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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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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什么都别说了,抓紧的卢的鬃毛,别摔着了!驾!”
死这种东西,即使经历了几次,还是会觉得害怕啊……
夜晚的寒风从耳边刮过,林家仁如是想到,他可不想就此了结自己的性命,那么多女人在身边,他还一个都没有得到呢!自己今年也才不到二十岁,何况死于城内中伏的话,说出去多丢人啊!总而言之,死在温柔乡最好是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怀里,才是自己想要的归宿啊!
上天或许是眷顾林家仁的吧,还没来得及畅想过多的东西,林家仁就被包围了。
内牛满面是在所难免的了,他忘了自己骑得是的卢马,跑的要比玲快多了,刚才在胡思乱想的时候,大脑好像忽略了在身后大声喊叫让自己慢一点的玲,这才酿成了现在的杯具吧?
当下这种状况,挺让人无语的哈。
如自己的预计那样,敌方的人数恰恰就是不到三十,但是二十来青壮年人士,即使不会武艺,光是一拥而上林家仁已经没有反抗的心思了,更何况人家除了长兵短兵以外就是用弓箭指着自己了。所以林家仁还是很知趣地放开了握着佩剑的双手,并且把它们举起了,高过头顶的那种。
“阁下可是林冲林大人?”
发话的,就是这堆人的头头了吧?要是自己没跑那么快,或许现在他就已经被玲稳妥的击杀掉了吧?
林家仁纠结地看着对方的脸,然后点了点头,接着又摇了摇头。
不过不承认也没用啊,人家还不是要抓你。
第516章 虚惊一场
我不断地寻找,玲的保护在哪里?
林家仁现在连哭都哭不出来,只希望在自己已然宣布无条件投降的当下,他们这群人不要有继续胡乱发泄的兴趣和爱好。
嘛,刚才有的人以为自己马快,调转了马头就可以义无反顾地玩折返跑,起码跟玲汇个合什么的也可以安全一点。结果人家只是微微一笑,呵呵不好意思你反应慢,咱们已经把你包围了,虽然林家仁的宝马相当无畏地试着突破了一下,但由于林家仁连武器都没拔出来无法作出配合,其结果就是的卢带着邓艾突破了没错,他却给打了下来,没办法,谁让他才是人家的目标呢?
准确的说,他并不是被打了下来的,而是给两个人一左一右同时发力擒了下来,好吧,看在他们配合的天衣无缝的份上,其实也可以用“拎”这个词。
眼见林家仁面露担忧,看上去像是这伙人头头的人再次发话了:“你究竟是不是林冲林大人?”
擦,还问?难道自己表现的还不够明显?这一次林家仁果断地摇了摇头,但瞬间他又觉得自己是在挑战别人的智商下线,立马又在点了点头,想着认了又没什么大不了的,咱还可以使出浑身解数跟他们拖延时间:“我就是林家仁,你们是谁?!想要做什么?”
官威这东西,只要培养培养还是有的,当了几年官,而且文官武官都是在职,林家仁只要想,说话的时候还是有几分气势的。反正他心想啊,横竖也被包围了,可不能再给自己丢人了。
“那就没错了,在下陆家家将陆扬,特奉家主之命前来接应大人!”他这种模棱两可的问法,敢于说自己就是的,那肯定假不了了。
“哈?”林家仁当时整个人都震惊了。
他现在算是知道了什么叫做无微不至的关怀了。
各类服务齐全,自己就像是小羊羔一样承受着过多的热情。真诚而热烈的感情从他们炽热的眼神与关切的举动中犹如火山爆发一般喷涌而出,这份仿佛是看到了街边违章摆摊小贩的市容市貌纠察小分队的热闹场面,让林家仁真正有了在某种情况下作为别人特待见对象的无所适从。
搞了半天居然是自己人,那刚才还把自己扯下马来作甚?怕自己是细作,要回去通风报信?这个理由不成立,因为你们都放跑了邓艾!
林家仁肯定是不可能高兴的起来的,怎么看都觉得陆逊一定是一早就知道这拨反动势力的存在了,今夜是引蛇出洞好将那些人一网打尽,要不然陆扬这伙人也不会说邓林氏在陆逊那儿呆的好好的!
说什么是半路遇上那伙自称是陆家家仆和家将的冒牌货才恰好识破了敌人的诡计,呵呵,你们平时在街上走都是三十个人一起啊?更何况是在宵禁的晚上那么大摇大摆地刚好就“碰上”,你陆家的人根本没有那个特权!
