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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氏医女-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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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些不会看周家的笑话,不仅不会,还会帮周家善后,一个贤王府,两个韩大人,许文馨,梁永强……
方君侯把这些人的名字都交代给李文涛:“若是这些人府上来人,千万别出动静,其他人挑个官大的,伺机而动,必须得把周家这块遮羞布给揭起来。”
李文涛记下名字道:“她也就这点能耐,翻来覆去就这么几个人给他撑腰,这些人再厉害能跟六皇子比吗?就一个贤王,可我们六殿下以后说不定比贤王还尊贵呢,也不知道换点新鲜的。”
贤王是亲王,比亲王还尊贵的就是皇帝了,方君侯心里无声嗤笑,道:“她是换不起,这满朝文武也不可能都为她所用啊。”
“除非都陪睡一遍。”樊树亮说完哈哈大笑。
别人谁都没笑,等大家反应过来,李文涛道:“亮子,那些没影的话先别说,怎么他也是官家小姐,被御史知道了……”
樊树亮有些尴尬:“就咱们几个,谁能说去,她做了就不怕别人知道。”
做没做的谁也没有证据。六皇子拍了李文涛肩头一把:“别啰嗦了,她名声好不好的以后在说,先去把正事办了。”
六皇子都发话了,李文涛赶紧小跑下楼。
这边兰君垣已知道周府被人泼了粪,他下了车跟钱勇躲在墙后,观察着周府门口的动向道:“既然是想捣乱,他们绝对不会让此事这么了解的,一会一定会有人来捣乱,到时候抓住这个人就知道幕后的主使了。”
钱勇想了想道:“小姐已经知道背后是什么了。”
兰君垣一愣:“小姐知道了?是谁?”
钱勇便将林孝珏派他们作的调查说了一遍:“这么多粪水,一定是事先化开浇上去的,我们在对面冯家的垃圾堆里发现一只大锅,还有刨了坑的垃圾堆。”
这时每户人家院墙后都会有个垃圾堆,扔杂物和粪便,堆在一起,等发酵一年,第二年春天搀在园子里,种菜种花都是好肥料。
“小姐说,人都不会觉得自己拉的屎臭,所以谁家垃圾堆挖了坑,那么大狮子上的粪就是谁浇的,这种人他是不会到别人家垃圾堆偷粪的。”
兰君垣扶着额头:“好了,咱们先不说粪的事了,就算是这样,也没有具体证据啊,小姐的说辞就算是到了公堂上大人也不会信的。”
是,凡事都是捉人捉赃嘛,钱勇却摇摇头:“小姐说了,不管他是不是他们做的,只要她说是,就是,这冯家公子应该知道跟谁有关系。”
兰君垣在脑海中搜寻了一遍:“六皇子。”林孝珏的罪过六皇子?他眼睛斜向钱勇:“是因为陈府戏台那个事吗?”
钱勇摇摇头:“那小姐没说,小姐就说因为一个姓李的小子,今天就要让他们知道她不好欺负。”
姓李,李文涛?
兰君垣见钱勇也不细说就知道林孝珏没具体告诉钱勇,那一会他自己问吧,他摸摸怀里的小锦盒,礼物只能等过了这个事再送了。
然后放下手潜伏在墙边:“小姐的意思我明白了,我跟你们一起守着。”(未完待续。)
097 好牛的周家人
李文涛和冯宝二人趴在大门口望着对面,对面的客人真不少,贤王世子兄弟四人一起来的,被请进院了,风少羽,请进院了,韩侍郎家的管事,被请进院了,最隆重的还是贤王府的人,辅宛竟然带着季庆班的人一起来的,还有名角程秋砚,这一定是贤王府的贺礼,送了一台戏啊,都请进去了。
冯宝收回目光看着李文涛:“人来的差不多了吧,咱们到底什么时候动手?”
李文涛道:“这些人都跟死结巴关系非凡,君侯说了,不能挑这些人在的时候出手。”
“那要是再不来人了呢?咱们不是白等了。”
怎么能白等,大不了等她们送客人最多的时候去闹场。
李文涛正想着,趴在门缝一看:“来人了来人了,这个人好像很了不得。”
一辆黑色马车从街口走来,马车贵气大方,顶头上还镶着红宝石,那拉车的马儿神骏英勇,不是王孙贵胄是养不起这么潇洒的马的。
他是谁呢?
