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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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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的呢?揭开这一页吧,别让自己的初衷变味了!
稳定了一下自己的情绪,黄硕清了清嗓子:“兄长大人、姐姐大人,听说张太守已经给看过了,不知结果如何?”
林家仁捅了玲两下,后者才从怨愤的神情中缓了过来,这时候不能冷场啊:“哦,他说有点麻烦。”
“哦?怎么,治不好么?”
“没有,只是需要花上百日,我们有点赶时间罢了。”
“我还以为是什么呢,如此便无妨了,家母昨日就医,结论是需要用少量的药进行观察,张大人是没见过这种病呢,咱们也说不准要待多久啊。”
“也罢,咱们也只有静静等待了。”
“听说太守大人有意在除夕之时广开庭院,说是要将本月十五的坐堂医治给补回来,让大家过个好年。百姓们都高兴的不得了呢。”
黄硕这就属于没话找话了,他坐堂与否关你什么事?咱们都是属于走后门的群体啊,还管正路的话就有点嘲讽的意味了吧。做人行事要厚道,既然已经行了方便了,就要低调一点,不要去议论那些相对不方便的人群了嘛,否则引起民愤了谁负责?
其实嘛,人家黄硕才没想那么多,这也就是来自于后世的林家仁自个儿的遐想而已。这只正太,应该是萝莉,但是人家自己还没承认姑且就用“他”来表示好了,他只是想要单纯的捧一捧给了他们黄家面子的、和他老爹同样身为名士的张仲景罢了。
智力高不等于政治觉悟高啊,对方还是个小孩子自然是不能和在官场摸爬滚打了两年的林家仁相比的,要说这个政治啊,多多少少也秉承了古今如一的概念……!#¥%(算了,不能多说,大家看看思想品德就好……)如果说林家仁是货真价实的所谓荆襄大族庞家分支的公子的话,他自然是不会有那么多吐槽的,因为啊,别的地方不敢说,就这个地方,盛产名士,豪门望族没有一个不在乎自己的名声,就像是指着这东西能吃饭一样。所以互相吹捧什么的屡见不鲜,而且非常好使啊。话又说回来,林家仁这个后门的资格不也是人家黄硕捧出来的么?
你还真不能说人家虚伪什么的,这就好比咱天朝的关系网一样,你一边要说这东西不合理,而你却转头就跑去跑关系了,你说这事怎么说?林家仁个人觉得,古代的人际关系还就这点好,起码人家都爱惜自己的名声啊,也就是说轻易不会做出有损于自己名声的事情,起码表面上还是一副维护世界和平的样子吧?你把人捧够了,人家好歹也有回馈不是,起码不用又跑腿又看脸色还破费欠人情吧?(呃,说多了,下次得注意……)“对了,兄长姐姐,二位可有兴趣去看看长沙的过年风俗呢?这里虽然和南郡江夏毗邻,但是风土人情却别有一番滋味哦。”
别有?你就是一样我也不知道,林家仁心说天知道玲当初是怎么忽悠他的,说自己来自南郡?还真是一成不变的做法啊。
但是这个东西,不看白不看嘛,虽然来了快两年了,但是还没有实实在在地过把年啊,上一次……想起上一次的除夕夜林家仁都想哭了,没人陪啊就是悲催。
想到这,他就开始了猛地点头,这个要去,必须要去,必须要热热闹闹的过年!
既然短时间内回不去江东,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ps:因为一个字的问题,有人就抓住我说了,你丫能不能稍微敬业点?你丫究竟是想写百思不得其解呢,还是想写百撕不得骑姐呢?
对于这种人,我只能说,你丫太猥琐了,颇有当年我的风范!
254 一年过处两相思
“我们要让会稽百姓过个好年!我们要把他们的幸福指数,嗯是这么叫的吧,提升到可以接受的水准!”大厅内,今年的最后一次工作会议如期召开中。
尚香姐是这么说的,肯定也是这么想的,而且还要这么做的。
但是,尚香姐的自我感觉是不是太良好了一点?
“主公。”队列中走出了一个人,看着正处兴奋点的少女拱手道,“您刚刚说要打开府库与民同乐?”虽然对方正处在憧憬且许愿的幸福之中,但是凌统丝毫不以为意,目前已经升官到了镇东将军的他还是有点为会稽的经济捉急的,没发现他连称呼都从“大人”变成了主公了么?“刚刚大战不到半月,咱们元气未复,恐怕不易再做大的花销。”人家也是从实际出发嘛。
但是他也不想想,人家一个比一个猴精的孙邵、步骘等人都没提出异议,他一个武官凭什么来管政事?
