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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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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念的很啊。
历史上的张飞本来也不是李逵那种形象的,人家本来就是书生,咳,当然他依旧是武将,只不过多了一个善画之人的称号,尤其善画的是仕女图与山水画,据说书法也有一定造诣。性格刚烈是一定的了,光看刚才那副举动也能略知一二了,但是智力值就不可能才40+了。
“啥米?你说张飞是跟我一样的小白脸?”
林家仁直接忽略了玲说刘备是个非主流的话,反而是相当在意张飞的形象问题:“我就说嘛,刘备再饥不择食也不可能选两个重口味,总得换换不是?老是一个品种会烦的。哦哦哦,是了是了,难怪三顾茅庐以后两人会抱怨了,尤其是张飞抱怨的可不是一次两次,原来是同型相斥,同种型号的来抢生意了,可不得着急么?”
玲自然是不知道林家仁在想什么的,只是看着对方想入非非的模样估计也不是啥米好事,当即白了他一眼,道:“他们现在恐怕已经抵达城门,我想有什么事也不用咱们担心的了。”玲一想到刘备有张飞那种高手坐镇,怎的也挂不了,于是有些泄气道:“只要有此人在他身边恐怕还真没人能杀得了他!”
“话说回来,咱们的计谋也不是白搭。”林家仁做着自我安慰,简称**,“你要知道蔡瑁不是傻子,在城中埋伏的必然是精英部队,哪有那么容易就被张飞唬住?彼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哪有的他们愣神的时间,而且最重要是刘备只能带两百人入城,这伙人颇有立功肯定是备选范围,你说到时候会怎样呢?”
“确是谁也说不清。不过现在一半障碍已除,蔡瑁等人想必也不敢轻举妄动吧?”
“恐怕没那么简单,即使街道两边的伏兵不发,搞不好他们又想出什么新招!”
“我就不信刘备的护卫就一直跟着他!”
“喂喂玲,你到底哪边的啊?”
“你这边的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那老头又要找我下棋了,你去看那仪式先!”一直在茅房呆着也不是回事嘛,虽然黄家的茅房装潢要比别家的来得好些,但味道还是那个味道。
“玲!”林家仁想起了什么,忽然喊道。
“什么?”看到林家仁难得严肃的神情,玲下意识问道。
“你跟那个小白脸、我是说你要是和张飞打起来的话,我是说公平对决那种,撑得住多少回合?”
“他要是不张嘴而且把脸给蒙起来的话,三十回合!毕竟我专注的是技术与速度,硬拼可是吃亏死了!”
“这意思是要是偷袭的话,还可以打打?”
“对,就是这个意思!”得了吧,就是能弄伤他,那边还有个赵云呢,估计路数跟自己也一样。
玲是误会了林家仁的意思,他可没有往刺杀刘备的方面想,只是在判断玲的武力值究竟在哪个程度而言,现在他大概得出了结论85左右这个阶段用字母表示的话,如果张飞是sss而吕布是sss+的话,那么玲应该是a+吧。
“好了好了,去吧去吧,我还要跟那位大战三百回合呢!”
而另一边,正在进行的凯旋仪式。
从外城南门鱼贯而入的,便是刘备军的二百人了。
为首的自然是受万民爱戴的大耳朵刘皇叔了,在他身边一左一右的,是换上了轻铠一身戎装的张飞赵云,这才是他们在人前的模样,威风凛凛英姿飒爽。
远远的看上去,这一个辫子大叔加上一个中年书生帅哥再加上一个青年武将的组合,怎么都觉得另类。当然这个组合还不齐全,人家少了个长胡子红脸大叔的映衬,不协调是肯定的。
“唉呀呀,贤弟啊,多日不见,为兄甚是想念,此番真是辛苦你了!”
