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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2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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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泽隐着百般思绪,没有将专注的目光放在拓跋琳琅身上,若无其事的走进屋,在凌瑾泫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悠闲的翘起腿,依旧是那副随意无害的模样。
“托你办的事怎样了?”凌瑾泫问。
“当然办好了。”琴泽自信的笑道,“我琴庄也是第一次做这么大的生意,跟最富的商人抢买卖,用不了多久,琴庄就能聚揽天下数不尽的财富了。我琴泽也该退隐江湖,做一名纯粹的商者。”
“有你瑾王的身份权势威逼利诱,加上我琴泽的人脉当机立断,你我二人驰骋商场才是最佳的组合。不过要打掉崔定坤可不容易,而且又要在短时间内。不如趁他在京城的时候,将他在这里困住,即使有天大的财富也派不上用场,成为困兽。”琴泽道。
“你想怎么做?”凌瑾泫问。
“我去京外操纵所有的钱庄,让他们不给崔定坤提现银,让他存的银子都被冻结。而你要把崔定坤在你的地盘拿住,有什么恩怨一笔了断,这么糊里糊涂的被当做了对手实在是太可恨了。”
琴泽坏笑着,凑近凌瑾泫,低声道,“不如直接告诉他,若是看中了青辕王朝的天下,就直接与皇上作对,何必要绕来绕去的费工夫。”
“你知道,他的目的不是皇位,否则应该准备设计的是宫里,而不是瑾王府。”凌瑾泫道。
“所以才要知道根本的原因,对症下药。”琴泽收回身子坐直,“不过我这么做可是用了黑道不入流的手段,强迫钱庄行事,你最好把事情处理的干净些,免得我琴庄成了众矢之的。”
“好,我会安排。”凌瑾泫点点头。
他做事向来干脆利落,可不会为了崔定坤,跟他在商行争斗个若干年,直到逼的他破产为止。
他们的目的都不是为了财富,不如痛快的进入最终的阶段。
……
“少爷,我们最近的生意连连被琴庄抢去,从来没有过的亏空。”
一所园子里,老管家与崔定坤一边下棋一边焦急的道,所走的棋步也是连连失误。
崔定坤轻扫了管家一眼,顺手推乱了棋局,站了起来,“没想到琴泽经商也是蛮有天赋的,江湖中真是人才济济,只是看他们是否乐于此道。”
“那我们要怎么做?我们用的那些人都是靠银子吃饭的,若是没了银子,他们肯定会作鸟兽散,不理你的死活。老奴看,我们不如离开京城,从长计议,重新布局。只有保住财富才能有无数的可用之人,无数的手段去对付凌瑾泫。”老管家道。
“齐叔,你说我处心积虑的忍了这么久,结果被人全部破坏,我能咽下这口气吗?”崔定坤负手问。
“能,少爷是能忍之人,成大事之人。”老管家点点头,“趁现在凌瑾泫没有抓到你对付他的直接证据,不如暂时收手,重新策划。你是天下名人,没有理由,别人是不敢随意动你的。”
“我是能忍,哪怕再等多少年。可是你以为凌瑾泫知道了我这个对手的存在,他还会像以前一样无视我吗?”崔定坤道,“此时就算我要收手,他也会咬死我的。看看连日来琴庄的行为,就知道了。”
“那我们现在只有跟他一决高下?”老管家问。
直接跟凌瑾泫面对面,他可不认为崔定坤有必胜的把握。不知用银子买来的那些人能不能斗得过听命于凌瑾泫的手下。
“是的。”崔定坤点点头,“而且会很快就见分晓。”
是很快,当崔定坤刚与老管家结束了对话,就有消息传来,所有的钱庄一时都不肯给他提取银子,说什么要对账整顿。
明显的就是借口,哪有不顾大主顾的感受关门歇业的?根本就是受到威胁。
能不费财力的威胁钱庄专门对付崔定坤的人就只有凌瑾泫,若是别人,他崔定坤只要花更大的银子都能摆平,只有凌瑾泫做不到。
经商这么多年,崔定坤与黑白两道有无数次的谈判,无非是破财免灾让生意更加兴旺,可是当面对凌瑾泫的时候,这一套再也行不通。
“少爷,没有银子,京城里的这些人就会举棋不定,不容易听我们的话。”老管家担心,这一次可真是碰到了强势的反扑。
不出两日,又有消息传来,留在京城,等着听候崔定坤安排的人由于断了银子的供养,都纷纷离去,说是一天不见银子一天不露面。只要是靠着银子笼络在一起的人,必然会因为银子而散去。
崔定坤是天下最富的人,但没有最富有的人力可用。
他只靠着财富打天下,但没有解决好失去财富要面临的人心溃散,这就是商人有时面对的悲哀。
崔定坤更失算了琴泽的本领与选择,为了帮他的好友,甘愿顶起一个恶名,不仅做起了买卖与他争生意,还去威胁逼迫钱庄,冻结了他的资产,这哪里是琴庄这样的名门正派该做的事?纯粹就像流氓恶棍!
