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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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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莲夜心脏猛然一缩一痛,那种痛让他一瞬不能自由呼吸。

俊逸的脸庞第一次在薄柳之面前露出最真实的,想而不得的痛苦。

便连嗓音也带了几分隐忍的沙哑,“小乌龟……”他狠狠垂了垂心口的位置,“我也会疼!”

“……”薄柳之看着他,仿佛也能感受到他内心的煎熬。

她当初对祁暮景,也是这种心情吧。

“小乌龟,你在我心里,就像一颗种子,发了芽,生了根,若要连根拔起,我会疼……可是,你现在长在我心里,盛开怒放,繁茂得将我的心罩得密不透风,即便知道你不会喜欢我,可奇怪的是,一想起你在我心里,我竟然也会觉得快乐和满足……呵……小爷能在贱中求乐,也属难得了!”

他开始说得抒情得像首诗,有些浮夸而矫情,而最后那句话,却是自嘲而悲伤的。

薄柳之被他一前一后两种情绪弄得有些难以调解。

轻叹了口气,她倏尔轻轻笑了声。

姬莲夜怔了怔,看着她。

她脸上的笑容那么真实,不像之前的每一次。

不是嘲讽就是冷笑。

而是真真实实的,对他笑了!

姬莲夜有些抑郁的心情忽而拨开云雾见晴天了。

唇瓣不自觉缓了缓,悄然勾起一道弧。

看着她的目光温柔而炙深。

却没有说话,怕打断此刻他享有的福利。

薄柳之见他脸上露出类似于如痴如醉的深情。

嘴角的笑意猛然一滞。

一下子收了弧度。

抽了抽嘴角,低下头。

姬莲夜又是一愣。

眼底飘过短暂的迷恋。

他抿了抿唇瓣。

突然觉得两人之间的气氛有那么点……尴尬。

而是考虑到她如今有孕在身,且这里是赫连景枫的地方。

若是他“办完事”突然回来,被撞见也是不好的。

他倒无所谓,就怕将某个女人连累了。

微微吐了口气。

姬莲夜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目光柔和,“小乌龟,你早些休息,不要多想,在这里……一切有我,我会一直陪着你……!”

“……”薄柳之大眼跳了跳,看向他。

在看到他脸上一闪而过的红晕时,又是一愣。

张了张嘴想说什么。

他却急躁的一下转了身,大步往外走。

薄柳之眨了眨眼。

这个嚣张霸道冷残的男人刚刚是……脸红了吗?!

眼看着他掀开帐帘便要出去。

薄柳之忙道,“姬莲夜,我收回那句话……”

收回那句话?!

收回什么?!

姬莲夜抓住帐帘。

心脏砰砰碰不可抑制的狂跳起来。

呼吸促急,他缓缓转身,星目带了渴切看着她。

薄柳之脸上有些不自然,舔了舔唇瓣,继续道,“我收回曾经在魂兰殿对你说过的话,你并不没有真心待你的人,而且,我相信,一定会有一个你们真心相爱的人在某个地方等着你,所以……不要说什么,你这种人不配得到真心……其实,你很优秀……”

怕他不信,薄柳之补了一句,“我是说真的。你真的很优秀!”

他刚刚那句:果然我这种人永远都得不到谁的真心!

让她想起了曾经在魂兰殿,她为了阻止他对她的侵犯而说了一些伤害他的话。

她只是没有想到。

她一时自保自救的话,会被他一直记在心里,而且,让他产生了如此负面的情绪。

基于他曾对她的恩情,她还是选择跟他解释,并,真心的希望,他能找到一个与他真心相爱,白头到老的良人。

姬莲夜听她说完,眼眸迅速暗了下。

薄唇抿了一口,他邪佞勾了勾,用轻佻的话语掩饰着他心里的失落,“连煜的事……你不怪小爷了?!”