人群中走出来一位长者,听语气应该是刘表了。
如果说张飞是中年书生帅哥的话,那么刘表就是老帅哥,怎么看也不愿意相信他跟刘备会是一脉相传下来的同宗……当然了,他们的老祖宗刘邦据说长的还没刘备好看呢!这里头有个基因选择遗传的问题。
339 杀人之法
“杀人者人恒杀之,你给我记住了!”
“好、好熟悉的声音,你……是你么?”
瞬间转醒,好梦成空。玲自顾自地苦笑道:“最近怎么越来越多想到你了?你是在怪我没法为你报仇么?”
“‘人只有活着才可能有未来,才可以做更多的事,所以务必以活着作为前提量力而为’,我正是循着你的路径而来的呀。”玲的声音越来越低,同时不忘死死地盯住前方,那里正在上演一出假惺惺的正剧。
“要报仇么?那就跟我来吧!”当年的一幕幕却像是放映机一般出现在脑海里。
“哼,我越是不愿意想起,你就越是要出现么?我的师傅……”已经许久许久没有这样空洞的感觉了,许久许久没有这种头皮发麻手脚麻痹的味道了。
挥之、不去!
看着一众不熟悉的人的笑脸,时间仿佛回到了数年之前……
自己为何出现在那里已经记得不清了,玲只记得有个姓高的叔叔将他丢在了这里,然后一阵血雨腥风之后,自己便昏了过去。
面前这个人,便是自己今后的师傅了。玲只知道管他叫做师傅,而从来不知道他究竟姓甚名谁,甚至连他的性别也无从得知。面缠黑巾的他总是身体力行地教自己武艺,总是给自己带头示范如何杀人……
“记住了,杀人有很多种方法。”师傅抽出了贯穿尸体的长剑,面不改色地教训着徒弟:“其一,出其不意,攻其不备。”师傅甩了甩长剑,仍旧背对着年幼的玲,抬头环顾四周,“其二,择地取利,占尽优势。”师傅的话还在继续,目光却已飘到了另外一边,那里有两个小子在和一人缠斗,“其三,疲其体肤,以逸待劳。”最后师傅的目光却落到了玲的身上,“其四,舍弃姓名,牺牲性命。你做得到么?”
“做……不到。”玲深呼吸一口,无论师傅说多少次,最后一点她都表示做不到,就连现在已然出师的自己也只是嘴上认同,而内心抗拒,因为那个男人说过、那个男人那样说过!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模糊的已经快要淡出脑袋的记忆,自己却拼了命的也要记住,可是久了,男人的声音容貌均以不大记得,脑中也只剩下他说过的话“要活着,只有活着才可以做的更多,死了就什么都没了”。
没错,要活着。在师傅手下的时候,每一天玲都这样告诉自己,自我催眠也好,笃信也罢,就是倔强就是不屈服命运。仇人?能杀则杀,不能杀,就想办法去杀,要是为了杀他而把自己给陷进去了,那个男人泉下有知也会笑话自己的!
玲没有挣扎,此刻反而是平静地看着迎接的和被迎接的队伍,一场赠马之戏就要来临了。
“贤弟啊,为兄老矣,已然驾驭不住此等烈马,昨日在府外飞奔,要不是异度(蒯越的字)及时出现制止了的卢发狂,恐怕老朽已然丧命当场了!由此,还是送还贤弟,英雄配良驹才是道理啊!”
刘表乃是发自内心的说出这番话来的,刘备却也要推辞一番才好答应:“兄长有所不知,备此次征讨江夏逆贼,适才发觉已然不复当年之勇,如今髀肉横生连战马也难以驾驭了,更遑论烈马乎?”
“这……”刘表一时之间没了主意,这时候蒯越就站了出来。
“皇叔不必推辞,想皇叔麾下诸多人才,即使自己不用,的卢也可以找到能让它驰骋沙场一展威风的猛将!”