尚香姐倒是没把这话当做不和谐的杂音,直接点点头说道:“没错啊,与民同乐肯定是不能小气的呀,而且借着打退二哥的时机,让天下人知道我孙安不是好惹的。”是嘛,要是那个谁在的话,肯定也是会赞同我的!咦,为毛我会想到他?那家伙明明就是个死人了……
这个主意还是顾雍出的呢,想必他也没少受到过林家仁的熏陶吧?少女不自觉地又想起了某个人。
“这,是不行的!”凌统今天脑子进水了?还是说自己已经完全脱离了内侍的身份就可以抬杠以显示自己的存在感了?“主公,你以为现在是太平盛世了?随随便便地花钱可是不可以的啊!您不是说过要节俭的么?”较真,皱着眉头,一副我是忠臣我在死谏的模样。
“我!”真是没想到啊,这凌统翅膀硬了哈,大过年的还敢这么样子来呛人,而且呛的人还是本来很高兴心情很愉快的尚香姐?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不成?而偏偏说的这事还是尚香姐不好反驳的,没办法以子之矛攻子之盾,用她的话来说她,简直就是颇得林家仁的风范啊。
更觉的还在后面,“唉——”凌统长叹一声,开始装委屈:“主公啊,可能是微臣脑子转不过弯来,没等主公说完就站出来说话了,想必主公也是有说法的。说出开放府仓的话,肯定是有能够创收的完美计划的!”按说到此为止给自己老板一个台阶下就行了,可偏偏凌统意犹未尽啊,借坡下驴这种事他偏偏喜欢画蛇添足。
本来尚香姐一句“没错,是这样的”,这事就可以打住了,谁能想到凌统还就是要问一下,“敢问详情,我等也好配合”,这就是纯属找不自在了。
“这个、那个……顾雍大人,您来说说吧?”尚香姐只好把皮球踢给了顾雍。
后者也是愣了愣,但好歹自己经验丰富,无妨无妨啊,故作高深的说了一句:“此事主公知道足矣,不足为他人道也。”给你玩玄的,我就是不说你能拿我这个老资格怎么样?
凌统的讨厌程度已经直逼某个壮烈牺牲的人了,经过他这么闹了一场之后,在场的所有人几乎是达成了共识。而这也是凌统的目的,对于原先动物二人组的另一个家伙,凌统的感情还是很复杂的,虽然他平时有点讨人厌,但说到底也算是个好人,现在竟然连一个碑都不准立就有点过分了,好歹人家也是英勇殿后牺牲的呀,纪念纪念也是应该的呀。
明面上对于尚香姐的决定凌统不敢多说什么,但私底下他还是找到了马忠,两人一合计才有了这么一出,其实他也就是提醒一下众人,不要忘记了那只狐狸……
那么尚香姐真的就忘记了他么?这是不可能的。她一直坚信着的是林家仁仍然活着,不立碑,不宣扬,只是为了让自己好过一点,让自己能够更加坚信他还活着这一点。或许只有这样,才能不悲伤。可是那个混蛋,如果活着,又为什么不回来?
每一次想到这里,尚香姐就会很难受,就会陷入到“那家伙果然还是死了吧……不,那家伙说过,他会活着回来的”这种循环之中。
今天是腊月二十八,距离除夕还有两天。如果你还活着,能好好过了新年么?被凌统的行为勾起了心中的纠结,尚香姐来到了姐姐的住处,一头栽进了她的怀里,“我好累,真的好累!”
而另一边,被尚香姐的歉疚所占满的那个家伙,却在临湘玩的不亦乐乎。
古老的字谜、有趣的灯会、热闹的人群,看起来一切都是那么美好,林家仁也确实高兴了一回。同行的黄硕也是首次露出了小女孩般的率真与烂漫,穿梭在庙会之间,拉着玲东奔西跑,真是难得愉悦啊!
突然,林家仁就像是感觉到了远在数百里之外的尚香姐发来的脑电波一般,莫名其妙地在这喧哗的人群中玩起了深沉,“不知道尚香姐她们还好么?”
上一次的新年,他是在思念父母的情绪中度过的,而这一年他却又在思念自己的主公。“我在想什么呢?真是有些矫情的说呢。”林家仁摇摇头,自嘲地笑了会,说不定对方已经认为自己死了,根本就……算了吧,我要好好过我的生活,把病养好,然后大大方方地出现在尚香姐面前,让她好好地吃上一惊!