“……”薄柳之经他一提,脸色登时沉了沉。

显然的,她已经忘了他对连煜做的事。

或者说,其实她心里也不是也相信,他姬莲夜对连煜当真那般绝情。

瞪了他一眼,薄柳之愤然嘟囔了一句,“刚才的话当我没说!”

说完,便翻了身背对他。

姬莲夜在她看不见的地方撤下脸上伪装的笑。

嘴角勾出苦涩。

他要她收回的话,并不是什么他不配得到真心之类的,而是那句:我不会喜欢你!

—————————————————————————————————————————————————

薄柳之睡得迷迷糊糊之际。

被一抹冰凉钻进脸部皮肤刺激醒了。

惊醒的睁开眼,首先入目的便是一张冷冰冰的银色面具。

薄柳之眸色一紧。

身子灵活的往床侧挪了挪。

双手撑在身后的被褥上坐了起来,一脸警戒的看着正坐在床沿的男人。

赫连景枫探出的指在空中微微停了停,而后收回。

指尖轻蜷进掌心,目光轻轻润润,“吵醒你了?!”

“……”他一开口,薄柳之便闻到一股淡淡的酒香。

与此同时,他身上还夹杂着女人的……脂粉味。

这个味道,她醒来的时候便闻到了。

浅浅勾了勾眉。

薄柳之看着他道,“你怎么来了?”

赫连景枫盯着她,目光深灼而热烈,好似有千言万语要透过这个深沉的眼神儿传递给她。

他并没有开口说话,只是静静的又带着迫急,和某种难以言表的压抑眼神儿直直啾着他。

薄柳之眉间浮出疑惑。

心间却在陡然间生出一股子烦闷来,“赫连景枫,我累了,想休息!”

赫连景枫黑瞳轻闪,“你睡吧,我不吵你!”

“……”薄柳之吸气,决定把话挑明,“你在这里我如何休息,请你出去!”

赫连景枫唇瓣绷了下,突地朝她伸了伸手。

薄柳之一吓,慌忙往里躲,加重语气,“赫连景枫,你出去!”

赫连景枫伸出的手再次顿了顿,而后倾身,硬是将她一把捞了过来,紧搂在他怀里。

鼻息里萦绕着她身上淡淡的体香,一颗心得到了片刻安宁。

他深深嗅了一口,嗓音疲累,轻唤了她一声,“知儿……”

薄柳之身子一僵,而后更加激烈的挣扎,“赫连景枫,你放开我,放开……”

“我不放!”赫连景枫突地低吼一声,那一声满是沉痛,甚至还有浅微的失措,“知儿,我再也不会放开你,再也不会!”

“……”薄柳之心中烦闷难当,“赫连景枫,那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我的感受。你说放就放,说不放就不放……你可曾想过,你说放的时候,我是不是也想放,而你不想放的时候,我是不是已经不想要了!”

赫连景枫背脊一震,一股剧痛猛然涌上胸腔,他霍的收紧双臂。

抱着她就像要将她嵌进身体里,声线沉噶,“知儿,是我不好,过去,是我不好……我可以跟你保证,甚至发誓……我再也不会放开你,我会弥补你,给你想要的一切,给你滔天的宠溺……”

“够了!”薄柳之大吼,满脸涨红,“赫连景枫,你说的这些我现在都不在乎,一点都不在乎。你在我眼里,现在就是赫连景枫!一个,跟我没有丝毫关系,没有任何交集的陌生人。”

薄柳之几近疯狂的吼完这些话。

突然便觉得胸口不那么闷了。

她大口喘息着。

指尖抓住他胸口的衣服,她努力使自己冷静下来,怕伤害了肚子里的小东西。

赫连景枫垂眸盯着她,能看见她通红的眼眶和温热的呼吸氤氲在她的唇口。

而她的话,却如一堵巨大的石头压在他的胸口。

突然觉得,多年渴望的,拥抱着的娇躯,如今正靠在怀里,他可以强制的拥着她抱着她不让她挣脱,可是,他的心却那么的疼着,苦着,难熬着。

却偏偏,一点也不想松开!

