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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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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有,她很平静,以为亲口说了不要再见,会让她平静的心生出点点悲戚,却还是没有。

在他的注视下转身的那一刻,她觉得从离开侯府之后一直沉甸甸的心突然轻悦了起来,她大松了一口气,心内的残痕在那一瞬间似乎痊愈了,她不疼了。

对于祁暮景,她虽不爱了,却感谢他,她穿越至此,至少是他给了她一个栖息之所。

如果和薄书知在一起,是他的幸福,她愿意不记恨薄书知对她做的事,当是对他六年的“收留”所有的感谢。

从此之后,他们才能两不相欠,各自过活。

所以,她才希望他不要再做类似于今晚的事……

她还在想着,身体突然被他蛮力一顶,七魂瞬间被他顶去三魂,薄柳之大喘口气,指尖深深嵌进他有力的臂弯,眯着眼睛看他。

他也在看她,目光深幽,有焰焰的火苗,似欲火,似怒火,她分不清。

拓跋聿只觉得平生没有这般忿怒过,她适才的失神,很难不让他联想到她在想谁谁谁。

只不过见了一面,就这般魂牵梦绕,便连在他身下承欢时还在想他。

满腔满心的怒意似从万千尺长的高山上奔泄而下的激流,彻底将他的理智冲到了九霄云外,只余一个想法,他要让他身下的女人记住,从此之后,无论何时,她要想的只有他,能在她身体里这般肆意的,也只有他,他一人!!!

她脑子记不住,他便让她的身体先记住,谁,才是她这副美妙身子的主人!

接着,他俯身堵着她的唇,健舌钻进,缠住她的软香的小舌,将唇紧紧压在她的唇上,不留一丝缝隙,舌头便开始在她嘴里恣意游筲起来。

他的双手先是在她丰满的乳房上重重握了握,而后蛮乱的一阵搓揉之后,沿着她平坦的小腹滑下,嚯的掐住她的柳腰,猛烈的捣冲了起来,力道,狠,进攻,准,速度,快!

天啦!

薄柳之在心里大叫了声,脑中瞬间炸开了花,被他的动作弄得不知今夕是何夕。

他进入得虽猛,可是每一下都抵进了她的蜜心深处,一波一波快感将她冲到了丛云里,她从来不知道,跟他做那样的事,会让她这么快活!毕竟前几次的欢爱,于她印象实在太过不好。

可是偏偏这次,他依旧粗蛮,却又让她瞬间体会到了男女之事的美妙,她明显感觉,身下一股一股热潮顷涌了出来。

正当她兴奋不已之时,他却一下子抽身而出,徒留下空虚给她。

接着,他的唇也相继离开了她的唇,只将热热麻麻的呼吸喷在她的唇面上,没有再吻她。

薄柳之失落极了,身体不由自主朝他拱了拱,可他却恶劣的躲开,不让她靠近。

她大口的喘息着,快哭了。

睁着被湿雾遮蒙的双眼,哀哀的看着他。

她又看到了他高高扬起的双眉,他邪戾上扬的薄唇,她知道了,他是故意的,他又在邪恶的欺负她。

薄柳之闭上双眼,深深地呼气,这次决不能让他得逞……

“嗯……”薄柳之猛地睁开眼,惊恐地看着他。

拓跋聿眯眸盯着她的眼睛,手指在她花道里缓慢的进出,但凡它一探进,她可爱的小花苞便会紧紧的合起来,吸住它,惹得他背脊一麻,差点就忘了最初的想法,只想冲进去。

他忍住了,又伸进去了一个手指,在她轻呼出声之前,一下子封住了她的唇,二指钳住她的花蕊重重一拧。

“呜……”眼前似有金星再转,薄柳之浑身止不住的轻颤起来,这个少年,太可恶了!

