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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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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孙安的姐姐,在下孙仁也觉得应该如此!”献小姐也跑来凑热闹。
“南宫琪,虽无一官半职,但对两位姐姐的说辞也深以为是!”南宫琪也上前施礼。
“在下……”
“你闭嘴!”
可以见得,很多女人在的时候,林家仁压根就没有什么发言权。
153 走也好
这种时候,林家仁所能做出的选择——既然蛋不同就不相为毛吧,既然佛曰过:跟你有关系的事件,插不上嘴的话,那就洗洗睡吧。那么咱还挣扎什么呢?
为了避免沦为三个女人一台戏当中的那个男人,为了防止被误认为别国女王搬来的救兵,更是为了自己的生命财产房屋安全,林家仁沉默了。
但是在某个时候某人眼里,沉默不一定都是金,他还可以被幽默叫做一种**型错误。
像林家仁这种能忍人所不能忍、疼天下人所不能疼的另类,自然是把那种异样的目光直接无视了,现在他只要在这种场合适当地表示“你们就当我不存在好了”,就能直接插入她们、所到达不了的yy世界里尽情畅游了。
由此可见,想象力是多么重要的一个属性啊。
当前的形式是很明显的3v1格局,卑弥呼想要翻盘的确有点难度,尤其是在号称自走火机关枪的林家仁宣布不在服务区以后,就更见捉襟见肘。不过好在人家的汉话是很顺溜的,根本就不会被这么简简单单地压制。
大巫聊发少女狂,左萝莉,右萌娘;千里故国,恨归不速殇;纵使相逢应不留,准女王,海贼党;奴家心情尚开江,楼船荡,众人漾;持令而去,应是良辰好景天堂;会谢大人如再生,东北望,有海lang。
对于卑弥呼这个人,林家仁此时又有些不同的看法了,心中挑起大拇指由衷称赞一声:“这节奏,虽然诗是我给配的,但是这姑娘,嘿,真是条汉子!这种情况下都能直言不讳地指出自己毫不犹豫、一点都不想耽误的思乡情绪以及归国计划,并且明摆着告诉尚香姐,坚持一个立马归国基本思想绝不动摇,真是纯爷们啊!”
这就让之前和她只有几次接触的尚香姐,以及其旁压根之前就没见过这个女王的哼哈二将有些出乎意料的同时,又有点伤脑筋。
你信,或者不信,卑弥呼就在这里,她说过的话就飘散在空气里,在大家深深的脑海里,不灭,不散。
“那个……”林家仁觉得是到了让自己这个润滑剂出场,捣碎难得平静或者说是尴尬场景的时候了:“我能说一句么?”
也许是他的声音过于微弱,也许是因为大家还沉浸在卑弥呼之前的精彩发言中无法自拔,总之林家仁就当是默认自己可以讲话了:“所谓强扭的瓜不甜,同理可得强留就没快感,大家相识一场也该好聚好散,既然人家一心一意要走……”
“家仁,你到底是谁的属下?”最先将自己拉出沉沦深渊的是献小姐,此刻面无表情地发出质问,好小子这么久没见尾巴都和被人搞一块去了。
“姐姐,家仁也是……”
“尚香,你就是太宠着他了!”
这两姐妹是在吵吵吧,是在为我吵吵吧?不知怎地,林家仁心中就是暗爽啊,巴不得好戏登场连台唱,你们能玩多久我就看多久。
然而心中那点残存的理智告诉他,她们是不可能当着外人面这么做的,所以他干脆就站了出来:“主公、大小姐!请听我说完。”和谐,和谐最重要,尤其是当着外人面的时候:“我就说一点,那个什么什么海贼王,他亦徒亦子的宝贝疙瘩目前在吕蒙手里握着呢,就我对那老头的了解来说,他不至于闹出什么大问题来……”
“这事你之前怎么没有报告?”