只听过人找马,可没听过马找人的,蒯越这话显然是故意说给刘备听的。
刘备却丝毫也没觉得受到了侮辱,反而是在刘表一阵“蒯越说的对”的说辞中,彬彬有礼地接受了的卢。
这尼玛闹的是哪一出?另在一旁看的纠结,说好的刘表坠马哪去了?说好的埋伏哪去了?难道是他们消息灵通知道卧底军队已经被打败了,转而采取其他措施了?
玲觉得此番景象很是奇怪,于是小心翼翼地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攀爬一番后便来到了屋顶——他喵的刘备他们的头上居然没有人埋伏!这唱的是哪一出啊?蔡瑁他们这么快就做出应对措施了,果然有点难以对付啊!
玲在屋顶上郁闷,队伍里也有另外的人也在郁闷。刘琦不时地向上瞟的眼神已经深深地出卖了他,一旁的蔡瑁则是一会儿看向刘备一会儿瞥瞥刘琦,心中不时发出一阵冷笑:果然府里有真的内鬼,而且还是心腹那种,好险蒯越和老子还有第三计!
早就看刘备腰间盘凸出症状明显了,骑马这种事估计有些难受,既然的卢马不能拿去阴刘备,就让刘备代为接受了吧。
依着刘备的性格,虽然这马的所有权是归他了,但也不是真的就会拿去送给手下,毕竟是拜刘表所赠,肯定会有事没事自己骑着玩,不能骑快了那就当装饰慢慢骑……那咱们就让你慢不了不就行了?
说穿了,这计谋又回归到的卢马身上了,他们还真是纠结的可以。
回太守府的路上,刘表刘备二人并行,应大家要求,刘备勉力地坐上了的卢马,艰难的控制着马儿的步伐,引得众人一阵欢乐。
“很难想象刘备竟然能忍住这种羞辱,而且好像还乐在其中的样子。”暗地里跟着队伍的玲表示不解,大概刘备的思考回路跟林家仁比较接近吧……等等,怎么自己又想到那货了?哼,他在黄府胡吃海喝,自己却在这里风餐露宿,真是过分的可以!
玲碎碎念的这当儿,前方却发生了一件大事——的卢马忽然失去了控制,狂性大发载着刘备走南闯北,东边一脑袋,西边一蹄子,奔腾的不亦乐乎。
见此情形,张飞赵云二人一前一后地窜了出去,追上乱跑的的卢马一左一右地抓住了缰绳——只是用力那么一扯,的卢就老老实实地停止了脚步。
正当大家惊呼二人神力之时,却发现马背上光溜溜的一片,刘备连同马鞍都不知所踪。
340 被玩了
也只有玲这种级数及其以上的,才能看出个中的玄机了。
刘备落马了是不假,但是完全不至于立即昏迷不醒,因为她分明看见了坠马的全过程——先是张飞用力一托卸掉了一部分冲击力,再是赵云一个借力打力,将刘备连同本来不稳的马鞍一起抛到另外一边。
也就是说刘备最多受个轻伤就不得了了,玲觉得他要是内里点个防护的东西估计这一摔屁事都没有!
难道他早就有所预料、有所防范了?
在这一刻玲觉得林家仁的算计恐怕完全是毫无意义的了,人家比你高明啊,早就想到有此一招了!
一种难以言表的从玲的内心深处冒了出来,这是越积越多实在憋不住的表现,终于她的某个部位受不了了,脖子以下,腿以上,跟大姨妈驾临的位置有些接近的地方——胃部不适。
这是一个需要吗丁啉来帮忙的时刻!
玲觉得刘备似乎,不,就是在挥霍,实打实的挥霍!这俩高手竟然是拿来当戏法使用的,说他暴殄天物都是在客气了!
