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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下,妾身很低调!-第2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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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是夫人不知道迎春做了别的事。能干的丫鬟自然被夫人重视,夫人平日里比较看重迎春,喜欢她做事。”小英赶紧解释道。

    管家不再多言,折身离开。

    “陈管家,你有心事?”

    凌瑾泫的突然出现把管家吓了一跳。

    陈管家忙收回心绪,“王爷,老奴在想是不是后院应该专门立一个女管事?后院住着三位夫人,难免在一些事情上需要有人调解,但老奴也不方便常在后院进进出出。”

    “后院很热闹吗?”凌瑾泫冷冷的问。

    他哪能不知道夫人之间的花花肠子,虽然得不到自己的宠幸,但是在势气上也是要争个上下。

    “是。”陈管家点点头。

    刚才见到的一幕也只是个小小的开头,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以后的后院可是热闹的很呢。

    “若是设立女管事要无偏颇,方能做到真正的调解。府里的人多少都有自己的选择,还是从府外重新找一个与三位夫人都不相识的人。”凌瑾泫道。

    这三个女人,虽然他不理会,可也是个麻烦。

    后院也是瑾王府的一部分,确实得有个人盯着点儿。

    凌瑾泫从来不在婢女身上费心,要设女管事一下子也没个人选。

    于是,瑾王府要找女管事的消息传了出去。

    但是谈论的人多,真正应聘的人少,毕竟要去的可是瑾王府,面对的可是冰山王爷跟皇上赐婚的女人,除非被生活所迫实在逼不得已,否则没有哪家的能干的丫鬟愿意去招惹那名冷冰冰的王爷与一堆与带着皇上背景的女人,免的一个不小心便挨了罚,吃不了兜着走。

    “王爷,这么些天也没个人选,不如从府里选好了,毕竟在府里生活过,知根知底也好做事。”

    璎珞借出门的工夫难得“碰到”刚从外忙回来的凌瑾泫,第一时间拦住,摆出一副为夫君解忧的姿态。

    这可是给后院选女管事,自己自然也有说话的资格,不必有所顾忌了。

    “是啊,王爷,你看我房中的小灿多能干,如果需要,妾身自会割爱。”凝楣这时也“恰巧”走上前,力推自己的贴心丫鬟。

    凌瑾泫早料到她们的想法,全然不去理会,径直前走,竟一路走向后院。

    惊讶之余,两个夫人赶忙跟回去。

    “妾身参见王爷。”刚出了屋子的茗春看到凌瑾泫,赶紧福身参礼。

    言语间带着胆怯。

    “嗯,你在王府也有了合适的人选?”凌瑾泫冷冷的问,打量着这个新来的夫人,不得不赞叹皇上的眼光,三个夫人三种特色,这一位可算是一个未经世事的小丫头,娇羞的神态透着单纯。

    只是不管哪一个女人都走进不了他的心。

    皇恩浩荡,无福消受。

    “妾没有,而且妾以为公平而言,女管事不该在王府已有的侍婢中选择。”茗春有些胆怯的轻声道。

    “茗春夫人,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怕王府的人对你不公?还是在变相的质问王爷让你新婚之夜独守空床?”璎珞口不饶人的道。

    “姐姐,我不是这个意思。”茗春诚惶诚恐的看了眼凌瑾泫道。

    “本王本不打算设立夫人,是圣命难为,不能拒绝皇上的好意。你们既然来了,还真得有人替你们做安排,免得再出现三人争一名侍婢的笑话。”凌瑾泫冷冷的扫过众人,令人不寒而栗。

