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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暖-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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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昭言笑吟吟地望着她,“明明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儿,你倒是忘得快。”
林若言一点既透,瞬间明白了过来,“你是说秦玉雪?”
“你说呢?”林昭言的意思不言而喻。
“可是秦玉雪的那个奸夫不来找她也没办法呀!万一他就是个负心薄情的人,一直不来找怎么办!”
“不会的,我一定会让他来找。”林昭言缓缓开口,眸光逐渐深邃。
让秦阊来找秦玉雪不过就是一封信的事儿,她之所以迟迟没有动作,不是想宽容他兄妹二人,而是在寻找时机。
现在既然二皇子已经将墨霜赎出来了,时机也就成熟了,她只需要坐在远处静静旁观大房即将上演的一出大戏,再趁机将三房摘出去。
倘若不是为了三房,她还真没有那闲工夫去理会大房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
林昭言回到沁芳阁之后就给二皇子写了一封信,在信中简明扼要地表明了二皇子将墨霜送给建安侯林琨的日期是九月初六。
初四陆氏收到消息与林琨闹。
初五林若言离开,让林琛与林琨闹。
初六墨霜进府,秦玉雪与秦阊被捉奸成双。
她保证可以让林琨和林老太太焦头烂额,让大房热闹非常。
当建安侯府面临内乱,林琨在朝堂上一定也会有所懈怠,三皇子就会更受重创,静妃在后|宫的日子也就不会好过,端贵妃则会趁机出手。
后|宫硝烟弥漫,宛妃,也就无人顾及了……
林昭言越想越觉得这个方法靠谱,虽然实施起来还有会诸多的困难和变故,但大方向应该不会变,只等着到时候见招拆招了。
她将信写完封口,交给曼双送去二皇子府,然后又提笔去写另外一封信,写好了交给曼华,“你叫宣文将这封信送去给宛瑜。”
虽然真正的林昭言说她没有办法改变其他人的命运,但至少有这个机会的时候就要努力一试,实在不行,她也算问心无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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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六章 得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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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月初四很快就到了。
这期间林若言表现一直都很乖巧懂事,整日呆在屋子里看书练字,甚至还学起了女红,几乎是前所未有的安静。
林昭言知道后说了她一顿,让她表现得稍微正常点,不要适得其反了。
好在刘氏并没有多想,只以为是林若言被软禁怕了,短时间内不敢再闹腾了。
今日刘氏例行带着林昭言她们去给陆氏请安。
因为近来朝堂上的事情,内宅也是一片压抑,几房的太太聚在一块儿并没什么话聊,表面的寒暄之后就各自借口离开了。
刚出了荣升堂的正厅,二太太秦氏就凑到了刘氏身边,谄媚道:“玉心,沁儿的舅舅刚从南边回来,带了一箱上好的雪梨,我记得昭儿体质虚寒,这天凉了容易咳嗽,用川贝炖雪梨有奇效,你一会儿去我那儿拿一些?”
刘氏斜睨了她一眼,淡淡道:“不用了,昭儿不爱吃梨。”
林若言也忍不住接话,“就是,我姐姐吃梨会腹泻,二伯母就算是要巴结也得提前做好功课吧!”
秦氏的脸色一僵。
五太太吴氏便用帕子掩面偷笑,心里狠狠啐了秦氏一口。
这秦氏,实在是个见风使舵的小人,之前还跟陆氏沆瀣一气帮着对付三房,现在看大房风雨飘摇了,便上赶着去巴结四丫头了,搞得好像生怕别人看不出她的用心。
这等伎俩拙劣又让人生恶。
反倒是当事人林昭言云淡风轻地好像没听到她们说话一样。
秦氏一切不过是为了二房的将来以及林沁止的婚事,她并不反感秦氏为了自己的利益谋划,她只是反感她用的伎俩太过拙劣。
有时候做事,要想达到自己的目的又能全身而退,就一定要懂得“借刀杀人”。
秦氏这话要是让个丫鬟来说,也不至于被这般打脸。
什么事情都冲在前头。死的当然也最快。
当然,便就算是借刀杀人,也要好好地藏好那把刀,才不至于被人找出来牵涉到自己。
林昭言想到这儿,将视线朝林若言移了过去。
现在,林若言就是她的那把刀,并且是必须要藏好的那把刀。
林若言收到了她的眼神示意,颔首表示了然,下一秒则对刘氏道:“母亲,我的一只耳坠掉了。我回去找找。”
刘氏侧首看她,果真见她左耳垂上的珍珠耳坠掉了,皱了皱眉道:“才觉得你懂事了些,没想到又闯祸了,那珍珠耳坠可是你外祖母送你的,还不快仔细找找。”又对紫莺紫鹃吩咐,“你们也去帮忙找找。”
秦氏见状,学聪明了,给自己身边的丫鬟暗暗使了个眼色。那丫鬟心领神会,立刻站出来说要帮忙一同去找。
刘氏这次自然没办法也不会拒绝。
谁料到却是林若言道:“不用了,不用了,我知道耳坠掉在那儿。你们跟去了反倒搅得我分心,我去去就回!”