嘿,尚香姐,知道么?前些日子我被绑架了,被一个小女孩。说起来她还有些你的风范呢,只不过她更加强势,更加霸气,更加野蛮,不过你们关心家人的心情倒是一样呢……也不知道他们兄妹有没有认真地在抢劫呢?
呵呵,想多了,真是想多了。林家仁不自觉地又笑了起来,是了,说到小女孩,你个花脸色小子,到底有没有好好地照顾颖儿呢?如果我回来发现你有欺负她的话,你给我小心点,工钱我就不发了!哦,我给忘了,你现在已经是可以独自领兵保护尚香姐的将军校尉了啊,我再也管不了你了……
等等等等,我都在想什么呢?为什么有点颓废的说,心情好像很差啊。我不要,我才不要呢!过年是该高兴的时候啊!
255 终于可以说话了
白雪纷纷在他乡,临湘城中尽年味。
虽值乱世,长沙却并没有如同中原其他地方一般在每况愈下的生活水平和愈演愈烈的担忧性命之中前行,不管是刘表有道也好,还是他不思进取也罢,人民的生活总归还是有声有色滴。
在度过了一个冻得都麻木了的新年之后,林家仁的情况终于有所好转。
南方的冬天,连小雪都没有,但却冷得可以。
这种时候林家仁等人却是在城内玩腻了,跑到了城外。不是少年他自己想来的,实在是呆在黄府里就会鸡犬不宁,而作为吵架的一方,黄舞蝶表示要在黄府里照顾兄长,你要吵架什么时候我都奉陪,反正她就不信黄硕敢耽误自己照顾黄叙,所以主动权全部在她手里,她是想什么时候吵架就可以什么时候吵。
另一方自然是大方面处于劣势却可以在吵架上处于强势地位的黄硕了,否则她俩也不至于可以弄得鸡飞狗跳。他娘其实也没少说他,但是只要没涉及到大方向的原则问题,黄硕的选择基本上都是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一边表示自己绝对不惹对方,另一边稍微被挑逗一下就激动的不行。
林家仁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迫拉着黄硕出来的,连带了不放心的玲一道,此刻在寒冷的城外溜达着。而且为了保证自己心情愉快,将跟着他的家丁们撵走,一行也只得三人三马。
这种时候林家仁才仿佛意识到,这确实是乱世来着。一口气快马扬鞭出了几十里,途中所见,真心是乱世特色。路边时不时地出现饿殍,清楚地告诉他,就算是荆州人民生活无忧但也不可能视全部,这里毕竟是乱世。
“别、别动,打、打劫!我、我、我……”话没说完,三匹马就从他身边呼啸而过,把他好不容易积累的勇气,一击之下全部打散。
“刚才好像有啥么东几在路冬央吧?”林家仁运用着尚不完善的腔调说着,毕竟很久不说话了,还在适应之中,目前的情况是,有点吐字不清。
勒紧缰绳的另外两人这才停下脚步往回看,好像是有一大块楼烂的破布横亘在那里,之前从那里过确实没注意到。
“我好像还叮到了有yin随话的圣印。”
“是么?幻听么?”这个词出自林家仁的鬼故事,玲倒是活学活用。
“才不系,过去看看。”
这一看,不得了啊,这就是个人啊,而且是面露凶光畏畏缩缩怀抱着一个削尖了头的树枝,喃喃念着“打劫别走”这样单词的一个老头。
“大爷,这些钱币您拿去吧,别冻着饿着了。”林家仁翻身下马,一字一句地缓缓说着,只有这样他才能说的更清楚,让对方明白自己的意思。就这一靠近,林家仁总算是听清楚了他在说什么,心道这那里是强人来打劫啊,分明就是乞讨啊。对方的年龄在这时代算是半截黄土埋地了,居然还跑到路中央来拿着树枝打劫?真是有够辛酸。
摇摇头从玲那里接过钱币,扔出一把去,准备继续前行。“我、我、我……”这个时候老头又说话了,前一刻分明没什么力气的老头,却显得不满足:“我家里还有、还有……”
“是了是了,我知道了。”他不说林家仁也看得到在他不远处的丛林中摇曳的枯枝,对方就差没有说求求你了,怎么说呢,这种情况就算是宁愿被骗也不要错失了万一真正的艰辛,而且这个时代不是说挣钱就能挣钱的。
林家仁想了想,取下了包裹,从里面拿出了几个馒头递到了老头手中,再次摇摇头,招呼上两人,离开了。
“兄长大人。”黄硕有些纳闷:“这是为何?”
