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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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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仁仔细地端详着这个说好听点是走在时代前沿的弄潮儿,说难听点就是个杀马特造型的家伙,心中用了一句话总结:很萌很搞笑。这脸上图的怕是绘图用的颜料和胭脂水粉的混合物吧,这么一股浓浓的香味也掩盖不住你那**的不要脸啊(此君还真是没露脸啊)!
“你哪位?来此何干?”
“不要问我从何出来,既然相逢有何必管他是否相识!”这家伙倒是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了下来,即使隔着油彩也能看到他一脸神气十足牛气哄哄的表情。
“我没兴趣知道你故乡在哪里,而且跟你也不是天涯沦落人!”丫直接蹦了一句后现代语言外加一句白居易的唐诗,该不会也是穿越的吧?“你丫不会也是来自21世纪的吧?”
“啥?市集?二是一?”话是这么说,手可不停地拿着东西往嘴里塞。
好吧,姑且算你碰运气说出来的话吧。林家仁有些失落,旋即道:“你倒是自来熟。”
“失礼失礼。”可是花脸并没有停手的意思,而是一边吃喝一边说话:“这位兄台一看就不是一般人,就刚才对上我说的那些就可以看出,兄台必定是个人物啊!”虽然他这行为有点讨厌,但是这话说出来却相当受用了。
这不,看林家仁没有出言阻止,立马蹬鼻子上脸,直接搂着女人坐到了林家仁身边,自斟自饮一杯之后说道:“你怎么不喝点?别不好意思啊,跟我还客气啊?!”
“那怎么使得呢?”林家仁干脆跟他来个主客置换,好看看此君究竟脸皮有多厚。
“真的别客气,我过来之前还在想,究竟是哪个大丈夫引得众女**连连情不自禁,刚才又得闻兄台高论实在佩服不已,过来一看才知道,兄台果然非常人,真是让我等俗人羡慕的流口水呢!”
“前面说的还好,最后一句你那是什么形容词啊……而且药可以乱吃,饭不可以乱说,不是,是不能乱说话!”林家仁赶紧摆摆手:“我只是在教他们一段新式的乐府调子罢了。”
“总之,我很佩服兄台就是了。”像是只听到了林家仁口中的“药可以乱吃”,本着酒肉是毒药的想法,这家伙就一个劲往嘴里海了塞东西。
林家仁已经彻底无语了,这家伙还真是不一般的脸皮厚,估计都超过城墙的转角了。而且不拘小节,什么都无所谓的样子,估计也是个节操掉了一地无药可救的lang子。
但是,必须得承认一点,“你很对我的胃口!”离经叛道的人才好玩呢。
“什么?!”以这家伙长大嘴巴的程度,可以判定:他吓到了:“对你胃口?我只是吃了你点东西啊,怎么你就要用口鼎把我烹来吃了?”
林家仁大囧,这脑补的也太夸张了吧:“我是说,搞不好你还是我知音,要不要听听我的创作?就是刚才教她们的东西。”
总之,显摆二字对于林家仁来说,跟吃饭睡觉一样重要,花脸的出现正好满足了他的**。
“好啊!”大概是听到又能继续吃下去了,花脸显得相当高兴,顺便又塞了个鸡腿下去。嗯,前途无量,作为一个吃货,这种境界比起之前那两个朝廷来的茶几更加霸气十足啊。
“嗯,那么咱们就开始了,按照刚才那个节奏,从这边开始,看我指挥。叮、叮、叮,let’sgo!”敲了几下之后,林家仁拿起了一根筷子,抛弃了敲打节奏开始了指挥。
“有所思,云在大海西。
今夕何夕?
双树绕枝缠,玉簪珠缭之。
河流何兮,水澹澹击。
千载日月,耳畔飞越,彼方之君,霭幕层层。
梦幻遮蔽,上下再遇,卿兮,轻兮,勿复相思,勿复相似!”
