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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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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失了火这个另说,事实是现在的自己无疑是群嘲的存在,“百姓之怒”一经爆发,自己只能是万劫不复。就算最后还能幸免于难,柴桑恐怕也无自己的容身之地了吧?

    这一刻他没有丝毫的倦意,有的只是绵绵悠长的愤怒和悔恨,然则他悔恨的并非与林家仁作对这件事,而是他们三人做的实在是不够好,如果当时能够不顾一切地冲去他家行刺,说不定还有成功的机会,又哪有现在游街示众的凄楚?

    你死我活,自己早该清楚双方之间应该是这个关系才对!李又并非愚人,做成功生意的又有哪个不是聪明人?这转了大半圈柴桑,他也想明白了,仅凭陈桃一个人,他是没有这样的魄力与能力能够做到的,他很有可能只是来拖住自己的棋子,在他身后撑腰的,除了林家仁不作第二人选。

    “林冲!还有陈桃,你们千万别让我活下来,否则我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李又心中的呐喊支撑着他,漫天的飞行道具也决不让他气馁。

    梁子算是结下来了,可是林家仁根本不在乎,陈桃更是沉浸在幸灾乐祸的情绪里无法自拔——你都游街了,基本上属于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几天,你就尽管恨吧,好好感受感受我一直以来饱尝的痛苦滋味罢!

    阴沉着一张五颜六色的脸,李又感受着这一辈子都未曾感受过的屈辱,怨毒的目光射向每一个朝他投来杂物的人、每一个负责押运他的士兵,以及并未出现在现场的林家仁和陈桃,他想要狠狠地记住这群人,这群践踏他自尊的每一个人。

    但是在报复之前,他需要做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活下去。向仇人摇尾乞怜求得宽恕,然后卧薪尝胆,积蓄力量,等待时机,给予他们致命一击!

    “你准备治他什么罪?”

    热闹是大家的,是城中百姓的,献小姐这儿什么都没有,当然,除了与她同在州府的林家仁。

    “示范作用已达,给个教训足够了。”总不能真的把她们姐妹俩小时候的玩伴弄个死罪吧?朱才兵戈相向了,他都没有杀,无非就是等尚香姐回来看她的意思办。“先剥夺商会席位,暂时关押等候具体‘调查’吧。”就关到尚香姐回来呗,这段期间内部可以高枕无忧就行了。

    “调查?这借口还真是够烂!”不过一想想他们可是想杀了林家仁来着,对方这样的处理已经是够给自己面子,也足够仁慈了。易地而处,若是她遇到这样的情况,肯定是以消除隐患为第一要务。“只是他自尊心太强,我怕他会……”献小姐还是有些担心的,从内心来说,他还是不希望李又死掉的,“而且你让他游街,影响怕是会远超预期,别忘了他们李家没少给咱们提供资金支持的。”

    “放心,他这种人,才不舍得死呢,他家还有那么多钱没花呢!而且我已见过他的叔父,那家伙暂时执掌着他们家的运营,我向他们家保证,只要资金不断,李又的性命就不成问题。他是不会乱来的,除非这个比李又年纪小的叔父,有将家族揽入自己怀中的心思,不过即使是这样,他们家的其他人也不会答应的。”为了不让人继续给自己添堵,林家仁做的工作还真挺细致的。

    献小姐沉默了片刻,忽道:“唉,想不到为了一个李又,你竟舍得拿全城的动荡来赌博!”

    林家仁却是抚掌大笑,道:“药草没了,还可以从荆州买过来,经过上一次的交锋,我已与他们达成了共识,只要有利可图,几乎属于无家可归的黄射又怎会不赚咱们的钱呢?而且,此次事情出在李又身上,付款的自然就是他们李家!”

    “不过,咱们这几天又如何是好?药草咱们是从短缺变成没有了,若不安抚百姓,恐怕又要酿成变故啊!”献小姐仍旧是一副担忧的模样,在她看来,事情仿佛很严重。

    “这个我早想到了——以别的无害药草来代替,让经手之人闭好嘴巴则可,交易只需要几天而已,出不了什么大问题!”没什么大不了的,林家仁想要传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两人又再说了几句,直到献小姐终于放下心去,他们才一起离开,说是要去见游街示众归来的李又去了。

    可是李又可是巡城演出诶,哪有那么快回来?

    两人还不是坐在会议厅干瞪眼等着,只是他们等的并不只是李又的归来。

    “之前的神情,好像有些过了吧?”林家仁忽然面色担忧地蹦出一句。

    “有么?还好吧。你才是,笑太大声了吧?”