唉,尚香姐啊,怎么说你好啊,身为女人,而且还是少女,记性不可以这么……好啊。
“那主公现在也知道了吧。”
“知道了,可还是觉得不行,你这不是送一个人质给他么,他护送的时候大可以提出一命换一命的条件。”轻松的否决,说明尚香姐还是有好好考虑这个问题的。
“我觉得这不是什么问题吧,因为咱们派去的护送队伍一半是卢双的海贼,一半却是咱们的士兵,兵权也是以我方为主混合编制,就算他想要凝聚旧部也是很困难的。”林家仁本能地觉得,这都不叫事。
可是与尚香姐来说,这事毕竟是一件与其个人的正义、世间的正义相冲突的一条连环计,当她预想到的和她所信奉的之间有了差距的时候,她是很纠结的,到底是选择反正是别国的事务而视而不见,还是直接推倒不谈?她挣扎着,甚至延伸到对于林家仁所选择所提议的各种事项之上,会不会几月之后、几年之后自己突然就后悔了?
这个问题很好,也很复杂,这要从宇宙诞生讲到人类诞生,从人类诞生讲到……好吧,还是从人和宇宙、人和自然讲起,简单点来说,海贼的危险性大家有目共睹,驱虎吞狼什么的本是无可厚非,但关键就在这条计策本身,你去祸害人家的百姓,即使最后顺利夺权,留下的不也是烂摊子一付,这种名不副实的帮助是不是有些不仗义了……说到底,尚香姐很难过得了自己这一关。
“我实在是不想看到会稽的子弟兵去做海贼的行为!”最终,尚香姐还是把这个理由放到了桌面上来。
“可是,我不在乎。大人你知道么?每年有多少童男童女会被当成祭祀品而献给山神、河神、海神、月亮神、太阳神,而我只想改变这一切。他们的野心、他们的**已经让我的国家腐朽,要救天下只能洗礼天下,不经历战乱,人们又怎会知道和平的来之不易?”卑弥呼无不动情地说道。
“而且,咱们的士兵多少是有纪律的,咱们不杀人只掠人,咱们不烧村只抢财,反正那些抢来的,无论是钱财还是人口,最后都只会用到新倭国本身的建设中去。退一万步来讲,只要是变革,就没有不流血的,咱们要做的只是将痛苦减到最低……仔细想想,咱们九州大地不也一样么?”林家仁添油加醋,他知道要说服尚香姐,只有用“义”。
“不得不说,做出此等计策的,大多都是善谋者,内心大抵也不会有多平静,只有像我这样狠不下心的人,才能犹犹豫豫,慢慢的咀嚼这里面的真实意图……”大概今后,还会有不少关于这样有些无奈的决定吧,“家仁,你说实话吧,到底这一次是否先斩后奏?”
终于,还是被尚香姐看了出来,林家仁倒也没有多泄气:“有些决定,并不是我能帮主公您下的……他们整装待发,只等一声令下了!”
“哼,或者说是在等风向吧?”算是有些自嘲,尚香姐倒也没有责怪的意思,只是忽然觉得有些疲累:“都下去吧,我不想管了,你想怎样就怎样吧!”
153 难懂女人
林家仁在一边满头大汗,冷的热的温的都有,同时拉下了布满整张脸连带脖子的黑线,这里边都什么跟什么了,算是傲娇的同意了,还是委婉地拒绝了?尚香姐这都搞什么搞?
沉默了几分钟,尚香姐也没有打发人离开的意思,反倒是突然间兴起的热烈气氛倒是让林家仁吓了一跳,好像女人们有一种本能,一件事情说翻过去就立马翻过去,这会儿四个人好的就跟一个人似的了。而已经完完全全进化成酱油君的林家仁,此刻正是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
“家仁兄,你说的很在理。”卑弥呼看了一眼林家仁,不过后者却只是一个抖包袱的道具:“你家主公确实是一个好人,道义当先的好人!只是我确实想喝下这碗分量不重的海贼毒酒!”
