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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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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阵子,薄柳之小心翼翼的将房门打开一小条缝隙挤了出来。

向南更是不懂了,把门直接推开不就好了。

想着,他上前猛地将门一推,哐锵一声,一个装满狗血混合白泥的木盆盖在了他的头上,他整个僵直在了那儿,好一会儿,一阵凄厉的嚎叫声响彻了整个大殿。

薄柳之捂住耳朵,风中凌乱。

这些都是她好不容易才弄好的,他是闹哪样?!

但是看到他的摸样,她又忍不住想笑。

抽着嘴角上前,垫脚好心的替他取下头顶上的木盆,咬着唇看着他。

他的脸上全被红兮兮的血泥铺满,可是滑稽的是他一双小眼睛和嘴巴皆大大站着,一副被雷劈的摸样。

薄柳之立马捂住嘴,又忙着捂肚子,在原地转了一圈,没敢笑出声。

向南差点哭了,握住拳头敢怒不敢言。

薄柳之适可而止,虽然不料想事先被向南体验了一次,不过她对于这次的效果还是挺满意的。

之后,薄柳之重新弄了一次,又向向南叮嘱了些事情,便甩手离开了房间,直接走进了院中的花房内,再也没有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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雍合殿。

拓跋聿没有穿龙袍,一袭艳美红裳跌地,一头黑丝惹火的垂在身后,只余耳际两戳发丝向后一邦,他端坐在殿中主位上,修长的五指握住高脚樽杯随性晃了晃,一双狭长冶丽的凤眸溜出丝丝摄魂光芒,展示着他此刻的好心情。

如何能不愉悦?!

她今日一系列的举动无不在向他透露一个信息,她关心他或者,她已经爱上了她,也许她爱他没有他爱她那么多,但是这个消息足够让他惊喜。

若不是今晚需替西凉国的两位皇子接风,他决计不会只要了她一次就放过她。

摸了摸唇瓣,嘴角撩出一弯邪肆,眼尾的笑意藏也藏不住的往外泄。

底下坐的都是贼精之人,一眼便觑出。

西凉国的三皇子姬苍夜适时举杯道,“这杯酒,苍夜敬皇上,多谢皇上盛宴款待!”

拓跋聿嘴角仍旧挂着笑,朝他随意举了举杯,“三皇子与十三皇子远道而来,这小小的接风宴自是算不得什么,三皇子无需客气。”

话落,举杯一饮而下。

姬苍夜见状,也不含糊,仰头全数喝下,放下杯盏,又道,“苍夜此次前往贵朝,日程三月,这三个月内,苍夜便叨扰了!”

拓跋聿挑眉,“这话说得,朕这偌大的东陵王朝也不差这一席半亩,三皇上想呆多久都可以,若是三皇子在东陵城住得习惯,也可如令弟澜夜一般,一生定居我东陵王朝。”

姬苍夜脸颊抽搐,干笑,“哈哈……皇上说笑了,苍夜此次来东陵王朝其中有一事便是接澜夜回国……”顿住,认真的盯着拓跋聿,“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拓跋聿表情淡淡,大红宽袖翻飞,将手间的樽杯放至身前的案桌上,凤眸斜飞了他一眼,“三皇子问朕,朕还真不知如何回答,三皇子大可亲自征询澜夜的意见,他若愿意,朕不强留,他若不愿……“嗓音钝厉,“谁都带不走他!”

姬苍夜脸色僵了僵,瞳中有一闪而过的阴冷之气。

片刻,他又端出笑脸,正欲说话,却见有人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什么,他分明看见他眸中陡现的杀意,接着他一拂衣袖,在他还未来得及眨眼之际,消失在了殿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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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泡冒泡……玥玥明天就来……】

☆、小皇帝慢点,疼(二十九)

片刻,他又端出笑脸,正欲说话,却见有人在他耳边低低说了什么,他分明看见他眸中陡现的杀意,接着,他一拂衣袖,在他还未来得及眨眼之际,消失在了殿内。

在殿下坐着的南珏见状,眉峰微跳,掀开衣摆站了起来,朝姬苍夜等人歉意点了点头,随后跟了上去。

姬苍夜垂眸,眸内波光阴沉。

“老三,发生什么事了?”姬莲夜手中端了只盛满紫色葡萄的银盘,另一只手肘好奇的不住蹭着身侧的姬苍夜问道。

姬苍夜烦躁的瞥了他一眼,“我怎么知道!檑”

他的语气很不好!

