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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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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不打算花元宝用个令牌,点击一下“突飞猛进”了么?(见众多策略类网游)。林家仁虽然只顾喘气但心中还是默默地吐槽:“每天都练,就真的不用出门见人了,干脆弄个木乃伊造型算了。”

    “行了,差不多该到说正题的时候了。”为了方便林家仁的耳朵,尚香姐干脆就拿过来一个**,就着林家仁对面坐了下来。

    搞的半死不活的了,居然这时候来说什么正题?林家仁心中晃过一丝担忧。

    “我要说的,就是关于我姐姐的事。”

    “啊?”本来被暴揍了一顿都忘了还有这茬的,林家仁这下就傻了。

    “姐姐她的母亲,是我的小姨,也就是说我的母亲和她的母亲本身也是姐妹,也是我跟她这种姐妹……”尚香姐平时前方,像是在追忆什么。

    哪尼?这可是个重磅新闻,这古代的婚姻还真就是乱的一塌糊涂,乱七八糟呢——怪不得尚香姐和献小姐不是同胞也长得差不了三分。

    “……她对我很重要,所以我有必要清楚,你是怎么想的!”尚香姐语速很慢,但是语气却很坚定。

    “呃,没有任何想法。”这样说或许风险要小一点吧……

    尚香姐瞪眼技能再次发动,像是对这个模棱两可几近于敷衍的回答有些生气:“姐姐跟你说了那么多,你就没想法?”

    这是试探呢,还是试探呢?林家仁身为老油条,回答自然是继续废话连篇:“献小姐只是问了属下一些问题罢了,臣认为很平常啊。”这种时候绝对不能表现的有一丝得色一丝忧虑,否则说不定麻烦就来了。

    “哦?既然你没想法,我可就有想法了。”尚香姐嘴角抹过一丝笑意:“咱们一天两练如何?”

    看的出来,尚香姐的心情“很”不错,林家仁被逼无奈也只得说实话:“就当属下之前还自作多情吧。不过现在,能在主公身边足矣,其他的‘得之我幸,失之我命’。”这话既婉转又直接,尚香姐也是听得一愣一愣的。

    过了好一会儿后,尚香姐才作恍然大悟状:“好一个‘得之我幸,失之我命’,我明白了!”

    呃,话说你到底明白什么了?林家仁腹诽道,看这个表情,该不会还是误会了什么吧……算了,重要的是她不继续找茬就谢天谢地了。

165 不该来的

    “大人!”

    正当气氛比较诡异的时候,凌统一脸严肃地走了进来,略微紧张地说道:“大人,在下查实了,那个胡人打扮的汉人,确实是百越首领仲烈的军师!”

    “他不是之前来过好几次了么?你们就没人认识?”尚香姐有些好奇。

    “是,因为这次他、他的胡子和头发全部、全部没了!”死猴子完全是憋着笑的啊,搞了半天,之前进来时候的不对劲就是这个啊。

    “哦?什么原因呢?”

    “来的途中遇到交州士兵,他为了不被认出来自己给剃了。”

    “这么说,他们已经完成合围了,找到仲烈也是时间问题。”

    “是,所以步骘大人有要事求见!”

    “子山么?”尚香姐放下了手中的木剑,心道他恐怕是想站好去海岛前的最后一班岗吧。“既然刻不容缓,那就让他进来吧。”说着,尚香姐连看都不看林家仁一眼,起身将**拉到最里边,然后静静地坐好。

    当步骘走进来,看到死狗一样趴着吐舌头的林家仁的时候,这位见过世面的名士也是吓了好大一跳。说是死狗还不如说是一坨烂泥,对,就是扶不上墙的那种。原本的风风火火戛然而止,变为了目瞪口呆。

    林家仁好不容易转个角度才看清了这个许久不见的朋友,只能勉强笑笑,然后继续保持烂泥模式。

    “林……大人?为什么……”步骘歪着个脑袋仔细地看重地上的东西,心道这要是传出去,得有多么骇人听闻,多么匪夷所思啊!用脚趾头想也知道,这间屋子里就两个人的情况下,该不会是林家仁自己把自己搞成这样的吧?

