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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欧美当大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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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奥黛丽有些神不守舍地窝在沙发里,她摇头笑了笑。年轻人啊,连短暂的分离也受不了。不过这样真好。“这么晚拿着钱干什么?”
奥黛丽这才回神,有些沮丧地说道:“这是我这两天演出挣的,我在想,要送给约纳斯什么礼物。”
她更想的是当着周南的面,把钱交给他,告诉他,自己也能挣钱了,不再是个废物了。
可是他却今天偏偏不在家。
凯莉安慰她说道:“约纳斯今天晚上有集会,应该会很晚才结束的,你明天还要上学,不要等他了。”
奥黛丽轻轻地摇了摇头说“他今天早上答应了我,会给我打电话的……凯莉,你说我应该给约纳斯买什么礼物呢?”
“只要是你买的,他都会喜欢。”
“那你呢?”
凯莉笑了起来。“还有我的吗?不过我还真不知道想要什么呢!”
“这是我第一次挣钱呢!一定要买……”
两个女人有一句没一句地搭着话,都在期待着电话的响起。
在伯尔尼的周南作为一个新人,一直等到集会散去才准备离开。不过今天集会的召集人马克斯珀蒂皮埃尔叫住了他。“约纳斯,虽然时间已经不早了,但是我还想跟你喝一杯,单独喝一杯怎么样?”
跟在周南身边的施托尔科闻弦歌知雅意,手抚胸前微微鞠了一躬。“那我先回房间了,祝你们交谈愉快。”
听到施托尔科这样说,周南就知道,跟这位马克斯交好,对自己以后很有利。他对瑞士目前政坛的人物认识不多,什么样的人值得交往,应该交往,都需要靠施托尔科来指点。
所以周南愉快地接受了邀请:“当然,这也是我希望的。不过,我需要先去前台那里打个电话。”
他笑着说道:“还是我跟你一起去吧,要不然,他们会把你的电话费记在账单上。”
周南不认识这位马克斯,也不知道,这位马克斯,一年后成为了七位执政官之一,四年后的50年,他成为了这个国家的委员会主席,就是他主动给主席写了一封信,承认了新中国,并且与中国建交。
而且,他还在55年和60年,又两次登上委员会主席的宝座。五年也是瑞士法律规定的委员会主席上任的最短间隔,由此可见他的能力有多受公认。
接到了周南的电话,已经有些迷迷糊糊的奥黛丽根本不在乎周南说了什么。她只知道约纳斯记住了自己的承诺,给她打了电话报平安,就已经满足了。
在电话里缠绵了一会儿,奥黛丽心满意足地挂了电话,跟凯莉亲吻了一下,就开开心心地上楼去睡觉了。
这家酒店就是马克斯的产业,打完了电话,马克斯没有让侍者引路,跟周南来到了一间属于他的办公室,两个人在办公室的两张并排的沙发上坐了下来。
打开了一瓶珍藏的红酒,马克斯倒了两杯,递了其中的一杯给周南。“约纳斯,明年就是全国大选,而我已经准备保留党籍,参加大选。”
周南接过了酒杯,点头致谢。“今天入住这家酒店的时候,我就已经听施托尔科说了这种可能,他也认为你有足够的能力胜任委员会的工作。”
瑞士的联邦委员会虽然大部分都是从议员里面选出来的,但是如果成功当选,就必须放弃自己的党员身份,以示自己将会以公平公正的态度面对政局。并且从此不允许跟自己的政党有任何密切的联系和暗中操作,违规的话,惩罚是一般人都接受不了的。
议员大部分都是兼职,只有议会的十二个常设委员会的议长们,因为职责在身,才会选择完全从政,但是像一些商人,也可以不放弃自己的本职。
但是如果被选举成为了联邦委员会的执政官,这就属于是行政工作了,也就是职业政客。这个时候不仅党员的身份要放弃,也不能再从事任何其他业务。
不管你是商人,还是农民,还是工人或者是教授,这些本质工作全部不允许再涉及。从此以后的四年任期里面,每年有大约相当于普通人十倍收入的年薪,即使退休以后,也有五倍普通人的收入。
这七位委员从此也拥有了一些特权,比如专属警卫和管家,虽然没有官邸,但是却能使用委员会的专属庄园。并且在外交和刑事豁免有属于自己的特权。
实际算起来,整个瑞士,除了专业行政官员,真正的政治官员就只有这七个人。虽然这七个人的所有开销基本上都是国家包了,但是人数却少的可怜,所以民众的压力一点也不大。
他们四年一届,大部分人最少可以连任一届,如果能力比较优秀,甚至四届五届都能继续连任。
