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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皇帝,宠妻无边-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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拓跋聿大惊,立马甩开锦帕弯臂将她勾了起来。

低头看去,她的唇瓣青黑,身体抽搐,状似毒发的倾向。

手臂搂紧,将她轻靠在肩臂上,从袖口中将金黄色的小蛇掏了出来,腾出一只手执起她的手腕,将蛇伸了过去。

“你还要用灵儿救她几次?!”声音含了暗怒,楼兰君寒着脸一把揪过小蛇,皱眉看着拓跋聿。

————————-

“如何?”拓跋聿斜坐在床尾,目光清幽落在楼兰君正在替薄柳之把脉的手上。

这脉,他把得是不是太久了些?

皱眉,或许,他适才应让他用丝诊替她问脉……

楼兰君脸色仍旧寒冷,“情欢加软骨散!”

拓跋聿挑眉,凤眸却霎时闪过暗芒,勾唇,“解药?”

“无解!”楼兰君冷声,倏地甩袖而起,转身往门口走去。

拓跋聿也不开口留他,反是从袖口中又将才放进去的灵儿取了出来。

走到殿门口的楼兰君侧身冷冷盯着他手上的动作,“若是不想苦苦练就了十年的功力毁于一旦……”

“朕的面前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兰君出手相救,二是靠灵儿。

既然兰君无甚办法,那么朕只好选择第二种方法救她。”拓跋聿说着,将小蛇再次往她手腕处伸去。

“你便笃定我必不会让你用灵儿救她是不是?!”楼兰君折身,从怀中拿出一只青瓷小瓶,从里导出两个药丸,递给他,语气冷硬,“让她吃下,睡上一晚便好。”

“朕就知道兰君有办法!”拓跋聿拿过他手中的药丸,倾身喂到薄柳之的嘴里,见她喉咙动了动,将药咽下。

胸膛内一直绷紧的心总算松开,拓跋聿瞬间轻松,闭上眸倒靠在床尾木栏上,修长的指捏起腰间的血玉,摩挲着玉上的纹路,“兰君,朝晖殿一直为你留着,往后你便住在宫里。”

顿了顿,“时候不早了,你先回罢。”

楼兰君不答话,盯了他半响,突然伸手一把抓过他的手臂,钳住臂上一条血脉,用力按住。

拓跋聿面容隐忍,眯眸看着他,“兰君莫非是想在朕的龙栖宫弑君?!”

楼兰君沉着脸,依旧没有说话,手上的力道松开,下一刻又猛地收紧。

“嗯……噗……”

不料他有这番举动,强压在喉间的腥意一下子喷了出来。

拓跋聿唇角丽染红媚,凤眸缀了几分凉意盯着丝被上点点血渍,怒道,“楼兰君,信不信朕砍了你!”

楼兰君抿唇,忽的抽下床头悬挂的宝剑丢给他,“若是你还有气力拿起这把剑,我楼兰君便让你砍!”

“……”拓跋聿绷唇。

他现在莫说是拿起一把剑,便连手下的被子也无法捻起……

楼兰君闭上眼,倏地睁开,“你上次所中骨蚀散之毒,虽已用药物逼出了些毒液,可是要将侵入你骨髓里的毒液全部清除,必须依靠灵儿咬食。”

灵儿属金莽,通人性,幼体时很难存活,而幼蛇又是极有用途的。

再加上灵儿被他用各种药物培养了整整半月,它的唾液几乎能医百病,治百毒,亦能活血化瘀,强身健体,效力奇佳。

可是小蛇的唾液极少,几乎不够其自身消耗。

“在你毒液全数逼出之前,你万不可动用内力,否则毒性反噬,你非死即残!”

绝非他危言耸听,适才他握住他手臂的那一刻,便知晓他今日必是动用了一股极强的内力,如今他体内的毒性有一部已经发生反噬,他现在几乎全身的骨头都在疼。

可是他从开始便一直装到现在,以至于一口毒血卡在喉咙里迟迟吐不出来。

拓跋聿淡瞥了他一眼,忽而撩起一弯绯笑,伸手一摸唇间血沫,挑高眉,“有兰君在,朕不会残,更不会死……”

看着这样子的他,楼兰君一股邪火猛地冒了出来,嗤道,“你再这般下去,我也无法保证你是否会残会死?!”