“同情?怜悯?我不知道,我看到的只是一个有我爷爷那么大的老人家在乞讨生活而已。”林家仁的心情不大好话也说得慢,既觉得自己有些做作,又觉得自己矫情,这是什么年代,他应该很清楚,明明自己就是杀过人的人了,明明自己就是在后世磨练出麻木神经的人了,但是看过这么多路边饿死冻死的人,为什么还是会觉得难受?唉,算了算了,不说也罢,不说也罢。
“你明明不是首次见到这些吧?”玲开口了,一副原来如此的模样:“兄长啊,你忘了么?咱们常年在野地之间奔走,对于这些场景早就耳熟能详了啊,你还是一如当初一般,见不得这些情况啊!”这个得圆回来,身为商人一直在路上跑怎么能没见过路有冻死骨的场景?也就是被林家仁整肃的没有大**的会稽才看不到这些啊。
看了看周围的情况,路旁甚至连腐烂了一半的骨头都有,林家仁浑身一个激灵,确实啊,说到底战乱之中,受苦的永远只有百姓而已……
“看来咱们不应该在往前了,听说这一带都是户籍上没有登记造册的难民,前些日子有小股山贼作乱,才造成如斯场景的吧。”黄硕就是个小灵通,基本上就没有他不知道的消息,看到没有掩埋的尸骨越来越多,他也感觉不太妙,一下子想起了之前听到的情况,赶紧建议尽快闪人。
他这么建议还有一个考虑。刚才林家仁大方散钱的行为可是被前方蹲点的人给看到了,其中不乏一些专业人士,甚至还有战场上的逃兵,他们自然是极其喜欢林家仁这类人的。这一看林家仁他们准备撤了,赶紧从树丛中跳了出来大声喊道:“站住!留下马匹!留下钱物!饶尔等不死!”
这么喊声音是够大了,但是有个屁用啊,林家仁他们都走远了,有脾气你就用两条腿去追一下四条腿啊?
“你看吧?”黄硕似乎是在解释他之前的纳闷:“你要是这里一点那里一点,估计咱们能不能走回去都是一个问题。”虽然这些人里面有值得同情的,但也绝对有那种死不足惜的,黄硕没有武力值不假,但是玲和林家仁都有啊,为了避免见血什么的,还是回头为妙。
可是这些人却是个团伙,早就有人埋伏在了他们回去的路上,只是他们来的时候故意放了他们过去,为的就是这种时刻。
ps:有人又说了,你丫人气这么低,会有几个读者来指正你,挑刺你啊?少在那里叽叽喳喳的,太讨厌了。
我只能说,读者虽少,作者却有啊,这个有人不就是么?说来也对嘛,我这种情况,没有qq群是很正确的,否则没人加岂不是很尴尬?
256 通病
有埋伏是不假,但是很吓人?吓鬼去吧!连武器都这么烂,估计林家仁他们直接冲过去都没有一点点问题,当然他们不会那么傻,既然有伏击肯定有绊马索的。
这么说吧,他们连没经过训练的农人军队都不如,一看就是乌合之众。林家仁正想着给他们一个下马威然后就来个口遁什么的。这边厢玲一个转身策马飞奔,二话不说直接就把后面追来的带头劫匪的脖子给刺透了。穿刺攻击,薄弱地带,这个你真心没得防御。
这还需要继续说理么?乌合之众们哪里见过这种大场面、大手笔、大制作,就连林家仁都是一个意想不到啊。很显然的这群人是相当够哥们的,大喊大叫的就作鸟兽散了。来不及逃跑的是属于胆小的,自己就很光荣的被吓尿了。所谓跪地求饶哀嚎遍野说的就是这群不成器的。
这要是武侠片,他们非得一口一个“女侠饶命”不可啊。
一点技术含量都欠奉啊。林家仁心说我都还没有出手你们就跪了,太不给面子了吧?最奇葩的是,你们连口号都没有就出来拦路抢劫?起码也得说几句“此树是我栽此路是我开”之类的吧?业务水平真心有待加强啊。
槽吐的差不多了,林家仁把笑容收了起来,凑到玲跟前询问道:“你咋不跟我说,就擅自行动了呢?”为了让对方不至于打哈哈,林家仁说的特别清楚,这是耳语,一旁的黄硕只能是心有余悸地看着他俩咬耳朵。
“哦,出其不意才能制胜嘛。”相当不以为意就是她的态度了:“而且他是头目,必须除之,否则这一带都不会安宁,恐怕方才兄长扔给那个老人的钱币也都会被他抢去。”
“呃。”对方说的很在理,林家仁不好太过埋怨:“嗯,好吧,下次记得先通知我一声!真是的,玲啊,不是我说你……算了,咱们回去吧。”
错的或许不是某个人、某个团体、某个社会,错的也许就是这个世道。但是世道是怎么形成的?归根结底还是人啊!这是一个死循环,还好林家仁不想在这上面思考和费神,他要做的还是自己,起码现在是这样。