冯宝见李文涛看的出神,也趴在门眼处不错眼珠,不一会一个剑眉朗目的少年男子就从车上走下来,一身黑缎,俊逸非凡,“是四皇子。”
二楼六皇子望着楼下周府的门口目光也很诧异:“四哥怎么也来了。”
方君垣听了眉心一蹙,心道:“高燧怎么也认得小结巴?他来干什么。”
楼下李文涛拉着冯宝的手很兴奋:“可以动手了,四皇子是咱们的人。”
冯宝不解的看着他:“咱们的人?”
那天茶楼的事情这里只有李文涛最清楚。李文涛后牙槽咬的紧紧的:“这女子曾对四皇子无礼过,四皇子今日来也一定是来收拾她的,咱们上。”
冯宝的人已经等了不少时间了,冯宝一个烟花信号弹放出去,那些人便在街头的另一端磨刀霍霍了。
四皇子一下马车就听见噌的一声,他抬头看了看,谁家大白天放烟花啊?
七九也跟着望天,想了想道:“可能是小孩子玩吧。”
四皇子看看街道两旁,虽然是前门大街的宅子,但因为地段昂贵的原因。行人很少。只有五六个孩童穿着棉袄蹲在路旁的大树下,不知道在玩耍什么。
普通百姓不会随意到这边来的,所以此时的景象应该就是平常的景象了,很肃静。
六皇子看罢点点头。然后给七九一个眼色。七九就走近周府大门。
周光祖的客人都差不多到齐了。他此时已在院里陪伴宾朋,大门口迎客的任务就交给周二了。
林孝珏的朋友可能认得周二的不多,但周二对他们都熟悉。他眼见一位贵公子翩翩下了马车,他的侍卫走向他,没见过,不知是谁的客人。
他忙迎过去询问,拱手道:“这里是周府,吏部主事周大人的府邸,鄙人周二,见过兄台。”
周二,那会不会有周一周三周四啊。
四皇子站在七九之后,心中一笑,这名字有趣。
七九听眼前的人自称鄙人,而不是小的,就知道他不是奴才,可能是周府的家人,也笑着拱手:“我家公子姓朱,是你家清野小姐的朋友,听闻周府今日乔迁之喜,特来祝贺的。”
祝贺!
可小姐没有这样的朋友。
周二笑道:“敢问公子大名?”
好没礼貌啊,这是迎客还是审问犯人呢?还问他们家主子的姓名,说出吓死你,七九刚要说什么就听身后传来咳嗽声。
七九立即笑道:“我家公子名高燧。”他自己提主子名字都觉得舌头打颤。
周二心里默念,姓朱,名高燧,朱高燧!
哎呀,火字旁的,这朱是皇室姓氏,而太祖皇帝给他的子孙都排好了家谱,都是按照金木水火土取得名字。
周二可是读过书的,听了对方的名字心中一动,不是皇子吧。
又听对方叫自家小姐清野二字,是极其亲密的,可小姐可从来没告诉过他她认得这样一个人。
而且有这样的情敌兰君垣也会有所行动啊。
他真冤枉了兰君垣,不远处的兰公子看见四皇子大拳头都攥起来了,这可是真的情敌。
当然周二等人也看不见。
周二顿感此人身份有问题,而今日小姐又交代了,一定要谨慎行事。
他笑着跟七九客套,可在七九没看见的时候,却给身边的人一个眼色。
那人会意立刻悄悄回院子。
因为泼粪的事,林孝珏也是高度警惕,外院都是男客她不方便出头,就藏在二门口的小房子里等消息。
那下人摸进了房子便看见她坐在木桌旁的侧首看书,叫了一声小姐。
林孝珏放下书本:“抓到人了?”
那人摇头:“不是,外边来个叫朱高燧的公子,说是小姐的朋友,二掌柜让小的来问您,接待还是不接待。”
周二走马帮,他的人都叫他二掌柜的。
林孝珏一听朱高燧的名字,眉头蹙起,这一世二人还要有纠缠吗?她问道:“那人带了礼,没有?”
下人一愣:“这个小的不知,他就带了一个传话的人来,没看见谁提了礼物,二掌柜也不能问啊。”
林孝珏端起书:“有什么不能问的,去问,有礼就放进来,没带礼就轰走。”
走!
还用轰的!