其实这才是真正的琴泽,实在的琴泽,不管天下人的看法,只做自己愿意做的事。
“定坤。”凝楣走进了崔定坤的房内。
此时他正坐在桌前,一手托腮,一手轻轻的击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定坤,这是我攒的一些细软,也值几个银子,不如先拿去应急。”凝楣将一个盒子放到了崔定坤的面前。
哐啷!
盒子被崔定坤毫不客气的推翻在地。
“你跟这些东西一样,在我的大事面前根本就分文不值。”崔定坤冷漠的道,“虽然我被困在了京城,没人肯帮我逃离凌瑾泫的掌控,可是也不会接受这么卑微的怜悯。”
“我只是想尽一份微薄之力。”凝楣将盒子捡起,又轻轻的放在了桌上。
“你不知道那些人的胃口吗?多年来我哪次不是用大把的银子养着他们?就凭这些——”崔定坤指指屋内的摆着,“就凭这些不起眼的东西,能满足了他们?”
凝楣轻轻的扫了眼屋内,哪一件摆设不是价值不菲?可是在紧要的关头,竟然力量甚微,若是放在平头百姓家,足够他们衣食无忧的过好多年,可是放在那些用银子供养的所谓“能人”的眼中,还都入不了眼。
这些年,真的是把这些人惯坏了。
“定坤,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站在你的身边。”凝楣柔声道,伸手轻轻的搭在崔定坤的手背上。
“滚!我不需要你的同情。”崔定坤将凝楣的手甩开,冷漠的道。
“定坤,我是真的爱你,从小我的心里就只有你。”凝楣吟着泪水,“我不在乎你有多富有多贫穷,我只爱你这个人,你不明白吗?”
崔定坤不屑的冷哼一声。
“定坤,我知道,其实你还是在乎我的,否则那天就不会暴露自己的功夫从凌瑾泫手中把我救走,是不是?”凝楣充满了希冀。
她知道崔定坤一直保守着自己会功夫的秘密,为的就是在万不得已的时候,让人意想不到的救自己一命。
可是他暴露了自己的功夫,凌瑾泫见到他一定会更加仔细的防范。又让他失了一张底牌。
“你别把自己想的那么惹人爱。”崔定坤冷漠的道,“我是存心要让凌瑾泫看的,否则我怎会不蒙上面?”
“定坤,你不要隐瞒了。”凝楣凄然的笑着,“承认对我有意就那么难吗?我不信多年的竹马之情对你来说是毫无感觉的。你没有蒙面是有你的苦衷,我知道,你有个解决不了的弱点,练武时,脸上不能有任何饰物遮盖,否则就会影响你的发挥。所以你但凡出手,就只能光明正大。”
“住口!”崔定坤阴寒的怒意涌向凝楣,“不要以为你对我有多了解,也不要随意的说出我的秘密,若是再口无遮拦,别怪我会对你出手。”
“定坤。”凝楣望着崔定坤,究竟是什么让他不肯接纳自己,不肯放松的活着,一直全身心的放在对付凌瑾泫上?
