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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锦绣嫡谋-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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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氏离开远香堂以后,便亲自去了潇湘居。

    洛文嫣不怀好意,兴许还是有备而来,她可不能让女儿吃亏,得好好准备周全了才行!

    潇湘居内,洛青染听完了叶氏的话,倒是很淡然。

    “她要来,我们也不能往外推,且看看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好了。”

    叶氏见女儿云淡风轻的,不免着急,“她没事会特地跑来看你?说不定安的什么歹毒心肠,你怎么还不着急,娘心里可不安着呢!你记着,过会儿叫知书知礼半夏都守着你,千万不能跟她独处,省得她又要害你!”

    洛青染见叶氏如此忧急,亦不敢不正经其事,忙点头应说:“您放心吧,娘,知书知礼手头上的功夫,对付洛文嫣还是绰绰有余的,她要是敢安歹心过来,我一定让她吃不了兜着走!”

    其实,她心里已经多半猜到了洛文嫣此行的用意。

    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昨日在大觉寺偶遇后过来,她估摸着,洛文嫣这一趟走的,怕也不是心甘情愿吧!

    “那好,你千万要小心,娘先去一趟你大嫂那里,我实在是放心不下,别是她们耍的一手调虎离山,故意将注意力引到你这里,反去害你大嫂,可就糟了。”

    叶氏说罢,又交代了半夏她们几句,这才匆匆地去了天泉居。

    叶氏走后,半夏才气哼哼地保证道:“小姐,您放心吧,奴婢一定不会让二小姐有机会害您的!”

    知书知礼也忙附和了半夏的话,反正都是全副武装准备迎战洛文嫣的模样。

    洛青染见她们都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不免失笑。

    不过大家都是关心她,她又怎会不知?

    遂也正经地点点头,说:“放心,不会让她占了什么便宜去的。”

    “其实,洛文嫣今日突然上门,我想与昨日在大觉寺偶遇有些关系。。。。。。”因看大家为了她情绪如此紧绷,洛青染便将自己的猜测先同半夏她们说了。

    三人中,只有知礼昨日未随她上山,而是留守府中,但是即便没有跟着去,听了她的话,也立即便明白过来了。

    知书点点头,说:“听小姐这样说,倒是真有几分道理,几位皇子对王爷一直是存心讨好的,昨日大皇子在二皇子面前讨了王爷欢心,依二皇子的行事方式,让二小姐来跟小姐打好关系,的确很有可能。”

    “正是这样。”洛青染颔首道。

    话音刚落,便听白芷和茯苓高声道:“奴婢给二小姐请安。”

    洛青染闻言神色一凛,对半夏等使了个眼色,带着人迎了出去。

    “大姐。”洛文嫣一见到洛青染的面,随即满面甜笑,态度极其亲热。

    那模样,与往日里一见了面就冷嘲热讽,挖苦为难的架势全然不同。

    可她越是如此,洛青染就越不会相信她。

    事出反常必为妖,洛文嫣突然释出善意,说不定安的什么心,她也要小心应对才行。

    “秀妍,快将我给大姐带来的东西送上来。”刚一坐下,洛文嫣便冲秀妍吩咐道。

    秀妍闻言忙将手中捧着的,那精致的首饰盒子放到二人身前的圆桌上。

    洛文嫣打开首饰盒子,笑着说:“前儿二皇子殿下送了一块红宝石,我着人打了一套头面,想着这颜色更衬大姐的肤色,便给你送过来了,还望大姐不要嫌弃我一番心意才好。”

第五百八十四章:无所适从,拂袖而去

    洛青染低下头去,看了看匣子里那套红宝石头面,真是贵气耀眼,光彩夺目。

    可她看了却只想要发笑,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不假。

    这么张扬夺目的首饰,从来不是她喜欢的,一府同住了那么多年,洛文嫣怎会不知?

