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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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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可悲的是,原先两人握住的双手,因为她的一摔一靠,此时正好死不死的抵在她软软的胸口上,害得他大气都不敢出。

“嘶……”薄柳之疼得倒抽一口气,另一只手抓住他的手臂,撑了起来,而后试探性的垫脚左右扭动了下脚踝,“看来我是老了,骨头都变硬了,随便跳了一跳都能麻了脚……”

手掌心传来的汗水感实在是太明显了,薄柳之连忙松开手,抬头看向祁慕竹,他一张略显稚嫩的脸红得不像样,额上甚至还布满了晶莹的汗珠,吓了一跳,“小四,你怎么了?不舒服?!”

祁慕竹窘迫的一下子转过身,深呼一口气之后才有些结巴的答道,“没,没有……二嫂嫂,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路吧。”说完便迫不及待的往前走去。

“……”薄柳之微怔,想要追问,却又见他健步如飞,想来也没什么问题,估计是……呃……太热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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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我们已经在林子里走了差不多一个时辰了,到底还有多久才能走出去?”薄柳之靠在一颗香樟树上,喘着气问道。

祁慕竹神色严肃,眸子如小野豹尖锐,他四处看了下,道,“二嫂嫂,我们应该是在这座稥峪山里迷路了。”

迷路?

“什么意思?”薄柳之急问道。

“稥峪山曾经也不过是一座普通的山林,只是三年前兰君隐居岐山,因为不想被人打扰,他便在稥峪山里布了阵,进ru稥峪山的人,除非破了阵才能出去,否则将被永远困在这稥峪山上。”祁慕竹边说边观察四周的景物。

薄柳之听话,不蛋定了!

卧槽!!!

为毛来之前木有人跟她说她可能也许大概会死在这里?!

还有,“小四,你既然知道去往岐山会路过这里,你怎么不早说?!”

他早说了,她就不来了吗?!

薄柳之还是有些不确定的,但是她至少不会这么没所谓的傻兮兮就跑来,再起码,她一定会好好儿跟阿景道个别,或者直接赌一把求阿景想想办法。

悲愤望天,她哪里晓得会是这么个情况!!!

“……”祁慕竹无语,他那时准备说,倒不知是谁嫌弃他话多?!

更何况,事关重大,即便他要死在这里,他也绝不后悔!

“楼兰君,本王知晓你定在这附近,你若是再不露面,信不信本王放火烧了这稥峪山?!”

楼兰君?本王?!

薄柳之讶然,睁大眸子去看祁慕竹,却见他伸手指了指她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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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觉得好,就收了吧,大不了之后觉得素~写的东西不再吸引了,就再删了好不?!

☆、放火

“楼兰君,本王知晓你定在这附近,你若是再不露面,信不信本王放火烧了这稥峪山?!”

楼兰君?本王?!

薄柳之讶然,睁大眸子去看祁慕竹,却见他伸手指了指她身后……

————————

日落西斜,薄柳之和祁慕竹蹲在林从中也有数个时辰了,只是无论那自称本王的男子如何威逼利诱,却始终不见他口中定在这附近的楼兰君。

有些泄气,也有些着急了,薄柳之咬着牙锤了锤了腿,实在酸麻得不行了,想干脆坐在地上得了,却被祁慕竹摇头阻止,压低声线道,“二嫂嫂,那男子是习武之人,耳聪目明,一有风吹草动便会察觉,所以……二嫂嫂且忍忍。”

“……”薄柳之想哭。

说实在的,自打穿越而来,六年中除却有时惹怒了阿景,便冻她几日之外,她过得都是锦衣玉食,要嘛有嘛的舒坦日子。

掰指数数,这六年来她几乎没有出过远门,最远的莫过就是上次去围猎场那次。

所以就算是一身糙肉,被阿景这么养了六年,再糙的肉都变得矫贵矫贵的。

在心里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觉得幸福还是悲哀?!

