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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江东我做主-第1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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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大人,属下不知,属下实在不知啊!”
“是啊大人,咱们都不知情啊!”
“混账!”林家仁最讨厌的就是说这种话的人了,“你们每三天都会清点一次府库吧?账目不对为何从来就没人报告?如此欺瞒,该当何罪?!”说起来也是他疏忽了,林家仁并不没有凡事亲力亲为,他抓着了大局却忽视了细节,关键时刻掉链子还真是让人无语呢。
“大人,咱们实在是有苦衷的啊!”说话的是柴桑城的主簿,也是府库管理的最高直接负责人陆祺,好像跟陆议掌管的陆家有什么亲戚关系。
“哦?你要做什么需要用到这么大一笔黄金?还是说其实这一切都是在你背后的陆议所主使?”对于陆议这样的本地势力,林家仁可没有什么好感,他们大多都代表着顽固派,是挡在改革前面最让人不爽的存在。
“大人,药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啊!”
说曹操曹操到,刚提了陆议这两个字,这小子就出现了。
陆议朝着林家仁拱手一拜,续道:“府库缺损之事,敢问大人可有问过孙大小姐?”
林家仁眉头一皱:“问她做什么?陆议,我倒要问问你,我现在可是在审问具有重大嫌疑的人,你这时候过来,存的是什么居心?”
陆议却不正答林家仁:“哦,忘了告知大人了,在下已然改名,陆议这个名字已经废弃多日了。”
“陆……管你现在叫什么,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没有觉可以睡的林家仁,脾气可不怎么好,而且遇上个与滑头无疑的陆议,自然没有什么好心情。
“鄙人在此恳请大人先行询问献小姐,以免冤枉了好人让人笑话!”陆议再拜,只是语气说是请求不如说是要求。
“我偏不!”你能怎样呢,咬我么?你越是严肃认真我就越是不鸟你!
“那在下只能得罪了!”
“你要做什么?造反么?”此言一出,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林家仁是带着亲兵们来到不假,可陆议也是啊。
“大人,我只是不想看到你一意孤行罢了!”
“陆议,我也只是不想看到你阻止我一意孤行罢了!”
某人其实也是很执拗的,只是他自己没发觉而已,一股热气涌上脑部高地,林家仁瞪大了眼睛,说着就要跟对方干起来。
“林冲,住手!”
献小姐的出现不可谓不及时。
所谓旁观者清,谁都能看出来林家仁是想要主动出击的哪一方。
“你跟我过来。”
叫停了一触即发的斗殴之后,献小姐表情严肃地叫上了林家仁,拉着对方到了一旁。
“府库的黄金之事我已听说,你不该这么莽撞的。我知道你着急的心情,想要在明日就去跟荆州方面交易,从而让官员百姓得到迅速的治疗,但起码你也要来找我商量一下啊!”
“……那药,有效果么?”林家仁并没有想要回答她的问题,反倒是顾左右而言他。
献小姐点了点头:“无论是弘咨手上的,还是来敏那里的,咱们都找人试过了,病情稳定了不少,医官们正在分析药草的成分和效用,以期能够寻找到代替之物。”
“那得要多久才行啊?好不容易把百姓们弄回来,我可不想看到他们再一次骚动。而且这个病是怎么传染的,其实我还是有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我很头疼黄金的事情!”
“咱们柴桑的府库,原是有那么多黄金的。”看起来,献小姐还确实是知道个中缘由的:“年前的时候,尚香搬了不少黄金离开,说是以备不时之需,这事没多少人知道。”
“为什么不告诉我?那么现在那些黄金在哪?”林家仁显得有些生气。
“不告诉你是因为你一直有伤在身嘛,而且尚香走的又急没来及说,而我觉得不是很重要也忘了提及此事。不过最重要的是,我根本不知道她把那些黄金藏哪儿去了!”
“啧,连自己姐姐都瞒着,主公她也真是的……这么说来不又是绕回来了么?咱们还是没有足够的黄金啊!”林家仁很是沮丧,一头埋了下去叹气连连。
“也不尽然,陆逊说咱们可以从那些患病的官员家族中借来,这些大族可是很有钱的!”
“等会儿,你刚才说陆逊?谁啊,我怎么不知道柴桑城里有叫这个名字的人?”
“诶?刚才你不还差点跟他打起来了么?”