    “王爷,有一个女子自荐要来做女管事,现候在前厅。”陈管家来禀。

    这可是消息放出之后唯一主动要来王府做事的人。

    “把她带来,本王看看是否合适。”凌瑾泫道。

    本来这种事他懒得管,可不知怎么突然心血来潮,正好在府中赶上,决定亲眼过目。

    凌瑾泫打量了一眼站在面前的女子。

    相貌平平,眼睛细小,脸上还有清晰可见的雀斑,一身粗布衣衫,头发随意的梳在脑后,用簪子挽了个发髻,将散发收尽,才让人看起来显的干练一些。

    但凌瑾泫不是个以貌取人的人,他要的是办事能力,男人如此,女人亦如此。

    这个女管事要能够操控后院,以奴婢之职,指挥三位夫人的日常起居。

    本来这应该是王妃去做的事,可是由于没有瑾王妃,瑾王府便出此一招,或许天下也只有瑾王府能做出这样有违常理的事。

    “这是从哪儿来的乡野村姑?还想管我们的事,真是忒大胆了。”

    跟随在凌瑾泫身后一起来看这个女人的璎珞低声冷哼。

    “参见王爷,各位夫人。”那个女子不卑不亢的行了个礼,“奴婢音清确实来自乡野,但也曾学习过一些东西。正巧见到王府要找女管事的帖子,俸禄不错,为了讨得一口饭吃,奴婢斗胆前来自荐。相信由奴婢的出力,定会将王府后院治理的井井有条。”

    被璎珞夫人嘲讽为乡野村姑的人正是失踪了三年的拓跋琳琅,一边她说话,一边悄悄地留意着凌瑾泫。

    他一定认不出自己,现在自己可是经过一番“精心的”装扮,而且当年可是在黑屋子里,他能记住的顶多是自己的声音,不过此时拓跋琳琅特意让自己的声音也装的沉闷。

    旁边的凝楣微笑着瞧着拓跋琳琅,保持着端庄的姿态,她认为这样才有做为王妃的风范,而不是像璎珞那般的妖娆妩媚。

    茗春抿着唇,静静的站在一边。

    她本是小小宁丰国进献给青辕王朝皇帝的一个庶出的公主,在本国就没有地位,更别说到青辕王朝被人高看了,而且又被转手赐婚到瑾王府,成了瑾王的第三位夫人。

    后脚踏入的人,更是没有地位,为求自保与求得安稳,只有保持安静无争。

    “音清,本王没有时间听你的长篇大论,给你三日,做出成绩给本王看,否则不仅得不到优厚的俸禄,本王还会治你儿戏王府之罪。”

    凌瑾泫从拓跋琳琅的身上看到了叫胆量的东西,但是没有能力的胆量叫鲁莽,胆量也是需要本钱的。

    “王爷放心,奴婢定不辱使命。”拓跋琳琅福了福身,看着凌瑾泫掉头离开,暗自好笑。

    早知道他三年来一直在寻找自己,可是当自己活生生站在他面前时,又认不出。

    拓跋琳琅从没有把自己当初的行为当做游戏。

    这三年她也在成长,更能理解作为男人凌瑾泫在自己的手中丧失了尊严的疯狂,这是一个男人最不堪的付出,所以她借着王府找女管事的机会,来到了凌瑾泫的身边,为的就是能够做一些事,弥补自己当年的歉意。

    天鸢族的人向来讲求公平,自己欠了人,就得还。

    虽然她已经如愿以偿离开天山,但天鸢族人隔世在外善良淳朴的本性并没泯灭,也就意味着她必须有再次面对凌瑾泫的这一天。

    ……

    “各位夫人,这是奴婢列的几条规矩,其实跟夫人无关,只是对后院丫鬟们的一些安排。”

    刚到了瑾王府一天的拓跋琳琅手中拿着一张纸,站在后院,面对众人做宣布。

    “为了保证丫鬟们能对夫人一视同仁的敬重,除了夫人房中的贴心丫鬟,其余的人全部轮流为三位夫人做事。另外浴池,琴房,书房等后院共有的地方,除非三位夫人商议好,其余时间都分时使用,免的不小心时间冲突,争起来惹的三位夫人都不高兴。”

    “虽然是给丫鬟们看的,可是明摆着是在替我们作安排,难道什么时候洗浴什么时候练琴,都得听你的不成?你算哪根葱?”

    璎珞夫人不高兴了,以前自己仗着先进王府,事事抢先,要是照这个管事的安排,岂不是要跟其他两个夫人平起平坐了吗?