说完,冷着脸转身走了出去。

待他的身影消失在殿内,拓跋聿伸手扶住胸口,又喷了一口血出来。

他弯眸看了眼脸色渐渐恢复正常的人,薄唇浅勾,俯下身体,躺在了她的身侧。

现在的他,四肢百骸都在疼。

可是躺在她的身边,只要这么看着她,他突然就觉得不那么疼了。

呵……他的之之还是他的止疼药呢!

想着,探指虚描她的侧脸,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轻笑出声。

接着,他伸出双手搂住她的腰,将她往怀里送了送,下颚抵在她的发顶上,闭上眼。

不一会儿,房间内便响起两道均匀的呼吸声,和谐,美好。

————————

鼻尖微痒,薄柳之不适的皱了皱眉头,睁开眼,一张放大的俊颜正咧嘴笑看着她。

迷蒙的眨了眨眼,一时反应不过来。

“之之,你睡觉的样子真好看!”鼻尖轻轻摩挲她的,拓跋聿哑着嗓音盯着她道。

“……”薄柳之蹙眉,依旧有些懵炫,“你怎么在这儿……”

倏地,她睁大眼,微慌的偏头看向床外,可是下一刻,头被一双漂亮的手掰了过去。

“之之,你昨日为何不乖乖呆在南府?”拓跋聿捏住她脸颊一边的肉,质问。

“……”

昨日,昨日她离开南府,去了……去了男囹馆。

猛地握手。

薄书知,那些恶心的男人……

薄柳之全身抖了起来,便连唇瓣也开始哆璱。

凤眸鎏光闪烁,拓跋聿突然轻笑起来,“之之,你不仅是爷见过最有趣的女子,你还是爷见过最为……剽悍的女子。”

什么意思?

薄柳之脸色发白,憋住呼吸看着他。

“爷还是第一次瞧见有人中了软骨散还有力气制服五六名男子……”说着,握起她细白的手,状似叹服。

薄柳之眼尖的看见掌间错横的血痕,眉尖一跳。

难道是她昨天情急之下使了飞舞……

狐疑的看了一眼正拨弄她手指的男人。

暗想,他应是没有骗她才对。

毕竟她会使用飞舞,没有多余的人知道。

那么就更不可能有人知道,通常她使用飞舞之后,自己的手心也会为其所伤。

“之之,莫非你在侯府时常被忠烈侯虐待,看看这白嫩嫩的小掌心,都糙成什么样儿了……”

听他这么一说,薄柳之开始相信,也许是她使用了飞舞逃了出来。

可是……

“我制服了他们之后,然后我怎么样了……”她问得很是小心,一双灵动的大眼晶亮,直直看着他。

“然后,你跑了出来,正好撞见了有要事前往男囹馆的爷,最后又是爷救了你,给你弄了软骨散的解药。是以,之之再一次欠爷一条命……”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

【小皇帝有木有很man……!!!】

☆、妖媚

他说着,忽的双手捧起她的脸,妖异的棕瞳曜着迷惑人心的魅色,盯着她粉嫩的唇瓣,嗓音暗哑,“这一次,爷需要向之之索取一点回报,不然,爷可就太亏了!”

话一落,他倏地俯身一口含住了她嫣红的唇珠……

“恩……”薄柳之倏地睁大眼,根本没有料到他会突然吻住她,愣了一秒,脸唰的红了,伸出双手抵着他的胸膛,羞恼的推他,“你,你放……唔……”