说完,也不理会众人的反应,一溜烟地就跑走了。
刘氏只能盯着她的背影无奈叹气。
当然最郁卒的还当属秦氏。只能在心里默默感慨,巴结三房的道路任重而道远啊!
林昭言继续没事人似的劝了刘氏几句便拉着她走了。
林若言这边很快回到了堂屋。
陆氏坐在那儿还没走,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看到林若言回来了,愣了下,随后就蹙起眉,“若姐儿,你怎么又回来了?”
林若言笑嘻嘻的,“我的珍珠耳坠落在这儿了,我回来找找。”
陆氏心里不怎么高兴,应该说她这阵子心里就没有高兴过,尤其是看到林若言没心没肺的笑脸,更加觉得自己过得水深火热。
所以话出口,自然没什么好气,“你来了那么一会儿就能把耳坠子给弄掉了也是本事!”
林若言耸耸肩,难得没有与她争锋相对,“大伯母别着急,我找到就走。”
“那你尽快,我还有要事处理,可没空陪着你在这儿找耳坠子!”陆氏冷眼盯着她,也不说让个丫鬟上前帮忙找找。
林若言还是没跟她计较,弯腰低头找自己的耳坠,还分外体贴道:“大伯母不用管我了,您去忙您的,我找到自会离去。”
“你只管找你的。”陆氏冷冷出声,并未多言。
“大伯母的脸色怎么看起来很不好?”林若言抬眸望了她一眼,状似无意地问道。
陆氏板着脸没有理会她。
林若言就一边继续低头找,一边自顾自道:“我今日也没有看见大伯父,难道是大伯母还在生大伯父的气吗?”
“什么?”陆氏皱了皱眉,不解地望向她。
林若言一边伸手在椅子底下摸,一边抬头望过去,“大伯母难道不是在生大伯父私自去逛醉花楼的气吗?”
她话音刚落,陆氏就猛地站起身,一双眼睛锐利又严肃地瞪着她,“你说什么?!”
“哇,找到了!”林若言从椅子地上摸出一个珍珠耳坠,笑嘻嘻地站起身道:“谢谢大伯母,我找到了!”
陆氏还是死死地盯着她,厉声道:“你把你方才说的话再说一遍!你说谁去逛青楼!”
林若言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大伯父啊!七夕那晚,我亲眼瞧见的。”待窥见陆氏的脸色,又立刻捂嘴,“大伯母原来不知道吗,我以为您是知道的!我,我不是故意的,或许是我眼花了,毕竟,毕竟我是偷偷摸摸跑去醉花楼玩耍的,不敢多留,看错了也正常!”
说着,又双手抱拳作揖,求饶道:“大伯母千万不要告诉我母亲,我怕再被软禁,您就当是一场误会吧,我先走了!”
盯着林若言渐行渐远的背影,陆氏的眸中波涛翻涌,垂在衣袖中的双手也渐渐紧握成拳,良久,才狠狠一拳砸在桌子上,“林琨,你欺人太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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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琨晚间回来的时候就觉得院子里的气氛很不对劲,虽然这阵子府中一直都很沉闷,但还没有过这样压抑得让人喘不上气来的感觉。
夜凉如水,周围静悄悄的,除了廊檐下悬挂的两盏澄心堂纸糊的灯笼发着亮光,整座院子竟然漆黑一片。
成亲二十几载,只要他没回来,陆氏总会在屋子里点一盏灯等着他。
可今日竟然没有,不仅没亮灯,院子里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难道是集体出门了?