    可明知道,却拿这么贵重的东西来送她,怕是讨好她的心,的确不那么甘愿。

    她不甘愿倒也好,正好借此打发了她,让她知难而退,省得以后还要跑来恶心她。

    “按说你的心意,我本不好不收,不过。。。”说到这里,洛青染突然又轻笑了一声,面上带上了些许甜蜜,“你不知道,这样的宝石,王爷送来了不少,我也用不过来,我记得你一直喜欢这种贵气闪耀的宝石首饰,我又不缺这些,却要让你割爱,是不是不大好啊?”

    语罢,还特别“善解人意”地露出为难之色。

    洛文嫣一口气哽在喉头,脸色几经变化,唇角抖了又抖了,才慢慢平复下心绪,忍住想要破口大骂的冲动。

    她费力地扯出一抹不甚自然的笑容,“怎会?送大姐东西,何谈割爱,不是应该的么。”

    话虽这样说,可其实她心里早已将洛青染翻来覆去的凌迟了无数遍了。

    要不是为了二皇子,为了他们的大业,她怎会送上门来给人侮辱!

    这套红宝石头面,她打好之后一直舍不得戴,她是忍着多大的不舍,才将东西拿来送给洛青染的啊!

    可是,洛青染那个贱人说什么?这样的宝石她不知有多少!

    呸,还不是王爷送来的,否则就他们家那点穷酸底子,能置办得起这样贵重的首饰?

    真不要脸,竟然还说得一脸冠冕堂皇,她听了都替她羞忏得慌!

    洛青染看着洛文嫣扭曲的笑脸,心中又是快慰又是好笑。

    洛文嫣也有今天?

    从前她都是怎样对待她的?害死自己前那副高高在上,得意非常的嘴脸竟也摆不起来了!

    这一点委屈她就受不了了?让她难过的还在后头呢!

    他们这样贪婪无耻的人,荣华梦碎远比死更让他们难受,她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让她们也都尝一尝,她们家前世尝尽的那些绝望。

    “你能来看我,就是有心了,这么贵重的首饰,便算了吧,况且还是二皇子送的,我也实在不好收下不是?”东西她是不会收的。

    即便洛文嫣真的没在东西上做手脚,她也不放心。

    吃过的亏,她绝不会再吃一次。

    洛文嫣本来听到洛青染拒绝,还想再劝。

    可是听到洛青染说东西是二皇子送的,她不便收下,她自己心里不知为何也起了一股异样,便没有再坚持。

    “既然大姐这样说了,那,文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洛青染淡淡地笑了,“该当如此。”

    洛文嫣也回了一抹笑,笑过之后突然发现,不知要跟洛青染再说些什么,不免有些尴尬。

    洛青染“善解人意”,吩咐半夏说:“二叔二婶从前最喜欢国公府的马蹄酥,今儿正好做了,去装上一些,让二小姐带回去。”

    半夏不知洛青染如此吩咐是何用意,但是当着洛文嫣的面,也不好不听洛青染的吩咐,只能应了下来,转身出去了。

    洛文嫣听到洛青染让半夏去装马蹄酥,不知为何也松了口气。

    也好,东西拿回来,借口就走了,省得在这里坐立难安。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从前的时候,只要一见到洛青染,她那谎话都不必过心,张口即来,任是哄的劝的暗讽的,哪一样不是信手拈来。

    可现如今,她面对洛青染,时不时地就会有一种无所适从的感觉。

    特别是亲眼见到了王爷对洛青染有多么重视,她忽然就心生了些许怯意,感觉自己好像有什么地方被人家比下去了似的。。。。。。

    半夏心里担忧,提着食盒一路小跑回了潇湘居,在门口喘了好几口气,才稍稍平复了心跳,进了门。

    “二小姐,马蹄酥装好了,小姐要去佛堂给老夫人抄经了,再过会儿误了时辰,恐佛祖会怪罪,您看。。。。。。”半夏的口气很得体,不失恭敬。

    可是她话里流露出来的意思,洛文嫣又怎么会听不出来。

    刚要发作,便听洛青染笑了笑,语带歉意地道:“这丫头不会说话,文嫣你难得来我这一次,便是为了你耽误了给祖母抄经,想来祖母也不会怪罪的,不急不急,再坐一会儿吧。”

    洛文嫣嘴角抽搐了一下,暗暗咬了咬牙,好不容易扯出一抹笑来,“给祖母抄经是大事,怎好为了文嫣耽误,那,文嫣就不耽误大姐尽孝心了,就先回去了,秀妍,我们走!”