见凝楣不肯动,崔定坤收起寒眸,走出了屋子。
凌瑾泫已经将他顺利的困在京城,接下来肯定要亲自寻来,所以他要送给凌瑾泫一个极重的见面礼,或者也是扳回局势的最后手段。
“定坤?”凌夫人看到崔定坤走进了关着自己的屋子,眼中闪出一丝欣喜。
“我的名字是你叫的么?”崔定坤冷漠的瞧了眼凌夫人,唇角翘着不屑。
“崔先生,跟我来的那名侍卫怎样了?”凌夫人问。
“你想让我对他怎样?”崔泽反问。
“是我逼着他带我来见你的,也正是因为我是瑾泫的母亲,他才受我的相逼,见到瑾泫,他肯定要受处罚。”凌夫人担忧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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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凌夫人被挟持
“对于一个外人,你还这么关心?别演戏了,毒蛇心肠的女人。”崔定坤嘲笑道,“不过顺着你的意思来说,你也不必担心,你让他带你见我,就注定他再也见不到凌瑾泫了。”
“你要怎样?”凌夫人惊问。
崔定坤吹了口气,热热的风吹向凌夫人的脸面,“我用风招待那个傻家伙,可是世间的美味,只是不知他能吃多久?”
“你让他绝食?”凌夫人惊道。
“凌夫人,你可听清楚了,我请他吃风,哪里让他绝食了?”崔定坤笑着,扳着手指,“你来我这里有几天了?他也该吃饱了吧?是不是身在快乐之中,不想去见凌瑾泫了?”
“放了他,你有什么恼恨全针对我,不要牵连别人。他只是一个奉命办事的人。”凌夫人道。
“恨你?我怎么敢恨你?”崔定坤拧眉,指了指天,“要天打雷劈的。”
“定坤。”凌夫人看着崔定坤,满眼的忧伤。
“我不敢恨你,但可以让你恨我。”崔定坤冷笑道,“如果你的宝贝儿子死在我的手中,你会不会恨我呢?”
“你要对瑾泫怎样?”凌夫人捂着胸口问。
“他要是来,我给他准备一份好礼。“崔定坤笑着,转身走了。
“侯爷对茗春夫人还真是有心呢!”
拓跋琳琅坐在树杈上,悠哉的晃着双腿,对在树下的石凳上坐了很久的昌义候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昌义候握起手中的一件饰物,望向拓跋琳琅,波澜不惊的脸上不见半分心虚之色。
拓跋琳琅跳下来,拍拍手笑道,“侯爷想心事真是太专心,竟然没有发现我。”
“私入昌义候府,胆子不小!”昌义候冷哼。
“若是着人禀报,不就让人发现你我的奸情了吗?”拓跋琳琅笑道,“好歹我也是会功夫的人,不如悄悄的来见侯爷,你说呢?”
“瑾王近日好像无暇理会你,来找本侯解闷吗?”昌义候淡淡的笑道。
“是斗胆来找侯爷算账的。”拓跋琳琅坐在昌义候一旁的石凳上道,“那日在宫中,侯爷太不够意思了,我好心帮侯爷,竟还不肯配合我演戏。”
“本侯不觉的没做什么,”昌义候淡淡的道,“本侯不是已经默认是你要缠着本侯吗?”
“侯爷真是做事处乱不惊,”拓跋琳琅轻轻一笑,“让我成了最讨人厌的人,就是这样配合帮你的人?”
“本侯是不想再添乱,有了皇兄与瑾王,何必再去存心掺和?而且本侯不以为你是为了帮本侯的,当时若不是茗春,想必你也不会出手。”昌义候道。
“对啊,若是别人,我哪知道值不值得我出手,倒是茗春,很可怜的一个落魄公主,难得遇到自己的心上人,我可不想看着她受难。”拓跋琳琅凑近昌义候,低声说道,“只是不知茗春这样做是否值得,不过看到刚才侯爷的专注,想必侯爷对她也是有心的,不如我们一起想想办法?”