下人:“……”小姐好贪财。
他期期艾艾道:“可,可那公子,衣着不凡啊。”
林孝珏还是没抬头:“衣着不凡,不拿礼物?那就是骗子。骗吃骗喝,更要轰走,听我的,去吧。”
下人一躬身,忙退了下去。
这边周二迟迟不请四皇子进去,七九跟他周旋几句,终于有些不耐烦了:“您们家今日不待客吗?”他问道。
周二正想着要如何回答,这是下人端着肩膀跑出来了。
周二听见声音对七九道了句抱歉,就把下人拉倒一边。
“小姐怎么说?”
下人看一眼四皇子,穿的那么尊贵。不可能是来蹭吃蹭喝的。但小姐的话又不能不听。
他忙将林孝珏的交代说了一边。
周二听到没礼物就轰走的时候心里就笑了,他挑眉心道:“这个皇子一定的罪过小姐,而小姐却不怕得罪他。”
下人见他笑的诡异,还要劝呢:“二掌柜。咱们真要这么做吗?咱们家小姐喜欢得罪人。咱们得劝啊。”
周二拍拍他的肩膀:“去一边站好。”他们家小姐是爱得罪人。但得罪的都是应该得罪的人。
周二再次回到七九面前,一拱手:“我周府今日乔迁之喜,不知公子可曾带了礼物来祝贺?”
四皇子傻眼的看着周二。要礼物?管他要礼物?你家是差那点钱还是差那点礼,这哪里是待客之道,也太无礼了。
七九更是瞪着眼珠子竟然惊的说不出话了。
周二对二人的表现很满意,正常人碰到她们家小姐,早晚都会有惊诧的时候,或早或晚或大或小吧。
他笑着又说一遍;“您家公子若是没带礼物,就恕在下不便接待了。”
四皇子狭长的眼睛都瞪成圆的了。
七九嘴巴能吞下一个鸡蛋。他回头指着自己主子的胸口:“这是轰我们走?”
周二端着肩膀用一副您自己琢磨吧的目光看着他,这还要明挑吗?
七九气的跳脚,回头问四皇子:“主子,你看他们。”
四皇子都看见了。
他是听七九禀告的,把许文馨救活的神医就是周家这位小姐,所以他今日才趁着周府乔迁的日子来探一探那小姐的医术的。
虽然他不露姓名,可也不能把他当要饭的往外轰吧。
简直岂有此理,他可是皇子。
四皇子剑眉拧在一起,刚要说什么。
这时他身后却风一般跑来两个人。
“公子,您没事吧?”
周二看见来人眉心一蹙,心道:“这位皇子难道是来找茬的?还有埋伏。”
四皇子正怒着呢,回头看他们:“你们是何人?我又事没事与你们何干?”
七九忙挡在他身前:“你们是干什么的?”
那二人之中一个微胖的道:“这周家不吉利,您看他家的石狮子,裹上了有问题。”
“有问题,什么问题?”
四皇子看向石狮子,果真用红绸裹着,因为是新年到处披红挂红,他方才都没注意。
七九刚要问周二石狮子为何裹上了,这时就见周府的五六个侍卫凶神恶煞扑向那两个人,当即就把两个人踢倒了。
这一幕都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也太快了,而且莫名其妙。
七九护着四皇子站的离那些人远一点,然后指着地上躺着的人问周二:“你们家这是做什么?怎么光天化日之下打人呢?”
不打他们不捣乱吗?周二让人把两个人嘴塞上,然后摆摆手,那两个人就被五花大绑带到墙后去了,好像是要运到哪里一样,这期间二人一点防抗的迹象都没有。
想必已经被人死死的控制住了。
四皇子和七九目光带着惊讶,说明眼前这些周府的人,都是高手。
一个小小六品官员之家,怎么会有这么多高手。
七九的嘴比刚才挣得还大。
小声对四皇子道:“主子怎么办?他们家人好像都有病,轰客人不说,来门口说句话都差点被打死。”
四皇子也很呐喊,难怪这附近都没有人,这是宴请宾朋吗?他不是来的锦衣卫沼狱吧?