接下来的事情就简单多了。
大家都还没看清是什么情况之前,赵云当着众人的面将地上的拖把,对不起,是连人带马鞍摔得五迷三道的刘备拉了起来,后者当然是“昏迷不醒”的迎接着众人的审视、担忧以及……窃笑。
在亮相足足一分钟以后,赵云拍了拍他身上的灰尘,吩咐小兵打包带走,咳,借马车带走,而张飞则是一条直线冲到了刘表面前,在所有人来得及反应之前向这襄阳的主人表示,情况有些严重必须速回新野治疗,在此就告辞了!弄得周围的亲兵一愣一愣的看着中年帅哥的背影绝尘而去。
隔了好半天,估摸着刘备等人已经出了城,蔡瑁才一拍大腿暗自惊道:“伤势严重的话应该就地医治啊,怎么二话不说就回新野了?”回了就回了吧,临走都没忘将的卢带走啊!不远处却传来一道凛冽的目光,似乎还配合着一声冷笑,不知道是在嘲笑他的反应迟钝,还是在想着别的事情。
众人表情精彩纷呈,刘表却不疑有它,只见他紧锁眉头目向新野方向,一字一顿道:“琦儿,吩咐下去,找最好的医师前去新野,务必让贤弟无碍!”
“是,父亲!”刘琦的脑袋却是一团浆糊,最好顺便派人去问他一问,这可跟先生说好的剧本不大一样啊。
……“神马?!竟然有这种事情?!”
“嗯嗯,兄长大人你也觉得刘备太lang费人才了吧?”
“呃,类似小白脸张飞和更小的白脸赵云这种人才,你觉得还有么?”新新人类的形容词……
“恐怕这世上也找不到多少,你什么意思?”
“唉,没什么,除了感叹刘备运气是满值100以外,我只想对那些那你形容词里的同类人说一声:请联系我!”
“……”
林家仁一副贱贱的笑容,将玲想要说的话直接扼杀在了萌芽之中。
跟着这家伙是不是彻底没奔头了?
某人思考人生的时刻来临了。
这就好比你在报道某些个事故中援引了某些量级的用词,比如遇难、死亡、失踪等等,说的好像很严重似的,对方却掐指一算告诉你在这次灾难面前消失的数字不过只有六个六再加一而已,而且事后还证明他说的很正确。
蛋疼的事情咱就不提好了,毕竟林家仁现在还有别的事情需要解决,那就是——“小兄弟,小兄弟,你还在么?”离茅房很远的地方就传来了黄承彦的声音,这都又是半天过去了,他还没放过林家仁呢!
头痛医头脚痛医脚,没别的办法了。林家仁暗叹一声,自己算是纠结在这里了。
大家还记得之前黄承彦有询问过林家仁关于她闺女的看法吧?
一个下午,黄承彦除了和林家仁切磋棋艺之外,嘴上可就一直念叨这个了。林家仁知道依着对方的性子,只要自己哪怕是客套一番的回答,他都能理解到他想要的那个方面去,所以就一直打哈哈。打哈哈不要紧啊,关键是你丫别分心啊,人家黄承彦属于老顽童级别的人物,一心二用完全没问题,你就不是啊。所以胜少负多,老小孩也就越发觉得有趣,同时嘴上的功夫可也没落下,双管齐下将林家仁弄得一愣一愣的。
自己要不要教他新的东西来转移注意力?但林家仁又害怕拿捏不好分寸,又要变成那天一样连觉都睡不了的局面,或者干脆让着他?不行啊,那样他要是觉得没意思的话,又会变成下午的那种情况了……
看起来已经没多少时间思考了,示意玲躲起来以后,林家仁脑袋短路一般的没见面就隔着门板喊了一句:“黄伯父也来吃饭么?”
对方似乎是愣了一会儿,难道在想自从这小子听到我说起月英之后就很紧张连连出错,没想到出来透透气居然更紧张了?随即传来了略微低沉的声音:“我正是来找小兄弟吃饭的,咱们出去吃如何?”
哦,知道我在你家放不开,咱们就出去谈嘛,反正也得开诚布公地把话给挑明了不是?林家仁继续喊道:“也好也好。方才失言了,还望不要介意……”丫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出去吃饭还不是因为你这老顽童想要喝酒!估计在家也被老婆女儿给管着,连偷喝都要被发现……林家仁可是听黄月英提起过他老爹那些糗事呢!