林琨想了想,没想出什么所以然来,只好先迈步进了屋子,借着微弱的月光,打算摸个火折子出来先点一盏灯照明。
然而他刚走到桌子前,就被坐在一旁,一言不发的一个黑影吓了好一跳。
“谁……”
“侯爷回来了。”那个黑影在他开口质问前轻轻出声。
林琨听出了她的声音。
是陆氏。
被吓到的恐惧就悉数转变成怒火,“这深更半夜的你在干什么!好端端地装神弄鬼,你是不是没事干了!”
“的确是没事做。”陆氏却丝毫没有畏惧林琨的怒火,在黑暗中,因为看不清双方脸上的表情,反倒能更准确地用心交流,“在侯爷心目中,我做什么都是枉然,既然如此,那又何须去做呢?”
“你发什么神经!”林琨觉得陆氏简直莫名其妙,他最近已经够心烦意乱的了,可不想回家了还不得安宁。
“难道不是吗?”陆氏不答反问,冷笑了一声道:“侯爷什么时候又真把我当回事过?大约就只是个利益联姻的工具,是你嫡长子的母亲。你打心眼里瞧不上我,觉得我蠢笨无知,妇人之见,所以这段日子无论我怎么安慰你开解你,你总是一副不耐烦的样子,甚至稍微不顺着你的心意就发脾气。我体谅你在朝堂上的苦楚,所以我都忍了,只是我万万没有想到,原来并不是,并不是我想的那样!原来,侯爷只是对我厌倦了而已,只是对我连表面的敷衍都不愿意了而已!”
陆氏越说越气愤,原本想要心平气和地和他谈一谈两个人之间的问题,结果说到最后情绪还是难以控制。
她为他孕育了一双儿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头来在他心目中却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以至于他要偷偷摸摸地去青楼偷腥!
什么尊重她才没有纳妾,如今想来,都是狗屁!
都被自己的侄女儿撞见了这种丑事,还谈什么尊严不尊严!
“难怪我怎么开解你都不听,提什么意见你都要否决!林琨,你只是瞧不上我,所以瞧不上我说的任何话!”
“你又听了谁的挑拨离间!”林琨听她说得实在是莫名其妙,根本不想搭理她,只道:“朝堂上的事情原本就不是你一个妇人该议论的!瑾姐儿嫁给端王世子本就是为了逃避这场风波,你让我去寻求端王世子的帮助将他们牵涉进来不是没有脑子是什么!我懒得陪你在这儿折腾!”说完,甩袖就要走。
“林琨!”陆氏腾地一下站起身,厉声道:“别把话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我就不信,一个青楼女子会比我的见识广,会让你更愿意说话!”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七章 撕破脸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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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什么?!”林琨脚步一顿,然后猛地转过身来盯着陆氏,那眼神恨不得要吃人似的。
陆氏被吓到,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可转念一想,自己又不理亏,怕什么!
于是又壮着胆子往前走了两步,抬起下巴,冷笑道:“怎么?恼羞成怒了?林琨,我真是没想到啊,你在人前表现出一副严正不阿的样子,原来背地里也跟其他男人一样龌龊!”
陆氏这话说得有些严重了,话出口她自己也后悔了,可与生俱来的的骄傲又叫她做不到低下头去道歉,再者,这件事原本就是林琨的错,她为什么要道歉!
林琨的眉毛突突发跳,是他暴怒前的预兆,可他向来涵养极好,越是气到极致,越是能够“心平气和”。
“你若要跟我无理取闹,那我就奉陪到底。”林琨也冷冷地盯着她,一字一句道:“我与你成亲二十几载,从未纳过一房妾室,可如果这就叫你妄自尊大、自以为是,分不清作为一个侯夫人应该具备的判断和包容,那我是不介意多纳几房妾室叫你学一学什么叫贤良淑德!”
陆氏的脸色刹那间惨白。
林琨这话说得极对,他身为侯爷,地位尊贵,纳几房妾室不过是锦上添花,极平凡的事情,她在刚嫁给林琨的时候也从未想过能独自一人霸占宠爱。母亲也同她说过,嫁给这样一个有身份的人做妻子,尊荣地位是不愁了,人人羡艳,可却有外人看也看不到的烦恼,要她务必要懂得宽容大度、善解人意,万万不可学那些小门小户的女子拈酸吃醋。叫丈夫不喜。
她一直牢牢记住,在成亲五年之内,还主动与林琨提过要帮他纳妾的事儿,可是他自己不愿意,还口口声声地说她是成国公府的掌上明珠,便就算嫁给他也不该受委屈,他绝不会纳妾的。
她当时感动极了,又因有老太太这个姑母在,久而久之,就忘了母亲说过的话。就以为,其实嫁给这样的人家,也可以与丈夫举案齐眉白头到老,哪怕她的夫君不愿意同她说太多的话,但他至少没有别的女人,她是独一无二的!
