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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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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恶心了李佑一下,房遗爱心中舒缓了许多,但是这征粮的事情还是没有个着落呢。

    “有人来啦,哈哈,少爷,有人来啦!”秦勇跑的那叫一个快啊,头上的帽子都有点歪歪了,房遗爱瞧瞧桌子,大脚点了点桌腿,很是不爽的吼道,“瞎嚷嚷啥,谁来了,说清楚点!”

    “啊,是捐粮食的啊,真的,少爷,阿勇不骗你,好多的粮食!”

    “”房遗爱坐不住了,带着一帮子人就跑了出去,跑到门口,果然看到昏暗的街道上停着许多的车子,车子上还放着好多的袋子,看着偶人撒漏出来的那些米粒,房遗爱都快哭了。苍天啊,终于有个来捐粮食的了,房遗爱决定了,一定要给这位大善人一个大大的优惠,一定要让别的商人眼红。

    李穆脸上也笑开了花,与房遗爱不同的是,李穆首先数了数车辆,这两百多车,得有三千多石吧,好家伙,这少将军还真神了,说有人来,还真就有人来捐粮了,还是一次性的捐这么多。

    “少将军,好啊,三千多石呢!”

    房遗爱都不得不佩服李穆了,过这不是粮草兵出身的,光用俩眼一打量,就知道大约有多少米粮了。没让房遗爱欣喜多久,以为身穿褐色员外袍的中年人便走了出来,这中年人面容和蔼。眉宇间还透着种憨厚之色。

    “小人令狐胜见过诸位将军,不知哪位是李穆李将军,小人想捐些米粮!”

    “我就是,我就是,令狐员外,里边请!”李穆开心的连本将都不称呼了,拉着令狐胜那叫一个亲热啊。见李穆如此,房遗爱正好坐旁边看热闹,只要别人没认出他来,他还懒得操这个心呢。

    “嗯?小的令狐胜参见李将军。不识得李将军阵容,还请莫要怪罪!”

    “怎么会?令狐员外,能响应我朝廷征粮告示,那可是为我大唐做了大好事的,本将又怎会怪罪。放心吧,过了今天。本将亲自去我家少将军那为你请功!”

    李穆表现的太过亲热了。亲热的令狐胜都有点不安了,不就捐粮食么,用得着向钦差房将军请功么,来的时候,令狐胜可没想过这么多呢。本来他也是犹豫的,但是在女儿的哀求下。他还是答应了下来。从没想过,这李穆李将军是个如此好相与的人,早知道他还那么犹豫干嘛呢?

    “哈哈,李将军说的是。相信少将军一定会答应你的!”房遗爱适时的给李穆递了个眼色,有了房遗爱的鼓励,李穆那更加来精神了,将令狐胜请进粮库的临时客厅后,李穆就开始盘问了起来。

    “令狐员外,不知你此次打算捐献多少米粮,本将也好做个记录!”

    “回李将军话,小人此次共带来了三千五百石米粮,若是李将军不挑剔的话,小人还可以筹集四千石谷物,就是这运输不便,想要筹集起来,需要些时日而已!”

    李穆大嘴咧开,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一听令狐胜还可以弄些谷物,李穆又哪有不允之理,立刻张嘴应道,“那敢情好,令狐员外放心吧,运输不便的事情你不用操心,只要你有这个心思,运输谷物的事情交在府兵身上了。”

    “那成,既然李将军不嫌弃,那等回去了,小人便派人去筹集下!”

    李穆喜笑颜开的在小本子上记录了一下,三千五百石米粮外加四千石谷物,这一下就招来了这么多的粮食啊。得了东西,李穆自然要做些许诺的,冲房遗爱使了个眼色后,李穆便向令狐胜拱手道,“令狐员外,你稍等一下,李某出去商议一下,也好早点将令狐员外的官商文凭取来。”

    “那就谢谢李将军了!”

    来到旁边屋里,李穆便向房遗爱请教了起来,“少将军,该给令狐胜何种官商凭证呢?”