骗鬼呢这!
林家仁现在极度怀疑,这压根就是一起由陆逊策划的,把自己当诱饵却并没有知会自己的私下行动,其目的或许让林家仁找不到黑的理由,但其行事手段却让他相当恼火——先斩后奏倒是没什么,关键是这么大的事情他居然不告诉自己。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自己真出什么事了,他难道很喜闻乐见?
看着这伙人一个个的跟完成了什么重要任务一样高兴的不得了,林家仁不禁热泪盈眶内牛满面:陆伯言啊,陆伯言,你到底跟他们说什么了?搞的现在自己要是不对他们做出进一步的指示,就是极大的犯罪一样。
看起来也不能把他们晾在原地了吧?自己的亲兵说不定还在苦战呢,的确现在也不是生气的时候,有什么也得等到见了陆逊(他小子还真的在小汤湖)再说。
汇合了玲和折返的邓艾之后,接下来路途就要平坦多了,临近小汤湖的时候,林家仁甚至还看到了押送反动势力余孽的队伍,看起来陆逊果然是一早就部署好了,他能出现在这里看来整件事应该也是获得了献小姐的授权吧?
“呼,总之二石可以见到他的娘亲了。”现下也只有这样来安慰自己了,好在也算虚惊一场吧?否则邓林氏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他可是会内疚很长时间,今后都难以面对邓艾的。
话又说回来,要不是林家仁跑快了些,说不定玲一出手反倒引起了误会坏了事,不得不说真是错有错着。
小汤湖的别苑坐落在湖之西畔,由于是别苑修的小巧精致,占地面积近十数亩,也就一个半足球场的大小,周围树木围绕,落英缤纷,石板小径,雾气腾腾。
林家仁他们是被侍女引入内的,大晚上的还要值班,看得出她多少显得有些疲累。
“小桃,陆逊是否带了个女子过来?”探探口风也好。
“大人,您进去了就知道了。”
难道林家仁跟她客气一下,她居然回答的更客气。觉得扫兴的林家仁也就不再多问,吩咐了玲和邓艾在偏厅等候之后,自个儿跟着进了献小姐的会客厅。
还只是在门外,就听见献小姐骂声不断,林家仁也不忙让小桃入内禀告,而是趴在门口仔细听了听。原来她也是在责骂陆逊行事鲁莽,置他于险地——搞了半天,献小姐也不知情啊!林家仁不禁在更加鄙视陆逊的同时,为献小姐竖起了大拇指:骂的好,骂的妙,骂的呱呱叫!
话说还是真期待呢,嘛,陆逊被骂的狗血喷头该是什么场景呢?
刚想到这里,门就被小桃推开了:“主子说了,大人到了不用通报,可以直接进去。”
“啊啊,多谢!”
说完林家仁便走了进去。
“嗯?你来了?没事吧?”
原以为献小姐会稍微殷勤一点地嘘寒问暖,没想到只是眉毛一挑,若有似无的一句关心,就好像在打这样的招呼:喂,你没死吧?
罢罢罢,在外人面前你要拿架着重面子,林家仁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在内心不爽。他不爽的话,就需要发泄,刚刚好这屋子里还有第三个人,而那个人又是他理所当然该发脾气的对象。
不巧的很啊。
“陆先生,我想你还欠我一个解释吧?”没处发的火气,你给我好好地接着!
林家仁问的还算客气,没说一个冲动直接过去扯着他的衣领,面露凶光对着他的脸就是一个劲喷口水,虽然他很想那么做试试。
“林大人知道苟允为何会与咱们的讨贼部队作对么?”
“他不是在彭泽反了么?照我说这样不顾恩义的家伙,还配做主公的什么发小、姻亲和臣下,担负的起治所临近的防务?哼,主公不在柴桑他就不安生了觉得有机可乘了,这就迫不及待地跳出来了?”
“不,其实他并没有。对于咱们的军队,他也只是截断了粮道围而不攻,而且他跟水贼也在作战,并非造反。他真正的目的,是声援朱才啊!”
“哈?朱才?”
“别忘了他们从小开始就是主公和献小姐的玩伴啊,苟允有领兵之能所以在外驻防,而朱才不堪大用这才在内,加上在柴桑的李又,他们三人关系可是相当好的!”