“家仁啊,你确实预料的对啊。”尚香姐微微点头,也同样把林家仁当成了免费道具:“这位女王也的确是一个性情中人、不让男儿的英雄人物。只是我确实想尽到地主之谊!”
“……”林家仁干笑了两声配合地点点头,反正他说不说话都没差。
“我有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卑弥呼果断没有理会存在感低劣的林家仁,倒是客套起来了。
“客气。洗耳恭听!”
“其实我一直觉得,在大汉,身为女人竟然也可以成为一州州牧,实在是让人感叹良久啊。”对此林家仁也深以为然。
“贵国不也一样么?”尚香姐显然把这话当做赞扬之类的,笑着说道:“听说贵国有的是都是徐福后人,大抵传承也同一脉。更听说贵国本就是以海为生、与海相伴的岛国,这种地方的首领自然也让人钦佩。”
“钦佩么?”卑弥呼似乎也露出了笑容:“敢问孙安大人,对当下所见所获之情形,可觉满足?”
闻言,尚香姐却是低下了头似是沉思,抬首却吟道:“知我者谓我心忧……”
“不知我者谓我何求。”卑弥呼抚掌对诗,把林家仁这个文艺青年也吓了一跳,心道你们就使劲文艺吧,但是还请不要吓唬我那颗娇滴滴的小心脏好么?再这么下去老夫都要自挂东南枝了。
(此诗摘自《诗经?王风?黍离》,至于什么意思,实在太直白了我都不好意思说了。)“既然咱们已经达成共识了。”卑弥呼起身走到了尚香姐面前,尚香姐也极其配合地站起来伸出了右手,“啪”地一声两人交相击掌。“合作愉快,另一个我!”两人脸上挂着的,都是笑容。
林家仁就搞不明白了,刚才白费唇舌了那么久都没有谈拢,怎么这才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俩人就你一句“共识”,我一句“合作”的了——只能说,女人,果然是神奇的物种!
“我的表字是尚香,别名曰淑,如果你不介意的话,私下里你可以这么叫我。”
“嗯,尚香。你也可以称呼我千雪,这是我的小名。”卑弥呼笑的很灿烂,林家仁发誓,这是这么多天以来最动人的一个笑容。
“千雪,我和琪儿也可以这么称呼你么?”小厅里边的气氛立马融洽的变成了五颗星,并且大有变为六颗星的趋势,一团和气的不像话:“尚香她能遇见你啊,实在是缘分!”
“那就感谢我们共同的缘分吧。”卑弥呼深表赞同:“我确实看到了一个在大汉努力奋斗的女子,一个不辞辛劳的我。”
女人的神奇或许已经不能用神奇来形容了,似乎认了姐妹以后就是恨不得连男人都可以一起分享的状态了,上帝真tmd疯了。
也许这还只是个开始吧,但愿她们四个不要真的打起麻将来才好。
总而言之,一台英雌惜英雌的大戏就这么上演了,为了准备庆祝这进一步的相识,她们准备开个小型的派对,一场不饱不归,饱了直接趴下休息的茶会。
当然,某个家伙理所当然地被留下来作为陪客,顺便承担一下各位搞不好就往茶里掺酒的女人们可能的耍酒疯。
“如果今天不够运气,估计得直接躺在这儿了吧?”林家仁心中暗道:“什么时候才能让我把这些受到的‘享受’一并收回来,就算暂且不提成本,起码得要多给点利息吧。”
林家仁知道,作为这间屋子里唯一的雄性动物,他是不能眼见这群女人毫无节操地继续喝下的,不仅是为了她们不趴下着想,而且是为了自己不饱受接下来可能性高达九十分的虐待而担忧。