    李穆问着话,房遗爱却想着别的事情呢,他总觉得这令狐胜咋这么耳熟呢,想着想着嘴里就嘀咕了出来,“在哪里听过独孤胜这个人呢?”

    听了房遗爱的话,身后的铁靺探过脑袋嘿嘿笑道,“主人,你忘了吗,年前大雪的时候,在章丘县不是有个叫令狐含竹的女子帮咱们安置过难民么,好像她那老爹就叫独孤胜吧!”

    铁靺一说,李穆也想起来了,“少将军,末将也想起来了,好像当初你还惩罚过那个令狐含竹呢,对了,好像少将军还打算整整那个迟文功的,只是后来陛下那催的急,你就把这事忘了。”

    经李穆一提醒,房遗爱也想起了那个有些纤弱女孩,当初第一次见令狐含竹的时候,她正陪着迟文功喝酒呢,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是那么的少,若非如此,他房某人也不会让一个弱女子去冰天雪地里挨冻了。

    “李穆,你觉得这令狐胜如何?”房遗爱如是问道。

    “回少将军,末将觉得这令狐胜挺实诚的,就是太过老实了,就刚才在客厅里,他都把粮食叫出来了,居然也不问问官商凭证的事情!”

    “嗯,实诚人好啊,这样的人用着才放心嘛!”房遗爱呵呵笑了起来。

    李穆眼珠子转转,便翘着嘴角问道,“少将军,你是想?”

    “嗯,李穆,你去问问这令狐胜是不是令狐含竹的老弟,如果是的话,就给他个龙虎卫特别行动处的职位,就当是咱们龙虎卫发展的外围眼线吧!”

    “少将军,您这招真是绝了!”李穆竖起了大拇指,瞧少将军这买卖做的,得了粮食,还得了个好属下。

    李穆回到客厅问了几句话,就确定令狐胜的身份了,既然令狐胜确实是令狐含竹的老爹,李穆也就不矫情了。等人将一个托盘送来后,李穆揭开红布,便将盘里的那个腰牌递给了令狐胜。

    “令狐员外,这个腰牌你请收下,这是我家少将军专门优待你的!”

    令狐胜将腰牌接到手中仔细验看了一遍,只见这腰牌正面写着“大唐龙虎卫特别行动处”,后边写着一个大大的“令”字。令狐胜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还没见过这种腰牌呢。

    “李将军,这腰牌,是?”令狐胜也不想让自己显得太过无知,只是他确实不知道这腰牌是干啥用的啊,以前的官商凭证他也是见过的,那也就是一张公文纸,上边盖个户部的章。

    “令狐员外,你放心收着便是了,这腰牌可要比你想的那文书凭证强多了,要不是我家少将军特别开恩,你就是捐个十万石米粮,也休想得到这种腰牌的!”

    令狐胜还能说啥,虽然听不明白,但还是留下粮食领着人马离开了。(未完待续……)

第508章 令狐家的惨剧

    第508章令狐家的惨剧

    令狐胜送了这么多粮食来,那房遗爱总得借机宣传下的,夜里啥事都做不了,但次日天一亮,齐州府各处便张了告示。

    “今有章丘县令狐胜,捐献大量米粮,将赐予令狐胜特殊官商之职,凭此职位,在我大唐境内,将免除八成赋税!”

    一个告示,震惊了所有人,对于普通老百姓,也就图个新鲜,可对那些富商来说,这可就太过诱惑了,免除八成赋税,这得省多少钱。还等什么,赶紧捐粮食吧,齐州府的商人们行动了起来,这一下李穆可就有的忙了,从没想过一个令狐胜居然带来如此巨大的影响。李穆那有了起色,房遗爱也放宽了心,有了齐州商人出把力,想来郑家不给的粮食应该可以填补上了吧。

    闲着无事,房遗爱也想去和红衣好好聊聊,来到红衣居住的地方后,却发现这小院子里早已无人了。红衣又走了,房遗爱不知道这女人为什么要躲着他,有些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她就是躲着又有什么用呢。