虽然词是他自己做的,估计押韵之类的谈不上,但起码也跟正品差不了多少啊。这唱出来,怎么那么凄惨的感觉……于是他赶紧叫停,果然不是正规的单位,业务水平就只有这个水平了,林家仁觉得自己有必要向着管仲大叔学习,这个青楼始祖对于这些风月场所的管制那是要多正规有多正规。
看来,建设工作,任重而道远啊。“路漫漫其修远兮,吾将上下而求索。”林家仁心中首次有了屈原的感觉。
换个调子吧,你这压根就……谁来这里不是找乐子的呢,你给人家一个凄凄惨惨戚戚,人家还会来第二次么?
“好了,接下来听点流行的东西吧。”某简谱都认不全的yin咳嗽了两声,趁想了起来一些流行曲目、影视歌曲以及游戏插曲等等的音乐,开启了哼哼模式。毕竟词什么的,有点太现代了,估计她们也接受不来。
一直没停过往嘴里塞东西的花脸此刻也停了下来,脸圆鼓鼓的,差点没把林家仁吓死。
喂喂,哭什么?当心把脸哭花了油彩洗掉了就剩一脸麻子了……喂喂,老板娘,来完内牛满面可好?这兄弟要!
只见花脸擦了擦眼泪,自言自语道:“一定要记下来,这种独特的乐府风格!尼玛那教坊教的完全就是老古董,我算是白学了一年了……早知道高人在此,何苦走那么远的路?唉,我的学费啊!”
某人听到这话,自然轻飘飘的甚至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了:“哈哈,兄弟识货啊!这里几时得闻好曲好诗,告诉你,唐诗宋词,流行歌曲都在我脑子里装着呢!”虽然装的不太多,但是应付你们这些老掉牙,肯定木有问题了!
林家仁兴致所致,多喝了几杯就不知道自己身处何地了,开始了大吹而特吹。
111 得意的一天(上)
得意的一天!
这是某人给自己下的定位。
但是按照常理来说,当一个人过于沉浸在一种状态的时候,相反的那个buff很快就会跟着来,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想来古人诚不欺今人也!
一边是洋洋得意的自吹自擂,随便念一下“锄禾日当午”这种三岁小孩子都会的诗来显摆显摆,一边是“对对对,兄台高见,老哥文才出众”的高捧,林家仁的臭脚表示,今天很爽啊。
渐渐地,两人的声音越来越大,从互相吹捧渐渐变成了贬低他人抬高自己……从诗经这种先秦文学开始,他们一个不落,你一句“全是狗屁”,我一句“lang得虚名”,完全high翻了天。
也许是他们热情高涨你来我往的不亦乐乎了,完全忘记了自己身处基本上谈不上有什么隔音功能的雅间。所以他们被当头棒喝了。
两人的yy不是被想找架打的抠脚大汉所打断的,做出如此没有情趣事情的,是一个女高音:“哼,到底是谁在此间大言不惭,扰了本姑娘的雅兴?!”
……知道自己是姑娘,就别用这么震撼人心的方式吼出声来了嘛。
仔细一听,这声音来自楼下,林家仁记得楼下似乎只是吃酒的地方,怎么会有这么“动听”、这么具有穿透力的声音传来,想必也是个“人物”吧,林家仁挪到二楼的窗户旁边,想要一窥究竟。
“坐井观天本是不恋人间烟火,又何来声闻于天?”这话太文邹邹了,林家仁没听明白。不过嘛,这声音变小的时候还是多水灵的感觉……呃,声音不能用水灵来形容,但是林家仁的感觉就是犹如在岸边听着水波晃动一般。虽然没大听明白,不过就语气而言,有点别扭,肯定来者不善。
估摸着声音的主人是在骂人呢,林家仁也一点也不客气地回道:“坐井观天那是蛤蟆,声闻于天那是灰机,不巧的是在下两者都不想接触。”前者,林家仁小时候就被那身疙瘩恶心的留下了阴影,后者,他倒是坐过几次,只是由于最近的一次遇到气流有点晃动,把他吓得再也不想去碰灰机了。
当然,除了林家仁本人,在场的所有人民大众都是不知道那个可以在天上飞的飞机是什么玩意儿的,于是就有了花脸同学从始至终的摸脑袋动作——不管是男声还是女声,个中的内容他压根一句也没听懂。
“哼,此间只有无主之犬狂吠乎?”
