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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绿帽王-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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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饭后便跑去泡澡了,这下可爽了房公子了,和媳妇洗了个鸳鸯浴后,俩人就躺床上睡觉了。

    第二天,房遗爱还没来得及出府,拓跋惜月便来拜访了,说起来,这拓跋惜月可是个稀客呢,不用想,房遗爱也知道于文常的事情有线索了。领着郑丽琬来到客厅后,拓跋惜月就起身福了一礼,“房将军,会昌寺的事情有些着落了,但是具体怎么办,还得你发话才行。”

    “说说吧!”房遗爱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郑丽琬则坐在了旁边。对于拓跋惜月,郑丽琬还是很有兴趣的,此时,拓跋惜月也朝郑丽琬微微笑了笑,都说郑丽琬智如妖姬,但是拓跋惜月却不甚服气。

    “房将军,据属下所查,年前去过会昌寺的人不少,但是值得注意的也只有吏部侍郎田魁,此人曾于腊月二十四和腊月二十七去过会昌寺,但是据属下的人打探,这田魁却没有上过香,也没有听过禅,每次在寺里待一个时辰后就会离开!”

    吏部侍郎田魁?房遗爱是知道这个人的,上次长武县民乱的时候,田魁就推脱说自己屁股长疮,对于这位脸皮深厚的田侍郎,房遗爱可是记忆深刻的。

    “惜月,你有几分把握?”如果说田魁和于文常有关系的话,那得有十足的证据才行,否则房遗爱还真不敢动田魁,做为吏部左侍郎,当朝四品大员,那可是影响甚广的。若没有十足把握,房遗爱不会动田魁的,因为没有证据的话,那会引起朝堂激辩的。田魁代表的可是吏部的利益,没有证据就对他动手,那可就表示他房某人对吏部有想法了,别说长孙无忌和侯君集了,就算李世民也不会同意的。

    “七分把握!”拓跋惜月淡淡的四个字,却给房遗爱出了个莫大的难题。

    拓跋惜月也没有久留,说了些事情后便带人离开了,而房遗爱却坐屋里沉思了起来。

    “丽琬,你是怎么想的?”房遗爱有些头疼,到底该不该对田魁下手呢?

    “夫君,依妾身看。这田魁定是有问题的,至于提审田魁嘛,夫君倒不用太过担心!”

    “呵呵,能不担心么,你又不是不知道陛下那个人!”

    郑丽琬起身走了两步,纤手一伸便坐在了房遗爱怀里,“夫君,你是担心陛下怀疑你对吏部有念想吧?”

    “是的,陛下的为人你应该清楚些的,说白了。在他心里,权力才是罪不容人触碰的东西!”

    郑丽琬笑着点了点头,“夫君,你担心的也是,不过妾身倒有个想法。既然这样。何不将难题交给陛下呢,不管有没有证据。你这样把实情告诉陛下就可以了。至于陛下怎么做,就看他自己的了!”

    房遗爱想了想,觉得也没什么好办法了,打马进了太极宫后,房遗爱就来到了百福殿,结果李世民却没在百福殿里待着。

    看房遗爱神色焦急。长孙皇后不禁关心道,“俊儿,是出什么事了?”

    “嗯,有点事要跟父皇商量下!”房遗爱勉强笑了笑。有时候给皇家当差就是麻烦,别人都羡慕他房遗爱受宠,可是谁又知道他房某人的难处呢。

    不一会儿,李世民就来了,看房遗爱有急事,长孙皇后也没有多留,至于政事,她是绝对不会掺合的。

    “父皇,刺客的事情有些着落了!”

    “哦?说说跟谁有关系?”李世民对于这事也很关注,作为一个帝王,最怕的就是像猴灵这样的组织。

    “回父皇,经小婿查探,这事情很可能跟吏部左侍郎田魁有关系!”

    听了房遗爱的话,李世民就皱起眉头,李世民不说话,房遗爱也不敢插嘴。李世民在衡量着,他想确定是不是房遗爱对吏部起心思了,“俊儿,你说田魁跟刺客有关系,可有证据?”