她正想着,鼻息间一股奶香味蓦地钻了进来,薄柳之低头看去,却是小四将手上用白色锦帕包住的几块糕点递了过来。

“二嫂嫂,你先吃些,垫垫饥。”祁慕竹低着嗓音,示意她接住。

薄柳之双眼冒光,立马伸手接过了糕点,捻了一块刚要喂进嘴里,却觉得这锦帕实在是面熟得很,疑惑着抬头看向祁慕竹,却见他一双漂亮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盯着她,心神微颤。

“小四,这不是我早些时候给你的吗?你怎么不吃?”

早间出门的时候,她没想过去岐山会那么危险,以为三日内一来回应该不成问题,便只带了一日的干粮,等到了岐山见到兰君,也不会饿着。

傍晚的霞光照打在祁慕竹羞赧的俊脸上,便显得他的脸更嫩更红了,他悻悻的转开双眼,“二嫂嫂,我不饿……”

怎么会不饿?不饿他刚刚干嘛那种眼神儿看着她手里的糕点?!(祁慕竹:⊙﹏⊙b汗)

薄柳之拧着眉,欲将手里的糕点递还给他,人家当小叔子的都这么贴心了,她当嫂子的怎么好意思吃了他那一份。

更何况,他这年龄正是长身体的时候,比她……呃……更需要!

手才将将伸出,眼前一弯火光便猛地窜了起来。

一抹不好的预感涌上心间,薄柳之转眸看去,差点就被眼前的壮景闪瞎了眼!

心房怦怦怦的直跳,说出的话也开始打颤,“小,小四,他还,还真,真放火啊?!”

祁慕竹双瞳微微阔张,显然也没意料到他会真的放火。

要知道,在这稥峪山的除了他们还有他自己,他这火一放,如若楼兰君真的出现了,布的阵也自然能解开,到时候要趁着火势蔓延之前离开稥峪山也是来得及的。

只不过若是楼兰君不出现,他们岂不是都要死在这大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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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今儿要顶着大热天出去面试,宝儿们祝我好运吧,爱你们!!!

☆、水深火热

祁慕竹双瞳微微阔张,显然也没意料到他会真的放火。

要知道,在这稥峪山的除了他们还有他自己,他这火一放,如若楼兰君真的出现了,布的阵也自然能解开,到时候要趁着火势蔓延之前离开稥峪山也是来得及的。

只不过若是楼兰君不出现,他们岂不是都要死在这大火里?!

林间的树木经白天一整天好日头的曝晒,还未褪去热度,有好些干燥的树叶已经开始噗嗤噗嗤的燃烧了起来,并大有扩散的趋势。

总之,火势大的吓人,不一会儿林间便蒸笼起一大片浓烈的烟雾,呛得薄柳之捂着嘴暗咳了起来。

祁慕竹见状,也顾不得其他,连忙用力拉着衣摆一扯,又以最快的速度取下腰间系着的水壶往扯下的布条上倒了些水,随后将布条递给她,“二嫂嫂,捂住鼻息……”

薄柳之双眼此时已被烟雾熏得眼泪汪汪,接过他手中的布条捂住鼻子,却见他并未给他自己准备,不由问道,“小四,你不要吗?”

祁慕竹盯了眼地下空空如也的水壶,眸光微闪,“不用了,我是习武之人,这些烟雾对我不碍事。”

薄柳之不疑有他,点头靠在树干上,“小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原路还能回去吗?”

“除了破阵,我们能做的只有等。”祁慕竹闭了闭眼,伸手不动声色的掩了掩口鼻,借此暗换了口气。

“……”似乎早就预料到会是这么个情况,薄柳之很是平静的接受了这个堪称晴天霹雳的消息。

手上还握着小四刚给她的糕点,此时也没什么心情吃了,索性闭上眼靠在树上等待要么最好的结果,要么死!

摸了摸心口,薄柳之瘪了瘪嘴,肿么办,好想阿景……有些哀怨的想,要是这次能够平安回去,她一定把他给办了!

总不能每次都给他白摸白亲却总是不干实活吧,她女性的尊严也是需要维护的!