他又是圈紧了紧她的身子。

霸道中带着温情的拥抱,显得却是那般的心酸和疼痛。

薄柳之自是不愿被他抱着,那股浓烈的脂粉味混着酒味让她腹中翻滚,一阵想呕。

可是她越挣扎,他便抱得更紧。

到最后,薄柳之只得停下动作,却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而心中那股子闷怒直从心口蔓延到四肢五骸,让她浑身不舒服。

就在她真的快要忍不住吐出来的时候,赫连景枫突地松了手,单手轻抚向她的鬓边被她躲开之后,他并未强求。

而是轻柔的扣住她的肩头,让她躺在床上,而后细心给她盖好被子,捏好被角。

一切动作完成之后,他看着她的脸,嘴角绽出一丝绵绵笑意,温声细语道,“不早了,歇着吧!”

在看到她又是蹙了下眉头时,赫连景枫从榻上站了起来。

巨大的阴影几乎将薄柳之覆盖住。

他黑深的瞳仁儿如一张细密的黑网,粘稠的看着她。

薄柳之心中紧张,拳心都是汗。

而他却在这时,再次深深看了她一眼之后,转身走了出去。

直到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帐篷内,薄柳之才大大松了口气。

连续吐纳几口之后。

薄柳之捏了捏眉心。

目光游移到帘帐口,心下一阵烦躁!

—————————————————————————————————————————————————

一月后。

在南玥的记忆里,她和越南迁几乎每天都在赶路。

说是赶,可她明显感觉这越南迁可是一点不着急。

白日走走停停,跟观风赏景似的。

而一入夜,便停马驻营,养精蓄锐。

这一夜,眼看着越南迁又在招呼手下的人扎蓬休息了。

南玥一忍再忍,没忍住。

从马车上翻了下来,走到他面前。

拍了拍他的肩膀。

在越南迁看向她时,指了指一侧比较空旷无人打扰的地方。

而后便径直走了过去,到了之后,便转身看着他。

越南迁嘴角溢了丝好看。

又跟身边的人吩咐了几句。

这才朝她走了过去。

漂亮的桃花眼眯了眯,问道,“怎么了玥儿?”

“怎么了?”南玥颇为无奈的瞧着他,“越南迁,你知道我们一共走了多少天吗?”

“……”越南迁耸肩,“大概,半个月……”

半个月?!

南玥翻白眼,“不是半个月,是一个月,越南迁,越大哥,一个月!!!”

“呵呵……”越南迁看着她不可思议几乎炸毛的摸样轻轻笑,而后越笑越大声,直接变成放声大笑。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三十五】

“呵呵……”越南迁看着她不可思议几乎炸毛的摸样轻轻笑,而后越笑越大声,直接变成放声大笑。

南玥狠实抽了把嘴角,拽紧拳头,“越南迁,有那么好笑吗?!”

越南迁闻言,做出一副怕怕的摸样,抿住唇瓣,颇为无辜的看着他。

他虽不笑了,可脸上每一根线条都分明裹着笑。

南玥脸色一黑,气瞪着他旄。

越南迁见状,是真的不敢笑了。

南玥这才满意,撇嘴道,“你到底怎么打算的?老是在路上转悠,你这兵器还送不送了?!”

“……”越南迁眉心一皱,突然很认真的看着她,气氛一下子变得紧张了起来豳。

南玥心跳快了快,有种不好的预感。

越南迁缓缓眯眸,眼瞳深处细波荡动,“明日一早,拓跋瑞便会赶到此处与我会和,亲自押送这批兵器到新的驻地……”

“……”

—————————————————————————————————————————————————

子时已过。

空旷而广袤的平地,除了扎堆的几只帐篷外,便是从两边沿的山林里,张牙舞爪伸出来的粗干,在缕缕的光火照耀下,像是只只可怖的厉鬼。

南玥搓着手臂,在帐篷间道缓慢的行走着。

她低垂着头,如一个迷茫的孩童,数着脚印,仿似只要这条路走完了,让她迷惑的事情也就迎刃而解了。

不知走了多久。

南玥径直走进了葱葱郁郁的林间。

一阵奇怪的鸟叫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她抬起头,黑亮的大眼在黑夜中尤为晶亮美丽。