根据周南手里的资料,从1848年到现在差不多一百年间,瑞士只出了六十三个执政官,平均一年还不到一个人。
马克斯在周南的身边坐了下来,笑着说道:“我知道你现在可以算是个艺术家,也能算是个文人,却还不能算是一个政客。所以我们不需要用这种官方语言来交流。我对遥远的东方充满了好感,对华人也没有半点歧视,甚至我认为,曾经领先这个世界两千年的中国人,是这个世界上最聪明的种族。”
周南点了点头说道:“但是遗憾的是,大部分欧洲人因为这一个世纪的崛起,就再也看不起我们了。”
“这只是因为他们的愚昧和短视,真正的历史学家,无一不对中国的历史充满了敬意,对中国人也充满了欣赏。”他放下了酒杯说道:“约纳斯,作为党内现在最耀眼的明星,我可以预见,你在未来会为我们带来更大的影响力。而在现在,你也能够发挥足够的作用了,我希望你能帮我一次。”
周南尽量平静地说道:“要到明天,我才能成为一个正式的党员,而且我也不认为我现在就具备了广泛的影响力。”
他笑了笑说道:“你现在虽然没有,但是别忘了对你寄予厚望的让诺德。他虽然在某些方面的行为不能让人苟同,但是在人际交往方面,他却是一个人人都给几分面子的温和派。”
既然他把话说的这么明了,周南也有意跟这个资深议员拉好关系,所以他也干脆地说道:“我的确可以在某种程度上影响让诺德,但是却不能代替他做出任何选择。所以,我现在不能答应你什么,我只能保证,我会把你的意见传达给他。”
“这就足够了。”他举杯跟周南碰了一下,说道:“他需要的是你的未来,我需要的是你的现在,所以我跟他之间也没有竞争。我想,他会重视你的意见的。”
周南忍不住问道:“为什么你们都看好我这个华裔党员的未来?仅仅因为我写了一本历史巨著吗?”
“不,你小看了你的书。在历史学家的眼里,你的书是历史巨著;在人文学家的眼里,你的书是人文巨著;在政治学家的眼里,你的书是政治巨著;在哲学家的眼里,你的书是哲学巨著;而在经济学家的眼里,你的书是经济巨著。哪怕,你只是拥有这些理论……”
周南沉吟了一下,问道:“我是否可以理解为,没有在乎我个人的能力,只是需要我这个招牌?”
马克斯哈哈大笑了起来,忍不住摇了摇头笑道:“的确可以这么说……约纳斯,你才24岁,哪怕你是一个天才,已经可以把几千年的历史用一本书来总结,但是这些仅仅只是理论。你不知道我跟谁是盟友,跟谁是对手,你不知道我真实的执政思路是基于什么理论,你也不能把这些理论直接套在现实中。或许以后你能够成长起来,但是在此之前,没有人会有耐心等待。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周南点了点头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虽然我是值得扶持,值得期待的,但是现在的政坛,我还只是个旁观者。”
“是的,你现在只能当一个宣传的招牌,而没有人会真正把一些政务交给你。约纳斯,即使是天才,也需要学习,也需要历练。”
周南笑了起来说道:“其实这更符合我对自己的定位,能做一个宣传的合格招牌,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呢!”
他正容说道:“所以,你今天的帮助能换来我未来的帮助,这对我们双方都是有利的。”
有了施托尔科开始的暗示,周南也放心接招了。“我会为此努力的。”
第四十一章 大学演讲
酒店的房间里,对于周南答应了马克斯的条件,施托尔科立刻表示了赞同。“我们今天入住这家酒店,就是因为珀蒂皮埃尔是一个值得接触的同僚,不管是在自由民主党内部,还是整个瑞士,他的声誉都还不错。”
“我也是猜到了这一点,所以干脆答应了下来。不过你也要快点把瑞士政坛的政治谱系给我做出来,不要让我以后跟对方接触,还不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人。”
“党内的谱系我明天就可以整理好,但是全部整理好,恐怕要到下周了。”
周南点了点头说道:“先把党内的给我做好就可以了,接下来我们要忙着宣传,也没有多少机会接触其他人。不过你也跟埃廷尼多沟通一下,把我每天行程要接触的那些人,也都整理一份资料。”
恩特勒布赫拿着周南的新书正在研读,看到似乎快速成长起来的周南,脸上也忍不住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一场偶遇,一份友谊,现在衍生成为了亲密的同僚。命运真是莫测难料啊!