眼看着火势已往两人的方向而来,祁慕竹犀锐的双瞳紧盯着前方,他细白的额上已经布满密密麻麻的汗珠,紧绷的下颚甚至能看到他隐忍凸显的下骨。

他在等,如若楼兰君不出现,他便带着她离开这里,至于能不能安全离开稥峪山暂且不说,至少先离开火舌所到之地。

等待的过程总是漫长而毫无边际的,于正处于水深“火热”之中的薄柳之和祁慕竹而言更是体会深刻。

祁慕竹脸颊已经憋得有些变色,有火星苗子已经窜到了他的发上,看了看靠在树上的女人,她柔嫩的脸颊有些苍白,想是被那湿布条捂得。

自知不能再等下去,此时再多等一刻,两人就更加危险,更糟糕的是……他也快撑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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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的面试非常成功,感谢宝儿们给的好运,大爱……晚些还有一更……(*__*)……

☆、极品

祁慕竹脸颊已经憋得有些变色,有火星苗子已经窜到了他的发上,看了看靠在树上的女人,她柔嫩的脸颊有些苍白,想是被那湿布条捂得。

自知不能再等下去,此时再多等一刻,两人就更加危险,更糟糕的是……他也快撑不住了!

当即立断,祁慕竹探身过去,柔声道,“二嫂嫂,我们要先离开这里,你还好吗?”

薄柳之睁开眼,摇头,“小四,我没事,就是给熏得有点晕……”皱了皱眉,出于两人此时相依为命的状态,她提袖替祁慕竹擦了擦额前的汗,并将手中的湿布条递给他,“小四,你也捂捂,看你脸都变色了。”

祁慕竹心内一阵感动,平生第一次大胆的握住她的手帮助她重新捂住鼻息,“二嫂嫂,我不碍事,先离开这里再说……”

说完便拖住她的手臂站起,自己则在前带路。

薄柳之顺着他的步子在后快步跟着,心内却思虑着还在火光中的“王爷”,如果楼兰君不出现,他是不是真打算死在里面?!

这样想着,她不由转头往后看去,却又被前方所看到的景象惊得轻呼了声,“小四……”

祁慕竹心房一缩,顿时停下脚步,紧张的侧身看她,“怎么了二嫂嫂?!”

薄柳之咽了咽口水,一眨不眨的盯着前方。

祁慕竹随着她的目光看过去,也不由微微吸了口气。

不知何时,原先被烈火燎烧的香樟林已经变成了一片普通的山林,而她们周围挨着的香樟树也变成了平常可见的松树,便连他们脚下也陡然出现了一条宽敞的马路……

“爷,这两人如何处置?”

声音近得仿佛就在她眼前,薄柳之眼眸微闪,回过神来的时候面前已经多了两个人,呃,不对,是三个。

“喜儿,你立刻启程,将端王送回王府。”声音冷恬,透着丝丝莫离,传入耳中却别样的悦然。

薄柳之看过去,水眸缩了缩,说话的人一袭紫袍加身,外罩一层浅灰色的狼绒大麾,一头罕见的银白色长发被他随意挽在颈后,露出他精美绝伦的五官。

不是没有见过美人,家里就养了一只,身边还有一只,这两只便不说了,就说她刚救回去的那一只,哪个不是挺拔英俊,人间极品。

但是与眼前的人比起来,却,少了一分他身上散发而出的气质,那是一种与世隔绝,神圣不可侵犯的“仙”家之气。

待被他唤作“喜儿”的女子将晕趴在她臂上的男子带走之后,薄柳之才猛地醒过神来。

不知抽的什么疯,只凭本能的,她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紫袍男子的手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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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送上,宝儿们阅读愉快……(*__*)……愉快的同时,活动活动手指头,戳戳收藏……(o)/~

☆、欺负

待被他唤作“喜儿”的女子将晕趴在她臂上的男子带走之后,薄柳之才猛地醒过神来。

不知抽的什么疯,只凭着本能的,她伸手一把抓住了那紫袍男子的手臂……

“找死!”狠、厉!