或者说,女人们趴下之前,一定会让林家仁先失去一切作战能力的。
卑弥呼似乎茶量不错,但也仅仅局限在不错而已。这会儿茶道什么的还没传到泥轰国呢,她也只是当水喝罢了。比起姐妹花外加一个南宫琪来讲,她完全就是正宗的小巫,当然这也跟她不习惯尚香姐所收藏的茶叶有关,不过估计是自尊心作祟,作为神液的酒就被叫嚣着端了上来——果然还是得变成酒席啊……
在座的所有人的酒量,林家仁是知道的,不到一会儿工夫,卑弥呼就胀红着一张脸,笑着对另外三人胡说八道了。不过往场子扫视一圈仔细看来的话,也许她的酒量还要略微差一些吧。
“唉,邪马台虽说是女人统治,但那群握有实权的男人,一个个全都是目光短浅之辈。你说这群男人怎么就只有这么差劲啊!。”似乎卑弥呼也喝得差不多了,有的没的都说出来了。
“江东、不,整个国家都一样啊。”尚香姐可是悠着喝得,否则估计会跟南宫琪一样趴着了:“诸侯割据,或奸邪或下作,或虚伪或卑鄙,他们没有一天不是在为自己活着,没有一天不在欺凌着治下子民,没有一天不在想着掠夺倾轧,哼哼,他们没有一个是好东西!即使是我的属下……嘿嘿嘿,你说的没错,男人啊,太热衷于钱财权力和美色了!”
作为陪他们瞎闹却异常清醒着的林家仁,突然发觉自己很苦逼的欲言又止,在张嘴和闭嘴两个动作之间来回切换却不能发声。原因很简单,当前还只是言语上的冲击就已经是这样了,这要是动起手来,咱还没买棺材呢……再说了,人家两位美女讲的又不是自己一个人,而是包含了成千上万的男性同袍在内的,最广大的人民群众啊。
ps:即日起恢复一天两更,也就是说,诸星我回来了~~~亲们有木有想我啊?
154 借酒对攻
“话虽如此……”千呼万唤始出来,一直就只做动作没说话的献小姐难得开了金口,而且还是本着辩证的逻辑思维说了几句:“男人之中,应该还是有相对来讲有情义重信诺的人的。”
嗯,说的对,如果没有“应该”和“相对来讲”这样的字眼的话,就更好了。
“话虽如此……”千呼万唤始出来,一直就只做动作没说话的献小姐难得开了金口,而且还是本着辩证的逻辑思维说了几句:“男人之中,应该还是有相对来讲有情义重信诺的人的。”
嗯,说的对,如果没有“应该”和“相对来讲”这样的字眼的话,就更好了。
“那也是没有主见、没有能力的家伙!”这好像往茶杯里加酒之后也没喝多少嘛,怎么一副耍酒疯的样子?这到底是喝高了还是喝高了啊,林家仁现在真为他的手下们待会儿的境地感到遗憾,当然前提是卑弥呼竖着从这道门里走出去,否则就该他们为他感到遗憾了。
某些人就是没有祸水已经东引而且还是引到了自己身上的自觉,都这种时候了还想着贫嘴。卑弥呼摇晃着她那头箍装饰的脑袋,一步一晃地在场地内走着,一双迷离的眼就那么直勾勾地盯着在场的唯一男人,也就是她们的批判对象,目下正在努力消除自己存在感、尽量低调的林家仁。
别,不要,饶了我。林家仁连续用了三个词语来形容他此时此刻的心情,这不知道是真醉还是装醉的卑弥呼,一副娇艳欲滴外加柔弱动人的模样……该不会是要打人了吧?
不是林家仁想法奇葩,而是还没反应过来人家女王的巨掌直接就拍在了他肩上,连跑都没可能,啪啪啪,连着三下可没把林家仁的骨头给拍散:“比如你这属下,林家仁。”指名道姓的时候,少年心叫完了,虽然没有明着打过来,但这样岂不是会被玩的尸骨无存?