周二把捣乱的人送走之后有恢复方才的儒雅,双手交叠胸前,恭谦的站到门口,问震惊到说不出话的主仆二人:“二位带礼物了吗?带就请进,没带,就请走。”手抬向二人来的方向。
真是岂有此理,轰他们家皇子走,还当着他们家皇子的面坐打家劫舍的勾当,他们家的可是皇子,当他们是要饭的呢。
七九叉着腰刚要发飙,脖领子被人拎了一下。
“主子。”七九委屈的回头看。
四皇子将他拎到一边,然后朝周二微微颔首:“既是来见小姐,岂能空手而来,带了,这位公子请帮忙同传吧。”
方才他一直没说话,没想到声音十分悦耳,让人听了就能心平气和,还忍不住想亲近。
周二一抬手:“小姐说了,有礼则进,不用通传,公子请。”
立即有人去开大门。
四皇子再次颔首,越过周二,挺身往里走。
“哼!”七九跟在四皇子身后不服气的朝周二哼了声。
周二笑着一低头:“要是您们公子撒谎,还得被扔出来。”
七九:“……”他不记得给主子备了礼啊,而且这家人都不是善茬。
“主子,您等等我。”他嘴角一裂,小跑着追四皇子去了。
周二眼看着大门又关上,嘴角一提,抬起头,又在门口站好了。(未完待续。)
098 又生奸计
周家人直接把捣乱的人抓起来了,冯家前院跟林孝珏有过节的那几个人都傻了眼。
大门口冯宝难以置信的看着李文涛:“我的人就这么被抓走了?”
李文涛也瞪着眼睛:“而且还是光天化日,当着四皇子的面。”
冯宝继续问道:“他们才只说了两句话,甚至没对周府产生任何影响。”
李文涛点点头又摇摇头:“千算万算算不到啊,这周家人也太大胆妄为了。’
冯宝慌里慌张往院里走,还看什么,没出手就让人捂住了嘴,赶紧找六皇子想招去吧。
冯宝和李文涛二人回到二楼。
可回到二楼又有什么用,楼上六皇子几人也都大眼瞪小眼的站在窗前面面相觑呢。
李文涛第一个出声的,他到六皇子面前道:“殿下,这周家要上天了,咱们派去的人还没等说话就让他们跟抓起来了,这也太横了。”
是啊,别人就到你家门口说两句话就打人,世上哪有这么蛮横的人。
六皇子看着方君候:“这是小结巴的主意吗?”
方君候点头:“除了她也没人这么生猛了。”
樊树亮哼道:“这也太无法无天了,还不让人说话了,六殿下,咱们去找他们评理去吧。”
六皇子也恨得牙根痒痒,他还是皇子呢,打架都得找个由头,这不分青红皂白就打人是什么脾气,比他都横。他们周家姓朱吗?
六皇子握起拳头:“找她要人去,顺便把他们家的遮羞布扯了,我就不信还治不了他了。”
兄弟几人就要下楼。
方君候心里问自己,此时要不要拦着他们,如果这些人都到周家闹事,他不去就会失了兄弟情义,可他若去了,小结巴可能会怀疑到他。
他不是怕小结巴,是自从在林府门口吃了亏,他已经长记性了。做任何事都应该片叶不沾身才对。
正犹豫间就见李文涛伸手拦住众人。
李文涛道:“殿下。咱们不傻小结巴也不傻,他之所以敢抓人就是知道那两个人跟石狮子上的粪便有关,咱们明目张胆去要人,那不是告诉她咱们就是幕后主使吗?”
樊树亮道:“知道又怎么样。六皇子会怕他周家吗?”
李文涛一点樊树亮:“亮子你别冲动。这不是怕不怕的事。现在周家还有不少人呢,福宛和照哥他们都在,真要是咱们去闹。你觉得这些人会袖手旁观啊,而且周家那几个人你也看见了,个个身手不凡,咱们这里要集齐多少人能打过?人多了就不是去讲道理了,最后可能户落得咱们上门撒野的名声,吏部那些官员虽然官职不高,但嘴多毒啊,参六皇子一本怎么办?而且刚才的事就在四皇子眼前发生的,他可什么都没说。”
四皇子因为驱逐蒙古鞑子用功,在军中很有威望,甚至比残疾的大皇子更有可能成为太子,而六皇子没有母妃,虽然他们关系好,但他也知道六皇子在宫中得看四皇子脸色。
如果四皇子也是那一边的……
樊树亮一撇嘴:“就你机灵,老说我。”虽然话不好听,但语气已经软了。
李文涛没与他一般见识,还是劝着六皇子。
是,他特别不是个东西,但心思比樊树亮沉稳许多。
方君候想到四皇子也去了周家,不知道他目的为何,想了想心中一动,四皇子有隐疾,小结巴有医术,莫非去寻医问药去了?
如果真是这样他今天还真就不能轻举妄动了,跟让周家名声扫地相比,万一耽误了四皇子的病情,那就得不偿失了。
而周家的名声,看小结巴这样早晚她会自己毁了。
哎,怎么说都有些心堵,本来以为应该是周家怕事情闹大,最后反倒成了他投鼠忌器,可已经这样了又能怎么样?