    “按理说是不该我这个做奴婢的来管,皇上的后宫还有皇后娘娘做主。”拓跋琳琅微微一笑,“可是,瑾王府里没有主事的王妃,三位夫人虽然先后进府,可地位是一样的,不分大小,这样有些事就不好论什么高下,就只有我这个奉了王爷之命的小小奴婢来调停了。”

    “小丫头,模样长的不怎样,却知道拿王爷来压人。”凝楣口气温和的微笑着。

    “凝楣夫人,奴婢不知道拿谁来压人,只知道本分做事,既然是为了调解三位夫人的日常生活来做管事,那么也就不会畏手畏脚。”拓跋琳琅淡然无视凝楣带刺的话语,平静的道。

    “你这个管事的最大职责就是为了王府后院生活的和睦对不对?”璎珞瞧着拓跋琳琅,笑的越发妩媚。

    “是。”拓跋琳琅看着璎珞,猜测着她话中的意思。

    “那么,一个家和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夫妻和睦,你认不认同?”璎珞接着又问。

第六章 瑾王有难 琳琅有责

    拓跋琳琅点头表示认可璎珞夫人的话。

    她自幼生活在天山,虽然自己的出身奇特,没有完整的家。可是她也亲眼见过族人的生活。

    即使不够完整的家也是她最温暖的地方,而目睹其他族人兄弟姐妹们的爹娘的相亲相爱,更让她认为那份感情是守着一个家的铜墙铁壁,一起给他们的儿女建造了一个坚固的避风港湾。

    “可是,王爷好久没在后院过夜,你说你是不是有责任给改变一下?如果你手中的那张纸上写着三位夫人分时伺候王爷,本夫人没任何意见。”璎珞笑盈盈的道。

    凝楣不动声色的瞧着拓跋琳琅。

    璎珞的这道题出的很好,如果这个丫头拒绝了,就有了挖苦她的理由,如果答应了,就是熊心吃了豹子胆,想她与璎珞入府几年来想尽办法也没有勾的动王爷一次,这个丫头要是真敢出面还不被王爷活剥了?

    “没问题。”拓跋琳琅扬扬手中的纸,爽快的答应了,“奴婢会将这一条加在上面的。”

    璎珞,凝楣,就连一直不吭声的茗春都同时睁大了双眼。

    ……

    “哈哈哈……哈哈哈……”琴泽坐在凌瑾泫的对面笑个不停。

    凌瑾泫将手中的笔丢回笔筒,冷眼瞧着琴泽,“若有乐事,躲一边自己乐去。”

    “瑾王是千金难买一笑,还不让旁人笑笑吗?”琴泽止住笑声,一本正经的凑到了凌瑾泫面前,“不过我这笑可不是因为自己,而是因着你的王府后院。”

    “如果你看上本王的哪位夫人,本王定会向皇上讨得圣旨,转送与你。”凌瑾泫冷脸道。

    敢如此放肆的出现在自己面前的也只有这位琴庄的庄主了。

    “本庄主是不会夺子的,不过就是正巧看到你府里新来的那个女管事在给你的三位夫人做安排,太好笑了!”琴泽虽然忍着笑意,但狭长的眼睛完成了一条线。

    “无非就是制定了一些条条款款,分配丫鬟们做事罢了。”凌瑾泫不以为然,这样的招数闭着眼也能想的到,就看她敢不敢对那三个女人用。

    “确实如此,但有一点你绝对猜不到。”琴泽故作神秘的停了停,看凌瑾泫依旧毫无反应,无奈的摇摇头,接着道,“她可是还负责安排你与三位夫人的好事呢!”

    “她敢吗?”凌瑾泫冷笑。

    忽而脑中一闪,若是那个女人一定敢的,这样一个其貌不扬的女子,又有多大胆量?

    看着凌瑾泫突然越发冰冷的神情,琴泽不知他是又抽到哪根神经,并未察觉到自己说了什么,让凌瑾泫又触碰到三年前的那个秘密?