对于自己拥有的慧眼,恩特勒布赫再满意不过了。托马斯的愚蠢,换来的是整个瑞士政坛对他的赞誉,再也没有名声对一个无欲无求的老头子更重要的事情了。
想到约纳斯坚持让成为他的入党介绍人,明天能在党部亲眼见证约纳斯的入党仪式,以后也会因此被世人铭记,他对约纳斯的爱护之心就溢于言表。
虽然他在约纳斯的成长道路上不可能再帮上什么忙,但是让韦吉斯能够永远成为约纳斯的大本营,这一点,他相信自己还是可以做到的。
他已经决定,明天回去以后,就在韦吉斯甚至是卢塞恩成立一个约纳斯的支持者协会。利用学术研究,成立一个永远支持约纳斯的协会,成为他坚定的支持者。
安排好了第二天的行程,三个人才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间安歇。
周南躺在床上却毫无睡意,最近一段时间的变化实在太大了,也太快了,甚至让他都有点措手不及。
这倒不是他的步调跟不上,实在是他懒散惯了,一下子陷入这种马不停蹄的快进状态,心态有些跟不上来。
世界各国的党派入党仪式都大同小异,周南手按自由民主党的党章,跟在恩特勒布赫后面宣读了入党宣言。
现任自由民主党主席鲁道夫鲁巴特尔将一枚党章别在了他的胸口衣服上,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欢迎你,约纳斯。从此以后,我们就是亲密的战友。”
周南伸出手跟他握了握说道:“主席先生,我会为此而努力的。”
台下的观礼人响起了热烈的掌声,鲁道夫也举起了周南的手,向着所有人致意。
入党仪式简短,但是之后的交际却是冗长而无趣的。作为一个新人,认识一下党内的著名代表,这是必不可少的。
几十个在各行各业都有着出色表现的成功人士,周南都要一一认识,这些人,在周南以后的人生道路上,都会有着或多或少的帮助。
只要不是在政见方面有太大的分歧,这些人都将会是他天然的盟友。
让诺德此时已经以周南的领路人自居了,甚至没有让周南花钱,自己主动举办了一场午宴,款待所有的同僚。
这也是他在明确宣布,从今以后,周南就是他这条线上的人,让其他人不要打周南的主意,也不要欺负了他。
自由民主党的党部就在联邦宫的斜对面,联邦广场旁边的一栋看起来很普通的大楼里面。一楼就有一家法国餐厅,让诺德直接包下了这家餐厅款待众人。
下午还要去伯尔尼大学演讲,周南面前的一杯酒,从开始到结束才喝完。与之相反的是,他连续续了三杯果汁。
施托尔科因为身份尴尬,并没有参加今天的仪式,而是一直在房间里面帮周南完善今天的演讲内容。另外,针对学生们可能提出来的一些敏感话题,也需要做好预案,因为周南的任何一个答案,都有可能引发媒体的过渡渲染。
从今以后,周南也算是半个政治人物了,许多话该如何说,该如何合理地说,都要有跟以前截然不同的方式。
吃过午饭的周南没有时间休息,一直在房间里阅读这些资料,哪怕到时候这些资料不能带到台上,但是该如何回答,他的心里也要有个概念。
下午两点,伯尔尼大学人类人文科学学院,经济与社会科学学院的学院代表来到了酒店。双方就下面的行程进行了一番沟通,然后就前往伯尔尼大学。
伯尔尼大学的规模在瑞士来说都不算大,但是却是世界著名的文科学院。其中的社会人文学科,两百年里都是无可比拟的世界第一,在全世界享有盛誉。
虽然他们这些教授说的非常自豪,但是周南之前却从来没有听过这所大学的名气。整个瑞士,也就苏黎世理工大学是周南之前熟悉的名字,这还是托了爱因斯坦的名气。
伯尔尼大学就位于火车站的旁边,火车站的广场就连着大学的广场。学校只有几栋楼,也没有任何的围墙,规模小的可怜。
但是知道了这里悠久的历史,曾经的辉煌,周南就不敢有半点马虎。而且这里也是周南面对外界质疑和考验的第一个战场,也由不得他不重视。
在正式演讲之前,照例是周南跟学校的一些领导和教授的会面。没有太多的敷衍和虚辞,学校也没有限制周南演讲的内容,双方短暂交流,互相认识了以后,众人就一起进入了学校的大礼堂。