卑弥呼变掌为指,对象还是林家仁:“恐怕就是两者聚齐之辈,可以作为你属下的代表之一。”
“此言差矣!”林家仁都还没觉得有什么,反正就是随便一说图个乐子,等她走了他还是该干嘛干嘛,何必去计较一时呢。可是尚香姐直接就跳出来反驳,这倒是非常神奇的事情:“家仁他,是不同的那个。”
“啊?”连趴着的南宫琪都被这句声音不大的话给震醒了过来,更别提其他人了,尤以林家仁为最,这货连舌头都卷不回去了。
像是意识到自己说的话可能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尚香姐迎着众人奇怪的目光又补了一句:“我指的不同是,我在他身上看不出对权力的野心,甚至对带兵打仗或是出外公干完全不积极,连钱财也是交由管家(颖儿)打理,更别说至今未有应允一门婚事……我的意思是,这压根就和其他男人不一样,简单点说不能把他当做男人,也就是说……总之,我信任他,就像千雪信任你师傅一样信任他。”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乱七八糟的,权力金钱美色这三者真要说有林家仁不在乎的东西的话,估计也就只有权力了,后两个谁抢跟谁急的肯定的……真是没想到自己在尚香姐心目中是如斯高大,男人的毛病一个不沾,只是顺便被当成了不是男人这件事就有点悲催了,不过好在俺也是受信任的不是?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这话还算是能够接受吧:“主公,我可以谢恩了么?关于刚才你给我的评价,算是确定一定以及肯定的鼓励和赞扬么?”林家仁深怕自己还在梦中,连忙甩了自己一个耳光,在确认过痛感之后,趁着节奏还新鲜弱弱地问了一句。
“嗯,你当仁不让地接受吧!”尚香姐接过了卑弥呼的接力棒,在林家仁另一边的肩膀上同样拍了三下。
场地内再次响起“啪啪啪”的声音,卑弥呼却有点迷惑,借着酒劲又跟尚香姐对吹了三杯,然后极尽其打破沙锅问到底的个性微微瞥着林家仁道:“武功奇差、油嘴滑舌,我还真看不出来他哪儿值得信任了?”
喂喂……林家仁心道这都酒后吐真言了吧,你就是这么对待把你拉出火坑的救命恩人的?果然女人翻脸就是翻书啊……不过,看着你这熟脸通红不说服尚香姐就不舒服的样子,还是算了吧。
“这个人!”尚香姐也是不甘示弱,用仿佛小孩子的玩具遭到鄙视一般的心情跟卑弥呼干上了,加之她本身就有点偏执近乎于六亲不认的某方面特色,于是也跟着吼了起来:“救过我的命!还不止一次!”
“身为属下,这是本职,应该的而已。”
“他还劳心劳力地发展会稽,你应该也看到了咱们这儿的变化!”