“等会儿,李又?我好像并没有听过此人有什么事迹啊,不就是最近才出来活动,花了一笔钱揽上了分发药物这项工作的商人么?”商人嘛,有利可图才会下手,林家仁就以为他是为了提升自己的知名度。给谁不是做呢,而且他给的价也高,反正自己明的暗的都有监督也不担心他敢掺假嘛。
“不同于朱才,他行事一向不显山不露水,别看他年纪轻轻可商道上谁都得给他面子。大人整天忙于案牍,道上的消息或许没那么灵通。”
也对,陆逊的官职其实也就是个挂名,谁都知道他不止整天在学术圈混迹,而且家族的生意也是由他这个当家来料理,知道这些事情也不算奇怪。
“你的意思是说,此次袭击我的计划,他们三人都有参与?”
“就算我不将他们引出来,他们总有别的办法来针对大人,与其被动应对,不如主动出击。我想林大人是懂得这个道理的。大概是从大人关押了朱才开始吧,他们三人分工合作,苟允在外牵制还负责挑选死士,李又负责动用人脉将死士分期运入城中潜伏,当然疫病之时来临之时,他们的运人行动就更轻松了。至于朱才,他被关着就只能出资了。之所以李又会去派发药物,不过就是为了勘察地形,选择一个绝妙的伏击地,我想在这之前他们就有了很好的方案吧?”
“只是你的主动出击打乱了他们的部署,让他们觉得这是个更好的机会?但你多多少少也该让我知道一下,就算害怕打草惊蛇害怕我走漏了风声,你也得让献小姐知道一下啊!”虽然知道他的计划很正确,但林家仁还是免不了火冒三丈。
“伯言,正如我所说的那样,有件事你别搞错了。无论是家仁还是我,并不是你随便使用的棋子!”
看起来,献小姐好像还更为光火。
“在下知错,在下保证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不过我想,易地而处,林大人也会这般行事的,您觉得呢,大人?”
“……是,我会那么做的,对此我无话可说。不过我也不会像你那样,虽然知道的人越少越好,但该知道的还是得知道才行!”
“那么在下当时就是认为,大人不该知道。也许是对大人还不够了解吧,下次在下会注意的了。”这哪里是知错的样子啊,简直就是一摊手说“我没错,错的是社会”的模样啊。
而且……擦,这意思是,还有下次?
前世
临海的小城,微风徐徐,天光肆意,岸边的柳树随风摆首,海滩的细砂反射着夺目的粼光,千百微粒交相辉映,如同望远镜中的银河星系。天空的白云不知疲倦地逡巡,偶尔几只海鸟结伴而过,和着沙滩的喧闹捣碎了晴空的宁静。
离沙滩不远,房屋犬牙交错的城市西南方向,坐落着一座小巧的学校,学校中绿树成荫,满是花香,建筑错落有致,充满了现代化的意味,这是滨城的第一高中,也是这座海边小城里唯一的重点中学。
我们的故事,就从这个美丽小城的身影匆匆而过的宁静夏末开始。
“林家仁同学,林家仁同学。林家仁!上课了!”学风监察委员会主席小米发狠地拍着桌子,震得手上的红袖章都脱落一半。
此刻正在和梦中情人促膝谈心的林家仁猛然惊醒,弱弱的眼神茫然地盯着小米,口中的分泌物还沿着嘴角流下,滴答一声沾湿了本就口水遍布的课桌。
全班顿时哄堂大笑,只有小米整整袖章,冷笑着说道:“林家仁,梦见《梦幻xx》得极品装备了?”
“快了,正想着今天还要去奋战呢,小米主席您就把我招呼回来了。”林家仁打个哈欠,大有继续下去奋斗的意思。
“那真是抱歉将你叫醒了,你还是留着体力待会儿翻墙出去玩吧。不过我还有更抱歉的事要告诉你,那就是恭喜你,再度蝉联咱们的——”
“吊车尾!”全班异口同声的回答,一次群嘲的攻击力也不过如此。唉,谁让自己一时糊涂选了本就不擅长的理科,而且谁让高中的美术课不计入成绩呢?
“一群眼冒绿光只会落井下石的!”林家仁心里想着,表情却陪着笑道,“那个,大家都习惯了吧?”
“林家仁,你啊……”伴随着叹息声,林家仁知道老班来了。这种阴风飘忽不定似的一丝寒意,加上老班手上不断抖着的试卷,一种莫名的心理压力突然呈几何级数猛增。上高二后明明已经习惯了次次垫底,为什么还是会觉得惶恐呢,林家仁觉得这个问题可以研究研究。呃,就像研究游戏和画画一样……
老班在讲台站定,“唰!”一声抽出一份试卷,表情就像在宣誓入党,“林家仁,没有辜负大家的期望,很吉利的188分!没有明显的退步,大家应该表示鼓励!”