    两人算是互相扯淡,谁也不服谁吧?

    “大人,小姐。”不一会儿,一身仆人打扮的男子,不急不缓地走了进来,向两人见礼。

    “起来吧,情况怎样?”林家仁却是废话不多说,开门见山,直入主题。

    “她离开了,咱们大人看到她与暮南说了几句话,又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其后,暮南鬼鬼祟祟地去到墙角的柴堆,像是放进去了什么东西。”

    原来他这身打扮只是个幌子,他的真实身份是立羽司的探子。

    “呼~~~咱们所料不差,不过想不到他们原来是这样跟外界联系的啊。”经由运送木柴的挑夫传递情报,应该是这样没错了。

    “哼,那女子也够胆大的,又是来翻找公文,又是来偷听咱们谈话的,她还真以为立羽司的人什么都不知道?”

    呃,真要说起来的话,要不是林家仁有所注意专门派了立羽司的人来盯梢,估计他们还真不知道州府内部有奸细……至于为什么连献小姐也知道这事了,那还不是因为林家仁实在看不下去她要一直蒙在鼓里,咳,其实是为了洗刷自己的“冤屈”。

    林家仁派来探子监视的第二天,献小姐就找出了当日被林家仁搂在怀里的那个女子,当然了,无论是这件事情,还是这个女子,都是她一厢情愿的以为就是了。想想就知道,人家那个细作没点本事能玩的一手好潜伏么?随便找个妹子塞点首饰什么的让她冒名顶替,再把衣服一换,口供一对,只要她没有表达障碍,要糊弄献小姐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要是那妹子不说“大人直接就把贱妾搂进怀里”“奴家当时就被吓傻了只好任由他摆布”之类的猛料的话,林家仁是决计不会那么着急澄清的。毕竟献小姐在他心目中属于精明的人物,难得被蒙蔽一次,他还是有点点窃喜的。而且那时自己又跟对方说了那样的话,短时间内实在是不想跟她见面。

    总之,城内即将捉急的情况要让她们传递出去,前面说过了,这和放跑弘咨是双保险,是既定计划。接下来的几天,说不定她们会在城中做点事情,比如散播“谣言”——也就是她们认为的,可以得到验证的真实情况,城中已无治疗瘟疫的药草。当然了,林家仁等人的目的也在于此,他们得配合才行。

    那么真实状况是什么呢——药草已经到手,同时黄射方面被打了个闷棍,损失惨重。这都要多亏了一个人,谁呢?甘宁。为什么呢,他不在啊,他被黄射派回刘琦现下所在的武陵郡述职顺便讨要军饷粮草去了,对此林家仁只能说运气好了。

    黄射已废,正是全力应对孙权的时候。

    战斗很快就会来临。

    而现在,两人是真的需要见一见某人了。

    李又就跪在那里,他好像是被昨晚的陈桃附身一般,对着两人纳头便拜,磕头求饶,林家仁还没说什么呢,他这就又是眼泪又是鼻涕甚至口水四溅,就差抱着林家仁大腿蹭来蹭去了地痛陈自己的不是了,当然他要是不被绑着估计他也会那么干的。至于表示自己一定改过自新云云,林家仁直接就懒得听了。

    这并不是他想要看到的情况,李又的一番自白顿时弄得林家仁极其不自在:原以为对方会破口大骂说自己不是东西之类的,结果居然是这样,简直扫兴的很。说好的骨气呢?林家仁不禁觉得之前的好心情全部不见,在匆匆说完对李又的处置决定之后,便扭头走掉了。

    “这家伙让人很不爽啊,总觉得怪恶心的!”林家仁觉得很奇怪,“他应该恨我才对啊,能跟朱才那样的人搞什么三人组,肯定是人以群分的典型,唔,再观察观察吧。”

    林家仁的所谓观察,就是把这丫和朱才关在一堆,他就不信这俩不搞点事情出来:也算是为今后的定罪增添证据或是把柄吧。

第523章 进攻发起点

    建安十年十月二十八日。

    时任扬州牧、镇东将军的孙尚香带着自己的数千部队从回归柴桑的行程中转向,并于十月二十九日以极其迅猛的速度抵达新都与当地的守军、程普的部队汇合。是夜,其他部队也都在新都南方重镇新定集合,在十月三十日大军火速赶往渐江水上游的始新,并于是夜渡河背水扎营,对新都北方的土地呈现虎视眈眈之势。