    “没有确凿证据,如今一切都还在揣测中!”房遗爱心里一阵不爽,这李世民摆明了不信他啊,幸亏没有私下里动田魁,否则这要引起李世民的防备了。

    李世民也没想到房遗爱会这么说,房遗爱如此诚实,李世民倒不好意思多说什么了,想了想后,李世民将赵冲喊了进来,“赵冲,你去趟尚书省,将吏部左侍郎田魁喊来!”

    “是,陛下!”

    时间过了不久,房遗爱连杯茶都没喝完呢,前去喊人的赵冲便独身回来了,看到赵冲身后没人后,房遗爱便眯起了眼,瞧这个情况,估计这田魁是凶多吉少了。果然,一进屋,赵冲便拱手道,“陛下,田魁死了!”

    “死了?怎么会?”李世民猛地站了起来,这田魁就在尚书省里值事,谁人可以要了他的命呢?

    “陛下,估计田魁早有准备了,末将到那里后,也就说了句话而已,他便咬碎了口中毒丸!”

    房遗爱真心急了,这田魁一死,他好不容易才得到的线索就又断了,“老赵,你跟他说啥了?”

    “没啥啊,末将也就说了句房将军也在而已啊?”

    “蠢货!”李世民恶狠狠的瞪了赵冲一眼,赵冲也知道自己闯祸了,便乖乖的低下了脑袋。

    一切的努力又都白费了,要是李世民能够信任他一些,他早就可以把田魁收押了,有过于文常的教训,房遗爱自不会让田魁服毒自尽的。

    “父皇,孩儿想去尚书省瞧瞧,说不定能有些线索呢!”

    “去吧!”房遗爱离开了百福殿,李世民则有些愧疚的坐了下来,看着房遗爱那有些落寞的背影,李世民无声地叹了口气。李世民很清楚房遗爱在懊恼什么,可这又是谁的错呢?

    尚书省里已经戒严了,没有人能够想到堂堂吏部左侍郎会是猴灵的人,田魁的尸体躺在地上没有挪动过,仵作仔细的验着尸体。等房遗爱来到尚书省的时候,刑部的人已经开始收敛尸体了,将仵作唤来,房遗爱沉声问道,“田魁所中何毒?”

    “回房将军,是鸩毒!”

    听了这两个字,房遗爱无奈的笑了起来。

    回了家,房玄龄便领着房遗爱去了书房,面对老爷子的关切,房遗爱将整件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见房遗爱有些消沉,房玄龄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俊儿,不必如此,虽然田魁死了,但说不准还是件好事呢。”

    “父亲,此话怎讲?”房遗爱有些不明白的抬起了头,房玄龄却是没有答话,只是呵呵笑道,“莫多问,过两日,你便知晓了!”

    正月十九,尚书省接到了李世民的旨意,提吏部郎中房遗直为吏部左侍郎!

    得了这个消息,房遗爱也有些明白了过来,李世民如此破格提拔大哥,也许是在做一种补偿吧。(未完待续……)

第493章 要钱的吴王殿下

    第493章要钱的吴王殿下

    房遗直担任吏部左侍郎是有些突兀了,侯君集从没想过李世民会有这个决定,如今房玄龄执掌尚书省,房遗爱又在军中拥有非凡的地位,可以说房府三个男人没有一个好相与的。如今房遗直年未到三旬,便已经成为四品左侍郎了,那离着尚书之位还有多远呢?

    侯君集是担忧的,所以他找到了长孙无忌,“辅机,你说陛下怎么会下这个决定呢?”

    “谁晓得陛下的心思呢?”长孙无忌摇着头,他曾想过房遗直会上位,可是那也该十年之后才对,可是李世民的决定,彻底让长孙无忌疑惑了起来。难道李世民不怕房家做大,引起麻烦么?相比较侯君集的慌乱,长孙无忌并不是太过担心,从古至今都是捧得越高摔得越疼,看上房家恩宠不断,可是这里边也隐藏着一个巨大的危险,那就是房家不能出事,一旦房家出事的话,便会沉入谷底,到那时,房玄龄估计连告老还乡的机会也不会有了。

    房府书房里,房玄龄也并不像在外边表现得那么高兴,相反他还特意的嘱咐了起来,“洁儿,这吏部左侍郎是个好位置,但也需小心应对才是啊!”