环顾四周。

南玥这才发现自己竟然不知不觉走到了树林里。

她却并不害怕,轻叹了口气。

寻了一个十分粗壮的树根坐了下来。

脑袋搁在身后的树木上,一条腿搭在从树根底下蹭土而出的大根上。

她仰头看向天空。

稀稀松松的星光从密叶间映射而下,像是一注一注银光素裹的敞亮大道。

慢慢的,那条大道上出现了一个人。

一个身着深黑锦袍的俊逸男人。

而随后,在那男人身边又多出了一个人。

一个温笑蔼蔼,白衣墨发的少年。

南玥的目光便全被那白衣俊朗的少年抓住。

看着他嘴角温暖的笑意,南玥也情不自禁牵了嘴角。

迷离的凤眼愉悦的弯了弯。

她突地深处一根手指,像是在抚摸那少年的轮廓,眼眶却微微湿润了分,“为什么你还能那么对我笑,我都快被你害死了你知道吗?”

“玥儿……”一道微急的嗓音从林间外传来,是越南迁。

南玥心跳嘭的一声,再次看向那抹少年影像时,已经不见了他的任何踪影。

“玥儿,南玥……”越南迁的声音越来越焦躁,而那焦躁中又透着隐隐的不安。

南玥眉心飞快跳了跳,伸指揩了揩眼角,从地上爬了起来。

应声道,“我在这儿……”

她的声音一落,便听见前方传来沉重的脚步声。

待那声音越来越近。

南玥能看见越南迁脸上明显的紧张,心口一紧,她朝他走了一步,“越……”

话才出口,她便被他一把兜抱进怀。

南玥身子一僵,微微动了动身子,“越,你怎么了?”

“玥儿,不要离开我……”越南迁声音中带着嘶哑,也有无助。

他抱着她,不但没松半分力,反是更紧了。

南玥觉得心脏都快被他挤出来了。

因为呼吸不畅,南玥脸也憋得红红的。

纤手握住他的手臂推了推,“越,你,你别这样,快,快放开我,我,我快不能呼吸了……”

越南迁一愣,圈住她的手臂松了松,却仍旧没有放开她,低头歉意的看向她红彤彤的小脸,“对不起玥儿,我……”

“没事。”南玥蹙着眉摇头,“我知道你是担心我。”

越南迁脸上露出欣然的笑,而后又重重的抱了她一下,“玥儿,我真担心你突然走了!”

“……”南玥咬唇,双手搁在两人之间,抬头看着他,“你怎么会这么想?”

越南迁桃花眼一闪,抿唇没出声,看着她的目光却幽深了许多。

南玥挑眉,故作轻松地笑,“你是觉得拓跋瑞明早要来,我为了躲着他肯定会不告而别吗?”

“……”越南迁微微握了握拳,盯着她看似坦荡的凤眼,“不是吗?这五年来,若不是为了躲他,你何苦在鹭鸣镇生活五年。”

南玥眉一挑,将他推开。

这次越南迁没有为难她,任由她推开他。

“我说了,我之所以在鹭鸣镇五年,是因为我真心喜欢鹭鸣镇,而不是……”说道这儿时,南玥停了停,松懈似的拉了拉肩头,继续道,“好吧,我承认,之所以在鹭鸣镇五年,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我不想再见到拓跋瑞,而同时……我也想跟之前做个了结。”

了结?

越南迁拧眉,“你说的了结,我可以理解为,你想和过去,不仅是拓跋瑞,你还想和我,和南府,和所有过去的一切做个了结吗?”