    此次尚香姐集结了超过一万五千人的部队,大战一触即发。

    被尚香姐彻底打服的百越王仲烈、受到尚香姐一手扶持而归化的新任会稽山越王费栈、驻守新都的程普、会稽练兵的吕蒙、以及鄱阳主将董袭,悉数参与及此次会师。

    而之所以尚香姐要这么做,一方面是源于林家仁传来的书信,据情报显示,合肥那边曹操有增兵迹象,孙权的重心也跟着有所偏移,而且其所领的新都北部地区并无重兵把守,可以将就此次机会重点进攻一蹴而就拿下新都,将我方战线拓向前方,进而逼迫孙权早下决定,行使围魏救赵的计策,迅速发兵进攻柴桑。而另一方面则是,尚香姐对孙权的小手段实在感到厌倦了,一会儿这边将领豪族被策反,一会儿那边民众起义,疲于应付还不如干脆就一口气冲上去糊他一脸,这样痛快些。

    不过尚香姐就是尚香姐,在打仗之前她还得先宣个战,于是她硬是在河对岸扎营一等就是半天,直到使者回来她才下令进发。跟随他来的除了吕蒙等人,便是各拥或数十或上百部曲的豪族了,他们是属于那种分散在各地尚香姐也懒得管,然后收到消息为了自己的未来着想才跑来归附的乌合之众,自然是不能理解尚香姐道义为先的做法的,一个个都瞪大了眼睛表示闻所未闻。

    二五仔就是二五仔,反骨长的太凸出它就不可能平,而反骨不平就不能平天下。直到见识到尚香姐是怎么作战的之后,他们基本上就完完全全地拜倒在了她的石榴裙下了。嘛,就是通知了你我要打你,让你做好防备工作,我也能轻松攻克你,服不服气?

    使者是中午回来的,那之后尚香姐的部队就沿着渐江水疾驰,于第二天清晨顺利出现在了八十里外的安勒山,结结实实地打了当地防守人员一个措手不及,只花了两个时辰就把这个欤县北部的接应点拔除了。

    接着尚香姐将自己的中军安放在了山上,遥望着十多里外的欤县,自信满满地说道:“今日,咱们要在那里过夜!”

    当时这群豪族就震惊了:你能疾行来此打掉欤县的外围是靠了速度取胜,现在城中有了防备,难道还能重蹈覆辙不成?而且长途行军更兼有所作战,总是要让士兵们回复一下体力的吧?

    原本还以为尚香姐会让士兵们先围城然后休息,毕竟城中的守军不多,慢慢磨就是了,只是结果却是让他们大跌眼镜的。

    “好了!以上就是此战之部署,诸位务必严格执行!”众人才刚刚吃了几口干粮,就看到尚香姐从矮凳上站了起来,以检阅部队的眼神环视着他们。

    “谨遵主公命令!”虽然是一边吃饭一边开会,大大小小十多个将领头目也是毫不含糊,认真回答。

    过了一会儿,收到整备完毕的消息,尚香姐点了点头,随即径直走出了营帐,走到了已被拉出来的逐影面前,以一个相当拉轰的姿势翻上了马背,“江东的勇士们,随我入城,就在此刻!”

    并没有被通知有行动的豪族们登时就傻眼了,呆呆地目送尚香姐一众人下山厮杀,直到反应过来了,才领着自己的私兵,屁颠屁颠地跟着过去——就算捞不到功劳,起码姿态得做的足够才行。

    “诸位,让敌人震撼与你们的气势和武勇吧!迎着鼓声,随我一同冲锋、陷阵!”

    “哦!!!”

    “杀!!!”

    漫天的喊声,让守城的部队心惊胆战,他们还从来没有见过杀性如此暴烈的军队,不由得感到遍体通寒。

    鼓点声越发临近也越发密集,看来是战车拉动式的随军鼓,所有士兵就在这鼓点声下怡然不惧地冲向了欤县。

    “守住,一定要给我守住!”守将还在不遗余力地尽着自己的本分,可是……

    连拉弓的手都变得颤抖,还谈什么抵抗?连双脚都站不稳当,还说什么坚守?这样下去,溃败也只是时间问题吧?