    章丘县,迟文功已经忍了好久了,自从他看到那件披风后,他就慌了起来,深怕房遗爱会替令狐家出头,要是房遗爱想捻死她迟文功,那还不是说句话的事情。所幸,年都过去了,他迟文功依旧什么事都没有,最幸运的是那房遗爱也从没去找过令狐含竹,看来那房遗爱根本没把令狐含竹放心上啊。

    久而久之,迟文功那颗心思就活络了起来,这一日,迟文功撇下府衙里的烂事,便领人来到了令狐家。令狐胜刚从齐州府回来。正拿着腰牌翻来覆去的看呢,就听下人来报,说迟文功拜访。令狐胜本想借故把迟文功打发走的,可是他还没吩咐下去,便听到迟文功已经走到院里了。这下令狐胜有些担忧了,这段时间这迟文功不是很老实的么,怎么今日又如此嚣张了。

    “迟县令,你可是有事?”

    “没事就不能来了?”迟文功老实不客气的进屋找个位子坐了下来,瞧着令狐胜那张扑克脸,他抖着个胖脸嘿嘿笑道。“令狐姑娘呢,本官多日没见她,都有些想念了。”

    “迟县令,对不住了,小女不在府中。前些日子去她姑母家了!”

    “胡说八道,令狐胜。本官给你几分面子。你可别自己不识抬举。那令狐姑娘家门都没出过,有何时去她姑母家了。哼!”迟文功瞪了瞪令狐胜,这令狐胜不欢迎他,他就自己去找了,反正这令狐家就这么大,还怕找不到人么?

    见迟文功抬腿就往后院走。令狐胜那身子也气的抖了起来,想着以前过的那种窝囊日子,令狐胜终于忍不住一下宣泄了出来。他跑了两步,迎着迟文功摊开双手大声道。“迟县令,希望你自重一些,否则就别怪小人无礼了。”

    “怎么,令狐员外想硬拦本官不成?”迟文功使了个眼色,两个彪悍的压抑便撸着袖子走了上来。

    “迟县令,小人也是认识李穆李将军的,还请迟县令莫要逼迫小人,闹翻了,谁脸上都不好看!”

    令狐胜紧紧地堵在后院门口,还适时的朝管家使了个眼色,他希望管家能把李穆请来,若是李穆将军不管这事的话,那他令狐胜就真得栽倒在迟文功手上了。

    “李穆将军?哈哈,令狐胜,你少拿大话唬本官了,人家李穆将军会认识你这种窝囊废!”

    听着迟文功那刺耳嘲讽声,令狐胜只觉得心里在滴血,想他堂堂男儿,居然连自个女儿都保护不了,还有何脸面活在这世上。心痛之下,令狐胜便涌起了一股疯狂的念头,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勇气,他握起拳头,猛地砸向了迟文功的面门。

    令狐胜必定只是个富商,手上又能有多少力气呢,他这一拳砸下去,也就让迟文功鼻子流了点血。被人打了,迟文功却开心的笑了起来,“好,好,令狐胜,你有勇气,知道袭击朝廷命官是何罪责么,不怕告诉你,本官现在就可以把你斩了!”

    “你这个昏官,是令狐胜打了你又如何,想杀我么,那现在就来!”

    迟文功止住鼻血,阴测测的摇了摇头,“不,本官可舍不得杀你,要杀了你,令狐姑娘可就要恨死本官了。不过呢,这杀是杀不得的,但是关起来还是可以的!”

    “哼!”令狐胜如今也豁出去了,反正打也打了,再服软又有什么用,他令狐胜是完了,但绝不能再连累女儿了。

    “来呀,把令狐胜押进大牢,没本官命令,不准任何人探视!”

    “是,县令大人!”两个衙役从腰里拿出节绳子,就要将令狐胜绑起来。就在这时,令狐含竹便泪流满面的跑了出来。

    “父亲,你怎么这么傻,他要进来,你便让他进来就行了!”

    “傻丫头,你跑出来做什么,还不回去!”令狐胜使劲的拱了拱,那脸色是如此的狰狞,“回去,今个为父就是死,也不会让你随这狗官走的。”

    令狐含竹没有回屋,她看着微笑的迟文功,有些心碎的求道,“迟县令,算含竹求你了,放了家父行么,他不是有意的!”