靠,这句倒是易懂!
来了这儿之后就没见过嘴巴这么叼的女人!要说嘴贱的,林家仁见过不少,但那都是在还没穿越之前,你想啊,古代的女子八成以上都有着三从四德五讲四美的家教吧,哪有那么多机会“锻炼”口才啊?“丫别只知道说,连见人的脸面都没有,还好意思高谈阔论?”隔空喊话不是林家仁的强项,起码现在不是,喝了酒又调/教了这群酒家娘一会儿,还和花脸讨论了半天,这嗓子确实有点受不了了。
“哪只动物在说我不敢现身的?”
“吓!你是不是准备吓死我啊?!”
似乎是用了一个“闪烁”的技能,一个少女眨眼之间就飘了进酒家,嗯,确实是飘进来的,因为裙子太长压根看不到她的脚,一点也没在意这个地方的真实属性,更没有管周围拦着她的同伙abcd,然后直接朝着林家仁的雅间呼啸而来。
林家仁被吓着的同时,心里隐隐觉得有些不对,好像她进来的入口,跟自己走的不太一样啊。但是少女的愤怒却没让他保持思考几秒:“你才是不敢见人的吧?!”
“……你丫能把脸上的白粉再打厚点、把脸蛋上的那两圈红胭脂再摸多点么?怎么看着跟日本的艺妓似的?”林家仁心道,怎么今天全遇上这种喜欢在脸上下工夫的人了?
林家仁这样说,那是因为他没文化,在汉朝其实就已经有这种习俗了,日本艺妓那是学了个不完全体而已。其实少女的这一身装束外加化妆,一看就知道是这时代的舞娘。
“你……你……”虽然不知道林家仁说的艺妓是什么,但是就冲着这个“妓”字,少女也足够火冒三丈了:敢情你把姑奶奶当成你身边这些只会卖笑还给男人随便蹂躏的、拥有特殊服务职称的酒家女了?
“什么你呀我的,就算你想知道本帅哥的名字也得先通报自己姓名不是?”林家仁得寸进尺,丝毫没有把少女放在眼里。
听到对方问自己姓名,少女突然就跟换了个人似的,立马抬头挺胸收腹,似乎比林家仁都还要得意(呃,忘了说了,这的少女发育的还算不错),清了清嗓子说道:“你听好了,我就是横扫江东,上受邀诸侯厅堂、下取悦劳苦大众的舞坊头牌绝姿是也。”
“哦这样么,你是谁我才不管,才没听说过什么姓雅的,雅夫人我倒是知道一个,穿越鼻祖项少龙的相好嘛,不过那是战国末期的人了。”林家仁很有礼貌地听完少女的介绍,然后一点也不客气地回应道:“你是某某名人么?这个剧情是不是太俗了点,对太三俗了!”虽然林家仁也是穿越众之一,但是在这酒楼,对不起,实质上的青楼里边,突然冒出来一个……等等,舞坊?这个名好像听过!
林家仁开始了脑中的搜索:这不就是跟打杂妹秦朵他们那个什么什么坊较劲的那个教人跳舞的舞功作坊么?唉,不知道秦朵她的比试到底赢没有?
“你你……”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这诗都快背烂了,就别拿出来显摆了,林家仁摆摆手做出十分大度的样子:“算是我又教了一首诗给你吧,别客气,尽管收下吧!”
