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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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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赵,帮个忙,查查送饭的人是谁,还有这事就别声张了!”房遗爱送饭的人是怎么进来的,做为天牢,那不是什么人都能进来的。
赵冲轻轻的点了点头,“二公子心里有个数就行,你也小心些,赵某先去处理下这件事!”说完话,赵冲便离开了大牢,他首先将事情告诉了李世民,然后循着守卫提供的线索找到了送饭人的地方,可惜的是,那人却已经死了。
一个时辰后,赵冲面色沉郁的回来了,房遗爱一看他那表情就知道没有什么收获。坐在牢房里,房遗爱用其他话敷衍了下李恪等人,倒不是他不信任李恪,实在不愿意将这种事情传扬出去。在闭目沉思的时候,房遗爱心里还有种深深地恐惧感,他很怕事情跟西跨院的女人有关。
趁着说悄悄话的时候,赵冲朝房遗爱手里塞了个东西,房遗爱拿在手上,细细一看,那担忧的情绪越来越浓重了。他手里的是一枚雕龙玉佩,不管从材质还是从光泽上看,都和长乐送他的那枚玉佩异常相似,虽然如此相像,可房遗爱却知道这是仿造的,因为长乐那枚玉佩边缘上有一个小小的缺口,那缺口还是房遗爱不小心磕出来的呢。
“赵冲,那人就是靠着这玉佩进来的?”房遗爱不着痕迹的将玉佩塞到了怀里。
“是的,只可惜对方下手太快了!”赵冲也不敢乱说,他可知道这枚玉佩代表着什么,那可是匠作监专门为长乐殿下打造的。这些年来。这玉佩几乎成了太极宫里的御赐金牌,只要出示玉佩,完全可以畅通自如。
“老赵,把尸体运到刑部停尸房去,我想检验一番!”房遗爱心里有种猜想,会不会是猴灵所为呢,如果是的话,他可以从尸体身上找到点依据的。
“好的,二公子,不是赵某说你。你都得罪的啥人啊,让人追杀到天牢里来了!”
房遗爱没好气的瞪了赵冲一眼,这次能活下来,就已经非常侥幸了,这货还在一旁说风凉话。房遗爱觉得等出了天牢。得找机会谢谢襄城才行,要不是她来的凑巧。他房某人就得带着十几个纨绔一起找阎王爷打牌去了。
自从出了一次事情之后。赵冲就显得格外的小心,不管谁送来的饭菜,他都要那几条狗试试。
第二天的时候,杨妃来到了天牢,她将赵冲支到一边后,就冲李恪佯怒道。“行啊,德儿,你们几个还真是能耐了,耍酒疯耍这么大。还真是让为娘刮目相看了!”
“母亲,这事也不能全怪孩儿啊,瞧,就那个长孙”李恪伸手指指对面的长孙冲,本来以为长孙冲不会注意呢,哪曾想这家伙站起身捧着猪头脸叫苦道,“杨妃,你不要听他们胡说八道,这事就他们惹起来的”
“长孙冲,你放屁,就是你先动手地,我们是被逼无奈!”李佑晃着牢房的木棍子,直接喷了起来。
“李佑,你才放屁!”长孙冲特恨这个李佑,还他娘的齐王殿下呢,打起架来比地痞还不要脸。
杨妃气的美目圆睁,挥起袖子娇声叱道,“都够了,瞧你们一个个的,身为皇亲国戚,却似那市井之徒般骂个不停,依我看,最好能管你们一年半载的,省的再出去惹是生非!”
杨妃一生气,几个领头的纨绔都不敢说话了,一个个耷拉着脑袋当起了好青年,房遗爱倒是光棍的很,这时候千万不能低头,谁低头谁就理亏。房遗爱俩眼直愣愣的盯着杨妃的脸,饶是杨妃三十多人了,也受不住房遗爱这火辣辣的眼光,她吭吭声,开口说道,“房俊,你随我出去一趟,找你有事呢!”