    “当然可以,令狐姑娘发话,本官自不会不允,不过嘛!”说着,迟文功那对眼睛便眯了起来,脸上还现出了一副淫光。迟文功活到现在,经历的女人也不少了,但还从没享受过像令狐含竹这样的女人呢,自从第一次见到令狐含竹的时候,迟文功就被她那双诱人的双眼吸引住了。

    令狐含竹有哪里不明白呢,她轻轻的点了点头,泪流满面道,“好,我跟你走,不过。先放了家父!”

    自始至终迟文功想要的都是令狐含竹,至于令狐胜,他才会不会放在心上呢。

    松了绑,令狐胜却紧紧的拉住了令狐含竹的袖子,“含竹,你不能跟他走,今个无论你说什么,为父也不会当那窝囊虫了。”

    “父亲,放手,你就别为难孩儿了好么。这袁家的事情你不记得了么,可莫要犯糊涂,怎么可以因为孩儿,害了咱们一家子人呢?”令狐含竹想陪着迟文功么,她当然不想。在梦里她都想将掐死迟文功,可是事实上。她知道不能这么做。因为当年袁家就因为不愿意献出自家女儿。结果被迟文功冠上了逆党的罪名,最终全家人死的死,流放的流放。令狐含竹实不愿看到自家也变成那副情景,去陪着迟文功,顶多也就死她一个令狐含竹,也不会连累到其他人。

    “不。就是拼了家破人亡,为父也不让你去。含竹,你相信为父,那李穆将军一定会为我们做主的!”事到如今。令狐胜只能指望李穆了,他希望那个李穆能看在他捐献粮食的份上帮他帮一帮,多了不求,只求保住他这个可怜的女儿就可以了。

    “撒手,父亲,你要不放手,孩儿现在就死在你面前!”令狐含竹一对眸子噙着泪珠,眼神却是那么的坚定。最终,令狐胜还是撒手了,看着女儿一步步随着迟文功走向门口,令狐胜趴石头上呜呜哭了起来,“为什么,呜呜,为什么,老天爷啊,我令狐胜到底做错什么了,你要如此惩罚我。”

    听着令狐胜那凄厉的哭声,令狐含竹的心也死了,她从没见父亲如此哭泣过,难道自己真的做错了么?

    对于令狐家,今日发生的事情是一个惨剧,可是迟文功却很高兴,这一次带走令狐含竹,就再也不会让她回来了,就是死,令狐含竹也要死在他迟某人的卧榻上。

    四个衙役负责开路,两个衙役负责殿后,看上去,迟文功是如此的有气场,令狐家的下人们全都拿着木棍堵在大门口。看着这些面有畏惧的下人,迟文功鄙视的笑道,“怎么,就凭你们这群烂鱼虾也想挡着本官的路?”

    衙役们要抽刀子,令狐含竹却擦了擦眼泪,面无表情的说道,“你们都下去吧,替我照顾好老爷,犯不着为我毁了自个性命!”

    “小姐,小的们对不住你!”令狐家的下人全都跪了下来,一直以来令狐胜对他们那么好,可是他们去护不住他唯一的女儿。

    走出大门,令狐含竹突然笑了,笑的是那么的绚烂,又是那么的凄凉,生与死,一瞬间,转身与向前,却是那么的让人难以取舍。这一刻,令狐含竹好像拿一把剪刀将把自己这张脸划破,长得美又有何好处呢,平白给家人带来这么多的灾难。

    拐过弯,迟文功一行人去站住了,准确的说,应该是他们被人拦住了。望着那个骑在黑马上的年轻人,迟文功两条腿像失了力般打起了摆子。

    房遗爱一句话没有说,迟文功便扑通一下子跪在了地上,“下官章丘县令迟文功,参见房将军!”

    “呵呵,迟大人,好大的官威嘛,本将都不敢强抢民女呢,没想到你迟大人倒是胆子不小!”