“姑娘请息怒。”觉得自己快要被遗忘了的某人开口安慰道,既然林家仁唱了白脸了,那么这个红脸(他明明是花脸)他就当仁不让了。于是花脸用他那似乎修炼成火眼金睛的双目洞穿了红胭脂和白粉底之下那张可以让人陶醉的美丽,以极其温柔婉转的声音说道:“在下马戈,是一名醉心于伟大的歌舞诗词艺术的一介云游之人,敢问小姐芳名?”人家就看出来了,之前那个就是个艺名。
啧,这名字起得,谁喊你都叫哥……这一会儿姑娘,一会儿小姐的,果然是情场高手啊。林家仁静观其变却不停腹诽。
嗯,总算遇到一个正常人了。这大概是少女的想法,但是取“马哥”这种名字的人,会正常么?
“小女子姓徐。”
112 得意的一天(下)
“什么?你就是徐雪?”马哥(前面没有“小”字)超级惊讶的样子,就像是见到自己偶像的粉丝一般,隔着层油彩都知道他在笑:“那个在江东很有名的歌舞者?”
“正是小女子!”总算是见到个识货的雪丝,徐雪也觉得脸上有光,挺起胸膛骄傲的样子。
“徐雪?没听说过。”林家仁摇摇头,三国姓徐的女名人貌似就只知道一个——徐庶的老母,是个很纠结的人……等等,好像他妈妈不姓徐来着,只是习惯叫的徐母而已吧。
林家仁心想管他的呢,把剩下那个还没被污染的鸡腿啃了,咱就走人,再不走还不定得出什么事呢。
徐雪应该不是很出名,小马哥可就很有名了,只是他自己还没意识到今后有《英雄本色》这么一回事。
林家仁只知道,面前的两个人,是和这个时代没太大关系的a和b,准确的说是热衷于“面子”工程的两个另类。再呆下去估计自己也受不了了。
所以,点到为止,该结账走人了。
“徐姑娘请坐先,”小马哥“料敌在先”直接一把抓住了欲走的林家仁,“刚才您错过了这位兄台的诗和歌,加之言语上有些过激……说真的,这位兄台的诗歌是不错的。不信,让他再来一遍?”说着,顺势以眼神示意着林家仁,其间各种水汪汪,各种可怜巴巴,各种哀求请求,自是不用言表。
“我才没那个雅致了呢!”可是林家仁连搭理都懒得搭理他了,这妹子脸色不大好(看不出来,猜的)与我何干?擦了擦自己了嘴巴鼻子和脸,林家仁决定拍拍屁股走人。
“嗯嗯啊?我说兄台,别着急走啊。”要走也得先把帐结了,顺便把我的一块啊。小马哥立马不干了,直接拉着林家仁的袖子像极了琼瑶剧中的苦情女主角,就差抹眼泪了:“会稽真是人杰地灵的地方啊,本来有个女头头就已经是够稀罕外加奇怪的事情了,想不到连诗词歌赋的高手也就是大哥你都能被我遇上,你说不是缘分是什么?”
猿粪?要找猴子的话去城南,好走不谢!这话听着怎么那么别扭,林家仁小手一抖,抬腿便走,留下一句:“我家主公有些时候是有些奇怪来着,脾气呢也不怎么好(只限今天),但也不妨碍我稀罕她啊……而且女人,女人怎么了,女人也能顶半边天啊,虽然每月总有那么几天,但是比起在一个阴晴不定的腹黑男上司好受多了吧,更何况……”
“哦,更何况什么呢?”
“更何况,我家主公对我们这些下属那是相当不错……滴……滴……主公你好,主公再见!今天天气不错哈……”
没错,刚刚发出天真疑问的,正是林家仁的女头头,顶头上司外加yy对象,汉室册封的扬州牧外加镇东将军,也就是林家仁刚刚一口一个叫“我家主公”的尚香姐。
这种被抓现行,人证物证俱在的感觉,简直就是爽到爆啊,简直就是high翻天啊有木有?
尚香姐怎么会出现在这种地方呢?难不成……好吧,这是个哲学问题。林家仁现在可没功夫思考,现在的他有的只是双腿一软,回复了之前跪坐的姿势,不,他更进一步了,他趴下了,五个身体都投在了地上了!