怪只怪死结巴这个人太刁钻了。
想通这些,他忙跟相劝:“咱们是不能道周家闹事,要从长计议一番。”
这时一直在李文涛身后的冯宝道:“可我家的人还在他们手上呢,这总得让他们放出来吧。”
李文涛回头问道:“你这两个人会不会把咱们供出来?”
冯宝一愣,继而支支吾吾道:“应该,应该不会吧。”其实也不是很确定。
李文涛回头看向六皇子:“我也不相信这结巴的人品,想他不会轻易放过他们。”
冯宝道:“那她就是打我的脸,打我的脸也就是扫我们六殿下的面子,我家的人难道就这么轻易让她欺负了,不去要他一定不会放人的。”
六皇子想了大袖一甩坐回到椅子上,看着众人道:“此时我也不怕她知道是我主使的,就算那两个人招供又如何?”他指着冯宝:“写封信给她,就说她抓错了人,反正她没有证据粪是咱们泼的,但咱们却有证据证明她随意乱抓人,她要是不放人的话,我也不去他周家闹,咱们去衙门口告她。她光放人还不行呢,得让她自己把红绸揭了,让大家都看看她们家是多什么德行,这回光放人我还不干了呢。”
这是个好主意啊。
李文涛眼睛一亮:“只要那两个人在她手上,衙门一定会受理此事,他周家一样吃不了兜着走,而外人还会同情冯家摊上这么个不讲理的邻居。”
冯宝也笑了:“可不是,我家人也没做什么,就回家路过她周家门口就让人打了,还抓了起来,他周家就等着吃官司吧。”
方君候听了连连点头,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这些傻逼也没傻到家,还懂得借力打力了。
不过小结巴要是放人呢?不会,放了人就等于对六皇子低头,那不是她的个性。
他想到最后这事会因为她的固执和蛮横而闹大,那不正是他希望的吗?
那就坐下来继续看戏吧。
周府这边,风少羽跟照哥等人又聚在一起喝酒,碍于今日是恭贺周家乔迁之喜的,所以即便他们想找林孝珏出来见面,可也知道周光祖不会同意,所以男的这边,压根就没提这个茬。
福宛将戏班子送到了,这是他爹的心意,有戏家里喜气,所以一直跟着张罗到搭好帐篷,等准备就绪了,客人开始看戏,她才去找林孝珏。
给他引路的是个男子,也没有将她引到内院,而是在二门附近的一个小屋子停了下来。
“小姐在屋里呢,郡主请吧。”
福宛看着房门一笑,这死丫头原来没呆在内院啊。
她推门进去,果真林孝珏在屋子里看书呢?
“你怎么跑这来看书了?程先生知道你搬家,特意给你送了戏来,程先生可是很难请的呦,咱们要不出去听戏去?”
林孝珏觉得福宛更有可能是想去唱戏。
不过程秋砚能来他还是挺意外的,年轻她让周二给程秋砚送过特产,估计这位程先生是记住了。
所以礼尚往来,或许还有别的目的。
她放下书一抬头:“你先把门关了,搜搜灌风,这点热乎气儿,都让你给,放没了。”并没有继续看戏这个话题。
福宛刚从外面进来,还穿了毛皮,自然没觉得那么冷。
她回首把门带上,这才解下披风搭在门口的架子上,然后坐到林孝珏对面:“看什么呢?”
她捡起林孝珏桌上放的书本:“妇好传,又是你写的啊?这是哪个伟大的女性啊?”顺手翻了翻。
林孝珏抢过来将书按道桌子上:“还没定稿,不能给你看。”
“那你刚才是检查错别字呢?”福宛想了想,又一笑:“你知道嘛,你前面那个邓绥传,被那个小书贩刻印了,现在可不是你当时手写的那几本了,卖的挺火的呢,我哥还卖了一本给我,不然我也不知道这书已经传开了,不过我没告诉他是你写的。”
火不火的林孝珏没想那么多,当时放在毛纪那里寄卖,就是希望有人能赏识去刻印,没想到那个小商贩还挺有眼光,但是她说话了去提成还没去取钱呢。
林孝珏点点头道:“我今天,又遇到麻烦了。”岔开了书的话题。
福宛眉心一蹙,这小伙绕来绕去应该是要告诉自己正事啊,她问道:“怎么了?”
“有人……”林孝珏话才开了头,门口又传来敲门声。(未完待续。)
099 放开那么女孩(四千大章)
是谁?