    “你家小姐的贵重首饰,还有马蹄酥,秀妍,快别忘了拿上。”洛青染对着洛文嫣气急败坏的背影提醒道。

    秀妍苦笑地应了一声,抱起首饰盒子,提着食盒快步去追洛文嫣了。

    洛青染对知书使了个眼色,知书意会,忙小心地跟在她们主仆后面,直到确定了她们离开国公府的大门之后,方才回来。

    “小姐小姐,您看见没有,方才二小姐脸都气青了,说话声都抖了,还硬要笑,笑得比哭还难看呢!”洛文嫣主仆走后,半夏兴冲冲地拍起了手。

    洛青染却没有笑,反而淡淡地瞥了她一眼。

    半夏立时噤了声,低下头嗫喏着道:“小姐恕罪,奴婢知错了,奴婢再不会自作主张了,小姐您罚奴婢吧。”

    “你啊,”洛青染轻叹了口气,“不是罚你的事,你怎么就是不长记性呢?你怕我受她的欺负,难道我就不担心你为此受了她的为难吗?你还要分辨,想说你为了我,不怕这些是吧,可是我怕,她是主子,你是奴才,若是她真有心为难你,我哪能次次都护住你?”

    “小姐,奴婢真知道错了,奴婢发誓,再也不会了。”半夏哽咽道。

    知礼见状想劝上一句,但是又觉得洛青染说的对,便敛了声,没有多劝。

    “好了,别哭了,”洛青染对半夏招招手,安抚地拍了拍她的小手,“你今儿这做法我虽不赞成,倒也痛快,气煞了洛文嫣,着实解气。”

第五百八十五章:自己作孽,自己忍受

    洛文嫣一路阴沉着脸回了侍郎府。

    小赵氏出门相迎,见到女儿阴沉如水的俏脸,就知道事情多半不如意。

    “娘的宝贝女儿,受委屈了是不是?那个小贱人怎么着你了,跟娘说,娘去给你出气!”小赵氏还只当是,从前在国公府当家做主的时候,一张口就好大的气势。

    洛文嫣捏紧了手中的帕子,恨声道:“没用的,娘您不知道,现在那个贱人仗着有王爷撑腰,已经完全不将我放在眼里了,我送她那么贵重的首饰,你猜她怎么说的?这个贱人,竟然说这样的宝石首饰她多得很,戴都戴不过来,就不要我割爱了!”

    “什么,那个小贱人,她真这般猖狂!”小赵氏一听女儿的话顿时气冲五内,柳眉倒竖。

    洛文嫣狠狠地点点头,胸脯剧烈的起伏着,可见着实气得不轻。

    小赵氏拉过女儿的手,安抚道:“你放心,娘不会让你这个委屈白受的,待会儿你爹回来,娘让他想办法给你出气!”

    洛文嫣一听这话,浑身就似泄了气一般,“算了吧,二皇子殿下都让我讨好那个贱人,爹能有什么办法。”

    “这二皇子。。。”小赵氏似有微词,啧了一声,又靠近了女儿一些,问说,“他到底怎么想的,难道你去讨好了那个小贱人,他的那些大事就成了?”

    洛文嫣被小赵氏问得一愣,似乎突然有些犹豫。

    本来,她对这件事就很是不愿,若非二皇子那般哄劝,她又怎会甘受这样大的委屈?

    不过娘这话也有些道理,难道就因为她讨好了洛青染,就真的对他们谋求的大事有多大的作用吗?

    再说了,那个贱人早就不似从前那样,对自己言听计从,现如今,她那气势端的比自己还足呢!