昌义候紧握着手中的饰物,那确实是茗春的。但是依旧不动声色,不让拓跋琳琅看出他的真实想法。
“侯爷。”昌义候的亲信匆匆赶来,见拓跋琳琅在场,神情有些犹豫。
“说吧,琳琅姑娘不用避讳的。”昌义候随意的道。
“是。”下属依旧面带犹豫,顿了顿道,“茗春夫人在离开皇宫的路上被人劫杀。”
当啷!
紧握在昌义候手中的饰物掉在了地上,拓跋琳琅方看清,原来是一颗经过装饰的小铁球,古朴的铁色与红绳做成的穗子相配,有些别扭。
昌义候纹丝不动的站着,若不是手中东西的脱落,根本看不出他的情绪曾有过剧烈的颤动。
他的心中是有茗春的!
“你确定?”拓跋琳琅紧问。
原来这个报信的人不是避讳自己不是昌义候的人,而是在避讳自己在瑾王府与茗春相识。
那名属下点点头,“茗春夫人的尸体被丢在皇宫东南的那片树林中,卑职认得。”
“她现在何处?”昌义候缓缓的问。
“瑾王府的人也得到消息,已经将茗春夫人带回去了。”属下回道,小心的看了眼昌义候,他曾跟昌义候一起宁丰国接进献的公主茗春,是昌义候最可靠的亲信,对他的事情知道不少,包括茗春。
“凌瑾泫。”拓跋琳琅紧握双拳,想到茗春那样一个谨慎弱小的女子都惨遭毒手,想到凌瑾泫曾告诉她的话,恼怒愤恨油然而生。
昌义候听到拓跋琳琅的话,眸光一凛,又藏在了平静之中。
拓跋琳琅即刻离开了昌义候,返回瑾王府。
府内一片肃然,由于刚死了夫人,所有的人神情都保持应有的黯然。
拓跋琳琅冲进了茗春曾住着的房间,只见她正安静的躺在床榻,迎春帮她处理着身子,曾经做垂死挣扎时,来回跌撞翻滚,把身体弄的很是狼狈不堪,也伤痕累累。
“凌瑾泫呢?”拓跋琳琅跑出后院,抓到一名王府护卫厉声问。
谁都没想到拓跋琳琅敢如此直呼瑾王的名讳,纷纷惊诧,望着她。
“凌瑾泫呢?”拓跋琳琅抬高了音量。
“王爷去见崔定坤了。”迫于拓跋琳琅散发的愤怒与强悍的气势,这名护卫说出了实话。
拓跋琳琅直奔马房,选中一匹性子猛烈的马,翻身跨马,在众人惊骇的目光下飞速而去。
她曾听到琴泽与凌瑾泫的谈话,知道崔定坤所在的地方。
当赶到那所园子时,只见满目杂乱,明显发生过争斗。
“拓跋姑娘。”园中有人认得拓跋琳琅。
“你是凌瑾泫的属下,”拓跋琳琅在凌瑾泫身边也见过他,“凌瑾泫呢?”
那人同样惊诧拓跋琳琅的称呼,犹豫了一下,回答,“崔定坤拿老夫人要挟王爷,只允他一人前往落日岭。”
原来那个没有见过面的,突然失踪的凌夫人在崔定坤手中。
拓跋琳琅不由分说的朝落日岭奔去。
落日岭是紧挨着落日河的一座峻岭,那一边是悬崖峭壁被称为落日崖,下面是滔滔河水,地势险要。
拓跋琳琅踏着轻功,很快掠向了山顶,只见凌瑾泫站在岭边,崔定坤拉着一位贵妇坐在悬崖旁。
“崔定坤,穷途末路,挟持老人,这就是你最后的手段?”凌瑾泫冷声问。
“凌瑾泫,你弄错了,你娘可不是我挟持的,而是她要去找我的。”崔定坤笑道。
“她怎能找到你?”凌瑾泫反问。
“她是找不到,可你的那名侍卫知道,由他带着自然就找到了。”崔定坤不置可否。
“他人呢?”凌瑾泫冷眼微眯,他不信那名最忠心的属下会背叛自己。
“他被你娘下了药,关进了我的地牢,好多天滴水不进了,不知是不是还活着,也不知道你的人是否已经发现。”崔定坤弹了弹衣摆,若无其事的道。
这是怎么回事?拓跋琳琅也搞不懂了,凌瑾泫的娘到底站在哪一边?