“咱们谁跟谁啊,不说那些不说那些!你要准备好了就来快出来,我在这等着你!”虽然辨识度很高,但肿么还有回音,声音也显得荡气回肠了呢?
你说你好歹也是个襄阳名士吧,而且还是“三巨头”(黄承彦、庞德公、司马徽)之一,竟然在茅房外边等一个小辈?而且还很着急的催促人家,要不是说你要上茅房这尼玛传出去谁信啊!
“前辈……”林家仁几乎是憋出来几个字:“您在这,我拉不出来……”主要是没脱裤子怎么拉?
对方没有回答,但听之前的声音黄承彦应该是站在一门之隔的对面,林家仁只有无奈地站起了来,装模作样的提起裤子扔掉草纸(也就大户人家用的是这玩意儿,普通的可都是竹片……),行色匆匆地打开了门,却未发现黄承彦的踪迹。
“前辈?黄伯父?”林家仁寻找着四周,却只发现了一截竹筒,仔细一看还连着长长的线呢——这尼玛是简易的话筒?!
341 师与徒(上)
一间颇为破烂的酒馆,大堂里,一老一少对坐其间,整个空间就只剩下了一句诗词——默默无语两眼泪。
即便是三教九流无所未见的酒馆老板,此刻也是无语地看着两人——把我客人都吓跑了也就算了,但愿他们会给酒钱,要是这十多钱他们都不给的,自己要不要找块豆腐撞死算了?很显然老板是不会这么做的,他已经悄悄的指示店小二了,要是风头不对,赶紧找人来。但是对方一个胎记就死死地贴在右边脸上,会不会是黑道的人啊?老板举棋不定中。
“嘿,老板!”耳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参见《人在囧途》之王宝强),老板顿时浑身一颤,说着就要腿软下地,却被一双手给扶住了。
入目的是一张白净且英俊的脸,可他的表情丝毫跟这没关系。笑,有耳朵都能延展到耳垂的笑容,怎么都觉得令人毛骨悚然。
“你、你要做、做什么?我、小的店小还望大爷高抬贵手啊!”
这确实是一间小店,还是间破店,酒馆里的桌凳像是从来没有擦干净一般,黄的、绿的、黑的,油光十色弄得人无法入座,更别提价值十多钱的酒水了,那根本就是水,亏那爷俩还能坐在那里一边喝着水一边眼泪汪汪的叙旧呢,敢情眼泪一流入酒壶他们就不用添酒了啊?!
大堂内坐着的两人,一人就是请林家仁出来喝酒吃饭的黄承彦,选择了这种地方可没让林家仁好一阵怨念——亏你还是有钱人,还大族呢,没见过这么抠的!不过另一个人却让他怨念少了些,黄承彦来这里搞了半天是为了来见自己徒弟的,不得不说这个徒弟长得有些吓人,右脸那一坨不知道是胎记还是刺青或者说是纹身的东西,怎么看都有些慎人,更何况他的眼球似乎并不是黑色或棕色,而是更他右脸相匹配的暗红色——这哭起来得有一种莫名的违和感啊!
不过,被当成收保护费的黑社会还是相当让人残念的事情呢,林家仁嘴一歪,反正自己借口上茅房去吩咐完玲接下来找刘琦联络的事情刚回来,正好拿着老板来开开玩笑,横竖也无聊不是:“记住!有刺青的不一定是坏人、流氓或者小混混之类的反面角色,也有可能是其他。”比如足球运动员、篮球运动员、羽毛球运动员等等。
酒馆老板一愣,随即狐疑地看着对方,这么说这货不是来抢劫的咯?当即弱弱地问了一句:“那还有谁?”
“岳飞啊!那么有名的岳武穆你不知道,他娘当年不就在他背后纹了四个字——还我钓鱼岛么?”