林孝珏和福宛对视一眼,然后轻声道:“进来。”
是带福宛来的那个下人。
他躬身站在门口,细声道:“小姐,有位姓朱的公子要见您。”
姓朱的,跟辅宛一个姓氏,辅宛不可能不好奇的看着他,会是谁啊?
林孝珏道:“大伯,怎么说?”
其实一听姓朱她便猜到谁了,朱高燧从前门进来,要想见她,必须要先与周光祖说明,他跟辅宛不同,她的人都认得辅宛,但不认得朱高燧,所以是不会有人帮他传话的。
而他能说服周光祖来见她,想必也亮了身份。
那下人果真看一眼辅宛,然后道:“大老爷说来人身份尊贵,见与不见,小姐自己定夺。”
周光祖是不会命令要求她一定要做什么的,但他特意说来人身份尊贵,就是也不想到处与人为敌。
林孝珏一抬手:“带进来吧。”
都不用请字的,还带进来,是犯人呐?
那下人一出去辅宛便问林孝珏:“谁啊?看你语气不善,好像并不欢迎他。”
辅宛并不知道他们前世的事。
林孝珏低头看了语言书本,有些无意,道:“朱高燧。”
“四哥?!”虽然她说的轻飘飘,但辅宛眼珠还是动起来,心道,清野怎与四哥还有相识,四哥才回京没几天啊。
林孝珏见她目光不老实就猜到她的想法了,她笑道:“怕是来。求医的。”
啊!
辅宛了然,四皇子身体有病,去五台山也是为了看病,这件事在他们皇家不算秘密。
辅宛道:“既是看病,又求于你,让他看见我在这不好,我还是先走吧。”
可这时门外已传来敲门声。
辅宛不知怎么想的,慌里慌张找了张桌子就钻到了桌子底下去了。
林孝珏有些傻眼,到底是朱高燧看病求人怕人见,还是辅宛怕朱高燧。
“无妨”二字本已在嗓子眼。就这么硬生生吞咽回去了。
这时敲门声更大了点。
林孝珏又看一样辅宛藏着的地方。冬日光线暗,虽然没有桌布罩着,但不细看谁也不会想到桌子底下有人。
她看着门口喊了声进来。
下人推开门,朱高燧的身影随即显现出来。比上一世年轻。英俊。可还是忘不了仇恨,林孝珏眼皮一掀,看着他不说话。
四皇子见屋里侧首坐着的女孩正用轻飘飘的目光打量着她。她手肘放在桌子上,手边按着一本书。
是在看书还是在等他?
四皇子朝那引路的下人挥挥手手:“你先下去吧。”
下人看着林孝珏没有动。
林孝珏一挥手,下人这才躬身关了门。
待人走了,四皇子不等林孝珏相请,径自走到林孝珏对面的椅子上坐下,道:“你的下人很听话,连本皇子的脸面都不卖,跟你的人一样。”
林孝珏头微侧,目光斜着他的眼睛:“跟你很熟?”
四皇子眉心一蹙:“你这是什么意思?”
林孝珏呵呵一笑:“既然不熟,就不要,交浅言深,我的人听不听话,与你无关,我是什么样的人,跟你更无关,有话你就说,有屁你就放,在这里套什么,近乎。”
四皇子嘴唇微张的看着她,说脏话,一个女孩子说脏话,还是跟他,她可是知道他的身份的,他是皇子,那他到底哪里得罪她了。
辅宛窝在桌子底下眼珠转的一刻都没停过,心道好在藏起来了,不然她怎么好当着她的面骂人呢。
她又点点头,就预感这两人关系不一般,这不有火药味吗?
对林孝珏的怒气感到十分莫名其妙的四皇子最后还是克制住了火气,他问道:“你说我们有仇,到底是什么仇?你能否说清楚?”
不是来看病的?
有仇?
这丫头到底得罪了多少人。
辅宛手指轻轻挠了挠下巴上的痒。
林孝珏听了四皇子的问题,一摆头看着他的眼睛,心道:“杀身之仇,灭门之恨,怕说出来你承担不起。”
她目光凌厉,像两把利剑一样,好像要从人的眼睛刺向人的心底。
四皇子面色微黑,道:“你不要用这样的目光看着我,是你打我在先,也是你辱我在先,若我们真的有仇,你可以说清楚,本皇子不是无礼之人,若我有错,我向你致歉,可若没有,你打也打了,骂也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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