全班应声而动,整齐的掌声带着或讥讽或悲悯的鼓励。林家仁捏紧了拳头,他甚至可以看见自己暴起的青筋,果然功夫还没有练到家啊,竟然还是会在意这些。
忽然间一只手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个温软的声音低声说道,“没关系,这次比上次已经好很多了。”李三思为之一震,更加沉默了起来。上次,上次考的是166分……那纤细柔软的手只不过一拍,却似在不断的传递着最温暖的慰藉。
林家仁缓缓转头看着旁边恍若天仙下凡的尚厢,脸上亘古光辉般的笑容,尚厢将手一摆,似是要扇走凝固的氛围一般道:“哥们嘛,关心一下是应该的,谁叫你不争气来着……而且身为你绘画上面的师姐……长姐为母嘛!”
…“这个世界,读书并不是唯一出路。很多成功人士,不也是高中、初中、甚至小学文凭吗?我始终觉得一个人的能力才是最重要的,只要拥有它并且坚持不懈,成功或许只在转身的一瞬。”尚厢和林家仁拖着书包坐在操场台阶上,西下的余晖将他们的影子拉的扉长。
“我并不是没有努力过……能力、记性、身份我一个也没有,我不像你尚厢,你的努力可以得到每次考试前几名的回报。我只能羡慕嫉妒恨,一个白痴最好有些自知之明。那可望而不可即的东西……况且学的这些今后又用不到!”林家仁低着头,陷入内心最深处的痛苦中。
尚厢抬头心里一阵触动,林家仁平时给人的感觉是要多乐观就有多乐观,每天都是嘻嘻哈哈没个正行,根本就很少有他痛苦的时候,而他现在能这样和她敞开心扉,显然是失落到了一定程度了。
尚厢想了一会儿说:“林家仁,我们现在所学其实并没有错,错只错在在大多数人只为考试而学。它其实是一个多姿多彩的世界,只是看你如何去掌控它,这些可都是先人留下来最宝贵的财富!”
林家仁如一语惊醒梦中人般喃喃:“原来你的视界是如此广阔,难怪那些东西你都是得心应手。”
“记住,每个人都有无穷的潜力等待挖掘,只是看你如何去发现它,改变它。”
李三思忽地笑了起来,拍着尚厢的粉背,“我就知道你能帮我的,真不愧是尚厢啊!”
“一场演唱会,一顿肯德基,外加一……算了,前两个就行。”尚厢绝对是属于吃人不吐骨头的那种。
“我又不是高富帅,也不是你那种千金小姐,你不说请客就算了,反倒是……这天理何在啊?”
这时操场的入口处,兀自出现了几个人影,林家仁远远看到,脸色大变,拉着尚厢的袖子说道,“我们快走!”
“怎么了?”好不容易跑到没人的角落,尚厢才来得及问道。
“一群找人晦气的人而已,对了周末那个踏青一起去么?”
“踏青?你什么时候有这个闲工夫的,不是整天宅在家里玩游戏么?”
“偶尔还是得轻松轻松不是,咱们一起吧,还可以写生什么的!”
林家仁眼中的渴望,让尚厢难以拒绝,眨眨眼道:“那你要来接我,自行车也行哦~~~”
“一言为定!”吔,虽然有一堆人要去,但是“约会”仍然确定!
只是谁都不知道,角落里并非只有他们二人,在不引人注目的地方,还隐藏着他们避之唯恐不及的人。
……“哼哼哼,没想到吧,你一直在躲避的我们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
“独自出来尿尿的你,还能跑得掉么?哦,对了,除非你从这儿跳下去!”
林家仁的后边,是山涧。好几十米高的山涧。
“你有那个勇气么?拿出你保护那个小孩的勇气啊!怎么了,害怕了?!”
“哼,你们勒索就是你们不对!我跟你们拼了!”
勇气是什么,我早忘了,或许选择被嘲笑也笑笑的时候也就忘了……
下坠的几秒,林家仁想的很多,想着他这十几年短暂的一生,想着他的父母,想着他还没来得及开始的爱情……
啪塔一声,却是另一个人生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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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好一口大黑锅(下)
所谓嫁祸之法,要得以行使,那必然要有能够使人按照你想法去那么思考的证据,而且最好还要是你嫁祸对象赖都赖不掉的那种。毕竟现实世界不是玩大富翁,一张嫁祸卡就什么都搞定。
于是来敏的那封劝降信就这么适时地出现在了他们面前,不好好利用都说不过去了。不过他们唯一的败笔是,来敏真的会那么傻在自己临走前一天发动袭击,万一真的干掉了林家仁,他第二天出得了城么?只要把他关在城里,他这个幕后黑手能逍遥法外么?