    “敢不敢,等等看就知道了。”琴泽老老实实的坐正。

    但凡凌瑾泫在想到那个神秘的女人的时候,最好乖乖的闭嘴,免得招来莫名之火,无妄之灾。

    “奴婢参见王爷。”拓跋琳琅走进书房时,琴泽正好刚选择了闭嘴。

    这一等的时间可真是短。

    凌瑾泫冰冷的眸子微眯,瞥了眼拓跋琳琅。

    “王爷,为了王府的和睦气氛,奴婢斗胆跟王爷提个意见。其实也是奴婢分内之事。”拓跋琳琅低着头,上翻着眼皮,偷偷的打量着凌瑾泫。

    “你可以安排后院的任何事,除却本王。”凌瑾泫冷冷的道,彻底打消拓跋琳琅的念头。

    她还真敢来!

    不过转念一想,有这么个执着的丫头主持后院的事也不错,只是别欺到自己的头上。

    “呃,”拓跋琳琅抬头望着凌瑾泫,三年不见,这个家伙长本事了,竟然有了先见之明?

    一旁的琴泽忍不住古怪的挤眉弄眼。

    拓跋琳琅暗自皱眉,刚才在后院讲话时感觉有人在偷窥,但不是瑾王那种冷寒的气息,莫非是这个人?长的挺好看,就是眉眼间有种坏坏的感觉,与凌瑾泫那样冰冷的正气形成格外的反差。

    “没事就退下。”见拓跋琳琅顿了一下,凌瑾泫以为她已经知道退缩,便遣她离开。

    就连一旁的琴泽也有些失望的轻轻摇摇头。

    “王爷,奴婢还没开口呢!”

    拓跋琳琅瞧着凌瑾泫的冰冷暗自叹口气,这个王爷三年来其实还是基本上没什么改变。

    除了三年前跟自己……即使自己的后院夫人都近不得身,难不成就再没人能够令他产生什么念头?还是被自己给刺激的哪里出了问题?

    那么岂不是要断子绝孙——当然也不是真的绝了后,可那是她拓跋琳琅唯一的宝贝,岂能外露?

    这么一想,自己还真是罪魁祸首,再说自己此番来瑾王府,不就是为了弥补三年前的歉意吗?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她若是能够帮他扭转一下态度,也算是帮了他们凌家的大忙了吧?

    有了这样的见解,拓跋琳琅才爽快的答应了璎珞夫人的刁难。

    这就是瑾王有难,琳琅有责。为了把瑾王推进夫人们的房间,她拓跋琳琅责无旁贷。

    明确了自己第一个要帮助瑾王的出发点,拓跋琳琅双手自然下垂,换了口气,目视着凌瑾泫道,“王爷,奴婢是掌管后院的管事,包括三位夫人的生活起居,对于后院来说,王爷也是她们的一员,凡是一起与夫人生活相关的,奴婢都应该插手。所以王爷在哪位夫人房内过夜,奴婢也应该有所安排。”

    拓跋琳琅此话如阵旋风卷向人的脸面。

    琴泽抖起精神似笑非笑的看看凌瑾泫又看看拓跋琳琅。

    这个其貌不扬的丫头还真有点吸引人的地方,有趣!

    凌瑾泫冷着的脸有些发黑,自己的事情何时由别人安排,还如此振振有词!

    “王爷,您说我说的在理吗?”没等凌瑾泫发话,拓跋琳琅又不知死活的补上一句。

    “如果本王谁的房都不去呢?”凌瑾泫问,几年来他就是这样做的。

    一向清心寡欲,除了三年前……

    “王爷,为什么府里放着三位美人却熟视无睹呢?对于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来说这都有些不正常,莫非王爷曾受过什么刺激,有种不敢越雷池的感觉?如果真是这样,应该竖起你身为瑾王的威风,大胆的朝前走,只要跨过去了,就……”拓跋琳琅滔滔不绝的讲到,她就是要用激将法,将凌瑾泫激进三位夫人的房。