薄柳之被这声极富威慑力的话震得微抖了抖手,不等她做出反应,腰肢猛地被人往后一搂,她迫不得已才松了手,提起的心还未放下,一阵轰咚声便在山路一侧响了起来。

循着声音看去,只见一颗高壮的松树已被什么截成了两段,脸瞬间白了下来。

“二嫂嫂,没事了!”祁慕竹放开在她腰间的手臂,转而轻握了握她的手,柔着声音慰道。

薄柳之当即大吸了口气,拍着胸口微微靠在了祁慕竹的身上。

祁慕竹身子微僵,眸内有一闪而过的柔情。

眼角微折,看向一边已然残破的树干上,赫然插进的几根如小手指头般大小的铁针,双瞳微缩,怒气陡然上升。

将靠在臂上的女人往后揽了揽,祁慕竹凛着寒光射向停在不远处的喜儿身上,“……”

“喜儿,还不快去!”紫袍男子嗓音平静,却依旧能听出几分不悦。

喜儿抿了抿唇,瞪了一眼薄柳之,这才不情不愿的重新扶起人离开。

薄柳之气得是一愣一愣的,那几枚铁针她自然是看到了,她不懂了,多大点事啊,出手这么重!

铁针现在是插进树干上了,而不是在她身上,不然她死都不瞑目。

艹,不就是个针吗?!还当她不会使啊?!

老娘今儿就算不射死你,也得射飞你!太他妈欺负人了!

于是小手往袖口探去,眯了眯眼,中指与拇指间微微一转,长袖一飞,猛然将手中的细针掷了出去。

紫袍男子掩下狭长,唇角勾了勾,“飞舞?!你是何人?”

他修长的二指夹着几根银针,说话间猛地往一边随意一甩,却是毫无偏差的插进了刚刚那根断掉的松树上,与那几枚铁针挨紧排放,尽根没入。

祁慕竹拳头握了握,再次不动声色的将薄柳之往他身后藏了藏。

他的内力极高,而如今的他自问还不是他的对手。

再者,能破得兰君神医亲自所布之阵的除了他本人以外,世上怕是再难有人能够破解了吧!

只是,他没想到的是,这兰君神医不仅医术了得,便连武功也这般高强……

平了平心神,祁慕竹有礼的拱手道,“在下祁慕竹,见过兰君神医……”

薄柳之本来还憋了一肚子气,经他一提“兰君神医”,立马抓住了她此行的重中之重。

于是心急的再一次伸手准备拽他的胳膊,却在将要触上的时候,悻悻的收回了手,她可不想再次被人莫名其妙的袭击。

楼兰君冷冷盯了她一眼,“不管你二人上岐山是何目的,我只给你二人一炷香的时间,能离开这稥峪山便算你们命大,若不然,便如以往上山之人一般……死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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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些还有一更,(*__*)……

☆、条件

楼兰君冷冷盯了她一眼,“不管你二人上岐山是何目的,我只给你二人一炷香的时间,能离开这稥峪山便算你们命大,若不然,便如以往上山之人一般……死在这里!”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这人不说话还好,一说话哪还有刚才营造的半分仙家之气。

不是都说医者父母心吗?怎么在他这儿,人命就这么不值钱?!

知道他所言非虚,如果她们不在一炷香时间内离开的话,真会死在这里也不一定。

祁慕竹拧紧眉峰,“兰君神医,我乃当朝侯爷祁暮景的胞弟,此番上山……”

“够了!”楼兰君冷哼,“无关你是何身份,即便今日是当今圣上亲自前来,我楼兰君说不治便不治!”顿了顿,“还有半柱香!”

薄柳之听得是火冒三丈,她还真心没见过这么猖狂,外加目中无人又冷血的人类!

他有一身本事,动动手指头救一救人怎么了?!屌个屁屌!

但是……

“兰君神医,您医术高超,素有能起死回生的美名。”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薄柳之顿了一会儿,声情并茂的继续道,“若然事情还有转救的余地,我们也断不会上山打扰。只是人命关天,情态严峻,还请您高抬贵手,出手相救。”

楼兰君轻瞥了她一眼,“我为什么要救?!”