    一边看着气定神闲的尚香姐,一边再看了看脸都肿了林家仁,步骘好像明白了什么。可是到底林家仁做了什么不应该做的事情,能让主公把他搞成这副德行?

    “子山,报告吧,其他事不用你操心的。”尚香姐端坐的没有一丝移动,只是眉毛再挑,瞪眼攻击启动。

    “是……是!”那就说正题得了,再次瞥了一眼横亘在中央的林家仁,步骘想起了之前心急火燎的情况:“主公!士燮包围揭阳了!”

    揭阳乃是庐陵郡东方的交通要塞,毗邻建安郡,数日前士燮军忽然出现在此出现,不到三天时间就将这里围个水泄不通。

    “我就说,只是为了一个百越,他们是不会这么大张旗鼓地打进来的……”尚香姐颇有点“原来如此”的味道,“那么,探子怎么说?”

    “其军过万,快的话,一月以内就会破城。守军只得三千,其他的军队都在鄱阳边境防备周瑜,估计不错的话孙绍大人的使者很快就会来了。”

    这个孙绍,林家仁真心不想提——合并事项拖了几个月了到现在都还没个双方都接受的协议,这还好意思来求援兵?说来也是,自从孙俨死了、程普病了之后,他们手中能用的将,诸如朱然、吕岱等人全部都在鄱阳边境,只有这样,周瑜才不会轻举妄动。所以既然没有能带兵的将领了,自然只能求援了。

    “狼子野心,其心可诛!我即为扬州牧,岂能坐视不理?”尚香姐听完报告之后,直接把地上的两把木剑捡起来,掰成两截四份,林家仁瞬间寒意迭起——原来尚香姐之前对打的时候,已经很留情了啊……

    不说也知道,尚香姐活了十多年了,最恨的就是这种与道义想违背的行为,你说你要打人家,好歹知会一声呗。这种假途灭虢的行为虽是兵法之一,但实在是让人气愤。

    也怪孙绍方面警惕性太差,明明自己挨着战事区都不多个心眼,看起来孙匡一个人确实支撑不了这片基业啊。

    “咚咚咚”,很快尚香姐开始在太守府议事厅前击鼓传话,反正那伙人都还没走,正好全召集过来,无论是在酒家玩酒家娘的,在家吃晚饭的,在驿馆睡觉的,还是在训练的属下们,统统在听到三通鼓声响毕后的一刻钟内到齐了——只要他们还想在这里继续混下去,那么就不能无视这通天彻地的三通鼓,毕竟这是代表和战争同一级别的红色事项专用。

    即使是在颖儿的服侍下换了一身能见人的衣服,但是脸上的红肿和淤青像是在跟每一个跟他打招呼的人开玩笑——搞了半天,这个病假所言非虚啊。不过连病假中的人都来了,也由此可见,此次的失态相当严重。

    “家仁,你这是……”步骘看着尚香姐找别人去了,终于逮着机会拉着林家仁询问起来,按理说这也不是主公每月的“那几天”时期啊,到底是发生了什么……当然了,好奇的不止他一个,旁边也七七八八地围上来一些打酱油的人。

    林家仁尝试着张了张口,仍旧觉得疼痛非常,于是一副无奈的样子指了指嘴巴,干脆就不说了。这个状态只能用哑巴吃黄连来形容。

    “家仁大人啊,我说你最近怎么了,一方面你是主公面前的红人被大家羡慕嫉妒,一方面你这运气也实在是……”

    “对啊大人,听闻你之前去青楼的时候好像正好就被主公逮住吧?”