面对着没个毛孔都在打颤的林家仁,尚香姐确实一脸平静,走到了林家仁旁边的席上毫不客气地坐下——林家仁旁边席上坐着的不是小马哥和徐雪么?嗯,小马哥聪明啊,人家早就翻窗户跑了,不就空出了一个位置了么?
怎么说呢,这种“捉奸在床”的感觉只能是无与伦比。尚香姐一拍案几以一个极其职业的笑容说道:“林冲林大人,干的不错嘛!”所谓“干”字,就有很多含义了,林家仁可不敢去问,这到底指的是哪个……“还拿茶杯来喝酒,挺有闲情的嘛。”
“主、主公,这……”
虽然低着头,林家仁还是以极其快速的眼神示意了一下尚香姐随身携带的内侍:这到底撞了哪门子邪了?
作为前同行,内侍a也没少拿过林家仁的好处,所以该提醒的还是要提醒:“大人可知道,墙的那边是什么地方?”
“地方,我又没经常逛会稽城,我哪知道啊?”林家仁不敢吱声,心中嘀咕道。
这种解释尚香姐倒是没有打断,于是内侍a继续道:“那边是驿馆,主公正在那儿慰问孙绍大人方面刚到的后续代表。可是大人这里的声音实在是……”
得,后边的也不用听了,得意忘形果然是要挨雷劈的……这次,玩脱了吧,大概。
“林冲大人,现在你知道为何我会出现在此了吧?”尚香姐端起茶杯放在了前方的地板上,林家仁噤如寒蝉只想找个缝把脸钻进去,对,头进不进去无所谓了,脸面要紧啊。
完了完了,看着面前一对美腿但又不敢细细欣赏,林家仁觉得腿的主人基本上到了暴走的边缘。
“败坏门风,破坏纲常。”尚香姐声音透出一丝冷峻:“你知道我最看不惯这些的么?”生活作风问题,历来都被心存道义的人视作洪水猛兽,这一点林家仁了解的清清楚楚。
“而且,yin邪,首当其冲!”尚香姐一字一顿,林家仁已经冷汗淋漓。
“说!你都做了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顶着巨大的压力,林家仁还瞥了一眼在角落趴着瑟瑟发抖的老板娘一号和二号,敢情这里有炮灰帮你们抗着呢,你俩也能吓成那样?
林家仁知道这个时候是不能对着干的,哪怕他没有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臣万死!请主公念在微臣为party和people……呃,为会稽立过些许功劳的份上,饶了在下吧!!!”
“别说那些没用的!”
“是~~~”林家仁基本上带着哭腔了,心里却十分无语:俺不就是显摆了两手诗和歌么,这都能把尚香姐您老人家给招来,来蹭饭的证人还跳窗跑了……
说到证人,那边不还有一个么……等等,可不能去求她,刚刚才得罪了人家,这会儿不火上浇油就已经是阿弥陀佛了。
“臣只是来教这群酒家妹妹打节拍,给她们新鲜的曲子和诗词,别的什么都没有了!”
“真的?”
“真的!”
“真的真的?”
“以林冲之名发誓!”
“那你这么腿软手软的,连声音都在颤抖是为什么?”尚香姐像是送了口气,声音也轻缓了不少。
“因为……”
“……因为他撒谎!”
我的徐大姑奶奶,你这时候来搅什么啊?
113 吓死个了人
尚香姐原本收起来的气势却更盛了:“我就说你来这种地方,还这么害怕,肯定是有什么隐瞒的!”
“呃,真的啊,我是看她们的艺术造诣太令人发指了,所以才进来使出浑身解数传授一二的啊!”林家仁字斟句酌,但说出来的话还是歧义非常。
尚香姐倒是没发现个中的用语破绽,只道:“这么说你经常来指点咯?”
“第一次,绝对是第一次!”林家仁一个头两个大,赶紧解释道。
“你们这些男人啊,只要有第一次,就会有后面的无数次!”尚香姐有些严厉也有些无奈的说道:“都是些不可靠的家伙!”