为什么?

薄柳之愣了愣,傻乎乎道,“因为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我从不信神佛!”楼兰君挑眉,淡淡看她,似乎在等她更为有利的说辞。

“……”薄柳之咬唇,这人还真是茅坑里的石头,臭硬得要死!

其实她也疑惑了,救人需要理由吗?需要吗?需要?!

“兰君神医,就当我侯爷府欠下你的人情,还请兰君神医务必随我下山一趟!”祁慕竹绷了绷下颚,说得坚决。

总而言之,他非下山不可!

楼兰君嘴角嚼了一丝嘲讽,轻喃,“侯爷府的人情……”

好一会儿,他眸光微抬,落在薄柳之的身上,“要我下山也不是不可以……”

薄柳之闻言,双眼瞬间亮了,“可以吗?!”

瞳仁儿钝了钝,楼兰君扬唇,“不过我有一个条件,若是你答应,我便随你下山救人……”

——————————

侯府景院。

薄柳之闷闷的坐在厢房内,单手撑在榆木桌上。

她们三人紧赶慢赶的,终于在三日之内赶了回来,小四让她在城门口的时候就借故支开了。

之后在将楼兰君送到了铁叔的独院,她便马不停蹄的颠颠的跑去了书房,却没有如期见到想见的人。

以为他在景院,却没有。

最诡异的是,侯府各个地方都张灯结彩,一片喜乐祥和的景象。

凝了凝神,她不过才离开了三日,难不成侯府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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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来了,不粗线好歹给杯咖啡好不嘞?爱宝儿们!

☆、闭门思过

最诡异的是,侯府各个地方都张灯结彩,一片喜乐祥和的景象。

咬了咬唇,她才三日不在,难不成侯府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薄柳之一拍桌子,嚯的站了起来。

“夫人……”

“铁叔……”薄柳之挑眉,来得还真是时候,“我正准备去独院找你…”

铁叔摆手,“夫人,适才你走得匆忙,我还未来得及与你说……”

“什么?”薄柳之皱眉。

“今日是端王与尉迟大人千金的大喜之日,侯爷与大少爷已经去了端王府……”说到这儿,铁叔开始有些支支吾吾,“侯爷出门的时候让随侍的人嘱咐我,若是夫人回来,便……”

“怎样?!”薄柳之脸皮动了动,预感不是什么好话,谁让她有错在先。

“侯爷让夫人呆在景院,闭门思过……一个月!”铁叔叹息。

一个月!!!

我勒个乖乖!

好吧,虽然比她预想的少了二个月,但是她都告诉她了,三日之内必定回来,他要去参加端王的婚礼,怎么也要等她回来吧,于情于理她都该陪他去才是,她可是侯府的当家主母啊。

等等,“铁叔,你刚刚说的可是尉迟家的千金出嫁?!”

铁叔点头,“正是。听闻是尉迟公失散多年的女儿,如今好容易寻回,宝贝得紧,这不就许配给了端王,也算是对她的弥补。”

弥补个毛!

薄柳之在心内腹谤,南玥那丫头才被尉迟家认回去几日啊,再想要弥补用得着这么猴急的就把她嫁出去?!

靠之,这姐妹儿也太不靠谱了吧,那日她去男囹馆找她,也没见她告诉她今日成婚之事,到底是她太没良心,太没良心,还是太没良心!

拢了拢眉毛,不过这“端王”二个字,她怎么听着有些耳熟呢?!

————————

端王府的喜事,自然是达官贵胄,名门淑媛的聚集之地。

薄柳之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骗过了门口的礼卫,溜了进来。

开玩笑,今天这么大的日子她怎么可能乖乖听话傻兮兮的在家闭门思过……要思过也得等南玥那娘们成了婚再说。

以往只是不想忤了阿景的意,他生气便禁她的足,她想要他高兴,便几日几日不出门便是。

若换做她执意要出门,侯府内哪个敢拦着她?!