    “父亲,孩儿晓得的,只是为何陛下会突然提拔孩儿当这个左侍郎呢?”

    “呵呵,洁儿,有时候你得学会观察才是,来为父都知道侯君集和长孙无忌走得近,那陛下又会不知道么?”房玄龄伸手摸着桌面,笑着言道,“正巧,因为以前的事情。陛下又对俊儿有些愧疚之心,也便想到了你。”

    “孩儿明白了,哎,若不是父亲和长孙无忌有矛盾,估计陛下也不会让孩儿但这个位子了!”

    “也并非如此,洁儿,你也不用妄自菲薄,以你的能力这个左侍郎迟早都是要给你的,现在只是提前了一点而已!”

    房玄龄和房遗直说着话,房遗爱却低头想着心事。房玄龄眯着眼,微笑道,“俊儿,可还在烦心田魁的事情?”

    “是的,父亲。你也知道孩儿好不容易才将田魁挖出来的,哪曾想一句话没问。他便见了阎王”房遗爱的郁闷可想而知了。本以为可以揪出点东西来的,哪曾想却白忙一场。

    “俊儿,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你和猴灵打交道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了,怎么还如此沉不住气呢?既然猴灵有想法,你还怕他们不露出马脚么?你现在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等着那个瞬间出现的机会,而不是坐这里闷头乱想!”

    “孩儿受教了,父亲放心,孩儿没事的!”房遗爱也晓得房玄龄说的有道理。只不过却过不了心里那关而已。

    长孙涣组织了许多的语言,这次进宫一定要让房遗爱倒霉才行,百福殿里,长孙皇后听长孙涣唠叨着。一听是偷牛的事情,长孙皇后变没心情听下去了,“涣儿,多大点事,值得如此计较?”

    “姑母,那房俊如此做事跳过恶劣了,非得严惩才行!”

    “惩罚什么?”长孙皇后觉得还是告诉长孙涣实话的好,省的到时候又挨骂,“涣儿,这事过去了,还追究什么,实话跟你说了吧,那牛肉如今大部分都进陛下的肚了!”

    长孙涣没辙了,这房遗爱太无耻了,居然连后路都想好了,有陛下在,谁还敢找麻烦啊。

    长乐公主府里,房遗爱陪着幽兰晃来晃去的,看着地上的秧苗,房遗爱心里也舒坦了许多。

    “熙儿,这里可得守好了才行,本公子以后能混成啥样,就靠这些东西了!”

    “二公子,你又胡说啥呢,让殿下听了,又得说你!”幽兰蹲着身子,丰满的翘臀还微微上翘,房遗爱好歹还有点自控力,要是在屋里,房遗爱真不敢保证自己还能当个正人君子。

    齐俊楠趴温室门口不断的张望着,身后还跟着个大光头。听着响动,房遗爱便发现门口有人了,将幽兰拉起后,便冲外边叫道,“躲什么躲?”

    “嘿嘿,俊哥,吴王设宴,就等你了!”段瓒死死地盯着房遗爱,来时李恪就交代好了,无论如何都要把房遗爱拉去,要是房遗爱不去的话,段瓒就得使用自己的铁头功。至于李恪为啥如此想念房遗爱,那也是有原因的,话说某日,长乐找吴王殿下要饭钱去了,起初李恪还没感觉到啥,结果一算计,居然足有一万多,李恪咋想也想不到自己居然在清风楼祸害了那么多钱。长乐想要钱,李恪自然是不会给的,这不,便把主意打房遗爱头上来了。

    “设宴?段老兄,貌似你们差不多天天开宴席吧,咋这次想起房某来了?”

    “俊哥,你这说的甚子话?”段瓒也不太会说话,拽着房遗爱就往外奔,搞得房遗爱莫名其妙的。幽兰还想让房遗爱把披风带上了,结果话还没出口,俩人就冲出拱门了。

    清风楼里,李恪晃着腿,手里提着个小茶壶。见房遗爱来了,李恪嘿嘿笑道,“俊哥,来了啊,咋这么慢呢?”