“刚才?你说陆议就是陆逊?”林家仁不可置信,那个火烧连营八百里完成了夷陵之战壮举的陆逊居然一直就在尚香姐麾下?那么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可能?“你说找他们借黄金,就是陆逊出的主意?”
“对啊。”
这家伙就是大族出身,对他的同类家中状况比如黄金储量什么的应该是知根知底,这个主意应该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但是为什么以前他都好像没有出过计策什么的呢?
“你信他么?要知道朱才跟他可是有不小的联系啊!”想起之前朱才没头没脑的反对自己,林家仁越发觉得不是那么单纯,他本人也许是被人当枪使利用了,而利用他的人说不定还就是这陆逊。那么他们的目的又是什么呢?
想的多是林家仁一贯的特色,有的时候是缺点,有的时候是优点,算是一把双刃剑吧。
“诶?”像是在好奇为什么林家仁会这么发问一般,献小姐微侧着脑袋盯着他,脸上写满了奇怪:“他不是一直就站在我们这边的么?”
“啥?我没有听错吧?”林家仁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出了什么问题,献小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陆逊当年好像没少阻碍过尚香姐想要执行的改革吧?无论是兵制改革还是税收改革,他都是跳出来找事的家伙之一啊!
493 你们心疼我也心疼
陆议,也就是现在的陆逊,他是自己人。
可能再也没有比这件事让林家仁感到错愕的了。
不管是他真是那位陆逊,还是他其实是跟尚香姐一条心,都是属于爆炸性的消息,因而林家仁一时半刻还适应不来。
陆逊,字伯言。原名陆议,年幼丧父,其后更是年仅十二岁便承担起支撑门户的重担。其从祖父陆康,庐江太守,间接病死于被袁术唆使而攻陷庐江的孙策之手,因而与孙家接下仇怨,后孙策下江东,硬是逼着陆家为他效力。而在他死后,为解仇怨也为控制陆家,孙权遂将孙策之女嫁与陆逊,并收之为吴侯府幕僚。
不过,在这个有了不小改变的时代,陆逊却是没能娶到孙策之女,甚至没能保其宗族统一,辗转之下才来到会稽,受到了求贤若渴的尚香姐招揽,遂将将陆家的掌门人拱手让给了自己的小叔父陆绩,安顿了下来。而这位叔父今年也才18岁,比陆逊都要小4岁,是孙权麾下一名坚定的跟随者。
林家仁不知道,陆逊并不是在青年的时候就那么牛逼哄哄的,否则以他之后表现出来的才能也不可能在江东一直不得志,直到近40岁时才获得机会一展抱负。
这时候他不过是一个温文尔雅的书生、陆家分家的掌舵者而已。
能出得了这样的主意,一方面是因为他了解跟自己家族一样的大族,只要是大族就一定有或多或少的黄金储备,另一方面是他毕竟有出谋划策的潜力,只是现在还没有怎么开发出来而已。
从他只有建议却说不出具体措施的提案,可以看出来他还有些稚嫩呢。
像他这样的潜力股,如果真是同一战线的,倒也还不错。
真的很难想象陆逊会是大族之中的卧底啊,而且他还是自愿的,但是一开始没有向尚香姐言明的话,也说不准他是后来才想投靠过来。比如看尚香姐的改革势不可挡,见风使舵什么的,不过听献小姐说好像他在实行税制改革之后,尤其是自己流落荆州之后,也确实与尚香姐里应外合帮不少忙。
“这样的话,实在是没有理由去找他麻烦呢!”林家仁并非不讲道理之人,而且打听到对方的表字确实是伯言以后,林家仁觉得自己心头也没那么大火气了。
这就是名人效应么?莫名的感觉自己有点势利的说……
不过那货竟然没一点行事手段好像只是光会说而已,真让人怀疑他这位出将入相的高才是否名符其实啊。
“他喵的,倒头来这事还不是落到我头上!”他该不会是故意藏了一手,好把这些得罪人的事情统统推推自己身上吧?唔,不是没有这个可能,能当好卧底的家伙果然深明此道啊。
威逼?利诱?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不管什么方式,总之一点那就是告诉他们不出钱就没得救,狠一点的话,就说出的多的优先救!反正重臣什么的可是好不容易爬到这个位置的,基本上相当于家族中的顶梁柱,要是真救不了那可就不只是损失一位家族成员那么简单了。
林家仁这招有点损,他并没有说不救只是说先后顺序不同,这就搞得所有人都恐慌了:多出黄金吧,又怕他不还;出少了吧,又怕他迟迟不来不救治。进退两难犹豫不决的话,他还直接不理人走掉了,这让人如何是好?