周南的演讲是通过党内的宣传部联系的,在伯尔尼大学,也有党内的同僚,所以这件事不难操作。
没有人介意周南的演讲内容是什么,所有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阐述自己的理念。如果你的演讲水准高,自然会受欢迎,但是如果你的演讲水准地,那只会丢了自己的脸。
学生们可不会给你太多的面子,如果你的理念不被大不多数人认同,演讲之后的问答环节,绝对会让你下不来台。
进入大礼堂,礼堂内已经是座无虚席,本来能容纳三百人左右的礼堂,已经涌进了四五百人,连过道里都挤满了学生们。
在礼堂的前方,来自各地的记者们也都准备好了。前天周南在卢塞恩大学的演讲,还只是吸引了当地的几家媒体,但是今天,他的演讲吸引了不下于二十家媒体,这种吸引力的增加,也代表了影响力的增加。
周南进来的时候,闪光灯就一直亮个不停。他的眼睛用了十秒钟才又能看见东西,差点没有把他闪瞎。他这个时候才明白,为什么那些大明星在拍照的时候,为什么要戴个墨镜了。
所有人看到周南的眼睛被闪光灯刺激的睁不开,甚至流出了眼泪,都忍不住笑了起来。旋即,场内响起了热烈的掌声。
站在台上,周南掏出了手绢,擦掉了泪水,平息了一下才站到了主席台前。一个漂亮的大学生给了他一个微笑,帮他打开了话筒的开关,并试了一下音。
这个时代,还没有流行什么主持人来活跃气氛,帮他调好了音,这个女大学生就连忙下台,跟一帮女学生就盘腿坐在过道里。
周南将手绢放进了口袋里,自嘲的说道:“我原本以为今天我的演讲能感动的一些同学们流泪,可是却没有想到,是你们先让我感动流泪。”
一句话就逗的所有人都笑了起来,一些调皮的学生还吹起了鼓起了掌,让周南不得不暂停了一下,双手下压,止住了他们起哄。
“我是一个没有上过大学的人,在我的心里,大学的校园就如同是一座象牙塔,神圣而令人神往,更寄托着人类的希望。幸运的是,我找到了自己心中的象牙塔,并且用完的主观幻想,编织出了我的幻想世界,这里同样也是那么美好。但是,只有心中的象牙塔和现实的象牙塔重叠,才是真正的象牙塔。”
象牙塔在后世被誉为大学校园,但是在这个年代,这个寓意还没有被广泛流传。人们概念里的象牙塔,还是指自己的内心幻想世界。
所以,听到周南的演讲,又让台下的大学生们激动,自豪,继而给了周南热烈的掌声。
周南这次没有停歇,直接又说道:“我看到台下有不少学生拿着我的新书,这让我感到非常荣幸,不知道今天有多少人已经看过我的这本书?”
台下几乎所有人都举起了手,也是,如果没有看过周南的书,也不会对他的演讲感兴趣了。
周南满意地点了点头说道:“也许会有许多人在质疑,一个没有上过大学,没有接受过高等教育的年轻人,为什么能写出这本书来,我又凭什么能推翻许多前人的理论,创建一套自己的历史解析理论。那么,今天我就跟大家好好探讨一下我创作这本书的初衷和历程,希望我的经验,能够对大家有所帮助,让大家更轻松地阅读历史,分析历史,乃至创造历史。今天我的演讲的标题就是‘理论与实践’。”
第四十二章 客座教授
如今的学术界,理论家和实践家的界限还比较明显。理论研究者更愿意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宣扬一些非常主观的个人理论。
而实践家们虽然对一些理论也非常认可,但是却很少有一种合适的方法来套用这些理论。许多实践家往往用自己的方式来解析这些理论,但是却很少注意理论联系实际。
这一点后世其实也没有太多变化,文化研究这方面不用提了,就连理工科方面,两者也都分的比较细。
比如大部分人都知道的霍金,他就是一个纯粹的理论学家,他的一生提出了许多自我矛盾的悖论,都是根本无法得到证实的。
所以他只是名声响亮,却没有受到应有的尊重。他在任教的剑桥,想给他的办公室台阶拆了,用混凝土倒一个斜坡,方便他的轮椅进出,都被剑桥毫不犹豫地拒绝了。
要是真正受尊敬,剑桥会这样对他,敢这样对他吗?