趁着她挣扎的空隙,他猛地顶开她微阖的唇瓣,长舌直驱而入,带着浓烈的渴望扫过她口腔四壁。

眯了眯眸,她的滋味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美味千百倍,拓跋聿享受的轻哼了声棼。

双手抚摸向下,从她的脖子直接向后插了下去,她身上已被他亲自换上了柔软的丝绒寝衣,掌间一触上她身体的温软,他便恨不得撕了这层薄薄的障碍物。

他本可以趁她睡梦之时做许多事情,可他忍住了,他要她在清醒的时候感受他。

嘴巴被他堵得死死的,双手也被他轻巧压在胸膛,薄柳之挣不得,说不出圭。

而他的手像是一条调皮的小蛇,划过她的背脊,最后掐住她的腰,蛮横的将她掐抬起,贴紧他。

他的唇更可恶了,直接搅过她的舌,就那么吮了起来,好似她的舌是一件十分美味的东西般,迟迟不松开。

舌尖发麻,身体因为他的抚弄渐渐发热发软,思绪却越发清晰起来。

她可没忘记,面上正专注亲吻她的男人,起码比她小上五六岁。

她实在无法忍受跟一个小自己这么多的男人发生这么亲密的事情。

更何况,他们好似也没那么熟……

双腿突然被他用力分抵开,感觉到他的双腿就那么直剌剌的挤了进来。

甚至,她能明显感受到股间一根滚热的物什正气势嚣张的轻触着她的羞地。

耳根红了,气粗了,薄柳之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抽出手,扬手就准备拍过去。

可是之前还深深吻着她的男人却精准的抓住了她的手,轻柔却又不让她挣脱。

拓跋聿凤眸染了一层薄薄的醚色,胸膛压下,尚停在她唇面的薄唇淡出一溜谑笑。

只见他眉尖一勾,忽的一口咬住她的唇肉,拉长,又倏地松开,笑看她被他欺负得红艳迷人的唇瓣。

他就庸庸俯身,舌尖绕过,哑声道,“之之,我只是想亲亲你,你乖点……让我好好……亲亲你……”

他说着,再次含舔住她的唇,而在她身后的大掌轻巧的挑开了她的上衣,在她腰际轻捏慢揉着。

因他满含情欲的话,薄柳之再次不争气的红了脸。

而他的大掌也极烫人,包裹住她的手,好似要将她整个点燃。

可是,很快的,他不仅仅是像他所说的只是亲亲她那么简单,她的手已经顺着她的腰直接摸了上来……

薄柳之整个身子一颤,不干了。

瞪他,他视若无睹,推他,手又被抢先攥住,踢他,他反制住她的双腿。

别无选择的,薄柳之一狠心咬了下去。

哪知……

“嗯……痛…!!!”