然而,聪明人还是有的,你要借黄金的话,咱不借,咱用白银或者铜钱换,您看行么?
行啊,为什么不行,反正钱都是府库里的,白银什么的比黄金都多,你要换啊,那就太好了。什么你说比例不合适?没关系,你可以不要,但是黄金我也不可能立马还你,你就看着办吧!
说到交易这一回事,他们好像忘记了林家仁的绰号除了狐狸以外,还有“大奸商”这一个称谓啊,虽然这已经是三年前的事情了……
也好,总比没有好,亏一点就当医药费咯。大族们也不都是些斤斤计较的人,形势比人强,他们的家族能够存在百年甚至更长时间靠的就是对于情势的判断力和做出相应的行动的能力。
不过这其中也涌现出更聪明的人,那就是以陆家为首的大族了,他们直接表示:不就是一点黄金么,借什么借啊,咱们直接送,不用还了!
这不是直接一耳光扇到了那些要了白银兑换和期待着林家仁能够还钱的众人脸上么?陆逊,做人可不能这么不厚道啊!仔细想想的话,不厚道的事情,这货好像也没少做,跟个二愣子似的,果然年轻就是不稳重啊!
可以说的是,陆逊这一回又实实在在地把大族们坑了一回,等到尚香姐回来,听到的只有陆家等踊跃捐款之类的消息,其他人还好意思去她那要钱么?
这也是林家仁听过陆逊之前的事迹之后,现学现卖进而想到的方法了,能坑多少算多少,要是府库里的能够一分不动就最好了,说不定自己还可以贪污一点点。
………“诶?颖儿?”虽然家离着州府不是很远,但现在是深夜,不,都快迎来黎明了,她为什么会在这里。
“啊,主人,我把家里的金子都带来了,这下应该够了吧?”
于是,林家仁整个人张着嘴巴呆掉了。
千算万算却被自己人捅了一刀啊……
大出血,绝对是大出血!
从荆州坑蒙拐骗来的金子有多少,好像是几百两来着,她全部都带过来捐掉了么?擦,我真不该离开这里跑去陆家褒奖陆逊他们的,这下子岂不是欲哭无泪了么?
“有、有多少?”起码让自己心里有个底,否则会被憋的内伤的。
“清点出来好像是三百两黄金,五百两白银吧?”
“噗通”一声,林家仁跌坐在地,皱着眉头痛苦不堪地抓着自己左胸:“你你你你连白银都……勒个,咱们只需要黄金,颖儿乖,把白银给我带回去啊。”大概还可以挽救些损失吧,自己可不想一夜回到解放前啊。
“可是……”
“可是什么?”林家仁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他忽然想起了刚穿越来没多久时的情况,当时颖儿就是自作主张把自己好不容易挣来的一大车六味地黄草给送出去了!弄得自己伤心了好几天,却又不能跟个小女孩发泄情绪什么的……
“之前白银已经被征调走了啊,他们说是主人你要急着用,正好我来了就让他们用带来的了啊。”
颖儿投射出来的眼神,要多无辜就多无辜,林家仁心道你要是脸上带有一丝丝明了的坏笑什么的,我的心情都能好过一些啊,偏偏是这样我什么都不能做啊!呜呜,我还是找个角落蹲那哭去吧……
他喵的,亏自己之前还在想能不能贪污一点,这下子绝逼得用上府库里的黄金才行了,我要弥补自己的损失!
不过这样的想法只持续到了天亮,林家仁突然意识到掌管府库的那家伙好像是陆家的人,看起来挺正直的,要是以后数目对不上的话,岂不是要冤枉人家了?可是,那三百两黄金、五百两白银都是自己的血汗钱啊!
不甘心,绝对的不甘心!
听到十二箱黄金装箱完毕的报告,林家仁根本提不起精神来,哪怕是休息之后元气满满的黄月英站在自己面前说笑,林家仁都是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
“冲哥,你该去休息一下了吧?都忙了一整晚了。”
陪着林家仁的还有颖儿,她好奇地“咦”了一下,随即很快就接受了黄月英的这个称呼,身为仆人还是别管太多的好,而且除了称呼,她说的也是自己想要表达的意思:“呐,主人,去睡会儿吧。”
“啊啊,现在可不是休息的时候啊!出发、出发,务必赶在午时之前抵达边境快去把药草给我换回来!”差点就把正事给忘记了,几百两而已,算个毛线?大不了老子以后有机会贪污回来就是了!