周南的演讲从欧洲革命开始讲起,不得不提的就是老马和老恩。在后世,老马的地位比老恩要高的多,但是老马的一生却穷困潦倒,不得不依靠朋友的救济,要不是老恩,他早就饿死了。
作为一个纯粹的理论家,虽然后世名声响亮,但是活着的时候,却有点悲催。
与之相反的就是老恩,身为一个贵族,却敢革自己的命。但是他不是盲目地革命,而是理论结合实际,只对社会的不平等进行改革,而不是盲目地提出一个永远也实现不了的目标。
所以他的路最后和老马其实是有区别的。也因此他在活着的时候,却备受尊重,不管哪一派,都对他尊崇有加。
历数近代的革命,都充满了必然性和偶然性。必然性是历史的大势进程,偶然性却是每一次的革命都出乎发起人的意外,都偏离了原本设想的方向。
从法国的大革命,苏联的建立,德国的社会主义化,这些事实无一不是在证实理论和实际的脱节。
周南生动有趣地把理论与实践的脱节用一个个历史事例阐述了出来,向学生们提出了理论结合实际的重要性。
特别是他的演讲绝不说教,而是用生动的事例有趣地来阐述,这就引发了学生们的热情。
除了这一条宏观的演讲主线,周南在里面又加上了自己接受两种不同的教育,经历了两种不同的生活方式的副线。
他用自己的亲身经历又从微观角度来看待社会的变迁和发展,加上一条宏观的主线,就形成了一套完整的演讲架构。
两个小时的演讲,台下响起了不下于五十次的掌声。学生们的精神都非常集中,这也就说明周南的演讲是非常成功的。
因为演讲的成功,在之后的问答环节,周南也引发了学生们极大的热情。收集上来的小纸条,就有厚厚的一叠。
幸亏,这里面有许多问题是重复的,学生的代表也只是将一些具有代表性的问题提问了出来。
只有少数人对周南的个人生活有兴趣,大部分的问答还是集中在学术方面。比如中国文化对世界的影响,农耕社会和牧民社会体系的差别,大陆法典和海洋法典的各自先进性和优越性等等。
周南怀疑,有许多学生是不是把自己论文难点都拿出来考核自己了,但是这些问题又不能不回答。
不仅不能不回答,还要回答的漂亮,只有这样,这些学生们才会真正认可周南的实力。而从他们的身上,才能真正把周南的影响力扩散出去。
媒体永远只是辅助,只有学术界的认可,周南才能真正在文化圈立足。所以周南毫不厌烦,尽量将学生们的每一个问题都回答的完美。
当然,媒体的重要性周南也比任何人都清楚。
安排好了奥黛丽的演出,特意从卢塞恩赶过来的埃廷尼,主要负责的就是维护跟媒体的关系。
伯尔尼大学人文学院的院长斯坦普夫里等到学生代表宣布今天的演讲结束,没等他说完,就冲上了台。“周先生今天为我们所有人都上了一节生动有趣的历史课,不知道各位学生还想不想这样课程继续上下去?”