虽然不知道林家仁在说什么,但老板还是作恍然大悟状,道:“岳飞是谁在下不知道,但‘还我钓鱼岛’那不是五个字么?”一边说,他还一边用手数到。
靠,不抬杠你会死啊?林家仁这才想起岳飞是南宋的人,离这会儿还有近千年的时空间距,他要知道就是穿越了:“那就是‘还我钓鱼’,要不就是‘还我钓岛’,等等,好像是‘精忠报国’才对,嗯,就是‘精忠报国’!”
没文化的林家仁在那里神神叨叨,只见一旁的老板抬起疲惫的双眼,看了他一眼,一副你饶了我好了的渴求状态,弄得后者的卖弄相当没有成就感。
老板很郁闷,难道自己什么时候欠了他钱没还,这么变着法的来寻自己开心?林家仁也很郁闷,难道是老板的笑点太高,这么不配合还怎么往下接啊?
话又说回来,你让我笑我就笑的话,这也太掉价,太不上档次了吧?
如果说林家仁两人在这里半推半就玩二人世界,另一边的黄承彦两人就是你侬我侬、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了。
“师父!”
“诶!”
“我想死你了!”
“诶!”
“您老人家还好吧?”
“诶!”
“这次我回来您就没发现我有什么好的变化么?”
“诶!”
“既然您发现了,那就把小师妹嫁给我吧!”
“诶!诶???”
似乎只会回答一个字的黄承彦当即变了脸色,为了避免对方误会自己的意思,在对方磕头谢恩的同时飞起一脚踢开了他,同时还不忘念念有词:“你给我有个正形啊!”
有个词叫做上行下效,黄承彦的徒弟可不多,收的还都是对他脾气秉性的家伙,用脚趾头想想也能知道这个叫龙充的家伙必然也是个活宝。
“诶?师父你要出尔反尔么?”揉着大腿,龙充慢慢地爬了过来,扶着凳子再次坐了上去,脸上露出担忧的神色道,“师父当年可是说好的,要是我混的出人头地了可就要……”
“闭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还什么都不是!”你别说,在徒弟面前黄承彦还真有个师父的样子,架子拿捏的很是精准,既保有了身为人师的尊严,又不失平易近人。
“师父还是这么明察秋毫啊!”马屁这种东西自然屡试不爽的。
“说罢,这次回来需要什么?”知徒莫若师,黄承彦当然知道这家伙无事不登三宝殿的个性。
“师父!!!”龙充“扑通”一声就跪了下来,眼中饱含热泪,激动道:“什么也不说了,多谢师父了!”弄得围观的林家仁与酒馆老板以及打酱油无责任路过的店小二都是一愣一愣的,这人怕是有多动症,不,是多泪症吧?!
“你别挖个坑等我跳!我可没说答不答应呢!”黄承彦当然是老谋深算,拈着胡须眯着眼,那模样还有些搞笑:“肯定是那些诸侯以貌取人不肯录用你,为师不是交代过么,即使你能经由我的推荐信仕官,也必然不被你主公赏识,反倒累了你的前途啊!”
“师父,师父您误会了!如今不嫌我丑的也只有江东孙安一家,我意已决必将为孙安大人赴汤蹈火在所不辞了,此番回来一则见见师父,二则与伯父告罪,这就返回庐陵,去做我那巴丘令!”
林家仁一听激动了,说起来这货可是新来的同事啊,尚香姐能不以貌取人唯才是举,真心不错的说!
黄承彦却是轻叹一声:“徒儿不觉有些大材小用么?”
龙充摇摇头笑道:“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终于找到我的道路了!而且我相信终有一天我会获得重用!”
342 师与徒(下)
找到了自己的路?该不会是跟自己一个目标吧?