不知不觉之间,林家仁精神为之一震。
494 疫病之因由
清晨的阳光,从当空打了下来,照射在柴桑城的东门之上,泛出粼粼的反光。
打开的城门边上,是排成数列阵容齐整的军队,他们刚刚接受了来自于柴桑城内两位长官的训话,接下来就是出城了。
“且慢!”
由于这一声突兀的叫喊,林家仁和潘璋停下了脚步。回头望去,只见陆逊策马飞奔而来,像是有什么急事。
“伯言何事?”
潘璋貌似跟他很是熟悉,称呼也是比较亲近。
“我想跟着大人一起去!”
“啊?你要一起去?伯言,此趟虽是交易,但也有一定的危险啊。”
“还请大人准许!”
“呃,你还是问林大人吧,此次他要亲往,我反倒是被留下来守城了咧!”潘璋也是说不过对方,否则按照林家仁一天一夜没合眼的状况他怎么可能说出让人家去执行交易这样的话?
而林家仁则是吸取教训,这样的事情还是自己来的好,并不是不信任潘璋,只是这事本来就是自己答应的,就应该由自己来依约完成。而且,林家仁还是有自己的打算的,毕竟潘璋这家伙属于缺少变通之人,临场要是遇上什么问题,说不定会落得个药财两空的结果。还是让他守城吧,跟他说死守不出,他绝对就不会被敌军的任何行为所动,一心一意闭门坚守会是他唯一的坚持。
也就是自己会累一些罢了。
不过现在陆逊说要跟着去,这倒是引起了林家仁的好奇。
从被叫住开始林家仁就没说过一句话,他一直在观察对方,希望从对方微小的举止和神情中推测出他的真实目的,只是可惜啊,要么是对方隐藏的太好,要么是自己的观察力太弱,林家仁什么都没有发现。瞧这样子,他该不会觉得自己是去游山玩水的吧?
但是他为毛又这么恳切的请求自己呢?好矛盾的说……
一时之间林家仁也不知道是该答应还是拒绝了。
“我说陆伯言啊,你究竟为什么要跟着去呢?”
“大人,陆某保证绝不添乱!”
“你好像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啊。”
“不过首先,在下想要向大人确认一件事情。”
“喂,我说你……”
“大人!这件事很重要,关乎到咱们柴桑流传的疫病之真相!”
这俩人还真不是一个节奏的。
林家仁暗忖:这丫怎么突然就不说跟去的事情,反倒高了八阶音起来,他到底想要确认什么?
“大人,听闻荆州来人也曾去了大人家中进贡,不知是否确有此事?”
好端端的怎么问起了这个,这不都是潜规则么,而且正是借由此种行为来敏才能种下疫病之祸根的吧?
“没错,正是如此,而且他还去了不少重臣家中,我想他应该也没漏掉你吧?”
“在下之前刚好在外地,家仆们并未让他们入内,所以并无大碍,可是大人却是少有的几位没有染病的官员之一,所以我想确认一下心中之所想,到底大人是如何避过此病的呢?昨日清晨回来之后在下也没有闲着,而是在调查此事,可是越调查却越是疑惑,此病虽似瘟疫,却并不像瘟疫那般凶猛,他们更像是中了什么毒而导致全身乏力精神萎靡啊。”
“可是那些药草却是有效用啊,这病究竟是什么虽然不太确定,但研制解药必然耗费时日,彼时若是疫病大面积传染、病情转重,咱们就追悔莫及了!还有,你说你在调查原因,那么我告诉你避过疫病大概是因为我没吃肉吧?”
“那么大人有否在自家的水井里找到碎肉呢?”
林家仁的眼睛顿时睁大了起来:“你说什么?”
“截至目前,未被传染的官员们都有一个共同点,要么是与水井中发现了碎肉块因而不再食用自家的那口井水转而饮用其他,要么是让我在他们不怎么使用的井里发现了碎肉块。最重要的是,他们前日的正餐或是夜宵几乎都是食用过肉类的。”一般的大家族府中不可能只有一口井水,但却分了常用和不常用,看来来敏花了那么多天来布置却还是有调查不足的地方啊。
“所以,你的意思是直接食用并不会导致传染,真正的原因是水污染?”