“可我住的一直都是那个地方,生活还是那么糟糕。”
“可是你们要饭的时候得到的会不会越来越多?”献小姐果然是帮理更帮亲,涉及到面子问题了,就得出来说话。
“这个……我没研究过。”是啊,身为女王吃的不能差到哪儿去,举个例子的话,假设她每天要吃10钱,那么当天要到了10钱也好还是100钱也罢,她吃的还是10钱……
“所以说,不要对未来救我差点死掉,而且还对会稽做出重大变革的他这样,那不公平!”尚香姐的辩驳掷地有声,哪怕只是纯粹的声音大,也足以震慑住本来就不太清醒的卑弥呼了。
“完全没看出来他还有点作用,要不咱也借来用用?”卑弥呼故作惊讶地看了林家仁一眼,后者一报还一报以更夸张的表现手法回敬了他一个惊讶的幂次方之后,又将这种惊叹乘以2看向了尚香姐。
尚香姐正一副让林家仁恍如隔世、似曾相识燕归来、雨打芭蕉浮萍飘的神情。对了,貌似自己的玩伴在电脑桌前炫耀着从某某网游中得来的极品装备的时候,就跟尚香姐这个表情如出一辙、毫无二致啊——这是病,得治,我有药你要么?此刻的林家仁心中除了汗以外,就剩下内流满面了,前者是被无语的,后者是被稍微感动的,起码他还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东西吧,虽然方式有点特别……
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林家仁就是一种载体,一种此时不用更待何时的背景音乐。
155 我闭嘴好了
为了缓和又有点奇怪的僵硬气氛,迎着卑弥呼上上下下的细心打量,林家仁气沉丹田,一副“我就是传说中的人不可貌相的家伙”的样子说道:“虽然我武功确实很三脚猫,这根舌头的构造也的确异于常人,笔墨文章也不大会,但是貌似大巫殿下这话可以被当成夸奖的。”
“当然,随便你怎么想。”
“……”
“你还是觉得他一无是处么?”尚香姐立马就坐不住了,站起身来走到林家仁面前,一手就将他掀了个空翻,林家仁发誓,对于这个动作以及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这一辈子都会难以忘怀,而且还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而越发深刻。
尚香姐在让林家仁意想不到摔的七荤八素之后,立马一只脚踩住了对方,务必让他保持脸贴着木板趴在地上的姿势,然后相当潇洒地开始拉扯林家仁的衣服。
“喂喂!主公,在下的新衣服还没穿几天的呢,而且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反应还算迅速的林家仁开始意识到此事恐怕不妙,大有一发不可收拾的趋势,有茶水又混合了饮料口味的酒水垫肚子的林家仁,此刻很难受,难受的都敢反抗自己原本一直十分“尊敬”的女上司的地步了。
但是显然他小看了尚香姐,武将出身的人物又岂是他这种战斗力只有0。5的区区渣滓能够反抗的?
“躺好了,别废话!”在尚香姐看来,平时的林家仁,要么低眉顺眼、要么唯唯诺诺、要么逆来顺受,这时候居然敢变着法地说不,有外人在场的尚香姐顿觉脸子挂不住,发起怒来了,所谓女神之怒,相当恐怖。所以,尚香姐她直接上腿了,为了控制比他高十多厘米的林家仁,她不惜使出了双腿怒压的绝技。
“腿要断了!!!”
林家仁的呼喊是不起作用的,他得到的回复是:“别乱动,要不然我就动刀了!”这一生物学实验课或是医学实验之类的才会用到的术语。
当然,警告很有用,林家仁乖乖闭嘴也只在须臾。可尚香姐却还是不能全心全意为林家仁宽衣,原因就是她姐姐。
“尚香你要干嘛?”询问来自好奇的恨不得自己上场的献小姐,一边纠结于妹妹脱离三纲五常的不正常行为,另一边却是迫切的求知欲,咳,求知欲就是她要这么做的原因。
可以说,林家仁讨厌这种戏码,尤其是自己一副小受的模样任君采摘还不能反抗的情况,尤其是在尚香姐催促另外两个酒鬼前来帮忙按住他的时候——由于献小姐和南宫琪采取的镇压手段大抵也和尚香姐相同,于是下半身貌似已经没有知觉了。
该硬的硬不起来,该软的也软不下去,这三个女人唱的这台戏,可真是让人难以想象。