姬莲夜往嘴里喂了一颗葡萄,责怪的看了他一眼,“不知道你还这么凶!”

姬苍夜脸颊的肌肉剧烈抽搐,深呼吸,心知此时还是不要惹这个小霸王比较好,免得坏事憨!

身处异国,本就不利。

而且这个小皇帝虽看上去庸闲无害,实则难对付得很,不然也不会小小年纪便坐稳了这把龙椅,心中忧虑,也不知道父皇交代的事能不能办妥了!

咬牙,姬澜夜那孽种,这次,他势必要除之而后快!

“哈哈……”

一阵大笑声传来,浑厚有力。

姬苍夜微疑,抬头看去,却是与他对面而坐的南临王拓跋森。

“三皇子日夜兼程不辞辛苦而来……”拓跋森大笑举杯,“本王敬三皇子一杯!”

他的眼神儿里分明是对权势浓厚的欲·望,只需看一眼,便能知晓他的想法,因为恰巧,他二人属于同一类人。

姬苍夜同样大笑的举杯,虽什么话也不说,却又像什么话都说了样,一口饮下。

拓跋森隐隐勾唇,仰头喝下杯中酒。

随后又倒了一杯,看向姬莲夜,“十三皇子,本王敬你!”

姬莲夜抱着葡萄盘觑了他一眼,嘴一撇,“小爷不喝酒!”

确切的说,他不是不喝酒,他是不跟不喜欢的人喝酒。

拓跋森尴尬了,举着酒杯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

姬苍夜见状,掩唇咳了咳,眼角却分明有笑意划过,责怪道,“十三,这里不是西凉国,不可放肆!”

姬莲夜不耐烦的摸了摸耳朵,很是敷衍的端起桌上的酒杯抿了一口,“砰”的一声将酒杯“放”在桌上,“小爷喝了!”

拓跋森抽了抽嘴角,艰难的扯了一抹笑,沉默的喝了酒,心下却恨不得撕了他!

早就听说西凉国的十三皇子目中无人性格乖张又特立独行手段毒辣,可是尽管如此,西凉国的皇帝却十分喜爱这位皇子,所以尽管他在西凉国“为虎作伥”也没人管得了,传说,他连西凉国的皇帝他的父皇都敢骂……

这样一想,心里稍稍平缓了些,毕竟他也不是对他一人如此!

而且,西凉国此行即将在东陵王朝长住三月之久,日后他必有需要他二人的地方,成大事者不拘小节,现在只得……能忍则忍!

气氛有些沉闷,姬苍夜主动举杯对着拓跋森道,“礼尚往来,苍夜也敬王爷一杯!”

“哈哈……”拓跋森大笑,很好的掩饰之前的不快和尴尬,举杯道,“一杯如何能够,本王还想有机会与三皇子好好痛饮一番呢!”

姬苍夜眯眸,顺水推舟道,“苍夜可有这荣幸?!”

“砰!”

桌上又是一阵巨响。

姬苍夜举着酒杯的手一抖,看过去,却见身侧的人猛地站了起来,抱着葡萄盘自顾走了出去!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了雍合殿,姬苍夜这才抽搐的回过了神,抱歉的看了看拓跋森,“十三自小娇惯……”

“无碍无碍。”拓跋森豪迈挥手,“十三皇子许是觉得宴会太过烦闷,是以出去透透气!”