抱着这样的心态她过了二十几年,现在,林琨的一席话,却瞬间将她的认知颠覆。
原来她根本就不是独一无二的。林琨用**裸的话语告诉她,他可以给她脸面抬举她,同样也可以将她的脸面尊严踩在地上践踏!
一切不过是随他所欲,端看他愿意不愿意罢了!
她是没有资格发表任何意见和不满的!
“好。好,我算是明白了,我算是看清了。”陆氏气极反笑,林琨或许忘了。她从来就不是能忍气吞声的人,也向来吃软不吃硬,如果他真要跟她撕破脸。她也不介意奉陪到底!
“你要纳妾是吗?好好,我同意,免得你又要说我心胸狭隘、不识大体!明日我就去跟母亲提议,说你要纳一个青楼女子为妾,我倒要看看,母亲她老人家会不会同意!”
青楼女子和正经人家的妾室是完全不同的两个概念,林琨素来名声极好,如果这件事闹出来,对他的声誉一定有损,就算皇上知道了恐怕也会有所微词。
她倒要看看,林琨敢不敢跟她扛上!
林琨恶狠狠地盯着她,手都气得发抖,若不是强行压制着自己的怒火,说不定下一秒就要掐上陆氏的脖子。
他向来都知道这个妻子蠢,就会内宅女人之间的弯弯绕绕勾心斗角,从来不会着眼于大局,所以他一向不爱跟她商量什么事情,可是他没有想到,她竟然能蠢成这副样子!
他声誉有损,对她可有半分好处?!
就是这么不知所谓!
“是谁告诉你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林琨很快就想明白了事情原委。
他去醉花楼的事儿绝不可能是陆氏自己发现的!
这是有人拿着陆氏当枪使,给他添堵呢!
他近来因朝堂上的事情奔波劳累,折了曹之敬的羽翼,不知道要在多少地方才能给弥补回来!
本来就是身心俱疲,陆氏要是再闹得内宅不得安宁,他还有什么精力去对付别处!
肯定是有人想要趁乱获得什么!
这个躲在背后暗算的小人,他一定要把他揪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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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较于荣升堂黑暗中的波涛汹涌,灯影绰绰的青杏阁却是一片祥和安静。
林若言借口要向姐姐讨教作画的技巧将林昭言留宿了下来。
小小的闺房内,只有墙角亮着一盏琉璃宫灯,盈盈玉润,朦胧美好。
青花缠枝的香炉里熏染着好闻的茉莉花香,在这样寂静的夜里,有着安抚人心的作用。
两姐妹并肩躺在黄花梨雕灵芝如意月洞门架子床上,静静地不发一言。
“姐姐……”良久,林若言忍不住轻轻出声,“你睡着了吗?”
“没有。”林昭言睁开眼睛,透过雨过天青色的幔帐,可以看到立在墙角的琉璃灯盏,就好像彼时天上的明月。
明日林若言就要离开了。
也不知月亮到底要圆多少回,才能再见着她。
许是离别前的氛围太过伤感,两人吃过晚膳后就一直没有说过话。
不是不想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姐姐……”林若言翻了个身,让自己侧对着她,也正好可以看到她恬静温暖的侧脸。
就是眼前的这个人,从小到大都包容自己迁就自己,哪怕受了再大的委屈也不过是一笑而过。
可她竟是才发现她的好就要离开了,她从未为她做过什么,想来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姐姐,你不要伤心,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她低低地开口,嗓音有些暗哑。
林昭言收回视线,也转过身看她,恰巧看见她从眼眶滑落的一滴泪。
“到底是谁伤心?”无奈地笑了笑,林昭言伸手替她擦去眼泪,故意调侃,“你要是真舍不得我,不如就别走了?”