    房遗爱正想跟李恪白话几句呢,这刚坐下,就瞧见屋里氛围有点不对劲了,咋程处默等几个大汉表现的如此文明呢,这不不是他们的风格啊。扫了一圈,算是发现问题所在了,屋里居然还有个没见过的俏公子,瞧这位公子明眸皓齿的,摆明了女扮男装吗,眨眨眼,房遗爱有点错乱了,这女汉子不是长孙纳兰么,咋跑男人堆里来了。

    “咋了,俊哥,不识得兰儿了?”长孙纳兰抬着眼皮,小手牵着酒杯挪来挪去的,那娇媚的样子,还真让一帮子爷们伤不起了。李敬业擦擦口水,抱着茶碗凑了上来,“纳兰姐,来,喝茶。上等的碧螺春!”

    “谢了!”长孙纳兰估计是被人伺候惯了,随手把茶碗接了过来,见长孙纳兰接收了自己的茶,李敬业笑得嘴都咧一边去了。

    房遗爱摸摸脑袋,这都啥人啊,长孙纳兰有这么吸引人么,一帮子没出息的纨绔子弟。

    “纳兰,你咋跑这里来了?”房遗爱这话问得,立马让纨绔们下不来台了,李业诩挑挑眉毛瞪着眼道。“俊哥,说啥子呢,纳兰咋就不能来了,兄弟们个个风流倜傥,文思泉涌的。不正是交流才学的好益友么?”

    “”房遗爱没话说了,就这帮子人。就会搞个打油诗吧。

    “来来。俊哥,既然来了,那咱们这个诗会就可以开始了!”李恪话一出口,纨绔们就鼓起了掌,一个个恨不得第一个表现一下似的,程处默咧着大嘴大言不惭道。“既如此,程某就先来一个如何?”

    “处默兄,你能成?”房遗爱实不知程处默哪来的勇气,这家里有媳妇。肚里又没墨水,居然还要第一个来。程处默很不高兴,打架打不过这个房老二,难不成脸皮子也要不如他?拳头是没他硬的,但是脸皮子程处默还是有的,而且还是相当的厚实。

    “小瞧人!”程处默站起身,像个才子般背着手踱着步,“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

    屋里的人全都惊呆了,别说房遗爱了,就连长孙纳兰都被程处默的才气打动了,“处默兄,小妹真没想到你会有此才学,不知处默兄如此佳作因何而得?”

    “嗯,此事说来也巧了,去年程某路过萧府后院,见那墙边喇叭花开的异常惊艳,便偶然间有了这等想法!”程处默说完,还仰头慨叹了一声。

    房遗爱真想把程处默从三楼扔下去,丢人,实在是丢人,这家伙玩盗版也玩得像一点啊,明明是陆游的梅花诗,咋就成喇叭花了呢,不会这家伙就知道春天里有朵喇叭花吧?程处默还在装着相,却不知道早已漏了陷,长孙纳兰白白眼睑,啥话也没说,只是笑着转回了头。

    李恪觉得纨绔们的形象被人毁坏了,二话不说将程处默摁在了椅子上,“处默兄,求您了,下次先把诗词搞清楚了再说好不好?”

    “为德兄,你这是何意?程某这诗词不好?”程处默一瞪眼,记得当初房俊朗诵这首诗的时候,可是得到了众女赞赏的,怎么轮到他程某人后,连个掌声都没了呢?

    “你这处默兄,为兄与你说了吧,这诗是好诗,但是人家咏的是梅花啊,何来的喇叭花啊?”

    程处默俩眼快凸出来了,都是这个可恶的房老二,很快,程处默便幽怨的看起了房遗爱。此时,房遗爱只能耸耸肩了,这能怪他么,纯属程大公子盗版功夫不到家啊。

    有了程处默的先例,纨绔们再也不敢乱说话了,省的把脸丢姥姥家去。

    “酒,来喝酒,诗会嘛,还能缺了酒喝?”李景恒到底年龄大点了,这活络气氛的功夫也是一流的。房遗爱也没啥要聒噪的,就这帮子狐朋狗友还装什么文化人啊,最搞笑的还要整个诗会,这不是把自个往火坑里推么。房遗爱站起身,端着酒杯子找李景恒要酒去了。

    “恒哥,给倒点,今个小弟先干为敬!”