    “住口!”凌瑾泫阴戾的声音仿佛从地府下迸发而出。

    他的脸已经不是冷中带黑,而是彻底的凝固僵硬了。

    凌瑾泫阴寒的眸子直射向拓跋琳琅。

    竟突然觉得这个女人就是三年前那个祸害的继承者,站起身,不经意的抬脚朝她走近。

    拓跋琳琅一愣,下意识的摸摸自己的脸,低头看看自己的手,妆还好好的,皮肤看起来还是那么的粗糙,他应该看不出问题的。

    琴泽有些不忍的闭住眼,生怕看到悲惨的一幕。

    虽然瑾王从未教训过一个女人,但是这个女人口吐狂言,简直在挑战他的极限,会不会死就很难说了。

    “不是你。”

    没有想象中的暴风雨,凌瑾泫只是轻轻的摇了摇头,吐出三个字,退回到自己的椅子旁,重新坐下。

    她的身上没有那种记忆深刻的淡淡花香,那是一种散发自体内的香气,也许就连身体的本人也没注意到她的拥有,用化妆的技术是抹不掉的。

    拓跋琳琅暗自松了口气,为自己的解脱,也为一次化险为夷。

    她可以确定凌瑾泫一定从她身上嗅到了什么气息,但是他没有继续识破自己。

    真是出师不利,以后一定要更加小心。虽然自信天鸢族的易容技巧,但是也不能低估了瑾王的能力。

    噗!

    一旁的琴泽真的很想笑,难道凌瑾泫会以为面前的这个丫头是他要找的人?

    看来他真是被折磨的疯了。

    真是要同情他,这三年来过的实属不易啊。

    “说吧,如果本王要去夫人的房,你会怎样安排?”

    凌瑾泫说出这话让他自己都觉得是鬼使神差,难道只是证明自己是这个丫头口中的正常男人?可是自己为什么要将她的话放在心上?

    “很简单。王爷可以像皇上那般翻牌,谁被翻中了算谁好运。”拓跋琳琅道,暗中窃喜自己的激将法有效了。

    夫人们,她可是一个尽职尽责的管事,已经把王爷推进你们的房内,至于接下来事情的办的怎样可就由不得她了。

    “本王是王爷,岂能跟皇上等同?”凌瑾泫冷冷的道。

    此时坊间已有传闻说他功高盖主,西门家的江山怕要让他这个外姓王爷夺去。

    虽然明知道这是其他有心之人对自己的诽谤,可是他也不愿多事,更不会效仿皇上。

    如果非得要跟皇上比,他还真的愿意看齐那位据说自己与其有几分相似的高宗皇帝。

    偌大后宫只有一个女人,一双儿女,少了那么多的是是非非。

    即使同父同母子孙一多,在平常百姓家是福气,在这巍巍皇宫之中,在那把龙椅面前便是灾难。

    青辕王朝在经历过它的百年辉煌之后,又低落下来……

第七章 牢记了三年的影子

    “那么就分个三六九好了。”拓跋琳琅认为这根本就不是什么问题,简单的不得了。

    “但凡逢到带有三、六、九的日子就分别去璎珞、凝楣、茗春夫人房中,其余的日子休息。毕竟天天沉溺于色对王爷的身体也不好,再顾及到王爷的喜好,可以多一些休息的日子,一个月也用不到您几夜的。”

    “你当本王是什么?”凌瑾泫刚压下去的戾气又腾然而起。

    这丫头的话明显是把自己当做了一个被后院的夫人所需的一样东西,要按时配合?

    “您可是夫人日日企盼的王爷啊,只是考虑到王爷没进过夫人的房,怕一时不好适应,如果王爷觉的奴婢把日子定的少了,可以由着王爷,哪怕王爷日日所需,夫人们也只有高兴的份儿。”

    拓跋琳琅忽略掉自己用词的不妥,忽略掉凌瑾泫的戾气,自顾说道。

    心中汗滴滴,凭着自己的口无遮拦,还有凌瑾泫对三年前事情的执着,一定会弄出意外的。

    自己这次来可是为了弥补歉意的,等为他完成件大事就全身而退,一刻也不能多留,若被他识破了,岂能有好果子吃?