薄柳之卷着舌头,疼得眯了眼,眼泪在眼眶打着转。

他,绝对是故意的!!!

~~~~(-0-)~~~~

拓跋聿哑然失笑,以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笑睥着她,伸出双手,捏住她两边的唇角,强迫她张开。

“来,爷瞧瞧这粉嫩嫩的小舌头,可是伤着哪儿了……”

薄柳之又气又痛,眼泪刷的一下掉了下来,倔强的瞪着他,愤愤的伸手去拍他的手。

她梨花带雨的摸样,诱得拓跋聿倏地沉了目,嗓音越发低哑了下去。

“乖,别动,我看看……”他轻声说着,忽的伸出一根手指探了进去。

薄柳之想死,他的手指在她嘴里肆意搅动,不时逗一逗她的舌头。

这,这哪叫看看,分明,分明是更深的欺负她好不好?!

怎么可能任由他这么胡闹下去,薄柳之一把抓住他的手往下拉,喃喃道,“你,你,离我。。远点……”

祸害精!!!

“别说话之之,舌头都红了,啧啧,好像流血了……”拓跋聿语气轻悠悠,说得漫不经心,一双凤眸却深幽暗黑,盯着她檀口中那一抹粉嫩的小舌头。

忽的,他猛地低头,长舌一探,就那么轻轻一勾,将她的舌尖吸在了口中,凤目轻抬,妖媚盯着薄柳之。

薄柳之倒抽一口凉气,只觉得被他看着浑身发酥,也不知道舌头处是不是有一个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舒服点,经他细细的一吮,她竟情不自禁的哼出了声,便连适才的疼意也消了。

接着她便听到他轻轻地笑,薄柳之只觉得脸面丢尽,皮肤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真的很想,撕了他那张妖孽轻浮的脸!

拓跋聿则相反,只觉得这么逗弄她,亲吻她,抚摸她,身心愉悦!

虽然他真的很想深深的埋进她的身体里,可是也知道物极必反的道理。

若然他现在强行要了她也不是不可以,不过对她,他更倾向于自愿,而不是强迫。

勾唇,不急,他们,有的是时间玩!

薄柳之见他凤眸游离,唇舌也未再有所行动,然而他的唇仍在他的唇面上,不离开亦不再深入。

双瞳微闪,她嚯的伸手狠狠用力,这次,便她自己都觉得惊奇,竟将他轻轻松松的就推开了。

见他伸了伸手,以为他还想做点什么。

薄柳之立刻警惕的往床外缩了缩。

拓跋聿清幽挑眉,却是翻身坐在了榻前,弯身套起了鞋袜。

末了,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之之,乖乖呆在这里等爷回来……”

说着,他倏地俯身,凤目邪肆张扬着浓浓的警告,“若是再敢私自乱跑,爷可再不会怜香惜玉,定然让你,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完了,他斜挑着唇角,再次伸手捏了捏她脸颊的肉,满意的看到她蹙了眉,他这才好心情的转了身。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眼看着他身姿挺拔,消失在了殿内。

好一会儿,唇瓣一撇,嗤道:小样儿,张狂个毛!不过,人已走了,她总算可以大松口气了。

薄柳之拢紧被子,大眼转动,咬着唇想,昨天真的是她自己逃出来的吗?

若是,为什么她一点印象也没有?!

从被褥里拿出手,摊开,细细的看,又用指尖戳了戳,有点疼。

这摸样的血痕,只有每次使用飞舞之后才会出现。

眨了眨眼,心下还在思虑着,眼尾却瞧见这头顶的纱帐有些不一样了。

心思一转,她仔仔细细的研究起了头顶的薄纱。

她记得在南府的时候,纱帐的颜色是白色,而现在却成了明黄色……

心头一跳,薄柳之猛地坐了起来。

急哄哄的伸手撩开帷帐往外看去。

傻眼了!

原本雅致的房间如今变成了金碧辉煌的大殿,处处彰显着威仪华贵。

忍着脸颊抽搐,薄柳之轻轻转向门口,双瞳又是一缩。

门口内侧两边分别站着数名着相同衣物的女子。

咽了咽口水。

她,她这又是到了哪儿啊?!

“阿之……”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薄柳之抖了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无声无息出现的人,惊了,“南玥…!!!”