不去管周围人在她身上停留打量的目光,一双灵动的大眼不停的在喜气的大堂内逡巡。

嘴角微微上扬,马上就要见到他了……

“吉时已到,新人行礼!”声音有些尖,有些细。

薄柳之一愣之后,抿唇轻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倒是赶上了!

与此同时,来参见婚礼的人流也开始自主分站到主堂两侧,纷纷看向门口。

☆、配不上她

薄柳之一愣之后,抿唇轻笑,来得早不如来得巧,她倒是赶上了!

与此同时,来参见婚礼的人流也开始自主分站到主堂两侧,纷纷看向门口。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两双大红色的鸳鸯喜鞋,时至寒冬,新娘穿了一身红色鎏帧棉袄,领边镶了一圈儿纯白色的狐绒围脖,她的脸被一抹红纱遮盖,辨不出美貌,便从走路的婀娜身段可看出,定是美人如玉。

反观新郎官……薄柳之不由锁了眉峰。

他的长相无可挑剔,是百里挑一的美男子。只是他的皮肤却异常的白,那是一种近乎病态的白。

突然,他掩唇轻咳了咳,待他放下手时,一双唇红得仿佛要滴下血来。

如果她不是无神论者,她还真当他是传说中专咬人脖子的吸血鬼!

最让她疑惑的是,在稥峪山的时候,她明明听到楼兰君让喜儿将“端王”送回王府……在那之前,虽然她与这位“端王”隔得有些远,看不清他的样貌,后来又因为情急于请楼兰君下山,便没多分心思在他身上。

可是,在稥峪山,这位“端王”明明还气血旺盛的在威胁楼兰君,哪像现在这般弱不禁风,走几步就要咳嗽?!

还有,那日南玥与她说起的“端王”不是还能伴驾行猎吗?……

脑子里乱糟糟的,薄柳之摇了摇头,是太久没有动脑了吗?!想起问题还真是费劲!

正当她纠结不已的时候,眼尾一弯大红将她吸引了过去,嘴角抽了抽,“越南迁,你不在男囹馆呆着,你跑这儿来干什么?”

来就来了嘛,那个……也不需要穿得这么扎眼吧,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新郎官呢?!

“抢婚!”越南迁缓缓吐出两个字,却是异常坚定的语气,仿佛他真的会那么做。

薄柳之惊愕,“抢婚?!”

开玩笑呢吧你!

越南迁勾了勾唇,一双迷人桃花眼冲薄柳之眨了眨,“你觉得我的身份配不上她是不是?!”

明明他是笑着说的,可是不知怎的,她却感觉他那一双含情的桃花眼里,仿佛笑着笑着便会溢出眼泪来。

突然有些心酸,薄柳之错开他的眼,“南迁,你是个好男子……”

只这一句,她便再也说不出任何能使他宽慰的话。

心里却埋怨起南玥来。

越南迁认识南玥比她早。名义上南玥是男囹馆的老板娘,实则却是越南迁在打理。

越南迁长得好,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只要在东陵城提起他的名字,无不拍手称赞。

只是,以他的才能,到哪儿混不了饭吃,可他却心甘情愿呆在男囹馆,还当起了男囹馆的头牌!

与南玥相识之后,自然而然的认识了越南迁。

在她的眼里,越南迁德才兼备,色艺双绝,更主要的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越南迁喜欢南玥!

如果现在不是南玥与端王成了婚,她以为他二人终会在一起的。

忍不住叹了口气,只能说世事难料,谁能保证你以为的以为到最后都能成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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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的以为是今儿的收藏能过50,宝儿们觉得我以为的以为能实现吗?!——可怜兮兮的静静等着~~~

☆、奸情

如果现在不是南玥与端王成了婚,她以为他二人终会在一起的。

忍不住叹了口气,只能说世事难料,谁能保证你以为的以为到最后都能成真呢?!