“啊?这个牢门怎么办?”房遗爱有点蒙,这位杨妃殿下也太不按套路出牌了吧。没让房遗爱迷茫太久,赵冲就屁颠屁颠的晃着一串钥匙跑了过来,瞧赵冲那殷勤劲,房遗爱就释然了,估计是李世民让杨妃来领人的吧!
纨绔们都傻乎乎的看着眼前的一幕,他们瞧着房遗爱的背影,眼神里全都是慢慢的羡慕嫉妒恨,尤其是长孙冲,一颗心都快气炸了,凭啥房遗爱能走,他就不能走捏。
来到牢外,杨妃就慢慢的朝柳福殿方向走去,房遗爱心安理得的跟在后边,他相信杨妃有话说的。放人的命令肯定是李世民下的,但传话的任务却一定是杨妃自己争取的。
柳福殿,比起百福殿来,自是不如的,可这些却并不能证明杨妃没有地位。不知为何,杨妃找个由头把侍女们撵了出去,当屋里只剩下两人的时候,房遗爱心里就有点别扭了。看着杨妃那张雍容高贵的面孔,房遗爱免不得会想到长孙皇后,一对比后,房遗爱就发现,他好像并没有把杨妃当长辈儿的意思。
“房俊,本来就想着去牢里看看德儿他们呢,我就跟陛下讨了这个差事!当然了,我也有些话想跟你说说!”
房遗爱呵呵笑了笑,这后边的话才是她最想说的吧,看看空空如也茶杯,他平静地说道,“杨妃请说,你要不说的话,遗爱也会很好奇的。”
杨妃微微笑了笑,真不愧是二愣子,这说话也够直白的。房遗爱说得如此开,杨妃也不会再矫情什么,她坐在椅子上,轻声说道,“房俊,我希望你以后做这些事的时候,少牵扯到德儿他们,德儿兄弟俩跟你不一样!”
听着杨妃的话,房遗爱是不以为然的,他也知道杨妃担心会得罪长孙家,但是就算没有他房某人搅和,李恪就能和长孙家和平共处了么?答案显然是否定的。长孙家支持的永远都是长孙皇后的儿子,这也注定了长孙无忌会防着李恪的,想想历史上的吴王,就知道长孙无忌的为人了。
长孙无忌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首先,他很能忍,做起事来也非常的狠,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不留后患。历史上一个似是而非的谋反案,让他扯出了这么多人,房家飞灰湮灭。吴王府满门抄斩,杜荷也成了冤死鬼。
“杨妃,恕遗爱多句嘴,您认为吴王殿下如何?他是英才,还是蠢材?”房遗爱有些不客气的问道。
杨妃有些愣神的蹙起了眉头。她显然没有想到房遗爱会这么问,“房俊。为何要这么问呢。若真要说的话,德儿自幼好学,又兼熟读兵法,那自然算得上一位英才的。”
“既然如此,杨妃又何必再为难遗爱呢,为德兄生得仪表堂堂。机智无双,就算没有房某人,别人也能找到其他理由针对他的!”房遗爱说得很真诚,也许对于其他王子来说。有着优秀的才能是一种福气,可对于李恪来说却是一个灾难,做为隋炀帝的外孙,他的身上也继承着前隋的血脉。
虽不想承认,可杨妃却不得不轻声叹了口气,她知道房遗爱说的很对,但是她终究无法面对这个事实。杨妃有时候倒想李恪能够傻一些,最好是吃喝嫖赌,一事无成,这样至少,能保得他一生平安。
当杨妃露出一副失落之色,房遗爱心中也升起了一丝不忍,这个女人其实真的很累,每天要面对自己的仇人,又得惦记着儿子的安危,恐怕这些年来,她还从没为自己活过呢。想想以前和杨妃见面的场景,好像还真没见她开心地笑过呢。
女人终究是女人,她的心永远没男人来的坚强,屋里很静,杨妃慢慢的低下了颔首,她蹙着眉头,十指不断地抠着自己的膝盖。不知过了多久,房遗爱起身走向了门口。
“杨妃,其实,你真的没必要操这么多心的,男儿有男儿的活法,你做不了什么事情,同样吴王殿下也有自己的路要走。要是累了,烦了,就去御花园逛逛,等冬天到了,也可以去梅花坞看看雪景。太多的事,你不用担,你也担不起,说到底,你也只是个女人”房遗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说这么多,也许是看不得杨妃如此浑浑噩噩的样子吧。
杨妃有些诧异的抬起了头,看着房遗爱的背影,她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向往之情,随即又消失了,“房俊,虽然没什么用,但还是要谢谢你。也许你说得对,我这不该管这些事”
沉吟了片刻,杨妃有幽幽的说道,“在你看来,当年的事,是谁错了呢?”