所以,其实此类栽赃什么的,完全属于小儿科的动作,即使没有陆逊的调查或者说预判,林家仁也是不会相信轻易相信他来敏敢这么做的。
实际上,一个敢于去到各重臣家中种下疫病的家伙,袭击或是刺杀又有什么不敢的?而且保不齐他还就是用逆脊椎想问题的呢?你不是觉得我做了一次看到后果之后就学乖了,不敢做第二次么?你不是觉得我要离开了所以不可能搞小动作么?好啊,我就偏要这么做,就是让你想不到!如果是这样,林家仁不知道得多么无语。
好在现在是自己占据主动。看着对方一副委屈的样子,又是指天为证又是赌咒发誓的模样,林家仁还真觉得有些好笑:来,这口黑锅是你的,别着急慢慢背,咱们有的是时间!
“来兄,你说要是此事给荆州牧大人知道了,会是什么后果呢?”
林家仁才不管你丫说什么呢,抬头望着房梁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来敏闻言一愣,擦了擦额头的汗水,对着林家仁行礼道:“大人万勿如此,有什么都好商量啊!对了,在下这里还有一对翡翠玉佩,还望大人笑纳!”
怎么样刘琦也不会为了他来敏一个人,跟孙安方面撕破脸皮的吧?到头来还不是要把自己给卖了!还有,林家仁说的还是正规渠道明礼诚信的做法,依着对方一不高兴就乱来的个性,保不齐待会儿就以他们的法律条款把自己给做掉了,再把所谓的证据交给刘琦也不是不可能。这世道真是的,自己明明就什么都没做,还要一副心虚的样子!
满脸堆笑,讨好的不得了的样子,林家仁也不好拒绝不是?话说这竹杠敲的可真爽的说……
“哦?这一对玉佩到底是算你对我的赔罪呢,还是你为自己赎命呢?或者说一只算一事?”
敲诈也算门艺术了,林家仁这么问,人家来敏自然是怎么回答都不是,只好耷着脑袋像足了泄气的皮球。
隔了好半天,来敏像是下足了决心,深呼吸一口才咬着下嘴唇说道:“那大人,有何吩咐?”他也是聪明人,知道林家仁好不容易来一趟是断然不会只满足于一对玉佩的,而自己已经没有像样的东西可以送出了,想要活命只得任由对方摆布,起码表面上必须是这样。
“呵呵,跟来兄说话就是省事啊。”林家仁笑道,“这样吧,你不是要启程回去了么?咱们凑个整数,给你一千人,你将他们都带去见黄射。”
“什么?”
“嘛,人数上应该差不太多,毕竟我是真的俘虏了九百多人,放心,他们不会发现的。”说着,林家仁还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像是在为对方打气加油。
“这、这不是让我作反么?”
总算是听出来林家仁的弦外之音,来敏还不目瞪口呆?
“不行,绝对不行!我来敏虽说不是什么大人物,却也知忠心为何!想要我……”
来敏越说越激动,搞的林家仁不停地翻白眼,弄到最后实在不行了,他干脆用手去捂住了他的嘴。
“嘘,嘘!静一静,好好听我说!”
待对方稍稍缓解,林家仁续道:“你所忠者何人?荆州牧刘琦是也,又不是他黄射!再者说来,黄射是谁,还不就是他既要利用又要防范的恩师之子,他心里早就看他碍事了,只是黄射的存在自有其用处,也就是在江夏的残土作为咱们三方势力的缓冲罢了。而我此举虽说存有私心,但也算是间接帮了他刘琦增添在黄射面前讨价还价的筹码,对于你主的长远利益实在是有益无害。怎么样,考虑一下吧?”