“姐姐说的对啊!”基本上不插嘴,但一插嘴就很关键的徐雪从旁边凑了过来,伸出大拇指开始了夸奖:“看这个不可靠的家伙对姐姐您是这么尊敬,小女子就知道,姐姐必定是这城中说一不二的人物!”
可以说少女的卖乖很是受用,尚香姐立马抛开战战兢兢趴着的林家仁,转过头来跟徐雪寒暄起来了:“妹妹是谁?小嘴真甜呢。”
甜她妹啊!林家仁在一旁腹诽着,心中叫嚷着不断的和尚香姐口中的“妹妹”以及其全家女性亲属发生关系,这货绝对是存心报复啊!
“小女子名叫徐雪,跟姐姐有一面之缘的,难道姐姐忘记了么?”
“呃,可能我记性不大好,确实想不起来了。”
按理说一天之中被两个人连番打击,徐雪面子上该很过不去的,但此刻他却发自内心地笑着,狠狠拍马屁道:“姐姐可是全天下女子的榜样,每天忙里忙外的,记不得小女子是正常的……不过呢,小女子的姐姐,姐姐应该认识。”
“呵呵呵,榜样么?”尚香姐实在是受用非常啊,都不怎么记得徐雪后面说的话了:“对了,忘了自我介绍了,我是朝廷新任命的扬州牧振东将军孙安,你还说什么来着?”
“小女子说啊,徐雯姐姐托我给大人您问个好~~~”
“啊啊啊,你是三嫂的妹妹!怪不得这个打扮呢,我只听说三哥有个投身舞林的小姨子,没想到这次你也跟着过来了!”尚香姐一拍脑门,敢情你是徐氏的妹妹啊!可不嘛,都姓徐啊!
林家仁这下可就满头大汗、成吉思汗、尼拉加压瀑布汗了——这随便捅一捅都能捅到个马蜂窝?!这运气也太好点了吧?
不过好在这俩只顾唠家常了,完全把跪着的这个家伙给遗忘了,简单点说,林家仁被华丽丽滴,无视了。
“舞坊出品必属精品,你那绝姿的艺名我倒是听说过,可惜没办法亲眼目睹~~~”尚香姐无不遗憾地叹息道。
“别介啊,只要淑姐姐您喜欢,随时我都能演给您看啊!”这短短功夫,淑姐姐这种名词都叫上了……徐雪红着一张小脸(天知道她红没红,反正脸蛋上都是胭脂),一看就是深受尚香姐个人崇拜深刻影响的患者。
受到骨灰级大粉丝追捧的尚香姐自然也是相当尽兴,没一会儿功夫就把茶杯端上了——那里边可都是酒,而且还是林家仁和临阵逃跑的小马哥用过的。
诶诶,别端那杯啊,用我的,干净用我的啊!林家仁在一旁猥琐地心中呐喊着,让这该死的八竿子都打不着的亲戚吃小马哥的唾沫去吧!
………喂喂,你们好歹看我一眼啊,别真的无视我啊!
跪了大概半个小时,林家仁全身都麻了,瞥眼一看一号二号倒是会来事啊,干脆直接昏过去表示退场招呼别的客人去了,其他莺莺燕燕也都各自退散,此间倒是只有尚香姐、徐雪和他三个人了。
快些啊,你们这些女权为上的坟蛋,小爷我快撑不住了!尚香姐,看在属下这么多年(其实一年也没有)奋斗的份上,快些给我个了断啊……哪怕是三个了断也行啊,大不了一千八百多年以后,又是一条吊车尾!
以上全都是林家仁的心声,这么碉堡的话,他是不敢明着说出来的——想死慢点的人伤不起啊!
“那么徐雪妹妹,你刚才说到的……你说这混蛋骗人?”