“瑾泫,对不起,是娘害了陈侍卫。”凌夫人满脸的歉意而忧伤,“我本来是逼着陈侍卫带我去找定坤,后来我担心在事情没有解决之前,他很快的回去告诉你,所以给他悄悄的下了药,他对我没防备的,可是我竟然害了他。”
“陈侍卫,是吧?”崔定坤接着道,“你娘想让他留下,我不如顺手收了这个人情,把他关起来,你的人,我是不是该好好的照顾?”
“定坤,我没有想害任何人,我只是想跟你好好谈谈。”凌夫人一脸凄容的望着崔定坤。
“娘,我们之间究竟有什么恩怨?为什么你会这么说?为什么崔定坤要存心对付我?”凌瑾泫问。
当他娘突然回府,突然提到崔定坤的时候,他就在想这个问题,娘一定是知道真相的,可是还没来得及问出,她便失踪了,原来是要亲自去找崔定坤,这样的行为也太胆大了。
有什么事是不能告诉做儿子的,偏偏独自去冒险?
“什么都不要多说了。”崔定坤打断了凌夫人准备说出的话,拿起身边的一个瓷瓶,晃了晃,“凌瑾泫,你要不想看着你娘掉进落日河,就乖乖的喝了它。”
说着,将瓶子扔给凌瑾泫。
凌瑾泫顺手接住,他知道里面放的应该是毒药。
“凌瑾泫,不要犹豫,我只给你数三声的时间,否则你娘就会滚入落日河。”崔定坤瞟了眼另一边紧挨的悬崖峭壁,“我相信在你妄想出手夺人的时候,我已经松手了。”
拓跋琳琅也不由的一惊。
不错,只要崔定坤轻轻一推,凌夫人肯定坠入崖下,而她与凌瑾泫的出手速度,都快不过崔定坤的那轻轻一下。
“瑾泫,不要!”凌夫人紧张的望着凌瑾泫手中的瓷瓶。
在崔定坤带自己来这里前,他就告诉她瓶里放的是世间最毒烈的药蚀骨散,是他花了好多的积蓄所得,特意给凌瑾泫准备的。
“你让本王怎么才能相信,喝了它后,你会放过我娘?”凌瑾泫瞟了眼手中的瓷瓶问。
第三十六章 意外的兄长
“定坤,你真要拿我做威胁吗?”凌夫人凄然的看着崔定坤。
“我就是要让你眼睁睁的看着你儿子喝下世间最毒的药。”崔定坤冷漠的道。
“你松开我吧,让我下去。”凌夫人闭上眼,一命换一命,她宁可死的是自己。
“现在的任何决定可由不得你。”崔定坤冷笑,“那要看瑾王的选择。凌瑾泫,我不再多说,我没办法让你信我,但这是唯一的赌局,结果无非有两个,要不你独自中毒,救了你娘,要不你中毒后,你娘也死,就这么简单。”
“好,本王赌。”
音落,凌瑾泫拔开瓶塞,将里面的液体一饮而尽。
“哈哈哈,好,够胆量!也不枉你娘疼你一场。”崔定坤笑了,笑的有些悲哀,完全没有胜利者的兴奋。
拓跋琳琅静静的看着,盯着凌瑾泫饮下毒药,没有做任何举动,此时,她也在赌。
这种情况下,她也没办法替凌瑾泫选择,不能为了救凌瑾泫而赔上他母亲的命。
她相信,在凌瑾泫心中,他娘的命重过他。
凌夫人被崔定坤逼在悬崖,任何人都不能轻举妄动。只要稍有不对,崔定坤的手一推,凌夫人坠入落日河,谁也来不及救。