“你叫啊,你叫啊,你叫破喉咙也没有人来的!”总觉得这个话异常耳熟,话说这节操也太掉价了吧……不过,这对于接受了十多年文明教育,阅尽各种抗战片、动画片、3d片、谍战片以及教育记录片的林家仁来说,此时应该做的就是既然不能反抗那就好好享受吧。
不过,林家仁还有个不得不提的心愿:希望日后泥轰国的某动作片不是由卑弥呼从这个场景衍生出来的,要是做了这么一个鼻祖或是启蒙运动,他林家仁还不定在史书上怎么被曰的呢——嫪毐什么的,一个就够了。
当上半身衣服被全数褪去的时候,林家仁多多少少有点遗憾,尚香姐多少也只是想炫耀一下而已。
“看到了么,光荣的箭伤,咦,怎么还多了几道其他伤痕?”尚香姐也就是那么一说压根就没有真的在意:“当时的情况啊……”巴拉巴拉,少女开始详细叙述当天的情况——大到战争的整个布局,小到每一件细枝末节的安排,似乎她对战争的看法是矛盾并统一的,既讨厌不希望发生,又身在其中游刃有余不亦乐乎。
难得的是,林家仁是她故事里的主角,她滔滔不绝述说中只在后期突然跳出来的主角。
“这家伙会打退山越第一勇士?真没看出来这个名头这么弱不禁风,比三脚猫都还差劲,不过忠心这方面还真没的说。”卑弥呼既惊且疑,但在仔细看了林家仁悲伤似乎不浅的箭伤后得到了佐证,又点了点头,算是认可了。
这样一来,事情就变得简单了,林家仁满怀期待地希望就此结束被压迫的命运,来个咸鱼翻身的什么的,没想到立马就心想事成了。只是他结束的不仅是被压迫的命运,还有关于这之后的记忆——不知道为什么,林家仁莫名其妙地就被敲了一下,还是在后脑狠狠地被击打的那种。
宿醉之后的苏醒,林家仁收到的也只有四份来自不同地方的强烈感情,当然称之为负面的发泄也不是不可以。身为老油条的林家仁立即会意过来,昨儿个的种种,只能逝水泪痕,今日明日以及n日之后,咱也只能心照不宣,权当这事没发生过。
既不回头,何必不忘。既然无缘,何须誓言?“好吧,我发誓,昨天的事我确实不记得了。”威逼却没有利诱,实在是不想给自己找不自在的林家仁,还是举着两个指头对天起誓——面子这东西还是得自找。
那么疯狂、那么激情、那么难忘的一下午连带一夜,就这么翻书似的连素描都来不及就翻过去了。
好吧,这只是林家仁一个人天真的想法。
就凭借他在尚香姐面前一副“我是认真的”那种表情发誓,他就该预料到,已经深谙其言行的少女又怎么会看不出来他内心的想法?
于是,林家仁又一次来到昨天的地方,“看看还想得起来什么么?”尚香姐循循善诱,一副标准的微笑模样。
既然尚香姐都那么了解林家仁了,那么后者自然也对前者拿捏的很准。这么一句问话,充分地表明了,少女其实还想找茬:“主公,我想起来了!”不是林家仁作死,而是先扬后抑:“献大小姐的生辰还有两天,在下正好来报告一下安排!”
“哦?”虽然知道对方是在岔开话题,但对于这个新话题尚香姐还是很有兴趣:“说吧,最好能有点特别,否则新账旧账正好一块算!”
156 生辰派对
“五月份的尾巴,你是双子座。”
“六月份的前奏,你是双子座。”
“停停停,你们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啊?”
看着面前一男一女举着个一尺长圆柱形竹筒粉墨登场,出口就是一堆听不明白的东西,尚香姐很需要解释。
“这个不就是窜词咯,我和颖儿就是司仪也就是这场生日会的主持人咯。”林家仁觉得,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什么双子单子的,没有正常一点的么?”
林家仁头一歪看了看尚香姐,又望向了颖儿,耸耸肩道:“planb!”
颖:“五月的鲜花竞相开放。”
林:“五月的阳光灿烂多彩。”
“五月的会稽风景如画。”
“五月的长江奔腾如歌。”
“尊敬的各位领导,”
“亲爱的各位来宾,”
合:“大家下午好!”
“等会儿!”尚香姐再次提出干涉:“没必要这么客套吧,咱们就只有几个人!再说姐姐也不喜欢这样!”
“呃,那咱整改整改……”
如此这般,这般如此,林家仁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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