    尚香姐鼓舞士气的方式看起来也没什么特别的,还不是通过喊话和击鼓来进行,可是不知怎地她就是有非同一般的魅力,当她巡视士兵的时候,当她说话的时候,当她在马背上飞驰的时候,无论是将领还是普通士兵,都会激起他们内心的波涛,“为她死了,也是值得的吧”,这是来自于心底深处的声音。

    攻城的结果是显而易见的,同样是两个时辰,别看对方人多,尚香姐却没有受到太多抵抗,就稳稳地坐在了县府大厅,招呼手下张榜安民了。安勒山一千五百守军、欤县三千五百守军,不算农兵的话合计三千人的正规部队,在一天之内,不,准确的说是在四个多时辰以内全数溃败,光是被俘虏的就有一千余人,可见尚香姐部队战斗力之强。

    嘛,兵在精而不在多,尚香姐的主力部队是策飞军和一部分坚成军,其他的倒是成了专门负责清理战场的酱油部队了,尤其是豪族的部曲,连打酱油都不是每个人能捞上的活。

    “接下来该海阳紧张了。”

    少女吃完午饭,满意地打了个饱嗝,轻描淡写地对自己说道。

    相信不久之后,残兵败将们就会将欤县失守的消息传回去了,他们肯定会死守不出的,不过尚香姐的目标却并不是海阳,而是觉得自己大祸尚远,离此相隔近百里的黔县。尚香姐的直觉告诉她,他们会派援兵支援海阳的,绕过海阳直扑那里的话,说不定能拦截到援军,还能一鼓作气攻克黔县,只要黔县一破,海阳只能孤立无援了。彼时只需派一队兵马扼守黄山之下堵住北来援军,新都便是囊中之物。

    ……尚香姐那边是顺风顺水,林家仁这边可就没那么轻松了。

    本来的引蛇出洞变被动为主动,变成了战略牵制,他所要面对的士兵数量显然就要多的多了。不过那也是过段时间的担忧了,孙权从江夏等地调拨援军过来是要时间的,先按照原来的计划击退贺齐才是目前的关键。

    是正面战场上的决战。

    起码表面上是如此。宽度最多五里,长度不超过十里,战场选在了鄱阳湖西侧的一块小平原之上,算是对双方相对较公平的战场。

    战书是林家仁下的,地方也是他选的,虽然有所忌惮,但在离双方主要据点的距离都差不多的这么个地方决战,基本上可以说正合贺齐的意思,他知道对方是不胜其烦了,想要转移柴桑城人们的注意力,让他们一致对外的选择,谁让己方的细作这几天实在是太过活跃,把他们的治所搞的是乌烟瘴气、鸡飞狗跳了呢?贺齐听说了,城中甚至出现了百姓拦街指着林家仁的鼻子怒骂的情况。

    “都给我听好了,此次战斗意在将对方拖延在此,谁也不许拼命,都清楚了么?”

    战前,林家仁还在一个营一个营地做着动员,人数方面各自五千,自己这头反正是农兵正规一半一半,斗智斗勇也就有所依托。

    而贺齐那边却也是下达着差不多的命令,这一点林家仁在对战之中发现了。

    波澜壮阔,洪波涌起,壮丽无匹,那只是存在于史官笔下的某些战场,热血澎湃是他们的,这里什么都没有,除了老弱病残们像演戏一般无力地挥动手中的兵器以外,你找不到任何属于战场的词汇。

    比如凄惨、再比如血腥。

    这些场景只发生在背后,比如鄱阳湖,再比如柴桑城。

    两军对垒,主战场却是两个相隔数十里的地方。

    十月的最后一天,午时许,正是炊烟袅袅的时间,远道而来的南方流寇率先发难,连日来分期分批进入柴桑周边的他们,已憋的太久,柴桑的代理太守林家仁和守将潘璋均不在内,城中防守空虚,更兼有细作接应,此刻正是聚拢在一起劫城的好时机。

    “贺大人说了,在他们的部队来接应之前,能抢到多少都是咱们的!”

    “哦!!!”

    一句话,就将流寇们的士气提高到了极致,现在他们只等城门打开。

    不一会儿的功夫,果不其然的,在一声“吱呀”之后,城门洞开——他们的眼神只剩攫取!

    而与此同时,紧挨着鄱阳湖南畔,一大波水贼整装待发。

    “马谡的部队决计想不到,咱们‘水贼’再一次东山再起了!只要咱们突破了马谡,柴桑便是尽在掌控!而咱们,就再也不用当这劳什子的水贼了!”

    “哦哦!!!”

    兴奋的“水贼”们,仿佛已经看到了成功的彼岸。

    到处都有异动,那么又怎能少了北边和东边?