    这次离开天鸢族,需遵守族规,封了灵力,没了法术,单凭武功可不见得是凌瑾泫的对手。

    更重要的是,自己好不容易离开天山,还没尽情游览外面的世间,总不能被凌瑾泫给拖住脚,那自己当年横心的折腾又是为了什么?

    “好,够胆量。”凌瑾泫盯的拓跋琳琅差点窒息,才缓缓的吐出这几个字。

    拓跋琳琅与琴泽都望着凌瑾泫,不明他话中的意思,一如既往的冰冷语气究竟是好还是坏?

    “本王就需要你这样的人在后院做事,最好让她们都依着规矩做事,相互间井水不犯河水,免的成天惹是生非闹笑话。”凌瑾泫接着道。

    他是无心周旋在三个女人中间,而皇上似乎还乐此不彼的给他送人,为了保证后院的安静,还真得有人敢出面去管。

    陈管家是对他最忠心的人之一,是有那个能耐与胆量的。可正如陈管家所说,他是个男人不适合常常出现在后院,一些琐碎杂事也顾不得他去理会。

    那么不如就让这个丫头去做做看,一个敢挑战他的忍耐的人,对那些夫人一定更不在话下了。

    “有王爷的吩咐,奴婢就没什么后顾之忧了。”拓跋琳琅满意的笑笑。

    看来她是可以安心的留在瑾王府了,这样也就可以随时掌握凌瑾泫的情况,实现致歉大计。

    她就不信瑾王是万能的,凡事他自己都能应付的了?首先就这件繁衍子嗣的大任,还就得靠她来撮合。

    事成之后,也算她将功补过,再无亏欠。

    “你可以下去了。”凌瑾泫回身打开桌上的文书,继续审阅起来。

    “那个……王爷……今天是初三,今晚就该去璎珞夫人那里了吧?”拓跋琳琅站在原地没动,扳着手指数着道。

    啪!

    笔摔在桌子上,溅了一桌的墨迹,如晕开的墨梅。

    “怎么?难道非要本王亲口告诉你去还是不去?”

    “奴婢只是想提醒王爷,最好是去。”拓跋琳琅走上前,小心的拾起笔放进笔筒,又用衣袖将桌上的墨迹擦干净。

    “王爷应该也不喜欢皇上接连的赐婚,可是如果王爷不去夫人房内,一定会让皇上以为他送来的女人不讨人喜欢,作为一个体恤朝臣的皇上,他一定还会挑选美女,直到令王爷满意。”

    “而且——”拓跋琳琅压低了音量,四下看看,除了那个脸带坏笑的家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再无他人。

    不过,既然这个人能如此随意的出现在这里,想必也不是一般的人物。

    “而且作为皇上,这么热衷给一位臣子送美女一定不只是体恤臣子这么简单,你也该照顾一下皇上的意思啦。”拓跋琳琅低声道。

    “你呢?你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凌瑾泫眉宇未动,冷声问。

    这一点他确实早就明白,每个夫人的来路他也查的很清楚,只是由于出了三年前的那档子事,让自己对女人越发的厌恶,根本不想再碰她们。

    “当然是为了讨口饭吃。只要奴婢做的好,就能拿到丰厚的俸禄,是不是?”拓跋琳琅一副讨好状。

    再怎么她也不能说是为了不让王爷绝后吧?

    “今晚本王会去璎珞那里。”凌瑾泫瞟过拓跋琳琅,冷声道。

    琴泽自始至终都在默默的看着,过程与结局都是那么极富戏剧性,当拓跋琳琅得意的离开之后,他都不明白凌瑾泫怎么就会答应了那个自称叫“音清”的丫头的三六九日子的说法。

    瑾王因为这个女人的三言两语就真的打算破色戒了?

    这可真是重磅消息!

    当然,琴泽所想的答案就连凌瑾泫自己也不清楚,等拓跋琳琅离开后,他都感到自己是在糊里糊涂的做事,那个叫“音清”的丫头身上似乎有种魔力,引着自己不由自主的顺着她的想法走。

    这样的感觉太可怕了!