    “嗯,还有还有,听说在打海贼的时候,差点就没命了呢……”

    龙套abc们你一句我一句地讲起了林家仁到此为止的传奇,虽然都是些杯具事项。他倒是很想知道,究竟是谁把这些事情编成故事在臣子间广为流传的……

    最终,“平安是福”“知足常乐”成为了众酱油的共识。

    林家仁嘴都气歪了,指着他们一个两个的蓄势待发:“你们!”然后很杯具地发觉自己的嘴角伤口被撕扯开了,飙血不止中。

    这群人也都二三十岁,年龄相仿共同话题多,代沟就少,所以一坐到一起话就相当多。尤其是在知道了林家仁喜欢开玩笑,同时压根也不介意被开玩笑的特性之后,更加肆无忌惮了。

    正在大伙儿恭候林家仁天花乱坠的解释时候,一声唱诺响起——“主公到!”

    “待会儿,瓦香,我请客,你可一定要好好说说啊!”耳边传来了某龙套的声音,这家伙真的比孙邵那个老头都还要八卦的感觉。

    瓦香,顾名思义,瓦下有香,是一家“非著名”的酒楼,呃,也是卖艺的聚居地,跟林家仁上次被抓现行的地方差不多。

166 冤大头

    仲烈心怀忐忑地踱向帐篷内最远端同时也是最内里的位置,那个代表着族中首领地位的坐席——钱左离开已经差不多十天了,该不会他自个儿跑了吧?

    他凝视前方,每一步似乎都格外艰难,每一步都会有一种感觉在不断加深——如果这最后一个落脚点在十天之内被攻破的话,他将成为历代在任时间最短的百越首领。这种还没来得及展开宏图之志就胎死腹中的感觉只能说是晶晶亮透心凉。

    不哭,不闹,不疯,仲烈现在能做的只有等待,伴随着疼痛的等待。“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他扪心自问,这种感觉之前有过一次,那是第一次狩猎野猪之时——小心翼翼,如履薄冰,仿佛一个不留神自己就会死去。

    “也许是从之前那次……”仲烈的思绪忽然飘忽到了几天以前,那是他们的倒数第二个据点陷落的时间。想起那次完全被压制、糟糕的不成样子的战役,不,准确说只能称之为战斗的战役,仲烈就打心眼里产生了恐惧,伴随而来的还有诸如后悔和无奈的情绪,在这最后的据点上空不断盘旋,不断印刻,不断侵袭。

    好在仲烈所在的地方不是叫做xx康,所以他没有跳楼,或者说在这主建筑最多两层加个阁楼的时代,跳了也不一定能得到他想要的结果,最多残废而已。也好在他虽在深山之中却也没选择跳山之类的无保护措施下蹦极运动,这时的他不得不想:“还是一对一打架争夺首领位子的时候好混。”

    有力使不上,或者说即使使上了也没有多大帮助,这是军队,是战争,不是一个人可以搞定的东西。仲烈今年才二十六岁,却已开始过上了部分中年人的日子,焦虑无助以及万恶的脱发……

    仲烈想起前不久还很接近,现在却是那么遥远而真实的梦,那里是与天相接的巍巍高山,那里有子民们恭顺且诚意十足的朝拜,那里晴空万里,天朗气清,风和日丽。

    终究是太过勉强,还是说一切自有定数?可为何、为何我仍留恋这里的一切?能还是不能,仲烈无语问天,只兀自看着前方——那张熊皮,那头首次狩猎遭遇的熊,以及心头始终坚信的梦。

    “见过首领!”些许荒凉、些许悲哀,坐在熊皮上看着下面稀稀落落的人们的时候,仲烈又不禁长叹一声,正所谓悲从中来,绕树三匝无枝可依,又不可断绝也。

    “唔,这几日又走了三个人么?呵呵,如果他们不厚道的话,看来我们是坚持不了十天的了。”仲烈似乎想起了前几天的报告,在他的意识里是自动略去的部分,不禁自嘲地笑了笑——都到这时候了,怎么还不肯面对现实?何谓百越?四面八方之越人。忠诚重来都只是少数人的专利罢了。