姬苍夜只得点头,“不管他,你我接着喝……”

“哈哈……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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魂兰殿。

薄柳之搬过一只小凳坐在花房内靠近殿房一侧花架的位置,花房内没有点灯,她只能通过微薄的星光看清东西。

正在这时,有磁瓦碰撞的响声从房顶上传了下来。

薄柳之动了动耳朵,立马屏住呼吸,贴近花架仔细听着。

响声一点一点绕至房顶后消失了,不一会儿又一点一点折了回来。

这夜空也静,尤其是魂兰殿的夜晚更静。

她能听见有人从房顶上跳下来的落地声,接着,有细碎的脚步声慢慢的挪动着。

薄柳之心跳快了起来,双手趴在花架上,探指使劲儿将花架内围的薄纱破了个洞,又将密集的花架掰开些,睁大眼睛过去,顿时一柄亮光朝她射了来。

心惊了惊,仔细看去,果见有两名白铁面具遮脸,身着纯白纱衣的人正一点一点的朝她住的屋子走去,而他们的手里分别拎着两颗黑糊糊的脑袋以及两根白绫,

眼看着他们就要推开那扇门,薄柳之紧张得手心都开始冒汗了,屏住呼吸,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那二人。

就在他们伸手推开·房门的那一刻,肩胛骨突然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啊!!!”薄柳之猛地转身,吓得双腿发软,冷汗直冒,啊啊叫出了声。

不过这大叫声共有两道。

一道从她的房内传来,一道从花房传出。

感觉心跳快从喉咙里蹦出来了,薄柳之整个人直接瘫软在凳子上,半个字也说不来。

直到房间内再次传来惨叫声,薄柳之动了动嘴角,这才回过神来,立马站起来从适才她挖的洞看出去,见屋内的煤灯已经点燃,里面正传来向南的质问声,心下安了安。

好一会儿,她猛地转过身来,胸脯急剧起伏的看着仍站在她面前的模糊的人影,闭了闭眼,实在没忍住,握拳低吼,“你这人有没有公德心,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吗?!”

“叫什么叫,不是没死吗?大惊小怪!”来人嘴里像是塞满了东西,说出的话有些模糊。

大惊小怪!!!

薄柳之真的觉得自己是善良得太久了,以至于骂人都找不到合适的词汇,捏紧拳头,气得浑身发抖。

刚才那么紧急关键的时刻,她全身心都在那两名男子身上,突然被人从后给了一巴掌,她没有没出息的直接昏过去,她觉得她自己已经十分十分十分了不起也。

这货没有丝毫愧疚之情也就罢了,尼玛还敢说她大!惊!小!怪!

她还在气头上,眼前突然出现一缕亮光,薄柳之眼皮跳了跳,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手中如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嘴角一抽,往他脸上看去。

剑眉星目,红唇艳敛,肤白剔透,脸部轮廓分明,确属于美男子行列。

但是他一身华服却不似东陵王朝的装扮,想起什么,薄柳之小心问道,“你,你是,是谁?!”

姬莲夜将盘里最后一颗葡萄吃完,直接将银盘塞到了薄柳之身上,也不回答她,自顾伸手又从怀里掏出一颗跟他手中那颗同样大小的夜明珠,好奇宝宝似的往薄柳之脸上照了照。

薄柳之惊愕的看了眼手中的银盘,又奇怪的看了看他。

心想,要炫富也不是这么炫的吧?!

试问,有人会在身上放两个那么大的夜明珠吗?!

姬莲夜看了薄柳之半响,得出一个结论,“丑!”

噗!!!

薄柳之血溅当场!内伤外伤各种伤!

气不打一处来,他能不能不这么毒舌加奇葩!

第一次见面就说她丑?!

再者,她丑?!瞎了吧他!

咬唇恨恨地瞪他。

心里隐约能猜出他的身份,这次来东陵王朝的西凉国三皇子已年过三十,而十三皇子较之年轻,只有十八。

看他的穿着和年轻的长相,他应该是十三皇子姬莲夜没错。

也实在忍受不了他直勾勾的打量,薄柳之认输的叹了口气,拿起手中的银盘放在桌上,偏头看他,漫不经心道,“十三皇子怎么到我这偏僻的宫殿来了?迷路?!”

对于她识出他的身份,姬莲夜并未表现出惊讶,“不是,爷从来不迷路!爷只是看到房顶上有两只大蝙蝠,就进来看看,不想刚走进来就看见一只乌龟……”

蝙蝠和乌龟?!

薄柳之愣了一秒,懂了!

他在说那两名着白衣的人是蝙蝠,暗讽她就是那只躲在花房里的乌龟!