————————————————————————————

“你说什么?!!!”

南玥嘴角猛烈抽搐,她隐约感觉耳畔哗的一下热了起来,伸手揉了揉。

下一秒,手被她一下子握住。

薄柳之做惊恐状,“南玥,玥儿,小玥玥,你跟我说实话,你刚才跟我说的所有话都是唬我的,我请求你!!!”

南玥蹙眉,“……”

双眼认真的打量着她。

昨日,当越南迁将她在男囹馆发生的事与她述了一遍,她气得浑身发抖,恨自己竟然还为那群禽兽求了情。

好在,他们都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否则,她便是死了也无法面对阿之。

知晓所有的事情后,心里担心她,况且在之前她并未听她提过与小皇帝有过纠葛,一想到她被小皇帝那般带走,她就难受得睡也睡不着。

是以昨晚便求着拓跋瑞带她进宫看看,那人也是无耻,竟要她好生伺候他一晚才答应,否则一切免谈……

俏脸飞快划过一抹晕红,南玥掩下心神,反握住她的手,盯着她的眼睛,仔细的观察她的神情,“阿之,你,你还好吧?!”

薄柳之一愣,以为她问的事她与祁暮景的事。

摇头,垂下双眼,“南玥,他已经把我休了,我们再无关系。”

抬头,嘴角微弯,似已释然,“南玥,我想好了,我要离开东陵城……”

“什么?!”南玥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相信在男囹馆的事情你也听说了,薄书知想来是不放心我,所以总想弄死我……”

恨色在清涤的瞳底掠过,只一瞬,“其实我挺恨她,也真的很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可是,她是阿景深爱的女子,我想,我到现在还是做不出伤害阿景的事……”

“你别傻了,你知不知道……”话到嘴边,南玥生生止住了。

现下,若是她告诉他,就在十日之后,祁暮景即将迎娶薄书知,且,这次的成婚渲染得十分轰烈,大有摆三日流水宴的势头。

那时,她决计比现在更为痛苦。

眸光无意扫过她裸露出来的肌肤,双瞳微掩,她借着替她拎盖被褥之际看了下去。

见她肌肤平滑光洁,无一丝暇印。

心思婉转,据南迁昨日所说,阿之昨日的遭遇十分惨烈,而她的身上却……

想到了什么,南玥将视线落到大殿内,环扫一圈。

“南玥,我该知道什么?”薄柳之也算心思细腻之人,见她这般一说,便知她话里有话。

南玥牵唇,巧妙岔开话题,“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躺的地方有多么的尊贵,据宫里人说,小皇帝的龙栖宫可是从未有女的或是雌的物体留过,而你……很例外!”

“你的意思是,我现在是真的在皇宫,而且还睡在小皇帝睡的地方,并且,这个地方还从未有女的或是雌的物体留过,所以,南玥,我觉得我会死得十分之惨烈!”

说了这么所以,薄柳之最终得出这个结论。

“瞎说什么呢。你能住在龙栖宫,相信小皇帝对你定是不同的,我看啊,他才不会舍得让你死!”

昨天在男囹馆的情景她可是亲眼目睹了,小皇帝的愤怒不是假的,对她的在乎也不像是假的,再加上他竟然将她留在龙栖宫歇息便可看出,阿之在他心目中定然是与众不同的。

瞥了眼苦着脸的某人,倒不知她是如何与小皇帝扯上关系,又是怎样让小皇帝对她这般特待的?!

她想,她今日之所以能这般心情放松的与她说话,其中很大一部分要归于小皇帝的功劳吧。

然,薄柳之却嚎道,“南玥,你掐一掐我,我急需确认这是不是真的?!”

南玥被她的样子逗笑了,拍开她的手,“你之前都不晓得他的身份?”

薄柳之瘪嘴,想哭!

她要不要告诉她,她曾经还将小皇帝推了下床,甚至还险些扇了他一巴掌……

仰头叹息。

要是她知道他就是小皇帝,给了一千个一万个胆子也不敢好不,别的不说,她还是很珍惜她这条小命的!

“好了,别担心了,因为你担心的事情不会成为真的。”

