬不瞬的盯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

薄柳之怔了怔,目光转到他身上,“真的想知道?”

“……”拓跋聿绷着唇不说话,手在她手腕上的力道却更重了。

手腕被他捏得有些疼,薄柳之却微微笑开了,“想知道的话,就把这药喝了,喝了之后我便告诉你!”说着,她将手中的药碗递给他,挑眉看着他。

拓跋聿眯了眸,为她脸上明媚的笑容,薄唇也不由扯了一抹弧,哼了声,抢过她手里药碗,仰头一饮而尽。

入口药汁苦涩,拓跋聿嫌恶的拧紧了眉,二指捏着药碗就准备摔出去。

薄柳之眼疾手快,在他丢出去的那一刻,抢先从他手里拿了过来,放在案凳上,这才转头盯着他的眼睛道,“这半月以来你晚晚都到魂兰殿,为什么不进来?”

“……”拓跋聿愣了愣,俊颜闪过一抹可疑的红晕,目光却钝了钝,“向南告诉你的?”

薄柳之不说是也不说不是,固执道,“为什么?”

“……”拓跋聿多少有些恼羞成怒,声音微微厉了厉,“什么为什么?整个皇宫都是朕的,朕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没有为什么……”

“拓跋聿……”薄柳之微提高音量,声线止不住的颤抖,眼眶再次不争气的红了红,“为什么……?不是说好三日吗?!为什么每晚都来却不进来,你到底……想怎么样?!”

“薄柳之,你不知道朕想怎么样吗?”她的质问终于让拓跋聿怒了,他猩红着双目狠狠抓住她的手腕,俊脸扭曲,低吼,“你以为朕不知道你要与朕谈什么吗?”

“薄柳之,你问朕想怎么样,朕便告诉你朕想怎么样,朕要你,朕要你留在朕的身边,容不得你逃!”

他话一落,便猛地攫住她的手腕往下一拉,另一只手钳住她的下颚,迫她张开嘴,长舌便那么直来直往的钻了进去。

裹着怒气的吻没有丝毫温柔,他咬住她的唇肉,发泄的撕扯,长舌卷过她闪躲的小舌,重重的吸吮,两人唇间的甜液因为这激烈的舌战不断溢下,他却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只是贪婪的舔吃着她檀口的每一处。

薄柳之哽咽着捶着他肩膀,因为顾忌他现在有病在身,下手也越发轻了,到最后却是直接搭在了他的肩膀,任由他在她口中肆虐,只余一双大眼盈满水光哀哀的看着他。

感受到她的妥协,拓跋聿也似乎得到了抚慰,吻也随之柔了下来,舌尖细细描摹着她轮廓姣好的粉唇,含住她香嫩的小舌柔柔的吮,钳住她下颚的手松开,直接从她衣领处钻了进去,握住她的嫩乳,轻轻搓揉了起来。

而另一只握住她手腕的手滑下,掀开她的衣裙,长指勾住她亵裤的边缘,一点一点挤了进去,在他的指触上她隐秘的那一刻,他敏感察觉到面上一热,拓跋聿浑身一颤,簇紧眉头缓缓睁开眼,面上的人此时已泪流满面,整个人因为哽咽不住的抽搐着。

心尖突地一疼,拓跋聿闭了闭眼,终是无法再继续下去,他深深吐了口浊气,薄唇自嘲一笑,停下了所有动作,却没有将她推开,双手环住她的腰,将脸埋进她幽香迷人的脖颈,吸取属于她身上的独特的气息。

薄柳之乖顺靠在他怀里,两人就相拥着,好一阵子,谁都没有开口说话。

在她以为两人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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