可以说的是,林家仁玩的好一手偷换概念本末倒置,还真是把来敏给绕进去了。大概来敏是在觉得自己性命受到威胁的状况下听到这话的,而不是相对平等的磋商建议,出现了一些判断上的失误,再加上他虽头头是道口呼忠诚但确实不想死,一想通了这其实不算背叛之后,也就放下了心中的石头。
殊不知,林家仁已经将黑锅二号悄悄地扣到了他的头上,嘛,没办法,背上已经有一口大黑锅了,只能扣头上让他顶着了。
不知觉间,来敏在林家仁心目中的形象已经越发矮小,甚至变成了萎缩的的代名词,再说了两句之后,便嘱咐对方上路,他不想再看到这个家伙了。
算是用完扔么?谁知道呢。
反正走出驿馆的时候,林家仁的心情好了很多就是了。
下一个目标,嗯,下一个目标就是弘咨了,没错这丫也没离开,不是他不想离开,是压根插翅难飞,立羽司每天24小时的监视是闹着玩的么?是监视,而且是明目张胆的监视,反正也是个被软禁的货,还谈什么**啊。
林家仁估摸着这几天他都快闷出蛋来了,这会儿去看看他自然也是有事情要做的咯。孙权方面派来的细作,这两天也抓了不少,不过他们大部分都是来探察城中情况的,孙权方面横竖也没人来搭救他什么的,可以说是他的悲哀吧。当然还有小部分的专门游弋在两个驿馆周边活动的细作,引起了林家仁的高度重视,用了点特殊的方法拷问之下,办法就来了。
弃子,林家仁首先想到的就是这个词了。就孙权方面来说,反正弘咨在敌人那里还是自己这里、死了和活着没什么太大的区别,他们又何必花代价将他赎回去呢?若你们杀了他还更好,那样他们弘家以后就更死心塌地跟着他孙权混了,要是没杀咱也要让你们企图换取什么的野心扼杀在摇篮之中。
这样一来,弘咨在此就成为了生产田米共的废物,如果是这样倒还好点,关键是献小姐对他相当不放心,不让人走就算了,非要抽调人手过来看着他,像是相当忌惮对方有什么企图一样,还非得让林家仁亲自出马试探。
这不,林家仁被弄得没有办法干脆献上一计,既要把他弄得不能安生,还要不让他在眼前晃悠。
骑在的卢马上,领着一大帮子人,经历了一阵颠簸之后,林家仁等人终于来到了位于柴桑西北的另一所驿馆。
呵,这一进去可不得了,弘咨完全没有想象中那么悲凉,反倒是一边鼓捣乐器一边引吭高歌,他把弄的是个什么玩意,林家仁也说不上来,问过旁人之后才知此为“缶”,击缶而歌的那个“缶”。
这东西应该是他自己带来的,林家仁才不信献小姐会满足他除了吃穿睡必需品以外的要求。只是他有些好奇,到底是弘咨心态好看着横竖无事就自己玩乐呢,还是故意做出这样神神叨叨的姿态来博取同情。
林家仁轻叹一声,对着身边的亲卫道:“把他的缶给我收了,我看他能不能好好说话。”会是什么反应呢,值得期待啊。
让人意想不到想到的是,被收走缶之后,他竟然直接坐在了地上,像个小孩一般嚎啕大哭了起来,哭得那叫做撕心裂肺、歇斯底里,林家仁不得不把缶还给了他才止住了哭声。
这尼玛会不会太夸张了,一个大男人说哭就哭你有意思么?林家仁摇摇头,看来只有执行b计划才行了。
“我来看看你是否缺少吃穿用度,省得别人说我们虐待俘虏……”丢下一句话之后,林家仁带着众人四处去了,不一会儿他走了出来,说了两句有的没的,便径直去了。
弘咨的眼神有了些微变化,仔细地看了看门口的方向,确认没人了之后,这才从地上爬了起来,将缶丢到了一边,摇头晃脑地走进了房间。
接着,他小心翼翼地搬开了角落的箱子,对着空无一物的洞口咯咯地笑:“孙仁啊孙仁,你做梦也想不到,这城中还有能够接应我的人吧?你以为当初我带来随从的就是全部了?哼哼哼,你最好不要让我回去,否则——”桀桀桀桀的愉悦笑声回荡在深邃的洞中,久久挥之不去。
入夜,月色时隐时现,在这样的天色之下无论做什么都要方便一点。
弘咨背靠着驿馆庭院前的大树,手里攥着个石头不断地敲击着地面。在他的左手边有三颗大小相同的石子被摆成了三角形,这是下午的时候多出来的东西,这也是代表“今夜行动”的暗号。
“喂喂,老兄,他这样已经快一个时辰了,他究竟想要做什么?”
监视他的人越来越不耐烦了。
“谁知道啊,这几天下来可能被逼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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