手指被她的蜜液沾湿,一缕缕独属于她的体香猛地灌进鼻息,拓跋聿大呼一口浊气,好似叹了一口气,“之之,你真敏感……”

薄柳之脸色是迷人的桃红色,是铺满情·欲的色泽,她被他磨人的举动折磨得睁不开眼,双眼只余一条缝隙去看他。

拓跋聿一条长眉,舌尖在她唇面上细细勾动,满意的听她轻吟了声,在她体内的长指一勾,抽了出来,放在她眼前,亮闪闪的,暧昧的银丝在他指尖闪动。

薄柳之倒抽一口气,腿间的潮蜜却涌出的更多了。

羞恼得想死,薄柳之死死闭上双眼,拳头在身侧握了个紧,心里是恼怒的,可身体却异常空荡,想,想被什么东西充实……

咬出唇瓣,她努力想将自己被他勾起的火般汹涌的情潮压下。

似乎是猜到了她此刻的想法,拓跋聿轻笑,将沾了她蜜液的指沿着她爆满的胸轻轻滑下。

几乎是不自觉的,他的指触上她身体的那一刻,喉间便跑出一溜吟哦,脖子根儿火辣辣的,想来是红透了。

薄柳之仍旧故作镇定的闭着双眼,只是一双唇瓣咬得更紧了。

凤眸微不可见的怜惜一闪而过,拓跋聿一只手伸进她腿间,微凉的指尖轻轻滑过她的花朵,感觉她的身体颤得都更厉害了。

俯身,含住她红透了的耳垂,嗓音沉噶,“想要吗?”

薄柳之咬唇,没反应。

拓跋聿就笑,无比邪恶,舌尖在她耳蜗轻扫而过,潋光滑过之际,他又将那二指送进了她的体内,快速的冲·动了起来。

察觉到抑制不住的声音又要从喉咙里跑出来了,薄柳之连忙咬住唇肉,极力憋忍着不让自己叫出来。

她觉得,她若是叫了出来,他势必更加得意,更加乐此不彼的欺她。

可是,还是小看那少年……

拓跋聿空闲的手游至她一边的丰乳上,长指轻刮着她顶端的粉色的小果子,而他的唇一寸一寸咬噬过她的脸颊,最后吸住她的嘴,先是在她唇面上温柔的舔吻,间或轻轻咬上一口。

下面很凶猛,上面却温柔得要死,身体很热,可是里面却空荡荡的,她真的,很想,很想了……

可是,她怎么好意思开口告诉他,她想要……

他比她小那么多,她觉得如果她开口向他索要,那简直那太过羞耻,她难以启齿!

她洁白如梨花纯美的脸颊因为这煎熬缀了薄薄一层红颜,漂亮的额头上甚至已经冒出密密的汗液,可她仍旧倔强的闭着不开口。

拓跋聿也觉得有些做不下去了,他也想要她,想要埋进她柔软的身子里,走遍她的花茎。

他咬住她的唇瓣,低低道,“之之,不要忍了,朕知道,你想朕,你想要朕宠爱你,你想朕亲吻你身体的每一处,快告诉朕,你想要,你说了,朕就给你,全部都给你……”

“不要再说了!”薄柳之倏地睁大眼,胸口急剧起伏,恨道,“拓跋聿,你这恶人!”

话落,她做了一件让拓跋聿睁目结舌的事,她猛地伸腿缠住他的腰,柔软的小手飞快往下,一把扶起他的硕大,直接送了进去。

“嗯啊……”陡然的结合,让两人双双闷哼出声。

突然被填满,薄柳之只觉得灵魂终于得到了安栖,可终究没做过这么孟浪的事,羞得她立即藏进他宽厚的胸膛,不敢动,也不敢呼吸。

腰眼酸麻一片,拓跋聿差点因为她的举动,丢脸的一泻千里了。

眯了眯凤眸,呼出一口浊气,看向趴在胸口的女人,嘴角淡出浅笑,噱道,“怎么?敢放进去,不敢动!?”

薄柳之囧,特别想撕了他的嘴!

抱住他脖子的手紧了紧,试探性的挪动腰肢,轻轻动了动。

“嗯……”拓跋聿隐忍的青筋都冒了出来,她这样试手试脚的动,怎么够!