    一杯酒下肚,纨绔们全都鼓起了掌,“好,俊哥好样的!”

    气氛活络开了,段光头很快就不装啥君子了,有尉迟哥俩在,还怕没人拼酒么。长孙纳兰总算见识到这帮纨绔的威力了,才多大会儿,一坛子上好的醉不归就见底了。

    瞅着长孙纳兰不注意的机会,李恪将房遗爱拽了过来,“俊哥,救救为兄!”

    “为德兄,你这是咋了,有人要揍你不成?”房遗爱揣着明白装糊涂,自个家的事情,他会不知道么?

    “揍人?俊哥,你想哪里去了,为兄也就是找你说说这饭钱的事情而已,你可不知道,如今我那五妹都成财迷了,见了为兄就提饭钱!”

    房遗爱翻翻白眼,还有脸说,整天来清风楼白吃白喝的,长乐要是再不烦烦他,估计这李恪就把清风楼当自个家了。

    “为德兄,这事你别找小弟,你又不是不知道,家里的事都是长乐说了算的!”

    “啥子话?俊哥,你就给个话吧,是想要饭钱,还是想要麻烦,咱哥俩谁不知道谁啊,把为兄惹急了,把你那堆丑事都捅出去!”李恪跟个小流氓一样,脸上还挂着一股子浪笑,房遗爱握握拳,李恪这张大帅脸太招人厌了。

    “为德兄,瞧你说的,咱俩谁跟谁啊,我的就你的,提钱伤感情,不就是长乐嘛,等回家里,小弟好好说说那娘们,简直是钻钱眼了去了!”房遗爱很豪气的拍拍胸膛,可是这心里却闷得慌,为啥会有这么个拜把子兄弟呢。

    “俊哥,你们嘀咕啥呢,快点,处默兄都喝了四大碗了,你们再不表示下,那还是个男人么?”李业诩酒杯子拍的晃晃响,那酒水都快洒长孙纳兰身上了。(未完待续……)

第494章 粮食全毁了

    第494章粮食全毁了

    喝吧,都是老熟人了,想推托都没个理由,等喝到有三分醉意了,房遗爱才有心思和李恪闲扯起来。

    “为德兄,今个咋回事,怎么纳兰跑过来了?”

    “为兄哪里知道,人家来清风楼吃饭,凑巧碰到了,总不能不让人家一起吃吧?”李恪还郁闷呢,这见了面也就客气下而已,谁知道这长孙纳兰还真就答应一起吃了。

    长孙纳兰也小喝了两杯,此时脸蛋红红的,更多了几分妩媚之色,见房遗爱和李恪嘀嘀咕咕的,长孙纳兰拱手朝李景恒甜甜的笑道,“恒哥,咱们换个座?”

    “呵呵,当然可以!”李景恒哪有不允之理,俩人换了个座后,房遗爱就不敢跟李恪再交头接耳了,这长孙纳兰做这么近,啥话听不到啊。

    “俊哥,瞧你这脸色,好像不欢迎兰儿来啊?”长孙纳兰颇有深意的笑着,这女人笑得挺好看的,可房遗爱却一点欣赏的心思都没有。他和长孙纳兰可没什么交情,跟长孙家能更是没啥好说的了。

    “呵呵,哪里话,纳兰能来,房某高兴还来不及呢,没瞧见你多受欢迎么?”

    “嘻嘻,是呢,就是觉得俊哥有点不大愿意!”

    “怎么会?哈哈哈”房遗爱放声大笑,笑完了还摸摸下巴,很轻松道,“瞧见没,为兄高兴得很呢!”

    房遗爱觉得自己就像个傻帽似的,咋就想起那个刘能了呢。

    “高兴就好!”也不知道长孙纳兰高兴个啥,就跟打了个大胜仗似的。等回家问问长乐吧,估计也就长乐能知道长孙纳兰想干啥了。

    酒席进行的很顺畅,这散伙的时候就属着李恪最高兴了,这不用付饭钱了。他能不高兴么。房遗爱想直接闪人的,可走到门口就被长孙纳兰拽住了,“俊哥,你急什么,兰儿还要问问你呢,你把我家的牛偷哪里去了?”