    似乎是又不知不觉的坠进另一个黑暗。

    “以后少去本王的后院。”凌瑾泫突然沉声道。

    “不过就是这么一次,好奇这个新来的女管事打算怎么管理瑾王府的三位夫人罢了,你这么说好像我琴泽没事就爱逛你的后院似得!”

    琴泽不满,故意道,“王爷的后院马上就有好戏了,想要禁止观众入场?你说不让看我就不看?”

    “你尽可一试!”

    ……

    夜,微凉。

    璎珞一半怀疑一半期待的坐在房中,精心打扮了一番。

    “夫人,王爷真的会来吗?”小英实在不信。

    夫人进了瑾王府的门已经四年了,王爷从来没有踏入过这个房间。

    “本夫人倒愿意相信那个丫头一回。”璎珞幽怨的目光望向窗外,四年来被困在这个地方,饥渴难耐,就像一棵要枯死的鲜花,失去雨露的滋润。

    屋外的一角,拓跋琳琅双臂环胸靠在树旁,隐在树叶的阴影中。她确信自己的隐藏功夫,即使凌瑾泫也发现不了她的藏匿之处。

    凌瑾泫真的来了,拓跋琳琅放下心来。

    看到他朝璎珞的房的方向走去,琳琅还故意朝那边做了个俏皮的挥手状。

    妩媚妖娆的璎珞夫人,人可是给你送到了哦,接下来可是该看你的,祝你早生贵子,也好去了我的一块心病,早日离开瑾王府带着自己的宝贝逍遥快活去!

    咦?怎么感觉自己像凌瑾泫的娘呢?

    唉,谁让自己欠了人家那么大的个人情呢?

    本来想不必在乎的,可是三年来偏偏放不下,总觉得自己带着亏欠不得安心,尤其是看着自己的宝贝的时候,就越发的想要还掉这笔债,彻底两散互不相欠。

    有时候想要追根究底,难道是得知他这三年一直在寻找自己,怕他若是知道自己的宝贝存在,抢去抵债吗?

    轻微的响声,惊起了凌瑾泫的双耳,马上回身,只见不远处的黑暗中有个身影,隐在没有月亮的漆黑夜空中,黑的更浓,就像——

    那个牢记了三年的影子!

    当年在那个黑漆漆的屋子里,虽然什么也看不到,可是当那个女人挨近自己时,还是可以看到那个黑的更浓的身影,那就是拓跋琳琅留给凌瑾泫的除去香气与武功之外的形体上的印象。

    而此时凌瑾泫看到的身影,完全可以与当年的人吻合,也只有在如此黑的环境中,他才能认出那具可恨的躯体,绝无差错。

    凌瑾泫毫不犹豫的朝那黑影飞身掠去。

    当拓跋琳琅感到身后的劲风时,凌瑾泫的手已经扣住了她的肩头。

    她没有躲,因为她不想暴露自己会武功的真相,否则会引起旁人的怀疑,瑾王府上的慌乱。

    当被凌瑾泫抓住时,她只是懊恼自己疏忽了,干嘛要发出那声叹息。

    叹息很轻很轻,却瞒不住凌瑾泫的耳朵。

    拓跋琳琅半侧着身子,扭头望着凌瑾泫,惊疑的问,“王爷?”

    凌瑾泫一怔,当他看清这个身影的主人时,一下感到了意识上的差距,“是你?”

    “王爷以为会是谁?”拓跋琳琅眨着眼,单凭凌瑾泫身上这股强势的冷气,她便有种直觉,他好像认出了什么。

    可是在那样一个黑漆漆的屋子里,他又能看到什么?

    不管怎样,拓跋琳琅对凌瑾泫都加多了一份戒备。

    凌瑾泫的手缓缓的从拓跋琳琅肩头拿开。

    拓跋琳琅皱皱眉,抬手去搓揉被扣的生疼的肩膀,这个凌瑾泫出手还真够狠的。

    凌瑾泫犀利的眸光冷冷的盯着拓跋琳琅的举动,蓦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拓跋琳琅的手就这样被凌瑾泫死死的抓住,紧紧的握在他的掌心。

    没有那种光滑细腻的感觉,很粗糙,跟从她脸上看到的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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