    就算自己能忍下这口气,费心去讨好她,她就真能在王爷面前替二皇子说好话么?

    怕是不见得吧。

    那既然达不到预期的效果,她又何必如此委屈求全呢?

    “娘,您说,我若是跟殿下说,那贱人实在难以讨好,我费尽心思无论如何也不见她松口,殿下会相信么?”

    小赵氏犹豫了一瞬,但是见女儿着实对这件事很是抵触,便说:“娘觉得可以,正好趁着这个机会,再让殿下知道你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这样,待会儿你回去就将眼睛弄红一点,厨房里不是有辣椒水么,将帕子沾湿了,熏上一会儿,然后娘派人请殿下过来,就说你回来红着眼圈什么也不肯说,娘问了丫头才知道你在国公府受了委屈,又怕你闷在房里闷坏了,所以请殿下来劝一劝。”

    “这样好,还是娘您有办法,说不定殿下一心疼,就不让我再去讨好那贱人了。”洛文嫣面上霎时一喜。

    小赵氏也得意一笑,“为了你,娘什么法子都想得出来,去吧,娘这就派人去皇子府,殿下兴许这时候还在忙呢,你先别急,娘派人盯着外面的动静,随时给你传信儿过去。”

    “是,娘。”洛文嫣欢欢喜喜地应了,带着秀妍先回自己院子去了。

    小赵氏这边则招来长生,让他拿上洛的名帖,到皇子府去请人。

    “去的时候不必多说,就说小姐病了,老爷不在家,我一个人着急不知如何是好,特来求见殿下,请殿下来看看小姐。”小赵氏嘱咐说。

    长生点点头,让小赵氏放心,揣好了名帖,便出门去了。

    半个时辰左右,长生便回来了。

    他脚步匆匆地去见了小赵氏,回话说:“夫人,奴才依照您的吩咐递了帖子进去,可是二皇子府的管事说殿下今日出门办事去了,恐一时半刻回不来,让您先不要着急,待会儿派个太医过来先给小姐诊治诊治。”

    “什么!”小赵氏一听就坐不住了。

    叫太医来,文嫣什么病都没有,叫太医来不是露陷了吗?

    不行,不能让太医过来,要是让殿下知道了她们使计骗他,生气了可怎么好?

    “那个,长生,你再去一趟皇子府,就说小姐那里请了大夫看了,没什么大事,就不必让太医特地跑一趟了,殿下贵人事忙,也不必着急过来了。”

    长生不明所以,但是小赵氏吩咐了,他也只得应下,遂又转身小跑着送信去了。

    长生走后,小赵氏坐立难安,绞着帕子在堂厅里走来走去,就怕长生回去晚了,一时错过了,御医再到了府上。

    她这会儿也有些隐隐后悔,早知道就不弄这样的小计了,也不至于将自己置于这样不尴不尬的境地啊。

    还有女儿,对啊,还没派人去知会女儿呢!

    “飘风,你赶快去通知小姐,让她别用那辣椒水沾眼睛了,既然殿下不能来,可别遭这个罪了。”

    “是,夫人,您别着急,奴婢这就去。”飘风应了一声,随即转身疾步而去。

    飘风一路小跑到了洛文嫣的院子,顾不得气未喘匀,就要见洛文嫣。

    秀妍忙将人请了进去。

    洛文嫣一听说飘风来了,忙问:“怎么样,殿下何时过来?”

    飘风一见洛文嫣这副样子,登时就愣住了。

    洛文嫣红肿着两只眼睛,转头问道:“怎么了,飘风,殿下何时过来?”

    飘风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地答说:“殿下,殿下出门去了,恐怕一时半刻回不来,说是要请太医过来给小姐诊治,但是被夫人推了,小姐,您。。。。。。”

    洛文嫣一听这话也傻了眼。

    半晌后,她才忍着泪流满面的冲动(被辣椒水辣的,自作孽,不可活),拔高声调喊道:“什么!殿下过不来了!那我这罪不是白遭了!”