    “嗯?什么牛,纳兰,你搞错了吧,瞧本公子堂堂正正的,偷个牛干啥”房遗爱赶紧矢口否认道。这还真邪门了,长孙纳兰从哪知道的呢。

    就知道房遗爱不会承认,长孙纳兰撇撇嘴,娇媚的瞪了瞪眼睛,“俊哥。你这人可真不实诚,我家那牛都进你肚了吧。哼。等着吧,赶明,兰儿去你那养猪基地逛逛!”

    “嘿嘿,欢迎你随时去!”房遗爱摆摆手一溜烟的跑了,这丫头还学会威胁人了,只可惜他房某人才不会怕呢。把养猪场的猪都偷去他也不会心疼的,到时候闹得最欢的估计就是襄城了,如今襄城就指着那个养猪场给她生钱呢。

    回家里,房遗爱就像抱着媳妇乐呵下。可是长乐一闻到房遗爱的酒味就皱起了眉头,“夫君,你跑哪去了,妾身已经好久没见你喝成这副样子了。”

    “你还说呢,还不是你那位好三哥,为了对付饭钱,把为夫拉去又是威胁又是讨好的!”

    “怎么会?呵呵,这三哥也真是的,妾身还这能要他钱?”长乐抿嘴笑了起来,她起初就没打算要过李恪的饭钱,谁不知道这位三哥的德性啊。敲敲房遗爱的额头,长乐站起身拽着房遗爱去了屋里,“夫君,你先去刷刷牙吧,一会儿跟妾身去趟襄城姐姐那!”

    “嗯?你自己去便是了,为何非要拉为夫去?”

    “那哪成,妾身可不知道这养猪的道道,还得你应付呢!”

    东城宣平区,襄城这日子越来越不好过了,别家过年赚钱,就她这个公主府里是赔钱的,不过这也没什么办法,谁让她没个好靠山呢,丈夫去了,宫里的娘亲有死得早。这一过年,照例总是要给下人们发些红利的,做为长公主,她总不能抠门到一点都不表示吧。

    走进襄城公主府后,房遗爱第一个感觉就是这府里的下人好像又变少了,摸摸下巴,房遗爱冲长乐苦笑道,“长乐,瞧襄城姐姐这日子可真是越来越难过了。”

    “哎,妾身也是晓得的,只是给襄城姐姐钱财,她又不收,如今啊,就只能指望你那养猪场能发大财了!”

    “嗯,为夫是要想法子好好弄弄这个养猪场喽!”

    长孙纳兰回到府里,就听房里传来一阵骂声,光听声音,便知道父亲又在生二弟的气了。

    进了门后,就看到长孙无忌坐椅子上气的胡子都飘起来了,而长孙涣则耷拉着脑袋站一边连句话都不敢说。问了句话后,长孙纳兰才知道长孙无忌为何会如此生气,原来长孙涣居然跑太极宫里告黑状去了,告状的理由更可笑,指责房遗爱偷牛。

    “你这个混账东西,还杵在这里干嘛,还不滚自己房里去,哼,老夫告诉你,这个月不准出家门,再敢出家门,老夫打断你两条腿!”长孙无忌骂完后,长孙涣赶紧跑了出去。

    “父亲,你也别生涣儿的气了,他年纪还小呢!”长孙纳兰不说还好,一说这话,长孙无忌就更来气了,“小,哼,房俊不小么,人家这么大的时候已经随军出征吐蕃了,涣儿呢?居然要告房遗爱偷牛,真是气死老夫了!”

    长孙纳兰无奈的挑了挑眉,这房俊也就那么一个,要是人人都像房俊那样厉害,这大唐还不早把突厥灭得渣都不剩了。

    由于房遗爱和长乐都出门了,郑丽琬也是闲着没事,便拉着闻琦去街上晃荡了。闻琦虽然来长安城许久了,可是还没好好逛过西市呢,再加上旁边跟着个闻珞,三个女人逛得可有劲头了。

    逛了一会儿后,三个人就买了好多的东西,几个丫头都快抱不过来了,但是三女却还是乐此不疲的看着稀罕玩意。快过绿水桥的时候,郑丽琬却愣在那里不动了,眼睛还直直的盯着前方。

    闻琦蹙着眉头拉了拉郑丽琬,“怎么了?”