咬牙瞪了他一眼,“既然蝙蝠和乌龟都看过了,十三皇子可以走了吧?”

“你是在赶小爷走吗?”姬莲夜不悦的皱眉。

从出生到现在只有他赶别人的份儿,还从未被人赶过,这感觉还真是让他很不愉快!

不明显?!

薄柳之也不说是也不说不是,瞄了他一眼,绕过他往外走去,她还急着去看她今日的成果呢,没工夫跟他耗这儿。

然,她才刚踏出一步,他高大的身子拦了过来,嗓音有些沉,“小爷问你是不是在赶小爷走?”

薄柳之直接被他的蛮横气笑了,“十三皇子,这里不是西凉国,我也不是你的臣民,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任何问题!”

说完之后,她看了他一眼,再次绕过他走了出去。

姬莲夜这次没有再拦她,英俊的眉宇有丝丝疑惑,倏尔,他松开紧皱的眉,红唇勾了勾。

既然她说需是他的臣民才能回答他的问题,那他便将她变成他的臣民不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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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一走出花房,心情顿时顺畅了,走起路来脚步也轻快些,一路往她的屋子走去。

向南与其他几名“太监”合力将擅闯的两人五花大绑起来,此时倒在地上的两人因为身上都是红兮兮的血泥,是以看不清长相。

向南气恼的连连踹了那两人几脚,骂道,“狗东西,吃了熊心豹子胆了竟然对我们姑娘下毒手,老子生剥了你信不信?!”

“先别急着剥……”薄柳之含笑的嗓音从门口传来。

向南立马收回腿,道,“姑娘,您觉得这两个东西该怎么处置?!”

薄柳之被问住了,她只想到抓人,没想过抓住人之后怎么做,看向地上嘴巴被堵住的两人,为难的看了眼向南,再看了看一侧站着的几名高壮“太监”,在转头之际,她像是发现了什么,目光再次落在那几名“太监”身上,星眸闪烁。

那几名“太监”被她盯得不自在,红着脸低下了头,便连向南也一并垂了眸。

薄柳之盯着那几名“太监”正欲说什么,在这时,一阵劲风从门口忽的吹了进来,接着,身子落入一抹温软的怀抱。

一股熟悉的龙涎香混着薄薄的汗水味随之扑入鼻间,薄柳之脸红了红,没有推开他。

拓跋聿紧紧的抱着她,额上有密密的汗珠,似是从远处赶来,凤眸阴光震嗍眯了眼地上趴着的人,话却是对着向南几人说的,“你们几人把他二人拖出去,宰了!”

“是,皇上。”向南说完,领着其他几名太监将人拖了出去。

薄柳之蹙眉,“其实不用……”

“他们该死!”拓跋聿嗓音陡然变得阴狠。

“……”薄柳之动了动唇还想说什么,向南几人却已经将人拖了出去,拢了拢眉,伸手推了推他,“你怎么过来了?”

“发生这么大的事,朕怎么能不过来!”拓跋怜惜的吻了吻她的发顶,凤眸落在满地的血泥上,皱眉,“之之,这些……”

薄柳之疑惑,从他怀里探出头顺着他的视线看去,咧嘴笑了笑,笑意却不达眼底,“这些都是小把戏,我都没想过这么……顺利!”

拓跋聿挑眉,凤眸波光微闪。

“之之事先便知道了?还得空准备这些。”他说着,抱着她往内室走去,这里到处都是浓郁的狗血味!

薄柳之心跳了跳,犹豫了下,任由他抱着走,“其实我也不确定,只是以防万一而已。”

“之之可是知道谁想害你?!”拓跋聿将她放坐在床上,含笑看着她。

薄柳之飞了他一眼,小声嘀咕,“还装,明明什么都知道!”

向南今日找的几名太监根本就不是“太监”,太监会有喉结吗?!

而且一看他们就是高手,想来就是他早已安排好的!难怪事情才能进展得这么顺利!

拓跋聿笑笑,伸手搂过她,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放心吧,她再也不可能害你了!”

薄柳之一怔,“什么意思?”