林家仁用对待情敌的眼神看了对方三又三分之一秒之后,暗自摇头:看样子不像,这货顶多就是因为有人赏识他而激动罢了。
酒馆堂中二人坐,整个气氛诙谐乐。著名的学者教授、襄阳城的学术领头人、整个荆州乃至整个中华大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黄承彦黄先生,此刻正在一间宽阔的不明显的场所里会见多年未归的顽徒龙充,此外与会人员还包括茅房归来的庞冲(林家仁)、提供场地并留下服务的酒馆老板、无责任路过蹲在角落里作起跑式的店小二,他们应邀参加了此次友好会晤。
与会期间,龙充表示近年来,在师父大人的领导下,自己积极展开了多项活动,并取得了一定成绩。在走南闯北四处闲逛的期间更是和各地群众领导深入浅出,加强了彼此之间的联系,深化了地域之间的理解,成果是令人欢欣鼓舞的。我知道,当年的放逐都是师父师娘以及小师妹爱之深责之切,我非但不会记恨,反倒由衷感激。本着求同存异的思想,同时怀着对江东生活无限的憧憬与展望,特地回来看望你老人家,顺便征得您的同意,让我带着小师妹过去,实现生命的可持续发展,使师父您尽早实现抱外孙的目标!
黄承彦黄先生对龙充的发言表示了高度的理解和不支持,他认为如果想要让他从徒弟变成兼职的女婿的话,那么就必须坚持洗去纹身、除掉怪癖、改正各类毛病等思想,并且要让他看到女婿能够出人头地的曙光。
于是,黄承彦无不动情的说道:“你丫打哪儿来回哪儿去,我这还有客人需要招呼呢,可没空听你瞎吹了!”说着,还颤颤巍巍地从怀中拿出了一封信递了过去,语重心长的续道:“这是为师为你写的推荐信,早就想要给你了,今天你回来正好,另外你伯父已经跟我说过了,他表示他们家压根没有一个叫‘龙充’的,叫你不用回去了!”
林家仁一听,好奇怪的师徒啊,而且看来不仅是师徒关系不大好,就连家里的关系也比较糟糕呢。真不知道这位刺青青年干过什么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说来黄承彦也扯的很啊,刚才还和对方默默无语两眼泪来着,这会儿却是万般嫌弃。你要不愿意可以不来见他啊!果然怪人的思考回路就是不一样的说!
“师父!师父!”龙充又一次跪下了。
这回黄承彦没有出脚了,只是转过身去兀自叹气。
既视敢,满满的既视感!这不就是三打白骨精之后唐僧要赶猴子走的场景么?据说当时猴子只是流泪了,人家龙充可是泪涕俱下,真情实感一触即发,不可收拾!
“唉!”叹气具象化出了拟声词,黄承彦声音相当低沉:“你的能力我是知道的,我从来都不怀疑你可以出人头地,也从来没有怀疑过你对小女的感情,只是……”
“只是?”龙充抬起了头,顺着黄承彦的面朝的方向瞧了过去。
为毛一阵又一阵的寒意席卷上了心头?林家仁从《西游记》的场景里努力挣脱了出来,这才发现,自己似乎是摊上事了,而且是摊上大事了!
“还没请教这位?是师弟还是师妹夫?”龙充缓缓站了起来,用他宽大的衣袖揩掉了脸上的各类液体,这才朝着林家仁拱手施礼。
靠,你丫学川剧的啊,变脸跟玩似的,嫉妒已经替代了猴子式苦情占领了脑细胞的高地了么?需要像看着阶级敌人那样看着我么?林家仁在心中狠狠吐槽,师你妹的弟,师你妹的妹夫啊!
正要答话却瞥见对着自己的黄承彦正在一个劲的摆手,却只好作罢。只见黄承彦不急不缓地答道:“你不觉得他一表人才么?”这家伙不正面回答是要闹哪样?
这句话却正是他的痛处,龙充闻言不禁垂首,片刻后却又恢复原样,甚至有些神采奕奕道:“那不知才可堪配师妹否?”言下之意就是,老子可是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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