“杨妃,你这可就问倒遗爱了,这种事又怎么会有对错之分呢,有的只是胜利与失败罢了!”
想想隋炀帝,房遗爱也无法做出什么评价,私下里,他觉得隋炀帝开科举、建大运河,推动了整个华夏文明的进步,可事实上呢?他这些举措,无不遭受了血淋淋的打击,大唐立国,科举名存实亡,而大运河,也埋葬着无数的英灵。大唐兴起,科举没了,世家门阀再次主导了华夏大地,隋炀帝也被钉上了暴君的烙印,只因为他失败了,所以留下来的都是些荒淫无度、嗜血好杀的名声。
虽然没有听到想听的话,杨妃还是得到了些欣慰,至少这个年轻人敢说真话,他没像其他人那样虚伪。
自从嫁到秦王府,杨妃就给自己戴上了一个面具,不管心里多么的不满,她还是要保持着一种笑容,有时候,她想过要解脱,可多年过去了,她才发现这面具戴久了,却也摘不下来了。前隋已经过去了,大唐建立了,她也从秦王侧妃爬到了杨淑妃的位子。
枯燥的日子,一天天过着,杨妃早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在这个诺大的太极宫里,她总是那么的孤独。
“杨妃,跟你说个事,以前我小的时候,经常会碰到些苦闷的事,那时我就会找个脸盆狠狠地摔下去,直到把那脸盆摔坏了为止!”
杨妃满脸的不信,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无聊的人呢?她撇撇嘴蹙眉道,“管用?”
“当然管用,瞧我现在活得这么开心,就知道这方法管用了。记住了,千万不要外传,这可是房某人的绝招,未经允许,不可外传!”
举起右手,房遗爱握了个拳头,然后呼口气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柳福殿。
望着房遗爱的背影,杨妃愣了愣神,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杨妃笑起来的时候,真的很美,尤其是那纤细的柳眉,那么的动人心魄。
“这小子,还真是个怪人,呵呵!”
杨妃总觉得好奇怪,活了这么多年了,却让个小辈儿教育了一番,如此也就罢了,偏偏她还没有生气。(未完待续……)
第620章 对拓跋惜月的考验
第620章对拓跋惜月的考验
房遗爱晃晃悠悠的出了太极宫,说实话,他真不想留在柳福殿里,杨妃那个女人,总会给他一种莫名的压力,她不是长孙皇后,更不是长乐,所以房遗爱也永远不会有那种平常心。
如今杨妃也就三十多岁,而李恪却已经二十左右了,房遗爱不得不为唐朝的女人捏一把汗,十三岁就开始生娃娃,简直是把人名当儿戏啊,怪不得难产死亡率这么高呢。想想十三四岁的杨妃,估计也一米六不到,奶水还没充起来呢,就要生孩子,没落下病根就算不错了。
房遗爱正替大唐的女人惋惜呢,胳膊肘子就被人捏住了,“姐夫,你咋跑出来了,哼,不行,跟我回去,让父皇知道了又得打你板子!”
李簌也不知道从哪杀出来的,如今都初冬了,这丫头还穿的如此单薄,尤其是那白皙的一条沟,惹得房遗爱一阵眼花。
“合浦,赶紧撒手,这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的,成何体统,真是的!”房遗爱大义凛然的掐了掐李簌的手,他觉得已经用了几分力气了,可是李簌一点放手的意思都没有,相反还挺着傲人的胸脯哼哼道,“臭姐夫,你也知道脸皮啦,领着人在西市上打群架,还有脸说我。”
房遗爱相当无语,这个合浦性子大大咧咧的,真让人头疼,“那能一样么,我是男的,你是女的,懂不懂?”