真发生那样的事,一定会在凌瑾泫心中留下深深的伤疤,比毒药还要吞噬他的一切。
“好,你娘还给你。”崔定坤拉着凌夫人离开悬崖,朝凌瑾泫走来。
此时他已不怕,凌瑾泫已经中了巨毒,马上就要死了,他要走近他,仔仔细细的看着他死去。
拓跋琳琅冷眼观察着崔定坤,到这个时候,她突然有一种感觉,崔定坤并不想伤害凌夫人。
“瑾泫!”凌夫人哭着抱住凌瑾泫,此时凌瑾泫已觉身体不适,靠向身后的大树。
“瑾泫,你怎么这么傻?”凌夫人失声痛哭,回头望着崔定坤,哀求道,“定坤,求你了,把解药拿出来吧。”
崔定坤耸耸肩,摊摊手,走到了凌瑾泫面前。
“本王赌赢了。”凌瑾泫缓缓的道,“你还算一个守信之人。”
“哈哈,凌瑾泫,你太不了解我了,你根本不知道我为何而存在,自然不知道我的心意。”崔定坤阴笑着,“我只要你死,却不会动她一根汗毛。我再坏事做尽,也不会做出弑母这样天理不容的事。”
这就是他阻止凌夫人回答凌瑾泫疑问的原因,他怕凌瑾泫看透他的顾忌,不去理会手中的毒药,那样他将对凌瑾泫毫无办法。
“你说什么?”凌瑾泫问,药性的侵蚀,让他以为自己一时听错了。
“我说,她也是我娘,她只要有一个儿子就够了,所以我要认她,你就只有死。”崔定坤逼近凌瑾泫,他相信毒药的效力已让他失去任何反抗能力,“不过我心软,不想让你承受蚀骨之痛,我会帮你了结自己。”
崔定坤猛然朝凌瑾泫出手。
凌瑾泫挣扎着最后的力气,与崔定坤相抗。
崔定坤面色微动,没想到凌瑾泫还有反抗的能力,只得加重了力道。
“琳琅,我娘交给你了。”凌瑾泫对一旁的拓跋琳琅道。
他早就注意到她的到来。
“定坤,瑾泫!”凌夫人很想冲上去阻止二人的争斗。
“凌夫人。”拓跋琳琅一把抓住凌夫人,将她带到一边。
“他们谁都不能死,谁都不能死!”凌夫人盯着二人,神情悲哀恍惚。
“你没中毒?”感觉到凌瑾泫还有很大的功力,崔定坤疑惑的道。
“恐怕是你被人骗了,买了假药。”凌瑾泫道。
他也在疑惑,虽然觉得体力差了许多,但还可以应付崔定坤一阵。
“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同归于尽吧。”崔定坤面色一寒,连出猛招,带着凌瑾泫朝悬崖逼近。
“夫人,你等着,我去帮他。”拓跋琳琅将凌夫人远远的推开,冲向二人的打斗,将凌瑾泫撇开,亲自面对崔定坤。
被拓跋琳琅拦下的凌瑾泫,杵在一边暗自调整气息,毒性的侵蚀,让他觉得体力越来越弱。
“拓跋琳琅,你又坏我的事。”崔定坤阴狠的道。
“后会有期,这不是崔先生曾说过的?”拓跋琳琅浅笑道,“可惜你本想重新布局对付凌瑾泫,没想到他抢先咬住你不放,以至于逼的你只能做这场困兽之斗。现在是不是后悔错怪了凝楣?”