    不气不怒,仲烈惊觉自己居然在二十多岁的时候就已经看破忠诚,或者说麻木的驾轻就熟。

    “首领!”看着自己上司坐在那里光顾着发呆,手下的头目善意提醒道:“首领,向孙安大人求援的军师回来了,您见是不见?”这头目小臂上缠着绷带,仍然坚持出席可见他们确实没什么人了。

    “嗯?”听到这个消息,仲烈精神头一下就来了,要是他有念书的话一定会蹦出一句“天不弃我”或者“天无绝人之路”之类的话来,不过显然他没有,只好干瘪瘪地问道:“请进来!”

    话应刚落,帐篷外边走进来一个光头,他就是钱左:“属下回来了!”

    一瞬间仲烈还没认得出来这没胡子没头发的军师,听到说话之后才敢确认,看到对方一副低着头不知道表情的样子,仲烈下意识地觉得这盘恐怕没得玩了,否则依照这家伙每次要完粮饷回来就得瑟的不行的个性,还不得眉飞色舞巴拉巴拉半个时辰再说?不过正是因为看到对方这个有些搞笑的造型,他还是怀着万一这货突然不正常玩起深沉来了的想法,开口问了问。

    “小姑娘,不,孙安公她怎么回复的?”

    “属下办事不力!”

    一个拱手礼外加45°;的下拜直接让仲烈捏碎了刚拿起来准备喝水的竹筒,这代表他心情极度恶劣:“娘希匹,那娘们究竟说什么了?”

    “首领,请听我慢慢道来。”钱左不急不缓:“咱们这里说到底也是扬州境内,孙安大人是不会袖手旁观的。孙安公对士燮的入侵表示了强烈的抗议谴责以及不满,但是由于是首领率先进入交州的。这个名不正言不顺,咱们理亏在先,如果此时起兵则是师出无名……”

    “……什么意思?是不是得等到咱百越被灭了她就有理由出兵了?”

    “其实……属下此次还带回了一些东西。五百全副武装的山越士兵以及一千石粮食。孙安大人说,等到合适的时机就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士燮赶出扬州,并且表示要是咱们还有什么困难尽管提!”

    “啊?”这种言语行为不就是传说中的冤大头?仲烈愣住了,在他们族里的法则就是,吃亏的事情坚决不干,没想到汉人、女人这两者都占的那个小娘们这么好说话……不管怎样,有了这五百士兵起码十天之内就没问题了!但是他还要确认一下:“你说可是事实?那个小……孙安公大人能给我们这些?”

    “嗯,我再想想,对了随行的还有一个将领,他负责押送了五车布帛和一车黄金。”钱左点头道。

    “……我总算知道为什么她那么喜欢给我们东西了,敢情是用不完,这又借兵又姐粮,还送钱物的,恐怕独此一家别无分店吧。”

    “要是首领你去见过她本人的话,绝对不会只把她当做一个女人或是官员的,你想啊,一个女孩子能在这两年内将会稽发展成那个样子,手下们又那么服帖,肯定不简单啊。人都说她是继承了父兄名号的真正的江东之虎啊。”

    “呃,老虎,我不也打过老虎?”

    “几乎所有会稽人都相信她,对她是女子这件事丝毫都不介意,何况我在那里受到的还都是礼遇……本来孙安大人是想多留我几天的,但是我想着早点回报首领,加上他们那儿有点事,所以我就回来了。”

167 百日散

    小娘们—小女孩—女人—大人—公。

    这是仲烈心中的尚香姐变化图。

    他相信,如果有可能的话,尚香姐绝对会直接变身美少女战士,代表月亮来消灭士燮,为他伸张正义的。

    原来孙安真的名不虚传。

    原来在这乱世还有好人的啊。

    原来……咱有空了一定去会稽见见市面,顺便享受一下高规格的待遇!

    那么这个被感激并被需要而且被当成冤大头的尚香姐现在在干嘛?