    “没没房将军,下官,只是路过,路过!”迟文功现在连句话都说不清楚了,本能的,他觉得自己想差了,这房遗爱应该在意这个令狐含竹的,只要自己把令狐含竹让出去,应该就没事了的。

    “路过?”房遗爱还真是第一次见如此牛叉的县令,当官不给民做主也就罢了,还逼得人家差点家破人亡,这县令当到这个地步,也算是天下少有了。房遗爱一直不反对贪官,当官吗,图的啥,图财图权嘛,只要能办事就行了。可是这个迟文功呢,也太不识抬举了,上次有事回长安把他给忘了,这次倒好,他更是变本加厉了。

    “迟大人,麻烦前边带路,咱们去令狐家好好说会儿话!”

    迟文功敢说不么,爬起来就颤巍巍的头前带起了路。

    令狐含竹就仿如梦中一般,直到现在她还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怎么会来呢,做为堂堂皇室勋贵,他为何要跑到章丘县来呢。

    再次回到令狐家的时候,迟文功就像一个待死之人般,他站在一边什么都不敢说,他很怕多说一句,这位房杀神就把刀子挥过来。对于别人来说,杀人很困难,但是对于这个年轻人来说,那真是太轻松了。

    看着苍老许多的令狐胜,房遗爱有些愁苦的感叹道,“令狐员外,昨天给你的腰牌可曾拿出来了?”

    “没!”令狐胜如今还未从悲伤中缓过来呢,若是正常情况下,他早就认出这位房将军便是昨日和李穆附和的人了。

    “拿给迟文功看看!”一句话落下,令狐胜赶紧从怀里掏出了那块腰牌,当迟文功看了腰牌后,他跪在令狐胜面前磕头如捣蒜一般,不一会儿青石板,便已经渗出了一滩的血迹。

    “令狐兄,不,令狐爷爷,你饶了下官吧,下官有眼不识泰山,该死,当真该死!”

    看着这一幕,令狐胜愣住了,这块腰牌居然有如此威力,竟让一位县令怕成这样。(未完待续……)

第509章 人猪不分

    第509章人猪不分

    迟文功现在都恨死令狐胜了,你说你有这腰牌还不早拿出来,要早知道的话,他迟文功还会办这等蠢事么。

    令狐胜已经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他从没想过换来的官商凭证能有此等效果。

    房遗爱叹了口气,用脚尖点了点迟文功的脑袋,“虎叔,把这家伙的官服扒了,然后押回齐州府,待回去了,本将要和迟大人好好的探讨下!”房遗爱冷笑一声。

    迟文功抱着房遗爱的腿哭得稀里哗啦的,他真的不想去齐州府啊,这要是到了齐州府,别说官位了,名能不能保住还是两码子事呢。

    见房遗爱要重处迟文功,令狐家的人自然是高兴地,令狐含竹也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走上两步,有些惧意的拉了拉房遗爱的袖子,然后小声的说道,“房房将军,这迟文功可是郑家推举的”

    郑家?房遗爱却是嘿嘿笑了起来,不是郑家推举的还好,既然是郑家推举的那就更不能放过这个迟文功了,如今,就只能怪迟文功倒霉了。他房某人正想找点由头整整郑家呢,这迟文功就蹦出来了。

    “虎叔,立刻把迟文功绑了,另外,知会郑家一声,让他们以后把眼睛放亮点,别啥人都推荐给朝廷!”房遗爱心里早就想好招了,一会儿就给郑家写封信,也好用迟文功之事恶心下郑家人。

    “是,少爷!”秦虎走到迟文功身后,就冲他后脑勺来了一巴掌,“行了,赶紧爬起来,否则。秦某现在就把你打成残废!”

    凶悍,什么叫做凶悍,比起这位秦虎来,那些衙役算个啥啊。迟文功老老实实的站了起来,如今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之后能有什么结果,就只能看自己造化了。

    令狐胜还在纠结那块腰牌呢,房遗爱咳嗽了一声,笑道。“令狐员外,今个本将是领人运谷物来的,不知,是否准备好了?”