双手握抱住她浑圆的臀瓣,重重的挺没,在她窄涌着蜜汁的花房里击撞。

因为之前的厮磨,她的身体早已为他准备好,炙热被她甜蜜的花潮浇灌,畅通无阻,那感觉,简直让他飘然若仙。

他强撞浅出,让薄柳之顾不得矜持娇吟了起来,进出之间产生的暧昧潮击声,将她的脸变成了大红色。

拓跋聿看她迷醉的摸样,勾得他恨不得将她揉进身体里。汗液沿着他好看的额际落下,他将她放在柔然的榻上,将她抱住他脖子的手分搁在她身体两侧,深深的耸进,凤眸含了浓烈的情欲炙炙的看着她,“之之,喜欢朕这样对你吗?”

脑中一片浆糊,云里雾里中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薄柳之扬着脖子,媚萌的盯着他,眸中带了疑惑。

拓跋聿小腹一绷,俯身吻住她的眼睛,身下却微微退出了些,“告诉朕,你喜欢,朕就给你更多……”

薄柳之扭动身子,不满他又将空虚无情的丢给她,柳眉紧蹙,抿着唇没有回他。

拓跋聿闭上双眼,又嚯的睁开,今晚的目的还未达到……

他狠心一下子全部退出了她的身体,却用手指在她敏感处细细拂过。

本来充实的身体突然再一次空泛,薄柳之难受极了,深知他不会好心的轻易满足她,她决定自己动手。

可是手被他桎梏在两侧,她动不了,身体又被他恰到好处的压着,她根本没有办法……

这样煎熬的折磨,让薄柳之低低泣了出来。

拓跋聿就吻住她眼角的泪,双手在她身体各处持续的抚摸撩拨着,他咬住她的耳朵,声音粗噶不已,“之之,还不说吗?”

他既不放过她,也不给她,甚至还在她身上一撮一撮的点着火,薄柳之崩溃大哭,“拓跋聿,你混蛋,你到底要怎么样?!”

很好,还记得他是谁!

拓跋聿沿着她线条柔美的侧颊一直到她微启的红唇,“告诉朕,你喜欢朕碰你,你的身体也只能给朕一个人碰,你的甜美之地,朕是唯一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能进入的人……”

身下的热流意图不轨的触了触她湿润的花心,他的声音能让她脆弱的灵魂发颤,“你说了,朕就给你吃……”

他一定是天生克她之人,身下因为他若有若无的点顶已经溃不成军。

薄柳之觉得,他要是再折磨她,她真的会疯掉。

无奈的妥协。

她大哭着满足他的恶趣味,将他在她耳边如恶魔般的吐出的话一一说了遍。

这个少年,就是魔邪,她坳不过他!

听见她的话,拓跋聿嘴角扬起孩子般得逞之后的笑容,深深吻住她的唇,不再压抑,掐住她的细腰,犹如猛虎出闸,冲了进去,快意的驰骋。

一整夜,偌大的宫殿内响彻了男人女人欢合的暧昧之声,让守夜的宫女侍卫,甚至是太监,均脸红心跳,内心澎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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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觉得身体都不是自己的,骨头都快酥掉一般,好容易从热烈的缠绵中得以休憩片刻,刚刚闭上眼,耳边便响起一声吵杂声。

接着,身子被人轻轻碰了碰,蹙了蹙眉,她艰涩的微微睁开了一条缝隙,有抹人影出现在她的眼前。

眨了眨眼,人影由最初的模糊到最后的清晰,来人穿的是普通的宫装,年纪有些大,这很容易让她想起电视剧里的嬷嬷们。

这样一想,意识瞬间清醒过来,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抽了抽嘴角道,“你,你干什么?!”

“姑娘快些起来吧,向公公已在殿外恭候多时了。”这位老嬷嬷说得很是温和,嘴角一直扬着笑意。

向公公?!向南!

薄柳之皱眉,“有什么事吗?”

她感觉才刚刚睡下啊,看了身侧,那人什么时候走的,被窝下的手触了触身侧,还有些温,估计刚走不久。大眼往殿外看了看,天色昏暗,还没亮明,这个时候,向南找她做什么?!

“姑娘,皇上有令,命您即刻搬出龙栖宫。”声音是从殿室外传来的,尖尖细细的。

薄柳之一怔,拓跋聿让她搬出龙栖宫?!