南玥笑,嘴角的弧度有些苦涩,摇头,“不是这样……”

她只说这一句,便没再多言了。

越南迁动了动喉咙,突地伸手拉住她的手,桃花眼灼热,散发着前所未有的认真和热切。

南玥一怔,下意识的挣了挣,没睁开。

抬头看他,又被他目光中的火热和笃定吓了吓。

凤眼微缩着,南玥脸上有丝不悦,“越南迁,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越南迁不说话,而是一个用力,拉着她的手将她扯进了怀里,再次紧紧的抱着她。

下颚的尖幅重重抵压在她的发顶上。

南玥觉得头有些疼。

叹气,“越南迁,你再不松开,我要生气了!”

回应她的不是松手,而是额头上烙印而下的湿润。

南玥猛然睁大眼。

身子僵硬。

机械的抬眸落在他的脸上,唇瓣蠕动,“越南迁,你……”

“玥儿,嫁给我!”越南迁打断她的话,目光炯睿,酝酿着深入深泉的爱恋,嗓音醇哑而真切,“玥儿,嫁给我,好不好?”

“……”!!

南玥呼吸停住,怔傻的看着他。

眼眸中有一瞬不可置信。

倏尔,她狠狠推开他,这下,她几乎使用了全身所有的力气。

越南迁一个不妨,硬生生被她退后几步。

桃花眼先是闪过错愕,而后是深深的失落。

他拽紧拳头,有些不甘,有些受伤的看着她。

南玥深吸一口气,又来回走了两趟,最后才站在他面前,皱着眉头看着他。

想说什么,可又在看到他的脸时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又是无奈的在原地转了一圈。

最后索性背对着他站了一会儿,而后丢下一句,“时候不早了,我先回去休息了……”

之后,南玥便离开了。

徒留下越南迁呆站在原地,看着她的背影一点一点消失。

嘴角溢出苦笑,越南迁咽下苦涩。

却在心里暗暗发誓:这次,他绝对不会再放手!

—————————————————————————————————————————————————

南玥走回帐篷的路上,发现原本休息的所有人都醒了。

正站围着篝火便,目光打量的看着她。

南玥脸上露出尴尬,朝他们点了点头,便走进了自己的帐篷。

放下帘帐的那一瞬。

南玥大大吐了口气。

眼角瞄了眼帘帐外。

那些人应该是适才越南迁找她时便醒了……

一想起越南迁。

南玥扶额。

又往帘帐外看了一眼。

这才迈步走向狐绒铺就的简易小床上。

将自己放进床上,目光呆怔的看向帐篷的顶端。

不得不说,越南迁那句让她嫁给他的话,在她心里起了波澜。

她想起初见越南迁的场景。

她当时被卖到妓院时,只有七岁。

老鸨妈妈念在她年纪小,便将她安排到当时在妓院里的头牌姑娘做丫鬟,也嘱咐她,让她多多学习。

她懵懵懂懂的,只知道听话便不会挨打。

所以她听话,尽力伺候好那姑娘。

可是一日,那姑娘接了一个客人。

她记得那客人提了一个要求,让那姑娘配合他行·欢。

那姑娘不愿意,那客人便打了那姑娘,最后惊动了老鸨妈妈。

老鸨妈妈为了息事宁人,便答应那客人,只要他不追究,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那客人一听也答应了。