林若言“扑哧”一声,破涕为笑,“你明明知道不可能的。”
言之表哥是她的梦想,是她的希望,是她一直以来追求的那束光,她不想轻易放弃。
诚如母亲所言,她要是不跟着去,三年五载,她根本等不起。
言之表哥至今都给不了她一个确切的承诺,她不敢赌。
“我明白。”林昭言轻轻一笑,捏了捏她的脸道:“你的执着和毅力谁都比不上,所以,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美梦成真。”
如果说先前她同意让林若言去临安是为了让她避难,现在就是真心实意希望她可以打动陆言之。
而且照先前的情况来看,这个可能也并不是没有。
“就算不成,我至少努力过,就不会留有遗憾。”林若言歪头笑了笑,只是身体却有些凉,想来她并不如表面看上去这般坦然,她也很害怕,害怕自己所有的努力和痴情都付诸东流。
林昭言拉过她的手,默默给她鼓励。
“我没事。”林若言又笑了笑,努力不让自己落泪。
“对了姐姐,你说大伯母会不会将我供出来?”她刻意转换了话题。
林昭言摇摇头,顺着她的话题答道:“不会的,你且放心,大伯母那种人我很了解,面上装得平易近人,实际上骨子里高傲又任性,与林瑾明一模一样。她一定会质问大伯父,大伯父又不是喜欢与女人纠缠的人,他肯定会不耐烦,两个人就会争执,大伯父越不让步,大伯母就会越生气,肯定会翻旧账,把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拿出来说,为了憋一口气也不会轻易把你供出来。”
林若言恍然大悟地点了点头,又感慨,“姐姐,你好懂大伯母!”
林昭言弯唇笑笑,“月晕而风,础润而雨,你只要懂得观察,从小事着手,就能看清一个人的性子。”
林若言又点点头,接话道:“那我猜以大伯父的性子,一定不愿和大伯母口舌之争,他接下来会甩袖走人,大伯母就越发的气闷不平,第二日一大早肯定会去给祖母告状。”
林昭言眨眨眼睛,“你也挺懂他们。”
“举一反三罢了。”林若言笑嘻嘻的,“你没瞧见每次大伯母与母亲争锋的时候大伯父都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我觉得他最反感女人叽叽喳喳了,还有大伯母,从前受了委屈哪次不去祖母跟前告状?不过是仗着祖母是她亲姑母罢了,也不想想,大伯父可是她亲儿子,她会帮谁?”
林昭言笑望着她,“母亲总是嫌弃你不够聪慧谨慎,怕你被人算计,其实哪会啊,你精得跟猴似的呢!”
林若言跟二皇子挺像的,都是属于那种心里是明白人,只是是不愿意去勾心斗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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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八章 杀鸡儆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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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若言嘻嘻一笑,“我只是懒得去想,再说也没有必要去想。”
的确,林若言的世界一向很单纯,刘氏将她保护得很好,几乎没叫她尝过苦头,这也是她有如此孤勇的原因。
夜更深了,屋子里头的茉莉花香依旧柔淡芬芳。
林昭言上前替她掖好被角,轻声道:“睡吧,等到明日一早,再多的不堪龌龊也与你无关了。”
她只需要,永远活得这样单纯乐观就可以了。
至于其他的……
次日,阳光熹微,秋风送爽。
建安侯府在一片晨闹声中苏醒了过来。
九月初五,这原本该是平凡而普通的一天,因为荣寿堂内陆氏的哭闹注定了它不平凡的开始。
许是闹得动静太大,位于南院的麓玉堂也听到了风声。
原本正在洗漱的刘氏匆匆披了件外衫出来,问刚打听消息回来的丫鬟,“紫莺,出什么事了?”
紫莺喘着气道:“是侯夫人在老太太那儿闹起来了,哭哭啼啼的,好像是在说侯爷要纳妾,要老太太替她做主。”
刘氏皱了皱眉,显然这在她看来不过是一件小事何至于闹出这样大的动静。
“侯爷纳妾不过是天经地义,难道就因为这么多年没纳妾就叫她想当然地以为这是不对的?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发表完自己的观点,刘氏不想再理会这件无聊的事儿,转身就要进屋。
“奴婢听说,那个妾室好像不是正经人家的姑娘,貌似,貌似是个青楼女子。”紫莺吞吞吐吐地回禀。
刘氏脚步一顿,慌忙转过身道:“此话当真?”
紫莺点点头,“奴婢听荣寿堂的红缨说的。大约,是真的吧!”