可是昨晚他们……

“姑娘,皇上有令,他辰时回来之际,不想再龙栖宫看到任何活的雌的物体,否则就要了奴才的狗命,您看天都快亮了,皇上早朝下了之后就会回殿,到时候若是让他看见您还在龙栖宫的话,您让奴才如何是好啊!”

向南为难的话再次从殿室外传来,听得出来,有些急。

初听到皇上的命令,他真觉得有些突然,可是转念一想,君王的心思莫测,也不是他一个小小的太监能够捕捉的。

更何况,那位姑娘之所以能够住在龙栖宫这么些天,也许是皇上觉得一时新鲜,这新鲜期过了,自然也就跟普通的妃嫔没什么两样了。

不过,这姑娘比其他妃嫔惨点倒是真的。

都恩宠了这么些天了,连个嫔位称号也没有……一想到,他们等下要去的地方,他就觉得,惨!

他倒好,反正跟她待不了几天,等太皇太后知道她不过如此之后,定会重召他回去的。

榻前的老嬷嬷接着道,“是啊姑娘,您别难为向公公了,向公公在殿外已经等了您一个时辰了,别无它法才恳求奴婢大胆进殿唤你的。这要是皇上回来看见了奴婢,奴婢也是会受到责罚的,所以还请姑娘快快更衣,跟奴婢出去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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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穿衣到走出龙栖宫,跟着向南不知道绕了多久,薄柳之一直处于真空状态,似乎还未从知道这个消息中回过神来。

“姑娘,到了!”向南在她耳边低声道。

薄柳之停下脚步抬头看去,只一眼,她瞬间觉得乌云压顶,感觉不会再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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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爬出来了,动力啊动力!!!】

☆、小皇帝慢点,疼(十八)

薄柳之停下脚步抬头看去,只一眼,她瞬间觉得乌云压顶,感觉不会再爱了。

惊愕,怀疑,不可置信,她竟然要住在这里,确定么有走错地方吗她?!

“向南,我能问一下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破败的殿门像是被大火烧过,黑漆漆的,便连殿门都是坏的,两扇耳的门只剩下一扇。

从外看进去,一条青石小径两侧杂草丛生,茂盛得几乎将小径全数遮盖,一颗苍老的古树在左侧的草丛内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怪物呲着獠牙看着她,并且,苍树上还挂着一根白绫,打了结榛。

这景象,总能让她想起自杀现场……

这里比他想象中的还要惨,向南摇头,用无比同情的语气说道,“姑娘,此处是魂兰殿……”

说道这里,他停了下来,似乎在犹豫要不要继续说下去移。

薄柳之察觉到,偏头看向他,“魂兰殿是什么地方?这里……”指了指里面,“好像许久没人住了。”

其实她是想说,拓跋聿的皇宫是有多穷啊,这个地方看起来挺大的,只需找人修葺修葺便能住上许多人。

再者,即使不住人,堂堂的皇宫,有这么一个破败的地方,还真是有损整个皇宫的大气辉煌。

“姑娘有所不知,魂兰殿是不住‘人’的。”向南说得隐晦,朝里伸了伸手,“姑娘请进吧,日后你便住在这里了。”

“我可以选择不住吗?!”一步都不想踏进去,薄柳之站着不动,大眼望着草丛最里面的殿房。

隔得有些远,她看不清,但是依外面的情景来看,里面估计不会更好,只会更糟。

“……”向南在心里是说了句,“其实我也不想住进去。可是谁让你自己没本事,都这么些天了还不能让皇上封个嫔位,不求是妃级别的,贵人才子总可以吧,偏偏……”

两人在殿门口僵持了半响,向南见身边的人还是没有要进去的意思,不由再次开口道,“姑娘……”

话还未说完,向南眼尖的看见远处众宫女太监正往他二人的方向快步走来,手里还端着各种棉絮,杯盅之类的东西。

眉头皱了皱,“姑娘,你先在此处等一等,奴才去去就来。”

“……”薄柳之不解的看他,他却绕过她身侧走了过去,眼睛随着他看过去,当看到浩浩荡荡的一大拨人走过来时,也是微微一惊。

眼看着向南过去与那些人说了什么,回来的时候却是满脸的笑容,看着她时比之前更恭敬了。

“姑娘,须得烦劳您在外待持片刻……”