“嘻嘻,女的又咋了,你不是经常告诉合浦。人不要脸,天下无敌的么,合浦都是跟你学的!”李簌双手搂住房遗爱的胳膊,就腻了上来,感受着李簌那胸前的硕大,房遗爱心里赶紧默念了上百遍阿弥陀佛。
“合浦,别闹了,是父皇放我出来的,所以不会挨板子的!”房遗爱可不想被李簌拽到甘露殿去,如今他躲还来不及呢。哪会送到李世民嘴边去,现在那个黑心老岳父正找不到出气筒呢,他房某人要是去了,保准被骂个狗血淋头。听了房遗爱的解释,李簌显得很是开心。她眨眨眼娇媚的舔了舔小舌头,“姐夫。那陪小妹去会昌寺?”
“一边玩去。我这忙着呢,哪有闲工夫跟你去和尚庙逛游,要去自己去!”房遗爱对会昌寺特别的敏感,想想历史上的辩机和尚,他就想一把火把那破寺庙给烧了。
李簌撅着小嘴,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任她怎么说,房遗爱就是不去会昌寺。房遗爱态度如此坚决,李簌所幸改变了主意,跟着房遗爱一起回了房府。一路上。李簌那张嘴就没停过,弄得房遗爱很是苦恼,这个合浦整一个成熟的小蜜桃,房遗爱这种血气方刚的汉子,哪受得了这种刺激啊,要不是怕被戴绿帽子,房遗爱真想找个小胡同好好调教下这个臭丫头。
回院里和长乐打了个招呼后,房遗爱就领着闻珞出了院门,李簌想跟着去凑凑热闹,被长乐瞪了一眼后,就老老实实的做榻上装好孩子了。说起来也怪,李簌不怕李世民,不怕李承乾,可就怕长孙皇后和长乐。
“房俊,去哪啊,这慌慌张张的!”闻珞也是被房遗爱强行拖出来的,如今初冬时分,街上也没啥乐子,要是没什么正事的话,她才懒得出来呢。
“嗯,跟你说了也无妨,不过要保密!”房遗爱见左右没什么闲人,小声的将天牢投毒的事情说了一遍。
闻珞睁着美目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的,看了好一会儿,才忍俊不禁的咯咯笑道,“房大将军,你说你还能过日子么,关天牢里去了,还有人想着要害你,哎,肯定是上辈子作孽太多了!”
“珞丫头,你也忒没良心了吧!”房遗爱捂着胸口,一脸的痛苦之色。闻珞弯着腰,反过头冲房遗爱眨了眨眼,“房俊,真疼么,要不本宫娘替你扎几针,一准针到病除!”
“别了,你还是找头猪试试吧!”房遗爱赶紧站直了身子,他可体验过闻珞的针灸功夫,那简直就是医死人不医活人,记得上次当了回小白鼠,第二天一醒来,全身都不得劲儿,找人家老郎中一问,才知道闻珞扎错地方了。
来到刑部,房遗爱亮了下腰牌,就来到了刑部停尸房,照例两大忠仆守在外边,房遗爱和闻珞进了停尸房。
闻珞对尸体没啥大兴趣,她伸手戳戳房遗爱的腰眼,小声问道,“房俊,秦虎和秦勇他们干嘛去了,你一回来,就把他们支走,是不是又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
房遗爱很像那个镜子照照自己,难道他房某人就这么不像好人么?转脸瞪瞪眼,他不满道,“珞丫头,别乱说话,我只是让虎叔他们去陵阳县办事而已,哪有你说的那么龌龊!”
“呸,那你还搞得神神秘秘的,弄得本姑娘一点都不知情!”
“你也没问啊!”房遗爱觉得闻珞挺会白扯的,闻珞可不觉得自己有啥错的,想反摸摸秀发邪邪笑道,“房大将军,以后有啥事先向我报告,知道么?否则本姑娘把你送楼里当龟奴去!”