“华贵妃与其父华朔意图买通刑部官员,在行刑的时候将华赣偷梁换柱,证据确凿。自知事情暴露,于今晚公然带领大批黑衣人持刀闯入刑部大牢,意图劫狱,‘恰好’被朕抓了个现形。”

顿了顿,继续,“华贵妃目前身处后宫最高位,却以权谋私,弄虚作假,草菅人命……装神弄鬼……”

说着,狭长半眯,落在床侧案上的紫檀熏香,“前几日,后宫各妃嫔皆收到此类熏香,这种熏香,闻久了便会致人噩梦缠身,久而久之,甚至能使人产生幻觉,而这批熏香却是从华翠宫送出来的。”

从郑美人死在魂兰殿开始,她便怀疑是华贵妃搞的鬼,那晚做噩梦也只以为是郑美人突然暴死给她的震撼太大,所以才梦见了她,没想到是这熏香出了问题。

薄柳之拧了拧眉,微抬头看着他,“那你准备怎么处置他们?”

“满门抄斩,株连九族!”拓跋聿搅着她的发丝,缓缓道。

薄柳之抖了抖,水亮的大眼快速滑过一缕惧意,咽了咽口水,垂头不语。

见她这般摸样,拓跋聿皱眉,挑起她的下颚,柔声道,“怎么了?”

薄柳之看着他,眼中泛着漠漠的疏离,片刻,她忽的挑了挑俏眉,“株连九族?华贵妃是你的女人,那是不是说你也要被株!”

拓跋聿抿唇盯了她半响,长臂将她揽紧几分,“之之,你是否觉得朕残忍?!”

华朔拥兵自重,华贵妃跋扈后宫,华赣恶心馨竹难书,他若一再忍让,一再置之不理,华家势必更加嚣张,况且,华朔手中的十万兵权一日不收回,留在他手中始终是个祸患。

本来近期他是没有打算除掉华朔一家,无奈华贵妃处处针对于她,先是荷花池溺水,后是在魂兰殿装神弄鬼企图害她。

而今晚,她怕是意图用这两只“鬼怪”恫吓她,造成她被活活吓死的假象吧!

光凭这一点,她华贵妃就不该活!

在这个世上,除了皇奶奶,他最在意的便是怀中的女人,他绝不能让她处于危险当中,一切能对她造成伤害的人或物,他都必须为她扫清。

在绝仙楼那日他便说过,他要给她一世安荣,不离不弃!

所以,只要她安安好好的在他身边,他即便成魔成狂,也自愿!

唇角抿了抿,幽深的清潭荡过丝丝柔情,让他倍感惊喜的是,怀里的女人比他想象中要聪明许多,她应是早就看出华贵妃的手段,却能一直隐忍,误导华贵妃,让华贵妃以为她真信了她的诡计。

而今日,她既能猜出华贵妃会在今晚行动,又兀自做了这些小动作,虽算不上高明,却也属心思巧妙,这个女人,总能带给他意想不到意外的惊喜。

残忍吗?!

薄柳之想了想,抬头看着他,摇头,“我并非觉得你残忍,你是皇帝,你做的决定自然有你的必要和必须做的理由。”掀唇对他柔柔浅笑,“而且我相信,你一定会是个好皇帝,你看你年纪轻轻便行事果决,雷厉风行,我还觉得你厉害呢!”

心里仍无法接受他一开口便是株连九族,满门抄斩。虽然华朔几人有罪,可其他人是无辜的,没有必要因他们所犯的罪过受到牵连。

但是心下也明白,他的身份,决不能允许他优柔寡断,站在他的位置,她根本没有理由质疑他,或是,说他残忍。

而且他只有十七岁,能当皇帝当得这么好,她确实由衷觉得他很厉害!

厉害?!

拓跋聿双眼顿时有无数星辰闪耀,似乎眯一眯眸便能眨出星光来。

还有什么事能比钟爱之人夸赞来得更大快人心吗?!