他说着,飞快往殿内走了去,不一会儿手中提了一方小凳走了出来,提袖擦了擦,放在殿门口一侧,“姑娘,您先坐着……那些个宫女太监都是来打扫收拾的,皇上还命人送来了暖絮,炭火等等,应有尽有。”

心里却在想,看来皇上对这位姑娘倒还真有几分真心也说不定,毕竟之前可没人受过帝王这般待遇,细心到连炭火一类的小事情都记挂着。

但是也谈不准,也许皇上是垂怜她伺候他多日,便差人准备的也不一定,毕竟,送姑娘到魂兰殿的确还是皇上。

薄柳之怪怪的看了他一眼,又在他一脸请求的注视不得不坐了下来。

这时候,他朝那群宫女太监挥了挥手,他们便鱼涌而进,一名小宫女路过她时,甚至还在她面前放了一只小小的暖炉,之后便走了进去。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这是闹哪样?!

看着他们一走进去,太监些便分头开始除草修门,宫女些便朝里面的殿室而去,动作迅速,毫不拖泥带水。

昨晚实在是太累了,腰酸背痛,刚睡下又被叫醒,脑子里根本聚不起思绪去想事情怎么就发展成了这幅样子。

薄柳之打了个哈欠,垂着头假寐了起来。

向南也属心思细腻之人,连忙从宫女们送过来的东西拿出了一件绒毯,轻轻敷在她的身上。

看她一触上这温暖之物,便如小猫一样缩了缩,之后便紧紧抱住绒毯还真睡了。

向南摇头苦笑,这姑娘还真是从容不迫。

从早上知道皇上下旨让她搬出龙栖宫时,她除了微微惊讶之外,什么都没说,也未为难他,一脸平静的随他走了。

之后到魂兰殿,她许是被眼前的景象吓怔住了,却并未提出要去向皇上求情或是像其他妃嫔一般,大哭大闹寻死觅活,反应淡淡。

便说现在,她甚至能在殿门口大睡了起来,这姑娘还真是有些与别个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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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傅,不是徒儿说你啊,你一个琴师,天没亮就起来练什么身体啊,难道你现在老得骨头硬了,手指不能弯曲,已经拨不动琴弦了吗?没关系啊,你教我啊,我帮你抚琴。”

拓跋溱十分的不满,一边哈欠连天,一边眼角斜斜的觑她身边的姬澜夜。

姬澜夜淡淡瞥了她一眼,“谁说为师锻炼是为了抚琴?为师就不可以为其他事锻炼?”

这小徒儿,昨晚借着太皇太后的寿辰,便缠着他非要留宿在他的乐坊小筑。

他岂能次次应着她,她如今十四芳华,不多时日便十五,也是及庰之年,自然不是小时候,可与他日日独处而不令人说她闲话。

可现在不同了,她大大咧咧,整天只知道吃玩跳什么都不用想,他也愿她一直无忧无虑。

她不在乎,可他却不得不为她着想,她终究是要……嫁人的,他不能给任何人说她一言半句的机会。

她见他不应她,竟偷偷喝了些酒水,她从未喝过,一沾点便醉得不成样子,直接在太皇太后的寿宴上就与他撒泼打诨起来,他无奈,只得先带她回了乐坊小筑。

这丫头终究不是只让人省心的主儿,酒品全无,先是自己个儿疯疯癫癫吵吵跳跳,他便任她闹跳个够,哪里晓得,她自己跳闹还不够,最后直接张着小爪子朝他扑了来,非要他唱歌哄她,不给唱就哭。

他直当她喝醉了,没怎么在意,却不料没有这丫头做不出来的,直接撩开嗓子像个小乳童般真就大哭了起来。

枉他活了三十年的人生,头一次红了把老脸,硬是给她唱了,她才安生了些。

便以为她跳闹不了多久累了也就睡下了,她却像个小泼猴一般,精力旺盛的闹到了后半夜,又像只难缠的八爪鱼攀着他睡着了,陌生的感觉却让他一夜未曾合眠。

直到东方渐白,着实难耐气闷了,小丫头却睡得极香,尤为刺激他,所以便借口将她拎了起来,邪恶的想他不得睡,她也否想乐眠。

更主要的是,他需让她好生体味一番醉后的煎熬,看她日后还敢否不自量力捻酒乱喝。

拍了拍有些胀胀晕晕的脑袋,拓跋溱嘟起粉嫩嫩的小嘴儿偏头看他,“师傅,不是为抚琴,那你为什么事锻炼?!”