好耶,尚香姐终于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人存在,于是把话题扯了回来,正好被竖起耳朵的林家仁给听了个正着。
“我说这位妹妹,我看你眉清目秀,人品不错,乃万中无一的绝世舞娘,天下的歌舞事业就交给你了。小弟我一没做对不起人民的事情,二没做对不起党国的勾当,本着诚信为本的道义,姑娘你就饶了我吧。”
“收声。”
真难得尚香姐没有立即让他住嘴,起码还给了他一个辩白的机会。心领神会的林家仁还不立马识相地找了根鸡骨头把嘴巴塞上?
“淑姐姐好本事,一句话就让这种没皮没脸的家伙乖乖闭嘴了!”徐雪是知道的,一旦让这挺机关枪打开栓子,那就是一气呵成没有别人说话的余地了,所以更加佩服起能收拾林家仁这种赖皮的尚香姐来,所以这句话绝对是三分出自马屁七分发自肺腑。
“男人还不都一个样,给根杆就往上爬,给脸不要脸。”精辟的总结,尚香姐一副看破红尘的模样,说了句颇有哲理的话之后还没有忘记正事,于是继续问道:“他都说了什么谎话,妹妹别怕全说出来,有我呢!”
这个就叫做倍儿有安全感,徐雪一手指着林家仁,作苦大仇深状,一瞬间就抽泣了起来:“人家、人家好不容易说动姐姐,才能来到会稽,和姐姐一并给、给姐夫吊唁守灵(顺便靠着这层关系把业务扩展到会稽什么的),没想到刚、刚在驿馆歇脚,就听到、听到这**言不惭,说什么,人家唱的歌舞的诗都是不、不值一提。还、还说什么,诗词歌赋、音律舞曲全都在他肚子里……”说着,接过了尚香姐递过来的丝巾连着面粉擦掉眼泪,又继续开批斗大会:“我说他井底之蛙说大话,淑姐姐认为呢,这难道不是骗人么?”
不仅是尚香姐,连林家仁也在等她的后续,结果一分钟过去了,她还在抽泣;五分钟过去了,她的抽泣声越来越小;直到十分钟之后,也没见到她继续批判什么,尚香姐忍不住问道:“……还有么?”
“这难道不是欺君之罪么?”
“啊?”
林家仁这回是真的无语了:我xx你个oo,你到底是来玩我的,还是来玩我的?一个芝麻大点事居然能用你好像被强x了一样的口吻来叙述,你怎么不去拿奥斯卡?!
114 插科打诨
见尚香姐有点迟钝的模样,徐雪似乎觉得自己没受到偶像的重视,于是激动痛斥道:“这样的厚颜无耻之徒,竟能说出此等夜郎自大的话来,淑姐姐不觉得是对艺术的一种侮辱么?”得,都上升到艺术的高度了,你要实在想说,还是先痛陈一下跑了的那个杀马特灰主流的脸谱加行为艺术者,就是你刚才差点咽下了的唾沫的主人小马哥吧。
听完徐雪的述说,林家仁算是长长地舒了一口气,只要不是说我非礼了你或是被那群妹子轮x了,您怎么着都行:“这位姑娘,看来咱们有必要好好交流交流,虽然我吊儿郎当大言不惭了一点,你也不用这么怒发冲冠吧?”吓得我哟,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啊。
听到林家仁的说话,尚香姐莞尔一笑道:“算妹妹道义,你起来吧。”
对啊,小雪妹妹道义,她们全家都道义……
“谢主公!”说着,林家仁就想起身,却发现腿脚压根不听使唤——丫都保持这个德行四十多分钟了,能起来的了么?
“对了,有什么事你非得到这儿来不可?虽说这里是我应顾大人要求才懒得管的地方,但你怎么找来的?”
为什么尚香姐会对存在满满失足的这里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呢?原因很简单,一围墙之隔的那头是什么地方?驿馆啊,专门接待行商客以及外宾的栖息之地啊!你不让人家发泄发泄,万一在城里惹事怎么办?所以说,林家仁虽说是狐狸毕竟也是年幼,经验尚浅啊,哪里比得上人家老狐狸顾雍那么通情达理,熟练人情世故知道凡是要留一手呢?
当然,林家仁奇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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