“琳琅姑娘手下留情。”凌夫人忍不住紧张的叫道。
怎么留情?此时的崔定坤就像一头发狂的野兽,步步狠招,稍有放松,受伤的就是自己。
“定坤!”凝楣攀上落日岭,看到紧贴着悬崖打斗的崔定坤,忙高叫一声,冲了过去。
“你又来做什么?”崔定坤毫不掩饰的厌恶。
“你快停手,你已经被恨意逼的走火入魔了。”凝楣拼命想要拦下崔定坤。
“我怎样不关你的事,快滚!”崔定坤冷冷的道,两眼通红,紧逼拓跋琳琅出手。
“不!”凝楣坚决的回答,“我说过,不论发生什么事,都会站在你身边。”
“滚!”崔定坤大脑狂热,一掌朝凝楣击去。
“啊!”凝楣措手不及,朝崖边滑去。
崔定坤方才看清自己出手的方向,微惊,连忙收手,去抓凝楣。
由于强大的外力与惯性,凝楣制止不住,任由自己的身体划下悬崖。
身体跌落的一刹,崔定坤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身处危险之地,脸上还是浮现一丝微笑,他还是在乎自己的。
但是由于动作急猛,崔定坤的另一只手没有紧扣住崖边,与抓住的那块碎石一起松落。
所幸,拓跋琳琅紧跟其上,将崔定坤抓住,独手撑着崖边,三人悬吊在落日崖上,面对着下面滔滔河水,触目惊心。
“琳琅!”凌瑾泫顾不得体内的毒素,尽力扑向崖边。
处于下面与中间的凝楣与崔定坤根本无法用力翻起,无助的垂吊着,倒是在最上面的拓跋琳琅若是放弃下面的两个人,自己便可轻易返回崖上。
“定坤,放开我。与拓跋琳琅一起用力,你们能上去的。”凝楣道。
凭着他们的功力,只要有一点支撑就可以自救,而她成了拖累定坤的人。
崔定坤沉默不语,抬头看了看上方,拓跋琳琅紧扣的崖边的碎石也有了裂缝,随时都会脱落。
“拓跋琳琅,你放开我吧,不如让我跟凝楣一起跌落。”面对意外的死,崔定坤突然心空了,仿佛只有手中紧握的凝楣才是他实在想要的东西。
一生为了那口恶气,将报仇做为首要目标,当所有的想法落空之后,他想到,与凝楣一起掉下悬崖,沉入落日河,一了百了,也是很不错的。
“废话少说,我不会亲手将人推向死亡。”拓跋琳琅咬着牙道。
“琳琅。”凌瑾泫趴在崖边,确定自己能够很好的用力后,将手伸向拓跋琳琅,紧紧的抓住她的手腕。
起初,由于崔定坤用凌夫人的命要挟凌瑾泫,不可带多余的人,他没让侍卫们来,此时空荡荡的落日岭上,除了凌夫人无助的向崖下探望,再也没有可用之人。
“凌瑾泫,这样会让你的毒迅速发作的。”拓跋琳琅道。
只有她自己清楚,并不是崔定坤的毒有了问题,而是由于凌瑾泫受了她的影响,对毒多少有点抗拒,让它的效力发挥的慢了些,但不等于毒可以解掉,该怎样还是会怎样。
她从出生时候起,就百毒不侵,不需要任何法术的支撑就有一具特别的身体。
凌瑾泫咬着牙,不发一丝声响,用力拉着。
他想到的就是琳琅不能有事,他一定要救她。
蚀骨散,开始一点点去吞噬凌瑾泫的骨髓,体内仿佛被千条蛇在撕咬,疼痛难耐。
凌瑾泫的脸由于用力加上毒侵,已经成了铁青色。若是平时,凭着自己的功力,加上合适的位置,他是可以轻易拉回三人的。
可是此时,他也是半个残废,或者随时都会被毒死。
“凌瑾泫,你把我打掉,就可以救回拓跋琳琅了。”崔定坤提醒道。
此时他挣脱不开被拓跋琳琅紧抓着的手,但是可以借助外力将他的手腕击断,任由他跌落。
当拓跋琳琅不顾自己,紧抓着他不放的时候,生死关头,他冷漠的心也有了软化。
凌瑾泫没有理会,他记得刚才听到的话,这个人也是娘的儿子,为了娘,为了这个从来不知的兄长,他也不能那么做。
拼着最后的力气,凌瑾泫拉着拓跋琳琅一点点上移,直到她半截身子已经附在了崖上。
无休止的蚀骨煎熬已经渗透了凌瑾泫的身体,手上的力度越来越弱。
拓跋琳琅支撑着,配合着前移,一点点一点点,每一步都是生的希望,每一步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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