房遗爱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真够黑心的,龟奴可是大唐朝最卑贱的行业了,一如贱籍,到死都不能翻身。不能跟闻珞叨叨了,他找到那投毒之人的尸体后,冲闻珞招手道,“珞丫头,你来瞧瞧这家伙!”
闻珞浑没当回事,兼职仵作的事情也不是第一回做了,她看看那人乌黑发青的嘴唇,又看了看他的足底,随后便说道,“应该是沧葵毒,服用后,若两个时辰内没解药,必死无疑!”
“你确定是苍葵毒?”房遗爱觉得有点好奇,连解剖都不用,这仵作也忒不用心了吧。
“房俊,你这是在怀疑我的能力,哼,要是不信。就让卢刚来,那家伙连死人肉都敢舔,绝对不会出错的!”
房遗爱一阵暴汗,想起尹家大院的事情,他就一阵冷飕飕的感觉,都说科学家是疯狂地,房遗爱觉得一点都不假,他那位私人仵作也是个疯狂的家伙,死人肉舔过,死人骨头也舔过。
“信你了。就不用让卢刚来了,那家伙整一个疯子,现在要是不把人切实十八块,他是不会下结论的!”
“嗯,房俊。你要是想从毒药来源下功夫的话,恐怕不会有什么效果的。这种苍葵毒是个人都能配出来。材料也稀松得很,各大药铺都有卖的!”
房遗爱略有些失望的点了点头,看来从毒药下手这条路已经没戏了,那就只能用最笨的办法了,那就是仔细查查这个死人,查出他生前跟谁来往。房遗爱知道这个办法又笨效果又差。但是现在也没别的号发在了。
兴道里水云阁,郑丽琬好整以暇的喝着茶,拓跋惜月则静静地坐在椅子上。天牢发生的投毒事件,郑丽琬已经知道了。所以她才会将拓跋惜月喊来,郑丽琬一直都觉得拓跋惜月知道的会多一些,因为说到底,拓跋惜月才是情报出的直接负责人。
“惜月,我希望你能将指挥康赞的人找出来!”郑丽琬说的很直接,至于那个康赞自然是去天牢送饭的倒霉蛋了。
拓跋惜月莞尔一笑,她的笑容,再配上额头上明亮的宝石链,当真有一种特殊的风采。她双手叠在膝上,双眼轻轻地眯了起来,“郑夫人,你该知道的,想查出来的话,真的很难,就算是惜月,也没有绝对的把握。”
“呵呵,惜月,正因为难,你才会上心,不是吗?说真的,其实咱们真的很像,每碰到难题,就会不受控制的想要解决它!”郑丽琬有些出神的望着房门,眼神里也多了几分唏嘘。
拓跋惜月轻轻的点了点头,她觉得郑丽琬说的很对,在某些方面,她们两个真的很像。
“夫人,若是当年你是惜月的话,你会怎么对颇超勇俊呢?”拓跋惜月心中一直有一个结,这个结不仅困扰着她,也困扰着她所效忠的人。
郑丽琬几乎没有思考,马上答道,“简单,直接送他走就可以了,像这种男人,是不值得付出的!”
“夫人,如果有一天房将军也会瞒着你呢?”拓跋惜月不知道为何会这么问,当她后悔的时候,却已经收不回了。令拓跋惜月欣喜的是,郑丽琬并没有因此生气,她笑着摇了摇头。
“我这位夫君不会这样的,我太了解他了,他啊,人是无耻了些,但也是个真小人,你说,不是么?”
真小人?拓跋惜月摇头苦笑了一下,可不是嘛,就房遗爱那个人不就是个地地道道的真小人么,他从来没掩饰过自己的缺点。
看着低头思索的拓跋惜月,郑丽琬却有些若有所思的问道,“惜月,我一直都很奇怪,你当初离房俊如此近,为何就放过他了呢,就他那软心肠子,只要你稍微用点心思,他就走不出马尔康了!”
“夫人,你该知道的,惜月想要的是一片广阔的天地,而房将军恰恰可以满足我,我为什么还要把他留在马尔康呢?”拓跋惜月模棱两可的回着话,还注意着郑丽琬的表情,她总觉得今天郑丽琬叫她来并不只为了天牢投毒的事情。
好一个机智的女人,明明是自己有野心,偏要说的这么漂亮,郑丽琬也没在意,略显轻松地笑道,“拓跋惜月,若我给你个机会,你想要么?”