    令狐胜猛地惊醒了过来,好像还真把这事请给忘了。收起腰牌,他赶紧拱手致歉道。“房将军请稍等。小人这就去准备,一个时辰内,保准能筹集好。”

    “不急,不急,令狐员外慢慢来!”房遗爱倒不会太过催促,反正今天能把粮食运回去就行。

    令狐胜走后。房遗爱看令狐含竹站得远远的,仿佛很怕他似的,“令狐姑娘,不知可否借纸笔一用?”

    “当然!”令狐含竹略带些惊喜的将房遗爱领进了后院。进了屋,房遗爱才发现有点不妥了,这貌似是女子闺房吧。不过既然进来了,房遗爱也努力表现的正常点,反正之前这种事也做过许多了。

    取来了纸笔,房遗爱便当着令狐含竹的面奋笔疾书了起来,令狐含竹本想回避一下的,可见房遗爱似乎没有在意这些,便站旁边看了起来。看着房遗爱的字,令狐含竹一对黛眉紧紧的蹙着,那张丰润的粉唇,还挂起了一丝微笑。在令狐含竹心里,这位房将军出身名门,那才学应该是没得说的,可是这字写的也太难看了吧?

    房遗爱可不觉得自己的字有啥可丢人的,写好字,吹吹墨迹,就冲外边喊了句,“阿勇,进来一下!”

    秦勇进了屋,抬眼瞧瞧令狐含竹然后又望了望房遗爱,好像这俩人啥都没做啊。

    瞧秦勇那眼神,房遗爱不禁笑骂道,“阿勇,你看个啥呢,拿着这封信,尽快送到荥阳郑老头手里去。记住了,一定要亲手交给郑老头!”

    “是,少爷!”秦勇接了信就跑了出去,这次去郑家,非给郑家点颜色看看不可,那个郑怀仁居然敢那么嚣张。

    办完正事,房遗爱也不好意思再留在令狐含竹房里了,站起身刚要出门,令狐含竹却低着头低低的说道,“房将军,你的,你的披风还在民女这呢!”

    “嗯?”令狐含竹不提,房遗爱还真想不起这事来,他摆摆手笑道,“得了,一件披风而已,就留给你吧,就当本将谢谢你上次帮忙的事了。”

    在令狐家待了一会儿,令狐胜便匆匆忙忙的回来了,看到房遗爱后,他恭敬地说道,“房将军,谷物已经备好了,就剩下装车了。”

    “嗯,令狐员外,你先坐下说话,本将有些事情想跟你商量一下!”

    令狐胜道了声谢,便坐了下来,可看他那拘谨的样子,房遗爱就知道他还是有些怕的。

    “令狐员外,如今这情景你也清楚,本将希望你能替本官号召下那些粮商,有道是皮之不存毛志安在!若这山东之地真乱起来,对谁也没有好处的!”

    “房将军说的是,小人定当会尽全力劝告那些商户的。”

    “嗯!”也没多做停留,本来令狐胜想留房遗爱吃午饭的,可房遗爱也不想太过麻烦令狐胜,便借个由头,运着粮食回齐州了。

    房遗爱走后,令狐胜却是感慨万千的拿出了那枚腰牌。进了后院,却发现令狐含竹的房门打开着,令狐胜也想和令狐含竹说会儿话,就抬脚走了进去。

    闺房里,令狐含竹仔仔细细的抚摸着手里的披风,长长地貂毛,柔软中夹着一股温暖。想着去年雪天里的事情,令狐含竹笑得很开心。

    令狐胜看女儿这份痴迷的样子,却是无声地叹了口气,是时候给女儿找个合适的人家了。咳嗽了两声,令狐胜和蔼的笑道,“含竹,你想开些吧,那房将军不是咱家能够攀得上的。”

    令狐含竹点了点头,这些她又哪会不懂呢,只是经过了这么多事情,要想一下全都忘了,又哪是那么容易的。每个人心里都有一个幻想,她令狐含竹也不例外,令狐含竹忘不了是谁给了她活下去的希望,也许对于那个男人来说,这只是微不足道的事情。可是对她令狐含竹来说,却是终生难以忘怀。

    荥阳县,郑远四平八稳的做椅子上喝着茶,那满是褶皱的老脸上,还露着种轻松地笑。这年里把郑仁基拉拢了过来,以后在朝堂上,郑家也算有了个自家人了。郑远一直都觉得自己已经足够重视房遗爱这个年轻人了,可是最终才发现还是有些小瞧他了,想长武县那么大的难题,居然真让他解决了。而且四家还都说不出话来。

    “老爷,外边有个叫秦勇的人求见,他自称是房遗爱将军的亲卫!”