南玥有些心疼的看着她,“之前听说你伤横累累的离开了侯府,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说着,隔着被子照着她的胳膊掐了下去,“薄柳之,你还真是白眼狼,没良心。出了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能不来找我?再不济,你应该托人告诉我你的行踪啊?!”

薄柳之装模作样缩了缩身体,心内却划过一抹暖流,笑道,“找你干什么,我又没银子给你餐银和房费,万一你见我穷了,不待见我,我不是更受伤!”

“是是是,老娘现在就不待见你,老娘立马就走!”南玥说是说,却还是坐着没动。

两人一下子沉默了下来。好一会儿,南玥看着她道,“阿之,你当真要离开东陵城吗?不能不走?!”

明亮的双眼滑过黯然,薄柳之笃定,“恩,必须走!”

她不能听到一丝丝有关祁暮景与薄书知如何如何的消息,她真的很小心眼,她无法真正去祝福她们,说白了,她无法看到他们在她面前是如何如何的幸福。

所以,她必须离开这里,不然,她怕她真的会恨他,恨死他!!!

她坚定的语气让南玥皱了眉。

走?!

小皇帝会放她走吗?!

他都将她带到宫里来,活在他的保护之下了,想走,哪儿那么容易?!

薄柳之看着她,想起那日在南府见到的情景,心里难免有些不忿,抓住她的手,说得认真,“南玥,干脆你跟我一起走吧!”

南玥手手一抖,扯笑,“老娘才不走,老娘现在有爹有娘有大哥还有男人……更重要的事,老娘有票子,整天乐呵着呢。这么美的日子,我可舍不得走!”

薄柳之瘪嘴,刚要继续劝她。

一阵尖细的嗓音突然从殿外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驾到……”

———————

☆、小皇帝慢点,疼(一)

薄柳之瘪嘴,刚要继续劝她。

一阵尖细的嗓音突然从殿外传了进来。

“太皇太后驾到……”

————————————————-——

毓秀棼宫

拓跋聿半躺在软椅上,一只手摸着下巴,五指不显山不显水的时而轻触他菲薄的唇瓣,凤目婉转,淡出一丝丝回味无穷。

楼兰君端坐在软椅旁的紫木圆凳上,一手撩起另一只手的衣袖,替他问着脉。

忽而,他好看的眉宇扬了扬,嘴角奇迹般的在几人面前展了一丝丝笑意归。

拓跋瑞一身浅绿色锦袍,衬得他戚白的脸庞多了缕缕春色,少了些病态。

他坐在软椅对面的椅凳上,眉目轻飘,唇角嚼笑,心情甚好。

南珏与甄镶并肩站着,面面相觑,很是好奇,究竟是遇上了什么好事,让他三人齐齐变得神色轻快。

楼兰君松开他把着脉的手,缓缓从袖口探出一盒紫色圆盒,递给拓跋聿,“想来灵儿昨晚帮了你不少,你今日气色恢复得不错。这是我昨晚研制的可缓解疼痛的药丸,你且吃上两粒。”

拓跋聿接下,探指打开圆盒,便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颗颗棕灰色如小拇指般大小的药丸,掏出两粒,很是爽快的仰头吃了去。

凤目缀了淡淡轻狂,“这点痛,朕都没当回事!”

楼兰君嘴角一抽,伸手打算抢回圆盒,他却巧妙一栏,扬手甩向甄镶。

甄镶微惊,险险接住。

“兰君的心意,替朕放好了!”

楼兰君无语,眸中潜藏宠溺,“这疼痛能忍则忍,若实在忍不下便吃两粒。”

这药虽有止疼的效力,但是吃得越多,越频繁,效果越不济。

拓跋聿扬眉,算是应了。

凤眸飘向对面的拓跋瑞,噱道,“九哥,精气神挺好的啊,不知前几日替朕处理朝事,劳累过度的身体可是‘滋补’回来了?!”

脸上一抹红晕闪过,掩唇轻咳,“谢皇上关心,臣身体一向如此,谈不上好是不好。”

君臣之礼不可废。

他可以顾念兄弟之情,礼唤他一声“九哥”,他却不能无视礼法,拓跋瑞站起来回道。

“好了,朕就是随口一问,在朕的毓秀宫里没有外人,日后便随意些。”拓跋聿摸着腰间的血玉,淡淡道。

幽幽看了一眼站着的甄镶,皱眉,“甄镶,最近宫里可有什么喜事需要大肆庆祝的?!”

甄镶愣了愣,思虑起来,“华贵妃半月前将将过了成年之礼,郑美人前两日也刚过了生辰……”摇头,“目前宫里好似没有什么名目可以用以庆贺。”

拓跋聿微微皱了皱眉心,“再想想!”

甄镶又是一怔,看了眼房内几人,不想几人均是一脸茫然。

正当他几人百思不得其解时,一抹急躁清润的嗓音从殿外传了进来。