姬澜夜一挑长眉,“想知道?”

拓跋溱点头,“师傅的事都想知道。”

姬澜夜嘴角弥了点点笑弧,停下步子,负手看着她,“过来为师告诉你!”

“师傅,我们已经很近了,你说吧,我听得见。”拓跋溱眨眼看着他,“难道师傅老得听不见我说的话,需要我过去点吗?”

又是老!

姬澜夜微微抽了抽嘴角,眯眸。

拓跋溱一见他一双漂亮的眼睛眯了眯,危险,抖了抖小身子,乖乖爬了过去,“师傅,我过来了,您说吧。”

“真的很想知道?”姬澜夜揉了揉她的头发,瞳仁深处绽出片片暖意。

拓跋溱眨了眨眼,像是一只好奇的小狗般水汪汪的大眼盛满好奇看着他,表示自己想知道的决心。

眼中的笑意滑至眼角,跃跃欲出,姬澜夜俯身凑近她耳边,声音低而缓,“自然是为了强‘身’健‘体’,‘性’福‘快’乐!”

说完之后,便朝前走了去。

拓跋溱在原地愣了一秒。

师傅说的是强身健体,幸福快乐?!

拧了拧眉心,锻炼就能幸福快乐吗?

见他走远了,拓跋溱连忙小步跑了上前,不解道,“师傅,哪本书上写了锻炼能幸福快乐了?我怎么不知道?!”

印象中,她也看了很多书好不好!

姬澜夜仿佛听到了她心里的腹语,嘴角一抽,“比如风雨露,莲花香,惑郎心,玉露***……”

他还要继续念,拓跋溱俏脸大红,连忙跳上去捂住他的嘴,大眼往四处看出,压低声道,“师傅,你小声点小声点可以不?”

o(╯□╰)o

这要是传进她王爷老哥耳中,她还活不活了,回去保准家法伺候!

唇上软香的气息传来,姬澜夜眸光微动,也不催她拿开,只是幽幽的看着她。

拓跋溱警惕的看了他一眼,“师傅,你不是说过要替我保密的吗?”

姬澜夜拍开她的手,继续往前走。

他这小徒儿,爱好也比其他女子不一样,尽喜欢看莫名其妙奇奇怪怪的书籍,纯粹就是好奇。

拓跋溱看他悠悠的往前走,忽然就想,师傅怎么知道她这么书的名字,还记得那么清楚,一个字都说错,难道师傅也在偷偷的看。

这样一寻思,再将他之前那句“强身健体,幸福快乐”连了一遍。

嘴角猛烈的抽搐,突然想起玉露***中给天下男子的建议和忠告,大致是,多锻炼能有效避免肾虚、倒阳不举。尤其是年龄大了,便很容易得倒阳不举之症,严重的话可至永生不举!

同情的看了眼她家师傅,不服老不行啊,现在都开始锻炼了……

等等……“师傅,你是不是偷偷背着我乱来了?!”

姬澜夜微微握了握拳,行立如山,不想回答她毫无根据,毫无逻辑的问话。

见他不理她,拓跋溱跑上去抱住他的胳膊,语气里多了点点忧伤,“师傅,我是不是很快就要有师嫂了。”

心里酸酸的想,现在都开始为师嫂锻炼身体了,师傅还真是体贴!

姬澜夜皱了皱眉头,偏头看她,眼角却被一抹明黄亮色吸引了过去。

好一会儿不见他说话,拓跋溱抬头看他,却见他的视线穿过她,落在了她的身后,“师傅,你在看什么?”