郑丽琬的笑吟吟的看着拓跋惜月,不知为何,拓跋惜月有些慌了,她有种被人看透了的感觉。拓跋惜月不明白,为什么郑丽琬会看透她的心思,至于说郑丽琬在虚张声势,那可能性是非常小的。
一直以来,拓跋惜月都有种不服输的劲头,她觉得自己并不比郑丽琬差,也许论才学论美貌,她和郑丽琬真的难分高下,可最终房遗爱却选了年龄比他大上好几岁的郑丽琬,而且还是如此的重新郑丽琬。若仅仅如此,也就罢了,房遗爱还整天防着她拓跋惜月,这让她特别的生气。
那些事情都是属于她拓跋惜月的秘密,她从来没对别人说过,可今天却让郑丽琬如此直白的问了出来。
说真的,当郑丽琬说那些话的时候,拓跋惜月是有些欣喜的,可冷静下来后,她想的更多的是郑丽琬为什么要如此做。
“夫人,惜月只想问问你,你和他商量过了么?”
“我的话,他不会不听!”
拓跋惜月是羡慕有之,嫉妒有之,郑丽琬要有多大的自信,才敢说这种话呢?
郑丽琬却不会有太多的担心,就自己那位夫君,多送他个美人,估计高兴还来不及呢,只不过这次送的是朵带刺的玫瑰罢了。(未完待续……)
第621章 和婉柔的对决
第621章和婉柔的对决
拓跋惜月静静的想着,她不敢马上给郑丽琬一个答复,她必须考虑到房遗爱的心思,她倒是有心做他的女人,也想给他做事,但前提是这个男人必须信任她。经历过颇超勇俊的事情后,拓跋惜月早已不是那个单纯的女人了,她在乎的事情并不多,为了所爱的男人,她可以去杀人,她可以做魔鬼,可唯独一点,就是她不想被人骗。
“夫人,你觉得房将军真能容得下惜月?”拓跋惜月是迟疑的,她总觉得房遗爱那人有股子邪性。
“呵呵,惜月,你也太过谦虚了,要是他对你没心思,就不会让你管着情报处了,要知道,我拿到飞花令的时候,你早就统领情报处多日了。所以从这方面说,他可是相当看重你的!”
看中个屁,拓跋惜月忍不住心里暗骂了句,还看中呢,自从把她丢到情报处后,房遗爱就对她不闻不问的,仿佛把她当透明人了似的。
“惜月,你也不用生气,你还是不了解他,他这个人啊,就是个有贼心没贼胆的,毕竟家里大夫人和二夫人在呢,他可舍不得伤了这俩人的心!”郑丽琬说到这里的时候,就翘着嘴角笑了笑,对于长乐和玲珑,她还真有点嫉妒,别看她郑丽琬手里权力大,可在家里那也只能排老四。
“夫人,惜月会查出天牢投毒之事的!”拓跋惜月心里有了打算,就笑着保证了一下,毕竟要入西跨院的门,就得先证明自己的实力,如果连天牢投毒之事都查不明白的话,郑丽琬也不会帮她这个忙的。拓跋惜月很清楚自己的位子。郑丽琬之所以想把她拉进西跨院,无非是想给自己找个帮手罢了,如今房家的摊子越来越大,房遗爱的敌人也越来越多,光靠郑丽琬一个人的话,显然是有些精力不足的。
“惜月,别让我失望,我可很想和你做个姐妹呢!”
拓跋惜月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有多说什么,郑丽琬话说得再漂亮。拓跋惜月也不会真心放松下来的。正因为了解郑丽琬,拓跋惜月才会时常保持这一种警惕性,侯家的事情给拓拓跋惜月带来了很大的刺激,通过这件事她也知道了郑丽琬的为人。郑丽琬平常不会有什么危险性,但当触动了她的底线。这个女人就会毫无顾忌的出手,人么律法。什么人命。对于她来说都是虚的。
从刑部出来后,闻珞就和天刀回了房府,而房遗爱却领着铁靺来到了长乐公主府,如今快到十二月份了,树叶落得满地都是。看着晕黄的落日,房遗爱轻轻地搂着幽兰丰满的身子。
“熙儿姐。找个日子搬过去吧,长乐已经给你腾出屋子来了!”