    飘风欲言又止,心说您既知道遭罪,又何必那么着急?夫人不是说了,让您等她的消息再动作吗!

    这下好了,该怪谁呢?

    不过这话她哪里敢说出口,趁着洛文嫣只顾着叫秀妍打水洗眼睛,没工夫搭理她,忙转身跑了。

    还是赶紧去通知夫人,让夫人来劝小姐吧,就小姐那不管不顾的脾性,她可受不住,没的还要白白挨一通骂。

第五百八十六章:夜半惊声,承欢宫异

    小赵氏一听说洛文嫣被辣椒水辣得睁不开眼,当下就急了,提着裙摆就奔向女儿的院子。

    刚入了院子,还未到房门口,便听里面传来洛文嫣气急败坏的辱骂声。

    小赵氏恨声叹了口气,忙推开房门进了女儿的屋子。

    忙乱之际,小赵氏不免头疼地想,这叫什么事呢?人没招来不说,女儿倒是先受了这么大的罪!

    侍郎府里忙成一团,而二皇子府,却一派闲适。

    管事口中出门办事去的墨凛,此时正端坐在府内,跟自己的心腹肖和商量事情。

    管事来报说侍郎府那边又派人过来,说是不必麻烦请御医过去,府医看过了,说洛文嫣没什么大事。

    墨凛淡淡地应了一声,让管事下去了。

    管事走后,肖和才冷哼一声,“这母女俩,好大的胆子,竟然敢使计欺骗殿下您,还真当自己是皇子府的主子了?想要殿下何时过去,殿下就要过去,不过做了一点事,还没做成,倒想着先邀功了!”

    墨凛不像肖和一脸气愤,反倒扯着唇角笑了。

    片刻后,他才冷声问说:“肖和,你说,从前有人欺骗算计我,都是什么下场?”

    肖和一愣,随即也冷冷地笑了,“胆敢算计殿下您,属下必然让她后悔终生!”

    “不忙,”墨凛嗤笑一声,“待他们没了利用价值,再丢开不迟,不过是一家子自作聪明的蠢人罢了,犯不着生气。”

    “殿下说得是,属下急躁了。”

    “先由着她们母女折腾去吧,想办法将那青线蛊的用法找出来,才是最要紧的。”

    说到这个,肖和不禁面露惭愧,“都是属下无能,本以为找到的蛊师可以使用这蛊虫,却不想竟是个学艺不精,招摇撞骗之辈!”

    墨凛摆摆手,“多说无益,还是想办法再找一个蛊师才行,父皇最近防范突然加重,威后又隐隐有失势之象,珍妃那边……”

    “殿下,珍妃这个孩子万不能让她生下来,否则将来就是您莫大的威胁!”肖和急道。

    “我知道,”墨凛点点头,然后话锋一转,又说,“不过她肚子里的孩子,倒不必我们下手,有人只怕比我们还着急。”

    “您是说,威后?”

    “正是,威后现在心里正难受着呢,该说的话我也都说了,该撩拨的情绪也撩拨起来了,威后是急性子,等不了多久的。”

    “殿下英明。”

    墨凛唇角轻挑,并非是他多英明,而是威后太自以为是,太霸道不能容人了。

    未时三刻,忙碌了一日的洛回了府。

    小赵氏殷勤地迎出来,将洛伺候得十分满意。

    晚膳时候,小赵氏见洛情绪颇好,便趁机说洛文嫣身子不舒服,不来用膳了。

    洛听了倒是关心地问了几句,得知并无大事,便说让洛文嫣在房内歇着,不必出来用膳。

    小赵氏见洛信了她的话,暗暗吁了口气,忙起身又斟了一杯酒,“老爷喝酒。”