“大人饮水是否有煮沸之习惯呢?”
“对啊,你怎么知道?”
“这就对了,未染病之官员中也有一个在发现井中碎肉之前就饮过那里面井水之人,我细细调查之后才发现,他有饮前煮沸之习惯,为此我还特意得到大小姐的准许去了大人的家中一趟,于常用井水之中发现了碎肉。”
“啥?你丫随随便便就进我家了啊?咱没人来告诉我……等等你说在我家也发现了碎肉块?”
“是的,在下也发现了。大人你一整日都在忙碌,因而没让人通知,还请见谅!”
“喂等等,说了这么多,你想表达的究竟是什么?”
林家仁一时之间有些迷糊了,云里雾里的感觉还真是差劲。
“大人,咱们可能被人耍了也不一定!”
林家仁整理了一下思路:“呃,来敏那家伙说什么在食材上混入染病的尸块,其实是在水里投下了感染源,可不就是耍了我们么?但找你所说,好像煮沸井水就能没事,但这跟我去边境交换药草有什么关系?咱们不是还得治疗他们么?”
说了半天也就是破了个案罢了,于当前的形势并没有多少帮助,最多就是公开这个消息让百姓们喝水的时候注意煮沸,缓解一下他们的紧张情绪,维持一下稳定罢了。若不从根本上解决疫病的问题,百姓们心中的定时炸弹是不会被拆掉的啊。
“在下的意思是,咱们是否也可以将人……”
“不行!别开玩笑了,人最多能承受的水温可没达到把水煮沸的程度!”这陆逊是脑子抽了还是怎么地,竟然能提出这样的方案,这还是那个东吴四都督之一的才俊么?
“不不不,大人您误会了!我只是说把他们泡在温泉里试验了一下!”
“哦?结果怎样?”
“病情得到了缓解,精神回复了不少,能吃下食物了,只是四肢依旧无力。所以我想冒昧地恳请大人再给我些时间,咱们观察观察再说!”
对方属于不经通报擅作主张,然而就算他通报了,自己也忙于他事无暇顾及啊。现在有些许效果也算不错吧,但是自己却不能冒这个险来等待啊,抱歉了呢,交易仍需进行下去。
“但是我还有些奇怪呢,你明明是主张暂缓交易的,又为何要求跟着我去?”
“因为我知道,就算我说了这么多,也只不过是推论,没有完全的证据能够说明温泉就一定可行。若我是大人的话,是不可能把一切都赌在这上面的,所以交易还是得如期行动。所以在下在此说了这番话,无非就是向大人证明若带上在下,还是可以起到一定的作用的!”
“啧,你倒是能说会道,我想什么你都清楚呢!”
“不是如此,朱才又怎会自己送上门来呢?”
“呵呵,原来他是你送给我的‘礼物’啊,还真是多谢了呢。”既然对方都搬出这件事了,自己也没道理拒绝了,顺水推舟嘛,“好吧,我就答应你了,你就作为我的副官一起来吧!”这家伙还有点意思。
“谢大人!”
495 交易截止(上)
一千骑兵加上两千坚成军,精锐尽出的搭配并不只是为了达到行军最大速度,也是为了保险起见早些抵达目的地,如果还能适当的做出一些布置那就最好了。
巳初三刻(上午9点44分左右)的时候,林家仁及其所率之三千士卒已经尽数抵达广阴山,这里离豫章与江夏郡的边境,只有不到二十里的距离了。
尚香姐当初就是从这个地方出兵奇袭,绕过阳新奔袭夏口,其后潘璋更是拿下阳新作为前沿据点以期随时支援。
孙权所领的半壁江夏也并没有包括下隽到阳新这一截紧挨着豫章的土地,当初尚香姐从荆州撤退的时候,顺便将阳新让了出去,荆州军也就势夺回阳新,因而现在荆州方面能够如此从容的来和豫章进行交易。
说起来,柴桑与阳新各自距离边境的路程也是差不多的,而其间方圆七十多里的土地上几乎是只有村落,并无戍边部队。古代讲究实际控制,而且人口没有想象中那么爆棚,士兵们几乎都是在瓮城或是大城少至十里多至一舍的周边扎营,再不就是在城内驻守,只有战争爆发或者将要爆发的时候才会往平时士兵不多的隘口关卡以及道路派兵。而边境方面,除了实在重要的地区有专门筑城或是关隘来防守以外,其实概念很模糊,盘查什么的也只有靠城池较近的地方才会有。
“大人!”