真要说起来的话,天下其实并没有因为世道的变化而面临毁灭,就连汉室不也在渐渐的衰颓中坚持着他昔日的荣光,虽然是苟延残喘,但却是还在维持。黄巾乱,一乱再乱,诸侯争,一争再争。外戚与宦官的轮流执政又能怎样,只不过是把在泥潭中挣扎的巨人反复翻身而已,一样的沉沦一样的污浊。即使是结束了两者的争端,大厦将倾的把持者,不过只是一时的栋梁。
“结束乱世,到底靠不靠谱?谁知道呢……”林家仁只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待到痊愈之时,必是他回归之日。
……在临湘的街道上转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当最后一抹夕阳down掉之时,林家仁三人觉得基本上到饭点了,也该回黄府了。反正是漫无目的地在附近转一转,帮黄硕收集一下发明需要用到的素材,帮玲买些水粉饰品,林家仁觉得自己也不是很闲。
“怎么就是没有我需要的东西么?”无论是市集还是闹市,好像都没有小吃之类的东西贩卖。这尼玛是北街街头是手工艺品、中间是五金店、街尾是杂货店,全都是与吃无关的东西,要吃东西请去南边,那边不仅有各式饭馆酒家摊点,再往里走还有卖菜的、在深一点甚至还有卖肉的。
“哎呀,我就说嘛,要是在这里开一家什么都卖的超市,肯定是赚钱滴,城小还好说,但这里毕竟是长沙的治所,属于大县级别的城镇,一南一北得走好久的说。要是城内能骑马就好了……”城虽是大城,但是街道确实不宽,根本就没有扩建,要知道这十年时间,整个荆州的人口可是差不多翻番的。
“这位公子,您要买药么?”
突然间,身边响起了一个声音,可没把人吓一跳!仔细一看,对方显得有点邋遢,头发虽说不是散的,但也跟没扎起来差不了多少,看着对方手里的碗具,林家仁心想好在你丫还有头发,否则非把你当化缘的和尚不可!
他还是漏了一点啊,道士什么的也是可以化缘滴!
这世界无奇不有啊,在佛教还没来得及传到神州大地的时候,道教也不是一家独大的,尤其是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西汉之后,道教一直就处于上不得上,下不得下的地位,从之前“黄老学说”的称呼,到黄巾起义后被曲解为邪教,可想而知面前这个道教中人有何其悲剧了。
因为没有头戴黄巾,当然他敢在城里大摇大摆的带的话除非是嫌自己活太长,所以林家仁暂且把他划归为了神棍一类,也不管对方在问什么,赶紧从包里拿出了一些铜钱,直接往对方碗里丢。
面黄肌瘦的男人一看,立马就哭笑不得了,赶紧拉住林家仁说道:“公子,我真是卖药的。”
“不够么?”这年代的人啊,连乞丐都有点贪啊……林家仁无奈,只好又丢了几个铜钱,顺便给玲打了个眼色,示意对方如果这货还敢纠缠,直接武力解决之!
“公子,我说真的,而且我这药,非有缘之人不卖!而你就是……唉,公子,等等啊,怎么突然就走了!”男人还想跟上去,却发觉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突然有点麻木了,继而是疼痛。
“玲的温柔一拳看样子是奏效了啊。”林家仁一边走一边回头看了看:“这种骗术也就骗骗未开化的白痴罢了,对于我这种在天朝过了十多年见识了那么多江湖骗术的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我都懒得吐槽你了,没有技术含量终究是要饿肚子的啊!”虽然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好像人家确实从自己这儿弄到了钱吧?
然而,男人却不顾身体的疼痛,三步并作两步就赶了上来脸色严肃道:“非有缘之人不卖,而公子正是有缘之人!”
林家仁一看既然躲不掉了就静观其变,且看他说个什么,也好当做开饭前的调剂。
“吾非有缘人,你卖否?”
“呵呵呵呵……是否有缘并不是光靠说的!”