却指明要她伺候。

老鸨妈妈不知是良心发现,还是真的只是面场过去就成。

便替她说了几句话,说她还小,其他姑娘任那客人选。

那客人便不乐意了,直嚷嚷,他就好这口。

她只有七岁,什么都不懂。

可是那客人长得吓人。

她也害怕了。

生怕老鸨妈妈答应了那客人。

她便求她,可是老鸨妈妈只说了一句:早晚的事。

便领着那头牌姑娘走了。

她真害怕,所以见他们一走,便跟着跑上去了。

可是那客人跑得比她快。

一下子就把她抓了回去。

她大哭大叫,说她害怕,希望有人救救她。

她抓住那门框,死活不松手。

指尖的血都出来了。

可是比起那客人,她觉得这不算什么。

那客人也恼了,就打她。

她最后吃不消他的毒打,便松了手,整个人却一点力气也没有了。

头昏脑花的,趴在门口,怎么也起不来。

那客人见她不犟了,连抱她起来都不愿意了,直接拖着她的脚往屋里走。

她现在都还记得,地面摩挲皮肤带给她的疼痛感。

那是一种比死还要残忍的记忆。

南玥闭上眼睛。

似乎也在沉淀着这不堪的过去。

就在她快要绝望之时,越南迁出现了。

当时他也不过十二岁,是跟着他的父亲越庆遥一同见商界的友人。

她知道,那时,越庆遥就已经在开始培养越南迁了。

不然也不可能带着他去那种地方。

她看着越南迁求他的父亲救她。

求了好久,他那种同情而温暖的眼神儿一直落在她身上。

第一眼,她便觉得,这个少年是可以依靠的,可以保护她的。

所以她朝他伸了手,希望他能带她走出这个可怖的地方。

最后越庆遥抵不过越南迁的渴求,也碍于有其他友人也在,不想在此事上耗费时间,便妥协的答应了。

自那之后,她便跟着越南迁,做了他的贴身丫头。

他果然如她所想。

他对她好,不让人欺负她。

她也渐渐的对他产生了依赖,喜欢当他的小尾巴,他走哪儿,她就去哪儿。

或许是觉得那时候的自己太好笑。

南玥牵唇笑了。

有什么凉凉的东西从眼角滑落。

南玥一怔,抬指摸去,却是她眼角的泪。

吸了吸鼻子,南玥暗骂:没出息!

抿了抿唇,她翻了个身,背对着帐帘。

闭上眼睛,却是一点睡意也没有。

脑中一会儿飘过拓跋瑞,一会儿又闪过越南迁,甚至还有片刻想起了司天烬。

司天烬?!!!

南玥猛然睁大眼,一下子从床上坐了起来。

胡乱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通。

像傻了似的盯着地面。

好一会儿,她猛地打了个激灵。

捂住胸口,眼珠儿咕噜噜的转。

她若是没有记错的话……一个月过去了……

对啊,一个月过去了?!

可是……可是她身上不是让司天烬给下了毒吗?!

不是半月那毒便会发作一次吗?!

可是为什么,她现在还……完好无损?!

南玥敲了敲脑袋。

不想起司天烬,她自己都快忘了她身上还有毒。

狐疑的扫视了自己一圈儿。

她重新躺在床上。

咬着水润的唇瓣。

一双手还不确信的在自己身上摸索着。

一个月过去了,她一点问题都没有……

那是不是说……其实,司天烬根本没给她下毒?!

摇头。

司天烬那人一向说一不二,他说下了,就一定是下了。

抿唇。

南玥眯了眯眼。

难不成他想通了,在什么她不知道的时候就把她身上的毒神不知鬼不觉的解了?!

可是……这可能吗?!

答案显然是……可能的!

不然,她现在怎么还活着?!

心中的喜悦像放鞭炮似的,啪啪啪的直响。

南玥心中虽疑惑,却掩不住她的高兴。

也忘了适才越南迁与她讲的话。

高兴地在床上来回滚。

只差被兴奋的叫出声来。

滚累了。

南玥便拿过枕头,双手趴在上面。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点着枕面。

兴奋劲儿一下来。

某人天亮就到达此处的记忆一下子便涌了出来。

南玥烦躁的舔了舔唇瓣。

她之前照镜子的时候,便发现自己脸上的人皮不见了。

后来想想,那人皮应该是在从阜阳拓跋瑞房间里出来的时候便不见了。

那么,拓跋瑞肯定已经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

或者说,他早就知道了。

心口又是一堵。

南玥翻过身,面对着帐蓬顶。

脑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

☆、我们再要个孩子吧【三十六】

南玥翻过身,面对着帐蓬顶。

脑中一个想法渐渐成形。

南玥抿了抿唇,嘴角微微弯着。

翻了个身,总算可以安心入睡了!