转头看过去,她立马松开姬澜夜的臂就要跑上去,后领却被抓住,攥了回去,“师傅,你干什么拉着我,是皇帝老大……”

他一个人站在桥头,形单影只……

姬澜夜依旧没有松手,只是探手指了指二人侧对面某个地方。

拓跋溱看过去,惊了,“今日不是又有奴婢犯错,被主子拉到魂兰殿处死了吧?”

魂兰殿之前不叫魂兰殿,而是慎刑司,凡是宫里有犯错的宫女太监,甚至是一些妃位较低的宫中妃嫔,都会送到这里来,认错的便会当场处死,不认的,最后不若是多受些罪,最后还是得死。

之前的慎刑司繁盛了一段时间,只不是后来闹鬼,据说晚上经常会听见有冤死的宫女太监敲门,有些甚至在半夜醒来,会看见床头吊着一个人。

开始大家都不尽信,直到连着几名慎刑司的姑姑均无一例外被鬼怪活活吓死,大家才开始相信。

再后来没人愿意接替慎刑司的官位,久而久之慎刑司也就空下了,只不过现在一有宫女犯错或是寻死,都会到慎刑司去了结。

后来,宫里人就给慎刑司取了个名字,就叫魂兰殿,说简单点,就是鬼魂住的地方。

去师傅的乐坊小筑每次都要路过魂兰殿,每从魂兰殿殿门口路过,她都觉得冷风嗖嗖的,常常吓得她溜溜跑出好远才敢停下来喘口气。

直到后来,她亲眼目睹了几场死亡之后就再也不敢从那里走过,所以现在她现在要去师傅的乐坊小筑,每次都要绕大半个皇宫,还是很累滴!

“好奇就过去看看。”姬澜夜目光落在她身上,柔声道,“为师陪你!”

拓跋溱睁大眼,接着双眸一暗,“还是不了,大清早的,真是死人,看了心情一整天都不会好的。”

什么时候,宫里能不那么血腥!

“师傅,我去看看皇帝老大!”拓跋溱双眼往后瞅着他拽住她后衣领的手,闷闷道。

姬澜夜皱眉,“今天的锻炼就到这里,陪为师回小筑用早膳。”

说完,大手往下拉住她的手,快步往回走去。

拓跋聿是皇帝,身边总是跟着南珏和甄镶以及瑞王几人,此时他却独自一人站在桥上,说明他并不愿被人打扰。

“可是师傅……诶……师傅……”拓跋溱一双眼望着桥上的皇帝老大,他的背影孤立,看着让她的鼻子莫名有些酸酸的。

她想说,师傅,早膳其实可以晚点再吃的!

待他二人离开,拓跋聿这才转眸看了眼他二人离开的方向,凤目深沉如海。

站在桥头另一侧的甄镶捏着手中的卷帕犹豫的看着桥上的某帝,不知这东西该不该递出去。

南珏也眯了眸,这东西要是递出去,怕是要“天下”大乱了。

拓跋瑞面色仍旧戚白,星目凭地增了丝丝冷意,抿着唇一言不发。

许是感觉他几人欲言又止,拓跋聿转头看过去,唇角习惯性的微扬,眉间却晕了淡淡的乏意,“有什么话直言就是!”

甄镶一咬牙,走了上去,将手中的卷帕双手奉递给他。

拓跋聿挑眉,长指挑过,紫色的卷帕在他掌间摊开,卷帕的右下角赫然印了一抹幽兰,卷帕却无一字,空白。

只余那朵幽兰格外俏丽,醒目。

大掌猛地握紧,俊颜瞬间黑沉,卷帕在他掌间摧残皱褶,那朵幽兰似乎也在他大手握下之际,枯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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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篇在审核中,有姑娘没看到十七章的,等等,待会儿编编上班了,我让她审核出来……好戏连番上演了,来吧姑娘们,一起看好戏咯!】

☆、小皇帝慢点,疼(十九)

大掌猛地握紧,俊颜瞬间黑沉,卷帕在他掌间摧残皱褶,那朵幽兰似乎也在他大手握下之际,枯焉了。

“回毓秀宫!”嗓音钝沉,说话之际,那枚紫色卷帕已在他指尖倏然坠落桥底。

风吹开卷帕,那朵幽兰似乎跃然而出,颤悠悠的,像是一双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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