“不,不好啦,皇帝老大……”

伴随着声音而入的,是一道纤瘦的身影,整个人急哄哄的好似被一阵风吹进来似的。

拓跋瑞当即皱了眉,斥道,“拓跋溱,你的夜师傅就是这么教你礼节的吗?!”

拓跋溱摸了摸心口,不乐意的瘪了瘪嘴,小声道,“是我师傅,不关你的事!”

她不允许任何人说她师傅坏话,哪怕是为了说她连累她师傅也不行!

“没大没小!”

语调清幽,不淡不咸,轻飘飘的传了过来。

拓跋溱却一下子站直了身体,恭敬的对拓跋瑞躬了躬身,“九哥哥,您身体好些了吗?头还疼吗?身子还软吗?还在吐血吗?”

没办法,从小到大,她都是跟在她家皇帝老大屁股后面长大的,除了师傅,她就认皇帝老大。

拓跋瑞脸色一下子五彩缤纷。

他什么时候头疼了?身子软了?吐血了?

如今他倒是想吐血来着,皱眉,他这个妹妹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够行坐规矩,有个公主的样子!

拓跋聿勾唇,淡淡道,“说说,咱家溱小公主何故这般慌张?!”

“哎呀呀!”拓跋溱叫了起来,一下子窜到了拓跋聿跟前,神色夸张,“皇帝老大,皇奶奶正领着华贵人、郑美人还有其他我记不得名儿的美人们去了你的龙栖宫……”

从殿内的窗户看天,“大约半个时辰之前……”

话还没说完,一股飓风猛地从她面上擦过。

拓跋溱摸了摸鼻子,下一刻,她乐了。

哈哈,有好戏看了诶。

想着,欢快的提起裙摆,蹦蹦跳跳跟跑了过去。

拓跋瑞脸上剧烈抽了抽,他的这个妹妹究竟跟她的师傅学了些什么?惹是生非还是伶牙俐齿?!

想起了什么,拓跋瑞也一下子站了起来,朝龙栖宫而去。

楼兰君早在拓跋聿闪身出殿之时便跟了上去。

余下的南珏与甄镶大眼瞪小眼,这才后知后觉的赶了去。

————————————————

龙栖宫。

薄柳之与南玥跪在殿中央,垂着头,忐忑。

薄柳之手心都开始冒汗了。

虽然她穿越到东陵王朝已有六年多,可是还从未真正见识过古代的皇权制度。

就如现在,她与南玥两人已经跪在地上差不多半个时辰过去了,可是面前的太皇太后始终未发话,让她二人起来。

她跪着还说得过去,可是南玥毕竟是拓跋瑞的正妃,可是太皇太后仍然没有让她起来……

“都给哀家抬起头来!”嗓音中气十足,不怒自威。

薄柳之微微握了握手,眼角瞥见南玥已抬起了头,她这才缓缓将头抬了起来。

在看到端坐在上的太皇太后时,一抹讶色从瞳中快速闪过。

她一双惊锐的双眼炯亮有神,透露出浓烈的打量鄙夷之色,丝毫不掩饰的盯着她。

心下缩了缩,薄柳之忙垂了眸。

太皇太后见她这般胆小,眼中的蔑视更加稠了些。

今日早早便听得宫内一直在喧哗谣传,说是皇帝昨晚抱着一名“绝色美女”进了龙栖宫,并将所有宫人都遣了出去,自己却在殿内与她单独相处了整整一晚。

若然皇帝只是普通的召一名女子侍寝倒也无可厚非。

可是皇帝从不留妃嫔在龙栖宫过夜也是宫内众所周知的事。是以,对这名传言中的“绝世美女”起了几分好奇心。

再加之,早些一种妃嫔与她请安之时,纷纷要求去龙栖宫见识一二。

她心下是了然的。

若然妃嫔中任意一个擅自出现在龙栖宫,下场只有一个:永远暗无天日的在冷宫度过。

难得众妃嫔齐心,她便顺水推舟,亲自过来瞧上一瞧,也可了了她的好奇心。

只是她没想到的是,瑞王妃竟也在龙栖宫……

略显浑浊的双眼落在南玥身上,心里实不喜她。

她在东陵城里做的事情早已弄得满城皆知,若不是她是尉迟家的女儿,她是断然不会同意她这样的女子嫁进皇家的。

好在,瑞儿最后还是娶了卿卿做他的侧妃。

瑞王府有卿卿在,她就放心了。

于是沉了沉声,道,“瑞王妃起来吧。”

“谢太皇太后!”南玥说完站了起来,看了眼身侧跪着薄柳之,抿唇。

见南玥都允了站起来,那么下一个应是让她起来了吧。

薄柳之心内想着,可是等了等,还是没见她让她起来……

“叫什么名字?!”太皇太后威仪的嗓音打在薄柳之的身上。

“我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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