“二公子,再等等吧,幽兰还没打算那么早搬过去呢。如今这公主府里每个管事的可不行,反正都在长安城里,搬不搬过去,也不打紧的!”房遗爱能如此邀请她去西跨院住,她还是非常高兴的,可是幽兰终究是绕不过心里的那一关,她到现在还没有做好面对长乐的准备。做为百福殿的女官,那可是陛下的人,如今却成了西跨院的女人,这心思总是异常复杂的。
“随你吧,不过明年开春了,你总得搬过去的,公主府再好,也不是我那小跨院!”
房遗爱拿下巴蹭了蹭幽兰的秀发,两月前的事情,他已经听长乐说过了。房遗爱觉得自己很幸运,在死了的时候,还有个女人愿意嫁到西跨院去,房遗爱不知道幽兰的心到底有多深,但他知道此生一定要珍惜自己的熙儿姐。
一夜春风,幽兰被整得睁眼的力气都没了,早晨醒来后,幽兰就发现床上没了房遗爱的身影,再看看窗外的天色,幽兰就羞得拿被子捂住了脸,都巳时了,这辈子还是头一次赖床。
长安城真的很大,可这里却容不下一点秘密,郑丽琬将拓跋惜月的事告诉了房遗爱,结果可想而知了,房遗爱是担忧中还夹杂着兴奋,**里伴着点正派,总之,那心情很复杂。
“夫君,你呀就别瞎操心了,妾身已经跟大夫人说过了,只要拓跋惜月真的能做事,她也不会说什么。所以呢,你就准备好把拓跋惜月娶回家吧!”
“丽琬,为夫就奇怪了,你难道就不怕长乐反对?”房遗爱真搞不懂郑丽琬哪来的这么大信心,再没得到长乐允许的情况下,就敢给拓跋惜月打包票,当真是够大胆的。
“呵呵,要说你没出事前,妾身万万不会这么做的,但现在嘛,大夫人的心思也变了!”
郑丽琬说的比较模糊,但房遗爱还是能猜到一些的,想来是长乐已经把心思放在房家了吧。对于这一点,房遗爱还是很高兴的,他也不想长乐天天两头问难,那样的话,对谁都是中煎熬。
郑丽琬坐在房遗爱腿上,小手抓抓摸摸的,房遗爱自然也不会太老实,一只手不断地比划着美人的酥胸,就这一对汹涌,比幽兰的都要大。
“嗯,夫君,你这手老实点,妾身想什么事都让你搞忘了!”郑丽琬娇媚的瞟了房遗爱一眼。
房大将军当然不爽了,咧着嘴嘿嘿笑道,“丽琬,你的手乱摸怎么算,桀桀,难道只许州官放火,还不许百姓点灯了?”
“什么州官放火?妾身可是给你按摩呢!”郑丽琬撅着嘴在房遗爱耳边吹了口热气,那作怪的小手还不断地挑逗着房遗爱的小兄弟。
忍不住了,房遗爱好想提枪上马厮杀一番,就在他面露狰狞的时候,美人却收回作怪的手咯咯笑道,“夫君,忘了跟你说了,昨个长安城里可出了件好事!”
“什么好事?”房遗爱瞪着眼,这美人一定是故意的,马上就要玩真的了。她却说这话吊人胃口。
“嗯,听说江南第一花魁婉柔姑娘又来仙梦楼了,夫君要不要去瞧瞧呢?”郑丽琬脸上一阵坏笑。
房遗爱那个恨啊,这个郑丽琬真是太坏了,把人搞到半空,却又说不玩了。房遗爱是不想放弃的,毕竟小兄弟幸福还是非常重要的,可是一听是婉柔到了,他就怕出什么事,那女人可不是个省油的灯。保不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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