    他正在林家仁屋里,是的,没错,她就在林家仁床边跪坐着,和她姐姐一块看着林家仁……

    身为被参观者,林家仁却是一副死人样躺尸,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病了,而且还不轻。

    数日前。

    瓦香酒家二楼,隔间。

    “……你是说因为孙仁小姐,所以你被主公打了?”

    “果然主公的姐姐碰不得啊~~~”

    “是开玩笑么?这幅德行很难得啊。”

    这些狐朋狗友真是一刻都不消停。

    “你们……都够了吧!”林家仁一副“我的乐趣你们不懂”的样子说道:“主公那是好心好意传授我武艺,免得今后上战场自保都要靠别人,只是稍微激烈了一点点,至于献小姐,那只是让我作词去了……”

    此话一出,无数的白眼、低声的不屑、轻微的叹息四面八方笼罩了隔间的上空,把原本就浑浊不堪的空气,搅的更是稀里糊涂——这一系列表示压根就是添堵,还是欣赏酒家娘的廉价舞蹈来的纯粹一些。

    这群人待一块就不愁没有话题,林家仁一边看歌舞一边听哥几个瞎掰,什么尚香姐嫂子的妹子徐雪似乎在会稽赖着不走啦,隔三差五就去尚香姐那里拜访啦,还愣是让她忽悠到尚香姐喜欢上她的唱歌跳舞了。林家仁不得不稍微yy一下这里面的旮旯以及可能发生的不良倾向,一个是忙中得闲,一个是闲中得忙,正巧这时代还真没比如网线啊、电脑啊、手机啊、电影啊什么的娱乐休闲活动,这还不王八对绿豆、一拍即合?

    他们聊的另一个话题就是之前会议上的讨论,简单点说就是——赶走在扬州境内的士燮!好家伙,这个在会议上没怎么说话的一群人现在就热闹了。

    “这简直太棒了,终于又要打仗了。”林家仁身边的哥几个几乎都是胀红着一张脸,兴奋地挥舞着拳头,似乎是长久以来的搞后勤或者训练把他们都逼疯了,这可真把没有适应过来话题突兀转变的人,也就是林家仁给吓了一跳。

    “丫几个都抽抽了吧?打仗有什么棒的,棒槌还差不多。这个第一最直接的就是要死人,光是死人也就算了,还要一大笔军饷粮草外加抚恤费,而且还不知道又要增加多少孤儿寡妇……”最重要的是,哥几个就算逮住了可以往上爬的时机,也不见得有能够出风头的把握吧?林家仁充分地发挥了“年龄最小姿态最老”的优势,一边语重心长,一边循循善诱,目的就是为了解救各位泥足深陷的施主脱离苦海。

    “谁要是拦着我立功,我就跟谁翻脸!”叫声最大的这货叫做李也,他可是深知林家仁那张嘴如同天上的降雨一般,只要扭开了就不会有停的时候,虽然现在鼻青脸肿的他战斗力有所下滑,但李也估计就算这里的几个人一起开火也还是会有败北的可能,所以直接放弃了以理服人的想法,开口就道:“这是乱世之道,咱们大好男儿岂能一辈子窝在不能施展拳脚的地方?怎地也得建立属于自己的功业,然后成为一个威震四方的将军或是安定一方的太守!”

    “大丈夫生于乱世,当带三尺剑立不世之功;今所志……”林家仁有点惊讶,但同时也终于认识到几年后太史慈死前为何有如斯感慨了,在乱世,武将存在的价值就是如此。踩着别人的骸骨不断向上也好,提三尺剑不断屠戮更多的生命也罢,一念成魔也好,一念成佛也罢,他们都是不可或缺的存在。

    所以这种可以光明正大打仗立功的机会,你不让人家摸一下,别人心里怎么可能有很好的滋味?这就像是抢了人家老婆、夺了人家土地、还顺便踩死了他们家养的狗一般,可恶程度直逼四星半。

    靠,这不明摆着不让人活了,当个校尉搞后勤还不能贪污……于是众人接下来对林家仁进行了惨无人道的、长达五分钟的批判,各种各样的乱世论直接就把林家仁砸晕了。其实不仅是李也知道他的嘴遁厉害,在座的更是没有一个不知道,所以在这五分钟里他们压根就没有给予林家仁任何还嘴的机会!