红缨一向与林若言交好,她是不会骗三房的人的。
刘氏的神色顿时凝重了起来,摇着头喃喃道:“不可能啊,大哥应当不是这样糊涂的人,这个节骨眼上,他怎么能闹出丑闻呢,这对建安侯府的声誉也不好啊!”又恍然大悟道:“难怪了,难怪陆氏敢去母亲面前闹,她这是算准了母亲这回会站在她那边。”
“夫人。这件事咱们要管么?”紫莺道:“奴婢听说二太太和五太太似乎都去荣寿堂了,咱们不去似乎不大好。”
刘氏冷笑一声,“五弟妹去恐怕是真想要劝慰一二,秦氏……她只怕是想要落井下石方才能更好地巴结我!也不想想,我岂会帮这种见利忘义见风使舵的小人!”
说着,便理了理衣襟,迈步朝屋内走去,“过来替我梳洗更衣,这种事。我自然是要去凑个热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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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荣寿堂内,一片压抑沉默的氛围。
林老太太面无表情地坐在临窗的暖炕上,周身环绕着极低的气压。
林琨黑着脸立在一旁。
至于陆氏,则抽抽噎噎地坐在下首的小锦杌上。一副委屈万分的样子。
秦氏和吴氏十分有自知之明地躲在后面,不发一言。
她们是借着请安的名义来打探情况的,谁知道进来了反倒出不去了,陆氏似乎想留着她们和她一起同仇敌忾。至于林老太太,想必是要借此给她们一个警醒。
她们此刻坐如针毡,很想要插上翅膀飞出去。也不想要参与大房这乱七八糟的家务事,再探首朝外面张望了下,还是没有望见刘氏。
秦氏心里想着难道刘氏胆子真那么大不敢来请安,毕竟林老太太没有因陆氏的事儿通知各房不用来请安,她若是不来,摆明了就是在荣寿堂安了眼线才会知道这件事,这后果可比她们在这儿看一出戏要严重多了。
结果这个念头刚一闪过,就见老太太身边的红缨掀帘进了屋子,禀告:“老太太,三太太来请安了。”
秦氏面色一喜,同时松了一口气,想着刘氏既然来了,就算大房起什么争执也推脱不到她身上。
林老太太的脸色也缓和了下,道:“让她进来吧!”
陆氏一听到刘氏来了,心中更不满,特别是听到林老太太缓下来的语调,委屈尤甚。
所以刘氏刚进了屋子便听见陆氏愤懑道:“母亲,这件事您可一定要替我做主。您就算让玉心来评评理,她也绝不会说我半个不字!”
刘氏顿时冷笑,心想说你哪里来的自信?
她面上则不显,恭敬地给林老太太请安之后,便随意地在一旁坐了下来,问道:“大嫂何事这般委屈,竟要我来替你评理了?”
陆氏嘴上说要她评理,岂又会真把她当回事儿,话出口,自然是冲着林老太太而去的。
她拿着帕子一抹眼泪,又唱作俱佳道:“姑母,以前我还不曾进门前您对我说过,您是我的亲姑母,我嫁来之后绝不会委屈了我,我心里也明白,做人儿媳的,哪有不受委屈的,凡事多几分宽容理解就好。这么多年来,筠儿与姑母情同母女,与侯爷相敬如宾,筠儿也从不奢望什么侯爷能一心一意地待我,算起来,我这么多年已经是赚到了,侯爷要纳妾我是绝对没有丝毫意见的!可是,可是他竟然看上了青楼女子,您说说,这可怎么得了,这关乎到侯府的名声,我劝侯爷说就算是我同意母亲也不会同意,可侯爷非但不听,还责怪是筠儿不识大体,说筠儿连个青楼女子都不如,母亲,您说说,这是筠儿不识大体拈酸吃醋吗?”
“你休要在这儿胡言乱语!”林琨冷冷盯着她,“你要和我无理取闹我岂能不让你顺心如意?你身为一家之母连最基本的判断都没有,只晓得被人牵着鼻子走,我要是再不给你点教训尝尝,整个侯府就都要败在你的手上!”说完,就移开了视线,似乎多看一眼都难以忍受。
“姑母,您听听!筠儿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到底是做错了什么惹得侯爷对我如此厌恶,竟连解释都不愿!”陆氏说着竟哭了起来,看来不是假装是真被林琨伤透了心。
“既然如此,筠儿还不如死了算了,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林老太太冷眼瞧着他们争执,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发表过任何看法,此刻听陆氏说话越来越不上路子,不由狠狠拍了下桌子,冷声道:“你口口声声说侯爷去逛花楼,你是亲眼瞧见了还是侯爷亲口跟你承认了?!没有坐实的事情就胡言乱语撒泼打滚闹到这个地步,你还有理了不成!侯爷我看着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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