眼看着成婚仪式完成,新娘子被送入洞房,越南迁的眼神却一直盯着一身喜袍的南玥离开的脚迹。

不忍再看下去,再加之心里还惦记着某人,薄柳之侧身准备与越南迁打个招呼之后便离开。

没想到的是将将还在她身侧的人已经不见,心下微恍,往周围看了看,并没有寻着他的身影,想来是离开了。

叹了口气,眸光落在正虚着身子招呼喜客的端王身上。他左右两侧均有人搀扶着,嘴角勾起了恰到好处幅度,原本有些苍白的脸色因饮了些酒水显现出几分润色,整个人多了些许如沐春风的喜气。

正在这时,一声豪迈的大笑声猛地在大堂内响起。

“瑞皇兄,今日是你新婚之喜,森弟敬你一杯,祝皇兄与皇嫂伉俪情深,早生贵子!”

他这一席话之后,原本有些喧闹的大堂瞬间安静了下来,纷纷看向端王。

拓跋瑞轻笑,一脸喜色,举杯道,“借南临王吉言。”

南临王?!

薄柳之眨了眨眼,南临王这么快就赶到东陵城了?……

不等她多想,大堂忽然响起一阵抽气声。

薄柳之伸长脖子看过去,也不由惊得睁大了眼。

只因有人抢过了端王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并且这人还是个女人!

有人轻呼了一声。

“是叶丞相的独女儿,东陵第一美人儿叶清卿……”

端王原本和润的面色却在叶清卿喝下酒的那一刻分崩离析,一张脸瞬间绷得紧紧的,只狠狠盯着那大胆的女人。

然,叶清卿仿若未看见,一双好看的杏眼泛起盈盈水光,唇瓣紧咬,“你身子不爽,不能饮酒!”

拓跋瑞身体猛地一颤,嘴唇哆嗫,一双拳头更是捏得死死的。

“卿儿,不可放肆!”

叶清卿愣了一下,两行清泪蓦地掉了下来,“爹……”

丞相叶启贤皱着眉头看了她一眼,无奈的摇头,一撩衣摆猛地跪在了拓跋瑞的面前,“小女鲁莽,请端王恕罪……〃

事情的最后,端王并没有把叶清卿怎么样。而叶启贤许是举得丢脸,便提前带着叶清卿离开了。

薄柳之心里有些惴惴的,更多的是担忧和愤怒,但凡有一双眼睛的,很难不发现这个端王与叶清卿之间的“奸情”吧!

但是她的这份担忧愤怒却在看到某人时自动降到了最低。

而后又噗噗噗的燃烧到了最旺,只不过担忧没有了,余下的全是愤怒!

没有多余的心思在管神马南临王,神马端王的。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站在南临王身侧的永远一身月白衣裳的男人也许可能大概是她家男人祁暮景……

那么,现在像“八爪鱼”一样赖在他身上,笑得一脸yín荡的女人算怎么回事?!

——————————

今天还有一章————拒绝霸王,学会收藏是美德啊姑凉们!

☆、结仇

如果她没有看错的话,站在南临王身侧的永远一身月白衣裳的男人应该也许可能大概就是她家男人祁暮景……

那么,谁能告诉她,现在像“八爪鱼”一样赖在他身上,笑得一脸yín荡的女人算怎么回事?!

恨恨地盯了眼某个不自觉的男人。

我去!

人家往他身上扑,他就不知道躲开吗?!

薄柳之呕得要死!

挽了挽衣袖就准备冲上去。

腿才刚刚迈出去一步,颈边便一麻,紧接着手臂被人大力握住,一个劲儿的往外拖去。

————————

一路上不晓得崴了几次脚,拽着她的人终于在一处凉亭停了下来。

薄柳之气喘吁吁的一把甩来他的手,指着他就开骂,“@#¥%&&@%%”

没发出任何声音,薄柳之一愣之懂了。

~~~~(*_*)~~~~

这个杀千刀的楼兰君,他,他居然可耻的点了她的哑穴。

楼兰君冷冷扫了她一眼,“人我已救,最迟明晚便会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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