    今儿闹这一出,实在是不够明智。

    若是让洛知道,女儿是因为想要骗二皇子才被辣椒水伤了眼睛,一定又要生气。

    家里好不容易安生两天,她也是实在不想听洛骂人了。

    洛现在只要一生气就去柳氏那个贱人房里,那贱人一向不安好心,惯会挑拨生事,她不得不防。

    好在,晚膳相安无事地用完了,洛又到书房去办公了,小赵氏总算是松了口气。

    待到洛忙完,时辰也晚了,收拾过后便要歇息了。

    这忙乱的一日,总算是要过去了。

    小赵氏躺在床上,翻了几回身,渐渐睡去。

    夜阑人静,整座城都渐入酣眠。

    戌时末,承欢宫里却突然传出一声凄厉的叫喊。

    在这静谧的夜里,这声嘶叫显得格外刺耳,霎时间便惊醒了整座宫城。

    祈阳帝闻迅而来,与威后一前一后到了承欢宫。

    甫一进去,便觉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

    祈阳帝大怒,叫过值诊太医问话。

    太医哆哆嗦嗦地跪在地上,“启禀陛下,珍妃娘娘…小产了!”

    “什么!”祈阳帝骇然惊道。

    威后也瞪大了眼睛,怒问:“你们是怎么伺候珍妃的?一早请平安脉的时候不是还好好的么,这会儿你竟敢说珍妃小产了!”

    太医伏在地上,抖如筛糠,“陛下,皇后娘娘,珍妃娘娘睡前臣还诊的平安脉,确实脉相平稳,没有异常啊!臣真的不知,为何才这么个把时辰的功夫,娘娘就小产了?陛下,皇后娘娘恕罪啊!臣真的不知!”

    偌大的正殿里,只有太医咚咚的磕头声,珍妃已经晕了过去,不省人事。

    “珍妃现在怎么样?”祈阳帝又问。

    太医抖声答说:“娘娘刚用了药,现在太过虚弱,已经昏睡过去了。”

    太医答完了话,就伏在地上,不敢再言。

    他也是够倒霉的,偏偏赶上今夜值夜!

    皇上那般重视珍妃这个孩子,宫里也许久没有喜事传出,珍妃这个孩子,有多重要他怎会不知?

    看来,他这官是要做到头了,不死已是福气了……

    祈阳帝听了太医的答话,久久未言。

    他心中其实是有些复杂的。

    有关珍妃这个孩子,他已经犹豫良久,到底是否该留下,他迟迟不能决断。

    前朝李家势大,他有心规整,却发现难上加难,珍妃在这个时候怀上孩子,其实是不该留着的。

    留下了,只怕会更加助长李家的野心,可是不留,那毕竟也是自己的孩子……

    “皇上,您想什么呢?您不去看看珍妃么?”威后突然问道。

    祈阳帝神思一晃,方才回过神来,提步进了内殿。

    罢了,现在想这些,也没什么意义了,孩子已经没了,兴许是天意如此,不让他留下这个孩子!

    祈阳帝去了内殿,威后落后一步,走到内殿门口的花架子旁时,与守在那的一个宫女视线交汇一瞬,随即分开。

    片刻后,只见方才与威后交换眼神的那个宫女,趁着众人忙乱,无人注意之时,步履匆匆地出了殿门,向偏殿那边而去。

    不多时候,她又匆匆出来,借着暗夜的遮掩,离开了承欢宫,往南边去了。

第五百八十七章:另有“真相”,井中浮尸

    承欢宫内殿,血腥之气更加浓重。

    珍妃昏睡在绮罗雕花大床上,水红色的鸳鸯枕衬着她苍白的面色,更显脆弱。

    祈阳帝看了几眼,不忍再看,叹息一声,又转身出了内殿。

    威后一边擦着眼泪一边跟了出去。

    正殿门口,祈阳帝看了看门外浓重的夜色,头也不回地吩咐道:“让人好生照顾她,别为此坏了身子。”

    威后哀哀戚戚地应了,啜泣声不停。

    祈阳帝听得心中有些烦躁,却还是劝了一句,“皇后也不要太过伤怀,珍妃小产,还需你费心照顾,别哭坏了身子。”