    原本打算不仅要痛斥他们扭曲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而且还要把他们弄去听几场报告会直到有所好转再放出来,但刚刚酝酿好情绪,准备把这群战斗力加起来都不超过5的小文官小武官们爆成渣,结果一口气没提上来——造成了直接躺到现在的结果!

    说到底,林家仁也是他们有些人的直属上司、有些人的期待超越并巴结对象,这一趟可没把大伙儿吓个半死,直接送到李也家里找了大夫来看情况——这事吧,既不能在酒家里直接解决,又不能一大堆人跑到太守府也就是林家仁的家里边,要不实在不好交待。

    尚香姐到现在为止都不知道林家仁到底是在哪儿出问题的,李也等人自然也是什么都不敢说,开玩笑,能说是在酒家/青楼里晕倒的?只能说是在路上捡到之后本着救人一命的态度请了大夫,但发觉人家束手无策,这才通知林家仁的家将来领人……的啊。

    所以尚香姐道现在都还处于深深的自责之中,当然献小姐也没闲着,毕竟发现了面前这货明显有被打过的痕迹,你看那肿得像猪头一样的面庞,是多么不清新多么刺眼的存在啊……但狐疑只是狐疑,看尚香姐那发自内心的一脸凝重,作为姐姐的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不是?

    难道真的是下手过重?尚香姐的思想包袱很重,以至于其他事情都没有怎么理,整天都在联系大夫,直到今天才有结果。

    “这位大人中的乃是天下奇毒,此毒名为‘百日散’,无色无味,服下百日之后便会发作,初期症状就是昏迷,七日转醒,再七日如百虫撕咬之痛,再七日则七窍流血而亡……”

168 养病千日

    “什么?!这么严重?可有解法?”

    “呃,不知为何大人中毒的量似乎不重,我可以暂时压制体内之毒,但若要根治只得养上千日!”

    “千日?也就是三年!要是不根除会怎样?”尚香姐心中嘀咕,这家伙不会也是江湖骗子吧?

    “毒气入脑,几年内轻则手脚失去知觉不能运动,重则发癫发狂……”大夫说的很严重。

    “庸医!你这咒我呢!”林家仁诈尸一般,一个鲤鱼打挺就从热的要死人的被窝中弹了起来,为了表示自己生龙活虎压根没病,他更是指着大夫的鼻子骂了起来:“我最多有点头晕而已,搞不好就是饿的!”

    “家仁你……大夫,不是说七天昏迷么,这才五天就行了,会不会没有那么严重?”尚香姐也没管林家仁到底是早就醒了在装睡,还是确实刚刚才醒,连忙拉着大夫询问。

    大夫倒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样子,摸了摸胡须,直接无视林家仁的手指:“老夫的药从不乱配,说话也从不乱说,我说过这位大人百日前所中之毒不深,好好调理还有得救,只是最好少动怒少吃肉少吹风少……”

    “喂喂,大夫,那不就是坐月子了?”林家仁没趣地撇了撇嘴,心道这儿没电脑没手机没wifi最重要的是连暖床的妹子都没有,你让我宅个蛋啊!“会不会是我体内有抗体什么的,渐渐的就可以把这毒给化了,或者我用不着那么多注意事项吧……等等,这毒哪来的?还什么百日之前?”

    佛曰:凡世间万物,凡有果皆有其因,洗洗都能吃……

    林家仁说什么,这大夫有一多半没听懂,干脆就转头对着尚香姐说道:“百日前可有喝过什么人送的水或食物?”