    “哼,林冲,你居然放心让我来做这件事情,真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然则实际上,他还真就是在做他以为自己不会承接的事情。

    苟允,经由献小姐的动之以情以及林家仁的晓以大义,揽上了一路向北去捅贺齐菊花的大任,虽然跟林家仁不对付走在路上也瞎哼哼惦记着,但大是大非他还是得分,再说了这可是个加分项,以后为那两人求情什么的,也是有所裨益。

    至于东边,林家仁之前不是应马谡之请求派了一千士兵扫荡贼窝么?效果还不错,收揽了不少好东西,但一点都没往回运,而是成了现在说服俘虏们为他作战的好东西,一千正规军,五百水贼(这个是真资格的水贼),正悄悄地靠近正面战场。

    可以说的是,这场仗,真的有点乱。

前世

    临海的小城,微风徐徐,天光肆意,岸边的柳树随风摆首,海滩的细砂反射着夺目的粼光,千百微粒交相辉映,如同望远镜中的银河星系。天空的白云不知疲倦地逡巡,偶尔几只海鸟结伴而过,和着沙滩的喧闹捣碎了晴空的宁静。

    离沙滩不远,房屋犬牙交错的城市西南方向,坐落着一座小巧的学校,学校中绿树成荫,满是花香,建筑错落有致,充满了现代化的意味,这是滨城的第一高中,也是这座海边小城里唯一的重点中学。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个美丽小城的身影匆匆而过的宁静夏末开始。

    “林家仁同学,林家仁同学。林家仁!上课了!”学风监察委员会主席小米发狠地拍着桌子,震得手上的红袖章都脱落一半。

    此刻正在和梦中情人促膝谈心的林家仁猛然惊醒,弱弱的眼神茫然地盯着小米,口中的分泌物还沿着嘴角流下,滴答一声沾湿了本就口水遍布的课桌。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只有小米整整袖章,冷笑着说道:“林家仁,梦见《梦幻xx》得极品装备了?”

    “快了,正想着今天还要去奋战呢,小米主席您就把我招呼回来了。”林家仁打个哈欠,大有继续下去奋斗的意思。

    “那真是抱歉将你叫醒了,你还是留着体力待会儿翻墙出去玩吧。不过我还有更抱歉的事要告诉你,那就是恭喜你,再度蝉联咱们的——”

    “吊车尾!”全班异口同声的回答,一次群嘲的攻击力也不过如此。唉,谁让自己一时糊涂选了本就不擅长的理科,而且谁让高中的美术课不计入成绩呢?

    “一群眼冒绿光只会落井下石的!”林家仁心里想着,表情却陪着笑道,“那个,大家都习惯了吧?”

    “林家仁,你啊……”伴随着叹息声,林家仁知道老班来了。这种阴风飘忽不定似的一丝寒意,加上老班手上不断抖着的试卷,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突然呈几何级数猛增。上高二后明明已经习惯了次次垫底,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惶恐呢,林家仁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研究研究。呃,就像研究游戏和画画一样……

    老班在讲台站定,“唰!”一声抽出一份试卷,表情就像在宣誓入党,“林家仁,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很吉利的188分!没有明显的退步,大家应该表示鼓励!”

    全班应声而动,整齐的掌声带着或讥讽或悲悯的鼓励。林家仁捏紧了拳头,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暴起的青筋,果然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啊,竟然还是会在意这些。

    忽然间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温软的声音低声说道,“没关系,这次比上次已经好很多了。”李三思为之一震,更加沉默了起来。上次,上次考的是166分……那纤细柔软的手只不过一拍,却似在不断的传递着最温暖的慰藉。

    林家仁缓缓转头看着旁边恍若天仙下凡的尚厢,脸上亘古光辉般的笑容,尚厢将手一摆,似是要扇走凝固的氛围一般道:“哥们嘛,关心一下是应该的,谁叫你不争气来着……而且身为你绘画上面的师姐……长姐为母嘛!”

    …“这个世界,读书并不是唯一出路。很多成功人士,不也是高中、初中、甚至小学文凭吗?我始终觉得一个人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拥有它并且坚持不懈,成功或许只在转身的一瞬。”尚厢和林家仁拖着书包坐在操场台阶上,西下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的扉长。

    “我并不是没有努力过……能力、记性、身份我一个也没有,我不像你尚厢,你的努力可以得到每次考试前几名的回报。我只能羡慕嫉妒恨,一个白痴最好有些自知之明。那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况且学的这些今后又用不到!”林家仁低着头,陷入内心最深处的痛苦中。

    尚厢抬头心里一阵触动,林家仁平时给人的感觉是要多乐观就有多乐观,每天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行,根本就很少有他痛苦的时候,而他现在能这样和她敞开心扉,显然是失落到了一定程度了。

    尚厢想了一会儿说:“林家仁,我们现在所学其实并没有错,错只错在在大多数人只为考试而学。它其实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只是看你如何去掌控它,这些可都是先人留下来最宝贵的财富!”