可能是从小锻炼的缘故,陆逊的马上功夫一点都不吃亏,原以为他就是个书生呢,果然人不可貌相啊。也对,陆逊嘛,要是一个当都督作主帅的人不会骑马,或者骑的很烂,那不是一件很丢面子的事情么?
林家仁现在就觉得自己很丢面子,算起来学习骑马开始,到现在也有三年了吧?的卢在自己胯下有的时候连一般的战马都不如,的确够让人伤心的啊。对不住啊的卢,是我这个当主人的让你泯然众人,呃应该是泯然众马了。
看着林家仁略微黯然神伤的样子,不知道对方又在发什么呆,陆逊又大声喊了他一声:“大人!”
“什、什么?”
“还有十多里了,大人可有定计?”陆逊好像很关心这事。
“用黄金换来药草,然后走人。而且我怕药草不够用还特意多带了几箱黄金用作更多的交换,到时候让医官们小心谨慎一点仔细鉴别就行了,当然咱们的安全也要有保障才行。这一点,我自有分寸!”
“那么大人想听一听鄙人的建议么?”
“不想。”
林家仁连脑子都不过就回绝了对方?当然不可能,既然知道了对方其实是个潜在的牛逼人物,断然没有打击人家的必要,玩玩就好嘛:“不想的话,我带你来做什么?”
陆逊有一个明显松了口气的表情,年轻人毕竟还不够老练啊。
“在下觉得,此次交易实在是损己利人的无奈之举也,敌人要么是疏于防范,要么就是想要让咱们这么认为,从而达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比如呢?”
“比如在交易之时卖出破绽,引诱不甘心的咱们攻过去,然后他们假装溃败让咱们孤军深入,再来一个埋伏……”
他还是有两把刷子嘛,不过这些林家仁早就考虑到了。
“阳新附近的地形我也看过了,北有山谷,西有树林,确实有这种可能性。所以我的办法就是不理睬,此行只要能够获得药草就行了,多余的事情就不用做了。”这样的话,一片旷野他们还能变出什么花样来么?
“只是大人,咱们真的能咽下这口气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更何况咱们要报仇一定用不了十年!”别忘了当务之急可不是报仇,大丈夫能屈能伸是也。
“理是这个理,只是我有一计能给咱们出口恶气!咱们需要一员猛将方可完美实施,不过目前军中好像又没有……”
这话倒是引起了林家仁的兴趣:“先说来听听。”
“黄金,咱们就利用黄金来好好教训教训他们!”
……午时、目的地,这两者都到了,抬眼望去,有一支人马,正缓缓地朝这边走了过来,仔细瞧,他们之中似乎有十辆左右满载货物的马车,只是装载之处以灰布遮掩,看不出究竟是什么。
“来了么?”林家仁自言自语说了一句,然后下达了命令:“将来敏押上来!”
来敏并不是被捆绑的样子,只是披头散发的整个人显得有些憔悴,自己属下被虐杀的场景似乎还历历在目,他可是做梦也没想到林家仁能做出那么凶残的事情,到现在还显得有些神情恍惚。
“来敏,我可是念在你是我义父之徒的面子上才留你一命的啊。”林家仁似笑非笑:“其实说起来你还真有点悲哀呢,作为俘虏却是零价值,我都看不下去了。”对别国来使这般对待,林家仁还真不怕他回去之后大加造谣抹黑自己么?
“此话怎讲?”陆逊这么问,一方面是双簧的需要,否则林家仁说了上句没人接话,那多尴尬啊。而另一方面就是他本身对林家仁的这个说法也很好奇。
“你想想看啊,咱们明明是来用黄金换药草的,一分钱一分货,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也算是两厢情愿吧。可是把来大人送回去却是个什么由头呢?要知道对方可是一个铜钱都没有出就把这个意图颠覆主公合法统治制造疫病及恐慌的人领回去诶,也就是说咱们抓来的这个俘虏一文不值!”
“哦~~~难怪大人不想杀了他呢,原来是没有丝毫价值啊!”
一唱一和,算是把来敏从浑浑噩噩的状态中,硬生生地嘲讽了回来,此刻他又气又恼,咬牙切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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