    对于林家仁来说,连昨天他做什么都不记得(这货晕着要记得才怪了),又怎么会记得百日前的事,最多就有个印象,那时候在打仗而已。但是对于少女来说可就不一样了——他三哥挂掉的前前后后,那是想忘都忘不掉啊。

    “今天是六月八日,一百天前的话是二月末,那个时候咱们差不多在海阳吧……”

    这个事情一回忆起来就很简单了,答案自然要从头像人员里边找,所以秦议同学毫无疑问地成为了排除法之后唯一残存的嫌疑人。只可惜这货目前貌似已经成为了另一半新都的戍尉副长,想要找他算账还得花点力气来着。

    “是了,我想起来了!”林家仁一边举手一边恍然大悟:“我记得他不是给主公献茶来着么,我抢来喝了,但是不知道他放了什么在里边总觉得不对味,所以就跑去茅房吐了大半!”

    “看来就是这个救了我也救了你啊!”尚香姐若有所思。

    “既已查明原因,也就是说明老夫的推断很合理,那么这药……”

    “自然是要的。谢谢大夫了!我会派人去取药和付费的!”尚香姐还是一副彬彬有礼的样子,从一开始的怀疑到现在的确实相信都是如此。就像是献小姐从林家仁醒来开始就一直复杂的眼神一样。

    “如此,老夫告辞了,还请大人谨记医嘱。”

    “是了是了。”

    ………林家仁现在想知道的一个问题就是,尚香姐是如何认定一个中了毒的需要养病千日的家伙,是需要全身缠着绷带的?cos木乃伊的效果之好,完全就是在报复古埃及文明。其实献小姐的表现要更为惊艳,已经达到了雷打不动,我腿由我不由天,藐视林家仁一屋子男男女女,到了隔一天就来一次的地步了。不管刮风还是下雨,反正在林家仁还露在外边的几个孔看来,她那个每次必带的白色绷带从来只多不少,很难想象她俩躲一块商量这个病号事宜的时候是什么样的。

    每当这种时候,林家仁总是觉得自己快到记忆混乱的边缘了,说不定那天还就真的毒入脑门,自己把自己给弄疯了,一会儿觉得面前扭曲的面庞像极了科学怪人,一会儿搞不清是不是有人在高喊“cos一时爽,全家xxx”,或是一个抽象的、胖乎乎的、还围了一条红色围巾的二维动物挥着它那又短又胖的没有手指的鳍在向他眨眼睛——快回来吧,给你山寨!

    不过,最终,林家仁还是很清晰地认识到,自己既不是一切皆有可能的李宁,也不是你信或者不信的高铁侠,没有那么多光荣与梦想,还是果断接受这个惨无人道的现实好了。

    于是在喝了n碗药,吐了n+1碗之后,两位美女终于同意给他松绑,结束这维持半个月的捆绑sm,还美其名曰地宣布——危险期过了,现在进入观察期。

    其实,林家仁后来才知道,这完全是因为尚香姐自个儿跑去打士燮了,压根没时间理他所致。

    时间来到了六月二十三日,仲烈终于支撑不住,自个儿带着人突围出来,正巧碰上了已经进入建安郡的尚香姐。

    看着一身戎装英姿勃发的尚香姐,这货立马就跪了,但这还不是**,**是这家伙居然——哭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在地上祈求这尚香姐帮他收复失地。

    你别说,这由钱左传授,仲烈亲自学习掌握并且超水平发挥的一场戏,还真是“打动”了尚香姐,少女不禁好言安慰表示一定赶走侵略者换百越一个太平,而且拍着胸脯保证,之后的重建,会稽包了!

    这个可就大大超出仲烈的预期了,一边心里乐开了花——果然不愧是冤大头属性爆棚,一边拉着剩着不多的手下千恩万谢,并表示要与会稽世代友好永不相争,反正也是说说而已,对面的女孩也是信信而已。

    话虽如此,但见到真人之后的仲烈,心中还是产生了另一种感觉:想不明白这个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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