    林家仁如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喃喃:“原来你的视界是如此广阔,难怪那些东西你都是得心应手。”

    “记住,每个人都有无穷的潜力等待挖掘,只是看你如何去发现它,改变它。”

    李三思忽地笑了起来,拍着尚厢的粉背,“我就知道你能帮我的,真不愧是尚厢啊!”

    “一场演唱会,一顿肯德基,外加一……算了,前两个就行。”尚厢绝对是属于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我又不是高富帅,也不是你那种千金小姐,你不说请客就算了,反倒是……这天理何在啊?”

    这时操场的入口处,兀自出现了几个人影,林家仁远远看到,脸色大变,拉着尚厢的袖子说道,“我们快走!”

    “怎么了?”好不容易跑到没人的角落,尚厢才来得及问道。

    “一群找人晦气的人而已,对了周末那个踏青一起去么?”

    “踏青?你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工夫的,不是整天宅在家里玩游戏么?”

    “偶尔还是得轻松轻松不是,咱们一起吧,还可以写生什么的!”

    林家仁眼中的渴望,让尚厢难以拒绝,眨眨眼道:“那你要来接我,自行车也行哦~~~”

    “一言为定!”吔,虽然有一堆人要去,但是“约会”仍然确定!

    只是谁都不知道,角落里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还隐藏着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人。

    ……“哼哼哼,没想到吧,你一直在躲避的我们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

    “独自出来尿尿的你,还能跑得掉么?哦,对了,除非你从这儿跳下去!”

    林家仁的后边,是山涧。好几十米高的山涧。

    “你有那个勇气么?拿出你保护那个小孩的勇气啊!怎么了,害怕了?!”

    “哼,你们勒索就是你们不对!我跟你们拼了!”

    勇气是什么,我早忘了,或许选择被嘲笑也笑笑的时候也就忘了……

    下坠的几秒,林家仁想的很多,想着他这十几年短暂的一生,想着他的父母,想着他还没来得及开始的爱情……

    啪塔一声,却是另一个人生的开始!

    ps:这个就算第三更吧,话说发现有推荐了,补个文风有点变化的前传供大家参详,顺便求收藏啦、鲜花啦、票票啦!

第525章 彻底的失败

    全世界叫痛的喊法差不多都是一样的,虽然没有什么国际统一标准,但也绝不会让人产生什么太大的误会。

    “以正合以奇胜。还是混水摸鱼这一招啊!”话虽这么说,但贺齐仍旧是中计了不假,上一回就被藏在百姓里的坚成军打了个措手不及,这一回仍旧是着了同一伙人的道。

    嘴上不屑,脸上随便,心里却恨得牙痒痒。

    上一次也没发觉双方的差距有这么大啊?到底是他们进步了还是自己退步了?贺齐是有点疑惑的。

    不过答案却显而易见,都不是。而是心里变化起到了决定性的作用,再加上战场狭窄,刚刚好能够让一千坚成军发挥的淋漓尽致,人数占优的贺齐军反倒是有劲使不上,阵型展开了贴不上去,不展开又容易被集火攻击打得七零八落,此番情景可以说是谁见谁犯难。

    这本来也是林家仁战前思考的一招变通而来的,他当时还想着要是贺齐像是疯狗一样的扑上来呢,他就用擅长防守的坚成军堵住阵型,同时让这些战斗力参差不齐的士兵们一个劲地往前头射箭,以达到延缓他们的进攻的效果。现在嘛,坚成军投入了进攻,敌人依然被拖在这战场之上,倒也是一回事。

    在见证了坚成军的真实战斗力有多么介于牛a和牛c之间之后,最先开始呈现大规模慌乱的,反倒是被调回阵中心没多久、并没有与坚成军直接接触的农兵们。他们很好地践行了“旁观者清”这一伟大真理,纷纷表示这仗好像不需要打了,直接无视了他们身后号称精锐的贺齐中军,哪怕是两股战战也要身体力行向后转,他们一个接着一个逃跑了。

    “女马的,怎么又是这种情况?”贺齐觉得历史似乎在重演,当即怒不可遏地表示,谁他喵的要当逃兵,直接军法从事。

    突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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