    呼了口气后,郑丽琬摇了摇头笑道。“没事,走吧!”

    闻琦有些不解的看了看前方,怎么会没事呢,她还从来没见过郑丽琬有这种表情呢。绿水桥上,一个男人尴尬的站在那里,当郑丽琬走进的时候,他不得不躬身弯下了腰,“小的陆爽,见过郑夫人!”

    郑丽琬只是稍微的停了一停,她嗤笑一声。蹙眉道,“陆爽?真亏了你还记得郑丽琬是谁!”

    “这”陆爽话也不利索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看着如今的郑丽琬,他却深深地嫉妒起了房遗爱。却从未想过当初他是如何拒绝郑丽琬的。

    陆爽是谁,闻琦自然是知道的。如果当年陆爽稍微男人一些。郑丽琬就不会受这么多年的罪了。

    “丽琬,走吧,跟这种男人有什么可说的呢?”闻琦很轻蔑的望了望陆爽,实话说,陆爽真的长了副好相貌,更可贵的是听说陆爽才学也不错。可是就这样的家伙。却没点男子气概,当年李世民只是稍微提了提,陆爽就拱手把自己的女人让了出去。

    郑丽琬点了点头,走了两步后。却又回过了头,“陆爽,我若是你,绝不会活得如此心安理得的。呵呵,四年前,你可曾想过有朝一日,我郑丽琬会成为将军夫人呢?”

    郑丽琬一直都不是个刻薄的人,但是对于陆爽,她却还怕不够刻薄呢,若不是碰到房遗爱,恐怕她这一生就要毁在陆爽手里了。

    三女最终还是走了,闻珞临走的时候,还没忘刺激陆爽一下,“不是个男人!”

    看着三女的背影,陆爽双拳握起,眼睛里也多了一种怨毒之色,不就是个女人么,总有一天他要让郑丽琬跪在他面前。

    正月二十二,散了朝会后,李世民刚回到百福殿,赵冲就慌慌忙忙的跑了进来。

    “陛下,山东那出大事了!”

    李世民猛地站了起来,这李承乾可还在山东呢,“怎么回事?”

    “陛下,这是济南府六百里加急送来的!”说着,赵冲便将信件递到了李世民手中,看完信后,李世民便瘫坐在了椅子上。李承乾是没有出事,可是李世民却一点都高兴不起来,范阳粮仓被烧,二十万石米粮全部化为灰烬,光看着那个数字,李世民就觉得有种天要塌下来的感觉,没了这二十万石米粮,这山东老百姓可怎么熬过去啊。老百姓没了活路,会怎么做呢,那就会抢,那就会造成不可估量的民乱。

    “赵冲,你去,将房俊找来,另外再招房玄龄、长孙无忌、杜如晦御书房议事!”

    “是,陛下!”赵冲急匆匆的走了,李世民也没有多停留,和长孙皇后交待了句后,就起身去了御书房。

    房遗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在赵冲的催促下,还是第一个到了御书房。面见李世民后,房遗爱便看了下那封急信,“父皇,此事定有奸人作祟,小婿想提早去山东一趟!”

    李世民慨叹一声,苦笑着摇了摇头,“俊儿,你当真想去么?”

    “父皇,山东之事,本来就是小婿的事情,如今又出了这等事,小婿更是责无旁贷了!”

    房遗爱华硕的虽然漂亮,但是李世民心里却是有数的,严格上来说,房遗爱完全没有必要去的,因为如今山东之地有李承乾在呢,再加上他又是新婚不久,这正月里还没过呢,没有人可以强迫他去接这个烂摊子的。

    “如此,你就去准备下吧,尽早去一趟山东,此外,朕会给你下道旨意,让江南各道听你调遣的!”李世民欣慰的点了点头,如今他能做的也就这么多了,房遗爱能够将局面维持到什么程度,就看他的能耐了。

    房遗爱离开的时候碰到了紧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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