性感红嫩的薄唇邪邪一勾,拓跋聿突地伸手揽过她的腰肢,将她放至在腿上,俊颜凑近几分,唇在她侧脸上浅吻而过,在她耳边哑声道,“之之,朕还有更厉害的……”

使坏的大舌旖旎卷过她嫩白的耳廓,“朕现在就给你看,朕更厉害的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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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慢点,疼(三十)

使坏的大舌旖旎卷过她嫩白的耳廓,“朕现在就给你看,朕更厉害的一面!”

不给她反应的机会,他掰过她的脸,难掩激动的深吻住她的小嘴儿,只是单纯的将她整张嘴含吸在他的嘴里,用他最温柔的方式吮·吸着。

薄柳之下意识的挣扎了下,嘴里咿咿呀呀吐出几节模糊的抗议。

她的双手抵在他心脏的位置,他心跳得快而有力,扑通扑通的似乎就在她掌心中腾跃,这感觉,让她莫名有些心安。

渐渐的,她安静下来,不再抵抗他的亲热,她半眯着水眸去看他,眸内似有疑虑檑。

像是感受到了她的注视,拓跋聿凤眸一挑,视线落入她的双眼内,毫不掩饰的将深浓的爱恋通过眼神儿传递给她。

唇,配合般的移上,吻过她小挺的琼鼻,一寸一寸,没有放过任何地方,绵密的吻最后停在她清亮的眼睛上,如获至宝的小心翼翼的虔诚的吻了下去。

在他的柔软的唇落在她眼上的那一刻,抵在他胸口的小手抓住他的衣襟微微紧了分,整个人亦像是被一阵暖风吹拂而过,温暖得让她的灵魂忍不住舒服的轻吟了声浑。

身子不受控制的向他靠近了些,细嫩的双唇因为这份悸动微微张着,黑密的长睫在他的唇下剧烈颤动着,像是两只漂亮的蝴蝶扑闪着轻柔的蝶翼。

拓跋聿轻笑了声,声音磁哑惑人。

他的手绕过她细软无骨的腰肢,在她微微战栗的后背轻抚着,另一只大手则往上扣住她白皙的脖子,唇随之再次攻上她那双泛着莺红光泽的粉唇,不再是浅尝辄止,却仍旧保持着最初的温柔,长舌钻入,扫过她檀口中的每一个地方,偿遍她的美好,最后勾住她软香的小舌,深吸,缠绵。

“嗯……”这个温情的密吻让她动容、动情。

薄柳之主动伸手缠上他的脖子,微阖上水雾迷蒙的大眼,开始试着回应他的吻。

也许,回应的并不只是他的吻,她回应的,还有他的人,他的情,也许……

拓跋聿喉间溢出一丝闷哼,在她后背上的手倏地用力,而扣在她细脖上的手也随之沉沉一拉,让她整个人更紧的贴近他,唇舌变得蛮力起来,直接吸过她的小舌拖曳进嘴里,重而久的吮着,咬着,厮缠着。

而他重叠着厚厚欲·望的凤眸却始终盯着她的脸,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的变化。

万幸的是,她并没有抗拒挣扎,只是他偶尔使坏重咬她粉嫩嫩的小舌头时她才会微微蹙了蹙眉,其他时候她都是乖巧柔顺的承受着。

这个发现让他喜不自禁,她对他的变化,似乎都在向他昭示一个讯息,这个女人对他并非无情……

都说暧昧的灯火最是撩情,可比这屋内晕黄的光线更过蛊惑人心的却是从他凤眸内延出的璀璨星光。

拓跋聿一边吻着她一边将她轻轻放在榻上,高壮的身体压下,在她脖子上的手撑在她的颈侧,白净的五指轻轻拨动着她脸颊的发丝,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经挑开了她腰际的衣带,钻进,将她饱满的嫩乳盈盈握在掌心。

两人吻得忘情,吻得投入,有来不及吞咽的甜液沿着嘴角滑下,唇齿碰撞纠缠的水渍声将这个房间烘托得旖旎悱恻。

胸部在他的握弄下有些发胀,薄柳之皱了皱眉,微微扭了扭身体,可是她才试着动了一下,身上的男人却发狠的重重的将她整边捏住。

胸上传来的肿痛感让薄柳之双眼眯出一条缝隙,眸内水色迷乱,嗔怨的瞄着他,表示着她的不满。

拓跋聿呼吸顿时变得粗重,吻也粗狂了起来,他飞快将她剥了个干净,将她柔嫩的身子呈现在眼底,俯身,在她温暖的胸脯一阵啮噬,而他的手已经缓缓覆在她女性的私密上,或轻或重的揉按着。