————————————————————————————————————————————————恁—

第二日。

天蒙蒙亮。

南玥是被帐外杂乱的动静儿弄醒的打。

起身穿衣,速度的将自己整理好。

便掀开帘帐走了出去。

站在帐篷口,南玥伸了个懒腰,大大吸了一口清晨清新的空气。

“睡醒了?”声音温浅,有浅浅的笑意。

南玥伸出的手收回,偏头看过去。

入目的是一张清俊的脸庞,他脸上的笑容真实而温暖,就像初见时一样。

南玥眯眸,笑了笑,“越,兵器送到之后你有什么打算?回庄吗?”

越南迁看着她清丽的小脸,嘴角勾了勾,转头,看着正忙碌上货的一众人。

看了一会儿,又偏头看向南玥,目光轻柔,“不回去。”

不回去?!

南玥疑惑,“你还有其他事要忙吗?”

越南迁嘴角笑意加深,眼眸弯弯的,“恩,追妻算不算事?”

“……”南玥抽了抽嘴角。

脸色红了红。

悻悻的撇了撇嘴,“我饿了,有吃的吗?”

越南迁被她脸上的红晕愉悦,竟是伸手去拉她的手,“我帐篷里还有些干粮,先吃点垫垫饥,而后……我在带你去别处吃些好的。”

手心温热袭来,南玥背脊抖了抖,用力抽着手,他却握得极紧,不容她撼动分毫。

南玥无奈,用眼角看他。

见他也正看着她,眸光潋光闪烁,深幽中透着小心翼翼,却也能从中看出些些紧张。

南玥喉咙动了动

突地,她轻叹了口气。

没有再挣开他。

任由他牵着。

反正,只是牵个手而已,牵就牵吧,还能少块肉?!

越南迁察觉到她的妥协,桃花眼眯了眯,难掩的喜悦被他小心的压在胸腔,飞快的鼓动着。

他微微握紧了紧手,拉着她便往他的帐篷内走去。

可是刚走到张门口,一只手才掀起帘帐,便被身后的一阵马蹄声打断了二人欲走进帐篷内的脚步。

两人一愣,齐齐转身。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

那翻滚的马蹄声便落在了他二人的身前。

南玥目光缩紧,看着马背上居高临下,冷漠清泠看着她的男人。

他的脸色不再是苍白无血色,他黑了。

却不是让人感觉有点脏的黑,那是一种,混合进阳刚之气的,独具魅力的黑。

而他身上穿着红褐色的铁盔战甲,领口露出一截黑色的锦衣,为他本就酷冷的面庞更增添了几分铁血。

突然地,他套着暗黑色的铁靴踩着马鞍旋身而下,就那么一步一步的走到了她的面前。

毫不避讳的,又极具灼深的注视,透着隐隐的黑色怒火。

让南玥一瞬感觉不能呼吸。

她面儿上无惧的盯着他,尽力让自己平静而坦然的面对他。

可是该死的,她真的好想低下头,不去看他那双寒魅的双眸。

被握在掌心里的小手儿正在一点一点收紧。

越南迁双眼微微一缩,不动声色将她拉往他的身后,避开某人太过直白而赤果的眼神儿。

面色紧绷,看向已将目光转折向他的男人,“参加瑞王!”

话虽恭敬,可语气却一点不客气。

拓跋瑞鹰眸轻闪,脸色也好不到哪儿去。

他紧抿着唇瓣,不动声色扫了眼二人紧握的双手。

声线微粗,像是在刻意压抑着什么,“恩,东西准备好了吗?”

越南迁看向他身后已经停下装载的动作,纷纷看着他们这边的一众人,道,“东西都在这儿,现在便有劳瑞王送往驻地。”

拓跋瑞又恩了声,便沉默了下来。

南玥一颗心不受控制的乱跳,总能感觉到如一把利剑般锐利的眸光时不时朝她扫来,让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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