    “是,皇上,您放心吧,臣妾会照顾好珍妃的。”威后听了祈阳帝的话,擦了擦眼泪,渐渐止住了哭声。

    哭声既停,威后又善解人意地劝道:“皇上,珍妃这里恐一时半刻不能醒来,皇上还是先回去歇着吧,免得耽误了早朝。”

    祈阳帝想了想,觉得威后所言极有道理,便交代了几句,吩咐许芝年摆驾回去了。

    祈阳帝一走,威后脸上的神色就渐渐变了,哀戚之色渐渐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难以形容的感觉。

    承欢宫的宫人们并不敢偷觑威后表情,见她站在门庭正中,口里不知呢喃什么,也没人敢打扰。

    良久,威后才又转过身来。

    一声微乎其微的叹息声,随着她转身时衣袂摩挲的响动一同响起,并未引起旁人的注意。

    又或许,即便是有人注意到了,也不会多言。

    宫门森森,有时候不过就是多说了一个字,等待你的,也许就是万劫不复的深渊。

    在这宫里,要学会自保,首先要学会不听不看不说。

    祈阳帝走了,威后却不能立即离开,毕竟,她同珍妃的关系不同寻常,便是做做样子,也不能走得太早。

    不过,威后也不可能真的整夜陪在这里,所以,待了半个时辰左右,在承欢宫的掌事宫女再一次来劝她先回去歇息时,威后便应了。

    但即便要走,交代几句也是少不得的。

    “若是珍妃醒了,赶紧派人通知我,记着好生劝一劝,莫叫她想不开。”

    “是,皇后娘娘。”掌事宫女垂首应道。

    威后这才带着人离开了承欢宫。

    待上了宫道,威后坐在步辇上问徐公公:“人都安排好了吗?”

    徐公公垂首答说:“娘娘您放心吧,奴才办事,错不了的,早安排下去了,一定不会让她活着离开。”

    说着,便做了个抹颈的手势。

    威后淡淡地嗯了一声,“很好,尸体便投到承欢宫旁边的那口井里吧,省得明日他们找起来还费事。”

    “是,娘娘。”

    威后和徐公公口中的那个人,正是方才在承欢宫里,守在内殿门口的那名宫女。

    珍妃之所以小产,全系她一手所为。

    当然了,整件事的策划者,自然是这端坐在步辇上,神情哀戚的威后了。

    那宫女不过是威后手中的一枚棋子,现在棋子已经无用,威后自然不会再留着她。

    未免太后那边明日知道这事后疑心去查,威后早打算好了,想要来个死无对证。

    五月初的天,夜风犹带着几分凉意,威后被风一吹,觉得不大舒服,便让抬步辇的太监们快些走。

    奴才们哪敢违抗她的旨意,是以忙加快了脚步,往丽德殿赶去。

    次日一早,晨光微露,洒扫的宫人们打扫至承欢宫附近的水井时,忽然发出一声尖利的叫声。

    巡查的禁卫们闻声赶来,便见井里面浮起一具女尸,看样子死的时辰不算太久,身子还没有完全泡发变形。

    禁卫们赶紧派人去通知皇后娘娘。

    宫里面死了宫女,威后异常震怒,忙派人去查。

    谁知这一查下去,竟然牵扯出更多的“真相”!

    威后不敢隐瞒,忙派人将消息送到祈阳帝和太后那边。

    祈阳帝一听珍妃小产竟不是意外,是有人故意谋害,当下震怒非常,勒令威后严查下去,一经查实,定要严惩不贷。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以后,当下叹息一声,念了句佛号,派人给珍妃送去了些补身的药材,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珍妃这个孩子,本就是个意外,也许,这就是天注定的结局吧。。。。。。

    威后手段过人,雷厉风行,不过一个时辰就“顺藤摸瓜”,查出了“真相”。

    原来,是一位同珍妃一起进宫的秀女,因嫉妒珍妃盛宠,收买了珍妃身边的宫女,给珍妃下了药,才导致珍妃小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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