周南忍不住楞了住,有些不明白他话里的意思,但是看到台下学生高声迎合,他的心就激动地砰砰跳了起来。
果然,见到台下学生们的热情,斯坦普夫里转向了周南,伸出了手说道:“周先生,我知道为了宣传你的著作,并且你以后还有更多的创作,不一定会有时间,但是我还是诚挚地邀请你,能担任我们伯尔尼大学人文学院的名誉教授。每个学期,能为学生们上几堂大课就足够了。”
周南的心里充满了激动,也知道这是自由民主党的又一扶持行动。因为斯坦普夫里,也是自由民主党的党员,这件事的背后,肯定是有党派的支持。
也许,他们就是在等自己能圆满地完成一堂演讲,然后看效果,才有这个决定。今天的演讲是成功的,斯坦普夫里也就能够理所当然地邀请自己。
现在的大学还比较神圣,客座教授可不是什么人都能滥竽充数的。周南虽然写了一本大作,但是毕竟面世的时间还短,真正的影响力还没有完全爆发出来,这个时候能礼聘自己为教授,实在是有些高配了。
而成为了伯尔尼大学的客座教授,对于周南的名气宣传,会有无数的好处。最起码一点,一般的业界大牛,也不会因此就毫无底线地抨击自己了。因为抨击自己,就等于是抨击了伯尔尼大学,抨击了伯尔尼大学的一大帮教授。
这就等于是给他又加了一件护身符,即使有人不认可他的理论,不认同他的书里面的内容,也只会把矛盾限制在学术讨论里面。
所以,周南毫不犹豫地当着所有沸腾的同学的面,答应了下来。
台下,施托尔科和埃廷尼都笑的合不拢嘴,周南的名气越大,他们这些人的面子也就越大啊!
恩特勒布赫拼命地鼓起了掌,两只手都拍红了也不停歇,显得比周南还要激动。
让诺德也是欣慰无比,虽然为此他付出了一点代价,但是这也是约纳斯自己的能力足够,才让斯坦普夫里直接答应了下来。
有了这个教授的身份,对于约纳斯来说,以后在学术界就多了一帮占据了宣传舆论上风的盟友,对于约纳斯以后的发展,是有极大的好处的。
要下台的时候,周南却被学生们拦住了。听到他们一致高喊“箫……箫……”周南才突然想起来,自己因为激动,差点忘记了在演讲之后的表演。
恩特勒布赫老头笑呵呵地从台下把他的竹箫递了上来,看到周南在台上肃穆持箫,现场安静了下来。
悠扬的箫声响起,《雪绒花》这首德国风格的小调响彻整个大厅,让所有人都安静地倾听着。
箫音落下,周南收起了竹箫,可是第一次听见这种乐器的同学们可没有满足,极力要求周南再表演一曲。
周南没有拒绝学生们的要求,接下来演奏的是在九十年代一度非常火热的《故乡的原风景》。这首曲子虽然是日本人宗次郎创作的,但是却充满了东方的韵味,也适合周南表达对家乡的怀念。
从艺术水准上来说,这首《故乡的原风景》要比雪绒花高出一个境界,所以第一首曲子只是让所有人惊叹周南的创作力,但是第二首曲子却让所有人为之痴迷了。
而且,这首曲子的绵延悠长,那种深沉的情怀,竹箫也比原本的陶笛更具有表现力。
周南的表演可以说是非常成功,他甚至能看到台下不少人的眼中,都泛出了泪光。所有人都沉浸在了他的音乐里,当一曲奏完,再也没有人闹着要再来一曲了。
周南将竹箫反手竖在了手臂的后面,长身挺立,漫步走下了主席台。这个时候,台下才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周南这个时候已经走到了门口,他并没有回头,因为他的眼泪已经忍不住地流了下来。
那个他热爱的祖国,现在却陷入了激烈的内战,思乡的情绪阀门被打开,就让他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虽然另一世的他在那里遭受了无数的虐待,但是,周南并没有真正把那当做自己的一生,更像是在看一场电影。
所以他仍然深深爱着那片土地,因为那里是他的根。
关于聘任客座教授的条件,周南也授权给了埃廷尼帮他谈,因为他根本不在乎酬劳,所以也没有什么分歧,短短的半个小时不到,周南就从斯坦普夫里的手中接过了聘任书。
今后的每年,周南要到伯尔尼的人文学院上两次课,课程内容没有要求,但是要符合人文学院对人类社会变迁问题的研究。
学校会承担周南的来回路费,周南只象征性地要求了一瑞郎的报酬。
《世界通史》的出版,让周南不会再为金钱发愁,光是这一周销售的五万册,每册八瑞郎的定价,周南就能从销售中得到大约十万瑞郎的报酬。
哪怕需要缴纳百分之十二的国税,百分之四的州税,然后还要分给自由民主党百分之十五,周南的获利也在七万瑞郎以上,这就相当于大部分人十年都挣不到的薪水了。
现在的瑞士,普通人的年收入,也不过只有两三千瑞郎而已。
“约纳斯,以后的演讲,我就不会再陪着你去了,但是各方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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