哟,还是有点口才的哟,林家仁却更加确信对方神棍的身份了,电视剧上的神棍不都是很能说的么?这是通病啊,通病!
257 推销
男人似乎一点也不觉得尴尬,反而继续装神秘,环顾了四周之后,谨慎地凑了过来:“公子,借一步说话,我这个药啊还不大能在此人多之地展示!”
哟,这是毒品还是兴奋剂啊,就这么见不得光?
“接下来该是什么剧情呢,如果我跟你走的话,你七拐八拐地把我带到个没人的角落,然后一棍子把我敲晕了,洗劫了,甚至卖了,我找何处说理去?”在这个时代也许是新鲜战术,但是对于林家仁来说这就有点俗了。“我现在急切怀疑你的身份,你必须跟我走一趟,咱们去衙门说说去!”天色不早了,要去的话赶快,否则衙门就过了营业时间了。
“公子说笑了。”果然干这行的心理素质就是过硬啊,男人心想在这就在这吧,但愿对方识货,否则就有点lang费表情了,说话间男人就把手伸进了怀里。
林家仁随即向后跳了一步,将腰间的短刀抽出了一半,警戒地看着对方。
“公子,您这是干嘛?我只是拿东西啊,您看,您看看啊!这都是罕见的东西,珍品啊!”男人的手中是一个香囊,士大夫或是大族中人用的那种,还挺别致。但是这个一点香味都没有,里面装的决然不是香料。说着,男人又壮着胆子靠了过来:“看公子脸面白皙,想必也是服用过仙药,想来也是知道此药名字由来。”男人将香囊打开,只见一堆看不清颜色的粉末状物体静静地躺在里边,也不多就两百克左右的样子。
“仙药么?不会是毒品吧?”林家仁眉毛一挑,这个时代貌似也是有毒品的,所谓的竹林七贤不是也有个别称叫做“嗑药七贤”的么?更有传言称嵇康就是在磕了类似摇头丸之类的东西之后,才写出《广陵散》这种绝世佳作的。
男人的脸色立马变得不那么好看了:“可不能那么说,只要一次不是吸入过多,比如这一袋可以应付十天呢,每天一点,快活似神仙呢!”
“哦?你这个可以什么名字?”
“这东西说到底也是种药,是由几味药混合调制而成的,咱们管它叫做三味散。”
三味散?估计就是五石散的雏形吧?林家仁微微一笑,这个毒品可沾不得啊,虽然五石散还是有一定的治疗效果的,可是吃多了一样会上瘾。“那么你这个怎么卖?”
“这是一斤,一百钱!”这里说的一斤相当于现在的250克。
“这么贵?”
“公子,你也知道,这东西很难弄到……这样吧,九十钱,最低了!”
“八十钱,能卖我就要了。”
“行行行,公子干脆我也不能含糊啊,八十就八十!”
“玲,你过来。”林家仁招呼了一声,然后朝男人歉意一笑低声说道:“这是咱家的财政大臣。”后者也是觉得好笑,这好像还是汉朝吧,外出的时候女人什么时候开始管男人的钱了?
林家仁又怎么会想要碰毒品,叫玲过来只是为了自己不能说的目的而已。
“我听说这东西是管制物品啊?”否则也不用这么神秘的卖了嘛。
“是是是。”
“那么是不是有很多人明面上打击,但私底下去在买卖的官家人呢?”
“这个……不好说,不好说。”
“行了,我心里清楚,我也是官家人,而且是专门来调查这个事情的。你手上那玩意儿,就是我一直在追踪的东西,衙门的流失物!”不管这话有几个字是真的,反正林家仁把他唬住了!
男人一听,立马泪流满面,心说面前这货怎么看也不像是便衣啊,怎么会……老大不是说过便衣都是内套一件官服的么,这家伙分明就没穿啊!但是智商无疑是他的硬伤,虽然看起来不慌不乱,但是心里早就吓尿了:老大也没说被抓住怎么办的啊!
男人想下跪求饶,但是却发觉膝盖被顶住,现在成了进退两难了。“大、大人,想怎样?”
“没收,然后给你点路费,你可以跑路了,免得你被你们组织盯上,全家都难保。”
“嗯?不用供出幕后主使或是据点了么?”
“你想也可以啊。”林家仁一把夺过香囊淡淡道:“但是无论你做何决定,他们也都不会饶了你的啊。你想啊,你的三味散没了又不给他们卖出去的钱……自己想吧,当然你也可以供出我来,只是他们恐怕也不会信我就只是抢了你的东西这样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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