    “嗯!”郑远却是皱了皱眉头,房遗爱这个时候派人来做什么,“让他进来吧!”

    秦勇很快便见到了郑远。看郑远那张慈和的脸,秦勇也没多啰嗦。抱抱拳就把信递了上去。“郑老,这是我家少爷给你的信!”

    “哦?”郑远笑了笑,摊开信便慢慢的看了起来,也许是人老眼花吧,总之一封简短的信,郑远却是看了许久。看过信之后。郑远的脸色就变了几变,这房遗爱也太过无礼了,居然说他郑家人连猪和人都分不清楚。

    房遗爱到底在信上写了什么呢,其实很简单。他也就给郑远讲了个故事而已。

    话说许久以前,有个瞎子上山觅食,偶遇一猎人在打野猪。那猎人学野猪的叫声非常像,唤了几声,那瞎子就吓坏了,幸好猎人扶住他,才没掉到山涧里去。安抚了瞎子一会儿,那猎人就离开了一会儿,恰巧这时候真的野猪出现了,听着野猪叫,瞎子还以为是猎人呢,便起身朝野猪走去,结果被野猪一个猛冲撞进了山涧里。猎人听到瞎子的惨叫声,跑过来顺利的把野猪宰掉了,在离开的时候,猎人还冲着山涧叹了口气,“这瞎子,不光眼瞎,心也瞎了。这野猪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他闻不到么,也不好好想想,人身上怎么会有这种味道,真可谓是瞎到人和猪都不分了!”

    郑远不知道房遗爱为何要如此挖苦他郑家,不就一个迟文功么,却要说如此过分的话。郑远还是有些涵养的,这么些年,什么大风大浪没有见过了,还不至于被房遗爱这封信给气糊涂了。

    郑远本要留秦勇吃顿便饭的,可秦勇却拱手笑道,“不了,郑老,小人穷苦惯了,就不麻烦郑老了!”

    秦勇说走就走,可把郑远气坏了,一个下人都敢这么牛气,他郑家到底怎么得罪房遗爱了?

    生了会儿闷气,郑远便想到了筹粮之事,怎么过了两天了,还没听到筹集粮食的消息呢,难不成问题出在怀仁身上了?想到此处,郑远便将老仆人郑免唤了进来,“阿免,你去将怀仁找来!”

    “老爷,怀仁公子还没回来呢,现在好像还在双溪镇做事呢!”

    “那也不成,立刻让他来见老夫!”郑远可不会管这些,他必须弄清楚郑怀仁在齐州府做了些什么,要是没出事的话,以房遗爱那性子是绝对不会如此过分的。

    夜里的时候,郑怀仁才赶回了荥阳县,面见郑远后,郑怀仁亲切的笑道,“祖父,你这着急唤孙儿来,是有什么要紧事么?”

    “怀仁,你坐吧,老夫就想问问你,在齐州府的时候,你都做什么了?”

    郑怀仁也没多想,便笑着将一品楼的事情说了一遍,郑怀仁心中是轻松地,他却没有发现郑远那张老脸也就泛起了黑色。

    话还没停下,郑远突然举起了桌上的茶杯,只听“桄榔”一声,随着清脆的响音,那瓷杯便已经碎在了郑怀仁脚下。

    怔怔的望着郑远,郑怀仁心里扑通扑通跳着,还从没见过祖父如此生气呢。

    “祖父,孙儿,可做错事了?”

    “嗯?你啊,何等是做错事了,简直错到离谱了,想老夫为了和房家打好关系,做了多少的事情。为了拉拢房俊,老夫不惜把郑仁基拉到了本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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