“嗯……”薄柳之仰着头低低呻吟出声,一双小手摸上在她胸前肆意的头颅,纤细的十指插进他浓密的墨发内,动情的爱·液在他掌间的勾画下不断液下。

两人皆已投入这场旖旎的情爱之中,接下来要做的事似乎已经水到渠成。

拓跋聿重新吻上她的唇,清美的容颜沸红,他单手褪下将他的雄伟套住的裤料,掏出那条已有些泛紫的巨物,腰腹一挺便准备长驱直入。

然,薄柳之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忽的睁开眼,推了他一下,眸色残存烟雾看着他,嗓音软腻,“拓跋聿,你不回雍合殿了吗?”

他今晚不是设宴替西凉国的皇子接风吗?不用回去了吗?!

脸红了红,在这里跟她做那样的事,不好吧!

身子被她推了一下,以至于进去的时候准度有失偏差,落在了她的大腿根儿上。

拓跋聿额际青筋儿鼓动,赖着性子解释,“朕已经让甄镶过去,就说朕临时有重要的事需处理……”

他草草说了句,再次准备冲进去。

他的急迫让薄柳之羞赧闭了眼,咬唇,没有再打断他,身子在等待着被他充实的过程中微微颤抖。

却……

“姑娘……”向南的声音在外响了进来,他自然知道某帝肯定在里面,但是情非得已,权衡再三,他只好避重就轻,聪明的唤薄柳之。

薄柳之听见,立即睁大了眼,将将进入状态的神经陡然清醒,她着急的再次推了推身上的男人,躬身就要起来。

拓跋聿霎时黑了脸,某处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的状态,他按住她的肩胛将她重新推回榻上,扭头冲外哑着嗓音吼道,“滚!!!”

站在外间的向南被他一声沉鹜的“滚”字吓得双腿发颤,提袖连连擦着额上的冷汗。

拓跋聿吼完之后便俯身吻住她莹白的颈弯,长腿顶开她的欲收拢的腿弯,某物也在她甜蜜之地试探性的钻了钻。

顾忌到向南还在外,只与他们一扇门之隔,薄柳之囧羞极了,也再难投入,身子变得有些僵硬,某处也不配合的紧了紧,抖着声音低低道,“拓跋聿,向南……唔唔……”

薄柳之话还未说完便叫他堵住了嘴,长舌缠住她的香舌,不让她有机会发出声音,某处又往她因为抗拒合紧了的花瓣刺去。“嗯啊……”他强横的刺进让薄柳之疼得轻呼了声,又觉得丢脸,脸色大红,身体抖动得越发厉害了,一双小手不住的捶打着他,在他嘴里呜咽着不配合,“向南……向南肯定……有,有什么事……拓跋聿……别……”

心里虽慌,却也清楚,向南不会不知道他就在她房内,向南处事一向严谨小心,若不是有什么事情急需与她说,他断不会在这个时候不识相的跑来打扰……

拓跋聿双目像是缀了最红的鲜血,身下一进入便被她抗拒的夹紧,怕再弄疼她,他根本不敢动作,闭了闭眼,无奈的退了出来,一张脸却难看得要死。

薄柳之顾不得其他,忙推开他,取过衣物手忙脚乱套了起来,

拓跋聿黑沉着脸紧盯着她,恨不得立即出去砍死向南。

薄柳之穿好鞋子,这才抽空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下,她突然凑近他,在他侧脸上轻轻吻了下,在脸红到脖子根儿前她飞快走了出去。

拓跋聿睁大眼,表情有些奇怪。

好一会儿,他摸了摸被她亲吻过的脸颊,薄唇一展,凤目流光溢彩,只觉适才沉闷的心情霎时飞扬了起来。

低头看了眼依旧高扬着头的某处,苦笑。

“你说什么?!”薄柳之不可置信震惊的嗓音从室外传了进来,接着室外一下安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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